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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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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赠送与你。”

    霍景霆低头看着她,许是方才跑得太急,鼻头也是红彤彤的,伸手捏了捏,道:“十五王女到底长什么样,我不曾在意,只知道,她比不上你。”

    霍家祖传的甜言蜜语,最能让人甜到心坎中。

    “不过,你拒绝了梁王之后,梁王不生气?”

    霍景霆微敛笑意,淡淡的道:“会盟还有七日,七日之后,立即返回魏国。”

    闻言,沈容也知道事态不大好。

    有些人站到了巅峰之后,便会自负,自负便是容不得旁人违抗自己,梁王大抵就是这类型的人,霍景霆公然拒绝他,想必他也已经心生了要动魏国的心思。

    …………

    临近年关,从魏国传来了书信,书信是路铭所写,在来大梁之时,沈容把沈安的事情交由了路铭来处理。

    在看到书信内容之后,沈容有些失魂。

    未看书信的霍景霆见她这番表情,便走过来,问:“怎么了?”

    沈容看向他,目光严肃:“沈安死了。”

    闻言,霍景霆微愣。

    “是被人暗杀的,告诉寡人,此事与你有无关系?

    霍景霆摇了摇头,沈安入狱一事是与他有关系,但他却未曾派人暗杀沈安。

    沈容把手上的书信递给了霍景霆,霍景霆拿起,看了一遍下来,遂皱起了眉。

    “寡人待会回信,让人以诸侯之礼厚葬他,至于是谁暗杀,也必要查一查,若是他的仇家,那就放过仇家一马吧。”仇家之中,只怕遭受了沈安残害的也不在少数。

    霍景霆却是有些思虑,沈安的罪名,即便是不死,也足以关他一辈子,那又是谁按耐不住,提前要了他的命,多此一举了呢?

危机初始() 
会盟接近尾声; 又到了年夜; 梁王盛情款待诸国君王。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歌舞升平; 席间觥筹交错; 比起诸国第一次宴会之时; 现在言语欢畅; 其乐融融。

    但歌舞升平着实不假,可沈容却是看得出来,相谈甚欢的; 不过是相互寒暄,真情假意也不必去深究。

    视线总有意无意的落到霍景霆身上。

    数日之前霍景霆拒绝了梁王送闺女给自己,这事情在诸国中也算不得秘密; 早已经传开了。

    只是梁王表现得丝毫不在意; 让人实在是猜不透。

    至于梁王是如何作想,在沈容看来; 毫无区别; 在他们初来大梁的时候就已经把大魏放在了一个尴尬的地位; 本就不喜大魏; 如今霍景霆拒绝于他; 不过就是在这不喜的程度上多增添一笔而已; 依然还是不喜,毫无差别。

    梁王不在意也好,在意也好; 并不是沈容现在在意的; 她现在在意的事情有很多,列如,她决定坚决不沾一滴酒,前些日醉酒之后惹火上身的事情还记忆犹新,若是在大殿就对霍景霆上下其手,那这脸也丢到各国去了。

    再列如,席间一直有女子向她身旁的霍景霆暗送秋波,大年夜,梁王的夫人和公子,王女都齐聚在了殿中,许是梁王在这群未出阁的王女面前说过,说要在其中选出一个送给魏国的霍大将军,霍景霆年轻,又是少年成英雄人物,样貌更是万中挑一,即便是嘴上说看不上,却还是没有几个能控制自己视线不往霍景霆的身上凑。

    人,无论男人女人,都喜欢外表美好的人和物。

    霍景霆夹了块酥饼,喂到沈容的嘴巴上,沈容咬了一口,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她们其中,那个是梁王想赠与你的王女?”

    霍景霆抬眸看了一眼,随后再喂了她一口,皱了皱眉,淡淡道:“不记得了。”

    那日大殿之上,他只瞧了一眼,却并未细瞧。

    “寡人倒是觉得……嗯,左边第二排顺数第三个,眼睛大大的那个王女就是梁王想给你做介绍的,真不明白,堂堂一国之君,怎就做起了拉皮条的事来了,对象还是自己的女儿。”沈容非常的不高兴,那个眼睛大大的王女,看起来竟然比她还嫩,还年轻!

