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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养成小萝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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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怜夏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他抓着花枝的手托住怜夏的后脑,当她惊魂未定的容颜面对自己的时候,源亲王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唇瓣相接的刹那,她被他按倒在床上,西府海棠的花枝掉落在床上,花瓣花粉散落在了锦被上。
“怜夏。”他的唇呢喃着她的名字,多少年来,这个名字,他已经念了无数遍,念的都把这个名字刻在了心里。
他按住怜夏的脖子,吮吻她的唇,她的贝齿上有药苦涩的味道,她低呜嘤咛,声音全都被他含在了唇齿之间。怜夏瞪大了眼睛,她的手紧抓着源亲王背上的衣服,恐惧与战栗令她全身都冰冷起来。
“光……”她挣扎着,害怕外面的宫人发现,低声呼喊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怜夏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他们不可以这样,她是他的母妃,她们是母子,这是禁忌!是祸乱宫闱的巨大罪孽!
“光,我求你!”怜夏叫起来。
在她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手抚摸过怜夏的额头,黑曜石般的双眸里晦暗而令人无法看清里面翻江倒海翻涌的情绪。源亲王将下巴搁在怜夏的肩膀上,他安静了下来,只是拥着她,闭上眼睛,周围蔓延的都是属于怜夏的香气。
“你不是我母妃。”他开口对怜夏说道。
“光!”怜夏看着他。
他拥紧怜夏,让她身上的温度紧贴着自己,“怜夏……”他覆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我是喜欢你的……”
他是喜欢她的,在这冰冷的宫廷里,他要活,努力讨皇帝喜欢,后妃们知道他在弘徽帝的心里重要,她们讨好他,她们想通过他而得到弘徽帝的眷顾。而只有怜夏,她是真心怜惜他,她与他说话,全无心计。
他是喜欢她的,世间冷暖,只有她不介意自己的出生,只有她给他温暖。
谁能这样轻易的拿命给他?
那年她入宫,初得圣宠,收他为义子,之后她又怀孕了。他不慎落水,是为了试她,五岁时,他便有了计谋,他只想知道,她怀孕之后,他重要,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若她的孩子重要,他寄养在怜夏的膝下,日后也只能被她的孩子压制。
却没料到,她会亲自跳下太液池来救他。
太液池的水太冷,他浮在水面上,整个人被冻得太久,都觉得要失去意识了。是她的温暖将他从封冻的冰雪里重新唤醒。
他是喜欢她的……这偌大的皇宫,一心一意,将所有温暖给予他一人的只有怜夏。
“怜夏也是喜欢我的,对么?”源亲王歪过头,问怜夏,他天真的模样,像一个懵懂的孩子。
“我……”怜夏话未开口,源亲王抬起身,又俯下身,唇瓣划过她的鼻尖。
“怜夏……真的,真的喜欢你……”带着销魂勾的话语缠绕住她的心脏,她也是喜欢他的么?是呀,她是喜欢他的,在还未察觉的时候,心在一点一点的沦陷,谁能抵御这如光似辉的少年?
宫廷里寂寥的十年,他成了照亮她生命的光,因为有他在,宫廷的日子才不会寂寞,因为有他的陪伴,她度过了数千个的日子,她是不舍他的。她会盼着他入宫,她会盼着他出现,她悉心收起他为她折来的每一枝花。
弘徽帝也未曾给予怜夏这样的感觉,她的心跳加速,她的日思夜想,她的牵肠挂肚,全因那光华的少年而起。可是理智在告诉她,再往前走一步,跨过阻挡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坎是不可以的。
在他们之间横着一条线,是纲常伦理的线,若在往前跨一步,那便是禁忌,是不伦的罪孽!
