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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的正确方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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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出现片刻,以示尊重才对。”
朝臣们也不是傻子;昨晚还因兰嫔怀孕满脸喜色,今日难不成会病得起不了床了不成;无非是见蒙族昨日来势汹汹;想逃过这件棘手的事罢了;皇上这个谎撒的实在低劣。
夏侯景双眸暗沉,静默不语,不似以往一般为夏明轩说话。
“王爷,此次蒙族的事全赖王爷您了。”朝中众臣商量好了似的,齐齐躬身,满怀期待的向夏侯景做了个礼。
白父处在中间,眼中精光一闪,顺着众臣的动作见了礼,心里默默把刺杀夏侯景的事放上了章程。
夏侯景在朝中的声望已经远远超过新皇,此时就算摄政王废黜皇帝自行登基,恐怕也不会有几人站出来反对。
白父将全部的荣华富贵压在了夏明轩身上,他心中清楚,只要能辅佐夏明轩亲政,他便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搞垮公主府,迎娶心爱的女子为妻,而他的儿子辰筱将来就是皇后,他的外孙会是下一任皇帝。
“摄政王殿下,我们蒙族大汗有心与夏国永结友好邦交关系。”卡图特高声道,他转身看了看四周的朝臣,接着道,“蒙族承诺,此后绝不侵扰夏国边境,两国可进行自主通商,也可联姻。蒙族会热情招待夏国的百姓。”
卡图特一上来便将最大的利益摆在夏国面前,边境的永世邦交是各国皆求之不得的。
夏侯景面上温雅的笑了笑,双眸却锐利的看着卡图特道,“将军错了。蒙族以后是我夏国附属国,蒙族的人自然也是我夏国的百姓,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卡图特回望着他道,“还请摄政王想清楚了。是要一时的平静还是永世的安宁,我们蒙族人个个骁勇善战。”
卡图特这话表明了蒙族不愿归顺的强烈意图,且在威胁夏侯景,若是夏国强逼,蒙族会妥协一时,一旦恢复了元气,便会挑起战争,让夏国永无宁日。
夏国朝臣闻言不由分成两派。夏国与蒙族交战数百年,双方互有胜负,边境百姓不堪其扰,此次若不是夏侯景用兵如神,战事结果还未可知。
因此,一派以白父为首,在朝中官位不高的文臣认为蒙族的提议很好,缔结邦交关系,对两国各有好处,还能平息战火,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总比将蒙族逼进绝境,积蓄力量反抗来得强。
另一派以重臣和白锦言这样的武官为首的则坚定的表示,蒙族必须归顺,以附属国的身份加入夏国的版图。
“要战便战,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夏国的将士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白锦言声音粗哑洪亮,一嗓子震慑住了一帮文臣。
白父依仗父亲的身份低声斥责了他一句,白锦言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一眼轻蔑道,“白大人,这是在朝堂,希望你能公私分明。”
若是在以前,他不介意给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两分颜面,但今时今日,呵呵。他自认生性洒脱,从未怨恨过任何人,这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恶心到他了。
“护国将军所言极是!”夏侯景从摄政王的王座上站起,望着卡图特和蒙族众人回道,“我夏国将士亦个个有勇有谋,岂会惧怕战事!”