    霍景霆没有接她的话,又夹了块晶莹剔透的桂花糕,问:“还要继续吃桂花糕吗?”

    看着那块让人小桂花掺杂在微黄糕点之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忍住了整块咬到嘴中的冲动,只张开了小口咬了一小口,顿时满腔的花香,却不腻,唇齿留香。

    霍景霆最喜的就是喂食沈容,只要能有吃的,她前一刻还会喋喋不休,后一会有吃的便能安安静静,前提是这吃的必须是好吃的。

    沈容并不想因为一个霍景霆连正眼都未瞧过一眼的王女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该吃的还是继续吃,显然心情不错。

    魏敏之的视线再转到这一对恩爱夫妻身上的同时,眼神之中一丝阴鸷一闪而过,霍景霆在喂食沈容之时,察觉到了一丝阴寒之意,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即可去寻找这丝阴寒,只是心中多了分警惕。

    今夜是年夜,沈容即便滴酒不沾,也无人去劝酒,虽没有向沈容劝酒,倒是陆续有人来向霍景霆劝酒,大抵是因为会盟这些天来,魏国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让人不得不重新估量,只是魏王是女子,若是向她拉拢关系,总觉得怪异,那还不如向如同行驶一国之后职权却又似乎与魏王平起平坐的霍大将军套近乎。

    和魏国拉拢关系,有备无患。

    沈容一晚上没喝酒,几乎都在喝茶,喝了一整晚,怎能不内急?与霍景霆低声说了句去茅房,霍景霆不便陪同,便让素槿陪同。

    几人提着琉璃灯盏出了宫殿,魏敏之也不知何时出了宫殿,在沈容上了茅房出来之后,正欲回殿,就遇上了魏敏之。

    “魏王殿下可有时间与敏之单独说几句话?”

    沈容微微蹙眉,疑『惑』,最近魏敏之似乎在她的面前出现得过于频繁了,是想要把魏国拉拢到自己这边?还是别有所图?

    沈容想要弄清楚魏敏之的目的,便看向身后的宫女,道:“你们在这候着,寡人与大梁太子说几句话便来。”

    随着魏敏之走到了湖畔上的亭子中,她倒是要听听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敏之寻魏王殿下,只想问魏王殿下,此次会盟,有无意向与我结盟?”

    魏敏之所说的结盟,不是说与大梁,也不是说与梁王,而是说与自己,话中意思明明白白,以后大梁当家作主的是他,梁王能握着大权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

    看着魏敏之那看似天衣无缝的儒雅笑意,沈容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此事寡人做不了主,还是要与将军商议后才能做决定。”既然旁人都觉得在魏国是霍景霆说了算,那她便把霍景霆给拉出来,反正霍景霆也是决然不会和魏敏之结盟的。

    说到霍景霆,魏敏之『露』出了些许的伤感,“霍大将军似乎对敏之有所成见,可不知道敏之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霍大将军。”

    “大梁太子多虑了,只是将军待人向来冷淡,莫要见怪,太子所提之事,寡人回去后会与将军商议,之后再与太子答复。”

    作,还真是作,沈容不得不佩服魏敏之,一个大男人还能有这么多戏,何止是霍景霆对他有成见,她也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他瞧自己的眼神,让她极为不舒服,有种『毛』『毛』虫粘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非常想要甩掉这眼神。

    “那敏之便静候佳音。”

    沈容点了点头,“寡人便先回去了。”

    从魏敏之身旁走过,方才不曾察觉地面上有水,水在地上结成了冰面,脚底一打滑,就在心惊的时候,魏敏之伸出手,拉住了沈容。

    只一刻,沈容对上魏敏之视线的时候,毫不迟疑的推开了他。

    “多谢。”只是说了多谢两字,没有过多的表示便转身离开,一转身,脸上便『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看着沈容离开的背影,魏敏之把那只拉过沈容的手放到了自己鼻息之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沈容表情越发凝重,方才,她分明从魏敏之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且她正要摔到之时,魏敏之是想把她拉入他的怀中,她稳得快,他才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对于多日来魏敏之无事常献殷勤的表现,沈容脑中浮现了个大胆的猜测。

    魏敏之该不是……对她有想法吧?!

