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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规避相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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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打几把游戏啊?”薛昶十分期待地看着许风识,他正觉得无聊呢。
许风识恍然大悟,他可能是误会薛昶了,之前他的那些行为可能并不是熊孩子多动症,而是应该归纳为……闲得蛋疼。
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许风识直接开口问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来我这里避难的?”
“我妈今天邀请一朋友家的女儿来做客,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你说我跑不跑?”
果然,他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真的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了。
“玩游戏也行啊,”许风识有些犹豫地说:“但我没买过什么游戏,可能账号里也就一款游戏,再加上免费送的那些。”
“没事,我这里有!”
看着薛昶登录上账号,电视上显示出的游戏列表,杂七杂八,琳琅满目,他突然觉得,可能自己听过的游戏,都没有薛昶玩过的多……
说实话,许风识对于博士的认知又一次地崩塌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真正可怕的学霸,是不但你学习学不过人家,而且玩也玩不过人家的——薛昶显然就是这样的存在。
不过说起来,许风识一直觉得,自己学习不好,跟他妈妈有直接关系——他这个看似文艺的名字,就是他这个作家妈给起的,取自诗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当真是亲妈吗?
小时候,电视上经常会有那种骗你发短信测名字好坏的广告,有一句广告语他能记一辈子——‘一个人的名字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从此,他就坚信,自己学习道路上的坎坷,名字的原因起码要占一大半,不然他爸一个教物理的大学教授,他怎么可能听物理跟听天书一样?他妈一个虐哭无数年轻男女的文学家,他语文怎么也不怎么好?没道理这些基因都没有遗传到啊!
不过,作为学渣的许风识,这次跟学霸薛昶玩起游戏来,倒是不用再费力求解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了——不是说他玩得有多好,许风识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手残。
但是好在薛昶还是有些良心的,没有拿一些需要pk竞技的游戏,血虐他一番,而是找了个需要协同合作的游戏,一神带菜鸟,胜利全靠躺。
“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上去把机关打开,然后你进去把东西拿了。”
“打他!他快没血了,漂亮!行啊你,手速挺快的,不亏是画画的啊。”
“咱俩配合得不错,我感觉这游戏很快就能通关了。”
只是拿着手柄瞎按一通,但每次都轻松胜利的许风识,终于体会到了游戏的快乐,他还考虑,要不要经常找薛昶过来一起打游戏。
然而……
“薛昶你大爷的,你推我下去干什么,啊!我死了!”
“手滑,手滑而已。”
“手滑你妹呦,你真以为我没看见你在笑吗!!!”
两个人打打闹闹玩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许风识已经很久没这么疯闹过了,让他想起自己曾经青春的学生时代,也是这样跟同学们一起打打闹闹。
如今每天都待在屋子里画画,很少出门,自己一个人独处让整颗心都过于沉静下来了——他妈总说他应该出去走走,多接触一下人气。
以前他不懂,但现在他明白了,说得惊悚一点,就好像妖精吸食人的阳气一样,跟薛昶玩了一天累是很累,但他全身心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
晚饭是薛昶做的,早上他就说好要给许风识看一看自己的手艺。
因为许风识家里没有什么蔬菜肉类的存货,两个人还特意下楼去超市里扫『荡』了一番,带着大兜小兜的食材风风火火地回来。
看着薛昶买菜的时候专业的样子,许风识就对今天的晚饭充满了期待,而看过了他在厨房自信的刀工时,期待值已经差不多快要爆表了。
然而,事情的真相让他泪流满面……
倒也不是说他做得饭有多难吃,可也绝对算不上美味,是一个不上不下很尴尬的程度——不过应该是比许风识强上一点的,如此失望只是他那一颗吃大餐的心被辜负了而已。
虽然不知道薛爸爸的水平到底什么样,但薛昶绝对不会像自己吹嘘的那样,继承了自己爸爸的手艺。
“可能是这次厨具用得有些手生,所以做得有些不尽人意。”薛昶强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你还不如说咱们俩家用的调料不一样,所以味道差了。”
“确实也有这方面原因!”
“呵呵。”许风识白了一眼煞有其事的薛昶,这个借坡下驴表演得真的是恰到好处。
幸亏早上做的菜多了点,用微波炉热一下,还可以拯救这突然让人丧失食欲的晚餐。
解决了晚饭,天『色』也不早了,许风识戳了戳吃饱了瘫在沙发上的薛昶问道:“一会儿你怎么回去?”
“我开车过来的,”他拿过旁边的一个靠枕,抱在怀里,下巴舒服地垫在上面,抬眼提议道:“咱们要一起出去逛逛吗?”
