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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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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霆没有再理会沈容,收敛起了脸上的表情,先是动手把刚刚固定手臂的木条拆了,难得小心翼翼的开始动手脱去沈容身上的衣裳。
沈容也是个嘴硬的,被个大男人脱衣服,即便是不带半点的『色』。情,但还是觉得羞愧难当,索『性』再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羞愧,都被身体上的疼痛给掩盖去了,方才不动的时候还能硬撑着疼,可到了霍景霆给她脱衣的时候,却是像有人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一样,疼得呲牙咧嘴。
霍景霆目不斜视,把衣服撇开之后,胸口包裹着白布,正面似乎没有什么伤害,只有肩膀的地方黑紫一片,伤大概都在背部。
“忍着。”这是霍景霆说的。
许是注意力全在那些黑紫的伤口上,霍景霆也没了别的心思,倒出了金疮『药』在手中,开始涂抹在那些黑紫的肌肤。
不仅疼得呲牙咧嘴,就是眼眶都在一直不停的冒出眼泪,为了避免自己叫喊出声,太过像女人的声音传了出去,引人怀疑,则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现在要给你背部上『药』,要给你翻身。”霍景霆这只是提醒。
沈容含着泪的点了点头。
在看到沈容背部几乎没有一片肌肤是完好的,霍景霆愣了一下,随后还是拿起了刚刚去掌柜那里借来的剪子,顺着背部的凹陷的地方,把整块布条都剪开了。
冰凉的金疮膏『药』,粗糙的双手,对沈容来说,如同身在水深火热之中,既尴尬也痛不欲生。
国师离辰()
为转移注意力; 也为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沈容便道:“那日挟持了寡人的; 是个叫离辰的人。”
霍景霆手一顿; 半响之后; 问:“一身绿袍; 行为无耻至极的男人?”
沈容一惊; 正要转头,却牵动了伤口,呲牙的“嘶”了一声; 还是觉得不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认识?”
霍景霆继续上『药』,淡淡的道:“枉你现如今还是魏国的魏王,怎连魏国的国师都不认识。”
魏国国师……原来魏国还有这么牛『逼』的职业; 只是离辰这个人一点『逼』格都没有!哪里像是国师; 分明是个无赖。
“国师在五年前就离开了魏国,据说是周游天下; 此人精通五行;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为各国积极拉拢的对象。”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那会不会算卦?”
“人称国师为半仙; 你说他会不会算卦; 只是我想不明白,他效忠先王,怎会把你掳走?还沿途留下了记号。”在追赶数日; 无论怎么都追赶不上; 霍景霆就有所怀疑这个人的身份,在这世间就他所知道的,能做到日行千里的千里驹,就数离辰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雪驹最为出名。
“寡人明白了!”听到霍景霆的话,沈容豁然开朗,顿时怒目睁眉,“那家伙就是算到了公子玉会有此一劫,特意把寡人送到公子玉哪里给挡劫的!!”
混蛋!王八蛋!
要是算出来公子玉有所危险,就不能亮出身份来军队中告诉众人,好让众人做好准备?
沈容在心底痛骂离辰,而霍景霆却道:“国师既然能算到公子玉有危险,那么也就算到,怕是只有你能救下公子玉。”
沈容冷哼了一声,啐道:“放屁!他明明就说了,说未央城中有人写信给他,说寡人最近不安分,特意赶回来管教寡人!管教?他有什么资格管教寡人?!”
“国师确实有资格,若是论备份,你要喊他一声仲父。”
沈容……
“你说,他是先王的……弟弟?寡人可没曾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位亲戚,那年纪怎么看都与你差不多吧,而曾祖父都已经去世有几十年了,这儿子怎么出来的?”
“是结拜的,且国师的年纪,谁都看不出来。”
结拜这一茬她就不说了,可年纪听霍景霆这么一说,感觉是个不老的老妖怪。
“是谁给他告密,说本王不安分?陆铭还是青决?”
