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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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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原本是我来不及躲一辆失控的马车,被人救时,摔了一跤而已,不碍事的。”
“真的?”林菀看出他目中有闪烁之色,试探问他。
夏侯俊慎重的点点头:“你可以去街口问的,我摔跤的时候原本有很多人见到的。”
如此一来,林菀也便信了八分,见他正往怀里拿什么东西出来,林菀又道:“那你吃过饭了吗?要不就在这里将就吃点?”
夏侯俊也不答她,只从怀中拿出了那对紫玉镯来递给林菀:“莞儿表姐,这个送给你。”
看着青色绒布里包着的紫色玉镯,小巧玲珑却散发出艳丽姿色,一副奇珍姿态,林菀顿时连连称奇,欢喜不已,只是……这价值不菲的紫玉镯,夏侯俊说要送给她,林菀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见夏侯俊道指挥桃梳帮忙她戴上,林菀依然有种不真切感觉。
“这是从哪儿来的?”林菀瞅着手上这对水头极好的瑰丽紫花,越看越爱,只是她深知紫玉难得,加之夏侯俊根底,以他财力必然购置不起,便询问起来。
夏侯俊生怕林菀不收下这对玉镯,便编纂了谎言,说道:“这是同我们做生意的那位老板便宜价卖给我的,不值一提。”
林菀把玩着紫玉镯,听得夏侯俊这番说辞,不多时便却起了疑心道:“噢?你平日不是说那老板猴精儿似的,今日竟然会如此大方,莫不是框我的吧?说吧,到底花了多少银子买的,我多做些雕刻把银子赚回来就是。”
“真的没花多少钱,你也知道那老板喜我们卖给他的雕刻造型姿态都与众不同不说,价格还低廉公道,这不,为了笼络我二人,想与我二人长期合作,这才便宜卖我。再则,那老板的店就在不远的街头,你自去打听就知我所说是否属实。”
“那……改天我去问问。”林菀说完,放心把玩起这紫玉镯来。
桃梳站在一旁服侍两人,眼见夏侯俊眼含欣慰的盯着林菀欢喜品鉴玉镯的情景,终于是看出夏侯俊有所隐瞒这对玉镯的来历,也恐其受伤与紫玉镯有关,不过为了林菀高兴,她也懒得去道破夏侯俊隐瞒姿态,当下只请了二人同吃晚饭。
夏侯俊这顿饭虽然吃得嘴角发疼,心中却是非常高兴的,因为他看出来了林菀十分喜欢这对紫玉镯。
所以,他从内心出觉得自己舍弃了古玉,为这玉镯差点被人打死,也是值了。
秋日之下,黄昏的晨芳苑,院落叠影重重,显得安静而美好。
林菀送了夏侯俊出门,想到几日未曾出院门,便在夏侯俊离去后不久,去了闺兰格找夏侯瞳与夏侯菲两姐妹玩耍,想要画一副侍女荡秋千的图画完成徐老所布置的任务。
此时,二人便沿着闺兰阁一带假山后面涓涓流水的花园路径,来到闺兰格前院。前院处有几名丫鬟正忙着收衣摘被,而夏侯雪与夏侯烟雨二人正在廊下美人塌中,唤丫鬟按腿捶背。此刻见了林菀主仆二人,夏侯雪神经立刻绷紧起来,径直从塌上坐了起来,只见她推开按摩丫鬟,看向林菀与桃梳,准备挑刺。
林菀心中懒得理会这二人,与桃梳径直向那后院而去。
“站住!”夏侯雪喝住桃梳与林菀,来到两人身边,只指责桃梳道,“大胆奴婢,见了夏侯府邸正经主子居然不行礼就走了,我问你,你可知错?”
林菀欲要接口。
“林妹妹,你丫鬟不懂事,你也这般长幼不分,见到表姐连个招呼也不打吗?”
