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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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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侧,燕王故作出来的镇定撑不了多久。就见他将手上那卷烦人的书册放到一旁便跟着躺下了。
“睡吧。”
魏翎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就连同她说的话都跟大婚那晚一样。不由得令林默忆起了那时的不快来。
只是从被子一头伸来的那只手清楚的提醒着林默今日非昨日,燕王看似对她也不是那么的兴趣全无。
一切发生得比她想象中的快,就像秋名山上风驰电掣的车——根本停不下来。
林默虽已做好了以身饲虎的准备,但事到临头她还是免不了会紧张得要了命。
她将自己绷成了一把弓,魏翎越往她身边靠近,她就越往身后退。摆明了不想把自己交给身旁这人。
魏翎『摸』到她里衣的系带上正准备去解,才发现系带上已被这人早有防备的在上面打了个解不开的结。
身娇体弱的燕王妃从小就在锦绣丛中长大,身上穿着的是上好的丝绸。
只要魏翎想,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身上那件碍手碍脚的里衣扯破。
——但他没有这么做。
见魏翎撤了手,林默还以为他肯就此作罢。正当她想喘口气再同魏翎认错时,就见那只欲求不满的手搭在了她腿上。
林默当场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来才发觉吸进鼻腔里的尽是魏翎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
魏翎就在身前,可林默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害怕,总之她不敢。
像是自己做了错事在先,便只能躺在案上任人鱼肉,不敢有丝毫反抗。
林默已是表现得百般乖顺,可惜燕王却不肯与她善罢甘休。她一忍再忍,任由着那只得寸进尺的手在她腿上游走。
眼看那只手将要抚上玉腿根处,林默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惶恐出手止住了魏翎的动作,央求道:“王爷…不要…”
许是被吓坏了,林默的声音打着颤,还带着一点可怜的哭腔在里面。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反倒愈发令人欲罢不能。
魏翎的手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停在了一个要命的点上,却始终没有挪开。
“你叫我什么?”
如果林默不是聋了,应该不难听出燕王语气里毫不掩饰的不悦。她知道魏翎想听什么,可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她却迟迟没有叫出口。
因为她若是唤了这声夫君,魏翎接下来对她做的一切就变成了理所应当。
在一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时候,这种无从反抗的理所应当是最为致命的。
见她肯开口说话,魏翎也无意为难她。只问了一句:“你在书房里看到了什么,同我说说。”
闻言,压在林默心头的那座大山卸下了一半。她没想到魏翎会撇开秦梦瑶的事,只问了她在书房里看到了些什么。
林默尚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正在燕王宽限给她的短暂时间里想着对策。
借着烛火,魏翎看出了从她眼皮子底下透出的狡黠。于是他更为狡猾地将手又往上挪了一挪,哼声问道:“嗯?”
惊弓之鸟的林默哪惊得起他这么一吓,立马把心里的话全给兜了出来。“我认为,王爷所做的皆是些无用之功。”
“哦?”魏翎原以为她会害怕得百般抵赖,又或许会哭着求他当作无事发生。竟不想等来的却是她一句无用之功。
这让魏翎也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无用法,遂问道:“此话怎讲?”
