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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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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我何事?瑶儿跋涉来京城找你,你却……”除了瑶儿,他好像确实找不到可以指责萧藏的理由了。

    萧藏见他忽然提到瑶儿,冷硬的神情,忽然松动了一些。

    苏云翳就趁着这个空档,将他从轿子上拖了下来,“和我走。”

    “大人——”

    萧藏回看了一眼,低声道,“别过来。”

    苏云翳将他带上轿子,他都来不及回苏府,只就近去了他和宴岚楚星河购置的一处宅子里,萧藏被他抓着手腕,拖进了宅子,等四下无人的时候,萧藏才甩开他的手,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想到在拂『露』宫里见到的场景,一经带入萧藏同一个女人,他就有些想要作呕。

    “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你去同你的二皇子说。”萧藏也不缺那个以『色』事君的丑名。

    “你还以为我要害你?”他若想害萧藏,方才就直接去找宴凛了。

    萧藏嗤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苏云翳站在院子里,定定的看着萧藏。

    “你们这些自诩忠臣的,不早就想将我扒皮削骨了吗。只是可惜,这一次怕还是不能遂你们的愿。”萧藏甩袖准备离开。

    “私通妃嫔,你以为宴凛还会护你吗?”苏云翳气萧藏这副无谓的态度。

    萧藏往外走的脚步一僵,而后他回过头,打量着苏云翳真切的神情,忽然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才一字一顿道,“那你去同宴凛说罢,你看他会不会要了我的『性』命。”

    走到门口的萧藏,忽然被一股大力扑到了门板上,回过头,就看到是神『色』深沉的苏云翳。

    苏云翳咬着牙,“你真的以为,宴凛能一直容你吗,你难道忘了,萧云他是怎么死的?”

    萧藏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萧云,他一下挣动起来,苏云翳压着他的双手,用警告一般的语气对他说,“萧藏,宴凛终有一天,也会那么对你。”

    “他不会。”

    苏云翳不知萧藏哪里来的自信,能这样的笃定,萧藏转过头,他看到因为愤怒,而失去平日从容镇定的苏云翳,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苏云翳心神巨震,松开对萧藏的桎梏,猛地后退开几步。

    一墙之隔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是孩童的笑语喧哗。

    萧藏走到苏云翳面前,他与宴凛在榻上缠绵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最易动情的地方在那里,他只要轻轻碰几下,苏云翳就有了反应。看着狼狈后退的苏云翳,萧藏又『逼』近几步,直到将他『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他的身体和你一样。”看着苏云翳有些慌『乱』的面庞,萧藏忽然觉出几分畅快来,将苏云翳这么一个人『逼』的失了控,实在是太有趣了,“他离不开我的。”

    苏云翳目光闪烁,看着近在咫尺的萧藏,『露』出平日里他看不到的妖冶笑容。

    “为什么?”苏云翳此刻,比之知道这一切的,他更想知道的,为什么是宴凛。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宴凛?”苏云翳看着萧藏的眼睫垂下来,掩住那双摄魂的眼睛,而后,眼睫又忽然睁开,那目光一下,就摄住了他的魂魄,让他说不出别的话来。

    “因为他和你们这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人不同,我想要做什么事,除掉什么人,只要在枕边同他说几句温存些的话,他就都答应了。”

    正人君子?他吗?苏云翳在想。若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被这么一个蛇蝎美人,撩拨的昼夜神思不属。

第54章 艳杀天下(54)() 
烛台上滚下厚厚的一层烛泪,烛芯浸在还未来得及凝固的烛泪中; 如豆的烛火挣扎晃动两下; 也还是熄灭了。

    从明黄的床幔后; 探出一只一截葱白的指尖; 将帘幔撩开一些。外面已天光大亮,明晃晃的阳光; 从琐窗外照进来,在寝宫的地上; 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萧藏想推压在身上的宴凛起来; 刚一张口; 却发现喉咙已经哑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宴凛靠在他背上; 似乎好梦正酣。

    “宴凛……”一说话; 喉咙就是刺刺的疼。萧藏只叫了一声; 就受不住了,反过身; 用手推了推宴凛的肩膀。

    宴凛醒了过来,吻了吻他的肩胛; 含糊的说了声,“再睡会儿。”

