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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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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皇窃谖堇铮

    她开口,柔媚的嗓音娇嗔着:“我没有力气了,走不动,全都怪你。”

    易峋的嘴角轻轻上扬,尽管并没有真的做什么,但却依然得意非常。

    把自己的女人整治的动弹不了,大概是这世间所有男人最志得意满的事情。

    他俯下腰,竟然将秦春娇扛在了肩上,出了谷仓,往屋子里走去。

    秦春娇伏在他肩上,看着院中黑暗里影影绰绰的草木物件儿,心里麻酥酥的。她只觉的,两个人好像才偷了情。

    易峋答应了她去弄摊子的事情,明天她就能跟董香儿商量了。

    她迷糊的想着,感受着男人肩膀上的力气,竟然渐渐的睡着了。

    隔天起来,秦春娇依旧给大伙烧饭,打发他们下地。

    吃早饭的时候,她没有看见赵三旺,便有些奇怪:“三旺呢,今天咋没来?”

    易峋说道:“我有别的事派他去,他今天不下地。”

    秦春娇不疑有他,也没有再问。

    等男人们都出门了,她和董香儿在家里商量着午饭做什么,一面就把昨天夜里的事情说了。

    秦春娇抹掉了她和易峋亲热的细节,只讲摊子的事儿:“三姐,咱们办摊子的事成了,峋哥昨天答应我了。”

    董香儿倒有些意外,笑道:“这么快就答应了?昨儿白天你们俩还谁也不理谁呢,这一夜的功夫就好上了?”说着,她别有深意的一笑,戏谑道:“咋样,姐跟你说的法子管用吧?管他男人啥样的臭脾气,床上哄好了,就啥都过去了。”

    秦春娇就晓得她三句话就没了正形,以前还当姑娘的时候就这样,现如今嫁了人更变本加厉了。

    但她今天有些心虚,毕竟昨天夜里和易峋的确是黏糊过了的,她没理这话,径直说道:“总之,峋哥同意了。我想着等春耕过去,就把这件事操办起来。三姐,到时候你也来吧。”

    董香儿笑着应道:“好,到时候姐来帮你。”她只要有事情做就好,随秦春娇给她多少工钱,她只是不想天天待在那个家里。她更怕等这个进项没了,家里就又会逼着她回李家去。

    李根生回去之后,又来了两趟,都被她骂臭了头。一来二去,李根生也上了火,说她再不回去,往后可别后悔。

    董香儿哪儿会后悔,她已经是巴不得跟这个男人撇清楚干系。但她心里也是慌,婆家那边断了,娘家这边未必容得下她,她必须找个安身立命的法子来养活自己。

    秦春娇却接着说道:“三姐,你是得帮我,我一个人可弄不过来。我打算,这摊子算你三成的分子。”

    董香儿有些不敢信自己的耳朵,还当自己听岔了,颤着声问道:“妹子,你没说错吧?我除了力气,啥也拿不出来,你要给我三成分子?”

    那些合伙做买卖的,哪个不出份子钱?自己可是一文的本钱拿不出来——就算有这两天易家给她的工钱,但也是打水不浑的,什么也不够。她甚至也不会做豆腐,只能帮秦春娇打下手,就这样秦春娇要给她三成分子?

    秦春娇点头笑道:“三姐,我没说错。我说过了,摊子我一个人招呼不过来的,你来帮我,我就算你的分子。”

    董香儿虽然高兴,却皱了眉头,她正色道:“妹子,姐可得劝一句,这事儿不能这样干。我没有钱,你也没有钱,这开摊子的本钱,还是你家峋子拿出来的。你可不能仗着男人疼你,就这样胡来。我看,你不如还像现在这样,每天给我些工钱,就当雇了我为好。”

    秦春娇倒是没有想到,董香儿竟会这么想。

    她笑了笑,说道:“三姐,你想多了。我说给你三成分子,其实也算占了你的便宜。”

    董香儿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这事怎么还会占自己的便宜。

    只听秦春娇说道:“其实我以前没有干过买卖,心里没底,不知道能不能赚钱。要是每天付你工钱,那是死数,赚不赚都得照给。如果是算分子,赚钱了咱们分,不赚钱那就没有了,也不怕亏了峋哥的钱。三姐,你说,我这算不算占你的便宜?”

