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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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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三旺怔怔说道:“我也不会管啊。”

    董香儿又是气又是笑,咬牙说道:“你还真是个傻子!”说着,将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又抬头说道:“我想去别处转转,你不肯陪我?!”

    赵三旺看着阳光下这明艳的女子,艳丽的脸庞就像山里的刺玫花,美的张扬跋扈。面对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到大、比自己还大了三岁的女人,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脸更红了,不自觉道:“肯,当然肯。”

    待人都走了,秦春娇方才向易峋问道:“三姐这一段,也常来京城么?”

    易峋颔首:“隔三差五便来瞧三旺,还给他送饭,说你们那几天都不做生意。”

    秦春娇这才想起来,不出摊的那几天,好像是没怎么见董香儿。

    瞧方才这两人的情形,似乎彼此都有了些意思。如果当真如此,秦春娇倒也为自己这个姐姐高兴,董香儿经了李家这一场,能再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到底是好的。

    她歪着头瞧着易峋:“你怎么没告诉我?”

    易峋眉头一扬,淡淡说道:“你们姐妹情深,我还以为她告诉你了呢。”

    秦春娇这下说不出话来了,董香儿真把这事儿瞒的一丝风儿也不透。而易峋又不喜欢背后说人的闲话,回家一个字儿也没提过。

    她说不过易峋,看了他两眼,索性走到刘氏跟前,挽着她的臂膀,亲昵问道:“娘,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刘氏是个恬淡的性子,一向随遇而安。

    然而这一次,她竟然说道:“那个,指挥使的府邸,在什么地方?”

    秦春娇和易峋都怔了,易峋不明所以,秦春娇看着她母亲,轻轻说道:“娘”

    刘氏掠了一下鬓边滑下的发丝,浅笑着说道:“没啥,我就是把人家落下的东西给还回去。我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秦春娇咬着嘴,没有言语。

    娘的心情,她当然能明白。但是如果那个人当真有意,早该来了不是?

    易峋不知道这对母女怎么了,他问道:“什么指挥使的府邸,怎么回事?”

    刘氏倒没什么瞒的,把那天摊子上的事讲了一遍,只是没提自己当年的事情,又把那腰牌给他看了,说道:“我想着,这东西对他们当官的该是很要紧的,没得就为了一顿饭一直押着,怕误了人家的事。这不咱们进了城,我给他送去也好。”

    易峋虽觉得这事儿怪,看着这母女两个的样子,也猜到另有隐情,但并没有追问,只是说道:“这牌子上也没个名姓,指挥使是卫所的正职。但仅是京城里的卫所,便有十二所,仅仅一块牌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个。”

    刘氏是个乡下妇人,不懂朝廷里这些事,只当来了京城打听着就能找到,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些讲究。她呆了呆,便是一笑,说道:“算啦,也是我傻了。得了,人家要是真看重,当然自己就来拿了。除了这件事,我也没啥要去的地方,你们打算去哪儿,我跟你们去就是。”

    秦春娇望着母亲,她虽然笑着,眼里却带着一丝怅惘,她自己心里也觉得很不好受,却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里忽然想起来什么,便问道:“娘,你不是知道他叫什么?”

    刘氏却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他呢,兴许我弄错了也说不准。”说着,便笑道:“不提这个了,不找了。你要去什么茶楼,娘陪你去。”

    秦春娇还想说什么,肩头却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回头,易峋瞧着她,淡淡说道:“娘既然这样说,就依着娘的意思吧。”

    秦春娇听着,只好作罢。

    三人一路走到了鸣春茶楼。

    这鸣春茶楼是京城里一间顶红的茶楼,这会儿半早不晚,却正是茶楼上人的时候。楼里人满为患,说书的响木,伙计的吆喝,吵吵嚷嚷。

    易峋看茶楼这样吵闹,便对秦春娇说:“这里人多,太闹了。你饿了么,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汤面馆,人少清静,咱们去那儿。”

    秦春娇摇头笑道:“不是的,我在这儿约了人。”

    约了人?

    易峋不由眯细了眼眸,他怎么不知道,她在京里还能约到人?