    “早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方才我已经让宫人去通报了,今日罢朝。”

    萧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宴凛似乎知道压着他难受; 抱着他的腰腹; 翻了个身; 倒在了床榻里面。

    ……

    寂寞宫闱,哪比得上外面的人世繁华,才初尝了嫁与天子的欢欣之后,那些个入宫的芳华少女,都也渐渐品尝到了寂寞的滋味。

    即便是最受皇上宠爱的云妃,也只不过是才入宫时,与皇上共度一夜,之后,就再也没听过,宴凛在哪个妃嫔的宫里呆过了。

    铜镜中,倒映着一张敛眉的美人面,墨发堆砌,步摇垂坠,站在身后伺候的宫婢,选了支金莲嵌蓝宝石发簪,簪进她的鬓发中,“云妃娘娘生的真好看。”

    敛眉的美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幽怜之『色』顿生。

    “娘娘为何叹息不止?”宫婢扶着她的肩膀。

    云妃抬起眼睫,将头上那支发簪拔了下来,搁在案上。从前在宫外,她最喜欢这样的珠宝,每每有一支喜欢的,衬的她好看的,她都要戴给娘亲看,戴给家中的父兄看,如今她有无数华贵美丽的珠宝,却再也没有人看了。

    “娘娘?”宫婢不解,这入宫之后就蒙受圣宠的云妃,为何这样愁容满面。

    皇上宠幸她,以至罢朝的事在宫中传开了,后宫的妃嫔,有艳羡有妒忌,但到底是不是如传闻所说,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再加上她只是个芳华少女,离了父母,又没有夫君的宠爱,整日呆在这深深的宫闱之中,难免会生出满腔的愁绪来。

    宫婢揣测着她的心思说,“娘娘,马上便下朝了,您若是想见皇上,可以过去看看。”

    云妃心里一动,又想起那夜见到宴凛来,若真的是那样俊朗的夫君宠爱她喜欢她,她在这宫里,也不至这样的寂寞。

    搁在珠宝匣中的金簪又被拿了起来,云妃戴上之后,更添几分丽『色』,她对着镜子看了一会,便带着宫婢去了。她到朝华殿时,宴凛还没有下朝,她在外面等了许久,远远的见到百官从里面出来,就派宫人去传话了。那宫人去了许久才回来,回来之后,对她说,“娘娘,皇上政务繁忙,怕是不能见你。”

    云妃心中期许落空,怅然道,“我知道了。”

    说着,她便要离开,没想到她目光一转,就看到了身着朝服的萧藏。上次萧藏帮她的事,她还记得,加上家中父兄对她的叮咛,让她迟疑一下,上前叫住了萧藏,“萧大人留步。”

    萧藏回过身,看到盛装的云妃,颔首行礼,“云妃。”

    “上次的事……”云妃是想问,那晚皇上将她赶走,是因发现她暗地里的把戏动怒还是如何。

    萧藏听她提起上次的事,神『色』便变的微妙了一些,“上次的事,娘娘不必多想,皇上急召微臣,是有事与微臣商讨。”

    云妃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藏正准备告辞离开,落在后面的苏云翳也走了过来。如今两人同朝为官,即使关系疏远,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萧藏经过上次的教训,脾气已经改了许多,与苏云翳现在,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苏云翳也上前来行礼,“云妃。”

    云妃在宫外,也算仰慕苏云翳良久,还了礼,正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就听苏云翳道,“萧大人近来,可是身体有不适?”

    萧藏眉尾一挑。

    苏云翳早就想问萧藏了,只是没有找到开口的时机,拖到了现在,“我看萧大人,上朝时有些站不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藏是因为上回被宴凛折腾的太过,里面受了伤,他不好找御医来看,就一直拖着,到如今走起路来,还是一阵一阵的刺疼。

    “萧大人是腿受伤了吗?”云妃也问。

    萧藏佯装不经意道,“前些日子下了雨,地上湿滑,我一时不查,摔了一跤。没想到苏大人心细如发,竟然看出来了。”

    苏云翳神『色』不变,“同朝为官,自然看的清楚。”

    萧藏当他话里有话,哼笑一声,告辞离开了。

    ……

    苏云翳回到苏府的时候,见到府中有些百姓,因苏戚历来清正廉明,许多地方无处伸冤的百姓,都会来求助于他。但苏戚前些日子已经辞官还乡了,许是这些百姓没有听闻,才又来了这里。

    “苏大人——我们要见苏戚苏大人!”