    董香儿听着,只觉得鼻子酸了。

    她知道秦春娇这样说,不过是宽她的心。卖豆腐脑这样的小买卖,虽说赚不来大钱,却也难亏本。

    从来没人这样为她着想,哪怕是她所谓的娘家人。

    她抹了把眼睛,说道:“好,姐听你的。”

    然而在于秦春娇,她倒也不全是为了叫董香儿宽心。正如她所说,她不能拿着易峋的钱去卖人情充大方。这个法子是正好,挣钱了两个人都有份,不赚钱也亏不着易峋。

    这姊妹两个有了这件事,一整天都在兴奋的商议着。

    到了下午,赵三旺忽然赶着一辆骡车回来了。

    秦春娇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忽然听见门上吆喝声,赵三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嫂子,香姐,快来接东西!”

    秦春娇满腹狐疑,抬头只见篱笆外头,赵三旺正从一辆骡车上跳了下来,大包小包的往下拿东西。

    她和董香儿连忙走到了外头,问道:“三旺,这咋回事?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赵三旺自己也纳闷,他还当易峋早已和秦春娇说过了。

    他一面搬东西,一面说道:“大哥说嫂子要卖豆腐脑,叫我到集子上去置办了些东西。”

    秦春娇愣了愣,赵三旺昨天吃完了晚饭就走了,今天就压根没来。她是昨天夜里,才和易峋说通了这件事。赵三旺却一早就去集子上买东西了,也就是说,在她去找易峋之前,易峋就已经吩咐给赵三旺了。

    秦春娇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易峋嘴上虽没有说,实际却已经让着她了。

    三个人将货物搬回屋里,赵三旺又出去给那骡车车夫付路费,打发他离开。

    秦春娇看了一下,一大口袋的黄豆,差不多有五十斤重,一筐碗筷,一大口锅,还有些油盐酱醋。

    易峋想的周到,要摆摊子卖豆腐脑,这些东西都是少不了的。

    赵三旺说道:“还有些桌凳,在马家铺子里定的。他家没现成的,这两天给赶着做出来。等得了,就和大哥之前要的东西,一起送来。”

    秦春娇还记得之前去宋家集子上,易峋拿了个图纸,叫那马师傅给打一台榨油机,想来是要做好了。

    董香儿在旁看着,叹了口气:“妹子,峋子这样的男人可是少见,你往后可要好好的跟人家过日子。”

    秦春娇点了点头,有些哽咽了:“三姐,我都知道。”

    原本,秦春娇打算着等晚上易峋回来,好好的谢他。

    谁知,俩人压根就没说上话。

    易峋昨天夜里“操劳”了一番,没有睡好。今天赵三旺不在,他又多干了些活,格外的疲惫,回到家吃了饭洗过澡,倒头就睡了。

    秦春娇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怎么就累成这样。男人的事情,她知道的还是太少。

    自从有了这件事,除了每天忙活着田里众人的伙食,秦春娇和董香儿就是盘算着摊子的事情。

    秦春娇又试着做了几次豆腐脑,却全不如那天做的好吃。

    思来想去,她才察觉到,这根源出在水上。

    做豆腐,水是顶要紧的东西。从泡黄豆起,到磨豆浆,水必不可缺。水质不好,出来的豆浆便不好喝,那豆腐脑也好豆腐也罢,也必然不会好吃。

    那一天,她用的是家里存着的山泉水做的豆腐脑。但这两天,易家的男人都忙着下地的事情,没有功夫再进山。于是,她便用上了河水。

    下河村的河水,水质很是不好,因是河的下游,泥沙太重。

    尽管已经澄了半日,做出来的东西,还是一股子的泥腥味儿。她也拖赵三旺,绕着弯子在村里找人,从赵家的井里打了一担水来,但也是差强人意。怎么样,都不如山里的泉水做出来的好。

    这下子,秦春娇有些犯难了。

    尽管井水做出来的豆腐脑能吃,但自从吃过了山泉水做出来的,哪里看得上这个。河水做的更不用说了,别的吃食倒还能勉强遮盖过去,豆腐大约是质地太过单纯,怎么样也压不住那股呛人的泥腥味儿。