“不管是谁,当务之急,应当是怎么处理公子玉的事情。”霍景霆一路赶来,在看到残破的马车之时,再听那小厮的哭诉,顿时明白了沈容个怕死的竟然亲自去做饵引开了刺客,想到此,怒火大盛,她倒是有本事,有本事就别怕死!
说到公子玉,沈容才想起来那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病秧子的公子玉。
“他怎么样了?”
“昏『迷』了,公子玉随行的大夫说无事,就是身子骨虚,要养。”
又一个大男人,身子竟然虚到这地步,想想也为他以后的小娘子担忧了。
“没生命危险就好,也不枉寡人做饵……嘶,轻点,疼!”
霍景霆冷哼了一声,并未理会喊疼的人。
上完了『药』,霍景霆用被子把沈容盖得严严实实的,比『露』的那个还要谨慎。
“你和公子玉都有伤在身,大军还有几日才能到汾水,故这几日就在这驿站稍作歇息。”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都已经有两个病秧子了,再赶路,燕国和魏国估计都要『乱』套了。”若是赶路,她兴许还能熬到回到魏国,但那身虚体弱的公子玉就不一定了。
许是『药』涂在瘀伤上,冰冰凉凉的,痛意也减轻了,沈容也昏昏欲睡了。
霍景霆见此,也没有打扰她,收起了金疮『药』,出了门。
已入夜,沙漠中白日炎热,到了夜里寒冷如冬,大军尚未到,只有霍景霆带了的七八个心腹,各个都把守在驿站的暗处。
霍景霆检查完了驿站有无可疑之处,站在了房门前,正欲推门回房,他亲自养的那只黑『色』鸽子从驿站走廊尽头的窗户飞了进来,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霍景霆『揉』了『揉』黑鸽的小头颅,眼眸之中『露』出了思索,随即抬头看向驿站的屋顶,随即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跃出了窗口。
幽蓝『色』的长空浩瀚深远,月亮皎洁而清冷,屋顶之上,月亮清辉照亮之处,一身绿袍,发如墨,抬着头看着月『色』,纵使一身绿意的衣裳,在风的吹动之下,也如同是即将要羽化成仙的仙人一般。
一道人影也跃上了屋顶之上,站在了离辰不远的位置,离辰转头看向刚刚出现的人,忽然一笑,“小霍,许久不见,长高了不少。”
霍景霆眉头一皱,道:“国师似乎不见老态。”
听见“老态”二字,离辰立马不高兴了,“虽然长高了不少,但还是不会说话,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死,也就是你有一身本事扛着。”
“对了,那丫头可还好?”
霍景霆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夜空中的冷月,语声淡若清风,语声里多了丝嘲谑意味:“托国师的福,起码要躺十天半个月。”
离辰挑眉调侃道:“哟,小霍,许久不见,还会护着一个小丫头了。”
“她是魏国的王,国师算计的时候,请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霍景霆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冷冷淡淡。
“老魏王在逝世之前曾给我留了一封信,前几日青决才派人带来给我。”
闻言,霍景霆看向离辰。
“先王怎么说。”
离辰勾唇一笑,对霍景霆挤了挤眉,表情带着几分贼贱之意。
“小霍,难得呀,难得你会对那丫头的事情在意。”
霍景霆似乎不欲多和他交谈,原地转了身,正欲要跃下楼顶,身后的离辰嘴角噙着笑意。
“你还是开不得玩笑,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在战场看见你的时候,只对你说了一句要把你绑走了,天天都提防着我,一直到现在。”离辰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不是现在这般昂藏七尺,而是一颗软萌可爱的小肉球的时候,口齿都还不清晰,却一本正经,甚是怀念。
“国师若是有话就当讲,无须再买关子。”霍景霆始终没有转身面对离辰。
“老魏王说,当这封信到我手上的时候,也就是到我出山的时候,他想要我重新回魏国,帮助他的闺女。”
闻言,霍景霆才转身,重新看向了他。
“你的意思呢?”