“不要!”;许风识果断拒绝,他可没有那么精力旺盛,跟薛昶玩了一天,哪怕没有什么运动量,但是他那脆弱的小身板也已经被榨干了,现在身心俱疲。
“那好吧,”薛昶有些遗憾地站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许风识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弯腰穿鞋的时候道:“到家了给我来个短信。”
薛昶听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我又不是女孩子!”
就在他走出门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犹疑,转过身问道:“你说我在你家沙发住一晚上行不行?”
“为什么?”许风识也是一脸懵『逼』,明明都要走了,怎么突然又要留宿了。
“你说我妈她会不会留那个姑娘过夜啊?”
“……,”他略有些无语,“你妈就算留人家过夜,也不可能跟你一间房,你想什么呢?!”
“这不是以防万一嘛,”薛昶又恢复到了他那不正经的状态,“我看你那床挺大了,要不咱俩今天挤一晚上也行。”
回答他的,是铁门无情地甩在他的面前。
真不经逗!
薛昶有些失笑地摇了摇头,转身下楼了。
许风识又摆弄了会儿电脑,才收到了薛昶的短信:
【薛昶】:我到家了。
【薛昶】:明天我再去找你玩啊?
【许风识】:恐怕不行,我明天有点事。
第11章 罗咏谦()
可能是玩了一天累到了的缘故,许风识很难得地没有熬夜,而且睡得很香,一觉到天亮。
不过,许风识精神倒是很棒了,早上来接他的陈海反倒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他那一脸肾虚的神态,许风识有些犹豫地问道:“海哥,你交女朋友了?”
虽然你还年轻,但是也得矜持,也得节制啊!
他的规劝还没有说出口,陈海就幽幽地感叹了一句:“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交女朋友了……”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陈海趴在桌子上抬头问向正在喝粥的许风识,还详细地给他描述了一下:“一个姑娘,长得挺漂亮,感觉家里挺有钱的,看着还有些傲。”
听着陈海的描述,许风识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浑身名牌的艳丽女子的身影:“不是叫尹凝吧?”
“好像就是,”陈海猛地抬起头,苦着张脸问:“你是怎么惹着她了?”
“就是发生了点误会,”许风识有些尴尬搔了搔脸颊,他又想起当时自己错把她当成薛昶他妈的事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事情大了!”向来稳重的陈海此时浑身的怨气,“你是不知道,那姑娘现在隔三岔五就来咱们工作室,说要收藏你的新画,然后一待就是一天,她‘嗯’‘啊’应几声就行,我得口干舌燥地陪她说上一天。”
“最近我都觉得,我好像头发掉得更厉害了,照这状况,我迟早得秃!”
你说这姑娘明显是来找茬的,但一没砸场子,二没说些什么,就是要咨询,你能拿她怎么办,不搭理她吧,她就过来直说自己要咨询,那就得陪着她说一天。
就这一遍又一遍地咨询,快把陈海给『逼』疯了,他都说烦了,对面也没听烦,注意到你停下不说了,她的目光就终于舍得从手机上移开,然后淡定地开口:‘我没听懂,能再说一遍吗?’。
他能怎么办,又不可能把人撵出去!
顾客是上帝,画家是可以端着架子受人追捧的,但画家的经理人不可以,陈海相信只要自己一冷待了她,她出了门就能在整个圈子里宣扬起来——许风识的名气还没到能让人趋之若鹜的程度,还需要经理人像推销员一样东奔西跑地跟各个收藏家展示自家画家的作品。
这个阶段,一旦名声臭了,那可就一切都完了,毕竟大多数收藏家面对小画家的时候还是隐隐有些高高在上的架势的,如果没有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和重视,他们绝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陈海干脆想直接买个复读机录上音送给她算了,或者专门雇一个员工来接待她,自己已经被她耽误了好多正事了。
反正在自己被『逼』疯之前,他一定要想出一个解决办法,……话说回来,为什么明明是许风识惹得她,遭罪的却是自己?
而且,这姑娘一天天的怎么就这么闲呢!
许风识看着面前有些狂躁的背锅大侠,有些心虚地低头喝起了粥。
艺术类杂志的记者采访的时候,并不会像娱乐杂志那样到处挖坑想要爆一些猛料,他们大多还都是谈创作谈思想,所以陈海还是比较放心许风识开口的。
只要是谈自己专业知识的时候,许风识还是很靠谱的,而且还有自己在旁边盯着,一旦出现什么意外还可以及时制止。
到了约定好的茶馆,约在许风识之前那个人的访谈似乎刚刚结束,《画风尚》的工作人员正在茶馆门口送别他。
那人穿着一身格纹西装三件套,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嘴角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微上扬的弧度,目光瞥见了下车的许风识,便笑着迎了过来,矜持而不失热情地打招呼道:“许画家也来了啊,久仰大名,今天总算有机会见到了。”
“你好,”许风识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跟他握了握手,“请问你是?”
