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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她疯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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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常太后望着顾安然的背影,迟迟不出声,忍不住询问:“太后娘娘”

    “她像我啊!”她没有用本宫,而是用了一个多年都不曾用过的‘我’字:“看她第一眼就知道。”

    她陪着常太后在后宫待了几十年,从皇后到太后,她们一路上踩着多少人的尸体,才有今天的日子。

    英姑望着常太后被岁月刻下痕迹的侧脸,似乎又回到她陪着太后刚入东宫的时候。

    “父王,母后。”顾安然跪在地上朝着宠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母妃磕了一个头,就被庄晔连忙扶起。

    “日后若是秦同瑾那个小子对你不好就回来,不要一个闷着不出声知道没?父王母妃永远在你后面。”庄晔这语气,好像迫不及待想有个理由要教训一下秦同瑾。

    顾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庄晔还是第一个盼着女儿出嫁赶快回来的。

    “公主府这么近,想回来就回来,你可记住了?”

    “嗯。”顾安然点了点头,头上的玉珠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何玉瑗是怕她日后被婆婆压着,告诉她,在她这里顾安然最重要。

    她的身体里留的是庄家血,她是庄朝的长安公主,不需要为了谁委屈自己。

    庄晔对着等在一旁的庄澈道:“麻烦太子殿下了。”

    “皇叔,这是应该的。”

    庄澈对着庄晔行了一个晚辈礼,随后走到顾安然面前,公主抱抱起她,往王府大门走。

    心里有了准备仍是忍不住一颤:“太子哥哥,我是不是很重?”大厅离王府大门可是有些距离。

    “你知道就好?是不是之前吃了很多东西?”

    “哪里敢咯。”顾安然如蚊子般的声音隔着盖头传出来。她是真的没吃什么东西,衣服穿上去之后动一下都麻烦。

    庄澈抱着顾安然稳当的向前走,在她头顶说话,语气似感叹,似怀念。

    “你护着秦同瑾,我就护着你,从小就是这样。今日这送新娘子上轿自然让我这个兄长来。也幸好你终于要嫁出去了,日后有了夫君,有夫君护着,不用再让我护了。”

    顾安然终是憋不住眼眶里的眼泪,都是皇家无情,深宫险恶,她看到的怎么就都是好的呢?

    秦同瑾在门外等的心急,他从未觉得时间这么长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看着庄澈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出来,他恨不得下马去接。就算是兄妹,他也吃醋!

    庄澈将顾安然送上轿没有着急离开,望了一眼视线一直在他手上的秦同瑾,向他点了点头。

    秦同瑾收回视线,同样点了点头,骑马往公主府走。

    坐在轿子里的顾安然只听见喜娘高喊:“起轿!”

    然后便是锣鼓声起,好不热闹。

    街上十里红妆,锣鼓喧天,都知道今天是长安公主与秦候世子大婚,家家户户都出来看热闹。

    他们只看见嫁妆从瑄王府那边过来,抬进长安公主府,一箱一箱路过看不尽尽头的模样。

    “秦世子娶了长安公主这辈子荣华富贵是享不尽了。”

    “听说秦世子和长安公主是青梅竹马。”

    “是长安公主命好,她都比秦世子大了三岁,秦世子不仅不嫌弃还居然同意陪她住在公主府。”

    顾安然和秦同瑾的婚礼还真的没有在候府,这三年何玉溪的种种做法算是磨尽了他对她的母子之情。

    再说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顾安然被人压在头上,他们在候府对他俩独处也多有不便,正干脆就住在公主府。

    秦同瑾挥手让屋里的人都下去,还是他和昭昭两人待在房间里比较好。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紧张了,日思夜想想要娶的人,就坐在床上等着他。

    拿起盘子里的金称子,挑开顾安然的盖头。

    肤如凝脂,樱桃素口,秦同瑾靠近顾安然,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昏暗的灯光下美人更显美丽。顾安然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羞得低下了头。

    秦同瑾轻笑道:“昭昭,咱们先喝合卺酒。”

    顾安然闻言抬头,望向房间里的桌子,但是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一个酒壶,这怎么喝?

