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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目标重生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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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姚仲谦就走进来给爹爹和姐姐行礼了,姚白栀看着刚到自己肩膀高的弟弟,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因碌碌无为而起的羞愧之情,直到送走姚汝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丞相爹套路了。

    “怎么才回来?表哥怎样了?”姚白栀先把这些破事放一边,问起苗逸飞。

    “没有大碍了,就是伤了肠胃,饮食得多加注意。大表哥叫我替他谢过姐姐问候,”姚仲谦说到这里有些迟疑,“还有……”

    “喵!”回青突然窜过来,抱住姚白栀小腿,姚白栀顺势捞起猫儿来『揉』了两把,才问,“还有什么?”

    姚仲谦慢吞吞的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姚白栀失笑:“有什么不该说的?表哥叫你传话了吗?不能告诉爹爹那种?”

    姚仲谦有点紧张的往四下看看,发现丫鬟婆子都站的挺远,才放心道:“大表哥说,不是不能告诉长辈,而是长辈未必会相信。”

    “到底什么事?神秘兮兮的,”姚白栀把挣扎的小猫按回怀里,“你先说出来我听听,咱们才好商量呀。”

    她这种拿弟弟当个大人的态度,终于令姚仲谦下定决心,他假装伸手『摸』回青,凑近姐姐低声说道:“大表哥说,他中毒是被太子害的。”

    姚白栀:“……”what?

    姚仲谦看见姐姐难以置信的神『色』,就说:“我听了也不太相信,太子和大表哥无冤无仇的,为何害他?但大表哥说,那个给他下/毒的学子,是太子亲信的远房亲戚,如今已经被保出来了。西京通判反查到表哥侍从身上,说是刁奴起了害主之心也不无可能,大表哥只好说是自己吃错了『药』。”

    姚白栀恍然大悟,他这哪里是吃错了『药』,他是故意吃毒/『药』吧他!苗逸飞是不是疯了?拿自己的命去陷害太子,还陷害的这么明显,他欺负谁是傻子呢?

    哦,可能就是欺负原主傻吧……,姚白栀面无表情的想。

    “大表哥还说,此事到此为止,他不会再声张,但是希望姐姐千万别被太子骗了,若有一日,大表哥遭遇不测,那一定是太子做的。”

第28章 太子的骚套路() 
姚白栀觉得苗逸飞有被害妄想症; 严昭却觉得,他真应该早一步弄死苗逸飞。

    居然给自己下毒嫁祸于他; 苗逸飞怎么不手抖一抖直接把自己毒死呢?这个『乱』臣贼子,他还没找他报前世之仇,只是盯着而已,他苗逸飞反而来劲了!

    好啊; 让你回京; 别以为你回京了就能改变什么!

    “曹毓去探个病; 跟苗绪伦说; 孤很关心姚相的外甥,让苗逸飞好了之后,来东宫觐见。”

    曹毓第二天就和王家的表兄弟一起去了,他跟苗绪伦传过太子的话,见了苗逸飞就只随大流问候; 并不多话,哪知苗逸飞反而在众人告辞时; 单独叫住了曹毓; “曹兄留步。”

    曹毓就站定了; 等众人离开; 才笑问道:“苗兄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小弟我?”

    他们两个是拐了几道弯的表兄弟; 没有实际上的血缘关系,平时也不在一起玩; 就是点头之交; 所以也不叫什么表兄表弟; 就很泛泛的称一声兄。不过实际上曹毓确实比苗逸飞小几个月,自称小弟倒不是客套。

    “不敢。曹兄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逸飞哪敢吩咐你。”苗逸飞把下人都赶出去,似笑非笑的对曹毓说,“只是想请你替我向太子殿下传一句话。”

    曹毓不做声,没答应,但也没直接拒绝。

    “苗逸飞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所以但凡有人敢伤了我至亲至近之人,我必以狠毒十倍的手段报复回去,不管那人有多位高权重。民间有句俗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曹毓突然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打断苗逸飞,道:“苗兄你太有趣了,你还是贱命一条?令尊现做着正三品工部侍郎,侍郎家的公子自称贱命,可叫那些真正的贱命怎么活?再说你哪里是光脚的?你脚上还穿着皁皮靴呢!”

