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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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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身为国母,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知道的,是知道皇后娘娘勤俭,小门小户的泥腿子出身,行事小家子惯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我们陛下薄待后宫呢!”

    “淑妃,”云矩的脸沉了下来,淡淡道,“。。。。。。你要是现在还不懂该怎么跟皇后说话,就去问心庵把自己之前抄的东西再看一遍再过来。”

    “表哥可千万别再罚我抄书了,”左思思非常做作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娇声娇气地冲着云矩佯作撒娇道,“。。。。。。思思的手都快抄断了。。。。。。喏,您看。。。。。。您是一点也不怜惜我。。。。。。”

    云矩的脸僵了一下,非常自然地拂开左思思横陈的玉臂,脸色缓和了些,转头对赵宁杨轻轻劝和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往常娇纵惯了,心直口快,却是没多大恶意的,皇后就看在朕的面子上,别往心里去了。”

    毕竟今天大过节的,云矩也真是不想再惩处了哪一个,弄得个中秋都过不好。

    “陛下说的哪里的话,”赵宁杨咬碎了一口银牙,也要笑靥如花地端出皇后的气度来,“。。。。。。左妹妹性类其兄,本宫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跟她计较呢。。。。。。”

    “只是这衣裳,在妹妹看来,怕是寒酸得厉害了。。。。。。可是在本宫心里,它却永远是无价的宝贝。。。。。。”

    “这是妾跟着陛下。。。。。。”赵宁杨含情脉脉地转头看向云矩,笑语嫣然,“得着的第一件吉服。。。。。。陛下还记得么?”

    “表哥记得不记得,”左思思冷笑道,“你既为国母,在这种正式的宴请上却穿着郡王妃的服制,就是大不妥!”

    “本宫穿这衣裳,”赵宁杨按住自己的嘴角,不动声色反将了回去,“。。。。。。也不单是为了陛下‘记不记得’。。。。。。而是本宫怀有身孕在身,内务府呈上的皇后吉服窄了些,穿上去对本宫这腹中的孩子不好。。。。。。本宫受多大的苦累委屈,为了孩子,都是值当的。。。。。。”

    “倒是左妹妹,”赵宁杨轻描淡写地扔下了一颗晴天霹雳,“。。。。。。本宫怎么瞅着,你身上这件,跟内务府曾呈给本宫的皇后吉服。。。。。。没什么差别呢!”

    赵宁杨这句话,正好赶上前面的歌舞暂歇,全场突然一静的时候。。。。。。这就衬得她那一句“没什么差别”,格外的响亮。

    这一句话出来,整个宫宴上的欢歌笑语都暂时为之一寂。

    左思思在心里无声地冷笑了一下,面色夷然不惧地回视赵宁杨,轻飘飘地回了三个字:“。。。。。。哦?。。。。。。是么?”

    云矩闻言拧了拧眉,这才认真地转头打量了一下左思思今日穿的衣裳。

    “淑妃,”云矩的语气有些沉,“。。。。。。你可知,妃嫔逾制,当该。。。。。。”

    “我不知!”左思思直接扔了手里的帕子,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大声囔囔道,“。。。。。。下面的人送错了衣裳、做错了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表哥也真是好笑,您刚才不是也没一下子看出来么?。。。。。。却偏要苛求臣妾分得清正红和玫红么!”

    “你既事先并不知情,”云矩不想大庭广众地和左思思吵起来,闻言也就没有过多追究,只轻飘飘地揭过去道,“。。。。。。不知者无罪,你先下去,把身上这件衣裳换了就是。”

    “好啊,”左思思笑盈盈地站了起来,表现出了难得的好说话的态度,“。。。。。。臣妾不知者无罪,逾越了规制,违反了规矩,自然该把自己的错误给更改回来。。。。。。这是皇后和陛下刚刚教导臣妾的,陛下身为万民表率,自然也该得自己记得住吧?。。。。。。这宫里无论何人犯了规矩,都该是拨乱反正,给换回来的,对吧?”

    云矩的脸缓缓地沉了下来,冷声道:“。。。。。。先来个人,先带淑妃下去更衣。”

    “不必了,”左思思冷笑着,“本宫自己有手有脚的,自己会走!。。。。。。只是。。。。。。”

    “只是我们皇后娘娘这肚子,怕不是给陛下怀了个双胎吧。。。。。。这才两个月,就这般大了,”左思思轻笑着,意有所指把视线在赵宁杨的肚子上缓缓地转了转,然后依次看向下手的几个皇室中人,“你觉得呢。。。。。。淳化公?”

