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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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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摇摇头,道:“我没骗你们。被义父收养之前,我确实是皇子风纵,也真的曾沦落为奴隶。义父救了我,给我改名叶歌,教我武功,后来为了报答他老人家和江湖盟的养育之恩,我便混进了星辰海做卧底,一去就是五年。直到第三年,我才到了久玄身边。”
“那上次你放走我们,又是怎么逃回来的?”孤竹陨好奇道,“我可是听说当时久玄大发雷霆,直接就下令处死你了。”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脱身。其实那时候没有你们的事,我也已经准备好离开星辰海了。”叶歌对孤竹陨微微一笑,“那之前我已经从久玄口中得知桓冷已死,他接任尊主后就会准备大举进攻中原武林,我必须赶快把这个消息送回来。”
他们没有再问他具体怎么逃出的星辰海,他现在既然好端端站在这,想必对他来说那也不是很艰难的事。
“二位又回到中原,想必孤竹姑娘的蛊毒和白叶庄主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吧?”
禹舒策笑了笑:“这得多谢你,虽然中间颇多周折,我们总算平安到了流珠岛,见到七曜尊者。现在我们都没事了。”
他与孤竹陨相视一笑,叶歌眸色微暗,旋即问起他们此来江湖盟的目的。
“对了,你们到江湖盟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可是与星辰海有关?”叶歌更关心的是这个,他离开星辰海几个月,对那里的最新情况不清楚,正想向他们打听一下,“久玄尊者是否有什么新的动作?”
孤竹陨点点头道:“不错,我们来的目的确实和星辰海有关。我听说你们江湖盟联合武林同道,想要共同西去,一举灭掉星辰海,我来此是希望你们能中止这个计划。”
叶歌皱了皱眉:“怕是不行,现在这不只是个构思中的计划,大家已经做好准备,最近正在养精蓄锐,只等敲定日程出发了。”
“但是你们二位怎么会为魔教做说客?”他感到很诧异,“孤竹姑娘,久玄不是你的仇人吗?”
“久玄已经被我杀了,他以后没有机会再作孽。”孤竹陨道,“风纵,叶盟主,你也曾在星辰海那么多年,应该知道,里面并非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吧?还有那么多无辜之人,你们热血慨然,如若准备充分,这一去固然有望彻底剿灭星辰海,可过程中难免死伤无数,真的值得吗?”
“若能换来中原武林的安全,即便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叶歌道。
她直视着他,质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还是为了提升你在江湖中的威望,稳固你盟主的地位?”
叶歌唇边一抹苦笑,神色似有些受伤:“孤竹姑娘,你是这么看我的?”
“阿陨。”见她激动得有点口不择言了,禹舒策叫住她,轻轻朝她摇了摇头。
“如果让你难过了,我很抱歉,我只是希望今后两者能和平共处。”孤竹陨垂下眼,说,“星辰海的人不是魔教妖人,他们也有血有肉,有生存的权利。我知道里面也有行事诡异、性格乖张,或者嗜杀成性的恶徒,但若因此将所有人一概而论打成邪魔歪道,未免太不公平了。”
叶歌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话也不无道理。”
“江湖中人本就不喜束缚,许多人大江南北哪都想去。要是大家能摒除前嫌,星辰海的人能够光明正大的来中原,中原的江湖人也能自由出入星辰海,互为往来,不是很好吗?”孤竹陨说。
叶歌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不知是不是在笑话她天真:“摒除前嫌,和平共处,听起来很美好,但哪有那么容易实现?你觉得星辰海那边会同意吗?”
“如果我说会呢?”孤竹陨反问道。
叶歌一怔,想了想道:“如果可以,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你何以笃定他们能答应?再说,凭你一人之言,就算加上白叶庄主,也难以让中原这么多门派信服吧?”
“若是让星辰海的尊主亲自来与你们江湖盟立下契约,互不侵犯,你觉得能让他们信服吗?”
“久玄既然已死,新任尊主定不是他了,是七曜尊者吗?我对他不了解,你如何能劝得动他?”叶歌说,“如果有他们尊主亲来,加上星辰令为证,立契约倒是可行。”
“那这事就再简单不过啦!”孤竹陨对着禹舒策盈盈一笑,看向叶歌,“你看这是什么?”