“容容这孩子我喜欢。”离辰说得意味深长。
“喜欢……”霍景霆淡淡的重复了一遍离辰喜欢的二字,随即眼神一冷,转身看向离辰,质问:“国师所谓的喜欢,就是让她以身涉险?!”
离辰的目光又变得暧昧不明,嘴角始终噙着一丝的笑意。
“生气了?我原本还以为青决送信给我,一则是因为你不肯出手,二则是因为容容无心继任魏王之位,如今看来,并非如此,我若说公子玉此劫只有那丫头能解,你可信?”
现在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
“下回,还请国师不要轻易算计。”
“那倒是要看什么事情了。”说罢,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扔给了霍景霆,待霍景霆接到了手上之时,补充道:“这里面是我自制的金疮『药』和养气丸,金疮『药』是给那丫头的,养气丸是给公子玉,我在未央城等你们归来,或许有惊喜在等着你们。”
话落,离辰站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上面的黄沙,喃喃自语道:“还是绿袍顺眼,哪像某些人,不是黑就是白。”
“那丫头喊你了,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罢,跳下了驿站的屋顶之上。
霍景霆收起了盒子,细细一听,果真听到了沈容那叫喊着他名字的声音。
女人,真麻烦,特别是像沈容这样的女人。
人有三急()
憋。
非常的憋; 常言道人有三急; 所谓三急; 无外乎就是『尿』急; 便急; 还有个不怎么文雅的屁急; 最后一急; 无关紧要,就算瘫痪了,也能自行解决; 就是前面两急,让人难以启口。
原本已经陷入了睡梦之中沈容,是被『尿』意给憋醒的。
看着床顶; 却觉得脑仁无比的疼; 想要自己起来解决这一急,奈何动一动手都像是要了她老命似的。
不急; 她半点也不急; 她很困; 很困; 很困。
沈容闭上了眼睛催眠着自己; 但催眠到了一半; 蓦地睁开了眼睛,她不仅一点也不困,反而还很精神; 精神到全身都处于一种想要上茅房的亢奋状态。
『尿』床和喊霍景霆; 沈容选择了喊人。
“霍将军?霍卿?”试探『性』的喊了几声,不敢放声大喊,就怕来的不是霍景霆,而是别人,若是别人,那她就惨了。
沈容依然趴在床上,被子底下也全然真空。
半响之后霍景霆还没有,再加大了音量,门外看守的将士轻敲了敲门,问:“大王有何吩咐?”
“把霍将军叫来。”
“喏……大将军?”
似乎将士才应下,霍景霆就出现了。
门开了,又关上了,沈容转动着眼珠子,看到走近的霍景霆,一脸的不耐,问:“又有何事?”
“霍将军……那个……”踌躇半响,还是难以启口。
“无事的话,稍后我会把你的汤『药』拿上来。”说着脚步转动。
“等等!寡人……要小解!”
沈容的话一落,整个客房异常的安静,安静得驿站外的狂风卷着黄沙的声音都听得格外的清楚。
霍景霆不仅仅脚步,乃至整个人都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确定方才听到的到底是不是幻听。
良久之后才转身,看向那躺在床上,满脸委屈蜷缩在床上的人。
“你,刚刚说了什么?”表情像是忽略掉了沈容前一刻所说的话一样,现在再问一遍,似乎只是给个机会她重新再组织一下语言。
沈容躲开了霍景霆的视线,重新说了一遍让人难为情的话。
“寡人想要小解……”
霍景霆闻言,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狠狠的咬着牙。
“你就不能忍几日?”这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忍几日……这三急还能忍几日,沈容今日算是涨见识了。
“忍不了。”此次在出未央城之际,青决虽没有跟来,却还是派了知晓沈容身份的宫女同行,只是她被掠,不能传出去,且大部队也跟不上行程,故只有霍景霆带了几个心腹一路追了过来,而霍景霆的心腹先不说知不知道沈容的身份,就是知道了也不行,这个个都是大老爷们,无论是上『药』还是干嘛的,半点也不合适。
“忍不了也得忍!”霍景霆脸上似乎有怒意,扔下这句话,正欲走。
“会『尿』床的……”沈容这话说得极轻,也极度委屈。
霍景霆听着这委屈的嗓音,几乎想要从坟墓中把老魏王给挖出来对峙一番,质问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让人不省心的闺女。
他不止一次让她莫要在他的面前『露』出半点女儿家的神态,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说服自己,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只会麻烦人的混账小子,可她俨然就是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霍景霆转身,脸『色』十分之差的看着沈容,不语,半响环视了一眼客房,而后从沈容床边的架子上的外衣撕了一块布条下来,接着绑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举动把沈容看得一愣一愣的,要说还有谁比柳下惠更正人君子的话,那就是霍景霆了。
霍景霆是习武之人,五识比常人要敏感,伸出手往床上探去,却突然被叫停。
“寡人身上没穿衣服!”
