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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妻:娘子请下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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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宁一脚踢开他,护住陈念,“陈念待你好只是见你可怜,并未多想,若不是你生出不轨之心,陈念也不会要与你说明!若不是你占有心太强伤了陈念,她也不会离开自云观连个去处都没有!”
陈念当日离开自云观时并未觉得多委屈多凄苦,此刻听顾君宁如此说,不知为何鼻子却有些发酸,竟有想落泪的冲动。
定是这一日发生的变故太多才想哭的,奶奶走了,自己被冤枉了,只剩下自己与青衣两人相依为命了,定是因为这些!
顾君宁一脚踢得不轻,小道士爬起来擦了擦了嘴边的血际,欲再扑上去,却被衙役拉开,挣扎不开,便嚷道:“你胡说!我没有,我待她好!我待她比谁都好!我怎会伤她?你胡说!是她要走,我不让她走,我不让她走有什么错!”
“巧言善辩!”御天行嗤道。
“你待她好?那你为何要掐死她?她待你一番好意,怕你受欺负,怕你不会说话保护不了自己,好心引导你
。你却要掐死她?现在还杀了她奶奶!你就是如此待她好的?”
顾君宁字字珠玑,一回头见陈念竟然满脸泪痕,忙伸手替她拭泪。前一刻的气愤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对不起对不起,揭你伤心事了,你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乱了!别哭了,嗯?”眼泪越擦越多,顾君宁叹了口气,将陈念搂入怀里,道:“我该送你回去的,早知如此,昨日送你回去便不会有这许多事了。”
“不,不是我,我没有掐死她,是那老太婆!是她!她说陈念不会喜欢我的,她凭什么这么说!她以为她是谁!陈念明明待我好,观里那么多师兄弟,她只待我好!只待我一人好!她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敢诅咒我,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小道士面目全非,面容狰狞!
青衣冲上来就是一脚,“你混蛋!你杀我奶奶,我杀了你!”反手就要拔那衙役腰间的刀,御天行一把冲上来抱住她,青衣在御天行怀里放声大哭!
“谁让他诅咒我,是她自己送死的。我送的信明明是给陈念的,谁让她偷看信的?哈,我只在信里放了一个八卦镜,肯定是她贪图钱财以为是钱财才打开看的吧,哈哈,是她自己找死!她该死!”
“你混蛋!”陈念冲上去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响亮的耳光声震惊了堂上所有人。
小道士双眼瞪得如同鸡蛋一般:“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一转头看着她身边的顾君宁,面如恶鬼:“是不是他?一定是他,你竟为了他打我?你敢打我!你个贱。。唔~”
未吐出一脏字被顾君宁一拳打进肚子里,小道士一边脸高高肿起,却更像恶鬼!青衣有些害怕,往御天行身后躲了躲。
陈念却并不怕,只是流着泪一步一步走向小道士。
“身为修道之人,却心有邪念,我从未说过喜欢你,是你心存邪念,纠缠不休!我不想断了大家的修行才想离开的,可是你却手沾罪孽杀了奶奶,你修的是什么道?你对得起祖师爷吗?她一个老人,与你无怨无仇,你有没有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君宁扶起哭倒在地的陈念,将陈念护在身后。
“我没心?我待你那么好,每日为你端茶递水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要走!你与其他师兄弟有说有笑就算了,你还与他搂搂抱抱!你可有廉耻之心?你自己不要脸,却怪我多心?!你才该死,你怎么不去死!”衙役押着他无法扑上来,面上却是青筋遍布,瞪大的眼睛,高肿的脸,比恶鬼更恐怖!
陈念看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当初一片好心其实是个笑话。
“哈哈哈~我不要脸,我没有廉耻,我该死!”陈念推开了顾君宁,放声笑了起来。
顾君宁递了个眼色刘青天,便将陈念搂入怀里,道:“你别听他胡说,这些都与你无关。是他自己心灵扭曲,他心里早无好坏之分,他对这个世界只有恨和怨,却独独没有爱!”