她拿出一枚小牌子放到他面前。
“星辰令!”看到宝石七星,叶歌脱口而出,第一次失态到差点打翻手上的茶杯。他睁大了眼睛,抬头瞪着她:“你就是新的魔教尊主?!”
“不错,星辰令在此,如假包换!这可不是我偷来的哦!”
孤竹陨和禹舒策将她在星辰海做的一系列改革都告诉了叶歌,只要照此发展下去,星辰海迟早能摆脱魔教污名。
叶歌感叹道:“想不到我离开短短几个月,星辰海竟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世间之事果然白云苍狗、变化无常。”
孤竹陨的年龄和武学修为,纵观中原虽找不出来第二个,江湖盟要是成心想杀她,集结大量高手未必拼不过。然而她现在虽然是魔教尊主,但人家为和平而来,他们没必要干这种自损实力又不讨好的事。
既然星辰海并没有入侵中原武林的意图,并且连尊主都已经亲自来表明他们今后会约束门下,安分守己,那江湖盟西征一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说服他们的过程很艰难,孤竹陨据理力争,禹舒策又透过通云馆施压,最终叶歌召集元老和各大门派掌门议会后,同意与星辰海化干戈为玉帛。只是还需观察一段时间,看某些恶名昭著之徒是否愿意真的弃恶从善。
其实星辰海内真正从内到外坏透顶的一小部分人,早就被孤竹陨查出来,私下结果了。少了那些带头的,某些人群嗜血喜杀戮的风气已经好了很多。至于那些作风邪肆者,放荡不羁者,只要不祸害到别人,孤竹陨一向觉得那是人家的自由,谁也不该干涉。
不久后孤竹陨与叶歌就代表星辰海与江湖盟签订了和平相处,互不干扰的契约。契书各持一份,上面留了两人的掌纹和星辰令、盟主之印的印纹。
禹舒策也经由通云馆向已经归附于朝廷的武林势力下了指令,今后见了星辰海的人可等闲视之,不必大惊小怪。
若谁有私怨实在心意难平,可双方私下了断,但不能连累无辜之人。
从今以后,至少大半个江湖已能任他们畅通无阻。
这座心头大石总算是搬走了,孤竹陨心情就像这夏日的天空一般晴朗。叶歌邀请他们留在柸州作客一段时间,禹舒策婉拒了,现在孤竹陨身上蛊毒已解,星辰海也暂时无事,他想带她回帝都见太后。
叶歌听说他们要走,眼中惆怅一闪而过,禹舒策微不可察地一笑,揽着孤竹陨肩膀对他道:“我与阿陨不日即将成婚,届时叶盟主请一定要赏脸来喝杯喜酒。”
孤竹陨没注意到叶歌脸上的失落,她讶然地微微张嘴看着禹舒策,思考起她什么时候就答应要与他不日成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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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他们便离开了柸州;脚底下这条路也不知道是通向何处的。路两旁高树参天;茂密的树冠遮住阳光;光线成束地穿透树叶缝隙洒下来。
孤竹陨坐在小黑背上;她把玩着手上的星辰令;叹道:“想不到当初被人家污蔑我背叛师门投靠魔教;到头来这个罪名还真被我自己给坐实了;而且我还成了魔教尊主,人生啊,可真像一场大戏!”
禹舒策驱马靠近她;不顾她反对将她捞到自己马鞍前。她修习无相修罗诀,即便在大夏天,身上也凉凉的;抱着一点也不热。
“你干嘛?有人看着呢!”孤竹陨红着耳朵;已经没眼看周围的枭行等人是什么表情了。
禹舒策贴在她耳边道:“他们不敢看,你当他们都是死的好了;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几个跟班的果然如他所说;很自觉地离他们远了一些;正襟危坐;目光坚决不往这边移动。
“你要说什么直说呗;非得这样啊?”她抓住他放在她腰间乱动的爪子;回头瞪他一眼。
他闷笑几声,安分地揽着她的腰让她坐稳,正色道:“阿陨;跟我去帝都见我母亲好吗?”
