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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规避相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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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到底差在哪里了?对她不假颜『色』也就算了,结果没过阵子就跟一个刚见过面的男人确立了关系?!

    为什么自己看上的男人都这么差劲?

    她初恋男友,是上高中的时候主动追她的,年轻时候的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和他就这么幸福地过一辈子,现在看来简直是傻透了。

    那家伙与其说是喜欢她,倒不如说是看上了自己的家境,想要当个逆袭的凤凰男而已,被自己爸妈一出面谈了谈,二话不说就拿着钱出国留学去了,连个短信都没给她发。

    哪怕是分手,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说一声啊?我年少无知眼瞎看上你,我自己认了,你玩人间消失是什么意思啊!

    自此感觉主动追求她的都不怎么靠谱,想要主动出击吧,结果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有个满意的,试着追了一下,结果是个基佬……

    说实话,尹凝都有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大的火气,是究竟在气谁。

    许风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他看得出这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女,难道直接告诉她,薛昶嫌你是个女的,跟你假扮情侣还会被催着结婚?

    “方便透『露』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见他没有反应,尹凝放下茶杯,语气有些哆哆『逼』人地问着。

    “我是个画家。”许风识被刺了几句多少有些不满,但碍于对方是个女孩子,到底还是忍下来了。

    为什么他跟薛昶假扮情侣会遇上这么种破事,本以为就是彼此为对方应付一下家长,虽然薛昶他妈段数可能挺高,但自家老妈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也算公平。

    但万万没想到,薛昶还附带了一个情敌给他,现在这么一看,感觉自己好吃亏啊……

    尹凝脸上的厌恶之情更盛,语气很不好地轻骂了句:“学画画的是都这么贱吗?”

    what????

    我招你惹你了?

    姑娘,你这一副原配来抓小三的气势,为了给你留点面子我也就忍了,但是突然骂我一通我就忍不了了!

    “姑娘,你就只是跟他相了个亲而已吧,又不是订婚,”许风识虽然生气,但话说出口还是留了三分:“他跟谁在一起,按理来说应该和你没关吧?”

    “是和我没关系啊,”漂亮的指甲轻轻地敲了敲陶瓷的杯壁,尹凝漫不经心地看着许风识:“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而已。”

    你这叫看看吗?你这都人身攻击了好嘛!

    “那对不起了,我可不是用来给人看的,”许风识站起身来,从钱包里把面前自己这杯『奶』茶的钱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尹凝说:“而且我也没见过用嘴来看的,你是蝙蝠成精了吗,需要靠超声波看东西?”

    他说完了转身就走,留下尹凝一个人面『色』阴晴不定。

    许风识在回家的路上,给薛昶打了一个电话,跟他吐槽了一下他给自己带来的奇葩遭遇,顺便还表『露』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你完了,”薛昶听完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尹凝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记仇记得特别厉害?”

    “那还不是因为你?”许风识怒骂道:“早知道你带了这么多麻烦,我还不如每天出去相亲呢?”

第6章 礼物() 
“我那不是以为是你妈来了吗,谁知道你还带了个情敌给我!”

    许风识也委屈啊,他当时也是脑子一懵,外加心虚害怕,下意识就这么联想了啊。

    而且化妆是一门很神奇的手艺,就以他的观察能力来说,真的是很难断定出一个女人真实的年龄出来啊。

    “亲爱的,你要相信我!”薛昶打趣道:“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啊!”

    “滚!”

    “哦,我的爱人,你为何如此无情!如此冷酷!如此铁石心肠!”

    “……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许风识一阵恶寒,“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这调调感觉就像是我妈写的言情小说。”

    “就是你妈写的小说啊,我最近看了不少,”薛昶得意地笑了笑:“为了讨好丈母娘嘛,我看看能不能在你妈那里多赢一点印象分,等到时候虐我能轻一点。”

    “卑鄙!”

    说好的共同进退呢!

