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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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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翎把自己的轻薄说得理所当然,林默这回是彻底被他绕糊涂了。那个说好了心中已有她人的燕王是见鬼去了吗,眼前的魏翎摆明了要吃人。
燕王的一言一行都如同脱缰的野马,跟她原来设定的那些剧情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趁着四下无人之际,魏翎顺势一手环住了林默的腰,将她整个人桎梏在了自己怀里。
猝不及防被他拥入怀中,林默像是被人在脑子里点了个窜天猴炸了个满堂彩,就连挂在外面的那两只耳朵都是红的。
偏偏燕王像是对她那双透如红玛瑙一样的耳朵爱得很,只见魏翎俯身贴耳同她说道:“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苦了。”
平日里只懂得舞刀弄枪的燕王许是将自己毕生的柔情都倾注在了这声歉意里面,林默感动之余就连心跳也漏了半拍。
见她是动了情,魏翎当即趁热打铁道:“那几时肯搬回去?”
闻言,林默恍然回过神,竟发现自己险些要被他冲昏了头脑。红着脸答道:“此事容我再想想。”
这个答案虽比魏翎想要的还差了点意思,但好在林默总算是肯松口了。比起当面拒绝,这总还算给他留了一线希望。
不枉燕王爷亲力亲为伺候王妃晨起更衣,魏翎见是把人哄好了这才拍了拍手把一早就等候在外的婢女们叫进来伺候。
婢女们推门而入,一片香山花海瞬时就吹散了方才那一室难以言明的暧昧不清。
说到伺候人更衣,燕王还是半桶水的功夫。剩下的还得让这些伺候人的奴婢来。
婢女们伺候着林默洗漱更衣,燕王殿下则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着。仿佛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有数之不尽的耐心。
林默见婢女们给她换的不是寻常衣物,就连头上戴着的饰物都比平时要多了些。便问道:“这么隆重是要去哪里?”
王妃即便是这么问了,可有王爷在婢女们自是不敢随便答话。
就见方才还坐在一旁的燕王已挪步至林默身后,他的目光在妆台上摆着的那些金银珠钗里扫了一眼,挑出了一只惠皇后赏赐的凤钗替她簪上。“今日是回门的日子,你忘了?”
燕王话里的温柔就连那些从旁伺候的婢女都听得出来,见王爷肯同王妃冰释前嫌,总算是让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到了点盼头。可她们却不知燕王待林默越好,林默这心里就越发的忐忑不安。
因为在她心里,关于燕王心有所属一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得她隐隐作痛。但为了这么一个事,林默却又寻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去与魏翎当面对质。
于是有些话,林默还是打定了主意让它们就这么烂在了心里。
见林默似是若有所思,魏翎只道了一句:“看来是真忘了。”
在场的人听得明白,燕王殿下虽嘴上这么一说,可语气里却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王爷非但没有怪罪,就连从西冷阁出来的这一路都是牵着王妃的手走的。
林默也不知魏翎是中了邪还是吃错了什么『药』,前几日被他嫌弃得赶出来不说。这几天莫不是变了天,连带着让这位冷面王爷改邪归正还知道怎么待人好了。
直到林默一路被魏翎牵到了马车上,她才发现一个早上不见了妙珠。便探头出来问道:“妙珠呢?今日回门她不跟我们回去吗?”
跟在一旁的小丫鬟赶忙回道:“回王妃的话,妙珠姐姐说主子回门了可府里还是要留个人等您回来的时候好伺候着。便自己留了下来,说是一会儿还要出去给您抓『药』呢。”
这抓『药』的事一向都是唐大夫的活,可身为碧彤的唐婉又是莫夫人安『插』在林默身边的眼线。这趟回门少不了要到莫夫人面前例行公事的汇报情况,便只能将这抓『药』的差事交到了妙珠手上。
其中这层利害关系唐婉拎得清楚,林默自然也想得明白。再说差事交到妙珠手上,她也放心得下。
去往镇远将军府的马车才走不远,就见妙珠穿着一身便服从王府里走了出来。
守门的侍卫见了也觉得奇怪,府里的婢女都穿着统一的服制,鲜有穿着自己衣裳的。便多嘴问了一句:“妙珠姑娘穿得这般好看不知是要去哪里?”