    沈容自认为自己样貌气质都不差,若是魏敏之真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也不足为奇,只是她半点也不想沾上这种烂桃花。

    无论是猜测的是真是假,沈容也打算明日过后就立刻回魏国,梁王也好,大梁太子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他们的地盘上,总归是没有安全保障。

    沈容到了殿外,正要进去,却被从殿外走过的人吸引了目光。

    吕阳?

    是她眼花了吗?吕阳怎会在这大梁的王宫中出现?

    吕阳为『奸』细,与沈安狼狈为『奸』,在事情败『露』之后抛弃沈安逃跑。

    “素槿你陪寡人再走一会,其他几人先回殿中,告诉将军,寡人在殿中觉得闷,再在外面多走一会。”

    “喏。”

    沈容嘱咐好之后,便快步却又小心翼翼的跟上了前方提着灯盏的人,低声提醒素槿:“等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素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是应了下来,跟在自己大王的身后。

    越走越是偏僻,沈容疑『惑』那不知是不是吕阳的人到底是要去哪里。

    忽然见到在林子中也有烛光,还有两道阴影可见人影,沈容立马带着素槿躲到了树木之后。

    “吕阳参见将军,魏延公子。”

    在听到吕阳二字之时,沈容蓦地睁大了眼睛。

    果真是吕阳,竟然连魏延也在,魏延与沈安早有勾结,沈容是知道的,但却不知道吕阳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是两人互通消息的纽带?

    “此番着急前来,所谓何事?”

    问话的不是魏延,而是被吕阳称之为将军的男子,听到这声音,沈容皱起了眉,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七强中第三中京尧的将军的声音?!

    “回禀将军,吕阳不负大王所托,致力怂恿沈安谋逆,分裂魏国,瓦解他们的政权。”

    沈容『露』出了难怪的表情,现在大致也有了思路,沈安不仅与大梁有所勾结,也与大魏的对头京尧有所勾结,只是他被人当枪使了,临死都没有醒悟过来。

    沈容以为自己了解了事实,却不想随之被吕阳推翻了。

    “只是不曾想新登基的魏王能拉拢了霍景霆,此番沈安根本不知晓属下是京尧派来的细作,他这次的罪名也不过是子虚乌有,是霍景霆给他扣上了勾结外邦的罪名,前日,下属本想把沈安从牢中救出,再次怂恿他倾巢而出,却不想在牢中遇上了刺杀沈安的人,在交手中,像是霍家军的武功路子。“

    “霍景霆出手……应当是为了巩固沈容的地位,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陷进去了,连诬陷人的事情也开始做了。”魏延语带嘲讽。

    偷听的沈容在听到这些话后震惊无比。

    霍景霆安了罪名给沈安,且还杀了沈安?!

    拉起了素槿的手,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林子,她极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离间之计() 
吩咐了素槿; 今晚所听到的; 谁都不要告诉; 便回到殿中; 沈容的目光透过舞池中舞动的舞姬; 飘动的绸带看向霍景霆; 这仅仅的数步之遥; 沈容却觉得隔着一条有些难以跨越的鸿沟。

    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是带上一丝淡淡的笑意,穿过歌舞蹁跹; 向他走过去。

    走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落座。

    “怎么了?听他们说,你方才遇上了魏敏之; 似乎心情就不好了。”霍景霆感觉到沈容身上传来的凉意; 便从桌子底下拉过她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沈容抬起头看向他; 静默了几息之后; 还是摇了摇头; “回去再说。”

    “好。”

    冷冰冰的手传来暖意; 沈容还是觉得有些凉意。

    今夜之事; 有诸多疑点; 譬如吕阳为何就偏偏出现在了大梁王宫,还让她看到了?更是在她跟去之后把霍景霆隐瞒她把沈安暗中处决了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些巧合都能演成一部权谋大剧,没有人精心策划; 又怎能凑巧的让她听到这些事情?

