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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独宠:霸道总裁吻妻物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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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就顺手点开了邮箱。

    前面除了各类广告邮件,就是信用卡相关的邮件,那是程以骞给她办的一张副卡。

    之前程以骞要把信用卡主卡给她用,她拒绝了,说主卡这么重要不能随便给她,结果一转头,程以骞就办了张副卡丢给她。

    她只能收下,但是一直没用过。

    程以骞看她不用,直接就拿了她那张副卡刷了一辆宝马7系,说是可以让她开去学校,毕竟她每天晚上都要回洛山的别墅,洛山距离“华音”太远,搭公交或的士都不太方便。

    她当时就无语了,开一辆高级宝马去学校,这得拉多少仇恨啊

    梨优不愿意这么高调,死活不肯收,和程以骞软磨硬磨了好久,程以骞才肯松口给她换了一辆普通的车,之前那辆7系的退是不能退了,程以骞就说她再过一年会读研结束,留着等到毕业后,再换成这辆来开。

    那会儿她还觉得程以骞不过随口一说,大概戏演久了,人都糊涂了,竟然忘了他们一年后就会解除婚约的事。

    但是现在她心底冒着一线希望,认为程以骞对她至少有了那么一点点感情,再想起这件事顿时就像喝了蜜糖水一样甜。

    梨优忍不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指尖往下滑,终于找到了卡尔发的那封邮件,时间显示是她和程以骞试婚纱那一天的晚上。

    点开邮件后,里面只出现了一个录音文件。

    梨优心中充满了好奇,为什么卡尔会给她发什么录音文件?还说希望这个文件能让她回心转意?

    她快速地调好音量,然后按下播放键。

    霎时,卡尔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没一会儿,便传出了另一个不同于卡尔那样温柔的男声。

    那个声音是梨优最为熟悉的声音,是她曾经痴恋了好几年,即便是在梦里都不断出现的声音。

    声音很冷淡也很平静,没有过多的起伏,仿佛什么事都不萦于心。

    就如同程以骞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录音很短,只有两句话,梨优很快就听完了。

    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懂录音的话似的,重复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播到将近十遍的时候,她才用力地按下了停止键。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按着屏幕,好像不这样做,就会觉得难以承受。

    然后,她恍惚地眨了眨眼睛,把刚才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念了出来。

    “程总,你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占着不放,不给别人机会?”

    “即使我不爱,她也不会属于你。”

    她念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念到后面就只重复程以骞说的那一句话的前五个字,

    仿佛想要将这五个字牢牢刻印在心上。

    等她念到唇舌干涸麻木,才缓缓停住,闭上了嘴,刚闭上嘴,眼眶里转了半天的泪就落了下来,泪水砸到被她指尖捏出刮痕的手机屏幕上,发出一道很轻很闷的响声。

第278章 逃跑失败() 
蓄积已久的悲伤像是找到了开关,刹那间决堤而出,带着梨优一直不轻易落下的泪水,轰然宣泄。

    无声的泪汹涌地滚落她颤抖的脸颊,她的心一片颓然,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便是恨。

    恨程以骞给她了希望,再将其彻底毁灭,又恨自己蠢,几年前就饱尝拒绝的苦味,几年后竟然还敢不知死活,痴心妄想。

    梨优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很少这样哭过,哭完之后她就走进会议室附带的洗手间里清洗了一下沾满泪痕的脸。

    洗到整张脸看不出流过泪,才关上水龙头,走出去,往刚才坐的那张椅子走去,走到半途,她无意识地环顾了一圈会议室,又看向了门口,像是在找什么。

    门半掩着,她不记得程以骞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关上门,但是那扇门现在稳稳地立在那里,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会议室里也没有人,也就是说程以骞应该没有回来过。

    梨优缓缓走回椅子旁边,坐下,犹豫了一会儿,才伸手点亮手机屏幕,瞄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

    已经1点了,从程以骞离开到现在,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穆扬的事需要处理这么久吗?还是他不想回来?忘记要回来?