在布条之下的双眼有些愕然,似乎再想起来自己上『药』的时候把她的衣服全脱了,却没有给她穿上。
愣了半响,为了避免碰到不该碰的,暂时把遮眼的布条取了下来,把架子上的衣服取了下来。
沈容是趴在床上,倒也是避免更多的尴尬,许是沈容的背部黑紫黑紫的一大片,又或许是霍景霆本身就是一个自控能力极强的人,只是在某些时候失控而已,所以客房中竟没有半分旖旎的气氛。
被子掀开的同时,衣服几乎同一时间就盖在了她的背后,能让霍景霆伺候自己更衣,沈容都觉得这有些不真实,为避免霍景霆不耐烦,随意的敷衍她,牵扯到她身上的伤口,沈容配合得不得了,紧紧的咬住了嘴唇,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来。
在替沈容翻身的时候,霍景霆是闭着眼睛的。
霍景霆向来雷厉风行,平日里穿一件衣服不过是半刻的时间,但现在的情况下,却是慢之又慢。
而穿到沈容身上的衣服又是松松垮垮。
衣服穿好之后,霍景霆又把布条绑了上去,一把沈容扶了起来,到了马桶旁才把人放下来。
沈容双腿虽然也痛,却远没有双臂摔得严重,所以还是能站的。
把沈容放在马桶前的霍景霆,这会倒是没有半分的犹豫,手起,腰带一落,裤子也随之落了下来。
沈容整张脸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老流氓最怕就是反被耍流氓,沈容现如今就是这种处境。
“赶紧的。”
站着沈容惊慌后又囧着一张小脸的看了眼霍景霆,又看了眼马桶,继而又看向霍景霆,总觉得他好像有些误解了……
站着,怎么来?
对于这种没有学过生物也没有过女人的的大男人来说,她很难解释清楚。最终沈容也没有解释,而是让霍景霆先出去,自己来。
完事,还是咬牙半蹲下来,用仅能动的两根手指把裤子拉了上来。
今天一天,是沈容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囧的一天。
小半个时辰之后,霍景霆端了『药』上来,表情淡定,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明明红了耳朵的是他,反而最快适应的也是他。
喝了『药』之后,一回生二回熟,霍景霆给她上了『药』后道:“这金创『药』效果极佳,睡了一觉后,明日也不像现在这么严重。”
沈容也不管是什么灵丹妙『药』,只要有用就好,在霍景霆出去之时,顺口道:“你去看一下公子玉的情况,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霍景霆收了『药』碗,头也不回,冷淡的道:“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霍景霆的语气不善,沈容只当他是因为这一整日下来被她磨光了耐『性』。
许是汤『药』有助眠的效果,昏『迷』了大半天,还睡了一个多时辰的沈容,自己待了片刻之后,竟也昏昏欲睡了。
清晨,颇为闷热的日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很快便把昨夜残留的湿气晒干了,又是一天的好天气。
在沙漠中,只要没有沙尘暴的一天,都是好台年期,沈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有些惊喜,昨天霍景霆第二次给她上的金创『药』果然有用,最起码她能小幅度的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臂。
终于不用担心小解之后的大解了,整个心情都愉快了起来。
蠕动了半响,才坐了起来,方坐了起来,就听到客房外传来数声轻咳声,这咳嗽声恰到好处的是,不像是一个病秧子咳的,只听声音,就让人感觉是一个翩翩君子感染了轻微的风寒,连咳嗽声都那么好听。
能咳得这么优雅的,除了公子玉还能有谁?