    倏地,他想起来什么,心猛然一沉。

    三人进到楼里,秦春娇便向店伙计说道:“该有一位姓李的太太在这儿定了软包,我想她已经到了。”

    那店伙计连声说有,将三人引上了二楼,到了一间包房门口。他先敲门,大声说客人到了,就开了门,请他们三人进去。

    三人入内,果然见一对中年夫妇在房中坐着。

    那妇人便是之前秦春娇约下的相府内管家李氏,而那男子则是她丈夫,名唤王城。

    李氏正和她男人说话,一见他们进来,连忙起身笑着寒暄。

    刘氏她是见过的,目光就落在易峋身上。她见这青年男子生的高大英俊,一身衣裳虽然平常,但气质却是脱俗出众,沉稳内敛,隐隐有上位者的风度,便不敢小觑,向秦春娇笑问道:“芸香妹子,这位是?”

    听见芸香两字,易峋禁不住眉心轻轻一跳。这名字,让他扎耳,他晓得这是她在相府里的曾用名。

    他看着秦春娇,只见她笑得灿若春花,向那妇人说道:“嫂子,这是我家相公。”

    李氏听着,又把易峋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不由暗暗赞叹:这小妮子还真是因祸得福,旁的不说,仅就她相公这副容貌,就是百里挑一的了。她能在家做主那么多事,又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可见是被男人宠着的。这世间的事真是没法说,那些主子们身边的大丫头,别瞧着现下风光,等将来上了年纪,打发出去好也就是配个有头有脸的奴才,有几个能像这芸香一样?

    李氏心中感叹着,嘴上笑道:“芸香妹子真是好福气,得了个这样的好夫婿。怨不得你为他劳心费力。”说着,又引见了自己男人王城。

    秦春娇自然认识,不用多话。

    都是男人,王城便和易峋寒暄了几句。

    易峋心底不舒服,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不想在人前让秦春娇难堪,再则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寒暄已毕,便各自落座。

    李氏当即说道:“妹子,咱就开门见山不废话了。今儿约在这儿,就是你说你家能产茶油,东西可带来了?”

    秦春娇点了点头,自包裹里拿了三支小瓷瓶子出来。

    她先拿起一支,说道:“这一瓶是样品,给云雀比对。”

    李氏接了过去,和她男人打开倒了些出来,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老太太虽见天的吃茶油,但其实出了她身边人和几个主子,旁人也不知道什么样。

    秦春娇又拿起两个瓶子,递了过去,笑道:“嫂子,这两瓶是我用茶油做的茉莉花头油。你也晓得,老太太爱用这个,比寻常头油都好使。这算是我送给你和云雀妹妹的。”

    李氏大喜过望,连忙接了。打开倒了些在手心里,只见那油色清亮,并不如寻常头油那边黏腻,果然泛着一股子茉莉花香味儿,她当即在手心里搓了搓,抹在头发上,只觉得那淡雅花香满鬓,头发也油润乌亮,和主子们用的茶油一个效果。何况,主子们用的还没有香味儿呢!

    易峋在旁瞧着,默然无言。

    之前,油坊的事因赵三旺停了,只榨了二三十斤茶油出来。秦春娇跟他讨了几斤茶油过去,他不知道她做什么使,也没问。原来,她是鼓捣这东西去了。

第八十四章() 
头油这东西;其实并不难做。

    市面上香粉胭脂铺子里的头油;大多是以芝麻油合着桂花、栀子、茉莉等香气浓郁的花朵;放在热灶上微温着。加以时日;花香便会沁入油中;便是售卖的头油了。

    然而芝麻油润发虽好;却自带一股浓香;无论是桂花还是栀子,合在一起总是怪怪的。这样的头油,一两一瓶就要卖上二百文钱。

    品格再低一些的;就是用豆油。豆油虽然没了那股气味儿,却黏腻上许多,润发效果也不如芝麻。

    但即便如此;这样的头油;一瓶市面上也要一百文。

    这个价钱的东西,贫民百姓可用不起;依然是供这些富贵人家女眷购买的。

    秦春娇曾看老夫人和那些姑娘主子们拿茶油润发;比市售的头油都好使;且除了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并无油味儿。四姑娘还曾抱怨过;使用茶油之后;外头卖的便再也看不上眼儿了。然而老夫人将茶油看的金贵,怎样也不会去炮制它,只是简单的擦抹罢了。