林菀见她这副面若寒霜的样子,自知她该是故意挑事,这才以威严表情唬人。林菀也不惧她,只笑容嫣然,微微施了个礼分别面向她与还躺在卧榻上歪着的夏侯烟雨道:“莞儿问夏侯雪、夏侯烟雨两位表姐好。”
夏侯烟雨今日身上有些不适,便懒得与她多说,自做出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仍由那丫鬟替自己按摩着。
夏侯雪却冷哼一声,并不想轻易绕过这退而求其次的林菀,只顾着从她身上寻出些错处来。
却见今日林菀梳着两个发髻,插了两只银簪,戴了两朵绢花,留了部分长发垂在肩后;身上穿着一身粉红衣群,腰间系了一条梅花刺绣腰带,由于天气阴郁,便在粉群面上套了一件白纱外衫,一如既往的素雅整洁,直叫人从她的穿衣打扮上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夏侯雪正欲从桃梳身上挑错,却见林菀长袖处隐现一只紫色玉镯。
夏侯雪心中一惊,仔细看去,却见她一左一右两只手腕处均有一只紫色玉镯,再见这玉镯闪现华贵光泽,真是难得一见的宝玉。
这样好成色又颜色稀少的玉镯就连她与夏侯烟雨两人都不曾戴过、有过,可想而知她心中该是怎样一番嫉妒。隐约可见她气不过之下,手指微微颤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是那林菀偷走了她的宝贝般。
夏侯雪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言语间却毫不客气的讥讽起林菀道:“看来你这些日子没少去巴结那些大臣们家的小姐啊,如此昂贵的紫玉镯,费了不少功夫得来的吧!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不顾脸面摇尾乞怜的下作手艺人。”
林菀也不生气,只淡笑了下,撩开衣袖,将两只紫玉镯显现出来,接过话来道:“雪表姐看来你是误会了,这两只玉镯并非是哪位大臣家的小姐赠送与我的,而是我依靠双手挣来的。不信啊,你可以去首饰店查问。”
“你……”
“如若雪表姐无事,我便告辞了。”说完林菀唤一声桃梳,两人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
夏侯雪脸色隐隐发青,嫉恨之下,越想越气。
“你恼她做甚?”夏侯烟雨起了身来,在丫鬟替她快速拢好衣服,梳理睡散头发的空挡,不咸不淡的问了夏侯雪一句,见夏候雪不作声,夏侯烟雨便接着说道,“不就是一对值些银子的紫玉镯吗,你想要,去祖母那讨要便是。”
“并不是我想要那玉镯,只是我气不过她那副恃才傲物不将你我二人放在眼中的样子,又因着祖父疼爱于她,眼看着她倒像是这府中的主人了,想她一个穷乞儿,凭什么与你我二人平起平坐啊。”
第66章 无双紫玉情3()
“这也倒是,如此这般,我感觉自己也同这沾染铜臭气的人一般低贱了……铜臭气,有了,雪姐,你要治她,我倒有个主意。”
“快说。”
夏侯兴兴头的期待着,却听夏侯烟雨不急不缓的说道:“方才那贱人不是说紫玉镯子是她自个儿挣钱买来的吗,她既然承认自己能够挣钱了,可见她近日背着我们在干了些什么勾当了。”
夏侯雪听到此处俨然明白了,顿时击掌道:“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她方才已经承认了自己在做那商人的下作勾当,这便给了我们教训她的借口。走,我们这便去娘那儿,携同娘一起告到祖母那儿去,我就不信她这次还能逃得了了。”
不多时,闺兰阁前院便走了一大半人。
而丫鬟如意则趁人不注意,悄悄到了闺兰阁后院,林菀正在观察夏侯瞳与夏侯烟雨两人荡秋千的场景,此刻见到如意神色慌张的到来,便冲桃梳使了个眼色,起身离开,与如意来到了一间空屋子里。
“夏侯雪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林菀请了如意坐下,急切问她。
如意看了一眼屋内环境,见无人在此,便放心道与林菀:“小娘子,就在刚才夏侯雪看过你手上的玉手镯后,便决定和夏侯烟雨要到夏侯老夫人处编排你学下等人做生意赚钱,你赶紧想个招数好躲过夏侯老夫人的责罚吧。”
林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紫玉镯,心中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一切的祸端就是因为这对紫玉镯招致的夏侯雪嫉恨,便道:“我会暂时收起这对紫玉镯,谢谢你前来告知我如此重要的消息。”说着,林菀从随身荷包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如意:“辛苦你了。”