    走到门口的苏云翳,正听到这一句,苏府门口的家奴见到他,都纷纷行礼,“大人。”

    围在门口的百姓回过头,见是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

    苏云翳虽非苏戚那样爱民如子,但也能分清是非,他与门口的百姓说了他爹辞官还乡的事,没想到刚一说完,这些个百姓就哭成一团。苏云翳看他们衣衫褴褛,像是走了许久的路才来到这里,心下不忍,就让家奴放他们进府去了。等进了府中,一番问询,才知道他们是靠近江州的百姓。江州地处偏僻,与夷狄相邻,夷狄烧了他们的家园,将他们掳过去当做奴隶,为了活下来,他们不曾反抗。如今新皇当政,马强兵肥,夷狄心有忌惮,就把他们都放了回来。但如今江州的知府,都已经换了个人,他们想要回到故土,江州知府却说他们通敌叛国,又将他们赶回了夷狄的领地。

    说到这里,一众百姓泣不成声。

    “先在我府中住下吧,诸位所说之事,我会写信告知家父。”苏云翳道。

    “多谢苏公子,多谢苏公子……”

    苏云翳抬手让人将他们送下去休息,自己修书一封,送去给了苏戚,不日收到了回信,让他详查此事。

    苏云翳就此上书,在早朝时禀明宴凛。宴凛却有些迟疑,江州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但江州上任知府,是被夷狄驱使暴民活活打死的,他不可能听信苏云翳的一面之词。

    苏云翳正要进谏,一旁的萧藏忽然开口,“皇上,臣有话要说。”

    宴凛见是他说,神『色』稍缓,“讲。”

    “江州之事,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不如让苏大人微服江州,查明事实再做定夺。”萧藏道。

    宴凛点了点头,问苏云翳意下如何。

    一旁文武官员都当萧藏故意为之,谁不知道江州偏远,还有夷狄相扰,苏云翳一介文臣,若是在那里遇到什么意外,怕是就回不来了。就当他们以为苏云翳要推辞的时候,萧藏又道,“江州偏远,若是苏大人一人前去,怕是不妥,不如我与苏大人同行——”

    他这句话一出,不光文武百官怔愣住了,连苏云翳也看向了他。

    宴凛愿意让苏云翳去,却不愿让萧藏离开,“江州偏远,朕念及两位爱卿又都是文臣,调查一事,等找到更合适的人选再议。”

    说罢,就散了早朝。

    萧藏方才会如此说,也是想暂时从宴凛身旁离开,喘上一口气。苏云翳却不知,他看了萧藏许久,正欲问他的时候,就见宴凛派人过来,将他叫走了。

    江州一事,明光王宴岚也很快知道了,他与苏云翳商议,还是觉得要去一趟江州。夷狄事小,他更害怕的是萧藏在朝堂上使什么绊子。苏云翳看宴岚冥思苦索,生怕萧藏对他如何,就叹道,“今日朝中,萧藏说要与我同去。”

    宴岚听到这里,眉宇一蹙,“他与你同去?莫非是怕叫你查出他的什么把柄来了?”

    苏云翳默然无语。宴岚对萧藏的成见,近来是愈发的深了,连苏云翳都听得出。

    “无论他心中是怎么想的,这一趟江州,有他和你一起,也是能安全不少。”宴岚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此次江州之行,我多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跟着你,保你平安。”

    “谢明光王。”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的苏云翳,忽然发现,两人的距离,竟再也没有儿时那样的无间亲密了。

    “云翳,什么时候,你与我这么生疏起来了。”宴岚拍拍他的肩膀,“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二公子。”

    也许,是身份的变化吧。苏云翳这么对自己说。

    萧藏还在想如何说服宴凛放他和苏云翳同去,宴凛就收到了明光王宴岚的折子,除了他之外,还有苏楚两家,宴凛虽然已经做了皇上,却也不得不顾忌他们。此次他们让萧藏与苏云翳同去,他心中虽然不愿,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萧藏稍一揣度,就知道了宴岚的心思,他心中冷笑,那宴岚应当没想到,他本来就是想出宫的。

    宴凛在朝中,因为苏楚两家与明光王的『逼』迫,已经答应了下来,回到寝宫,却怒不可遏的开始砸起了东西,萧藏在旁边冷眼看着,等到宴凛砸完了房间的东西,心情平复了一些,就和个孩子似的,跑过来牵着他的手,“萧藏,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离开我。”

    “皇上,臣这一去,最多不过两月。”

    现在连一天两天的分离,宴凛都有些忍受不住。

    “况且,您不是,已经答应了吗?”萧藏道。

    宴凛忿忿咬牙,“若不是那宴岚,若不是他!”

