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负时光不负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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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了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自己亲手毁了女儿的一生。

　　　　欣儿，妈对不起你。

　　　　妈这就来陪你，你等等妈。

　　　　从口袋里拿出信，放在手里，看着屋外最后的阳光，伸出满是血的手透过阳光，感受着最后的温度。

　　　　欣儿，若是下辈子还有机会，我们不要再做母女。

　　　　拿起刀，决绝的一刀捅向自己的心脉，喷出一口鲜血，倒到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欣儿，妈来了。

　　　　程瑞凌刚到12楼，就看见一堆医生护士推着担架车急忙的朝着走廊的另一边跑去，闻到有很强烈的血腥味，皱了皱眉，感觉不太好。

　　　　沿着走廊，越往里走，不好的感觉越强烈。

　　　　走到齐欣的病房，原来真的是这个病房出了事儿。

　　　　程瑞凌从一堆医生护士中挤了进去，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女的面黄肌瘦。

　　　　程瑞凌听见医生跟护士说两个人都没有了气息。

　　　　皱了皱眉，他们不会是齐欣的父母吧！

三条人命（）　
医生从齐母的手中拿出了她攥在手里的信“程曦。”

　　　　程瑞凌听到程曦，走上前“医生，他们应该是齐欣的父母吧。”

　　　　医生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面色不善的应了一声。

　　　　“我是他们女儿的班主任，今天是来代表班里同学来看她的，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而程曦是我的其中一个学生，你把信给我吧，我会带给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死者为大，难道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的方式给程曦吗！”

　　　　医生见他坚持，就将信给了程瑞凌。

　　　　程瑞凌临走出病房前，回头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齐欣。

　　　　“医生，他们的女儿齐欣呢，不是也应该在住院吗？”

　　　　“死了。”

　　　　程瑞凌不敢相信的看着医生，又看看躺在床上的两人，大口喘着气离开了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一直到坐回到车上，程瑞凌都行不通齐欣怎么会就突然死了！

　　　　这一家三口就这样都没了！

　　　　他们都拿命当做儿戏吗！

　　　　真是想活着的人饱受着随时会离去的威胁，而好好地人却又想不开的自我结束生命。

　　　　这个世界，真是讽刺！

　　　　拿起手中被握皱了的信，她为什么会给小曦写信？

　　　　不管怎样，今天的事情不能让小曦知道。

　　　　一把将手里的信撕开。

　　　　程曦：

　　　　我是齐欣的母亲。我知道欣儿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

　　　　但是欣儿本性不坏，她很善良，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她推进了地狱，把她一步步变成了这样。

　　　　欣儿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有着分裂的双重人格，她渴望着可以被人爱，被人重视，所以她才会那么努力的学习，那么不顾一切的要跟你争。

　　　　欣儿她已经不在了，希望你不要再怪她。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程瑞凌将握在手里的信展开，放到了车里面的暗格里。

　　　　这一家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

　　　　开着车朝着学校回去。

　　　　学校

　　　　程瑞凌刚回到班里，就见到有几个警察围着程曦再跟她说话。

　　　　程瑞凌跑过去，一把将程曦拽到身后，看着周围过往的人的异样，这才注意到了的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下语气。

　　　　“我是程曦的班主任，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问我。”

　　　　“是这样，我是来了解齐欣的事情的。”

　　　　程曦听到齐欣，齐欣的事情都闹到警察那边了？

　　　　程瑞凌听到齐欣，想要让程曦先回去。

　　　　“你先回去，齐欣的事情我会跟警察说清楚的。”

　　　　“不！齐欣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闹到警察那里？”

　　　　“你不要管了，你回去！”

　　　　程曦一把甩开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警察是来找我了解情况的，你凭什么赶我走！”

　　　　警察无奈的看了看两人“她不能走，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了解。”