陈念觉得可笑,笑得眼泪都流下来!顾君宁将陈念护在怀里,道:“你想帮他是你一片好心,是你的善良,能救不能救却是他是造化!别难过了!”
那小道士还在骂,却早有衙役将他拖下去!
第15章 悲情葬过往()
城北荒山,一群灰衣道士在超度亡魂!
旁边站着几个人,两位姑娘皆是一身白色麻衣,痛哭流涕,两位黑衣男子扶着她们看着道士讼经
!
“青衣,是我连累了奶奶!对不起!”陈念站在青衣身旁,默默流泪。
青衣早已泣不成声,只一个劲的摇头!御天行抱着青衣,不停地安慰着。
顾君宁扶着陈念安抚道:“此事不怪你,你毋须过度自责!”
陈念问:“那封信究竟写了什么?为什么奶奶要去替我赴约?如果奶奶肯等我回来,就不会。。”哽咽难言!
“是那道士着小童送信于你,说是有东西要还你,奶奶心知你无朋友亲人,定是早已起疑,所以才私自看了你的信件替你赴约!奶奶如此做,定是为你着想,奶奶是担心你所以才自己去,你不要太难过!要怪,只能怪那道士丧心病狂,无药可治!”
御天行也安慰道:“是啊,这人有病,尚可治,心有病,无可为!不要太难过,奶奶能救你,必是欢喜的!好在那道士已判了秋后问斩,奶奶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
“是啊,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
怀里的青衣也点点头,哭哭啼啼道:“阿念,奶奶的命是你救的,她能救你一定很开心,你不要太自责了,我。。我只是伤心,以后,再也没有人打我骂我却依旧疼我了,我给她带回来的菊花蜜她还没有吃到,我的孝心她还没有看到,我还没有好好听她的话,也没有变成一个大家闺秀,奶奶走前一定对我很失望,十五年来我只有她,她也只有我,可是她却比父母双全的人更宠我疼我,现在她就这样走了,我什么都不能为她做,想想我这十五年都做了什么,我简直。”
御天行一把将她的头摁进怀里,柔声道:“好了青衣,不说了,不哭了,乖!”
不过几日时间而已,那个牙尖嘴利吃得欢畅的小丫头,充满欢乐阳光,短短几日,变成了现在这面面容憔悴,瘦如枯骨的模样。
经历这么大的变故,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模样,像是被丢弃街头孤独无助的孩子,如何能与前几日那个欢快的小丫头相提并论?
御天行不懂生老病死之痛,不懂这样的人情世故,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可此刻,眼眶竟红了起来!
自云观的道士也是心中有愧,特地前来做义工,自发地找到陈念要来做这场法事超度亡魂。
毕竟凶手是自云观的人,事情也是由自云观引起的,今日之祸与自云观脱不开干系!
仪式完毕,一众道士来到四人面前,纷纷低头鞠了一躬。
为首的道士二十来岁年纪,偏瘦模样,对四人行过礼,道:“师妹不必过度忧伤,死者虽是死于非命,却面露安祥,想来是走的了无牵挂,若过分悲伤,反累死者魂魄不宁!生死有命,一切都是定数,诸位请节哀!”
“多谢李师兄关怀,今日之事还要谢谢李师兄!”陈念对那为首的道士行了一礼。
原来为首的这个道士便是那日蟠桃会后竹林的李道兄。
李道兄对身后的人一挥手,众人鞠了一躬纷纷离去。
李道兄看着陈念,恭敬的鞠了一躬,转身又对着青衣鞠了一躬
。而后沉痛地忏悔道:“对不起师妹,对不起青衣姑娘,是我对不起你们!”
“师兄这是何苦,此事虽说与自云观有关,但事已至此,师兄不必如此!”陈念一把将李道兄掺起。
“不,蟠桃会那日,我问了你的住处,后来师兄弟们都有所关怀,问起你的事,我便告诉了他们。岂料。。总之,是我对不起你们,害死了你们的奶奶,请你们原谅!”