    秦春娇在烹饪上是不愿让步的,能做到最好,便不肯退而求其次。她想用山里的泉水,但进山挑水是个极费力气的活,男人尚且吃力,更不要说她一个姑娘。这是要做生意,她不肯再去烦易峋,他已经替她做的够多了。

    她倒是想过赵三旺,但一来她不愿白用人家,二来她也不知道易峋是不是派他别有用场。她是有听易峋提起过,等油坊开起来,赵三旺还是要跟着干的。

    她正为这事发愁,董香儿倒推荐了一个人过来。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董香儿的四弟,董栓柱。

    董香儿在家里,同大哥二姐都处不好,爹娘跟前也总是拌嘴,倒是和这个四弟意气相投,私下就把豆腐脑摊子的事只跟他一个说了。

    董栓柱原本也看不惯家里待三姐的样子,听她说有了这件差事,打心底里的赞成。

    董香儿见秦春娇为了打水的事犯难,就把他叫来了,说横竖等春耕完了,董栓柱也是在家闲着,就让他跟着干好了。

    秦春娇原本想给他些工钱,但董香儿说摊子已经有了她三成分子,不如就算做是他们姐弟两个的,就不要再额外给钱了,不然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春娇见她说的恳切,也没有坚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春耕过去了大半,大多数乡下人家,都忙的热火朝天,这毕竟关系着一年的生计。

    只有两种人清闲,一个是家里没有地的闲汉,另一种就是死了男人也懒得干活的寡妇。

    林婶儿听说了董香儿的事,也找到了易家。

    她晓得易峋不好说话,便径直找上了秦春娇。

    那时候,秦春娇和董香儿正忙着烧午饭,一个择菜烧锅,一个擀面,连话都没功夫说。

    林婶儿走到院门外,因门开着,就要往里进。守在门边的大黄不知怎么了,忽然跳了出来,冲着她狂吠起来。

    林婶儿知道这狗的凶性,也听说了它犯下的“案子”,吓得一张脸雪白,不敢往里进。

    秦春娇在里面听见,有些诧异。大黄虽然凶,但它不是乱咬人的疯狗,村里人都是见熟了的,轻易不会去咬谁。南山那一次,也是她示意之下,大黄才追咬了刘二牛。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来瞧见了林婶儿,便喝令大黄安静下来。

    林婶儿这才敢进门,还是绕着大黄进去的。

    她走到秦春娇跟前,笑了笑,说道:“春娇丫头,忙着哪?”

    秦春娇已经和林香莲撕破脸了,也懒得和林婶儿多费口舌,只回了一句:“忙得很,林婶儿有什么事?我家男人不在,要是再生病什么的,婶子还是往别处问吧。”

    林婶儿脸上微微有些难看,她原本当秦春娇一个丫头片子,又是晚辈,该是好拿捏的。谁晓得,她才张口,就碰了一头一脸的刺儿。

    她神色一僵,又笑道:“婶子晓得,春耕忙活,你家里雇了人来种地,要烧那么多人的饭,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找了董香儿来帮工。你也真是的,既然忙不过来,怎么不来我家说一声?你妹子在家也是闲着,让她过来帮帮你也好啊。”

第四十六章() 
秦春娇略略一怔;不由肚里冷笑起来。

    她晓得这母女两个打的算盘;这哪儿是来找活干的;她们还是对易峋不死心;见缝插针的找机会。

    秦春娇也是纳闷;普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死绝了;这对母女就是缠上了易峋;怎么也不肯撒手。当下,她笑了笑,说道:“婶子;这事儿我可当不了家。三姐来我家帮工,也是峋哥叫她来的。婶子想给香莲妹子找差事,不如直接去地头问我家峋哥啊?”

    林婶儿倒也料到她不会立刻答应;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还跟婶子打马虎眼呢?谁不知道,峋子就听你的话;家里的事儿你差不多都能做主。董香儿来你家帮工;说是峋子发的话;你敢说不是你吹的枕头风?”

    秦春娇更是觉得可笑了;林婶儿这是仗着辈分来压人了。

    然而她又不是自己的婆婆;凭什么来管易家的事情?