　　　　程曦大踏步的跨过程瑞凌，走上前去。

　　　　“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

　　　　“齐欣于昨天晚上已经出车祸死亡了，肇事司机逃逸，而你是最后见过她的人，还有，齐母杀了齐父，而齐母自尽前手里也拿着一封给你的信，那封信在哪儿。”

　　　　程曦瞪大了眼睛看着警察，用手捂着嘴巴，不停的向后退着。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人，怎么会一天就没了！

　　　　而且，一家三口都没了！

　　　　为什么！

　　　　程瑞凌看着程曦濒临崩溃的表情，想要护着她，安慰她。

　　　　“小曦，小曦！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随着程瑞凌得话语，程曦砰的一声撞到了后墙上，跌坐到了地上，抱着头，满脸的自责与难过。

　　　　程瑞凌看着程曦的样子，心里像是被戳了千万刀。

　　　　警察“小姑娘，我们没有要怀疑你，只是要了解一些情况，麻烦你……”

　　　　程瑞凌愤怒的站起来，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你们说够了吗，昨天我也在场，我今天刚从医院回来，信也在我这里，有什么话冲着我来！”

　　　　程瑞凌回到教室将墨子染叫了出来，让他陪着程曦，自己则跟着警察去了自己车里。

　　　　从车的暗格里取出了那封信，递给了警察。

　　　　“你们想问什么都可以，只是拜托你们放过程曦，她还太小，况且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警察问完了话，程瑞凌回到教室里，不见程曦，也不见墨子染。

　　　　楼顶天台

　　　　程曦靠在天台的柱子上，双眼因为刚刚剧烈的哭过，而变得格外红肿，脸上爬满了声嘶力竭完的泪痕。

　　　　“开心，不开心，难过或是不难过，都可以来这里。在这里没有人会拿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你，也没有人会同情的施舍你。在这里，你可以放肆哭笑，也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喊大叫。”

　　　　程曦木然的看着墨子染，想起那天自己也是这样哭的稀里哗啦的，也是他在旁边安慰自己。

　　　　“墨子染，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刺激她，或许我不刺激她，她就不会……”

　　　　“程曦，齐欣一家的悲剧不是你造成的，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千千万千个其他的程曦，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虽然我们都不知道她们家到底发生过什么，能让一家人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去，但是，绝对不怪你！”

　　　　“是吗，可是还是好难过，三条人命啊！”

　　　　“程曦，你振作一点，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齐欣，看看他们。”

　　　　程曦看着墨子染，突然想到刚才警察说齐母自杀前给自己写了一封信，可是，信呢！

　　　　信不在我这里。

　　　　“墨子染，齐欣的母亲留给我的那封信在你那里吗？”

　　　　信？

　　　　程瑞凌并没有说有信啊！

　　　　“程曦，你不要急，我回去陪你一起找。”

　　　　程曦站在那里疯狂的摸着自己衣服裤子上的所有口袋，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程瑞凌，他刚从医院回来的，信一定在他那里！

　　　　程瑞凌，程曦推开墨子染，发了疯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跑去。

　　　　回到教室里，没有看到他，又跑到办公室，还是没有。

　　　　程曦绝望的趴在走廊上，看见程瑞凌的车，对，他一定在车里。

　　　　飞奔到楼下，跑到车边，大力的将他的车门打开，果然在里面。

　　　　“信呢，是不是在你这里，给我！”

　　　　程瑞凌看着程曦近乎疯狂的状态，就是怕她会这样，才想要瞒住她，可结果，还是没瞒住。

　　　　“信已经被警察拿走了。”

　　　　看了看身后的墨子染，示意他回去上课。

　　　　墨子染看了眼程曦，终是恋恋不舍得离开了。

　　　　看到他走远了“小曦，上车，我带你回家休息几天。”

　　　　眼见着程曦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丝毫回应，程瑞凌心痛的下车，将她抱回到车上，替她扣好安全带，带着她离开了学校。