燕王略表诚意的将手停下,林默这才静下心来继续说道:“王爷有勇有谋又心怀天下,是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才。”
在一个漂亮的马屁铺垫后,林默才引出了接下来的话:“为巩固江山社稷,只有立长才能巩固住国之根本。在这点上,王爷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可她说的这些等同废话,这些道理惠皇后也懂。但惠皇后却还是要拿齐王与他争夺久悬的太子之位,足见林默抛出的这个观点还不足以打动燕王。
林默自然也清楚这点。
只见她再道:“王爷可曾听过一句话,‘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魏翎未曾想过她能有这般见识,便问道:“你认为本王该如何自处。”
林默答道:“王爷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圣上贤明自会看在眼里。”
这句话勉强还算中听。
直到魏翎将手从她腿上拿开,林默如释重负。劫后余生的燕王妃躲在燕王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叹出了憋在心底的那口气,在魏翎看来甚是可爱。
眼前的这位燕王妃非但有名动京城的美貌,还有不输给谋士的才学。魏翎心道能把此人娶回家,当真是娶对人了。
可他又怎知自己这位枕边人,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魏翎意图夺取太子之位一事,林默在回去之后也不是没有想过。深思熟虑过后,林默认为可行。
自她嫁入燕王府的那日起,她的命就依附在了魏翎身上。只有燕王平安无事,她才无后顾之忧。
可试问,惠皇后又岂会放任燕王这个心腹大患好好活着。
又或许齐王至始至终不过是个幌子,与燕王争的从来就只有惠皇后一个人。
而燕王的危险也已一次次在她面前显『露』锋芒,林默与他越是亲近就越是害怕。她怕自己落在魏翎的手掌心里,终有一天会丢了人——还怕丢了心。
如今既已开诚布公,林默便逮着机会『毛』遂自荐道:“王爷所谋之事,或许我能从旁略尽绵力。”
林默看似在表忠心,私下里却做着另一番打算。
魏翎说到底被她气了一天,现下就算解了气却也实在是乏得很,便随口应了下来。
见他答应,林默这才放出了后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希望王爷允准我今后继续住在西冷阁。”
听完了这话,魏翎的脸上已隐有了些不悦。
林默摆明了要划清界限,她往后只把自己当成是个助他一臂之力的谋士,而非侍奉在侧的妻子。
魏翎态度不明的哦了一声。只当自己知道了,他日若是反悔起来也好有个台阶下。
一方面他对惠皇后有所忌惮,怕与林默走得越近只会害她被惠皇后当做刀子使。另一方面她既肯在他身边做个谋士,他想见时便也免了诸多借口。
可就在答应了没多久,魏翎心里头就有些后悔了。有时候他希望林默可以笨一点,若方才她没有拿出顶撞的胆识,或许他还可以再为所欲为一些。
倘若他方才没有及时悬崖勒马,或许他们之间早已不像现在这样还隔着一道距离。
燕王越想越后悔,最后发现自己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可覆水难收,燕王既拉不下脸来反悔便只能翻过身去装聋作哑,想就这样把人强留在他身边。
哪怕只有这一宿也好。
事情既已解决,她再与魏翎不清不楚的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是回事。林默想是时候该回西冷阁了,但碍于睡在一旁的燕王将自己铸成了一堵高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沉『吟』片刻,林默才压低了声试探着问道:“王爷可还醒着?”言下之意是在告诉魏翎该把她放回西冷阁去了。
可燕王压根不想放她回去,仗着自己背对着身后那人是连话都懒得答就当装睡了。
左右为难的林默等了许久仍不见身旁那人给点回应,心想他许是睡下了。正当她想起身从床尾绕出去时,就见一旁的魏翎蓦地坐起身把烛台上点着的灯吹灭了。
“睡吧。”
同样的话,燕王的语气里已没有了前两次的冷淡,反倒多了几分挽留之情在里面。
随着那道烛火被熄灭,周遭瞬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窗外浓云骤雨,也透不进一点光亮。天地仿佛落入了漆黑的虎口,如影随形的恐惧顷刻间就占据了林默全部的思想。
凄厉的风雨声被隔绝在外,正心有不甘的拍打在屋檐上发出诡异的呼声。