“蒙族若是愿意便就此签下归属文书,若是不愿,就等着我夏国的铁骑踏平蒙族的江山,将军意下如何?”夏侯景眯了眯眼,一改以往温雅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卡图特,全身散发着比夏明轩更为霸道百倍的帝王之气。
卡图特被夏侯景身上的气势所震慑,微微失神,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浴血而来的修罗,惊惧不已,心脏急跳,双手不禁有些颤抖。
他稳住心神,面沉如水的看了看三王子。扎扎巴尔对他无奈的点点头。蒙族如今元气大伤,再起战争只怕是自取灭亡。
“我等愿意归顺。”扎扎巴尔挥退卡图特站了出来,“望夏国谨守诺言,会对蒙族百姓一视同仁。”
夏侯景温声一笑,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摄政王,点头承诺道,“三王子放心。”他早前已撰写了一系列针对蒙族的改革文书,三十年也好,四十年也罢,总有一日会让蒙族百姓打心底自愿归顺夏国,以夏国人的身份活着。
“兰嫔好福气啊。”
御花园中十来位嫔妃坐在一处,围着中间的清秀的哥儿羡慕道。昨晚有品级的妃子都在场,夏明轩那欣喜若狂的样子可让他们看在了眼里。
“谁说不是呢。有人啊霸占了皇上那么长时间,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在座的都明白她说的是谁,纷纷窃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
白辰筱神情阴沉的盯着一脸得意的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和钦羡的兰嫔,恨得咬破了舌尖,嘴角沁出一条血丝来。
“娘娘,您放宽心,皇上的心还是在您这边的。”贴身侍女见他这副模样,慌忙抽出手帕一边为他止血一边宽慰道。
“我努力了这么久,肚子里都没动静,兰嫔这个贱人却凭着和皇上仅有的那几次就有了好消息。老天对我不公。”白辰筱推开侍女,指甲紧紧抠进手心,阴沉沉的道,“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全然忘了自己能重活一世一世,还拥有了别人望尘莫及的识海藏书,已是对他上天对他的最大优待。
贴身侍女捏住手里的帕子,低垂着头伫立一旁,听着他喃喃自语,想起早上遇到的兰嫔身边的侍女,眼中闪过一缕暗芒。
夏明轩心神不安的躲在寝宫,骤然听到门外太监高喊,“见过摄政王。”他连忙脱去外衫躺在榻上。
夏侯景推门而入,便听到新皇不断低咳的声音,他信步走过去,温声问道,“皇上身子可好点儿了?”
“皇叔怎么来了?”夏明轩似是刚刚才发现他的样子,神情惊诧的坐起,右手抵住唇边又是几声低咳,“朕这段日子忙于政事,怎料昨日被夏日凉风一吹,身子竟受不住了。”
“敢问皇叔,今日早朝与蒙族商讨的如何?”
夏侯景坐到他身边,特意为他拢了拢身上的薄被道,“皇上放心,蒙族已经投诚,过几日便可签署归顺文书。”
“那就好。待朕喝了药便起身处理此事。”夏明轩听到夏侯景的回复,心里一松,压在心上的大石终于卸下。他想要这千古政绩,却不想和蒙族那帮蛮夷打交道。
第二世的夏明轩因为缺乏历练,加之白辰筱和白父二人的颠倒是非的蛊惑,不仅变得胆小怕事,且能力品行皆为下成,除了一副皮囊,早就失了为皇为帝的资格。
“皇上龙体为重。”夏明轩不紧不慢的回道,“这段日子好好卧床休养,朝中诸事便交与本王和众位大人吧。”
“什么?”夏明轩心里一急,抓住夏侯景的袖口道,“朕是国君,岂能弃国事于不顾!”
夏侯景神色冷淡的拂掉他的手,声音却十分温和的回道,“皇上请放心休养,本王自会处理好一切。”
待到夏侯景离去,夏明轩暴跳如雷的喊来门外太监吩咐道,“速去公主府,请白大人进宫见朕!”
“主子,这是摄政王命人送来的东西。”春桃手里捧着一个非常奢华厚重的木椟,木椟上的图案一看便是由良工巧匠精心雕刻而成。
顾云溪兴味索然的接过,里面放着一件累丝嵌宝衔珠玉凤簪,簪上玉凤栩栩如生,晶莹剔透。
春桃不由惊呼一声赞道,“这簪子真是漂亮啊,娘娘。”
“的确品貌非凡。”顾云溪嘴角含笑,将簪子拿在手里细细观摩。凤簪非皇室正妃不得佩戴。夏侯景将此簪送予他,其心昭然若揭啊。
顾云溪看了一会儿便将簪子放回原处,问道,“摄政王的人可还在?”
“回娘娘,还在殿外候着。”
顾云溪勾唇浅笑,对着春桃道,“将此物退还给他,并让他转告摄政王,本宫感念摄政王之心,但奈何造化弄人,便缘尽于此吧。”
“是,娘娘。”春桃一听,笑颜逐开的回道。她整日都担心哪天摄政王和他们主子的私情会东窗事发,到时主子要如何面临天下悠悠众口的谴责。
夏侯景正在勤政殿处理政事,见到派出去为顾云溪送礼的得力手下回来,连忙放下手中奏折问道,“如何?锦欢可曾收下?”