    秦春娇垂首;不由自主的掩口笑了一下,说道:“婶子,您这是说笑话给我听呢?我是吹了枕头风又怎样?我家的事;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还要听外人的话不成?有三姐帮我,人手已经够了。婶子想找差事做,还是往别处去问吧。”

    林婶儿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垮了,说道:“春娇,你可别仗着峋子疼你,就替他做祸!峋子在村子里,可是出了名的热忱公道。他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干这事,回来不说你?你这不是坏他的名声么?”

    秦春娇越发听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这林婶儿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拿这些话来吓唬她么?

    她冷冷丢下一句:“林婶儿既然这么说,就找峋哥说去,叫峋哥回来骂我好了。”说着,她便扔下林婶儿,转身回屋里去了。

    林婶儿立在原地发怔,她是真没想到,秦春娇如今已是这么一副浑身长刺儿的脾气。以前这丫头固然有刁钻的地方,但却没这么难讲话,脸皮也薄,容易拿捏的多,现在却是什么情面也不讲不顾了。想必是进城那两年,把她给历练了。

    她见这事实在没了指望,发了一会儿呆,便咬牙转身离去。

    秦春娇回到厨房,解了围裙丢在一边,生起了闷气。

    董香儿从窗子里张望到了外头的情形,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就不欢而散了。正自纳闷着,秦春娇就回来了,

    她看着秦春娇那气堵堵的样子,问道:“妹子,怎么了?林婶儿过来说了啥?”

    秦春娇本也没什么好瞒她的,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讲了,说道:“真都是些奇谈怪论,叫人可笑可气。满村子那么多人家,她们偏偏就盯着我们纠缠!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董香儿也早就听她讲了之前南山上的事情,她从以前就看那林香莲不大顺眼,天天哭丧着脸,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了她八百吊钱似的。

    要不怎么说,女人看女人才是最准的。董香儿老早就觉得这林香莲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如今干出这种事来了。可惜那时候她不在,不然她保管要给林香莲两记耳刮子不可!

    她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娘的厚脸皮,女儿就教成那个样子。她闺女才害了人,她倒还有脸来求人给差事。何况,求人办事,哪个不是好话说尽?她这样子,倒像是谁欠了她家似的!”

    秦春娇听了董香儿的话,不由想起之前南山上的事,脸色更阴了。

    然而,毕竟地头上的人还等着吃饭,她强行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摁了下去,打起了精神,下厨做饭。

    晌午头上,这姊妹俩照旧提了篮子木桶,往地里去。

    春耕已到了尾声,易家今年多雇了人,又都是肯卖力能干的,活干的就快。到了这会儿,庄稼已经种的差不多了,易峋便叫大伙不必那么赶了,眼见太阳到了当空,便都停了下来,坐在地头的大槐树底下歇息。

    正当众人歇脚的时候,林香莲忽然走到了易家地头,挨挨蹭蹭到了易峋跟前。

    她低着头,轻轻叫了一声:“峋哥。”

    易峋没有理她,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众人都有些好奇,他们知道易峋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媳妇,眼下又见一个清秀姑娘走来找他,看那神情也像是有故事的,不由都心生好奇,竖起了耳朵。

    林香莲见易峋不理自己,咬了咬嘴,捏着裙裾,又向前走了一步,低低说道:“峋哥,我我有事跟你说。”

    易峋眼下压根就不想看见她,之前在南山上,她坑害秦春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易峋早把她扔进山沟里去了。她现下又装的像没事人一样,走来不知道想干什么。

    易嶟知道自己兄长不想理会她,他也烦这女子,但又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便接口道:“香莲妹子,有什么事?”

    林香莲也不睬易嶟,还是向着易峋说道:“峋哥,我听说你家今年雇了人,春娇姐一个人烧那么多人的饭,忙不过来。我、我想去帮帮春娇姐的忙。”说着,她又赶忙加了一句:“我知道香姐是雇来的,有工钱。我只想帮春娇姐,我不要钱。”

    易峋这才上下看了她两眼,目光冷嗖嗖的,看的林香莲遍体生寒。

    他淡淡开口:“免了,你还是离她远点为好。不然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我怕我的拳头不认人。”

    林香莲红了眼睛,颤着声音说道:“峋哥,你是不是还在误会那件事?那事当真不怪我,都是刘二牛那下贱痞子一个人做的孽。他硬缠着我,逼问我话,我说了是一个人上的山,他偏不信。我没法了,才跟他说了实话。我还怕他害了春娇姐,特特回村里喊了人。真不是我”

    易峋眯细了眼眸,张口呵斥道:“闭嘴!”