    疑惑的抬头望向秦同瑾,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出这种只放一个酒杯的纰漏啊?

    秦同瑾未说话,端起桌上的酒壶将杯子满上,走向顾安然坐在她身边。

    这样子顾安然猜他想怎么喝这杯合卺酒了。

    秦同瑾一口饮尽杯中酒,覆上顾安然的樱唇,一点一点将酒送入顾安然口中,在细细品尝酒的味道,动作温柔无比,让她不自觉沉迷其中。

    在她以为秦同瑾会继续下去的时候,他突然离开了,顾安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秦同瑾一直都注意着在顾安然的表情,“昭昭别急,时间还很长。”

    虽然他也想继续,但还是控制住自己,先起身将她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放好,替她轻轻的按摩头,舒缓一下整天都紧绷的头。

    顾安然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然后她的嘴角边突然落下一个又软又冰的东西,她迎上他。

    迷糊之间,她听见他说:“昭昭,你终于嫁给我了。”

一字并肩王VS母仪天下皇后(1)() 
一睁眼的顾安然;猛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树枝上。

    想看一眼周围;谁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掉下去;顾安然赶紧双手抱稳树枝。

    顾安然忍不住庆幸;还好这个树枝够结实;不然哪里经得起她这番折腾。

    怕自己掉下去;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顾安然打算爬到树叉那里坐好,再接收记忆。看看又什么办法下去。

    这树也有蛮高啊!

    接收完记忆的顾安然;打算利用原主的轻功帅气的下树,可是飞身下来时还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啧啧啧啧;看来要赶紧找机会熟悉熟悉原主的武功。她还要继续原主的荣耀;战号不能让她败了。

    顾安然朝着不远处的洞口走去,越靠近洞口;原本只闻见一丝丝的血腥味道;更加浓了。

    顾安然在大概离洞口还有五六米的距离停下;往洞里看去。

    里面的火堆还燃着;旁边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身上的伤明显包扎过;身上青色长袍下摆沾了些血迹;毫无疑问肯定是原主做的。

    顾安然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挂着的玉剑,剑身玄铁铸成,上面的龙栩栩如生;剑柄刻着‘忠义’二字。

    原主平时很看重它;是以剑看起来保管的极好。

    里面的人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醒来了也肯定要吃东西,顾安然想着去打点猎,顺便好好的消化消化脑子里的记忆。

    原主是镇国元帅宋重亦之女,大将军之妹,宋然。宋家一门忠烈,全都战死沙场。

    宋然五岁之时就被暗中送到耒阳山,拜了隐世高人暮步为师,成为他的第七个弟子,改名路阳,或许暮步是料到了些什么,希望她一生都活在阳光下,不受黑暗折磨。

    这位暮步也是位高人,世人传言他是个鬼才,医,武,无一不通。更有传言,若谁得他相助,天下便是谁的。

    可惜,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探得他的踪迹。

    暮步有惊天之才,年少时也曾轻狂,得罪了大人物,遭到追杀。宋重亦对他有过一命之恩,他就将恩报到宋重亦之女儿宋安然身上。

    不知因何缘由,他说他要隐世,也确实是这样,再不出现在世人面前。就算恩人深陷困境,他也未出现相救,不过宋然不曾怨过这个师傅。

    宋重亦从小就教她救人不图他人报答,只求无愧于已,无愧于心。倒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暮步曾感叹,天下必然大乱,若宋然生为男子,要改朝换代也并非不可能。

    宋然一直在耒阳山住到十八岁,那年她听闻祁明皇驾崩,皇九子登基,不惜违反师门规矩,背着自己师傅师兄下了山。

    也许是因为她是祁国镇国元帅宋重亦之女,又或者是因为她幼年时曾与祁国太子有过一糖之交?