林默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的车祸现场,耳边灌满了呼啸的风雨声。寒意从心底奔涌而出,疯狂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魏翎在黑暗中伺机等候了许久,直到身后那人没了声。他以为林默是睡着了,正打算翻过身去将人拥入怀里搂着睡。
不想魏翎翻身时蹭到了林默的脚背,他整个人被那只冷得跟死人一样的脚丫子寒到了。
燕王一边在心里抱怨着这人当真是不懂事,既然这么冷怎不知道往他这边靠一靠。一边心疼的把自己的脚捂了过去。
谁知魏翎才把脚给她捂好,就发现那双死人脚很不自然的往后一缩,略显僵硬的将燕王的盛情再一次无情的婉拒了。
此时的燕王早已是困得两扇眼皮都在忙着打架,却还是艰难的从眼皮底下撬开了一条小缝想看看林默究竟是睡是醒。
枕边人还未睡,一双过分美丽的眸子在黑暗中像是要把屋子里仅剩下那一点点不足以视物的微光都拢起来盛在里面。
魏翎只知那是一双美目,却不知美目上闪烁着的那点莹然是她含在眼中的一抹泪。
林默的身子实在是太冷,冷得就像冰窖里启出的一块寒冰。魏翎怜她体弱,便想把人揽过来将她捂捂热好睡觉。管她是怒也好是怨也罢,天大的事也都留到明日再去说。
就在燕王将人拥入怀里的那一刹。一个猝不及防,身长七尺的魏翎竟被怀中那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使劲给推了出去。
随着一声闷响过后,周遭陷入了一片更为疯狂的沉寂。
魏翎就这样被林默推下了卧榻,还是以后脑勺先着地的姿势。
027()
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待燕王殿下; 林默还是头一个。
漫无边际的夜; 对林默而言无疑是最可怕的煎熬。魏翎突如其来的怀抱; 仿佛要将她拉入更绝望的深渊里。
十五年前,在那次车祸里。幼小的林默就是这样被母亲护在渐冷的怀抱里经历了人世间最痛苦的生离死别。
卧榻上传来的急喘声如游丝一般,很快就被窗外呼啸的风雨声给盖了过去。
魏翎心里本就被她气得窝了一肚子火; 好不容易才压下来一些。如今被林默这么一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林默怕黑; 他是知道的。魏翎起身并没有去点灯; 而是坐到她身旁说道:“你在怕什么,可以跟本王说。”
燕王放柔了声,一改平日里的冷情冷『性』拿出了自己仅存的一点温柔示人。这样的柔情很难令人不为之所动。
可即便林默肯动情,却只字不能提。只因她一刻也不敢忘了自己现在是莫君轻; 不是那个父母早亡的林默。
燕王已是耐着极大的『性』子,等来的却只有身旁守口如瓶的缄默。
长夜漫漫。流转的时光就连再钝的刀子都该被磨锋利了; 却仍是撬不开林默那道紧守的牙关。
“你走吧。”
当魏翎的声音再度响起; 除了难掩的疲惫还夹杂了一点不为人知的心酸苦楚。
屋外风雨未歇。林默赤脚踩在卧房的地砖上; 那双被魏翎嫌弃的死人脚不一会儿就被烘暖了。
林默脚上暖了; 心却冷了。
但想了想; 林默把这一切归为咎由自取。有些事她既不能说; 自然也就怨不得别人。
林默拿起架子上的衣裳往身上一披便推门离去。刺骨的寒风顷刻间迎了满袖; 她却觉得还不及自己的身子冷。
入夜的王府像座空城; 连个鬼影都没有。
唐婉在西冷阁里等了林默许久; 心想这个时候还不见人回来应是在燕王那里歇下了。正当她想回自己屋里睡觉时; 迎门就见一道白晃晃的人影站在院门口。
三更半夜见了这玩意儿; 险些要把身为无神论者的唐大夫吓得魂都飞了。
唐婉正准备在心里默念金刚经一百遍,谁知她连一句急急如律令都还没来得及念完就发现那道白影自己先倒了下去。
听到一声闷响,唐婉才敢断定来人是人非鬼。她把手上的提灯伸了过去,就见昏黄的烛火映在林默那张惨白的脸上。
唐婉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慌了神,在寒风中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只见她冲进雨里把寒得跟块冰一样的林默抬回屋里。
直到把林默抬到床榻上躺下来,唐婉才发现这人竟是赤着脚走回来的。唐大夫的心顿时就跟着林默快凉到冰窖去了。
“喂!醒醒!”唐婉把手拍在林默脸上一下又一下的打,林默除了那道气若游丝的呼吸声之外就再难给出其他回应。
唐婉前脚替林默盖好了被子,后脚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后院把其余的婢女都叫醒了。
那一夜,伺候在西冷阁里的婢女忙得不可开交。一拨人忙着烧水煎『药』,一拨人忙着给林默沐浴更衣。婢女们已是手脚麻利的从天黑忙到了天亮,可燕王妃那具不争气的身子还是病下了。
第二天一早,雨未停。
燕王穿好了朝服从房里出来正准备上朝,就见从西冷阁过来的婢女齐齐跪在了门口。