　　　　看着程曦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生气的提线木偶，浑身没有一点生机，程瑞凌死死地扣住方向盘，哪怕她还跟刚才一样也好啊，最怕的就是她会像现在一样，将自己封闭起来，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小曦，不要这样好吗！

　　　　到了家门口，程瑞凌开了门，还是将老样子的程曦直接抱回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现在不死不活的状态。

　　　　许久，走出屋外，拿起手机。

　　　　“妈，我朋友开了个旅行社，最近特别便宜，你和爸不是一直特别想去云南吗，正好现在去很便宜，我在家把行李给你们收拾一下，给你们送到旅行社那儿，然后我去接你们，你们就直接跟团走吧。”

　　　　“真的啊，儿子，好，我马上跟你爸说。”

　　　　挂了电话，程瑞凌看着屋里的程曦，还好妈是个没有什么心眼的，不想那么多，不然小曦这个样子肯定是瞒不住了。

　　　　走回屋里，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小曦，哥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鱼粉好不好？”

　　　　看着程曦不为所动的样子，程瑞凌又是一阵心痛，替她关上了门，简单收拾了一下爸妈的行李，就出去了。

　　　　小曦，你永远都是这样。

　　　　自己受过的罪，自己承受过的苦，无论多难都可以一笑而过，而对于别人，哪怕是跟自己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你都能内疚不已。

　　　　更何况，现在对你而言，是三条人命。

　　　　可是，小曦，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啊！

　　　　一个小时后，程瑞凌带着热乎的小曦最爱的原味鱼粉回来了。

　　　　进到屋里，太阳已经落山了，整个屋里也没有开灯，变得十分昏暗，程瑞凌把灯打开，看到程曦一如自己刚离开的样子，没有分好的变化。

　　　　“小曦，这是哥给你买的鱼粉，快吃点吧。”

　　　　见到程曦还是一动不动，程瑞凌直接将筷子塞进程曦说完手里，想让她握住筷子，可自己一松手，筷子就掉了，如此反复几次，程瑞凌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妹妹。

　　　　“小曦，我知道你难过，可是饭是要吃的，你就算饿死你自己，你也换不回齐欣一家三口的命！再说，这件事情她们家一定另有隐情，齐欣她一定……”

　　　　程曦听见他又提到齐欣，想到会有三具尸体是因为自己造成的，痛苦的抱着头，瞪着程瑞凌。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程瑞凌见到程曦终于有反应了，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提到自己面前。

　　　　“程曦，难道你不想知道齐欣他们一家为什么会这样吗？你不想知道齐欣这么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你现在再难过，再自责，对于齐欣来说都是无用的，不如想想她才15岁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精神疾病！”

　　　　程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浑身都在不断地用劲，过了片刻，松软下来，倒到床上。无助的看着窗外。

　　　　程瑞凌将放在一边的鱼粉又端了起来“少吃点也行，下午哥陪你去警察局，”

　　　　程曦略显苍白的脸看着程瑞凌，终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接过碗来，一口一口的吃着饭。

　　　　口腔里也全无往日里吃鱼粉时的甜蜜，满嘴都是苦涩，苦到心里的苦涩。

　　　　一口一口，即使活着泪，也要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吃完后，程瑞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着程曦就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

　　　　站到警察局门口，程瑞凌放开了程曦的手，看了她一眼，带着她进了警察局，找到今天早上的那位警察。

　　　　“你好，我今天带着程曦来是想要了解一下齐欣的案件的结果，我们毕竟都是当事人，应该有知情权吧。”

　　　　“那是当然，这个案件我们也会给你们学校那边做一个交代。不过……”

　　　　警察看向程曦，看着她的脸色十分不好。

　　　　“你说吧，我没事儿，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程瑞凌看着程曦目中的坚定，心下不由得宽了几分，在警察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程曦的手，给她以足够的安慰。