    秦春娇起初建议易峋压榨茶油时;便已经存下了这个心思。若她能将茶油炮制成头油;再卖给这些贵妇千金,价钱比单卖茶油只怕还要好。所以,易峋才榨出油来,她便讨要了五斤茶油过去。

    头油并不难做,无过只是将香料气味儿沁入油中。这手艺没人教她,但她每日跟菜油与火打交道,里面的门道也大约明白,略琢磨了一下,就全懂了。

    她没钱买那些昂贵的沉檀,便趁着花期采了许多茉莉花,和茶油混在一起,每日用开水煮上一滚。十日之后,滤除了渣滓,便是清香袭人的茉莉花头油了。

    李氏到手一试,见和主子们头上擦出来的一个效果,又带着花香,喜欢的不得了。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这就是茶油,但这等事情还是谨慎为上。

    李氏喜孜孜的向秦春娇说道:“好妹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回去等给云雀看了,一定早早给你回信儿。”

    秦春娇含笑点头“那一切都托付给嫂子了。”

    李氏谈妥了这件事,心情畅快,看时候还早,便跟她扯起了闲篇儿:“芸香妹子,我告诉你个事儿。打从你出去之后,大爷房里便添了个人,你猜是谁?”

    秦春娇看着她故弄玄虚的样子,虽然早知道是谁,但想着易峋在旁坐着,还是笑着问道:“嫂子这话问的,我都不在府里了,哪儿还知道这后面的事。”

    李氏睨着她,浅笑道:“是大夫人房里的秋菊。”

    秦春娇浅浅一笑,收到:“原来是她。”

    李氏看她神情淡然,略有几分奇怪,追问道:“妹子,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当初分明就是她告的你,如果没这茬子事,你早就是大少爷房里的人了。大少爷当初那么喜欢你,你过去了只怕直接就给你开脸,明公正道的就是做姨娘。大少爷身边的第一个妾,就是将来的大少奶奶也少不得要让你几分。”

    秦春娇颇为尴尬,这些事情她一字儿也没跟易峋提过,怕他多想。谁知道,李氏竟然当着她娘和峋哥的面前,就这样讲了出来!

    她连忙说道:“嫂子,这些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也从没人提过。我如今已不在相府了,过去的事就更不要提了。”

    李氏一时没能领会她的意思,说道:“这怎么叫没影儿的事儿呢?大少爷跟老太太提了,想要你过去。老太太也点了头,这才出了事儿。若不是这样,能叫秋菊钻了空子?”说着,她又微微点头道:“芸香妹子,那时候在老太太房里,人都说你机灵聪明,是老太太身边的谋士。怎么如今,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了?”

    秦春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李氏把这些她不愿提起的尴尬事,当着易峋的面说了个干净。

    易峋虽然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神情都淡然如水,无一丝的波澜,但她却能深刻的感觉到他身上那隐隐压抑着的怒气。

    两人交往至今,早已心意相通,秦春娇于在意之人,又是敏感入微。易峋身上有分毫的情绪起伏,她都能感受到。

    易峋没有丝毫的异样,只是连喝了几杯茶水,惹得王城看了他几眼,心里嘀咕着:这天也不是很热,他怎么渴成这样?

    易峋只觉得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撕裂一般的痛着,胸口仿佛有一团烈火,将体内的水分迅速炙烤殆尽,喝多少茶水都无法浇熄这团烈火。

    他敛下了眼眸,遮掩着其下的情绪。

    秦春娇在桌下轻轻去拉他的手,易峋一时没有反应,忽而反客为主,将她的手用力捏在了掌中。力气之大,竟然带来了一丝痛感。

    她面上还是笑着,向李氏说道:“嫂子,我如今已经不再是相府的人了。你若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秦姑娘,不然叫我秦氏也好。”

    李氏听了一怔,顿时就明白过来——人家男人在旁边坐着,自己瞎嚷嚷的都是些什么?