只见妙珠微微一怔,随即用笑抹开了那道不自然。“侍卫大哥可惯会取笑人,我得一早出门赶在前头给王妃抓些好『药』材去,回头还得用来煎『药』呢。”
见她提及王妃,侍卫们也不好再言其他。因为王爷早前就吩咐过,若是遇到给王妃抓『药』的婢女便放行。即便是王妃本人想出去也不必拦着,只要给她派几个得力的人手一路跟着就行了。
王爷虽是说了倘若王妃少了一根头发丝就唯他们是问,可没说过王妃身边的婢女少了一根头发丝会怎么样,于是他们也不再多言便将妙珠放了出去。
侍卫们看着妙珠鬼鬼祟祟的往皇宫那个方向走了去,心想这妙珠姑娘怎跟那碧彤姑娘抓『药』的地方是两个方向,她这一去莫不是要到皇宫里抓『药』不成。
可想了想,他们又觉得王妃的身子确实金贵得很。以明宣帝跟惠皇后对他们这位王妃的宠爱,就算是从宫里给她抓『药』送来府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此时他们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自知的燕王妃正坐在去往将军府的马车里,尚且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接下来的修罗场,眼前就坐着一个大。麻烦。
只怪燕王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让手足无措的林默一时离不开旋涡的中心。等她意识到魏翎其人比她想象中的危险时,她就是光着脚也来不及逃了。
好在方才在西冷阁里的那一套,魏翎没在马车上再给她来一遍。否则就以林默那小暴脾气还不得当场把这马车顶都给他掀了不可。
魏翎虽已有意避开了林默的视线,可他发现这人非但不知收敛,反倒变本加厉的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看个遍才满意。便忍不住问道:“看够了吗?”
话音刚落,魏翎就见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不由分说地覆到了额头上。而那只手的主人正将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片刻,才听见林默在一旁自言自语的嘀咕了起来:“奇了怪,脑子也没烧坏啊……”
难道真是中邪了?
见魏翎沉着一张脸正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林默这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全给抖了出来。于是只能尴尬的咳了几声,换了个婉转的说法同魏翎说道:“小女不才,要不改日请冯太医来给王爷好好瞧瞧?”
林默的话才刚说完,就发现自己方才覆在魏翎额头上的那只手已被他死死的攥在了手里。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可任凭林默睁大了眼睛也依旧很难从燕王那张晦暗难明的脸上窥出一点好脸『色』来。
燕王像只『露』出獠牙的野兽,朝自己的猎物一步步的靠近。林默到最后是被他『逼』到角落里无处可退了,才知道害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魏翎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心口处,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本王患了心疾已久,唯有眼前良『药』能解。你可愿救本王一命?”
022()
轰隆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响亮,羞愧难当的心跳似是要穿透林默单薄的胸膛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丢人现眼。
卷过耳边的鼻息带着几缕缠绵入骨的温热,不一会儿就顺着烧红的耳垂染红了林默整张脸,连带着在她心头纵了把火。
林默被那团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火烧得一阵口干舌燥,赶紧咽了口唾沫企图压一压那道越烧越烈的心火,却是无果而终。
被他桎梏在身下的美人娇羞得那叫一个秀『色』可餐。林默虽未答话,但魏翎已从她腾出热汗的手心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只见林默不安的曲了曲手指想要离开身前那个炙热的胸膛,却不料无意间在魏翎的心底里掀起了更为汹涌的滔天巨浪。