    萧藏见他还如小时候那样置气,就凑上去抱住了他,“皇上,臣很快就回来了。”他心里,却是真的这样想的吗?

    宴凛牵着他的袖子,他与萧藏形影不离多年,虽然说起来是伴读,却比宴岚与苏云翳楚星河,更要亲密百倍。现在萧藏还没有走,他只要想到萧藏会走,心中就觉得空『荡』『荡』的。

第55章 艳杀天下(55)() 
宴凛派了几个机灵些的奴才随行伺候萧藏,萧藏自己也从府上挑选了些护卫。倒不是为了防苏云翳那个文人; 而是这一路流寇遍地; 所去之地又有夷狄,多带些随行的人总归安全些。他与苏云翳不和; 就托了个借口,与他分坐了两辆马车。

    马车出了城,在官道上疾驰; 萧藏侧卧在宽敞的马车里,枕着手臂休息着。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萧藏以为到了休息的城镇; 撩开帘子一看; 四下却是一片荒野; 他问赶车的人,“怎么回事?”

    “回大人; 是苏大人不走了。”

    苏云翳的马车在前头,现在已经出了官道; 道路远没有那么阔了,加上萧藏坐的马车宽敞华丽,被他一挡就过不去了。萧藏看苏云翳并未从马车上出来; 正要差人去问问怎么回事; 就见道路中央; 走过了两只羊羔。知道苏云翳是为畜生让道; 萧藏面『色』有了一瞬的嫌恶。

    羊羔从路上走过之后; 苏云翳的马车就又动了起来,萧藏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里。

    到天『色』渐黄昏的时候,前面的马车又停了,这一次是要找地方歇息,萧藏在马车上坐了一天了,也累的不行,被人扶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苏云翳带来的人,已经在为他生篝火做饭了,因为是外出,一切从简,连苏云翳这样金贵的人,也只吃糕点稀粥,萧藏还带了个厨子,身旁的奴才又会武,几下就给他抓了些野味回来。苏云翳那边清汤寡水,萧藏却有肉有酒。只是他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舍下不吃了。

    等萧藏起身回了马车里,苏云翳身旁的奴才才窃窃私语,都是在唾弃那萧藏,出门在外还不忘讲究一类。

    事实上萧藏确实讲究,他还带了许多照明用的夜明珠,他白日里在马车里睡久了,晚上睡不着,便拿了带的书出来看。只是枯坐在马车里,实在难受,他就让萧隽进来,靠在他身上看书。晚上苏云翳醒了,撩开车帘一看,正看到这一幕。

    他看了许久,等到萧藏看书看的乏了,将夜明珠收起来,他才放下车帘。

    ……

    一路上行了半日,就到了城镇中。这里抵不上都城繁华,但颇有些新奇玩意,苏云翳本来不准备在此停留,但听家奴说,萧藏一行人在这里留下了,他皱了皱眉,也下了马车。

    萧藏全然一副出来游乐的样子,沿着市集慢慢的逛。这里虽然比不上都城繁华,但也算行人如织,一些路上女子见萧藏玉颜朱唇,俊朗非凡,都不由多看了几眼,萧藏像是并未察觉,在一个扇子店面前停了下来。

    那店是在卖折扇,扇子上面提着字。萧藏展开扇面,像是在欣赏上面的字。

    店主见他穿着不凡,又年轻又面生,看着就像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公子,宛如遇见贵客一样和他推销着。

    苏云翳走过来时,正好听到那店主说,“公子,这扇子上的字,是当今大才子苏云翳苏公子的墨宝。”

    苏云翳听得眉头一皱。

    萧藏将扇子反过来看,这下面当真有一方红泥印,留的是苏云翳的大名。不过萧藏这样的眼力,怎么看不出这是低劣的赝品呢。

    “公子您看怎么样?”店主还在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萧藏将扇子一合,“买了。”他身旁的奴才拿了锭纹银出来,正要递给喜笑颜开的小贩,萧藏用扇子一挑,将递银子的手挑开。

    “大人?”