西府海棠碎裂在了锦被上,华美的宫裳褪尽,细如凝脂的酥胸剧烈起伏,灼热的肌肤把泪水烫下。他亲吻她的肩头,含上她的耳珠,轻轻咬,深深的呼唤。
“怜夏……”云鬓上的发簪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低呜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彻底的断裂,沉重的呼吸声里,热度不断攀升。他想就这样拥着她,就不再会感到寒冷,想要拥有她,就像孩子想要占有独属于自己的玩具一般。
云帐翻飞,室内一片黑暗,遮掩了一室的糜乱与罪孽,她喘息着,嘤咛声落下,迎合身上的少年,堕入无尽的深渊之内。
一道惊雷,轰隆一声炸裂在了金陵的天穹之上,葵惊醒了过来,她合衣起身,推开了窗户,看到外面大雨淋漓,雷声震天。
“王爷还没回来么?”葵倚在窗前,惆怅从眼底飘出,飘向皇宫的方向。
“王爷今晚宿在宫里了,王妃殿下安寝吧。”侍女玉树走来,跪在葵的身后说道,葵的眼望着皇宫的方向,这声声的惊雷撞响内心的不安,不知道他在皇宫里能否睡的安稳?
当悉心维持的界限被突破之后,沉寂了十年的心,在深宫之中又重新迸发了第二次的生命力。”娘娘,近日越发的漂亮了。”
怜夏听到宫人的赞美不禁一愣,“是……是么?”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修剪好的花枝插入了瓶中。
宫人则未察觉怜夏表情的细微变化,给怜夏递上花枝又笑道:“是啊,娘娘有时候露出来的神情就像十多岁的姑娘似的。”
怜夏笑了一下,拿着花枝划了一下宫人的脸,嗔道:“就会说胡话。”
“是真的啊。”宫人说道。
怜夏低下头安静的剪着手里的花枝,她在初绽芳蕊的年华里入宫,未得圣宠,安安静静的在宫里生活,原以为生命就像平淡无味的水一般过去。却没料到,在十年之后,已经静如死水的心会激起波澜。
怜夏低下头安静的剪着手里的花枝,她在初绽芳蕊的年华里入宫,未得圣宠,安安静静的在宫里生活,原以为生命就像平淡无味的水一般过去。却没料到,在十年之后,已经静如死水的心会激起波澜。迟来了十年,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其实在她还是少女时期的时候,本应该要体会到的。
“娘娘,源亲王殿下来了。”有宫人走来,对怜夏说道。
“让他进来吧。”怜夏说道,宫人望着怜夏的神情微微一愣,好像听到源亲王来的一瞬间,她原本宁静的表情变得光辉闪烁起来,连笑容都比往日要明亮许多。
源亲王走了进来,怜夏还在修整着花枝,她抬起头看了源亲王一眼,发现他好像要对自己说什么,宫人还在四周,怜夏便问道:“有什么事么?”
“葵有身孕了。”
“咔擦。”一刀剪下,怜夏将自己手里的花剪断成了两截,她低下头,将剪坏了的花交给宫人。”这花不要了。”宫人捧了剪坏的花走下去,怜夏抬起头来微笑着对源亲王道:“王妃怀孕了,是喜事,我让人准备一些补品送到王府里去。”
源亲王望着怜夏,她的神情似乎变得暗淡下来,他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怜夏放下了手里的剪刀,“早一些回王府去吧,王妃现在应该在等你了。”她温和微笑,但是眉眼之间,似乎少了一些什么。
源亲王向怜夏行礼告退了,她坐在软席上望着源亲王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葵有孕后,源亲王来淑景宫的次数就少了,怜夏常常命人送补品药材去源亲王,葵对怜夏心存感激,想到当时自己在白马寺的时候,见到了夕妃,却没有去行礼,葵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第140章君生我未生6()
年末过年的时候,宫内家宴,源亲王携王妃入宫,葵执了一杯茶,向怜夏行了大礼,怜夏含着淡淡的笑容与葵饮茶。她望着源亲王妃年轻的容颜,饮入喉中的茶都变得苦涩起来,也许自己不该奢望,她与光之间,即便跨越了巨大的鸿沟,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怜夏的目光落在源亲王身上,她对自己自嘲一笑,执起桌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葵坐在源亲王的身边,她看到怜夏落在源亲王身上的眼神,葵的心里莫名一动,她连忙低下头,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而突然而生的恐惧。
床榻上的缠绵,成为最好的取暖方式,怜夏在此沉沦,她抬起头望着床帐,视线里一片黑暗仿佛看不到未来的路。她拥抱着少年,亲吻他的额头,他回应着她,啮咬之间,喘息不断加重。
葵在夏日里生产了,源亲王从宫里回到王府的时候,葵已经整整疼了一个晚上。辅政王都被惊动,踱步在室外,神情焦急,辅政王一见到源亲王,连忙迎了上去,“哎呀,贤婿你可算回来了。”
源亲王隐约听到产房内的尖叫声,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葵到底怎么了?”
