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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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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成功离开云宫,顺利上船,也会很快被发现。他们俩武功是不错,但远不是久玄或者四元老的对手,让他们追上了还是只有被抓回来。不过现在加上你们俩,此举说不定可行。”桓傲眼中燃起希望。
他打开门,吩咐人速去将妖君魔剑找来,准备一起商讨一下如何逃离云台屿。
不久之后一男一女来到少尊居处,男的妩媚妖娆,容色倾城,女的英姿飒爽,腰挂长剑,正是妖君楚青靥和魔剑墨影。
楚青靥和禹舒策孤竹陨互相是见过的,他只知道孤竹陨死讯,见她又好端端出现在桓傲房里,还以为见鬼了。
“这位不是楚绿野楚姑娘么?”黄花宴上楚青靥的美貌在孤竹陨心里留下的印象颇深刻,是以她一眼便认了出来,诧异地看向桓傲。
楚青靥掩口而笑,作妩媚娇羞状:“孤竹姑娘记性真好,正是奴家,不过缀金那次我跟少尊真真儿是碰巧遇上,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他依然是作女装打扮,墨影反而是一身利落的短打男衫,看起来像个冷峻的少年。桓傲汗颜,向他俩解释这两个男女颠倒的就是妖君魔剑。
见到这两人,孤竹陨心道中原武林有句话还是没说错的,星辰海内果然盛产妖人。
话入正题,妖君魔剑都已是成人,对星辰海眼下的局面看得比桓傲更加透彻。久玄需要用桓傲稳住忠于桓冷那批人的心,暂时不会动他,只要桓傲安生在他眼皮底下不出幺蛾子。
孤竹陨和禹舒策如果只是要去流珠岛找七曜尊者,不带走桓傲,也还不是件很困难的事。他们俩在星辰海这么多年,和渡船人颇有几个相熟的。不过上了流珠岛也不一定能见到七曜本人,岛上到处是毒虫,危机四伏,他自己不现身别人一般找不到他。
或者他们可以托人给七曜传讯,流珠岛定期有人出岛领用物资。七曜虽然不闻外事,但至今在星辰海的威望仍高于久玄。若是七曜自己愿意出来见他们,久玄也不好反对。
“我等不了那么久。”距离引魂发作的三月之期已没几天了,孤竹陨不怕死,但她现在不能死。她还没将父母合葬,还没杀了久玄为母报仇,再者,她也想看看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那你们两个就快点安排人送白叶大哥和陨姐走吧。”桓傲毅然放弃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不怕久玄知道迁怒于你?”孤竹陨道。
桓傲笑了笑:“我不过是送你们去拿解药,一不逃跑,二不通敌,他凭什么迁怒我?他想对我做点什么,几位元老还不会答应呢,你们放心吧。”
“好,你就在这里等我们,等我办完事,再回来救你。”孤竹陨摸摸他脑袋。
“但从云宫到渡口这一路上的盘查要如何应付呢?”禹舒策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容易。”楚青靥道,“我和墨影不能出云台屿,元老们的人可以嘛,到时候奴家跟他们撒撒娇,就说让你们跟着元老的侍人出去帮忙带点东西,他们不会不同意的。”
他上下打量着禹舒策,迟疑道:“只是,白叶庄主这样看起来太显眼了,可否摘了面具?”
禹舒策想了想,同意了,在这边陲魔教,也不会有人发现祈王和雪拥山庄的庄主是同一个人。
楚青靥和墨影去找他们那些朋友想办法送二人去流珠岛,约莫一个时辰后,楚青靥带来回复,今天夜里便可以动身。
二人需得扮成侍人,此处没有易容工具,禹舒策只有借了楚青靥的胭脂水粉,调和后给自己画了个浓艳到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妆。
他出来时大家都惊呆了,楚青靥几乎要将自己的小手绢咬烂,他以为这世上不会再有男人扮女人比自己更美,结果今天被啪啪打脸。
星辰海侍人的统一衣着本就很飘逸美丽,孤竹陨痴痴看着禹舒策女装的模样,快回不过神。这个美人高大了些,然而他的脸已经掩盖了所有缺陷。
“可是他这样子出去,不会更显眼吗?”桓傲疑惑道。虽说桓傲也觉得他好看极了,不过见禹舒策拉着孤竹陨的手,一双美眸对她含情脉脉,仍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庄主只要不说话便不会露馅。”少言寡语的墨影难得笑道,“显眼是肯定的,不过大家只会以为她是想逃离久玄魔爪的美人,心生垂怜,从而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是某些时候绝色美女的优势,禹舒策他娘年轻时可是名噪整个江湖的女神,他扮成女子,魅力值怎么可能会低了去?