    许风识有些纠结地问道:“你说我跟你妈见面的时候,谈论谈论化妆品,她对我的印象能不能好一点?”

    “你一个男的,跟她谈化妆品?”薛昶有些无语地说:“那她可能会认为你脑子有问题。”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方法,或许我妈她就关爱残障人士,下手打的时候会轻一些呢!”

    “滚滚滚!”许风识被气笑了,“你跟我妈谈言情小说就正常了?”

    “相对而言,似乎是更正常一点,”薛昶又贫了一句,然后话题一转:“对了,我刚刚在路上突然想到,咱们两个都热恋了,还没送过对方什么礼物,是不是会显得不太正常?”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正好买给你!”

    想要的东西?

    许风识认真地想了想,颜料、画笔他都屯够了量,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特别需要的东西了。

    “没有,”许风识有些偷懒地提议道:“不如咱们去礼品店随便包一样,凑合一下?”

    “那倒也行,”薛昶想了想之后感觉还是可行的,末了又问了句:“话说,你穿多大码的内裤啊?”

    “你要干嘛?”

    “我这边内裤买的有点多,穿不了,你要是跟我一个码我就正好送你点,省得我再去买礼物了,而且还不浪费!”

    “你这人有毒吧?”他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送人礼物送内裤?而且还是你自己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我又没穿过!”薛昶为自己辩解了一下,“这说明咱们两个已经好到穿一条裤子了?”

    “我并不想跟你穿一条内裤,”许风识一脸冷漠,“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觉得咱们还是离婚吧。”

    “别啊,离了我,你还能找到像我这么好能帮你打掩护的了吗?”

    “我觉得随便找一个,话比你少的,基本都算是比你好,”许风识笑骂了他一句,然后给了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个收尾:“先聊到这儿吧,我还有幅画没画呢,耽误两天了。”

    “那行,咱们回头见,拜拜!”

    “拜!”挂断电话,许风识舒了口气。

    所以说,有时候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真的是完全在骗人的,等混熟了不再绷着,那才是真正暴『露』本『性』的时候。

    初见薛昶第一面,虽然他那时候已经有些暴『露』了自己不太正经的『性』格,但许风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高智商高学历的博士,不是那种斯文睿智的『性』格,而是一个欢脱的逗『逼』?而且嘴还特别贫!

    不过相处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许风识没有先忙着去画自己之前那幅没完成的画,而是不太情愿地试了试海哥拿过来的衣服。

    一般他的事情,都是海哥在外面张罗的,不用他经常『露』面,但是偶尔有些大场合,譬如一些艺术品展览会或者拍卖会的时候,还是需要他出场的——这不又到了把他拉出去遛遛的时刻。

    这周末有一场拍卖会,需要他到场,虽然不需要盛装出席,但怎么也不能掉了『逼』格。

    说实话,海哥拿来的衣服不算太多,换衣服也不是一件特别累的事,但频繁地换来换去总会让人感觉很烦躁,尤其是有这么多件套头『毛』衣的情况下。

    许风识现在的心情,就如同他因为静电炸起来的『毛』一般暴躁。

    不过他还是耐下『性』子,尽职尽责地一件件试了个遍,最后按着自己的喜欢,挑了一款白『色』高领『毛』衣,搭一件银灰『色』的休闲西装。

    不会显得那么正式严肃,带着一些随『性』的雅痞,应该算是比较适合他的风格了。

    对着镜子照了张照片发给海哥,得到了他一个满意的大拇指之后,许风识总算是可以收工了,把身上这套衣服脱下来收好,然后把其他试过之后散落一床的衣服,叠好收到一起,等着海哥来的时候,一起给他拎走。

    这些大多都是些比较高端的大牌,所以他也不太确定究竟是海哥买下来的,还是租借的。

    瘫在床上有些懒得动弹,许风识听到自己手机响了一声,用脚把手机往上踢了踢,然后伸手够了过来。

    是薛昶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薛昶】:我刚刚突然知道送你一个什么东西好了!