李道兄一直低着头请罪。
青衣看了看御天行,又看了陈念,并未说话。
陈念叹了口气,道:“师兄并不知道会有如此后果,况且诸位师兄也是一番关怀,只是乔师兄他心态不端,才有此祸。虽说此事因师兄而起,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师兄请起吧!”
嘴上虽如此说,这次却并未伸手扶他。
李道兄心下一凉,只得低声道:“是师兄对不起你,不敢奢求师妹原谅,只求师妹不要过度悲伤,我与众位师兄弟已经替死者超度,虽说我们的道法并不如你,但是人多心齐,你们的奶奶此刻应该已经踏上了轮回路了,你们太过悲伤反而累她多作牵挂,耽误轮回!”
再一弓身:“师妹,保重!”
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陈念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不是不肯原谅他,是不肯原谅自己。
为什么要去参加什么庙会,往年都看过,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自己住在何处,如果不说,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顾君宁看出来陈念的心思,扶着她道:“不要自责,像你说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况且李道兄也说了,奶奶此刻已踏上了轮回路,让她好好的去吧!”
法事做完了,顾君宁带来的人开始埋棺。
看着黄土慢慢淹没奶奶的棺,仿佛那个一脸慈爱的人正在渐渐远去。
“奶奶,不要走,不要丢下青衣~青衣会听话,青衣什么都听你的,奶奶不要走,不要丢下青衣啊奶奶,别走~”青衣哭着扑了上去想要阻止,却被御天行拉了回来。
陈念扶着青衣,青衣与陈念抱头痛哭。
“阿念,奶奶走了,怎么办,奶奶走了,奶奶不要我~”
“青衣,奶奶不是不要你,她是把你交给我了,青衣,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青衣不哭了,我在,我会一直在的!”
“阿念,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御天行走上来拍了拍她的肩道:“青衣,你不止有陈念,你还有我!”
顾君宁也走上来笑笑,道:“谁也没有离开谁,青衣,奶奶没有离开你,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守着你,只是换了个模样而已,所以,你要开心一点,好让奶奶放心!”
青衣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看了看大家,再看了看那个新竖起来的木碑和渐渐成型的小土堆,努力的点了点头!
第16章 断念心向道()
永安城西,青园胡同。
依然是那个破旧的院落,依然是那两位麻衣女子并着两位黑衣公子,四人站在门口并未进去。
似乎前方有什么不想面对的事情,仿佛只要不进去就能一切如旧。可是,不同的早已不同。
天色渐黑,顾君宁走上前拍了拍陈念的肩道:“别想太多了,事情都过去了,夜深露重,你们回去好好歇着,有什么事就去揽月楼找我,嗯?”
青衣扭过头看着御天行,后者点头安慰地笑了笑
。
青衣满含热泪的眼眶再次泪流不止。御天行伸手替她拭去眼泪,安慰道:“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说完笑笑道:“进去吧!”
顾君宁也对陈念道:“进去吧,早点休息,一切都会过去的。”
陈念拉着青衣的手,道:“谢谢你们这几日来所做的一切,谢谢你们救了我。”转身便进了屋去。
顾君宁与御天行相视一笑,转身远去了。
看来,她心里,还是没有将自己当成自己人啊!
顾君宁心里一阵苦笑。
这几日从出狱到认尸,看墓地,找法师超度,顾君宁不放心她两单独相处。因此将她们两一起安顿在天和客栈。
几日过去了,今日奶奶下葬了,事情也算是了结了,所以陈念便要回来住。
陈念与青衣推开门,看到桌上还是那日备好的饭菜,青衣一个没忍住再次滴下泪来。
往事一幕幕如何淡去。奶奶虽严厉,却是真的疼她。
五岁时为了吃糖葫芦,缠着奶奶不放,奶奶拗不过才将存了两天打算买菜苗的银两拿出来给她买了糖葫芦。
依稀看到当年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吃着美味的糖葫芦,嘴边挂着满足的笑容,还不忘告诉奶奶,“奶奶,等青衣长大了,一定会给奶奶买更多好吃的”。
彼时的奶奶喜笑颜开,“我的青衣乖,有你这句话,奶奶就知足了!”那双慈爱的眼睛里溢满了幸福,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而如今,捧着那日从揽月楼里带回来的菊花蜜,青衣泣不成声。
陈念走上来抱着青衣道:“青衣,别难过了。奶奶看到你这份孝心,定是欢喜的!”