    云涟脸色沉沉,一语不发。

    左思思眉梢轻挑,慢慢地移向坐立不安的柳书澄,轻飘飘地继续道:“您又觉得呢。。。。。。渔阳侯夫人?”

    “这民间的妇人,”柳书澄眉头紧锁,不悦地怒视左思思道,“也有胎儿月份显得早的和月份显得迟的。。。。。。淑妃娘娘想说什么话,还是先仔细思量思量再出口吧!”

    “您又觉得呢?”左思思轻笑一声,完全没把柳书澄已然有些气急败坏的警告放在心上,非常目中无人地掠过了柳书澄去,歪头笑着看向裴行俨道,“。。。。。。太子殿下?”

帘垂绣(四)() 
“您又觉得呢?”左思思轻笑一声;完全没把柳书澄已然有些气急败坏的警告放在心上;非常目中无人地掠过了柳书澄去;歪头笑着看向行俨道;“。。。。。。太子殿下?”

    裴行俨的脸色乍青乍白;一时瞠舌;竟然没有能哼哼哧哧说出什么话来。

    柳书澄的心咯噔一声;陡然沉了下去。

    “淑妃,”云矩面无表情地看向左思思,眼神也冷了下来;“朕叫你下去更衣。。。。。。你是听不见么?”

    “陛下自己尚且做不到持身清明,”左思思冷笑着反唇相讥道,“。。。。。。又何必去苛责臣妾呢?。。。。。。须知‘上行下效’这四个字。。。。。。臣妾纵是乱了规矩行事失去度;那也是从陛下和皇后那里学来的!”

    “左妹妹这话说得可真是有意思;”赵宁杨脸上的笑容也要端不住了,“。。。。。。难不成你逾矩穿了皇后的服饰;还是本宫和陛下逼着给你套上的不成!。。。。。。陛下待后宫宽和;你还要恃宠而骄了不成!”

    “我这衣裳自然不是皇后逼着我穿的;”左思思纵声大笑;“。。。。。。可皇后肚子里那孩子;也不是陛下和臣妾逼着您去怀的吧?”

    “啪”地一声;左思思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云矩一巴掌。

    左思思偏过头,犹自冷笑着,一脸的无所谓惧。

    “看来朕要你在问心庵抄的那些东西;”满席死寂中;只听得云矩漠然的声音缓缓响起,“。。。。。。是都抄到了狗肚子里去。。。。。。既然你如此地屡教不改,那么朕今日就。。。。。。”

    “陛下,陛下息怒!”符秦从席间跑出来,“扑通”一声,五体投地地跪倒在了云矩面前,伏在地上结结巴巴道,“。。。。。。陛下息怒!。。。。。。都是嫔妾的错,都是嫔妾的错。。。。。。”

    “陛下息怒。。。。。。淑妃娘娘出门前,本是看的别的衣裳,”符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盲目地一头栽下去,把能认的、不能认的,全都一气地胡乱认了下来,“。。。。。。是嫔妾,是嫔妾不懂规矩,都是嫔妾不懂规矩。。。。。。看这身吉服漂亮,想着淑妃娘娘穿上一定好看,才哄劝着淑妃娘娘换了这身过来的。。。。。。淑妃娘娘是无辜的,她都没仔细看。。。。。。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错的话,淑妃娘娘她也就是,也就是只是想打扮的漂亮点,给自己的夫君看而已。。。。。。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的过错吧。。。。。。”

    符秦昧着良心,用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说辞,费力地装聋作哑着将目前这千疮百孔的场面艰难地拢了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了抖。

    云矩闭了闭眼,默了默,别开脸,挥了挥手,漠然道:“既然如此,现在也该知道自己的错了。。。。。。你还不快带她下去。。。。。。”

    “是,是,”符秦扯了扯左思思的衣摆,哀求地望着她,嘴中喃喃应道,“。。。。。。是,陛下教训的是,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淑妃娘娘,我们走吧。。。。。。”符秦简直连跪下来抱住左思思的大腿求她的心都有了。