    苗逸飞被他打断慷慨陈词,却不生气,只冷笑一声,回道:“那得看跟谁比。”

    “跟谁比,你也不是贱命,别开这种玩笑了。”曹毓站起身来,“你若是有话要奏禀殿下,不妨改日去东宫觐见,正好殿下也想见见你。我就不传这个话了,告辞。”

    他说是不传话,等见了严昭,还是源源本本把苗逸飞的表情神态语气都学了一遍,最后纳罕说:“这小子不会是失心疯了吧?怎么净说混话?”

    严昭冷哼一声:“什么失心疯,他自己就是疯狗。姚家去人探望了吗?”

    “去了,是姚夫人带着两个小表弟去的。”

    严昭点点头:“你回去把这话学给令堂,就说你不敢传报给孤,问她要不要提醒姚家一声,找张天师给这混蛋驱驱邪。”

    曹毓笑着答应,又说:“正好,我舅舅那边跟姚家说好了,明日陪徐神医上门给姚家大小姐诊病,我撺掇着我娘也去看看。”

    “去吧。”严昭打发走了曹毓,自己出东宫去看三皇子。

    三皇子如今已经有大名了,是张天师细细测算后给取的,叫严晧,意为命格之中的煞气已去,可以告诉天下有这么个孩子了,至于他命格中的煞气,毫无意外的被“归功”于废后吴氏。

    严晧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嘉泰帝给他赐了这个名字,他就接着,反正也没什么人能叫他大名。他因此得以搬去更宽敞的宫室、有更多人伺候起居,还有博学鸿儒来教他念书,与过去的待遇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十二岁的严晧仍旧表现的平平淡淡、视若等闲。

    无论是面对从没见过的父皇,还是两次对他的境遇产生巨大影响的张天师,严晧都没表现出任何情绪,他总是依礼拜见、应答,好像过往十二年的遭遇及现在的逆转,都是理所当然的,他不怨不恨,亦无任何喜悦之处。

    嘉泰帝因他这样,才兴起的一点儿亲近念头,立刻烟消云散。三儿子不像个真孩子,大儿子像别人的儿子,就一个二儿子合他心意,偏偏和那废后吴氏长得太像,他懒得见,于是皇帝陛下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儿父爱,就这么转移到了再生几个上头。

    “大概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多几个弟弟妹妹了。”严昭满脸笑容的跟他三弟说。

    三皇子严晧没有笑,但面对这个最早对他表示善意、还让他见了刘太医最后一面的太子大哥,严晧脸上还是有表情的——他皱着一张小脸,问:“父皇就打算把二皇兄晾在一边了么?”

    “不好说。”严昭只说了三个字。

    “皇兄不想让二皇兄早早出去就藩么?”严晧又问。

    严昭摇头:“父皇一共就咱们三个儿子,二皇弟又最得他的心,我再不孝不悌,也不至于如此。”

    严晧舒展开面部肌肉,看着严昭,突然说:“皇兄你只是不想顺父皇的意娶姚侍郎的女儿吧?我都听说了,只要你答应这门婚事,父皇就肯立刻给二皇兄赐婚封王,叫他去封地。”

    严昭失笑:“你哪里听说的?我怎么没听说?”

    “鱼同说的。

    ”严晧看一眼亭子外面侍立的中年内监,“他劝我劝劝皇兄,说这样对皇兄对我都好,不然改日父皇想起二皇兄的好,放他出来,他一时不敢对皇兄怎样,却保不准又要来打我。”

    严昭这次直接笑出了声,惹得亭外侍候的内监宫女都看过来,他才收敛笑意,对外面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离的再远些。

    “你放心,二皇弟定不敢了。再说你这里这么多服侍的内监,若是还叫人冲进来打你,要他们何用?鱼同再敢说这话,你就赶他走。”

    严晧点点头:“我听皇兄的。”他自己动手给严昭续了茶,然后再次语出惊人,“如此说来,皇兄是怎么也不肯纳姚侍郎的女儿为太子妃了?”

    严昭点头说道:“不瞒你说,他们越『逼』着我选谁,我越不敢选。”

    严晧一副“我懂了”的样子,说:“我还以为皇兄是为了姚相的女儿才不肯的。”

    严昭刚把茶喝进口,听了这话差点呛着,不由重新审视起他这位年仅十二岁的皇弟,“这也是鱼同说的?”他问。

    “不是,是那位陈舍人来传父皇口谕时,私下跟我说的。他说皇兄……”严晧说到这儿停了停,“我说的是他原话,并非……”

    “我明白。说吧,陈鳌说了什么?”