如意接过银钱,面露喜悦,仔细收了银子,便告辞了而去。
林菀站在窗口边,看着日渐落幕的夕阳,想了一阵心头依然没底,便和桃梳一起径直去了夏侯外祖父处。
书房里,书童正用剪子剪一只烛火,瞧见林菀到来,便麻利用灯罩罩了烛火出了书房门去。
林菀仔细的关上了房门,怯怯地唤了一声外祖父。
夏侯炳见她神色焦虑,知她有话有说,便也放下手中书卷,抖擞精神,与她交流。
“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不必做出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你外祖父我平时虽然严厉了些,但也绝不是不讲情面之人。”
林菀听得一愣,方知这夏侯炳误会她犯了错误前来讨饶,她想着此番要遇之事说来也是自己擅自接那些世家小姐的活儿才惹出,便先检讨起自己来。
“外祖父,莞儿便是千不该万不该收那些定做首饰之人的银子。”
夏侯炳不解:“这没来由地,突然说起个这些话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有人将我收了银子的事情告到外祖母处,说我学那下作商人做生意,丢了夏侯府邸的颜面,我这才前来向外祖父你求助,希望你帮我在外祖母面前说说好话,莫让外祖母好好地给我气病了去。”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夏侯炳弹弹衣服上的并没有的灰尘,满不在乎的说道。
林菀一听这话,知道夏侯炳是站在自己这边,立刻过去匐在他膝下为他捶起腿来,一边捶一边恳切道:“外祖父,你就帮莞儿美言几句吧。”
“你这方法治标不治本啊。”
“那……莞儿该如何办好呢?”林菀继续求助。
夏侯炳凝思一番,用威势沉猛的声音道:“都道人情如故,世事如云,对名利财富的向往那是人之常情,何况你一个12岁的女子不仅能够游走在各大臣女眷家中,一副如鱼得水的姿态,还赚足了银子,不遭人嫉恨那是说不过去的。莫不如你也把你外祖母拉进来,让她有银子可赚,自然便会替你堵住那些可恨之人的嘴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把所得钱财交于外祖母她老人家?”
“你与她说,这些定做首饰之委托因为涉及各位权贵家的小姐自是无法推诿,她们要赠你银子也非你所本愿,你这些日子以来所得银子,已交一部分与我保管,另一部分则拜托她老人家掌管,以证明自己无做商人之愿。如此一来,她见我已经收下你的孝顺钱,便没有理由不收下你这笔银钱,到时候,她自然不会再让人说你闲话,你便也自由了。”
林菀听得心服口服,当下便朝夏侯炳盈盈一揖:“还是外祖父您老人家英明!”
夏侯炳悠悠哉起身,眉梢间是一片宁静:“你有不懂的事情以后便来多问我,外祖父自会多教你为人处事之道。”
林菀面露感激,随即便在夏侯炳的提点下自去屋中取了六百两银子送到夏侯老夫人处,先告知其已经一部分银钱交于夏侯炳保管,这部分是省下来孝敬她的不说,还表态日后的银钱自然也是对半交于她与夏侯炳之手。
都道是拿人手段,吃人嘴软,加之林菀一副乖巧臣服的样子,夏侯老夫人便认为这林菀无论如何也跳脱不出自己的掌控之中,便欢喜的收了银子,自然是将先前答应夏侯雪与季氏定好好戒斥林菀以正家规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去。
夏侯雪听闻林菀从夏侯老夫人处全身而退,顿时愤懑不已,直在自己房里与自己的娘闹了一阵。
说什么不能让林菀比她这个嫡孙女打扮得富贵漂亮,这不仅仅关乎着她与夏侯烟雨的脸面,更关乎着夏侯府邸的颜面。说白了,夏侯雪去告状,夏侯老夫人没有站在她这边,说过要惩罚林菀,结果却是敷衍她与夏侯烟雨,让她心中不服夏侯老夫人偏心。
她心中想着林菀那对紫玉镯子,觉得十分刺眼,更想有一对比她那更好的镯子争脸面,可到最后夏侯老夫人低调处理了林菀之事,她连点安慰也未得到,如若平时,夏侯老夫人早就派人送了“礼物”安抚她了。可是现在……
她上次的头饰被林菀白白占了去不说,这一次她如此一番折腾,夏侯老夫人依然对她不理不睬,她疑心重,以为是自己得罪了夏侯老夫人,不再讨她老人家欢喜,便急得吃不下饭去。
回到学堂上,她又见着林菀被众人众星捧月一般围着,竟气得病倒了。
季氏见夏侯雪着实气得慌,猜疑夏侯老夫人因为退婚寿王世子的事情不满她们娘两,思来想去之后,便至老夫人处伤伤心心哭了一场。