    她只是冥冥之中感觉,他需要她,所以她离开了。

    也是这样,宋然救了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祁同风。

    这位太子也是非同一般,传闻他刚出生之时,原本晴空万里的艳阳天,顿时狂风大作。

    若在常人看来,此乃不吉之兆。或许是能做帝王的人,都非同常人。

    先帝,也就是祁明皇,望了一眼天空,出口却便吟出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可见祁明皇对自己这个刚出生的太子期望之高。祁同风也从未让帝王失望过。

    若祁国在祁同风手中,祁国不仅不会衰落,说不定还会到达另一个巅峰。

    只可惜当时祁明皇派祁同风调查淮北贪官一案之时,自己的身体撑不下去,未等到自己那位寄予厚望的太子归来,就先驾崩了。

    在回京路上的祁同风收到的消息却是他这个太子与贪官勾结,废除他的太子之位。

    自己的父皇弥留之际召集众位大臣,当着他们之面将皇位传给他的九皇弟。原本倍受帝王宠爱与厚望的太子,一夜之间被废。

    明眼人一看便知里面的阴谋,太子一派的人不是被捕,就是被杀,他们心心念念的太子从始至终都未回来。国不可一日无主,这些或者那些的原因,某些人默认了下了。

    天子驾崩,新帝登基,天下百姓皆知。

    只要能够让他们吃好,睡好,过得安稳。百姓们谁会在乎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谁?

    这个世上再没有祁同风这个‘废太子’的一席之地?

    问题是祁同风是谁?从小就被当做帝王培养的人,他不仅仅是心怀天下,更多的是一个帝王的狠辣。

    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他不要别人也休想得到。不过五年时间,祁同风就卷土重来,夺回属于他的皇位与江山,所有人都向他俯首称臣。

    宋然这五年的时间一直陪着祁同风,成为他最忠诚的属下,辅佐祁同风登基之后,她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

    只可惜这些全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那个人的心。

    她从未向祁同风挑明自己是女儿身,也是她隐藏的太好,祁同风一直以为她是男儿身,后来甚至想要替她赐婚。

    她是女儿身,怎么可能同女子成亲,倒是祁同风娶了拥有凤凰命格的丞相之女,励精图治,重新收拾差点被祁弘烨玩脱的祁过,创造了祁国盛世,后世将其称之为“同诗之治”。

    至于宋然,那个幼年时的‘一糖之交’自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人记得。

    她最终的结果用几句话概括便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忘;功盖天下者不赏,声名震主者身败。”

    她是足够的忠诚,也足够努力替他争取他想要,也是这样,她能够和祁同风相提并论。

    只可惜他不再是太子,而是一个国家的王。

    等到完全将记忆消化顾安然已经在火堆面前烤着她处理好的兔子,刚才她在山上挖了一点姜与孜然,有这些东西,不至于吃肉的时候入口毫无味道。

    顾安然就是这么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委屈了自己的人。

    一时间,刚睁开眼睛的祁同风,被坐在火堆面前的男子吸引。

    墨色长发高高束起,配上一袭青色长袍,顾安然眉眼间英气逼人,就连简简单单的一个挑眉的动作都做得无比风流。

    顾安然听见祁同风想要挣扎着起身的声音,挑起好看的眉头,道了一句:“醒了?”

    原主之前已经服过药,她的声音和平常男子差不多。基本没有人能够听出来,更何况祁同风现在还身受重伤。

    “多谢。”祁同风向面前的男子道了谢,只是伤得太重声音有些弱。

    刚醒来就想起来的祁同风试了几次,每次都没能顺利的起来。

    顾安然只专注着手里的兔子,没想过要去扶他,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没死就是万幸了,还不消停?打算把自己给玩废?”

    顾安然拿着自己手中的上好的簪子划着兔肉斯条慢理的吃。

    哦,她束着发哪里又来的簪子?呵,不还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头上的咯。

    救了他一命总得要点好处不是吗?她只不过一个簪子而已,有他命重要?

    祁同风望着顾安然拿着他发冠上的簪子吃东西,嘴角不禁有些抽搐。

    偏偏顾安然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也想吃,护住自己手里的吃食,对着好不容易坐起来的男子道:“你才醒,不能吃这个,这个太腥了,你吃的在你那里。”

    顾安然抬了抬好看的下巴,示意祁同风他吃的就在他面前。

    祁同风顺着顾安然的指的地方望去,这是什么?黑不溜秋的?望着顾安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能吃?