    这种套路; 剧中常有,只要让人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剧情,况且她也不傻,她唯一忧心的是,他们能这样演一出戏给她看,便说明这里面有些事是真的,目的为何,谁都心知肚明,无外乎都不见得她和霍景霆夫妻关系好。

    即便是知道是离间之计,沈容却还是在意了。

    沈容向来认为,有任何的矛盾与误会都不能拖,一拖便会再拖,到最后矛盾误会解释清楚了,但心结却难解开了。

    沈容有心事,霍景霆一眼便瞧了出来,只是没有去拆穿。

    宴会结束,沈容确实是滴酒未沾,倒是霍景霆喝了不少,眼眸之中都多了几分朦胧之意。

    回到行宫,洗漱之后,沈容在霍景霆去沐浴的间隙,把霍一喊了进来。

    霍一忽然被沈容喊了进来,还是在将军不在的时候,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沈安的事情,将军是否有『插』手进去?”沈容目光清冷,眼神中的威严不亚于霍景霆。

    在这等极具威严的视线之下,霍一就觉得有一座山从头上压了下来,踌躇半响,索『性』低下头,道:“大王若是想知道的话,不如直接问将军!”

    霍一的反应,便已经是做了回答。

    “好,你可以出去了。”

    霍一低垂着头慢慢的退出去,表情却是一副大事不好,完了完了,大王发现将军背地里做的事情,将军会如何辩解?忽然有点期待……

    霍景霆从沐浴回来,还未进房,就见霍一在门外的石阶之下一直给他打眼『色』,沉鸣了半响之后还是抬脚进了房中。

    沈容坐在圆桌旁,在听到声响的时候抬起了眼眸,看向他。

    “我们谈谈。”目光沉静如水。

    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沈容翻了个杯子放到霍景霆的面前,提起茶壶,倒入冒着白雾的热茶。

    今晚的沈容与平时的看起来不一样,有些稳重过头了。

    霍景霆见此,大抵也猜得出来这事情是与自己有关的了。

    端起沈容倒的茶,抿了一口后,放下杯子,指腹细细的磨着杯沿,看向沈容。

    “何事?”

    “寡人今日在大梁的王宫见到了吕阳。”沈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霍景霆的表情。

    听到吕阳的名字,霍景霆微微皱了皱眉,随之和沈容对视,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是,沈安本就不知道吕阳是京尧派来潜伏在他身边的『奸』细,是我让人把沈安也牵扯进去了。”

    沈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之睁开眼睛,眼底一派澄明。

    “我信你。”沈容不再以寡人自称,却也严肃了起来。

    “所以,我今日才会在听到那些话之后,回来询问你,你告诉我,沈安的死与你有无关系?”沈容的语气平静,就如同是一颗小石头被轻柔的扔进平静的湖面中,小小的“咚”了一声,随后只剩下淡淡的涟漪,涟漪之后,又平静无澜。

    沈容的目光清澈见底,似乎什么谎言都能在她的这双眼睛之下无所遁形。

    “沈安的死确实与我无关。”

    在得到霍景霆答案的时候,本还坐得挺直的沈容,在松了一口气之后,便软成了一滩泥一样趴在桌面上。

    “不是你就好。”沈容是庆幸的,哪怕霍景霆瞒着他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加在了沈安的身上,她也可以不在意,但却不可以不在意沈安的死。

    若沈安的死真和霍景霆有关系,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霍景霆,不是恨,不是讨厌,而是心中有一根刺,想拔也拔不出来的刺。

    沈容反差大,惹得霍景霆怀疑。

    “你与沈安即便是兄妹,却没有过一日兄妹之情,况且沈安三番两次想要置你于死地,为何你要一而再的容忍他,又为何在怀疑沈安的死与我有关之时如此的凝重?”霍景霆微微眯起了眼,对于这些问题,他知道是她的事情,他也向来不过问,只是她表现怪异得很,他心有担忧,才问了出来。

    沈容抿着唇,眼眶渐红,她该如何跟她说?他们初识之时,沈容便成了她,之前的沈容早已不复存在,老魏王待她极好,就是越好,让她越是愧疚,越是心生不安,所以竭力的遵守老魏王的遗言,不杀沈安,即便沈安几次都想要了她的命,她也仅是警告,毕竟沈安是老魏王唯一的血脉了。