“老夫人,上次寿王世子的那桩婚事寿王那边也只是来试探个风声,并没有落到实处,我们这边既没有瞧好,他们便因为听到一些风声退了信去,如此这般,便是两边无意。便不能说是毁约,如果你老因为这件事情同我们娘两儿置气,那可真是冤枉死我们了。”
“寿王世子之事如若不是夏侯雪这边嘴上不留情,也不会被人听去造了闲话传寿王府去,到了最后落得个一场空去。不过,那寿王世子一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做法,也足实证明他实非良人。这也应了,缘分未到四字,我自不会再去纠结此事。”
夏侯老夫人在内心深处是对这夏侯雪母女违逆她的决定有些生气,这才冷落了她们母女多日,想不到今日这季氏前来提起,想着终究这二人也是自己给惯出来的,便安慰季氏道:“过去的事情便已过去了,我这边也在忙着重新帮雪儿挑选夫婿了,你和雪儿就别想太多了。”
“如此便有劳婆婆你继续费心了,媳妇保证下一次,一定好好劝说雪儿慎重对待婚姻大事,不再耍小孩子脾气,依着自己的性子闹将下去了。”
“嗯。好好管教雪儿与烟雨,我保证不会亏待你。”夏侯老夫人从桌上盘中拿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
尾季的葡萄熟得太透了,有些粉了,味道不甚好,她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吃了。
季氏呜呜咽咽的哭完,用绣帕儿擦了一下眼睛,转换了话题继续说道:“媳妇今日也是要与你再来说说那林菀。话说那林菀小小年纪便学做那下等人的生意,外人不知道内情的,还不知怎么说我们夏侯府邸偏私心,竟要让投亲的亲戚自个儿想办法赚钱讨生活,可是内里,却是她自己喜欢银子,自个儿学那商人作风。媳妇想着,我们夏侯府邸好歹也是书香世家,断不能让这么一个不学好的外姓人坏了我们夏侯府的名声去,今天也再提一回来罢,希望老夫人你公平公正对待此事,好歹也处罚林菀一回,给府中众姐妹立个规矩才是。”
夏侯老夫人一时间有些头痛,皱眉看了一眼季氏,知道定是那夏侯雪不服,所以怂恿季氏来此。夏侯老夫人心中明白她对林菀的态度连着改变,已经惹得季氏等人不满,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夏侯大炳自从上次疫情事件就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莫不是她要真的惩罚林菀,就说是有些风吹草动,怕是也会惹得夏侯炳对她嫌恶。
她的日不好过,她们还能有什么好日子?
所以即便是做样子,惹怒季氏等人,她也要明面上让人抓不住把柄,而且还得让这府中众人看到她渐渐改变对林菀的态度。让夏侯炳觉着,她依然够资格掌管这府中诸事。
然而这些道理她又不能对季氏明说,就算说了怕是季氏这般多疑之人也不肯信。
如此看来,还得恩威并施。
想通此点,夏侯老妇人便突然加重语气说道:“媳妇儿,你向来甚得我心,今日就这般不知好歹,一再要与那雪儿与烟雨为此事纠缠,你可知道,如若不是你公公同意林菀与人做首饰,她又岂会收那些银钱?如今,你们几人要我惩罚林菀做生意之事,这岂不是让我打你公公的脸?”
季氏一听,顿时羞愧得无言以对。
“我琢磨你就是一天到晚是太闲了,这才与些小孩子闹些糟心的玩意儿,甚至都忘记了过脑子。如今我也老了,想着该是时候让你帮我们分担点府中诸事了。”夏侯老夫人说着让丫鬟青儿扶了自己站起,继续道:“我看就将府中厨房采买之事交由你管理吧,也省得你一天到晚来烦我。”
第67章 再见君终相知1()
意外的收获了厨房采买权,季氏自是喜不自禁。
拿了对牌开始正式上任,季氏在大房开了两桌庆祝,特意让夏侯雪与夏侯烟雨展示才艺庆祝,弄得府中热热闹闹的。
刘氏眼看着夏侯府邸的大权就要落到季氏手中,心里眼里都恨得牙痒痒的。
因其从大房那边听了夏侯老夫人夸赞夏侯雪与夏侯烟雨舞蹈琴技又进步了,回来再见到自己的两个孙女懵懂无知的在花园嬉戏玩耍,一副万事不愁的样子,刘氏顿时口中无好话,直说了一通两个孙女不争气。
“你们两个,去瞧瞧那林菀,她现下不仅能挣钱还彻底得了你们当家祖父的欢心,虽然不能完全与夏侯雪与夏侯烟雨抗衡,可说出去,谁不知道她是这夏侯府中的三小姐,哪家大臣小姐一提起她来,不说她心灵手巧儿,可她就算是这样,也努力学习技艺,一刻也不得闲。你们呢,莫说这西都的夏侯府中有没有人将你们二人当做小姐来看,单是你们自己把不把你们自己当做自己的小姐,一天到晚只知学那些下三滥的街头艺人,弄得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无端端惹人心烦!”