    顾安然面露嫌弃,语气有些讽刺:“没吃过?也是,你穿着不凡,哪里吃过平常百姓家的东西?”

    “这个叫做‘红薯’,可以用来烤着吃,将它掰开,吃里面软软的,红色的东西就好。”说完顾安然又同自己的兔子肉做斗争去了。

    祁同风吃得很快,却很优雅,若不是他现在身上还缠着绷带,真是一点也看不出他受了重伤。

    这一世的赵宸是祁同风,一个天生帝王的人,见惯了太多黑暗与阴谋,难得对付哟!

    她要一点点渗透到世界中去,让他打开心房,顾安然可不打算和祁同风做兄弟,也不想无私奉献。她做了,一定要得到他的回应,不然她宁愿放弃。

    顾安然望着祁同风上身渗出血的绷带:“你人是我救的,命以后就归我了。听见了吗?”

    祁同风皱着眉头低头,思考了一阵

    就在顾安然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重重的点头,脸上面无表情,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坚定:“我的命是你的。”

一字并肩王VS母仪天下皇后(2)() 
顾安然低头跪在大殿中央;听着一旁的太监宣读圣旨。

    “诏曰:朕绍膺骏命;镇国元帅宋重亦之女宋然;淑慎慧雅;俊明肃恭;懿姿纯茂;谦虚恭顺深得朕心。钦承圣命;服我宠荣。仰承圣谕,特封为荣安公主。”

    顾安然接过圣旨,对着龙椅上的人;磕了三个头,开口,冷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喜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顾安然话音未落;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响起:“荣安公主平身。”

    “谢皇上。”

    高位上的男人见顾安然又向他磕了一个头;放在腿上的手微动,终是平静。

    恭敬的立在一旁的顾安然;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着穿着龙袍坐在最高处的男人。

    黝黑色的瞳眸里看不清神色;如刀刻般脸上的薄唇紧抿;单单坐在那里就让人感觉到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这一世的他真的很可怕;原本五年的时间变成了三年。

    短短三年;夺回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不仅让所有人臣服于他,更加让后人不会诟病于他的皇位。

    他们一同前往边疆,祁同风将自己的人暗中安排好;收集证据。

    祁宏基因为坐上皇位后沾沾自喜;自以为自己是天下的主人,他的一些陋习渐渐暴露。

    祁同风暗中推波助澜将其百姓的怨恨达到顶峰,将祁宏基弑父夺位,杀弟逼兄证据摆上来。

    再如救世主般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顺势带兵杀回京城。

    期间发生的事情和前世几乎毫无差别,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前世也差不多,唯一变了的应该就是祁同风知道她是宋重亦的女儿。

    但是这对她毫无意义!她费尽心机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开始信任她,可不是为了这什么公主之位!

    祁同风在办公的时候不太喜欢有太多人在身边伺候,此时御书房内也就只有一个奴才在身边。

    “李盛茂,荣安公主现在在干嘛?”

    突然被年轻的帝王出声询问,李盛茂赶紧上前回答:“回皇上,下了早朝之后荣安公主便一直待在马场。”

    祁同风的语气不禁有些上扬:“一个人?”

    幸好他直觉帝王回问他荣安公主的事情,早早就让人打听了,记在心里,方才能回答出帝王的问题:“公主叫了刘大人一同前去。”

    刚说完话的李盛茂身体不禁一颤,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心底里纳闷顾。虽然是晚秋,但是这殿里也不冷啊?他怎么觉得凉飕飕的?

    祁同风落在奏折上的笔一抖,划出一条黑线出来,沉默着盯着奏折半响,最终只说了一句:“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听到帝王这么说,李盛茂感觉也不那么冷了,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是。”

    李盛茂弓着身子,低头退了出去,到门口之时不忘将门关好,关门之时他似乎瞥见坐在桌前批阅奏折的帝王手中上好的兔肩紫毫笔硬生生断成两半。

    心中有了一丝猜想,日后荣安公主的事情他还是得继续关注,只怕皇上问起来的机会多的很。

一字并肩王VS母仪天下皇后(3)() 
顾安然骑马跑完一圈酣畅淋漓;正悠悠的坐在马上慢步。

    刘东泽赶紧驱马到她身边;开口:“阳阳如今大局已定;该回去了。”

    “刘大人!你看吧;我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偏要说这些。老头子有你们就好;还要我做什么?”