侍卫将手中的木椟呈上,转诉了顾云溪的话。
第52章 3.14打脸重生的哥儿()
“皇上,摄政王此举意在软禁皇上;乃大逆不道!”白父义愤填膺的向夏明轩鞠了个礼。他刚下了早朝便被新皇派人请到了乾清宫。
夏明轩神色焦躁的转来转去道,“朕何尝不知!夏侯景狼子野心,又权倾朝野;白大人,朕该如何是好?”
白父眼神暗了暗,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新皇对他越来越依赖倚重,正是他和辰筱父子二人想要得到的结果;对他们以后的计划百利而无一害。
只要能顺利解决摄政王,这天下将来就是属于他白氏子孙的。
“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心中有了计较;白父眸中精光一闪;向夏明轩说道。
“白大人但说无妨。”
白父示意夏明轩挥退左右后;走到他的身前低声道,“皇上;不如派人暗杀摄政王。”
夏明轩大惊失色道,“白大人;慎言!你可知道;若是被他人听去;你我焉能有命在。”夏侯景本就武艺高强,身边又有大内高手保护,暗杀他纯粹是自掘坟墓,以卵击石。
“何况,夏侯景死了,那些老臣定会不依不挠,彻查此事。届时朕的皇位如何能稳。”先不说杀掉夏侯景难于登天,即便是成功了,夏侯景在朝中位高权重,追随者众多,朝臣一旦怀疑是他下的手,联合起来废黜于他另立新帝未尝不可能。
白父为官三十年,可谓老奸巨猾,他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夏明轩笑道,“皇上,这锅,可以让别人背。”
“白大人此话何意?”
“蒙族。”
夏明轩闻言一愣,恍然大悟,大笑几声,拍着白父的肩膀道,“白大人高见。”蒙族与夏侯景可有深仇大恨,只要能成功杀掉夏侯景,推到蒙族人身上完全能够取信于人。
“但是,摄政王身边高手众多,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白父胸有成竹的笑道,“皇上放心,微臣已有准备。”
“好好好,哈哈,朕得大人相助,乃朕之幸事!”
“娘娘,殿外有人求见。”
七月流火,对顾云溪来说最难捱的夏日终于快要过去,他斜卧于榻上,抬眼瞥了瞥春桃,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人?”
“回娘娘,是兰嫔的侍女。”
顾云溪挥了挥手回道,“打发了吧。”兰嫔派人前来无非是想让他出手牵制白辰筱。
兰嫔心知肚明以他本人之能还不足以与白辰筱抗衡,而他身怀有孕,难保白辰筱不会因为嫉妒而对他下毒手,于是便想着挑拨顾云溪与白辰筱的关系,明哲保身。
所以说这后宫之中的人真是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白锦欢的记忆中,兰嫔流产后也曾求到他这,把白锦欢当枪使,且在白锦欢失势后,竟还来落井下石。
春桃应了声是,为顾云溪掩上殿门后退了出去。
顾云溪扔了手中的杂记,打了个呵欠。过了一会儿,心烦气躁的翻身坐了起来。谁来告诉他哥儿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自那晚与夏侯景春宵一度后,他竟日日不断回味那种美妙的感觉,身体还会自动分/泌肠/液,显然对男人十分渴求。
前两个世界中爱人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常常让他吃不消,如今过起禁欲的生活,他反倒想念当初沉浸在中的快/感。
“来人,为本宫更衣!”
许致远坐在勤政殿右侧的书案边,专心致志的为夏侯景整理奏章。
他博闻多才,所写文章精彩绝伦,之前深得夏侯景看重,但为人实在心高气傲,不合于群,因此夏侯景为了磨炼他,便将此次蒙族归顺的文书交由他撰写,特准他在六部轮值,如今正好轮到礼部,他便自主接了这个可以与夏侯景形影不离的差事。
“王爷,”许致远手中拿了一份奏折呈到夏侯景面前,脸上神情有些奇怪的道,“这是蒙族三王子扎扎巴尔的奏折,请您过目。”
每日早朝后,朝臣们送上来的奏折可谓堆积如山,夏侯景不可能一一批阅,因此除了几位重臣的奏折可直接呈到他的案几上外,剩余的便由身边轮值的官员为他挑选出其中比较重要的优先处理。
夏侯景抬头接过,刚看两行,整个人便目瞪口呆,待到全部看完,脸上已是一副风雨欲来的阴沉表情。他脸色铁青的沉声道,“好,好一个蒙族王子!”胆敢觊觎他的人!