    “哼,”左思思神色莫名地看了看符秦,又冷冷地看了眼上首坐着的云矩与赵宁杨,冷笑两声,一挥袖子,转身走了。

    总算是劝下来了,符秦松了一口气,缩头缩脑地爬起来,就想跟着左思思一道走了。

    临走之前的一个回头,正迎上云矩平静却又暗含意味的眼神,符秦头皮一麻,脑子简直要炸开了。

    ——————————————————————————————————————————

    左思思从谨身殿前走开,理也不理跟在自己后面的符秦,一转头就偏离了去更衣的偏殿,径直往着更僻远的小殿走去。

    符秦脸色变了又变,有心想劝左思思两句,可一看左思思那满脸肃杀的模样,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左思思带着贴身侍婢燕尾,后头缀着一个小尾巴符秦,一路左拐右绕的,绕到了一个小门处,一个作宫女打扮的女子正低着头跪在门边,见得左思思三人过来,头也不抬地照旧跪着。

    “越家那个余孽!”左思思烦躁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厉声质问道,“。。。。。。越浒!他怎么不在宴上!”

    “陛下既没有请小越将军来,”垂头跪着的宫女一板一眼地刻板回道,“。。。。。。小越将军自然就不会来赴宴。”

    “那能有什么办法!”左思思怒道,“想想办法!。。。。。。能让那个越家那个该死的贱人进宫里来!”

    “因左大人故,”无论左思思如何着急跳脚,那宫女都我自岿然不动地低着头,语气平板和缓,不急不躁,“。。。。。。陛下不喜越系将领,别说是小越将军不得重用,整个虎威军都被连累着坐冷板凳。”

    “。。。。。。而但凡与越家一脉稍亲近点的军中将领,除了黔南王之外,皆受足了冷待。。。。。。娘娘该发愁的,不是怎么能让小越将军进宫来,而是小越将军该怎么才能进宫来。”

    “这么说来,”左思思冷笑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本宫出不去,姓越的进不来。。。。。。僵持在这里,本宫耐合不了姓越的。。。。。。还要怪我哥的缘故了么?”

    “奴婢只是想提醒娘娘,”垂头跪着的宫女一板一眼地木然道,“。。。。。。不要忘了一个人的存在。”

    “。。。。。。黔南王。”

    左思思的脸蓦然冷了下来,缓缓道:“你的意思是。。。。。。”

    “黔南王早年与越家一脉交好,其中与越浒感情尤甚,”垂头跪着的宫女冷静道,“。。。。。。娘娘既然怀疑皇后和越浒有染。。。。。。那不妨换个思路来想想,若这事是真的,现在谁会是最乐见到此事的?”

    黔南王和千秋殿的皇后因东宫太子几次起争执,斗得那般厉害。。。。。。若是皇后不贞,黔南王该是。。。。。。

    “不对,”左思思冷冷道,“。。。。。。皇后是东宫太子的生母,黔南王与东宫太子亲近。。。。。。他既想保太子,就不会想在皇后的贞洁上动手脚、做文章!”

    “娘娘说笑了,”垂头跪着的宫女第一次破了语气里的死板,而是捎上了层层笑意,“。。。。。。‘皇后是东宫太子的生母’?。。。。。。娘娘当真这样以为?”

    左思思的眼神一下子深了。

    “不论怎么说,”垂头跪着的宫女低低地笑了笑,轻声道,“。。。。。。娘娘想杀越浒,娘娘出不去,自然得要越浒进来。。。。。。越浒要进宫,除了陛下召见之外,还有一种方式。”

    “。。。。。。他自己想进来,”左思思懂了,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如果他知道了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不,也许都不需要确定,他只要,只要有些疑惑,自然会想方设法,进来查一查、问一问的。。。。。。”

    “娘娘若是能在那时,”垂头跪着的宫女笑语吟吟道,“。。。。。。让陛下‘碰巧’遇上,可不就是最妙了。。。。。。奴婢在这儿,就先预祝娘娘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那本宫和你们合作,”左思思冷笑道,“。。。。。。你们又能帮本宫做什么?”

    垂头跪着的宫女从袖子里掏出一包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双手平平举起,递到左思思面前,意味深长道:“。。。。。。世人都道,‘醉花阴’乃绝世佳酿,殊不知。。。。。。‘爱良夜’之药性,可堪十坛醉花阴佳酿。。。。。。”

    说得再光鲜,不过是下三滥的之流罢了。

    左思思凝眉把东西收了,冷淡道:“回去的时候仔细点,别叫旁人察觉出了端倪。。。。。。还有,本宫不喜欢和藏头露尾的人打交道,下一回,叫你们那边换个体面点能见人的来。”

    那宫女错愕万分,失态之下,陡然抬起了头来。

    符秦这才明白,对方一直低着头,不是想隐藏自己的相貌什么的,只是实在是。。。。。。

    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错杂的疤痕盘旋其上,猛地一看见,叫符秦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给呕出来。

    那宫女看出符秦眼里的惊愕之色,她的脸上划过几丝羞愤,忿忿地给左思思福身行了一礼,紧接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淑妃娘娘,”等那宫女走运了,符秦按捺不住开口问道,“。。。。。。您为何,为何要跟这种来历不明、立场不清的人扯上关系?”