半夜楚青靥如约而来,与桓傲道过别,孤竹陨和禹舒策便乘上他们安排好的马车。车里另有两个侍人,见着禹舒策容貌也不由惊艳了一番,“她”的美丽让她们连嫉妒之心也生不出来。这样一个绝色佳人,若是糟蹋在久玄手里,实在有些可惜。
因为妖君魔剑的面子,一路上过关过得相当顺利,很快点到达渡口。那里泊着一条仅能供几个人乘坐的小舟,只要上了船,不到半个时辰后就能登上流珠岛。
从车上下来,两人谢过楚青靥,便与侍人一起通过踏板登船。
孤竹陨刚走到踏板中央,暗夜中忽然响起一阵诡异的银铃之声,由远及近,由低渐高,唤醒了某只蛰伏沉睡的小虫。
她心口骤然一阵剧痛,差点栽进水里,身后的禹舒策迅速上前稳住她,急道:“怎么了阿陨?”
孤竹陨捂着心脏的位置,痛到说不出话,禹舒策意识到,她体内的引魂蛊虫苏醒了。
是那铃音唤醒了它。
禹舒策回头往岸上望去,一团光正在快速往这边接近。
“不管它,我们快走!”孤竹陨很快便疼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惨白,她强忍着想要上船,希望等离远后蛊虫听不见那铃声便好了。
禹舒策带着她提气纵身飞掠上小舟,催促舟上人赶紧行船,然而一碰到他,那人便身体一歪,倒下了。他竟然已经是一具尸体,两名侍人同时发出惊呼,光和铃声的方向嗖嗖射来两支箭羽,直直钉进她们胸膛,两人顷刻间毙命。
“中计了!”禹舒策看向还在水边的楚青靥,变故来得太突然了,他也是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第九十八章()
。
禹舒策拔出孤竹陨腰间的渡厄;斩断缆绳;向岸上打出一记掌风;强大的反作用力将船推离岸边;小船随波漂走。那阵铃声仍然不止;而且愈发急促清楚;孤竹陨体内的蛊虫也随之活动得愈发频繁。
几支连索箭矢又飞过来;钉入船身,岸上的人将船用力回拉。
“阿陨!”见孤竹陨饱受折磨,禹舒策心如刀割;他削断绳索,向她道,“你忍一忍;我先去杀了他们!”
他放下她;如同一颗流星般掠水而去,提剑迎向阻击者。他落地便挥出一剑;杀了当先一个扔套索想将船拉回来的人。
“二位千里迢迢来到星辰海;怎么尚未见过主家便要走了呢?”那些人近至眼前;几名提灯侍人分列开;中间一个青年男子一边镇定地摇铃一边道;“白叶庄主;在下劝你还是稍安勿躁,你越是吓唬我,我手上这催魂铃越是不敢停歇呢。若是不想孤竹姑娘受苦;您还是束手就擒吧。”
这句话正中要害;让禹舒策顿止杀伐,十几个弓箭手将他围起来,好在他停止反抗后那青年手中铃响也暂停了,而此时舟中的孤竹陨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敢问阁下是何人?”他冷然看着那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心知他不会是久玄本人。久玄年逾四十,再怎么保养也不能如此年轻。
青年一拱手,微笑道:“在下风纵,只是星辰海一无名小卒,受久玄大人之命,请二位回云宫一叙。风纵知道自己武功低微,定然拦不住庄主,不过为了孤竹姑娘着想,建议庄主三思而行。”
他看了眼湖上渐渐漂远的船:“星辰海上大大小小的岛屿有几十座,大部分无人居住,没水没粮难以维生。况且据我所知,姑娘离毒发之日也没几天了,二位能在那之前找到流珠岛吗?”