夏侯景勃然大怒,竟一掌击碎了身前的案几,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站在他身边的许致远惊骇的打了个寒颤,心惊胆战的上前说道,“王爷息怒。”心里实在不知,为何摄政王会如此雷霆震怒。
奏折是扎扎巴尔所写,他言自己当晚对白贵妃一见倾心,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因此真心实意恳请皇上将白贵妃赐予他,永结双方秦晋之好。
“为何殿内如此凌乱?”正当许致远面对暴怒的摄政王束手无策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夏侯景身上令人窒息的煞气。
顾云溪疑惑的看向他们,然后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奏折吩咐身后的侍女道,“快将奏折捡起。”他缓步走到直眉怒目的夏侯景身边站定,浅笑着问道,“摄政王这是怎么了?”说着纤长的手指凭着宽大袖口的遮掩轻轻从夏侯景厚实的手背上划过。
夏侯景身子颤了颤,怒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疾如闪电的捏住袖中柔嫩的手,来回摩挲。
“本王无事。”
许致远伫立一旁,眼神微暗,上前一步道,“见过贵妃。皇上此时不在勤政殿,还请贵妃移步乾清宫。”
“本宫不找皇上。”顾云溪斜睨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道。他继续含笑注视着夏侯景,对许致远视若无睹。
许致远鄙夷不屑的冷哼两声道,“那不知娘娘此来所谓何事。此处是勤政殿,不是娘娘能嬉笑玩闹的地方。”他视白辰筱为知己,本就对顾云溪深恶痛绝,加之上次在御花园中顾云溪丝毫不给他颜面,两人的梁子已经结下。
顾云溪从夏侯景那里抽回手,转身看了看他笑道,“许大人,本宫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向许大人一一汇报不成?”
许致远刚想开口讽刺,被夏侯景晦暗的眼神一扫,瞬间歇了心思,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微臣不敢。”
“你们先下去,本王与贵妃有要事相谈。”
众人听令齐齐退到殿外掩上了门,许致远以为摄政王要与顾云溪商讨蒙族联姻的事,幸灾乐祸的看了顾云溪一眼,讥笑着离去。
不管最后皇上答不答应蒙族,单单蒙族求娶夏国贵妃的事就能给顾云溪带来偌大的麻烦。
“锦欢。”夏侯景将顾云溪紧紧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接着捧起少年的脸舔舐着他泛着香甜气息的唇瓣。
顾云溪偏过头,伸手挡住夏侯景的薄唇,眨着灵动的桃花眼笑道,“王爷,这可是在勤政殿。”他的身体已经非常饥渴,却还是忍不住的想逗逗爱人。
夏侯景眼神一暗,拦腰抱起少年进了内室。这几日为了蒙族的事,勤政殿的凉榻已经快成了他的第二个寝宫。
顾云溪躺在宽大的榻上,舔了舔红唇,主动扯开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胸膛,两颗红缨微微挺立。
“王爷,那夜一别,可曾想念本宫?”少年从床上坐起,衣衫半褪的趴在夏侯景耳边哑声道,接着他含住男人的耳垂,轻轻舔吻,“本宫可对那一晚食髓知味。”
夏侯景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伸手将他拉到腿上按住,低头吻上少年,堵住他魅惑人心的妩媚声音。
两人越吻越深,顺势滚到了榻上。夏侯景褪掉顾云溪剩下的服饰,抬起少年的纤腰,从背后缓缓的进入。
顾云溪咬住下唇,仰起头不断喘息着。然后他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身上的男人。
夏侯景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抵开他的牙齿,轻柔抚摸着少年的下唇,“别咬。本王想听锦欢的呻/吟。”他凝视着顾云溪美艳至极的小脸,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越加卖力的在少年如玉的身子上耕耘起来。
两人荒唐了一个时辰,变换了数个体位后,夏侯景泄在了顾云溪体内,也不知他是忘了还是根本故意为之,与顾云溪欢爱时竟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而顾云溪则是真的忘了,虽然这一世的身体是个哥儿,但他从没认为自己会真的怀孕。
夜晚长公主府内,白父面色严苛的看着白锦言道,“锦言你我是父子,今日朝堂之上,你对为父实在太过失礼。”
白锦言讥笑着喝了杯茶,不痛不痒的回道,“父亲以前不是总教导儿子,要公私分明,怎么如今要食言而肥?”