    也许他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吧?因为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

    梨优按揉着哭得太久,发酸的眼睛,问着自己,为什么要傻傻地留在这里等他?

    难道刚才那段录音还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想到那段录音,梨优仿佛被什么针刺到,猛地停下了揉眼的动作,站了起来,抓过桌子上的手机,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她不要在这里等他,她不会再犯蠢,对他心存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要离开这里,离他远远的,至少暂时不要见他!

    梨优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把,正要将门拉开。

    门却在这时突然动了,被人一把从外面狠狠地推了开。

    梨优反应迅速,连忙后退了两步,才避免被门砸到。

    寒冷的晚风将浓重的酒气吹入室内,冻得她打了一个哆嗦,同时为这股刺鼻的酒味皱起了细长的眉毛。

    还没等她抬头看清来人的模样,会议室的门就被来人重重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时梨优才发现进来的人就是迟迟未归的程以骞,只是面前的程以骞,和他离开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领带耷拉在衣领前,领口大开,露出了性感健美的锁骨,浑身上下充满了烈酒的味道。

    本来上一刻才说要远离他的梨优,看见他穿得这么少,心就很没出息地泛了疼,忍不住怒斥出声,“你怎么穿这么少在外面晃悠?就不怕被冻死吗!”

    虽然是2月中旬,大地回春,但是这个时候天气也还是很冷啊!

    程以骞漆黑深邃的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突然抬起手捏了她的肩膀,将她拎到跟前,眉头紧皱着,沉声问了一句,“你是在担心我吗?”

    梨优像是被人戳中了什么痛处,立即拍开他的手,退了一大步,扬声道,“不是!”

第279章 被扔到会议桌上的梨优() 
“不是?”程以骞厉着声重复了她的话,而后眼皮沉沉地合上,他的鼻息浑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缓解什么。

    紧接着他的身体蓦地晃了一下,吓得梨优差点要跑回去扶他,但他很快又稳住了身体,伸出手狠力地抵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便睁开了眼,望向梨优。

    他眼里的光很暗,仿佛蕴着什么惊涛骇浪,语气很重地开了口又问道,“你是不是很在乎我?”

    梨优被他问得心头一跳,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的结论,担心是不是自己无意间暴露了什么,一时没有接话。

    程以骞看她不说话,神情又十分犹豫,脑子里顿时响起她对卡尔说的那句“我也会永远爱你”,怒意和恨意一齐涌上他的胸口,将他淹没。

    他大步冲上前,揪住了梨优的手腕,声音含着狂暴的戾气,“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很在乎我?说!”

    梨优的手被他揪疼,回过神来,咬着牙,再次摇头道,“不是。”

    谁知程以骞怒极反笑,冲着她冷冷地嗤了一声,“你想骗谁?不在乎我,你会替我去挡那一棍?你想骗谁?嗯?梨优,你告诉我,你想骗谁?!”

    随着他的问话,他高大的身躯也逐渐逼近了梨优,将刚才从他手下挣脱出去的女人重新抓回掌中,这一次,完全不容置喙地按进了怀里,死死地将她箍住。

    “不是,不是,我都说了那是在演戏了!”梨优慌乱地摇着头反驳,努力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散发着他滚烫体温的怀抱,“你放开我,我要去休息了!”

    程以骞感受到她的挣扎,把她扣得更紧,灼热的气息流连在她颊边,猛地就覆盖了她的唇,他用力地啃咬着那片樱唇,口中仍然在问,“你在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

    “梨优,你根本就还爱着我,为什么要否认!”

    “没有”梨优竭力地躲避着他的亲吻,每次眼看就快要成功推开他了,却又被他捉了回去,牢牢地吮住。

    “你说谎,你肯定还爱着我,否则你不会那么做!”

    如果说梨优刚才还不明白为什么程以骞会突然又提起在民政局外遇袭,她扑上去要为他挡袭击的事,现在她听着程以骞嘴里吐出的颠三倒四的话,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喝醉了。

    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转头程以骞会喝得烂醉如泥?