禹舒策奇道:“难道我们留下来,久玄便会为她解除蛊毒了?”
“不会。”风纵摇头,“此蛊除了七曜尊者世间无人能解,但让孤竹姑娘与七曜尊者见面,对久玄大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是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云台屿的。”
禹舒策大笑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便多杀几个吧,横竖拉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我们也好有人作陪!”
“但若是你愿意留在云台屿为久玄大人效命,她也不是没有生机。”风纵面不改色,继续劝说,“大人虽然不会解蛊,但引魂的解药倒还剩有几颗,至少可以保她一两年内不死。”
禹舒策神情错愕,久玄会放心他们留在他身边?但风纵所指出的问题也是他考虑到的,船上引路的人已经死了,他们两人很难在孤竹陨毒发前到达流珠岛,更别说见到七曜尊者。若是暂且留下,还可再寻机会。
“可否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再作答复?”
风纵没有逼他马上答应,见他已被说动,便命人泅水将船拖了回来。风纵不知道白叶横山和久玄有什么关系,不过久玄叮嘱过对白叶横山要以礼相待,因而他对禹舒策态度很恭敬。他私下猜测久玄看上了白叶横山的倾世之貌,但雪拥山庄庄主怎么可能甘愿给久玄做男宠?
禹舒策没办法,将昏迷的孤竹陨抱出来,又跟他回到了云宫。风纵将二人带到专为他们准备的客房,便告退了。
桓傲得知了此事,最先担心的是久玄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他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最终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早上桓傲准备去看看孤竹陨和禹舒策如何了,一开门,竟见到楚青靥一脸死人脸色地半跪在门外。
“楚青靥,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他吃了一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要告诉我,昨天晚上是你告的密?”
昨夜的计划只有他们几个知道,最后却被久玄截住,他正觉得纳闷。
“少尊,要是我告的密,我还会跑到你这里来请罪吗?”楚青靥嘴角一抽,“不过也差不多了,只怪我这么多年识人不清,竟然没发现身边最亲近的密友是久玄的人。”
桓傲愣愣地微张着嘴,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说,墨影?她出卖了我们?你开什么玩笑?”
楚青靥闭眼点点头。他昨夜想不通久玄怎么会知道白叶横山和孤竹陨的事,便想去与她讨论一下哪里出了问题,谁知她竟然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就是那个内奸。
一开始他也以为墨影在同自己开玩笑,可墨影却说她已经很累,不想再装下去了。
想起她回答他的那些话,字字诛心,楚青靥只觉这些年同生共死的信任与情谊都喂了狗。
“我没说谎。墨影她原来她很久以前就向久玄投诚了,她说连你们在缀金的行踪也是她透露给冰川八鬼的。”楚青靥十分自责,眼眶渐红,“若是我早一些发现,或许右护法就不会死。现在她已经与我们划清界限,公开站到了久玄那边。”
“怪不得我们回星辰海会那么快被抓回来。”桓傲喃喃道。
他无力地靠到门框上,妖君魔剑是他最信赖的人,而如今连墨影都背叛他了。仅剩下的楚青靥,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相信,可若不信,他就真的只有孤零零一个人。
墨影现在明投了久玄,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鄙视或者唾弃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桓傲自嘲地笑笑,不如认命吧,就这么做他们的傀儡,或许把那些老家伙都熬死了就赢了。毕竟他还年轻不是?
“少尊,我们现在怎么办?”楚青靥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他扮女人扮久了,性情也一直偏柔弱,和墨影在一起的时候通常让她拿主意,现在却没有人再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桓傲讷讷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先去看看陨姐他们,你别跟过来了。”
楚青靥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背影,不禁心酸得厉害,既为他也为自己难过。
桓傲问了几个侍人,得知孤竹陨他们被安排在了云宫西面的夕照流影。
去西阁的路上遇到墨影,她竟对自己视若无睹,眼看就要擦身而过,桓傲终于没忍住,开口叫住她。
“墨影!”
她停下,问:“少尊有何吩咐?”
“你还认我是少尊?”