白父与长公主虽无感情,但在外人看来却是举案齐眉,每当二人出席宴会时,白父总对长公主嘘寒问暖,赚足了好名声。而长公主念在他是白锦言兄弟二人的亲父上,也会给他些颜面,配合他的一举一动。谁能想到一向雅人深致,温润如玉的白大人竟会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能心狠手辣的对幼子下手。
白父闻言面上一冷,想到白锦言手中的势力,深吸了口气,忍气吞声道,“的确是为父的不是。”
“你弟弟入宫已有一年了。”他特意提到白锦欢这个小儿子,果然见白锦言收了脸上的漠不关心,眯着注视着他。
“父亲想说什么?”
白父叹了口气,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道,“为父只是觉得,皇上该亲政了。你弟弟贵为贵妃,与皇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今朝政却把持在摄政王手中。”话说到这,白父故意顿了顿才接着道,“若要你弟弟坐上至高的后位,路只有一条。”觉得大儿子应该懂了他的未尽之语,白父状似忧心忡忡向白锦言看去。
白锦言心中冷笑,面上却若有所思的看着白父道,“儿子明白了。”想借他和公主府的势力对付摄政王,闹个两败俱伤,做梦去吧!
第53章 3.15打脸重生的哥儿()
自那日与蒙族达成归顺协议,夏明轩以休养的名义被软禁在乾清宫;如是过了七日,夏侯景才终于准他再次上朝。
国君本是日理万机,一日不早朝;便一日不知当日国事。七日下来,夏明轩已对众臣口中的朝中大事不明所以。
他全身僵硬的坐在金銮宝座上,眼睁睁的看着众臣汇报完国事后一一征求夏侯景这个摄政王的同意,只觉不寒而栗。
“皇上;摄政王,本王对贵妃之心日月可表;恳请皇上割爱。”既已归顺;扎扎巴尔近日来便如其他朝臣一般参与早朝。他一心一意想求娶顾云溪;本不想在朝堂之上提出此事;但他连上几番奏折都被夏侯景置之不理,只好出此下策。
夏明轩听闻此言;呆若木鸡。朝堂之上的喧哗瞬间退去,只余一殿静谧。
“若夏国愿将贵妃嫁给本王;本王可起誓;此生只要贵妃一人;将来贵妃就是我蒙族地位至高无上的可敦。”可敦是蒙族对皇后的称呼,扎扎巴尔如此起誓,可见他的确对只有一面之缘的顾云溪用情不浅。
夏侯景脸色黑沉的从王座上站起,眸色幽深的审视着扎扎巴尔道,“王子,此事本王已回绝数次。”
扎扎巴尔高昂着头,毫不妥协的回道,“贵妃是皇上的妻妾,理应由皇上决定才是。”他看向御座上愣住的夏明轩,鞠了个礼接着道,“皇上,我蒙族诚意十足,愿皇上成全本王的一片痴心。”
不待夏明轩反应,白锦言冲上前去,怒发冲冠的直视着扎扎巴尔道,“贵妃不仅是皇上的妃子,更是夏国长公主的幼子,是我护国将军的弟弟,尔等还是莫要痴心妄想。”
扎扎巴尔脸无惧色,坦然回道,“本王亦知贵妃贵不可言,烦请白将军放心,本王愿与贵妃共享蒙族江山。”
夏明轩两眼闪烁,不禁暗暗思忖,若能用白锦欢换取蒙族的支持,他必能与夏侯景抗衡,只是此举万一惹恼了长公主和护国将军,反倒得不偿失。
他不着痕迹的瞟了白父一眼,见他微微摇头,心下了然,朗声回复道,“王子,此事朕绝不会答应。”
扎扎巴尔闻言顿觉心灰意败,贵妃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哥儿,那晚的一颦一笑深深镌刻在他的心里。
“本王明白,但请皇上与众位大人再考虑考虑本王的建议。”他不死心的添了一句,似是没看到夏侯景和白锦言两人能吃人的凶狠脸色一般。
“娘娘,”春桃轻手轻脚的走到顾云溪床前,轻声唤了一句,见顾云溪还未醒,便又推了一下他的身子。
顾云溪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天色,捏捏眉间问道,“几时了?”
“回娘娘,刚及辰时。您昨天交代奴婢给长公主送信,今日长公主传信回来了。”春桃边为他更衣边回道。
顾云溪习惯早起,最近几日天气转凉,他也变得有些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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