    萧藏看着那小贩,笑着望他,“你说这扇子,值多少?”

    “五十两,公子不是问过吗?”

    “我是问,是五十两银子,还是五十两黄金。”萧藏道。

    店主本来见那么大锭银子,眼睛就已经看直了,现在听萧藏这么说,斗胆说了句,“自然是……五十两黄金了,苏公子这样的名气,他的墨宝,自然也价值不菲。”

    “这样。”萧藏低语一声。

    店主正等着他掏出金子来,萧藏却将扇子丢回了他面前,“既然是黄金,那我就不要了。”

    “诶,公子!”看着萧藏要走,店主直接从里面绕出来拦住了他,“我看您也是个雅士,这样吧,这把扇子,就——一百两银子。”

    萧藏停下脚步,叫了已经走到门口的苏云翳一声。

    苏云翳面『色』无波的走了进来,“我们该走了。”

    “不急。”萧藏说完,便转头对店主说,“我想起来,我这位朋友,也有一柄苏公子亲笔提的扇子——只是上面的字迹,与这有些不同啊。”

    店家被他一诈,就有些心虚,但转念想到苏云翳如今是当朝的大官,旁人哪有机会见他的真迹,于是道,“不知可否拿出来给小老儿一观?小老儿在此地开店多年,还是有些辨真伪的眼力的。”

    苏云翳腰上,正挂着一柄扇子。萧藏直接找他讨要,苏云翳虽不知他想做什么,却还是把扇子递了过来。

    萧藏将扇子展开,给店家看。店家看了一眼,便大呼,“公子,你被骗了!”

    “哦?”

    “您手上拿的是赝品!”店主用手指点着扇面上的字迹,信口胡诌的一堆的理由。萧藏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这么说,这扇子上的字迹,是假的了?”

    店主一口咬定,“假的,绝对是假的!”

    苏云翳还按捺的住,他身后的奴才却已经怒发冲冠,骂了一声,直接上前来,推开那店住,将苏云翳的扇子抢了回来,递回了苏云翳的手里。店主忽然被推了一下,正要发作,但见这两位公子后面,都跟着几个看起来就不好相与的奴才,也不敢说些什么。

    萧藏笑了两声,直接走了出去。

    跟在苏云翳身后的奴才气愤难平,“公子,这人就是故意让您难堪的!”

    苏云翳却没说什么,一抬手,“走罢,赶路要紧。”

    这一路上,萧藏又寻了不少理由下来游玩,苏云翳身边的奴才都当他是身娇体贵,有意为之,但只有萧藏自己清楚,眼下是他不多的自由时光了。就这么走一阵停一阵,本来半月的路程,生生走了一个月,眼看着就要到江州了,却在江州门口,遇见了一群打劫的匪徒。

    萧藏带的家奴,多是会武的,这些人他自然不惧,只是他想瞧瞧苏云翳的笑话,就没有让那些家奴动手。

    一伙匪徒从林子里窜了出来,将两辆马车围了起来,苏云翳在前面,自然最先受了难。

    匪徒之首,提着一把缺口大刀,在前面叫嚣,苏云翳从马车上下来,这伙人一看他一副文弱模样,就更放肆了一些。

    苏云翳身旁带的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只是他不想生事,想将这些人劝退。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就有个眼尖的匪徒,看到了他身后那辆华丽的马车,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阵,就也呵斥坐在马车里的人出来。

    萧藏也确实是出来了,因为这几日越走越荒僻,整日都在马车里,他连头发也没仔细梳,披散在肩上。

    一众匪徒看他艳丽的长相,一下子都看直了眼睛。

    虽说萧藏是个男子,但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女子少不说,大多还生的难看,像萧藏这样,生的有几分女气的俊秀男儿,自然就更惹人垂涎了一些。

    这些个匪徒,也忌惮他们随行的家奴,所以就对苏云翳说,“把后面那辆马车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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