“我刚回国没多久,许画家不认识我也正常,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咏谦,也是一位画家。”
“哦,我知道你,”许风识恍然大悟:“前天那场拍卖会上你也有参加,我看了你的作品,真的很棒!”
“哪有,比不上许画家你。”罗咏谦笑着颔首,语气中带着礼节『性』的谦逊。
正当许风识刚想再跟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停好车就匆匆绕过来的陈海戳了戳他的后腰,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真是一时没看住就不让人省心,但凡有人来搭话,他都能把话接下去。
“罗先生你好,”陈海在许风识身侧伸出手,跟对方握了握手,顺势『插』进了两个人中间问道:“对你的采访已经结束了吗?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啊?”
这明显是一个没有什么智商可言的问题,尽管对方那不想聊下去的意味如此深刻,罗咏谦仍然带着满面的笑容,像是未察觉到他们的疏离,依旧亲和地回道:“你们来得刚刚好,我已经结束了,正等我的经理把车开过来呢。”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进去了!”陈海也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拉着许风识跟他道别:“下次再见,罗先生。”
罗咏谦微笑颔首,没有一丝不满地目送着他们走进了茶馆,半晌,他的经理才把车开了过来,带着歉意地跟他解释:“不好意思,有辆车挡在咱们前面,找人挪车耽搁了点时间。”
“没事,”罗咏谦坐上车之后,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下来,“我刚刚碰见那个许风识了。”
说实话,本来他不怎么瞧得上这个人,蹉跎了这么多年所获得的成就,让他回来没几天就赶超过去了,可以见得是个没什么本事的。
可前天的那场拍卖会上,自己搭了那么多钱,才能以一个对于新画家来说完全是天价的价格,拍下自己的画作,本以为能够大出风头,谁成想本来十分稳当的局面,却被许风识异军突起打破了。
满腔心血与算计全都付之东流,最终谋得的效果远逊于预期,罗咏谦可以说是非常烦躁,非常气愤了。
像罗咏谦这种自己炒画的画家,跟其他的普通平常的画家其实不太一样,他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和压力——就比如许风识,一幅画卖出多少钱,去了税以后他就能拿多少,然后再跟自己的团队分。
但罗咏谦不行,就拿他最近的两幅画来说,第一幅是他自己掏了十七万买下的,而上一幅成交价是二十三万,也是他自己拿钱拍的,此时他身价上涨,但留在手里的第一幅画也只卖出了二十万的价格,整体算下来,一幅画他只赚了三万。
并且此时他还需要准备去用更高价拍自己第三幅画,来炒高第二幅画的价值,如此反复循环下去,只能说是杯水车薪,连给自己的团队开工资都不够用。
现阶段,罗咏谦完全是砸钱的状态,把自己的名气和身价砸上去,什么时候他本身能受到广大收藏家的追捧,才能慢慢把付出的成本收回来,慢慢盈利——这也是每个新人画家必须经历的过程,只不过罗咏谦为了走捷径砸的钱要比正常水平远多得多。
再加上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经济实力,如今为了成名欠了外债无数,身心上的压力更是大得难以想象,一招不慎便是万劫深渊,所以他只许成功,失败的后果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经理也知道他当时因为拍卖会上的意外有多么生气,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道:“用不用出手搞一搞他?”
“这倒不用,”罗咏谦摩挲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你找个机会,污蔑一下他在炒画就行了。”
他自己在炒画这件事情于这个圈子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自己动作那么大,想瞒也瞒不住,没什么身份背景,价格却飚得那么快,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更何况成王败寇,罗咏谦还真不怎么在乎其他人有多么不耻自己,也不在乎遭受了多少白眼,只要自己最后能够成功,那时候再回想这些失败者的所作所为,可能还会觉得有些好笑。
但还是要防上一手,把许风识也拉下水,大家一起被人不耻比较好,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省得他拿了什么奖项逆袭了自己,那可就不好玩了。
陈海能看得出两个人之间潜在的矛盾,罗咏谦自然也可以,只不过他没怎么把许风识看在眼里而已。
第12章 真妈()
《画风尚》的采访可谓是无惊无险,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来采访的小编跟许风识相谈甚欢,看得出来是十分满意许风识的表现,还有他的一些对于现代艺术的观点。
采访结束后,陈海带着许风识跟工作人员一一告别之后便离开了,《画风尚》在这边逗留的时间有限,所以采访的时间表排得很紧,基本上就是送走一个立刻迎来下一个,没什么太多时间去寒暄。
这种情况下,比起留下来攀关系建交情,识时务地离开别添麻烦,反倒更能让人有好感。
不过许风识还是放心得太早了,正如我们着名的文学家鲁迅先生说过的那样:谁都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此时你避过去的坎坷和波折,命运总会在其他的地方为你补回来。
暂且不提鲁迅说没说过这样的话,反正许风识自从中学开始接触了议论文这种作文题材之后,被他祸害的名人已经不计其数,毕竟背名人名言,哪有自己现编来得顺手!