    “他说皇兄一心培植自己的势力,所以费尽心思与姚相结交,想立姚相的女儿做太子妃,但是父皇不会让您如愿的。”严晧平铺直叙的转述,“他还劝我多亲近父皇和二皇兄,但不要掺合到任何朝政事务之中。”

    严昭挑挑眉:“听起来,他是一心为三皇弟你着想。”

    “无事献殷勤,多半所谋者重大。”严晧仍然苍白的小脸上充满与他年龄不符的慎重严肃之『色』,“我管不了旁人,但是皇兄,我实在厌倦透了这宫墙中的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严昭并不意外,因为严晧前世就是这样的,所以他听了就叹气:“我明白,但是此事,你我都做不得主。”

    严晧直直盯着严昭,说:“我可以等,等到皇兄能做主那一日。”

    他琥珀『色』的眼珠里全是信任仰赖,严昭看着他这副神态,更加理解为何前世阿栀对三皇弟格外爱护、照顾,便伸出手拍拍弟弟肩膀,道:“我尽量想办法,让你早点出去。对了,你近来身体怎样?”

    也许可以利用一下新进京的徐神医,不不不,徐神医是来给阿栀看病的,阿栀的病不能耽搁,还是再等等吧。

    严昭一心偏着他的阿栀,可惜阿栀不太领情,“又看病?我最近挺好的呀,天这么热,也没有中暑,吃的也香睡的也好,不用看大夫了吧?”她真是再也不想喝苦『药』汤子了!

    “好不好,你自己说了不算。”姚汝清在这件事上是绝不肯纵容她的,“殿下好容易把这位神医请进京来,不管怎样,都得先让神医看过再说。”

    哪来那么多神医……姚白栀腹诽,照她看,原主换季就犯咳症,很可能是慢『性』肺炎、支气管炎之类的炎症,这时代又不能做雾化治疗、又没有抗菌『药』,仅靠中医疗法,就是很难治好。

    但丞相爹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答应下来,等第二天王家的人陪着神医上门,就又被拉去看医生。

    徐神医是个瘦瘦小小的老头儿,很有些其貌不扬,唇边胡子都稀稀疏疏的,看起来更像个江湖骗子,但他问起病情来,专业程度却不亚于姚白栀上次见过的刘太医。

    看完病人,老头儿就出去了,姚白栀坐在王氏房里,听她和虽然也姓王、但已经嫁进了曹家的堂姐说话——说起来有点奇怪,今天这位徐神医是王家四房长子王统和五房长子王继陪着来的,这曹王氏一个姑『奶』『奶』,是怎么掺和进来的?

    这事不单她奇怪,王氏也『摸』不着头脑,直到没姚白栀的事儿,让她回房了,堂姐才把曹毓去见苗逸飞时,苗逸飞说的话告诉了王氏。

    “我们毓儿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回禀给太子殿下知道,思来想去,亲戚一场,也只能告诉我,叫我给你们提个醒了。”

    王氏听完又气又不安,道了谢把堂姐送走,就迫不及待把姚汝清请进来,将他外甥干的好事儿说了。

    “这孩子,前日我去看,还以为他都好了,怎么又……”王氏一边说一边摇头,“咱家姑『奶』『奶』这是什么命啊?!”

    姚汝清蹙眉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也没什么,中了毒失了心智,说几句胡话,也是难免。我听说青松观来了个修为高深的道长,请去给逸飞看看吧。”

    于是姚白栀这边刚看着大夫喝起了『药』,苗逸飞那边儿就也迎来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算八字驱邪,而且很快就为苗公子的流年不利找到了解决方案:娶一个八字好的老婆。

    “谁?”姚白栀瞪圆了眼睛,合不上嘴,“姚、姚宁馨?怎么又是她呀?”这姑娘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呀,这辈子竟然变成一块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

第29章 神转折() 
其实姚宁馨这辈子命就不太好。她亲妈倒是活着; 可惜完全不顶用,整天就知道和几个妾室争风吃醋,还拉着自己生的三个孩子做筹码; 最后争宠失败被丈夫厌弃不说,差点把孩子都教坏了。

    差那一点儿; 就是姚宁馨。姚宁馨是长女; 从小看着她娘怎么一步步走向失败深渊,连累的她和弟弟妹妹也不被父亲喜欢; 于是她自从懂事就开始管教弟弟妹妹,叫他们不要跟娘学,给他们安排很多功课; 让他们除了晨昏定省; 都见不着那个只知道怨天尤人的娘。