青衣点点头,道:“希望奶奶的轮回路不要太长,听说轮回路上很冷,奶奶很怕冷。希望奶奶能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不要再受苦了。奶奶对我的好,我只能来世再还了!”
陈念拍拍青衣的肩,安慰道:“放心吧,奶奶的轮回路不会长的,我那么多师兄一起送的,每个人的功力加起来,都足够送奶奶好一程了,奶奶那么好,一定会投身到好人家的,放心吧!”
“嗯!”
尤记得奶奶重病时,那时自己求医无门,奶奶似是交待临终遗言一般,将自己唤到床前:“青衣,你要听奶奶的话,开开心心的活着,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不求达官显贵,不求名门望族,只要真心对你。青衣你知道真心吗?真心待你的人,不会另娶他人的!”
奶奶似是叹了口气,“青衣,今生今世,不要去京城,你要记住,不可去京城!不可去苏家!”
想到这些,青衣抬起头问陈念:“阿念,顾公子要回京城,你知道吗?”
陈念也怔了怔,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御天行说的,说顾家来信了,让顾公子回去
。”青衣摇摇头,接着道:“阿念,若顾公子让你陪他一起回去,你会答应吗?”
陈念不解,问:“为何要我一同?他不是回家吗?”
“我也不知,只是随口问的。顾公子待你那么好,我们都看得出来,若是放他走了,阿念,你舍得吗?”
陈念一愣,不舍?!会吗?
自己一个方外之人,怎能与俗世牵扯不清?遂转头问青衣:“青衣,若是御公子回去,让你陪他一起回去,你会答应吗?”
青衣脸一红,脑子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日早上的一幕。
“大不了我负责,娶你咯!”
“没有胡说啊,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陈念看着羞得满脸通红的青衣,笑了笑道:“青衣,你喜欢御公子,便跟他走吧。有他照顾你,你该开心才是!”
青衣猛的扑入陈念怀里,抽咽着念叨:“阿念,你若不走,我也不走!你说过奶奶走了是把我交给你的,你不许丢下我!”
陈念叹了一口气,“奶奶因我而死,我却未能替她做些什么,如今怎好离她而去!可御公子一表人才,待你又真心,若把他放走了,你岂不错失良人?”
青衣不知如何回答自己的事,只说自己还小。想到陈念年纪比自己大,便又问道“可是阿念,顾公子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得真真的,你对他,就没半点心意吗?”
陈念一想到顾君宁这几日对她的温柔照顾,牢狱里的关心着急,公堂上的维护照顾,客栈里的嘘寒问暖,奶奶下葬时的温柔心疼,桩桩件件,她又何尝不懂?
只是,他是世家公子,当今相爷最疼爱的弟弟,若是娶了一位道姑回家,岂不贻笑大方?
而自己这个一心向道之人,明明早已决定一心向道的,岂能因此拖累他人?
陈念摇摇头道:“顾公子是当今相爷最疼爱的弟弟,定然知道权衡。况且,我早已将自己当作道家中人,一心向道,怎可生出凡情!”
“相爷的弟弟怎么了?相爷的弟弟不能有喜欢的人吗?”青衣不懂。
“相爷的弟弟当然可以有喜欢的人,可若相爷弟弟喜欢的人是一个道姑,你叫天下人如何看待相爷?如何看待顾家?”
“那顾公子岂不可怜,他对你明明有情!”
“青衣休要胡言!”
青衣叹了口气,便去烧水了。
陈念抬起头望着天上迷离的月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后羿可曾想过要修道成仙去月宫里陪着妻子?”而后又摇摇头道:“月宫里清冷寂寞,哪有人间的繁华热闹,后羿必是不肯的!”