    她很少看见程以骞喝酒,过去曾经因为程以骞几乎不沾酒,还夸过他是国宝,所以更别提应付喝醉的程以骞。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正苦思着对策,突然觉得身体一轻,竟是被程以骞拦腰抱了起来。

    程以骞抱起她,随即就扔了出去。

    她的背撞上了会议桌的桌面,冰冷坚硬的触感激得她心头猛地一颤。

    喝醉的程以骞已经随之压来,强健有力的臂膀将她按倒在会议桌上,一边用重复的话语逼问着她,一边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旗袍

第280章 事后清场() 
安顿好程以骞之后,梨优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揉到感觉好些了,才走去洗手间将自己身上沾染的痕迹一一清理干净,接着便拿了沾湿的毛巾走回会议室,替程以骞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下身,再把凌乱的事后现场收拾好。

    做完这些,梨优疲累得不行,挨上一旁的椅子,稍作休息,她就坐在程以骞的旁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程以骞熟睡的容颜。

    睡着的程以骞轮廓没有清醒时的锋利,也没有平时的冰冷淡漠,只余平静柔和,仿若一张精致的画卷,让人望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梨优本来抬着手臂,擦拭脸上因过度虚耗而溢出的冷汗,倏然就停住了,像是被那张俊美的容颜蛊惑,情不自禁地朝程以骞伸出了手。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程以骞脸庞的时候,身体突然打了个寒颤,鼻子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一个小喷嚏,如同惊雷,吓得她立刻缩回了手,急匆匆地撇开了脑袋。

    不能再学不乖了!

    梨优自嘲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她刚才硬撑着身体的不适,把一切布置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的就是第二天不让程以骞发现他们做了。

    否则第一次不小心发生关系,程以骞为了心中愧疚就要娶她,再来一次,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和程以骞演完这一年的只有夫妻之名的假夫妻,然后

    然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永远不要再有牵扯。

    梨优想着,转过头,快速地瞥了一眼睡得很沉的程以骞,他今晚醉得那么厉害,很有可能根本就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像上次她喝醉那样,就是什么事都想不起来。

    就算他有印象,也一定是模糊的印象,只要她不承认,他大概就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吧。

    梨优的视线在会议桌和程以骞身上来回梭巡了几遍,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便放松了下来,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没一会儿困意袭来,她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忍不住眯了一会儿。

    但是很快她就被冻醒了。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摸到一片裸露的肌肤,猛然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碎成几块的旗袍,如果等到白天程以骞醒来,她真的不得不撒谎的话,想要更有说服力,就不能以这种衣不蔽体的模样出现在程以骞面前。

    必须要找人送一件新的衣服过来才行。

    梨优思来想去,只想到余希宁,因为今晚要在这边过夜,她带了换洗的衣服,由作为伴娘的余希宁保管,只是不知道余希宁这会儿是不是已经离开。

    梨优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给余希宁拨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阿优?”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余希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暗,和往常清雅的声音差别很大。

    梨优还以为自己拨错了号码,愣了一会儿才接上话,“是我,希宁你还没走吧?”

第281章 裂成那样,根本不可能再穿了() 
余希宁在电话那端似乎停顿了片刻,才接着回答道,“嗯,没走。”

    “以骞喝多了,把我衣服吐脏了,我想换件衣服”梨优把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余希宁没有怀疑,答应马上给她送衣服来,就挂了电话。

    梨优握着手机,还保持着刚才在讲电话的姿势,有些愣然,她好像在电话里听到男人的声音?

    这大半夜的,希宁身边怎么会有男人?