    “来历不明?”左思思拍了拍手里的那包“爱良夜”,随意地笑着摇了摇头,平淡道,“。。。。。。立场如何倒确实还未必,来历却是再明白不过的钟笙宫那边出来的。”

    “那不是,”符秦怔了怔,“。。。。。。闵德太妃身边的人?”

    “错了,”左思思冷冷一笑,那笑意浅薄得很,如阳光下的晞露,一闪就没了,“。。。。。。是江淑太妃身边的人。”

    “江淑太妃不是早都,”符秦愕然失语,“。。。。。。早都疯了么?”

    “真疯?”左思思不以为意道,“。。。。。。假疯?。。。。。。本宫不清楚,也不关心。”

    “可是淑妃娘娘何苦与他们打交道,”符秦急了,十分畏惧道,“。。。。。。陛下不喜欢他们!。。。。。。先中山王的下场,娘娘也看到了,和他们搅合在一起,又能给娘娘带来什么好处。。。。。。”

    “本宫本也不想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左思思厌恶地皱了皱眉,面色狠厉道,“。。。。。。可是有个人告诉本宫。。。。。。越承岷签下‘延城令’前,曾经问过一个人的意思!”

    “。。。。。。他给那人抬头的称呼是,”左思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殿下!。。。。。。哪个殿下?什么殿下?。。。。。。越承岷问过这个‘殿下’的意思后就决心签下了‘延城令’。。。。。。这个殿下又是谁?!本宫非得要把他找出来,让他碎尸万段!”

帘垂绣(五)() 
左思思寒声道:“。。。。。。越承岷问过这个‘殿下’的意思后就决心签下了‘延城令’。。。。。。这个殿下又是谁?!。。。。。。越承岷死了;可这位‘殿下’说不定还好好地活着呢!。。。。。。本宫非得要把他找出来;让他碎尸万段!”

    “淑妃娘娘不会是;”符秦吓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道;“。。。。。。不会是觉得;那是;那是。。。。。。黔南王吧。”

    最后的“黔南王”三个字,符秦吐的又轻又快,活似像是怕惊扰到了什么一般。

    “本宫虽然还不能十分的确定;”左思思冷笑道,“。。。。。。可越承岷死之前,与黔南王关系匪浅;这是确凿无疑的事情。。。。。。黔南王;至少有八成的嫌疑!”

    “那淑妃娘娘,”符秦捏着自己的手指;六神无主道;“。。。。。。淑妃娘娘现在;又是打算做什么呢。。。。。。”

    “本宫打算做什么?”左思思忍不住笑了;想了想;招了招手;示意符秦靠过来,温柔道,“。。。。。。你过来;本宫小声地说与你听。”

    符秦傻愣愣地凑过来头来;左思思一把挟住符秦的下巴,冷笑着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极狠,符秦被打得直接偏了头去,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懵的,只知道喃喃地开口唤着:“淑妃,淑妃娘娘,您这是,这是做什么啊。。。。。。”

    “商贵人,”左思思睥睨着符秦茫然的神情,十分不屑道,“。。。。。。你是我表哥的人吧?”

    符秦的脸僵了僵。

    “。。。。。。怎么,只做我表哥的耳目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左思思鄙夷道,“你还要帮他再来探听探听本宫接下来的打算不成?”

    “不是的,”符秦喃喃地回忆道,“。。。。。。不是这样的。”

    。。。。。。。。。。。。

    。。。。。。。。。。。。

    月余前,谨身殿内,云矩坐在御案前,头也不抬地批折子。

    符秦被他叫来,老老实实地跪了两个钟头。

    跪到符秦都腿脚发麻,忍不住偷偷地小幅度动了动腿时,云矩终于忙完了,喝了口茶,施施然地开口问了符秦三个问题。

    “符姑娘,符青衣是你哥哥吧。。。。。。听说前些日子,他被洛阳城的一个纨绔看上了,你去求了淑妃让左家给他解了围。。。。。。不知你现在,想不想,再帮他脱了贱籍呢?”