    她连忙赔笑道:“这两年叫顺了嘴,也是我糊涂,把这茬忘了!”说着,转而又向易峋说道:“大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跟妹子说些旧日里的闲话。跟妹子说的一样,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其实啥也没有。”

    易峋唇角微勾,微微颔首,依然没有说话。

    又说了几句闲话,李氏和她男人王城就要动身回去。

    两人走前放下一句话:“不出半月,必定给他们回音。”王城说道:“相府采购从来谨慎,又是老夫人房里的东西,不能马虎。也需得我们想个法子,转弯看怎么告诉了老夫人,请老夫人定夺。”

    秦春娇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自然也不会去催他们。

    而且,她现下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件事了,只剩下满心的不安和烦乱,因为她的峋哥生气了。

    易峋从始至终什么也没说,任凭秦春娇一个人与相府来人交谈主张。

    送走了李氏与王城,秦春娇站在茶楼门外,看着易峋,不由轻轻说道:“峋哥,我”

    日头自易峋头顶洒来,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翳,令他的神情影影绰绰的,不甚分明。

    易峋浅笑着,淡淡问道:“饿了没有?快正午了,咱们去吃饭。”

    秦春娇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问易峋是不是在生气,但他又偏偏好似没事。

    刘氏走上前来,打圆场道:“春娇,就依峋子说的,咱去吃饭,娘也饿了。”

    易峋将她们娘俩带到了之前提起的汤面馆,要了三碗鸡丝笋丁面。秦春娇和刘氏的碗里,都各自卧了一个荷包蛋。

    易峋是个大男人,只吃一碗面是不够的,另外要了一个烧饼。

    刘氏看了一眼秦春娇,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其实不怎么爱吃荷包蛋。

    秦春娇小口的吃着面,不时抬起眼眸,从发丝间隙里瞧着易峋。

    易峋正咬着烧饼,深邃的眉眼里,平静如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她吃着易峋加给她的荷包蛋,心中微微的不安着。

    吃过了午饭,离约定的时辰也差不离了,三人走到了骡马巷。

    易嶟就在那巷子口的一家小摊子上吃馄饨面,见他们过来,也正巧吃完,擦嘴付账。

    停了片刻,董香儿和赵三旺也过来了。

    这两人原本是拉着手的,看见众人,远远的就散开了。

    等他们走上前来,赵三旺没说话,董香儿虚张声势的拉着秦春娇寒暄。

    众人心照不宣都没说什么,一笑了之,便雇了马车回村。

    车上,秦春娇不时瞧着易峋,然而易峋却始终和她说话,甚而没有看她一眼。这让她心中惴惴不安,且酸涩难忍。

    回到家中,已是黄昏时候,易峋与易嶟兄弟两个去地头看了看庄稼和菜地,麦子的穗已经饱满起来,而油菜却快要落籽儿了。

    兄弟二人商议着,这两日就要尽快来地里收菜籽儿,不然散落在地下那就没处找了。

    家里,秦春娇母女两个做了晚饭。

    回来的太晚了,匆忙间做不了什么复杂的吃食,便只烧了黄面糊糊,烙了葱花饼,另外炒了一大盆的木耳鸡蛋。

    仓房里腊月中熏挂的腊肉已经所剩不多,秦春娇烧饭时,已经要仔细算着用了。

    饭菜较往日是简单些,但这母女二人的手艺,好过那两个大男人实在太多。即便是粗茶淡饭,也是滋味儿十足。

    吃过了晚饭,易嶟便回了房,洗浴安歇。

    这些日子,在京里看护赵三旺,他们都累坏了。

    刘氏在屋中就着烛火做针线,她把之前买来的料子裁了,要给女儿和自己做小衣。

    秦春娇坐在床沿上,双膝合拢,望着墙壁上的影子发怔,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刘氏瞧了一眼女儿,淡淡说道:“想去就去,把话说开了,省的你牵肠挂肚。”

    秦春娇没有说话,却起身低头出去了。

    她走到易峋的门前,门紧闭着,便轻轻敲了敲,问道:“峋哥,我能进来么?”