“这条路是去帝都的?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她背靠在他怀里问。
孤竹陨一开始就没问他们要去哪里;反正现在闲来无事,星辰海内有外公坐镇,不怕出乱子,多在中原逗留一阵再回去也无妨。
“你已经答应过嫁给我了,不许反悔。”禹舒策手臂紧了紧,生怕她跳下马逃跑一般。
孤竹陨眯了眯眼,侧脸拿眼角余光瞟他:“话说起来,禹舒策,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何许人也呢。我连要嫁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没问不代表从未有过疑问,也自己作出过一些猜想。他的姓是国姓,又掌握着通云馆,家住帝都,还说过他有很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那么据她猜来,即便他不是皇亲国戚,也该是豪门世家之子。如果他真是这种出身,他的家族能接受她一个江湖女子做他的妻子吗?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有些担心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我的气,也万万不可弃我而去,否则我这辈子就只好孤独终老了。”
孤竹陨哑然失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担忧。就算他的家族不愿意承认她又如何,只要他自己不反对,她就是抢也要把他抢回星辰海。
“实不相瞒,我娘就是在我爹向她坦白身份之后带着弟弟离开我们的,我从来没见过她,后来我爹也因为太过思念她抑郁而终。”
“她可真狠心。”孤竹陨算是明白了,他心里有阴影,怕她会和白叶缳有一样的举动,便说,“我想你娘不是因为你爹隐瞒身份,而是因为他有那么多妻妾才走的吧?她那样骄傲又自私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喂,你以后也会跟你爹一样娶很多老婆吗?先说好,我也受不了的啊,换成我,就不是一走了之这么简单了。”
禹舒策笑道:“你一个人就够我操心一辈子了,多来几个我岂非自讨苦吃?我可不是孙琛。”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那你发誓不走。”他仍信不过。
“好,我发誓不走,就算你是乞丐我也跟着你讨饭行了吧?”
孤竹陨翻了个白眼,他们两个是不是反过来了,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应该担心的不是草根出身的她吗?
“其实当今圣上就是我兄长,我在兄弟中排行第六,封号为‘祈’。”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她脸上是有惊讶,但没他想的那么严重,也没有怒色,遂松了一口气。
孤竹陨点点头,原来他竟是个王爷,比她想到的还要矜贵些。白叶缳连皇帝也说不要就不要,她能为自己的儿子对结义姐妹做出那些事来也不奇怪了。
“你一个王爷,怎么这么闲呢?是否当今那位对你有所猜忌,所以你主动远离朝政?先帝那么喜欢你娘,你也应该特别受宠吧?”不用他多说,她已经自行脑补出许多内容了,虽说不十分准确,有一些也说到了点子上。
“你不觉得意外?不生气我隐瞒你这么久?”见她如此淡定,他反而惴惴不安起来,还要再确定一下才放心。
孤竹陨奇怪地反问:“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喜欢的是你禹舒策这个人,管你什么身份,你是王爷也好,是路边卖糖葫芦的也好,不都一样是你吗?”
经过这么多事还不能证明她的真心吗?她搞不懂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禹舒策安心地笑了,随即生出一丝愧疚之心,是他自己太过多虑,看轻了她对他的情意。
“你养母不就是太后娘娘?她会不会讨厌我?还有皇帝陛下,他们能准许你娶一个草莽女子做王妃?我该怎么做能让他们对我印象好一些?”
孤竹陨不是看低自己,也不认为禹舒策会因为他们反对离弃她,但那是他的亲人,他们若是不喜欢她,他心里也会难过的吧?她不想令他为难。
“什么都不用做,像平时一样就好。你不必曲意逢迎任何人,我只是想让你见见他们,就算他们不喜欢,我也只会娶你一人。”禹舒策亲亲她的头发。
禹舒策在帝都有自己的府邸,不过这里长时间空置着,他上一次回帝都也没回过。祈王府低调得不像个王府,主人长期不在,门庭冷落,连门口两只石狮子看起来也无精打采的。
王府管家乍见他回来,还前所未有地带回一位姑娘,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王爷第一次带女人回府,是不是说祈王府终于要有个女主人了?