“您一日是尊主的儿子,就一日是星辰海的少尊。”她漠然道,但这声“少尊”里,已经失了敬意。
桓傲语音微微颤抖:“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以为,该说的楚青靥都已经告诉你了。”
“我想听你亲口说。”桓傲转头瞪着她,墨影却毫无愧疚的样子。
“少尊没听过一句话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还以为你在中原吃了苦头,应该会聪明些,谁知道你学到的还是只有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你和妖君发过誓的不是吗?会永远对我爹忠诚”
“永远?永远是多久啊?”她不屑地一笑,“我是愿意对尊主忠诚,如果他还在,我绝不背叛他。可是对你,还是算了吧。”
桓傲眼睛睁大:“从小到大,我没有哪一点对不起过你们吧?你们长我几岁,我一直将你和楚青靥当兄长看待”
“可你既懦弱又无知又无能,让我们一点希望也看不到,凭什么要求我跟随这样的你?”墨影声音高昂起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不要说有久玄、有几个元老虎视眈眈,就算你面前畅通无阻,把星辰海交到你手上,你有能力保护好它吗?只怕最后这几百年的基业都要毁在你手里吧?”
“我”他竟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让他无言以对。
“你要什么时候才长得大?遇事只知逃避,找这个找那个帮忙,幻想着有朝一日尊主出现便可高枕无忧。你自己想一想,可曾努力改变过你自己?万一尊主真的已经不在了,你能靠谁?”
果然如楚青靥所说,她字字诛心,可每句话都没说错。他桓傲就是个懦弱无能又不思进取的人,凭什么要求别人毫无条件地忠心于他?
想起曾经的桓冷,墨影眼角也微微泛起湿意,尊主那么强大的人,为什么他的儿子却如此无用?若是桓傲有他一半的魄力,她也不会做出现在的选择,而是留在他身边辅佐他。还有楚青靥,多年的至交好友,从今以后也要形同陌路了,他们以为她就很好受吗?
“总之,以后咱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你和楚青靥,以后好自为之吧。”她不再多说什么,丢下这句话,漠然离去。
桓傲被她一席话说得颜面尽失,却也开始了深刻的反思。
第九十九章()
。
蛊虫听不到铃声已经再度休眠;但被它噬咬过;孤竹陨醒来后心口仍觉得痛得厉害。禹舒策让她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许想;什么都不许做;直到不疼为止。
“我们是不是又被抓回云宫了?是谁泄密了吗?”孤竹陨看了看这个华丽的房间;浅色系的装饰;白沙帘幕;依然是云宫的风格。
看样子久玄没打算把他们当囚犯对待,反而像上宾一样,她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嗯;桓傲来看过了,那时候你还晕着。他说是魔剑墨影告的密。”
妖君魔剑与他二人本就不相熟,有人倒戈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知道桓傲对二使十分信赖;魔剑这一背叛,对他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孤竹陨心知被自己亲近信任之人欺骗的滋味;不由很心疼他;可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看她想起身;禹舒策拿了个软垫靠在她脑后:“你乖乖躺着;这虫子还没睡熟;你把它摇醒了有得你苦头吃。”
他故意吓唬她;孤竹陨信以为真,果然不敢动了。蛊虫噬心,当真可怕;而这只不过是星辰海对付敌人诸多手段中的一种;难怪那么多人对星辰海心存畏惧。
第一颗解药久玄已经让风纵送来,他给孤竹陨服下了,只要久玄不动用到催魂铃,三个月内引魂便不会发作。
“他怎会如此好心?”孤竹陨好奇地问道。
“那我哪知道啊?昨天出现的只有他身边那个风纵,久玄本人不曾现身,不过他居然想让我效命于他,呵呵,以为他是皇帝吗?”禹舒策讪笑。
孤竹陨笑着打趣他:“我以为这世上没人能使唤禹公子了,忘了还有一个皇帝陛下,不过他老人家怎么会闲着没事来劳驾您啊?”
“你说错了。”禹舒策捏捏她的脸,“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是皇帝也别想使唤我。不过你要想使唤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乐意。”
“我竟有面子这么大?那你再穿一次女装给我看吧。”孤竹陨眨眨眼睛,伸手拉住他衣袖摇了摇。
他回到云宫后便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洗掉了一脸的妆。
听到她的要求,禹舒策顿时黑了脸:“绝对不行!”