“王爷……”
听着林默那道缱绻的声口,魏翎餍足的应了她一声,不忘从旁提醒道:“要叫夫君。”
林默虽是羞红了脸,但脑子还没被他烧糊涂。她只是想不明白堂堂一个王爷怎能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了在外人面前才要叫夫君。眼下这车厢里又没有别人,魏翎这又是要跟她唱的哪一出。
可单凭魏翎那不动如山的架势摆明了若是听不到林默这声夫君就要与她不死不休了,如今被他这么攥在手里林默就连想要动弹都困难。她被燕王俾睨于眼下,除了臣服之外再无其他选择。
“夫君……”
如愿以偿的魏翎含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凑了过去,吓得林默赶忙闭紧了眼缝往后一缩。
林默眼不能见时,耳朵对那些细微的声音就越发敏感。眼看那颗七上八下的心卯足了劲就快跳出了嗓子眼,而魏翎也只是伸手过来悉心地替她将挂在耳边的那一缕碎发又重新别回了耳后。
等林默再睁开眼时,魏翎已退至一旁坐了下来。单从他那张心情愉悦的脸上不难看出这位燕王殿下从他那王妃身上寻得了不少乐趣。
去往将军府这一路上的时间,足够林默将那张被燕王撩拨得面红耳赤的脸恢复如初。
车夫将马车停在镇远将军府庄严气派的正门口,就已有伶俐的莫家侍从上前迎道:“奴才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下车的脚凳已经摆好,过了有一会儿才见莫家这位身份贵重的新姑爷从马车上下来。
常年在外征战的燕王没有那么多要人伺候的规矩,他像没瞧见那久候多时的奴才伸来的手就自顾自的下了马车。
侍从并没有气馁,而是伸直了手等着将已经成了燕王妃的二小姐接下车。谁知却被燕王将差事抢了去,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缩回了手。
燕王殿下亲自将燕王妃从马车里迎了出来。从握住那只伸出来的小手直到扶着她下地,燕王亲力亲为决不假手于人,当真令人惊叹。
魏翎贵为天潢贵胄,如今就算做了他莫家的女婿可按照规矩这莫家的一干人等还得站在门口迎接这位新姑爷跟他们那外嫁的二女儿。
在见了眼前这一幕,一只脚已列入皇亲国戚的莫家三口可谓是神『色』各异。
三人中当属莫老爷子最坦率。他虽不信燕王残暴不仁,却总是担心体弱多病的莫君轻承不住燕王的威严而受尽苦楚,现在是放心了。
莫长风为人豪爽,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拍了拍魏翎的肩膀同他说道:“好贤婿,快到里面坐。饭菜都备好了就等你跟君轻回来了。”
魏翎眼下唱的这一出夫妻和睦的戏码显然超出了莫夫人的想象,她千算万算竟没有料到莫君轻那小浪蹄子还有命活到回门的这一天。
不仅如此,燕王对这位病王妃的宠爱更是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可怜莫夫人打翻了如意算盘不说,还得看在燕王的面子上陪着一张假得不能再假的笑脸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二女儿迎回家里。
林默叫过了爹娘,目光落在莫景辰身上时那声临到嘴边的哥哥还是不自然的顿了顿。
不过数日一别,莫景辰已从那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公子转眼间沦落成了个帘卷西风人比菜花瘦的可怜人。见他如此,林默不免心里大恸,终是在低声唤了他一声哥哥之后便别过眼不忍再看。
可林默就连这些细微的动作也很难逃得过魏翎的一双法眼。魏翎自问天底下再难寻得到比他更无情之人,试问连他都情不自禁深陷进去的一个美人,更何况是与她朝夕相处多年的兄长呢。
席间,魏翎对林默的呵护备至众人皆看在眼里,莫景辰也在魏翎借着林默对他的一次次试探之后彻底死了心。宴席过后他找到莫夫人亲口应下了先前一直推拒的婚事,愿娶苏家小姐为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拖燕王殿下的福,这还是林默头一回在莫家吃上这么一顿其乐融融的饭菜。虽然席间有虚情有假意,但却还是让林默觉得弥足珍贵。
酒足饭饱过后自然少不了要说些体己话。莫老爷子与他这位贤婿相谈甚欢,趁着酒劲没上头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串佛珠塞到林默手上。
林默看着那串油光水滑的佛珠,上面是被人拨动了无数遍才有的光泽。便问道:“爹爹,这是……?”