“王爷,您可回来了。这位姑娘是?”老管家殷勤地迎上来。
“这是孤竹姑娘,你们未来王妃,暂时将她安排在我隔壁听雨阁吧。”禹舒策从马上下来,将缰绳扔给王府兵丁,牵着孤竹陨的手就往里走。
“是!”管家激动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他还以为自己王爷谁也瞧不上,真要打一辈子光棍儿了呢。之前宫里送来一件软甲,王爷传话让改成女式,看来就是准备给这位孤竹姑娘的。
帝都风传祈王二十三岁还不成婚,身边一个女眷也没有,莫不是有龙阳之癖,让他在管家圈儿里都抬不起头。以后祈王府总算有个正经女主人,外面对他家王爷的臆测总该停歇了吧?老管家乐陶陶地跟在后面想着。
因为禹舒策很少回来,祈王府里下人也没多少,回府后管家召齐所有人出来迎接主人,加起来也才二十几个。在这祈王府当差不但工钱高,不用受各种主子的闲气,还有机会见到有着绝顶美颜的祈王爷,只怕是全帝都最轻松最受欢迎的活计了。
禹舒策让王府下人们认清孤竹陨的脸便打发他们散了,管家叫丫鬟把已经改好的软甲送来。这件丝甲也是雪山冰蚕丝所织成,看起来轻薄,实际上有十几层,刀剑难以穿透,禹舒策一看正好合她身,便让她穿在里面。
太后那里很快听说禹舒策回了帝都,他正带着孤竹陨熟悉祈王府时,就着人来传他入宫觐见。
“要和我一起去吗?”禹舒策看看孤竹陨,征求她的意见,见她面带犹豫,便说,“要不今天我先去见母后,提前跟她说一下,你在府里等我,我下次再带你进宫。”
孤竹陨想了想,同意了,她还没做好准备这么突兀地见那位未来婆婆。她对禹舒策笑笑:“那你自己去吧,我还没来过帝都呢,正好趁现在出去开开眼界,你不用担心我。”
“也好,你初来不识路,让枭行他们陪你吧。”
两人在王府门口分别,禹舒策一人去了宫里,孤竹陨则在枭行和另几个侍卫的陪同下游览帝都。
不愧为天子脚下,帝都虽然不一定比别处更有意思,却比她曾去过的任何一座城市都要恢弘繁华,这里的人们脸上也有着其他地方的人没有的优越感。
枭行带着她游览了几处名胜古迹,午时肚子饿了,几个人便去了最繁华的街市,找了家看起来十分豪华的酒楼就坐。她现在只想好好吃个饭,来这种地方的非富即贵,遇上乱七八糟的人生事的可能较小。
孤竹陨选了二楼临窗的一桌,小二上来点菜,见站她身后的枭行等人穿着气质不俗,不像一般人家护卫,便十分有眼色地伺候得更加周到。孤竹陨看菜名点了几道没吃过的菜式,便一边看着窗外,一边等小二上菜。
她坐了一会儿,相邻的几桌不断有人看她。人家去酒楼吃饭多是成群结队呼朋唤友的,平时有禹舒策和她一起还好,现在她一个女子独坐一桌,身边站着几个护卫,是有些抢眼。
孤竹陨略觉不自在,便让他们也坐下一起吃,几个人哪敢。最后孤竹陨沉下脸,一巴掌将一只茶杯拍成粉末,枭行等人立刻就怂了,委屈巴巴地在她对面坐下。
旁人的目光也赶紧转移开,生怕被这女煞星注意到。邻桌比他们先来的菜还没上,他们这桌菜已经上齐了,但看到刚才那只杯子的下场,谁也不敢多嘴。
这酒楼的酒菜也挺对得起它的价格,色香味俱佳,孤竹陨吃得津津有味。但她一抬头,见他们几个坐着一动不动,一拍桌子道:“吃啊!”
他们立刻拿起筷子,盯着眼前的菜吃起来。孤竹陨扶额,她在他们眼里真的很可怕吗?
正吃饭时,外面街上不知道是谁激动地大喊了一声:“翩翩郡主的车驾过来了!”
“翩翩郡主!”
“快去看美人儿啊!”
一层楼的人饭也不吃了,扔了筷子杯盏,呼啦啦全涌到窗边探出头身往外观望。旁边和对面那几座楼也是如此,甚至有些栏杆低一点的,几个人直接被挤了下去。
这是何等的盛况。
孤竹陨被人生生挤到一边,瞠目结舌,这个翩翩郡主何许人也,竟能引得这些人如此疯狂?