昨天晚上已经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再让他穿女装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孤竹陨看着他只是微笑,禹舒策被她笑得毛骨悚然:“你笑什么?”
“我在想,久玄留下你我,该不会是垂涎你的美色吧?”久玄男女通吃,这个理由很说得通。
“你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呢?”他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有些担心了,半是开玩笑地道,“你放心,禹舒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为了你,我会誓死捍卫住我的清白的。”
孤竹陨的内伤在床上养了几日便好了,桓傲天天来找她。这些日子他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勤奋地跟着她练武功。墨影那一番话虽刺耳却犹如醍醐灌顶,桓傲决定振作起来,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见他愿意上进,孤竹陨也乐意教,教的过程中更发现桓傲以前真是惊人的懒,打底子最好的时间段全给他浪费掉了。
好在他年纪尚轻,身子骨未长成,还有得纠正,日后勤加练习,未必不能成大器。
这几日久玄也没有出现,风纵倒是经常来看看他们。他人不讨厌,不管对谁都不卑不亢,桓傲恨极了久玄,可对着风纵也发不出火。他以前也看他不顺眼,可发现自己的怒气对风纵发泄出来就好像一记重拳打进棉花,完全无用,久而久之就学会无视他了。
风纵谈吐不俗,一点也不像个普通侍人。而且他见解眼光都很独特,对于手握着他性命的久玄也敢于客观地评价其人,看得出来他对久玄并非盲从。禹舒策与他相谈甚欢,心中认定他是个可造之材,留在这偏远边陲做人家的仆人实在是太屈才。
问起来才知道,原来风纵也不是个普通出身的人。他曾是西域一个小国的王子,母亲是汉人书香世家的小姐,是以受过汉人文化的熏陶。后来他们被一个十分强大的国家侵略,皇室成员皆沦为俘虏。风纵的母亲为免受辱在破城之日自杀了,风纵忍辱偷生,被奴隶贩子倒卖,辗转几年来到星辰海。
禹舒策见过许多这种因身份的落差一蹶不振的人,有时候有心拉一把,人家还不肯领情,宁愿让自己越来越颓废。从皇子到侍人,身份上的巨变并未压垮风纵,反而使其心志更加强大,宠辱不惊,这一点已经足以令人佩服。
风纵的境遇和拓跋直颇为相似,不过风纵国破家亡,已是孑然一身。拓跋直的情况又要复杂一些,他是被夺得王位的兄弟逼迫流亡他乡,国内仍有他的亲信,等将来羽翼丰满,还要回去一决雌雄。
禹舒策向风纵打听久玄将他们软禁在岛上有何用意,但风纵表示他也不知道,不过看久玄的态度,并不像想要将他收为后宫。或许只是单纯的不能让他们去流珠岛找到七曜尊者,而又不想杀了他惹来雪拥山庄的报复,一时没想到别的处理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风纵似乎总是在言谈间有意无意透露一些有关久玄的信息。譬如他的作息习惯,他的喜好和厌恶,他的脾气秉性,但禹舒策刻意试探时,风纵又笑得高深莫测,不肯细说了。
二人不被允许出岛,但云宫内外活动自由,只是一走出房间,身后便呼啦啦的跟着一群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此间主人,去哪里都前呼后拥的。
“舒策,既然出不去,不如我们想办法杀了久玄吧?你我二人合力,难道还打不过他?”孤竹陨仰卧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跷着腿。
在这里好几天了,虽说吃过解药暂时不会有事,久玄也没有来为难他们,但她心里总七上八下的,像被什么吊着。还不如孤注一掷,是死是活拼一把再说。
“你我合力打不打得过他我不知道,不过他手上有催魂铃,铃一响你就等于废掉了。我比你还差点,到时候我们不是合力杀他,而是合起来送死。”禹舒策平心静气地练着字,“反正现在没事,咱们趁机过几天神仙眷侣的日子不好么?等对这里熟悉些了,还怕想不到办法脱身?”
他想的是先找个机会把催魂铃偷出来或是毁掉,孤竹陨受引魂折磨的时候他心疼得恨不能以身代之,绝不愿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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