“太医说她胎位不正,腹中胎儿可能已经受到了损害,现在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辅政王叹息着,听着自己的孙女在产房内受苦,他心里也不好过。
源亲王安慰着辅政王,若是葵的胎位不正,怎么在怀孕以来都没有被查出来呢?
“王爷。”玉树推开了门,神色苍白的走了出来,产房内,葵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可是生了?怎么没有孩子的哭声啊?”辅政王急切的问着玉树。
玉树嘴唇大颤着对源亲王道:“孩子生下就死了,王妃殿下见红了……”
产房内涌出了产婆和太医,所有人都是悲凉而无力的神色。
“王爷,无力回天了呀。”
“胎儿已经死了多个月,却一直留在腹内,没有取出,现在已经危及母体。”
感觉就如同灰色的潮水涌向他的身体,空气被抽走,整个世界降下了无形的力压迫着源亲王的肩膀。
他不顾周围人的阻拦,走进了室内,掀开了产房的帘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几乎令人无法呼吸。他看到虚弱的葵,她的脸上满是汗水,乌黑的头发都黏在了一起,凌乱的碎发落在她死灰般的面容上。
她向来是注重自己仪态的女子,源亲王与她生活,她总是保持着高贵与优雅,对自己的容颜更是一丝不苟,而那时候的葵,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梳理自己的容貌了。
她留着一口气,在看见自己的时候,原本涣散的双眸又重新焕发出光芒来,源亲王知道那已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了。她拉着自己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与虚弱,是如她这个年纪的女子般婉转而柔美,这是她仅有的最为温柔的样子。
源亲王在葵的身旁坐下,少女微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掌,她靠在他的膝上,轻声低语,“夫君呀,能陪我说几句话么?”
源亲王低头望着葵,他嘴唇微微一动,牙齿咬住了下唇,“葵……”声音从嗓子里发出,如同叹息一般。
葵脸上带着笑容,叙叙说道:“我嫁于夫君五年,唯有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是最为幸福的。是我放不下我的骄傲,我认为自己是皇后的命,却成为亲王的妃,白白浪费了同夫君你一起的那些时光。我总以为,往后有很多时间能与夫君一起,现在才明白,已经来不及了。
夫君我不想在王陵里孤孤单单等你来,那要等很长的时间,你就把我葬在王府里,让我陪伴你,还你……我们错过的时间。”
她的心里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源亲王握住葵的手,听葵低声道:“都是我自己白白错失了这么多年,但我也怨,你若能少往淑景宫里去……就好了……”
源亲王心脏一跳,他缓缓低下头,葵靠在自己的膝上,已经没有了生息。乌黑的发丝掩盖了她的容颜,她还这样的年轻,生命却如此轻易的熄灭。
而她,是知道的……
淑景宫内,宫人疾步而来,怜夏望着琉璃瓶中新插的花,她神色淡淡,转过头来问宫人道:“可是源亲王妃生了?”
宫人连忙跪下对怜夏说道:“王府那边来了消息,说,王妃难产过世了……”
怜夏的手一滑,案上的琉璃瓶摔落到了地上,她身子往旁边一倾,整个人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宫人们见怜夏这样都慌了起来,她们围上来扶住怜夏。
怜夏被搀扶着,她望着一地的碎片,嘴里喃喃:“死了?怎么会死呢?”
“娘娘,听人说,源亲王妃怀的胎儿在肚子里已经死了几个月了,死胎危机到了源亲王妃,所以源亲王妃也……”
怜夏觉得胸口像被利器敲打一样疼,她大口的吸气,自己仿佛一头离开水的鱼,在干涸的沙漠上剧烈的喘息。
死了……怎么会死呢?