王妃病倒兹事体大,她们作为奴婢不敢不过来回禀。但想起平日里王爷待王妃的好,她们悬着一颗心唯恐王爷怪罪下来。
魏翎看着门外的那把油纸伞,在眉间凝成了一道愁云惨淡。
燕王久不发话,跪在地上请罪的婢女们将身子俯得一低再低,生怕自己命不久矣。
苍澜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凑到魏翎身边小声说道:“主子,是时候该上朝了。前几日瑞亲王才回了京,朝会上可千万耽误不得。”
“知道了。”
燕王的这句话既是说给那些婢女听,也是说给苍澜听的。
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婢女们才战战兢兢的斜过眼瞟向远处。见燕王殿下走远了,她们才敢起身。一边心疼起了倒在病榻上的王妃,一边暗道王爷的无情。
苍澜替燕王撑着伞。虽然魏翎语气淡淡,少年却知王爷心里是惦记着此事的。便问道:“王爷您看王妃那边……”
少年用一种欲言又止的方式将内心的揣度加以试探,并等待着燕王的示下。
“你去冯府请子钰来一趟。”这边刚吩咐完,魏翎也觉得自己是急糊涂了。
冯子钰就算再放浪形骸,该到他当班的时候他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坐在太医院里打发时间。魏翎只能再道:“算了,我下了朝亲自去请。”
“那王妃那边……”
也不怪苍澜要多这一句嘴。他们家王妃美则美矣,却也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这万一还没等到冯太医来她就自个儿先蹬腿了怎么办。届时镇远将军府那边不好交代,王爷反倒还落了个克妻之名。
魏翎上了马车,只同他交代了一句。“西冷阁里有个懂医术的婢女,叫碧彤。在子钰没来之前,你们且听她的。”
而此时西冷阁里那位身强体健的唐大夫托林默的福,连带着一起感冒了。
唐婉守了林默整整一宿,并不是出于一个医生高尚的职业『操』守,而是因为高烧不退的林默病糊涂了就会『乱』说话。
唐大夫起初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林默正被婢女们泡在浴桶里发汗,就见她挂在桶边『迷』『迷』糊糊的在那里哭爹喊娘。
吓得唐婉不敢让人近身伺候林默了,大事小事都亲力亲为。结果连照料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连累着就着了风寒。
这人光着脚一路淋雨从燕王房里走回西冷阁。就凭林默那副小身板能熬到见了她才倒下,唐婉真是越想越后怕。
昏『迷』不醒的林默服了汤『药』整整熬了两个时辰才逐渐安定下来,可唐婉却仍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一刻都不敢大意了。
朝堂之上,一月不见的瑞亲王一回来就先给明宣帝踢来了个天大的篓子。
广陵自前年起遭逢大旱,明宣帝颁布诏令免了广陵三年的赋税。谁知广陵知府田永利欺上瞒下暗地里加了三成赋税不说,还买通了上级将此事一直压着不达天听。临近年关,又逢饥荒,可谓是民不聊生。
听了此事,明宣帝当庭龙颜大怒。倒是一旁的瑞亲王略显无辜,无时无刻不摆出一张无可奈何的脸,表示自己就是个游山玩水的。
可惜满朝文武都不信了他这副无心之失的嘴脸,敢问他瑞亲王哪次出去游山玩水回来不得踢爆几个篓子,还是一踢一个准的那种。
如今那些地方官见了他都要怕,唯恐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一不留神就掉了。
瑞亲王虽贵为亲王,但一般没事不怎么高兴上朝。他上不上朝全看心情,但每逢瑞亲王上朝的日子,文武百官大都不敢告假缺席。
就连燕王殿下也不例外。
魏翎心不在焉,却也不妨碍瑞亲王借着他来耍宝。
只见瑞亲王从宽大的朝服里『摸』出了一个锦囊,故弄玄虚的对明宣帝朗声说道:“臣弟此行给皇兄带了手信回来,还请皇兄过目。”
“呈上来。”
李德顺奉命去取,伴君多年的他很有眼力劲的从瑞亲王的嬉皮笑脸里窥出了端倪。心中暗道这东西呈到皇上面前怕是又要变天了。
一般说来,瑞亲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去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满朝文武跟关在笼子里等吃的老母鸡一样伸长了脖子,就见明宣帝一脸菜『色』的从锦囊里拆出了一个又臭又硬的馒头——上面都起霉了。而明宣帝没有当着大臣们的面拿出来的,还有一封广陵百姓联名写的血书。
瑞亲王的作派一贯如此,朝臣们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朝中仍有不少看不惯他的人,尤其是一些老臣。如今见他如此,纷纷跳出来谏言。
“瑞亲王这是何意?”