    梨优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程以骞,然后就猛地甩了甩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因为她和程以骞酒后乱性了,就觉得希宁也和别人酒后乱性了。

    再说了,单凭希宁那高冷女王范儿,就没几个人能让她乱****

    梨优不知道余希宁是从哪里赶过来给她送衣服,掐不准时间,又不能干坐在这里等,余希宁过来要是看见她身上堪称碎片的衣服,肯定会大动干戈。

    于是她把房间的门打开,虚掩着,随后转身进了洗手间等着。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等得她忍不住要点开手机玩神庙逃亡来赶跑瞌睡虫,余希宁才终于出现。

    余希宁在来的路上就收到了梨优的短信,让她直接进会议室,把衣服送到左手边的洗手间里。

    余希宁走进会议室里,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即便睡着,存在感也依然强烈,第一时间就能吸引他人目光的程以骞。

    程以骞仰着脖子,靠坐在椅子上,睡得很熟,衣服和头发稍微有些凌乱,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身上的酒味特别浓,隔了几步远,余希宁都能闻到那股呛鼻的烈酒味。

    她也没有多想,不再停留,找到洗手间,就敲了门。

    门从里面打开,梨优探出脑袋,冲她笑眯眯地道了谢,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就要把门关上。

    “不用我帮忙吗?”余希宁拦住她,问。

    梨优眼神飘忽着,快速地回答道,“不用不用,他吐得超厉害,我身上臭死了,你别进来,不然一会儿把你也熏臭了。”说完就迅速地把门带上。

    若是放在平时,余希宁一定能看出梨优的心虚,但是今天她却有些不在状态,总是挺直的腰,不仅没有平时挺得那样直,就是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她都觉得腿酸,最后还是抽了把椅子,坐下休息。

    坐了一会儿,她的思绪就全飘回到前两个小时发生的荒唐事上,对于她一向规划好的人生来说,那绝对是个荒唐的意外,只不过她发现尽管不肯承认,心底却对这个意外有一丝欣喜。

    她想得太入神,直到梨优换好牛仔裤和韩版t恤走到她跟前,她都没有发觉。

    倒是梨优看她脸色异常的苍白,拍了拍她的肩,担心地问,“希宁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今天喝了太多酒不舒服?”

    余希宁被她这么一拍,立刻回了神,“没事。”她看了看梨优空空的双手,“你换下来的衣服呢?我记得你穿的是旗袍吧?那件旗袍很漂亮,弄脏了回去洗洗,下次还可以穿。”

    梨优想到刚才被自己丢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的旗袍,无奈地叹了口气,裂成那样,根本不可能再穿了。

第282章 程大总裁醒了() 
梨优摇了摇头说,“以骞吐得太惨烈,那件旗袍算是报废了,反正我也很少穿旗袍的,没关系。”

    余希宁没有再多想,接着帮梨优一起将程以骞扶回了主卧。

    程以骞身高一米八几,外形看起来虽然没有郑淳那样魁健,但是重量也不算轻,幸好那间会议室距离主卧不算太远,她们两个女的勉勉强强还能扶得动。

    不过就这么折腾下来,天色也快亮了,梨优看余希宁脸色愈来愈糟,好像特别累,就把她赶去休息,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然睡得很沉的程以骞。

    她们把他从会议室运到这里,动静也不小,程以骞却一直没醒来,看样子真的醉得很厉害。

    这样明天估计真是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梨优这才松了口气,替程以骞掖好被角,然后走到卧室外间的沙发边躺下,给自己披了一条小棉被,因为被程以骞折腾了很久,身体本来就很不舒服了,又再硬撑着收拾现场,扶程以骞回卧室,她已经疲累不堪,刚躺下就睡着了。

    但梨优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几乎都是程以骞,就像会议室里做的事一样,一边狠狠地欺负着她,一边逼问她的心意,梦里她好不容易挣脱开程以骞的桎梏,眼睛就睁了开,清醒了过来。

    窗外天色大亮,梨优依旧觉得很累,可再躺回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索性掀了被子,下床洗漱。