夏侯瞳与夏侯菲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各自有些面面相觑。到了最后听到自家祖母说自己身上因为宠物脏臭,顿时有些生气。
夏侯瞳顿时有些口没遮拦与这刘氏顶嘴道:“你老人家既然这么喜欢林菀,干脆去认了林菀做亲外孙女算了,反正我们也只是你认来的,而并非你亲生的。”
“对啊,想您才多大岁数,怎么能生出我们二人这么大的孙女。”夏侯菲抱起小兔子,也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刘氏有些头痛,她本不是夏侯瞳与夏侯菲的亲祖母,是在嫁到二房来时,便是那二房唯一长子夏侯平死了夫人后,遗下两女,因为想到自己无子无女,她便在夏侯二老爷在瘫痪之前将这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孙女认下,加上从小培养,夏侯瞳与夏侯菲便将这刘氏当做了嫡亲祖母,一直到了今日。
刘氏想到自己既然能够收下没有血缘的夏侯瞳与夏侯菲,那么林菀呢?
如若能够认下林菀,便不怕那林菀将来跑了去了。
“好了,你们二人也莫生气了,你们过来,祖母我有东西送与你二人。”计上心来的刘氏,哄着两姐妹去了一旁看新衣服,一颗心却全然在思索该怎么去认下林菀了。
金秋十月,天高云淡,远山层林尽染,近处丹桂飘香。被裹挟于叠翠流金般浓烈颜色中的西都城美得像一幅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画卷。
正是在这样的西都城本该迎来一年一度的赏枫诗会,众多慕名前来的游人墨客当汇聚于西都赏景游玩,绘出众多诗词歌赋以抒内心感受,哪知边境战事吃紧,皇帝特下旨近日回宫准备重返战场的三皇子在西都城外征集粮草,一时间西都气氛紧张,游人便少了许多,诗会自然是办不成了。
话说到征集粮草,众所周知国库虽然充沛,不过战事连绵几年僵持未果,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后,国库这阵子便颇有些吃紧。为防灾年应急,经过朝议后,皇帝得出了向百姓征集粮草这一办法。
为了告诉天下百姓朝廷对于这场战事的重视,皇上亲派三皇子亲自坐镇征集粮草。
赫连容麒一回到宫里便协助母妃解除了部分危机,不过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次的密函来得突然,而父皇得知他回宫看望自己的母妃后,竟然下了一道让他征集粮草的旨意。
他请求尽快重新回到战场的请令被皇上搁置在了一边,母亲慧妃被皇上请到了冷宫。
赫连容麒这时便猛然明白了一切原因正是由于这一封密函引起,而一切的导火索皆是她母妃无意间冲撞了皇后母子二人。
话说那一日母妃在园中散步,撞见了太子和皇后同在园中游玩,她正欲上前行礼,哪知当时看着好好的太子不知道何故突然晕厥了过去。母妃本着一番好意前去查看太子病情,却看见皇后喂晕倒的太子吃药,那药丸母妃认得,竟是那种绝不应该出现在宫中的禁药。
皇后何等精明之人,顿时便看出母妃神情不妥,为保住秘密,皇后便私下设计暗害母妃,让人偷窃母妃的手帕遗落宫中侍卫出没之地,之后遣人编纂了一番母妃与侍卫私通的谎言打压母妃。如若不是母妃死死抗住,便要在留言传到皇上耳朵里那日夜里自绝了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母妃绝食三日跪于御书房外力证清白,这才终于让皇上信了母妃。
可皇后不肯就此罢休,竟然携同几位妃子在皇上耳边编排母妃这人恃宠而骄之类无稽之谈,渐渐地,竟让皇上开始冷落母妃,见到母妃失宠,皇后等人在暗处伺机再次对母妃下手。
之后便是他接到密函回宫,到了宫中他见到消瘦的母妃,与母妃合计之下,他支持母妃与皇后和解,毕竟她们二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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