    此次她把沈安的事情全权交由路铭处理,也有暗中授意路铭,留沈安一命,幸好,沈安的死与霍景霆没有关系。

    沈容的眼眶中有些水润,霍景霆再度叹了一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无奈道:“不想说,那便不说了。”

    沈容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也罢,不知道怎么说,等以后你理清楚了再说,反正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陪着你。”目光中带着柔光,几乎和平时冷硬的霍景霆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沈容顿时就控制不住了,猛的就扑进了霍景霆的怀里面,眼泪唰唰的流了出来,哭成了个泪人。

    “这话是狗血了些,但怎么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就这么让我感动?!”大概是想起了些以前初来乍到时的事,所以更加的感『性』了。

    那时孤立无援,食不果腹,衣不抗寒,濒临过了绝望,没有任何人来拉自己一把,哪怕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也常常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身在水底之下,几乎溺死,但自从身旁多了个霍景霆之后,她再也没有梦到过这种梦。

    现在她几乎确定就是霍景霆把她拉出着水中的,三年过去了,她看似像个没心没肺的人一样,却还是没有从孤立无援,担惊受怕的绝望中走出来,印象太过深刻,不是说能忘就可以忘记的。

    那三个月的时间,几乎快把沈容『逼』疯,差点就坚持不下去,没人能想象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普通女子在深山中活了三个月,同时被追杀了三个月是怎么样的。

    大概只有青决知道,从深山中把沈容找出来的时候,沈容憔悴,面黄肌瘦得没半点的人形,这种苦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沈容害怕的,是不知道哪一天一觉醒过来,又过上了这种逃亡的日子,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自从那日霍景霆愤怒的说,若是她扛不住这山,那他就借一双手给她,他或许不知道,她那一刻,即是害怕他身上那股子煞气,也被他这话说得浑身一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霍景霆还挺帅的。

    有霍景霆这尊神在,她什么都不怕。

    沈容也哭累了,泪眼婆娑的抬起头,问:“寡人哭得是不是很难看?”

    霍景霆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笑着的时候比现在好看。”

    闻言,沈容破涕为笑。

    “如此,才最为好看。”

    沈容扒着他的腰:“寡人多疑,下次你不能这样瞒着寡人了,这要是万一遇到寡人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还不得分道扬镳了。”

    “如何分道扬镳?”

    沈容抹了抹脸颊上面的泪痕,想了想,“大概就是在宫中你过你的,寡人过寡人的,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霍景霆笑了笑,是拿起了一方软帕擦着沈容那张上了妆,却因为放声大哭,哭成了花猫一样的脸。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你觉得,我会容忍你视而不见吗?”

    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妆都化了,有多么吓人的沈容,想了想,皱着眉道:“如果寡人偏对你视而不见,你要怎么办?”

    霍景霆轻笑一声:“若不然带着兵围了大魏王宫,『逼』宫与你,我登基为魏王,你成王后,权利大于你,如此你还能视而不见吗?”

    沈容:……霍哥,霍老大,你就是不『逼』宫,你现在的权利都比寡人的大,好吗!

    但最后沈容却笑了,她还巴不得霍景霆『逼』宫,反正将来继承王位的既有他霍家的血脉,也有一半是老魏家的血脉,没差。

    ………………

    方才,房中传出沈容的哭声,霍一几乎都怀疑是不是自家将军家暴了大王……

    但想想,又觉得绝对不可能,将军平日里看大王的目光如沾了蜜了一样,当大王在批阅奏折的时候,将军总是会隔了半响时候偷瞧大王,不仅是他碰见过,就是霍二三四五六七□□十他们也见过,譬如大王在赏花的时候,大王赏花,将军赏的却是人,还有还有,每每用膳的时候,若是有虾蟹,将军都会把壳去了放到大王的碗中。

    他们写信给远在边疆的老夫人,告诉老夫人,将军如今的现状,老夫人却是回了一句——都别调皮了,你们将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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