    整理干净之后,她走到卧室里望了一眼,看见程以骞还睡着,就没打扰他,把卧室的门重新带上,转身走了出去。

    昨天举办婚宴,接待宾客的别墅园庭已被打扫干净。

    草地依旧青葱,初春的花迎风飘曳着,送来阵阵浓郁清香,让闻着的人顿觉心旷神怡。

    梨优漫步在这片如同大草原的绿野中,糟糕的心情总算微微转好。

    走了一会儿,看见正在清扫边角的佣人,梨优想起还醉着酒的程以骞,便走上前吩咐她去给主卧的程以骞送醒酒汤。

    一听到是给别墅的主子送汤,佣人立刻停了手里的活计,连声应着,就跑进了别墅里。

    梨优又转了一圈,走到园庭后方的时候看见园艺师在修剪园圃。

    这个园艺师的工艺不错,剪出来的形状极其生动,梨优看得心痒,便上前求教。

    园艺师傅是个中年汉子,样貌耿直,性格倒是爽快,知道站在自己跟前的就是别墅主人的太太,又真挺有心思想学的,一口就答应了,换了把小点的剪子,耐心地教她最基础的剪法。

    *

    程以骞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从床上坐起来后,因为宿醉,头疼得很,他按了太阳穴数刻,才稍微有所缓解。

    然后他扫了一圈房间环境,认出这是主卧,下意识便转头看向床上,另一边自然是没有人的。

    主卧的床很大,他只躺了一半,相较他这一半的凌乱,另一半整洁得像是根本就没有人碰过。

    突然,外间传来窸窣的细微声响,程以骞心底一震,立即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快步走了出去。

第283章 被程太太电到的程先生() 
“优”程以骞脱口而出的话音哽在喉咙里。

    外间正在摆放醒酒汤的佣人看见他醒了,立刻恭敬地请示道,“程先生,您醒了,这醒酒汤已经热了两次,再热下去可能味道就不好了,您要不要现在喝?”

    不是梨优。

    程以骞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挫败感,皱起眉头道,“太太呢?”

    佣人听他语气不好,小心翼翼地说,“太太让我送酸梅汤上来的时候还在园子里逛着,现在就不清楚了。”

    程以骞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醒酒汤,心里暖了一分,是她让人送来的?那昨晚是她把他从酒室里扶回主卧的?

    程以骞仔细想了一下,却发现记忆出现了断层,不管他怎样尽力回想,也还是连他怎么出酒室的都记不起来。

    “太太几点让你送醒酒汤来的?”程以骞突然开口冲佣人问了一句。

    佣人想了一会儿,回答,“好像是早上8点多快9点的时候。”

    “昨晚是太太送我回房的?”程以骞又问。

    佣人老实地摇了头道,“这个我不清楚,我是今天早上在园子里打扫的时候才看见太太的。”

    程以骞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随即摆了摆手,让佣人退出了房间,便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醒酒汤喝了一口,继续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可是直到醒酒汤被他喝光,他也没记起一星半点关于他走出酒室后的事情。

    程以骞英挺的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丝烦躁,手随意地搭到沙发上,然后他摸到了搁在沙发上叠放整齐的小棉被。

    程以骞怔了怔,接着拿起小棉被,递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会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是梨优身上的薰衣草香水味,味道很浓,也就是盖的时间不短。

    难道她昨晚睡在沙发上?

    虽然他们有过约定,假结婚的这一年里只是单纯的同床,梨优之前似乎就不太情愿,即便是担心什么,但他昨晚喝醉成那般模样,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威胁,为什么她宁愿睡沙发也不愿意到床上睡?

    想到这,程以骞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梨优和卡尔打的那一通电话,眉心蓦地直直拧起,浑身散发出浓重的戾气,手里的小棉被被他攥得皱成一团。

    他霍然起身,扔下棉被,走进浴室里,洗澡更衣。

    换了一身干净的西装后,程以骞整理着衣领,系着手腕的扣子,缓步走到窗边,随意地往下瞥去一眼。

    主卧的这扇窗户正好对着园庭的后方,程以骞不经意的视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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