醉醺醺的莫长风尽量捡着清醒的话同她说道:“这是锦容托人送来让我转交给你的,你阿姐如今身怀六甲心里还不忘惦记着你这个做妹妹的。你得空就上苏家走走,去看看你阿姐也好。”
林默捻着手里那串佛珠。她虽然从未见过自己那同年而生的姐姐,嘴上却还是应道:“女儿知道了。”
吃过娘家的回门宴,一般不便久留。唐婉趁着林默有意带魏翎在府里闲逛醒酒的功夫私下里在莫夫人面前随便捡了些不要紧的说,而莫夫人听了之后则是将一包足量的砒。霜交到了她手上。
莫夫人的示下只有一句话:莫君轻断不能留。
只可惜莫夫人还不知道自己交到唐婉手上那包害人的『药』粉是下不到林默碗里的,只是唐婉还寻不到时机同林默通气。而此时,林默正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手里盘着那串佛珠想着别的事情。
古往今来,权贵世家的女子作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对自己的婚姻一向没什么发言权。
正如她被迫嫁给了燕王一样,身为莫家长女的莫锦容想必也逃不过为人棋子的命运。
林默左右想不明白,便朝一旁的魏翎问道:“有个问题小女实在想不明白,恳请王爷替我指点一二。”
见她一本正经,魏翎也无心再从她嘴里占得什么便宜。只好回了她一句:“请讲。”
“我家与我那姐夫家有什么联系吗?”因为在林默看来,既然莫君轻都能许配给当今的燕王殿下,莫锦容又何至于嫁给一个户部尚书之子为妻。
而莫家历代都是只管打仗的将军,如今朝中形式复杂。即便莫家有心想趟这趟浑水那也是鞭长莫及,如此一来这桩婚事显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你阿姐的那桩婚事是皇后娘娘做的媒。”
闻言,林默拨动着佛珠的手微微一怔。突然又觉得莫家实在可悲,出来的两个女儿皆被惠皇后借出去当做棋子使,便不由得哀叹自己命途多舛。
魏翎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斟词酌句后方才继续答道:“户部一向是兵部的衣食父母,母后若真肯为了协理兵部的我着想,这门亲事也应敲定苏家小姐才是。”
经由燕王这一番提点再联系起惠皇后偏爱次子一说,林默心中豁然开朗了大半。
可她还有一事想不明白,莫景辰既说莫锦容是代她享了荣华,那原本该嫁给户部尚书之子的人应该是莫君轻。而莫夫人又说莫君轻是那个人的替代品,也就是说惠皇后是在替那个人指婚。
试问需要一个怎样的人,才能劳烦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千方百计的为她指婚呢。
而惠皇后又在太子之位悬空已久的节骨眼上将一个病秧子指给自己的长子为妻。
这一系列的举动在林默看来绝非出于善意,反倒更让她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正在悄无声息的酝酿着。而此时嫁给燕王的莫君轻,怕也只是皇后用来扳倒燕王的一颗棋子罢了。
只是敌在暗她在明,对方又是当今皇后。恐怕这一仗是要打得林默防不胜防了。
林默不由得哼笑一声。开开心心的大结局不好吗,刚穿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一部宅斗剧,好不容易熬到嫁人了才发现这是部权斗剧。林默现在只想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可眼前的一切容不得她自欺欺人。
权衡利弊之后,林默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恕我不能搬回去与王爷同住了。”
023()
从古至今,『色』令智昏之人不在少数。
试问莫君轻何德何能竟得惠皇后器重,原因就在于她那副倾国倾城的绝世姿容。
是非不比其他,可以任由人搬弄。惠皇后既然让莫君轻嫁给魏翎,摆明了是要在她身上做文章。在这个节骨眼上,林默离魏翎越近只会越危险。
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林默才决定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将盛情邀约的燕王拒之门外。
魏翎对这个结果虽隐有不满,却同样有所顾忌的选择了妥协。只见他将自己的腰牌留给了林默,在回到王府之后就闷声不吭的独自往书房去了。
一切照旧如常,只是西冷阁里再也不见了燕王殿下纡尊降贵三顾茅庐的身影。难得清静的林默在欣慰之余,却又生出了一道无处排解的落寞来。
局势波谲云诡,林默站在风口浪尖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眼下能做到独善其身已实属不易,哪还有功夫去理会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儿女私情。
燕王妃彻夜点灯入眠的习惯无人不知,因此在西冷阁里伺候的婢女都是轮班值夜。这夜终于轮到唐婉守前半夜,而林默已在房里等候她多时了。
唐婉提着一盏提灯进来,刚合上门转头就见一言不发的林默坐在那跟座一尘不染的观音像一样拨弄着手上的那串佛珠,一不留神把她吓了一跳。
西冷阁里住着的是燕王妃,所以即便在这夜深人静时灯火通明也不会引人生疑。
林默沉着一张脸,萦绕在眉间久不散尽的愁云跟天上透不下月光的夜一样惨淡。
唐婉熄灭了手上的提灯坐到她身旁,目光先是落在了桌上那块整玉雕成的腰牌上。待看清楚上面刻着的名字,唐婉的眼睛吓得足足瞪大了两圈。
大惊小怪的唐婉将那块腰牌捧在手里瞧了个仔细,才道:“额滴神呐,那燕王竟连这个都给你了?”