    顾安然语气里满是嫌弃;他们肯定是因为自己手残不会做饭;想要她赶快回去做饭!十几年的做饭生涯既然结束了,就没想过要再继续,她才不要回去。

    闻言;刘东泽面露一丝苦涩,他们怎么能跟她比啊!

    自从师妹走了后,每次师傅不爽就拿他们开刀。除了师妹能够压制住师傅;他们哪能?这不才有他这个六师弟下山。

    他刚下山时;好像看见二师兄的鸟被师傅玩死了,三师兄的婚事都师傅被给搅黄了;四师兄学艺不精误中了师傅的毒在床上躺着;五师兄做饭比他们都好;担起他们伙食每天不是烧厨房;就是烧自己;然后就是烧厨房;至于六师兄

    哦,对了,他就是六师兄;奉各位师兄之命;务必将七师弟,实为七师妹的路阳带回去,所以比较完整。

    可是三年了!整整三年都没能将她带回去!他虽然觉得这三年日子挺舒服的,可心里愧对师傅,愧对师兄啊。

    顾安然望向她旁边的人,她的六师兄正摸着自己的良心,一脸悲怆。

    他有什么好悲伤的?也不知道是谁刚一出来找到她整天拖着她东奔西跑――逛街!

    第一眼见到她她还未认出来,他就抱着她,他理直气壮说什么为了找她他什么都没玩,都没吃,找到她了她要好好补偿他。

    她没差点搬起椅子砸死他,肥了一圈的人难道是她?

    当时她说一个边疆有啥子好逛的哟?

    暮步的徒弟各个都非凡人,难得有个出来的,顾安然坑着他给祁同风卖苦力,将他引荐给祁同风,答应了他要是他帮祁同风,什么好东西他都有份。

    结果真的到了受赏赐封的时候他怎么说来着?

    特正气凛然的说,不慕名利啊,不愿为官哟,推拒了祁同风想要他早朝为官,还偷偷让人将赐下的东西还回去,他不要可以给她啊!

    现在又在她这里白吃白喝白住,还要唠叨。说当初受她之托帮助祁同风,这些都是应该的。

    明明不过三十而立的年纪,像个老头子一样。

    “你难道真的忍心师兄们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你不是不出来了吗?”

    “师兄,你们自小被师傅捡回耒阳山抚养,可以潇洒肆意,来去自如。我与你们不同,我生来就属于这里,我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宋家。”

    顾安然第一次和刘东泽第一次谈及这个话题,她不信他看不透,不过是为了她着想,装作不懂执意劝他回去:“我父母,哥哥当年被奸人所害,都战死沙场。如今奸人伏诛,家仇已报。虽国已定,但家未安,我如何能走?”

    “凭他自己不用几年就可以恢复,甚至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你何苦纠结?”从他和祁同风的相处之中,他深刻感受到这个帝王的才能谋略之高,皇位被夺只不过是让他看清某些事实,一个从出生就是太子,被打上未来帝王的人,该经历一些磨难。

    见顾安然抿唇不语,刘东泽终是叹了一口气:“罢了,师兄便在这里陪着你好了,不过短短几年,师兄这点时间还是等的了。”

一字并肩王VS母仪天下皇后(4)() 
“师兄;谢谢你了。”顾安然嘴角勾起了最大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刘东泽难道见顾安然笑得这么开心;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你好久都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了。”

    这一幕正好让刚批完奏折;说想要骑马放松;带着一批人过来的祁同风看到。

    “草民恭请皇上万福金安。”刘东泽在朝并无官职;是以自称草民;不过祁同风执意叫他为刘大人,他也没有办法。宫里的人也跟着他都叫刘东泽为大人。

    “荣安恭请皇上万福金安。”

    顾安然双手扶左膝,作势扶下去;祁同风率先阻止了她的动作:“朕说过,荣安不必向朕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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