    她自己立得住; 又能教导弟妹; 面对姨娘和庶出手足该怼就怼、能退也退; 姚敏虽然宠爱妾室和庶子女; 看嫡出子女出『色』,却也高兴; 慢慢就的对这三个孩子也多了几分关心; 姚宁馨就这么一点一点儿的改善了自己和弟妹的处境,并最大限度的降低了她母亲带来的负面影响。

    ——单拿她这个人来和原主比的话,就是姚白栀也得说; 确实是人家姚宁馨这种什么环境下都能让自己过的很好的人; 更适合做太子妃。

    然而; 姚白栀也不知自己经历的剧情咋就那么崩坏,现在姚宁馨不但做不成太子妃,还要嫁给苗逸飞那个坑货做她表嫂了,这妹子真是……遇人不淑啊!

    “姚侍郎就这么答应了?”姚白栀有点难以置信的问。

    “你王家外祖父亲自出面提亲,苗家与他家又门当户对,他为何不答应?”姚汝清难得一脸舒心笑意,“两人的八字都合过了,上上大吉,已定了八月初十下聘,婚期大概明年春夏之间。”

    这……也太神速了吧?她刚吃了一礼拜中『药』,苗逸飞都和姚宁馨正式定亲了?如果小安这时候回来,它一定会吓死的吧!

    王氏看她震惊,就笑道:“有前儿张天师的事,姚侍郎家巴不得快点把亲事定下来呢,特意事先说好不声张,把纳彩、问名、纳吉这三礼行完,亲事定准了,再将喜讯遍告亲友。”

    “原来如此,他们是被张天师那句‘有助国运’吓着了吧?”

    “除非一心攀龙附凤、不在意名声的,否则换谁家,谁也得吓着。”姚汝清嗤笑一声。

    姚敏要是个识相的,就该趁着太子拒绝、这事儿暂时冷下来这段儿时间,赶紧给女儿找到婆家,否则他们那位陛下保不准就念头一转,觉得太子说的有道理,直接把姚宁馨接进宫做妃子了。

    年过不『惑』的皇帝,之前不久还差点中风,但凡没被富贵冲昏了头的,都不肯把花骨朵儿一样的女儿送进去遭罪。更不用说太子已经成年,在朝在野都声望颇高,就算女儿进宫后能侥幸生下一儿半女,也是无用。

    但此事光姚敏识相还不行,还得有人敢接这位号称八字助国运的姚家小姐,所以苗家这门亲事,对姚敏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

    姚白栀这时也想到了这里,“爹,姑母家结这门亲不要紧吗?皇上会不会迁怒呀?姚姑娘不是太子妃人选吗?”

    “皇上又没跟姚侍郎打招呼,不许他家女儿跟旁人议亲,有什么要紧的?”

    “咦?要立姚姑娘做太子妃,都没事先跟姚侍郎打招呼么?”

    “姚敏素无圣眷,既非显贵之家出身,才干亦不算出众,全靠自己熬资历升迁上来,这样的人,到正三品侍郎位,仕途上已再难寸进,他女儿这时入选太子妃备选之一,实是无上荣耀,谁会想着去问他?”姚汝清想点拨女儿,干脆就把话说明了。

    哦,原来皇帝看中谁家女儿做儿媳『妇』,先打声招呼商量商量,是只有丞相爹这样的重臣才有的礼遇呀!大概普通官员都是看中了就下个旨就算了?

    不过姚敏答应苗家求亲答应的这么痛快,丝毫不怕皇帝秋后算账给他穿小鞋,大概也是看在丞相爹的面子上吧?女婿是姚相的外甥,媒人是姚相的岳父,怎么都跟姚相脱不开关系,皇上肯定也心知肚明,不会难为他一个小小侍郎。

    丞相爹也挺鸡贼的,他自己不出面做媒求亲,反而求了他岳父光禄寺卿王怀新——光禄寺主要管皇帝陛下的宴会和日常饮食,嘉泰帝又有一切昏君会有的『毛』病,比如奢靡无度呀、沉『迷』酒『色』呀,都离不开光禄寺的支持。

    王怀新平常惯着皇帝陛下穷奢极欲,大概皇帝陛下这时候也不好因为这点儿事找他老人家的麻烦。丞相爹自己什么都没参与,撇清起来更容易。

    姚白栀想明白以后,忍不住问姚汝清:“爹,这个主意,您和太子殿下商量很久了吧?”

    姚汝清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别瞎猜!你这『药』吃着怎么样?”