    【许风识】:什么东西啊?

    【薛昶】:先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许风识】:……那你现在跟我说个鬼啊!

    说话说一半是会死的,你知道吗!

    许风识用脚后跟稍微想了想,也能感觉到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为了报复回去,他特地定了凌晨一点的闹铃,然后画画熬到时间之后,给薛昶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薛昶明显是已经睡着了被叫醒的,声音中带着丝茫然而『迷』糊,似乎挂了电话倒头还能继续睡去,第二天早上一醒都不会记得自己接了一通电话的那种感觉。

    “该起来『尿』『尿』了!”

    “啊?”薛昶懵『逼』而无语地听着耳边一串挂断电话后的忙音,把手机从耳边拿到自己面前,想要看看是谁这么无聊,这么晚了给自己打电话恶作剧。

    看见了许风识的名字后,他顿时有些无奈了,果然自己作的恶果,最后还是要自己受着,因果报应啊!

    而快速挂断了电话的许风识,窃笑着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幼稚地恶作剧过了,主要是他的工作『性』质让他有些脱离人群,不自觉中跟朋友们慢慢就疏远了。以至于他都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像以前那样开得起玩笑的好朋友了。

    可能是因为要假扮情侣的原因,他跟薛昶需要了解对方很多东西,关系也是突然就亲近了起来。

    搞了他这么一下,许风识总算是心满意足地可以去睡觉了。

    然而,皮这么一下的代价,就是第二天去参加拍卖会的许风识,困得哈欠连天。

    “你昨天晚上是出去偷地雷了吗,困成这样……”

    陈海有些无语地看着自从上了车,就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时不时还要张个血盆大口的许风识。

    “一会儿还是按老样子来,你板着脸,别说话就行了。”

    他伸手帮许风识理了理衣领,再三告诫着:“千万给我把牙咬住了,别松口,有人来打招呼点点头示意一下就够了,实在要是端不住架子了,你就玩手机也行。”

    “总之一定要憋住了,别说话!”

    许风识算得上是闭嘴惊艳,只要他冷冷地不搭理人,看上去就特别有范,但一旦没看住他,让他开口说话了,基本几句就能把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给毁完了

    “知道了,”许风识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哈欠,『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下,然后给了他一个蔑视众生的表情,问道:“你看这样可以吗?”

    “非常好,保持住!”

    许风识点了点头,但这种明目张胆地装『逼』,『迷』之中二感,他还是会有一丝莫名的羞耻。

    一般这种场合,都是海哥出头跟其他人聊天寒暄,他只要在旁边站得挺拔一点,当个安静的背景装饰就行了。

    当然,高冷的同时,还得时不时点头给对方一点回应,虽然你可能根本就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但就是给人一种我在听我很重视你的错觉。

    下了车,许风识就把双手『插』进裤兜,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职业不是画家,而是个平面男模。

    不然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耍帅装酷的事情……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门口看见了薛昶!

    只见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起来成熟而稳重,看起来精神极了,就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虽然很困但强撑着而已。

    在看到许风识的时候,他微微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如此行为诠释了跟许风识此时一模一样的状态——表里不一,这年头,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两副面孔了!

第7章 拍卖会() 
衣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震,许风识下意识地看向了薛昶,薛昶带着丝笑意地正看着他,之后瞟了眼自己拿在手里的手机。

    果然……许风识面不改『色』地拿出手机,看见了薛昶发来的信息。

    【薛昶】:你就不知道找个借口出来吗?

    【许风识】:我不是看你没空理我吗,而且找什么借口?

    【薛昶】:这还不容易……就说上个厕所,失陪一会儿啊!

    【许风识】:不,我们艺术家和你们正常人不一样,我们是不用上厕所的。

    【薛昶】:……

    【许风识】:不是开玩笑,这可是作为一个艺术家的对外形象管理。

    薛昶有些无语地抬头看了那边一眼,这年头,艺术家对于自己的要求都这么变态了吗?