    “。。。。。。十一弟在香山寺出了家,前些日子朕派人去给送了些吃用,他听说了你的存在,写信给朕解释,你只是他日行一善顺手救下的小乞儿,并非受过什么特殊训练的死士,若是可以,让朕放你一条生路。。。。。。十一弟如此牵挂你,不知符姑娘还想不想,有生之年。。。。。。再见他一面?”

    “。。。。。。思思,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对吧?”

    符秦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颤抖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在这三句话里,心情起起伏伏,比先前跪得两个时辰加起来都累。。。。。。当然,这种累,最多的是,心累。

    “陛下,”符秦喃喃地开口道,“。。。。。。奴婢不知道陛下,究竟是想奴婢怎么做。。。。。。”

    “你是个聪明人,”云矩淡淡道,“但可千万别自作聪明。。。。。。朕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记住这一句,你所求的,都能如愿以偿。”

    “那淑妃娘娘那边,”符秦茫然了,“奴婢又该如何。。。。。。”

    “什么都别问,”云矩平静道,“。。。。。。也什么都别做,朕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么快就忘了么?”

    那陛下,让我干什么来着。。。。。。?符秦懵了,下一刻,她陡然明白了过来。

    ——“商贵人,陛下有令,吩咐您搬去思泉宫,给淑妃娘娘做伴。。。。。。”

    。。。。。。。。。。。。

    。。。。。。。。。。。。

    “不是这样的,”符秦一把抱住左思思抬步欲走的腿,哭得稀里哗啦道,“。。。。。。陛下让我来,就只是想我给淑妃娘娘做个伴而已。。。。。。奴婢一开始,虽然是陛下派来的。。。。。。可是陛下既把奴婢放到了淑妃娘娘身边,奴婢就是淑妃娘娘的人了。。。。。。奴婢从来没有,从来没有给陛下传过思泉宫的消息。。。。。。”

    “商贵人!”左思思抬了抬腿,竟然没抬动,不由暗恨,这死丫头,脑子不怎么灵光,憨力气倒是不小,怒道,“。。。。。。你我同是陛下的妃子,本宫当不起你左一句‘奴婢’、右一句‘奴婢’的!。。。。。。回头皇后又要说本宫谮越了!”

    “可是,可是我,”符秦哭得全身发抖,喃喃道,“。。。。。。我就是淑妃娘娘的人啊。。。。。。我是真心的,淑妃娘娘,我是真心待您的。。。。。。”

    “够了!”左思思的脸陡然变了颜色,“真心”这两个字,狠狠地把她烫到了,“你给本宫滚起来,坐在地上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思泉宫的脸都要让你给丢尽了!”

    “我起来,”符秦坐在地上耍无赖道,“。。。。。。淑妃娘娘就不疑心我的立场了么?”

    “你那么蠢,”左思思闭了闭眼,森森地叹了一口气,恨恨道,“。。。。。。想必表哥是看不上你的,若是本宫再赶了你走,你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你可别得意得太早,本宫就只当自己是日行一善而已!”

    符秦点头哈腰地一边连连称是一边爬起来。

    “可你须得记住一点,”左思思面无表情地看着符秦,冷声道,“。。。。。。本宫虽容你留在身边,可不代表你就能对本宫的事指手画脚了。。。。。。本宫让你知道的,你听着就是,本宫没告诉你的,你最好半句也别多问!”

    符秦讷讷地闭上了嘴。

    ——————————————————————————————————————————

    是夜,黔南王府,一位不速之客急匆匆地敲开了书房的门。

    云朔抬头看向来人,眉头微挑,语气嘲讽道:“稀客啊。。。。。。越将军深夜来访,本王没有倒履相迎。。。。。。可真是失敬啊失敬。”

    “王爷该是知道在下为了什么而来的,”越浒的脸色非常的冷,“。。。。。。宁杨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呵,”云朔被越浒的开门见山逗得笑出了声,搁下了笔,摇头失笑,“。。。。。。越将军年过而立却仍未娶亲,本以为您是看洛阳的闺秀们给挑花了眼。。。。。。没成想,一转头,越将军可真是厉害。。。。。。”

    “能直接把皇后的肚子搞大了。。。。。。”云朔一把揪起越浒,一个过肩摔将他直直地摔到地上,一脚踩在越浒的后背心上,冷笑道,“越临渊,你可是真的不怕死啊!”

    “本来就是我先来的,”越浒怒不可遏地为自己反驳道,“。。。。。。我和宁杨两情相悦,如果不是陛下他横插一脚,我们两个之间,何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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