    里面没有回音,秦春娇咬着嘴,进退两难。

    其实,她还是很怕易峋生气。他每一次发怒,都会让她战栗。

    就在她打算再问一声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易峋站在门里,伸臂将她拉了进去。

    秦春娇站在他房中,屋里灯火昏黄。

    易峋似乎才洗过澡,只穿着短袖褂子,敞着怀,露出里面蜜色的宽阔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她看着,忽然觉得脸上一烫,便低下了头。

    易峋看着她,淡淡说道:“瞧过多少回了,还害羞?”说着,他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秦春娇看着那粗大的喉结随着水流下咽而抽动着,一滴水珠自他的唇边滑过下巴又顺着脖颈一路滑到了胸膛上,她只觉得燥热,脑子里乱乱的,想起了许多这时候不该想的事情。

    易峋见她不说话,又问道:“有什么事?”

    这话音平静甚而带着几分冷漠,让秦春娇莫名的鼻酸。

    她走上前去,抬头轻轻问道:“峋哥峋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易峋放下了杯子,转过身来望着她,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高出她整整一头,几乎是俯视着她。

    秦春娇嗫嚅着:“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和相府里的人再有往来?”

    易峋眼眸微黯,似有无数的浓云在其中密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妩媚的眼中波光闪闪,红润的双唇无意的翕动着,她似乎觉得干渴,便舔了一下,妖艳的小舌一闪即逝,挑动的他心头一颤。

    她没有那个意思,但他却觉得她是在勾引着他。即便是,又怎么样,她是他的女人。怎么样,都不算过分。

    易峋想着,忽然将她抱起,在床畔坐下,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膝上。

    秦春娇涨红了脸,她大概能猜到易峋想干什么,但她是来跟他说话的。

    易峋扯掉了她外头的衣衫,已是初夏的天气,衣裳轻薄,她外头只套着一件葛布褂子。

    褂子落地,里面便只余一件桃红色的绸缎肚兜。

    他看着那肚兜包裹着的妖娆曲线,眸子里越来越浓黑,粗糙的手掌抚摸着细嫩的肌肤,他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些人?”

    今天的事,足足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秦春娇在相府里的那三年,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装作不在意,又或逼着自己不去想,但却始终拔不掉心头的这根刺。

    虽然早就知道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少爷对她心存惦记,但知道归知道,有人把这件事摆在面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不知道他很在意么?她能问出这些话来,那就说明她心里其实清楚,她是明知故犯。在外头他没有发作,是不想在人前落她的面子。回到家里,他时刻都想着将她关在房里质问,但又碍着她娘在。然而,她却自己找来了,这倒也好。

    “我已经到了,要靠你来帮忙拉生意的地步了?春娇,我在你眼里是那么没用的男人?”

    低哑的嗓音敲着秦春娇的耳膜,易峋的话语、粗糙而灵活的大手、他的气味儿和身上的温度,都让她头晕目眩,她几乎要化在他的怀里。

    “苏梅词想纳你当妾?如果你当初没有离开相府,是不是就答应了?”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肚兜底下,描摹着玲珑的曲线。

    秦春娇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睁大了眼眸,不知道易峋为什么会知道苏梅词的名字。

    她微微喘息着,在间隙中说道:“没有那都是府里人编排出来的没有这回事”

    嘴上虽然说着,她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了那时的情景。

    冬日午后,日光稀薄,老夫人午睡起来,她端茶汤过去。老夫人漱过口,忽然问她:“丫头,叫你去跟大爷,愿不愿意?”

    她只当那是在问她要不要去苏梅词房中服侍,虽然晓得苏梅词对自己似乎有些意思,但她也没自负到了以为大少爷会讨她当妾。她不喜欢苏梅词,这辈子都没想过要跟别的男人,所以就回绝了老太太。

    之后,府里忽然风传起她要去给大爷当妾了。再之后,就发了那件祸事。

    难道说,老太太的意思,其实是在问她要不要给苏梅词做妾?

    易峋并不信她的说辞,兴许只是为了哄他高兴。

    看着苏梅词的行径,显然对她是有情意,白日李氏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儿。苏梅词想纳她当妾,应该是确有其事。

    两人在一起已经有日子了,耳鬓厮磨亲热之时,尽管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易峋也发现,她似乎对于男女情//事一无所知。怀里的这幅身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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