　　　　“齐欣的母亲与这死者并非是原配，齐欣并不是死者的孩子，当年齐欣的母亲为了过上豪门太太的生活，抛弃了自己的原配，嫁给了死者。而根据我们的调查，死者有猥亵儿童的习惯，所以齐欣一直饱受他的粗摧残，而她的母亲却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有时还会威胁齐欣让她不许说出去。这给齐欣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压力了，以至于到她临死之前会患有那么严重的精神疾病。而齐母应该是知道了齐欣的去世，所以选择那样结束了死者和她自己的命。对了，撞死齐欣的司机已经抓到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最后的珍重（）　
程曦听着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她的心口上划一刀。

　　　　她想象不到一个仅仅15岁的女孩子怎么会经历那么多！

　　　　父亲对自己的畜生行为和母亲对自己的置之不理，这些居然是一个仅仅15岁的女孩儿的日常。

　　　　而自己，曾经还那样的让她被班里同学嘲笑，让她像是被钉到耻辱架上一样。

　　　　那种被所有人嘲笑，被所有人不理解的痛自己尝试过，自己知道，可是自己还是残忍的将那种痛加到了她的身上。

　　　　程瑞凌也没有想到她的背后竟也是这般的惨烈与可怜，怔怔的看着程曦。

　　　　“小曦，你也听到警察说的了，她的精神疾病是因为她的父母，没有我们的存在，她早晚有一天也会爆发，他么一家人从开始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会是这样的悲剧，而我们换一个角度，反而是帮了齐欣一把，让她早日结束了这无尽的折磨。小曦，看着哥，她的去世，我们谁都无法预料，站在齐欣的角度上想一下，她又何尝不是解脱呢！”

　　　　听着程瑞凌的一番言论，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呢！

　　　　齐欣的去世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可是这种解脱里自己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哥，我们回学校一趟，收拾一下齐欣的东西，然后去看看她吧。”

　　　　“好。”

　　　　学校

　　　　“哥，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给她收拾东西，这个时间大家正好都在上体育课。”

　　　　“好，你注意安全。”

　　　　看着程曦离去的背影，程瑞凌心中又多了几分苦涩。

　　　　希望这件事不要成为她以后心里的疙瘩，她一定要走得出来。

　　　　教室

　　　　程曦走到齐欣的课桌前，看着她整齐的课桌，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都还近在眼前，却没想到，仅仅是过了一天，就已经物是人非，阴阳两隔了。

　　　　将她的每一本书都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整齐的放到一起，打开她的本子，每一本里面都记满了笔记，娟秀的笔记还近在眼前，而写它的人却已远在天堂。

　　　　一本一本的都将他们放入自己带过来的大箱子里，每放一本，心情就忍不住的沉重一分。

　　　　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抱起箱子。

　　　　齐欣，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尤俊峰手插着口袋站在那里。

　　　　尤俊峰深深地看了一眼程曦，伸手将她的箱子抱到自己的怀里，偏了偏头，示意她带路。

　　　　尤俊峰跟着程曦一直走到了程瑞凌的车前，程瑞凌在车里看见尤俊峰，眉头不免皱了皱，下车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箱子。

　　　　尤俊峰见到程瑞凌，死皮赖脸的打招呼“哥哥好！”

　　　　程瑞凌听到，眼神似冰刃的扫向尤俊峰，小曦还在，不好发作。

　　　　“放心了，我会保密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又不傻！自然不会给别人机会去巴结你！

　　　　我可没有给自己制造情敌的习惯！

　　　　公墓

　　　　两人带着齐欣的遗物走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墓前，程曦将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书一本一本的拿出来。

　　　　看着书被风刮动的一页一页的翻动着，就好像她真的在看一样。

　　　　看着眼前新树立的墓碑，新提上的字，尽管一切都是那么干净，程曦还是上前去把她的墓碑完完整整的擦了一遍。

　　　　擦完，坐在墓前的石阶上。

　　　　“齐欣，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走的很委屈，很难过，可是齐欣，都说天堂是很美好的，那边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其他人会伤害你，你会过得很幸福的。你看，我怕你无聊，我还把你的书还有本都给你带过来了，我知道你爱学习，你在天上也可以继续学习。齐欣，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愿你一切安好。”