青衣听得她絮絮叨叨不知说些什么,便问:“阿念你说什么呢?”
陈念回眸一笑,“没什么,洗洗睡吧!”
第17章 公子竟辞行()
陈念与青衣二人许是哭太久都累了,一躺下便睡着了。
到天快明时,门外响起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陈念一向浅眠,听见敲门声便起来开门。
此刻才刚过五更,夜色如墨,不知来人有何要事竟如此匆忙,然而拉开门一看,陈念却愣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君宁。此刻的顾君宁一身天青色的金丝滚边锦袍,高贵优雅,却面容憔悴,显然昨日送她们回来以后,一夜未睡。
陈念见顾君宁发稍上还挂着露珠,急忙开口道:“顾公子,天色还早,你如此匆忙而来,是否有要紧事?快先进屋说。”
顾君宁却摇摇头,道:“陈念,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随我回京城吗?”
“这……顾公子此番前来,只为问我这个?”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青衣才刚问过,正不知如何是好呢,正主便问上来了
。
“你只需回答我便是!”顾君宁似乎很着急要这个答案。
陈念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见顾君宁一双迷离的桃花眼痴痴的望着自己,竟有些不忍。只是,京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未必适合自己吧!
“顾公子,你的一片心意我感激不尽,只是我身为修道之人,心向自然,京城繁华,未必适合我……”
陈念还未说完,顾君宁便打断了她:“我知道了。”
大约是发觉自己有些失礼,便笑了笑,道:“我此番便是来跟你辞行的。事出有因,我需趁天亮之前起程,你二人若有什么事,尽可以去找天行。”末了还不忘叮嘱陈念:“快进屋去吧,更深露重,别着凉了!多保重!”说罢转身走了。
看着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陈念眼有些发酸。
他眼里,分明有受伤,有无奈,有坦然,又似是藏有包容。
还有那似有似无的笑,是怎么回事?
望着那道落寞背影消失的方向,陈念的心突然都揪了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哀伤,又仿佛发觉其实自己一无所有时的坦然!
看不懂,想不通!
“阿念,谁啊?”青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扶着房门打着哈欠,“天还没亮呢,这么早什么事啊?”
陈念关了门,道:“没事,时候还早,再睡会吧!”
躺下来,却是再也无法入眠。
果然不懂!
深更半夜前来只为辞行?
知道他是家里来了信函要他回家,回家就回家嘛,为何又是这样一副表情?这表情看着倒像是要去赴死似的!
赴死?!不会!
看起来明明是带着希望来的,可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是为何?明明是有话对她说,却只字不提,嘴边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苦笑,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潇洒。
究竟是什么原因,要他深更半夜起程?而他起程之前,还带着希望来找自己,莫非是遇上什么麻烦,而自己没有救他?
所以他自己去面对了?
到底是什么?
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陈念与青衣刚起身不久,便见御天行急匆匆而来,一进门二话不说,便扯住陈念问道:“君宁可来找过你?”
陈念正在准备早饭,青衣在一旁洗菜。听他如此问,青衣先凑上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御天行却是看着陈念:“他来找过你没有?”
陈念不明所以,但仍是点了点头:“昨夜五更时分,他来找我,说是来跟我辞行的
。”
“他就没跟你说别的?”御天行显然很着急。
“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都一个个如此着急?”陈念顾左右而言他,但是御天行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他到底还跟你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陈念转身给他倒了杯水,叹了口气,小声道:“他问我可愿随他回京城!”
“那你答应没有?”话刚说完御天行便急道。
转念一想,若是答应了此刻又怎会有人站在面前,笑了笑,道:“看来你没有答应他。”
接过水一饮而尽,坐了下来。
摇了摇头,道:“想来此事也不能怪你,但他能来找你,他的心意你也该明白。只是,此去他一个人又该如何应付?”想到此便眉心紧锁。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青衣莫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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