林默见是她,遂点头应了一声方才回过神道:“你来了。”
屋子里不过只有这两个知根知底的同病相怜人,林默也不用在她面前端出一副正儿八经的人模狗样。
这份不属于自己的贵重东西唐婉是一刻也不敢多拿,当即给它稳稳当当的供奉回了原位。反倒关心起了那位燕王来:“燕王把腰牌给了你,那他自己怎么办?”
林默想了想,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只要刷脸就够了吧。”
乍听之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在唐婉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燕王其人面冷心热,但在对待这位明媒正娶的燕王妃上却是极好的。
好到就连一直以来没少为她瞎『操』心的唐大夫都忍不住要替这位痴情王爷在林默面前说他一句好:“其实就算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嫁给燕王也没什么不好的。”
林默不是铁打的心肠,自然知道魏翎对她的好。可眼下她只有保护好自己,才可能不会拖累到燕王。
只见林默生硬的偏过头,一脸心虚的将被唐婉带偏的话锋强行扯回了正题上。“不说这件事了。对了,莫夫人找你说了什么?”
唐婉不是个一根筋到死的二五仔,不会为了这点私事揪着林默的小辫子不放。就见她拿出一包『药』粉摆在桌子上。
既是从莫夫人手上拿来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林默还不至于以为唐婉鬼鬼祟祟『摸』出来的是包跳跳糖。
“这是什么?是毒?”
唐婉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对。”随即她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嘴:“莫君轻究竟做了什么让莫夫人对她如此恨之入骨?”
在医者仁心的唐大夫看来,每个孩子都是母亲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掉下来的一块肉。人在经历过社会的洗礼之后或变好或变坏,但血脉里的骨肉亲情是斩不断的。
坐在这等了她半晌的林默已有些倦意,说起话来也是没精没神的。“莫君轻没做错什么,只不过不是莫夫人亲生的罢了。”
对这段峰回路转的剧情表示无言以对的唐婉此时此刻只想化作一匹风中凌『乱』的草泥马,在林默那张脸上甩过一脸蹄子。
林默在将那包脏东西推到一边后交代唐婉小心处理,随后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推到唐婉面前,把事情给她捋了一捋。
经过一番有条不紊的简要概述之后,林默端起茶盏润了润喉,才问道:“所以你猜莫家与惠皇后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唐婉虽然很想摆出一副‘你自己写的破剧情反过来问我’的嘲讽脸,但还是有理有据的替她分析了起来:“你连这都看不明白吗,莫家摆明是在替人养女儿。”
林默低低的沉『吟』了一声,将莫君轻那两道好看的秀眉给拧成了一团麻花。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如果那个人真是惠皇后的女儿。金枝玉叶何其尊贵,惠皇后又怎会忍心将自己女儿送走。
唐婉看出了林默的疑『惑』,于是再道:“听说过狸猫换太子吗?”
不过只言片语,林默却已听出了其中深意。二话不说的反驳道:“不可能,大婚那天你也是见过明宣帝的。魏翎长得跟他爹一『毛』一样,哪来这狸猫太子一说。”
身为医学系研究生的唐婉不慌不忙,从遗传学的角度解释了这个问题:“长得像爹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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