她没想害她的……
送去的补品,只是放了落胎的药物,葵还在家宴上感谢她的赏赐,只是落胎的药啊……怎么会把一条活生生的人给害死。
怜夏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她听到宫人的呼喊,自己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她仰起头,有些涣散的瞳孔里倒映出漫天神佛的虚幻景象。
她想起,在白马寺里,佛印法师给她说禅。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因为爱,嫉妒,憎恨,在黑暗里肆意增长,她是在皇宫里浸淫了十年的女人,她无法逃脱那光华的少年给自己设下的囚笼,她内心忧虑,她惶惶不安,她与他之间没有结果,更无法得到结果。
一份份送去给葵的补品,赏赐。用的是后宫女人最寻常不过的手段,而葵始终未怀疑,源亲王也相信着她。
是她害死了葵……在陷入不论的罪孽里的时候,她的手也沾上的血腥。
“娘娘,娘娘……”昏昏沉沉间,怜夏听到有人在喊她,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宫女面色交焦急的跪在床榻前。
“什么事?”怜夏问着宫女,若没有要紧的事,宫女不敢如此喊醒她的。
“娘娘,甘泉宫里来了人,琴妃娘娘召您过去。奴婢本来是要喊太医来给您看看,后来琴妃娘娘的人就来了,奴婢只能叫醒您了。”宫人小心的对怜夏说着。
怜夏艰难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晕眩之后,她此时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一般。”我晕了多久了?”怜夏问宫人道。
“只一小会儿。”宫人回答着。
“伺候我更衣吧。”琴妃突然要召见自己,怜夏想是不是因为源亲王妃难产过世的事情,她心里不安,但又不敢不去,宫人麻利的为怜夏穿戴好,扶着她出了淑景宫,上了车撵。
怜夏进入甘泉宫内,琴妃与自己说的果然是与源亲王妃有关的事。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这么去了,那些太医也是没用,胎儿死了几个月了,居然都没查出来。”琴妃和怜夏说着话,怜夏低头应着,额头上汗水密聚,刚刚晕倒,现在又强撑着身体要与琴妃说话,说的内容又是与源亲王妃有关的,怜夏只觉得发髻上的珠花簪子越来越重,她的脖子几乎有些撑不出了,汗水从额间滑落,她的嘴唇也变得苍白起来。
“王妃就这么去了,你好好安慰光殿下。”琴妃对怜夏交代道,她说着话,却没有听到怜夏回应她,琴妃转过头,这才看到怜夏面色发青,汗水淋漓。”妹妹怎么了?”琴妃话音刚落,怜夏便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怜夏做了很多的梦,梦见她还在青城的时候,和哥哥一起在青水河里玩耍,她还梦见了光,少年如玉树一般,他向自己走来,粉樱飞逝,他的身后带着无尚的光华。突然梦里幻境一转,她见到葵披上的头发从床榻上挣扎而起,葵的手上长出尖利的指甲掐住自己的喉咙。
怜夏惊叫起来,她瞪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双手掐在葵的脖子上,葵仰着头望着怜夏,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谢谢母妃赏赐……”她笑着对怜夏说道,眼瞳被血色包围。
“不……”怜夏叫起来,她想要松开掐住葵脖子的手,可是自己的手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是你杀了我,杀了孩子……我来给你看看,我和光的孩子吧,它在我的肚子里活了三个月,就死掉了,它还那么的小……你看……”葵低下头,她的手里捧着一块小小的布,胎儿就在那块布里,她把布揭开,怜夏大喊起来。
“不!我不看!不要!!”怜夏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她猛地挣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榻上,终于挣脱了梦魇,她抓着锦被大口大口的呼吸。
怜夏转过头,看到琴妃坐在床边,手里翻着书,怜夏觉得那本书有些眼熟,她仔细一看发现琴妃翻的是彤史。
琴妃知道怜夏醒来了,她没看怜夏,视线盯着彤史上的字,语气平静地说道:“你晕过去了,我请了太医过来,他说,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气血不调,情绪大起大落,受了刺激……受了刺激……”
琴妃仰起头,重复了这四个字,她站起来,突然就把手里的彤史摔在了怜夏的脸上:“皇上已经一年多没有临幸你了,你哪里来的两个月身孕啊!”