    这一声,吓得林香莲将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只剩下哀哀戚戚的抽噎。

    这母女俩原是商量好了的,眼看着春耕都要完了,这时候插一脚进去,不要工钱白帮忙,让易家落她们一个人情。既销了当初的帐,还能跟易峋套套近乎。

    林婶儿在秦春娇那儿碰了钉子,就打发她来了地头。

    她们也知道,易峋从来不为难女人,说不定就答应了这件事。

    然而她们这点小算盘,易峋看的一清二楚。

    春耕都要完了,才来说帮忙,这是唬傻子呢?

    林香莲竟然还有胆子提南山那件事,不止死不认账,甚至还想当众把秦春娇差点被人糟蹋的事情给抖搂出来。

    在乡下,女人遇上这种事,即便不是自己的错,名声上也要吃些亏。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怯懦的小姑娘,骨子里竟然是如此的歹毒?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出来咚的一声。

    众人看去,原来是秦春娇和董香儿送饭来了。

    董香儿将木桶朝地上一放,两条柳眉倒竖,大步走上前来,抡起胳膊对着林香莲的脸,就是啪啪的两记耳光!

    这清脆的两声,打的众人都怔了,肚子里都说:这小媳妇好泼辣的脾气!

    只听董香儿破口大骂道:“林香莲,你要点儿脸吧!一个大姑娘家,天天勾搭人家男人,你害臊不害臊?!之前你害春娇的事,峋子大度不跟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倒还缠上了!我可告诉你,春娇文静,不想跟你说那么多。我董香儿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你再在背后搞这些下三滥的把戏,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香莲捂着红肿的双颊,哭着说道:“香姐,我怎么就得罪你了?这事儿跟你有啥相干?峋哥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打我干什么?我知道你被你婆家撵了回来,没处容身,但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她这话说的阴损,明摆着说董香儿和易家的男人不干净,所以才会冲到前头。

    董香儿被她气怔了,正想驳斥,秦春娇却走了过来,冷冷说道:“香莲,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娘刚才来我家,也是说帮忙的事,我已经回绝了。眼下瞧着,峋哥也没答应你。往后,你也少来我们家。峋哥和我,跟你都没有话说。”说着,她略微顿了顿,又说道:“三姐是我姐,她帮我说话那是情理之中。你别阴阳怪气的扯那些有的没的,什么话嘴皮子一碰就出来,不怕损阴德!”

    一旁的雇工,都是在易家干了几天活的,晓得易家人和董香儿的品性,也都感念主家待他们好。这看了大半日的热闹,也大概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姑娘竟然肖想人家男人,甚而还害过人家媳妇!人家没计较,还纠缠个没完,甚至挑拨离间连董香儿都一起泼脏水。

    乡下人诚朴,也就瞧不得这样奸邪的人,就三三两两的说起来:“瞧不出来,这小姑娘看着清秀干净,肚子里竟然这么多坏水!想男人想疯了,嫁不出去是咋了,硬要勾搭人家有婆娘的汉子。”

    “我回去可得好好跟村里人说说,人来说媒,这闺女可不能要。这不是明摆着的搅家精!”

    林香莲哪里受得了这一顿羞辱,她脸上火辣辣的,满心羞愤欲死,捂着脸调头跑了。

    等撵走了林香莲,董香儿和秦春娇才盛饭给众人。

    经了这一出,秦春娇心里总跟吞了苍蝇似的,冷着一张俏脸,谁也不想理。

    易峋硬把她拉到了没人地儿,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哄了她半天。

    秦春娇沉着脸,双膝合拢,两手安放在腿上,低声问了一句:“刚才,你没答应她吧?”说着,又添了一句:“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让她来!你是我男人,不准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易峋瞧着她这幅耍性子的小样子,不由莞尔一笑,心里痒痒的,他喜欢她为他吃醋的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怎么会答应她?我有你就够了,哪来的别的女人。”说着,就去揽她的纤腰。

    秦春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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