    【许风识】:话说,今天能碰见你也真是巧。

    【薛昶】:并不巧,我那天打听到你会参加这次拍卖会,今天特意过来的。

    【薛昶】:你猜猜看,我是来干嘛的?

    【许风识】:……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

    【薛昶】:当然不是,到场了就算惊喜,我还没那么敷衍。

    许风识刚想再打字,隐约感觉到自己海哥戳了戳自己,连忙放下手机,就见那个大佬笑眯眯地冲着自己说:“许画家的作品我一直都很喜欢,很有收藏价值,今天见了许画家真人才知道,只有这样一身傲骨的艺术家才能创作出那么优秀的作品!”

    虽然不是很懂对方的逻辑,但他还是应和地点了点头,并且谨记着海哥的嘱咐,没有开口说话,仅仅是“嗯”了一声。

    感觉这些收藏家、投资人都是抖m,对你热情点了觉得你没有风骨,爱答不理反倒会来追捧你——或许这就是他们眼中画家的清高?

    这里举办的到底是个拍卖会,不是什么沙龙或者聚会,留给他们寒暄的时间并不算太多,接待人员很快便引着所有人入场,分发了号码牌。

    有关今天拍品信息的手册,许风识之前也已经看过了,除了几位包括他在内的新锐画家的作品要拍卖,以及还有几位大师的画以外,整场拍卖会最引人瞩目的拍品便是当代水墨画大家谭磊老师的遗作——《孤山风雪图》。

    “你看这个人,”正当许风识翘首以待,等待拍卖会开始的时候,陈海突然拍了拍他的胳膊,指了画册上的一个人说道:“以后多关注一下他,你们迟早得有一场。”

    许风识有些不解地把画册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叫罗咏谦的青年海归画家,简介里的履历十分亮眼,这次带来参加拍卖会的是一幅名叫《瓦德尔田野》的油画。

    那幅画之前在翻画册的时候,许风识已经看过了,是一幅很不错的作品,带着些悠远而温暖的意境,整个画面明亮而纯净,就仿佛一股带着春意的微风扑面而来,美得如同宁静的天堂一般。

    “为什么啊?”许风识有些不解地问,陈海有些无奈地暗示了这个小傻子一句:“你看看他画油画的!”

    虽然基本每个画家基本上都是什么画都会上一些,但都有自己最擅长或者说自己最出名的只有一样,不过谁也不可能单纯地只画那么一种,都是混入一些其他的技巧,形成自己的风格。

    但罗咏谦跟许风识的风格实在是太像了,就好比这次同样参加拍卖会的作品,许风识的《湖光》同样也是温暖而明亮的,油画的细腻,水粉的通透,被春风吹皱的湖水映着岸边的桃花,满是朦胧而虚幻的情愫,还有那远处渐逝的夕阳,醺得人心醉。

    一山不容二虎,同一时期出现了两个风格如此相近的画家,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而罗咏谦和许风识还明显是那种足够优秀,潜力很大,未来很美好,并且还有着足够的上进心,渴望着更大的名气。

    如以此来,他们必将成为彼此上进道路上的一个制约,就好像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蔓藤,彼此吸食争抢着对方的养分,按现有的资源来看,支撑起他们两个全都功成名就实在是太难了,只有一方将另一方踩了下去,证明自己比对方更出『色』,才能够豁然开朗地继续自己的成功之路。

    这并不一定是他们自己主观的行为,在外界有意识地不断比较下,只有拿出实力说话,哪怕他们并不愿意,但总会有一个胜负。

    更何况,对于这种情况还是会有怨言的,起码许风识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情况,但陈海多多少少有些抱怨,本来顺顺利利的路走得很顺畅,偏偏有了这么一个人出现,自家这个画家的成名之路突然变得坎坷起来,甚至比一般普通的画家还要艰难上一些。