怜夏胸口里一阵闷响,彤史的书角砸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发髻全都打散了,她坐在床上,抓住胸口几乎无法呼吸。怀孕了?她怀孕了?两个月的身孕……怜夏来不及掀开被子从床上摔在了地上,她顾不了身体的疼痛,跪在地上,伸手抓住了琴妃的裙角。
第141章君生我未生7()
“娘娘……赐死臣妾吧……”怜夏低声向琴妃喊着,琴妃知道了,所有的罪孽都无法永久的藏于黑暗之下,她现在所想到的只有一死。
琴妃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怜夏,她是怕了么?既然怕了,为何会犯下这样的罪孽?”赐死?”琴妃笑起来:“我也想直接将你赐死算了,可是我要怎么对圣上说?说我的妹妹与人私通,所以我将她赐死了么?”
琴妃抓住了怜夏的肩膀,对她道:“你想过安氏一门没有?你背上一个祸乱之罪而死,想过安氏一族会因你而受到牵连吗?”
琴妃问着她,怜夏不断落泪摇头,她入宫即使未给安氏带来多少的荣耀,但也不能因她而牵连家人。”娘娘,求你……”怜夏跪在琴妃的面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最终匍匐而下,向琴妃磕头道:“臣妾任凭娘娘处置。”
“娘娘,药熬好了。”琴妃的宫女端着红木盘子推门而入。
宫女将一碗药放在了桌上,琴妃便道:“下去吧。”
宫女退下后,房间内又只剩下怜夏与琴妃两个人,琴妃坐在圆瓷椅上,对怜夏说道:“给你问诊的太医,是我的人,他什么都不会说出的。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你和肚子里的孽种一起死,到时候,安氏的荣辱由我一人来扛。她们每次见到我,就会想起我的妹妹曾经祸乱宫闱。
第二条路,落掉那孽种,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继续做你的夕妃,我继续做我的琴妃。
怜夏,这两条路,你选一条。”
怜夏跪在地上,之前被打落的发髻来不及梳理,发丝凌乱的落在脸上,隔了一会,她对琴妃说道:“臣妾选……第二条路。”
为了安氏一门的荣耀,只能将所有的罪孽埋入更深的黑暗里,琴妃将桌上的药端在了怜夏的面前,“喝了吧,一切便都过去了,不过本宫要知道,你是和犯下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怜夏紧张的握紧了手掌心,她望着琴妃,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本能的摇头,不敢告知琴妃,可是在琴妃的面前,她是瞒不过的。
源亲王被琴妃召见入宫的时候,已经是葵过世后的第三天,王府内忙于丧仪,弘徽帝还特地赏赐加封,抚恤了源亲王府与辅政王府。
源亲王被琴妃召见有些意外,他向琴妃行了大礼后,琴妃便问他道:“最近,可有去淑景宫见过你母妃。”
源亲王一怔,不动声色的道:“近日,光忙于丧仪,未去淑景宫。”
琴妃的神色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依旧端庄的道:“你母妃病了,看着眼下要入秋了,本宫准备将夕妃送去热海行宫养病,源王爷若办好了王妃的丧仪,那就陪你的母妃去热海行宫吧。”
怜夏的身体本就不太好,落胎后,她病的更加严重了,源亲王去淑景宫见到怜夏,心里便对琴妃的用意和目的,猜到了几分。
九月初的时候,源亲王陪同夕妃去了热海行宫,马车上被铺是十多层的毯子,怜夏倚靠在软枕上,目无焦距,仿佛已沉静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源亲王握着她的手,望着她憔悴的病容,他像往常怜夏拥抱自己一般,将怜夏拥在自己的怀里。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同时生,日日与君好。”
他神色忧郁的望着怜夏,怜夏听见他的话,哽咽从喉咙里涌出,“放过我吧……”她对源亲王道,苍白的脸色上,双眸里满是绝望。
即便到了热海行宫,怜夏的病也不见好,源亲王明白,琴妃让他随着去,便是送怜夏的最后一程。自从生病后,怜夏整个人都恹恹的,这样的她,若放在皇宫里,弘徽帝难免会对她厌弃,不如让她远离皇宫,保存着弘徽帝对她安静柔婉的印象。
窗外的枫叶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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