这场危机发生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正在开车的陈海接了一个电话,说了没两句便神『色』怪异地把手机往许风识那里递了递:“找你的!”
“我?”他有些惊讶地确认了一下,怎么找自己的电话打到海哥那里去了,趁着把手机接过来的功夫小声问了句:“谁啊?”
“不知道,”陈海摇了摇头,末了添了一句:“是个女的。”
这话说的毫无价值,许风识只能一头雾水地接过电话:“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许风识,许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薛昶的母亲,请问今天有时间吗,我想约你见一面。”
……晴天霹雳!
许风识感觉自己的脑子可能都被劈糊了,霎时间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支支吾吾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是连见面的时间地点都约好了。
这次可是真妈啊,不是上次那个假妈,仅仅电话里面几句话,就让自己战战兢兢,寒『毛』卓竖。
“什么真妈假妈的,我可就一个妈,”被打电话求助的薛昶听了对面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差点被逗笑了,安慰道:“你放轻松,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最坏的结果也不会把命丢了的。”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听风凉话的。”许风识顿时气结,他这边都快直面惨淡人生了,那边竟然还在开玩笑?!
要不是你非要玩什么千金一掷为蓝颜,我至于遇见这种境况?!
都说去礼品店随便包点什么就算了……早知如此,哪怕收了薛昶的那堆内裤,都比现在这样强。
“我跟你说,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哥们儿我这马上就要为你舍生取义了,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保我一命,贫嘴能救中国人吗?!”
“成,我给你想办法,”薛昶憋着笑应了句,“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你别跟着她的话题走,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行了,最好能先声夺人,一下子制住她!”
比如说,见了面不管三七二十一,进了门先大吼一声:‘我怀了他的孩子!’,然后趁着她懵『逼』的时候,火速把事情谈完,最后事了拂衣去,一切就这么简简单单地顺利搞定。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男的,根本没办法怀孕,这就比较蛋疼了,还得再想其他办法。
“所以说,就是她想谈咱俩之间的事情,但我偏跟她谈别的,是吗?”许风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我好像有点思路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被挂断电话的薛昶:……???
怎么就有思路了,我这边主意还没帮你想出来呢啊!
而做好了作战准备的许风识深吸了一口气,让陈海直接把他送去目的地,自己则在心里反复琢磨一会儿见了面,应该怎么说。
为了接受采访,他打扮得还挺不错,希望对方看在自己还算是一表人才的份上,能够对自己温柔一点……
他这次和薛妈妈见面的地点又是定在了一家茶馆——不爱喝茶的许风识,或许今天跟茶犯冲。
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级茶馆,如果没有会员卡或者熟人领着,一般人连门都进不去。
从外面大致看上一眼,就可以看出其十分精致的古香古『色』的风格,光是大堂就布置得十分上心,一进门便是一个大型的苏绣梅花屏风,挡住了所有窥向里面的视线,左侧墙壁下立着一对等人高的青花山水瓶,中间夹着的是一梨花木的镂雕架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摆件。
而右手边是茶馆的前台,一袭优雅刺绣旗袍的姑娘站在那里,柔声问道:“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我跟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许风识想了想,又补充道:“跟高晴女士。”
薛昶他妈的名字,其实都不用他告诉自己,上网搜一下就有了,毕竟是个声名在外的女企业家。
“许风识先生,是吗?”接待小姐明显是提前被打过招呼的,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请您稍等,我这就找人带您过去。”
她拿起电话播了个号码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另一个旗袍妹子便快步走了过来:“您久等了,请跟我来。”
许风识被她们这一套又一套搞得更紧张了,没心思去看一路上那些精美漂亮的摆件,也没心思去数路过的墙上都挂了哪些国画大师的作品,就仿佛自己是在被押着去行刑的路上一样,忐忑不安。
头脑放空地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口——如果不是他反应得快,可能都要撞上前面突然停下的接待姑娘了,那可就太糗了。
一只纤柔洁白的手帮他推开了面前这扇带着精致浮雕的木门,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许风识的目光就一下子锁定到了今天的目标人物——原因无他,这位高阿姨的气场着实有些让人无法忽视。
她端坐在贵妃榻上,修身的小西装还有配套的半身包裙显得整个人典雅端庄中带着丝雷厉风行的干练。
高晴看上去很年轻,平滑的脸上唯一的皱纹也就是鼻子两边,那两道浅浅的法令纹——不愧是化妆品行业的老总,皮肤状态好得让一些小姑娘都自叹不如。
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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