    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啊……不过没办法,谁让这种倒霉事让他们摊上了呢。

    而且,根据自己听来的消息,这个罗咏谦背后的团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很有些手段,自己花钱托人把自己的作品高价买回来,然后过阵子再高价卖出去,造成自己作品很火热的假象,久而久之他的身价就越炒越高。

    这种做法虽然被业内所不耻,但成效显着,你就看明明许风识跟罗咏谦水平不分伯仲,可罗咏谦刚回国半年,炒得自己的身价已经超过了许风识三年来的沉淀与积累。

    陈海看着画册上,罗咏谦那张文质彬彬的照片,越看越觉得要防着点他,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未雨绸缪多做点防范总归是没错的。

    他没有这个心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一旦他动了手,他们也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

    不是陈海内心阴暗,实在是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看到类似的事情太多了,之前是许风识名气不算太大,没遭过什么大手段,但这次可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利益冲突。

    许风识倒是不知道他身边的陈海内心里是有多么地思深忧远,他看着一幅幅画家用心倾注的画作,被人用一个个高价拍走,这种踊跃的竞价,这种所有人的心血都得到了应有的追捧与爱戴的感觉,给了他一种舒心的愉悦。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出于投资的目的,而不是真正地站在欣赏的角度。

    本场当之无愧的重量级拍品,谭老爷子的《孤山风雪图》,在拍卖会中场的时候放了出来,起拍价六十万开始报价是络绎不绝,竞拍价一路飙升,那情景完全可以形容是抢破了头。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我出五百万!”

    “五百万一次!还有没有出价比五百万更高的朋友?”

    为了商业价值也好,还是欣赏艺术价值也好,这总归都是对艺术的狂热。

    “八百万!”许风识笑着举牌报价,倒不是他要买这幅画,而是他妈妈一直很欣赏谭磊老师的画作,家里已经都收藏了几幅,他妈妈经常会站在裱好的画作前欣赏一番。

    所以这次许风识是替她到场竞拍的,毕竟他本身就有作品参与竞拍,肯定是要到场的,那倒不如就让他帮自己出价了,省得她跑一趟。

    可惜这个骤升的价格,也只是让火热的现场稍微冷却了一下,只是停顿了片刻之后,竞价的声音再次响起,朝着一个新的高度奔去。

    许风识只好苦笑着收手,八百万是邬倩倩给他的一个上限,本来他是打算突然报出一个高价,吓退一部分人,但显然这种做法完全没有作用。

    虽说她是风靡一时的言情大家,影视版权卖了好几轮,经典的更是数不胜数,可谓是家底颇丰,但面对所谓的无价的艺术,哪怕再喜欢,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个衡量价格的标准。

    最终,这幅画的价格被抬到了一千七百万,被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富商拍了去,这个价格基本上是谭老爷子在世时,市场价的两倍有余了。

    这个行业就是这个样子,画家活着时看不出什么价值,等画家一旦去世了,那他的作品才会迎来一阵狂热的井喷,还有接下来无止境的缓慢增长。

    一来是这个画家没法再出产新的作品,物以稀为贵,所以价格才会上涨,二来则是投资者认为这种画家已经不在世的作品,投资起来更加稳妥一些。

    起码不会出现因为画家自己出了什么幺蛾子,形象突然崩塌,导致他们手里的作品也跟着疯狂贬值的现象。

    接下来罗咏谦的画作以二十三万的价格拍出,在此之前他跟许风识的市场价差不多都是十四万左右,不过他完全就像是三级跳一般突飞猛进,已经把许风识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尽管这种高价也很可能是昙花一现,一个收藏家很喜欢一幅作品脑子一热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保持得住才是王道,不过看罗咏谦一直以来的表现,似乎根本不用担心他能否保持得住。

    到了他自己的拍品时,许风识表面矜持内心傻笑地听着拍卖师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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