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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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别的人和她一样感到纳闷;拉住一个神情狂热的男子询问大家为何会如此。
“翩翩郡主你都不知道?你肯定是外地来的吧?”那人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一脸骄傲地讲解道;“她是豫王的女儿;我们帝都的第一美女;当今圣上第一次见她便称赞其‘翩翩然有惊鸿之姿’;特封她为翩翩郡主。”
外地人笑着问:“真有那么美?我听说咱们当朝祈王爷容貌冠绝天下;那王爷和这位郡主不知道谁更出色啊?”
“男人和女人怎好相比?”那人甩甩袖子,一脸奇怪地看着他,“祈王爷大多数人未见其人只闻其名;翩翩郡主的美貌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况且这外面的多数是男人,大家肯定更喜欢看郡主啊!你要看就看;不看就让让;别挡着我!”
说着他便趴到窗边挤位子去了。
孤竹陨被这些人的阵势勾起了兴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天女下凡;能让他们这么热情似火;甚至有人只是为了占个好位子看她一眼便大打出手。
“枭行;你见过这位郡主吗?真有他们说的这么美?”她问道。
豫王禹文渊是禹舒策的皇叔;听禹舒策说这位王爷心思不一般;私底下小动作不少;他的情况如何枭行肯定是知道的。她忽然想起来,谢问也是在帮这人做事呢,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枭行眉头微微聚拢;脸上颇有疑惑:“豫王刚过而立之年,哪来这么大的女儿?以前我们来帝都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位第一美女的郡主啊。”
旁边有人听见了,扭头道:“郡主是豫王爷几个月前收的义女,听说是逃难路上遇见山贼,被路过的王爷仗义相救。她家人都被山贼所杀,王爷怜惜她孤苦无依,便将她带回来,皇上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着令王爷收为义女,特封郡主。”
孤竹陨眉毛一挑,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豫王和皇帝居然都没有纳为己有,而只是认作义女封为郡主,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外面一阵车马粼粼,夹杂着风铃之声,郡主车驾由远而近,围观的百姓们呼声也越来越高,车驾经过的地方便引起一阵惊叹的浪潮。
“看来这郡主真是绝色啊,我们也去瞧瞧吧。”孤竹陨摸了摸下巴。
窗边和楼下街道两旁已经挤满了围观人群,孤竹陨他们出了酒楼也没找到个好位置,索性挑了个低矮的屋顶,一跃而上,等着车驾过来。
一辆精美的雕花车舆在万众瞩目中缓缓而至。帝都民风开放,又时值夏天,车舆四面通透,只用粉白薄纱为帘,隐约可见纱帘后一个曼妙的人影。虽然不见真容,这份朦胧婉约又让人增添了无限遐想,偶尔微风吹起纱帘,郡主容颜落入人们眼中,就显得更美了。
纱帘被风吹开的一瞬,人群中一片抽气声。孤竹陨恰好看见了她的全脸,天姿国色,我见犹怜,怨不得令人为她倾倒,到哪都引起轰动。
她似乎因百姓的热情有些羞赧,微微低着头,神情端庄,任他们在外如何呼唤也不为所动。
“怎么会是她?”孤竹陨看着车中倩影,却皱起眉纳闷道。
车舆中的人分明就是万仙门门主慕沉霜,她怎么会成为豫王义女?如此大张旗鼓,他们究竟是想做什么?
“莫非姑娘见过她?”枭行见她神色有异,遂问道。
“她就是慕沉霜。”
枭行讶然。上次他们到万仙门的时候慕沉霜已经被杜若带走了,不知去向,后来通云馆也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原来是去了豫王身边。
“此事大为蹊跷,需禀报主上才是。”
“嗯,我们回祈王府等他吧。”
。
宣政殿乃承景帝日常处理政务批阅奏章之所,禹舒策经太后传召入宫,半路却被禹清辰身边的内侍截住,请到了这里。
承景帝是一个勤勉而英明决断的帝王,即位五年多,从未放任自己懈怠过一天。这几年夔国在他的治理下国力日益强盛,国民生活也愈发富足安稳。比起为儿女私情所困的先帝,他算得上是个很称职的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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