　　　　程瑞凌走上前，轻轻地拍着程曦的后背，好让她能呼吸的更舒服一点。

　　　　“哥，我们把这些烧了吧。”

　　　　“好。”

　　　　拿出打火机，程曦亲手将它打着，一下子扔到了书堆里。

　　　　看着火光一点点的着起，程曦在心里补了一句。

　　　　齐欣，对不起。

　　　　和程瑞凌离开了公墓，回到家，程曦想起来还有老师的腰伤。

　　　　“哥，李老师的腰伤怎么样了。”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就想到李老师了，也好，快点走出来不是什么坏事。

　　　　“老师没什么事儿了，这段时间好像就要出院了，不过李老师要回老家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

　　　　回老家？

　　　　那应该伤的很严重吧！

　　　　“明天我要去看李老师，如果伤的很轻，为什么突然就要回老家！”

　　　　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我明天陪你去看，不过我就不进去了，我在门口等你。”

　　　　“恩。”

　　　　晚上，程曦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对于齐欣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第二天

　　　　程曦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倒是有点饿了。

　　　　走出屋外，厨房里没有看见老妈，这才想起来这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老爸老妈。

　　　　走到程瑞凌门前，准备叫他起床去外面吃早饭，顺便问问他见没见到老爸老妈。

　　　　敲了敲门，没有人。

　　　　难道他也出去了？

　　　　半信半疑的推开门，看见他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可能是太累了吧，睡的很沉。

　　　　程曦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程瑞凌在梦中喃喃自语。

　　　　“放开他！不要动他！冲着我来！”

　　　　“放开他！”

　　　　听着他越来越大声的呢喃，程曦扶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晃着他。

　　　　“醒过来啊，那是梦。”

毕生的温柔（）　
程瑞凌猛地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程曦，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里。

　　　　刚才在梦里自己亲眼看着那个被一个男的用刀捅的那个小孩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任凭自己如何的在那里嚎叫，那个男的也没有收手，亲耳听着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微弱，一直到完全没有。

　　　　这个梦跟以前的不太一样，那个男的从自己手里抱走那个婴儿的是谁！

　　　　那个小孩又到底是不是小曦，如果是，小曦又为什么能好好地在这里，如果不是，那他到底又是谁！

　　　　而自己又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要想办法知道这些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程瑞凌缓了缓神，松开了程曦，看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的程曦，呆呆萌萌的倒着实有些可爱。

　　　　敲了敲她的脑门“吃饭去。”

　　　　“今天想去学校吗？”

　　　　程曦看着程瑞凌，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脸坚定的说“去，不过我要先去看一下班主任。”

　　　　“好。”

　　　　过了一会儿，撇了撇嘴，看着他“哥，我想明白了，齐欣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发生，当初我对于齐欣也不过是正常防卫，我不欠她的，但死者为大，还是希望她在天堂一切安好。”

　　　　看着程曦，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总算是明白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是非曲折的道理了。

　　　　“快吃，吃完我送你去医院。”

　　　　“那封信是不是在你那里？”

　　　　程瑞凌拿着碗筷的手顿了一下，不过事到如今，那封信，看与不看也没什么区别了。

　　　　“警察拿走了，不过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说她都写了什么，也省的往警察局再跑一趟了。”

　　　　程曦拧了下眉，没想到他偷看别人给自己写的信，居然还能说的这么理所应当。

　　　　“其实，如果不是警察找到我，你不会让我看到那封信的对吗？”

　　　　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了，这个妹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聪明。

　　　　只是希望她的聪明永远都无用武之地。

　　　　“我会告诉你齐欣的父母带着齐欣去了外地，换一个心情养病。而那封信的主要内容，其实就是齐母代替齐欣在向你道歉。”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