    “刚吃了七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觉着嘴里特

    别苦。”姚白栀一脸委屈,“而且忌口好多,饭都吃不下了。”

    “那也得遵医嘱。不过食欲不振,大概还是因城里太热,不然夫人再带着孩子们去别院住几日,曲水那边正好开始采莲蓬了,阿栀想不想去看?”

    姚白栀眼睛一亮:“想!”

    姚丞相微笑点头:“那明日收拾收拾,后日就去吧。”

    姚白栀兴高采烈,回去把两只猫打包带着,开开心心去了别院。丞相爹也没食言,她刚到别院住了两晚,第三天下午丞相爹就给她和王氏以及两个弟弟安排了画舫,去曲水看人采莲蓬。

    除了船上坐有太子一枚,另还附三皇子一只。

    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丞相爹早就说过太子要带她坐船游曲水的!唉,是她太天真,还以为她明说了不愿意再加上皇帝陛下阻挠,严昭近期内不会轻举妄动了呢!

    姚白栀给了严昭一个扫兴的表情,就躲到王氏身后做闷闷不乐状行礼。

    严昭看得分明,脸上笑容顿时一僵,王氏看到这一幕,心中难免埋怨丈夫搞这一套瞒天过海,还不亲自到场,倒叫她不得不出面来缓解尴尬。

    “太子殿下和三殿下怎么在这里?难不成这画舫是殿下包下来的?”王氏笑着问,“我们相爷也真是的,竟不曾提前跟我们交代一句,真是失礼了。”

    “是我失礼才对。画舫是姚相包下来的,我和三弟来晚一步,已没有合适的船,听说姚相包了画舫,想着三弟难得出宫一次,便不揣冒昧先上来躲一躲暑气。”严昭话说的十分客气,客气的好像他不是一国太子,而是某个远房亲戚一样,“要是夫人、小姐觉得不便,我们这便回去。”

    三皇子严晧察言观『色』,瞬间就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势,他也不说话,只故意『露』出失望之『色』,好像很舍不得就这么回去的样子。

    “殿下说哪里话,这画舫这么大,船舱也不只一两间,没什么不方便的。”王氏答完话又问候三皇子,请他坐,叫下人赶快上茶。

    姚白栀看三皇子一脸可怜巴巴,再想想这倒霉皇子的遭遇,也觉得不该因为严昭牵连他——虽然她根本不相信严昭那番托辞,还觉得严昭就是故意带严晧来应付眼前这个局面的。

    王氏是外命『妇』,与成年皇子共坐,实在不合规矩,所以上了茶之后,她借口吩咐开船,就去了隔壁舱室,临走特意交代姚白栀和姚仲谦一起招呼贵客,并且很快就叫人送了骨牌、叶子牌、双陆、象棋等娱乐用具过来。

    严晧会下棋,但骨牌、叶子牌这类需要四个人才能玩的,他就没玩过了。看他好奇,严昭就提议先玩骨牌,还问年纪最小的姚叔诺会不会玩。

    叔诺对太子殿下仰慕许久,今天终于见到真人,还要带他玩牌,激动的忙不迭点头。

    他一点头,姚白栀先惊诧了:“你会玩?谁教你的?”六岁小孩儿能玩骨牌这种赌博『性』质的游戏吗?

    叔诺听姐姐语气不对,很机灵的答道:“我看堂兄们玩学会的。”

    二叔姚汝平的儿子跟姚白栀差不多大,会抹骨牌也正常,但是,“你糊弄我呢吧?他们玩牌,丫鬟婆子会不把你带出去?”

    “我……我又悄悄溜回去了……”叔诺被姐姐追问的心虚,转头就出卖哥哥,“但我没玩!二哥玩了!”

    姚仲谦:“……”

    严昭被这姐弟三人的互动逗得笑起来——他以前还真不知道阿栀和弟弟们这么亲近,原来她在家中是这样的,能够看到以前不知道的阿栀另一面,什么都值了。

    “只跟家里人玩玩,也没什么。”他笑着给两个孩子解围,“只要不学着出去赌钱就好。”

    接着就把规则大概讲给没玩过的严晧听。这种牌其实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比点数大小,每张牌各有其点数,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简单之处则在于,不同的牌组合在一起,还有不同的说法,就像姚白栀看电影里赌神玩的梭哈一样。

    “大概就是这样。”严昭讲完把牌放回去打『乱』码好,“你们四个玩,我帮三弟看牌。”

    严晧却道:“我会玩了,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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