瑞亲王听了不答反笑,朝那位老臣问道:“我给皇兄带的手信,怎么您也想尝尝?”
光是瑞亲王的这句您,就已经够折煞人了。不料那人更是倚老卖老,怒道:“这东西连猪狗都不吃,瑞亲王拿来献给圣上不知是何用意。”
见他下套,瑞亲王捡着他的话回道:“您可知到了您这就连猪狗都不吃的东西,在广陵有多少老百姓想吃都吃不到。还是您觉得我泱泱大国的子民连猪狗都不如了?”
朝堂之上,顿时噤若寒蝉。
可怜自己不聪明反倒被瑞亲王当枪使的老臣一把年纪了,还得哆哆嗦嗦地跪在殿前为自己求情道:“老臣并无此意,还望圣上明察。”
又见瑞亲王从朝服里『摸』出了一个差不多的馒头交到魏翎手上,笑眯眯的说道:“皇叔从广陵带了手信也有你一份,恭贺你新婚之喜。”
魏翎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一岁的皇叔,手里接过那个发霉的馒头,嘴上还得谢道:“多谢皇叔。”
028()
朝堂被瑞亲王搅得明里暗里一阵鸡飞狗跳; 明宣帝一句容后再议便将此事暂且压了下去提早退朝。
下了朝,身着朝服的大臣们就跟放出笼的乌鸦一样正忙着四散奔逃。
牵连其中的官员更是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正焦头烂额的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究竟牵涉进去了多少; 一边谋划着该如何撇清关系好将自己置身事外。
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一路踏云逐风的就往太医院方向去了,与鱼贯而出的人『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太医院里。
百无聊赖的冯子钰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强打起了精神看着一群忙忙碌碌的太医顿时觉得昏昏欲睡; 感觉自己实在是清闲。
清闲到了一种胃疼的地步。
冯太医不敢把自己的胃疼怪罪到眼前这些晃来晃去的老脸上。索『性』没他什么事; 冯子钰干脆直接闭眼自己忙里偷闲去了。
只可惜冯子钰梦里寻欢还不过几许,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驻足在他面前; 连带着把那些扰人清梦的埋怨声一齐压了下去。
还在神游太虚的冯子钰用不着开眼; 就已猜到了这来的估计是谁。
一般来太医院里找这位冯太医的除了他亲爹冯院使冯思远大人; 也就只剩下眼前这位燕王殿下了。
只是今天这位燕王殿下打招呼的方式有点特别。
闭目养神的冯子钰还在酝酿着要怎样与魏翎眉目传情才好借着他这阵东风脚底抹油赶紧溜走,就先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熏人的馊味。
于是冯子钰张嘴就道:“我说魏翎啊,你这是刚喂完猪回来还是昨晚没水洗澡,怎么这身上一股子的馊味。”
冯子钰捂着鼻子抱怨完。睁眼一看,见原来罪魁祸首是魏翎手上的那个馊馒头。顿时只觉得自己的胃是更酸了。“你来看我也不至于带个馊馒头吧。”
魏翎话不多说; 只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瑞亲王赏的。”
对这位瑞亲王; 但凡不是嫌自己仕途过于坦『荡』的一般不敢轻易开罪。冯子钰立马人五人六的说道:“王爷您且好好收着,下官福薄实在无福消受。”
太医院的众人聆听完了这两人别开生面的客套话后; 就见燕王以请脉之名把冯子钰请到府上去了。
只是燕王殿下精神抖擞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说的抱恙在身; 可他如今亲自来太医院请人他们也不好把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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