“公子玉?”
从客房中传出了沈容的声音,守卫才应道:“回大王,是信侯君,一早便来了。”
沈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床前的破屏风,随后才道:“请信侯君进来吧。”
半响,门开了,芝麻扶着信侯君进了客房,在屏风外行礼:“燕国公子玉参见魏王殿下。”
“信侯君请起,寡人身有不便,就不招待你了,随意坐。”
信侯君到底是没有坐下来,站了起来,面『色』『露』出了担忧。
“殿下,身上的伤如何?”
“无碍,都是一些皮外伤。”就算有事,也不能直接说呀。
“殿下此番搭救,公子玉感激不尽,此番而来,是想要告诉殿下,关于魏国与燕国,在下会尽最大的努力促成同盟。”
沈容淡淡的笑了笑:“如此最好。”
她不怀疑公子玉的话,有些人只是表面上的正人君子,从见公子玉的第一面开始,沈容也没有半分怀疑过他的人品。
公子玉也没有问沈容为何一定要救他,不用问,理由他大概也明白,只是让他诧异的是,沈容作为一国之王,能豁出『性』命去救他,出乎了他的意料。
身居高位者,皆为独善其身,明哲保身,很少会能像魏王做出用自己的安危救人的举动,哪怕是他的父王也不会,魏王的举动倒是让公子玉想起了出自《孟子》中的――仁者无敌。
失道寡助,众叛亲离,而相反的得道多助,仁者无忧,魏国有这样的君王,今日强大,他日也会更加的强大,燕国于魏国之下,或许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若是让沈容知道公子玉对自己的看法,必然会语重心长的说――寡人只是不想变成千古罪人。
王城有变()
大军尚未到; 除却吃喝拉撒不用麻烦霍景霆; 上『药』还是得麻烦霍景霆。
除却上『药』; 便就是抓痒; 手臂到底还是不能太大弧度的动作; 背部痒得难耐; 故霍景霆听到她说要抓痒的时候; 他的脸『色』都快黑得像他身上的衣服一样了,那双眼神也几乎把她瞪出一个窟窿来。
沈容想,那时候霍景霆的内心肯定是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像她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能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大将军伺候; 沈容突然觉得这伤受得也值了。
在驿站等了数日,大军到了,也做了返回未央城的准备; 原本只要半个多月的返程; 却因为多了两个病秧子,为避免两个病秧子的病情加重; 只好放慢行程; 预估要一个月才能回到未央城。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 也足以让未央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沈容; 霍景霆没有丝毫准备。
行程多为枯燥无味; 本来还妄想着逃离了王宫这座豪华的大牢笼,她还能顺道的看一下沿途的美景,但有霍景霆这尊大佛在; 沿途也就只能匆匆的瞥一眼景『色』; 下马车多走几步也是奢望。
响午已到,霍景霆命大军就此在林子中歇息,沈容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阳光和煦的林子,如同是个刑满释放的牢犯一样,几乎欲哭。
她这是有多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整整八天了,前面四天都是躺在驿站中,后面四天要么是在马车中,要么就是在帐篷中,差点没被憋死。
因为背部有擦伤,勒不得裹胸,加上天气炎热,穿不得太多或者太厚的衣服,身材发育得极好的沈容避免别人的视线都放在她显得厚了许多的胸口上面,直到不那么疼了,才让青决安排在她身边的宫女替她裹上了束胸,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才下马车,后面的公子玉也下了马车,见到沈容,脸上淡淡的笑意更浓了些。
公子玉这株病秧苗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在驿站见面之时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人,在几天之后,气『色』突然好得奇快,脸上也多了些红润之『色』。
“魏王殿下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似乎已经无大碍了。”
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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