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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独宠:霸道总裁吻妻物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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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优这才反应过来,确实如果只做一人份量的饭菜,真的很难做,无论怎么样都会做多,一定会浪费。

    程以骞说完就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回过身,手搭在扶把上,缓声又说了一句,“做完午餐你可以在这待到晚餐时间,等做完晚餐,我会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下午还有课”梨优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如果天天和他独处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破功啊!

    程以骞挑起冷厉的唇角,讽道,“以梨小姐的聪明才智,做好一份天衣无缝的签到表,应该不在话下吧?”

    梨优再次语塞,她在普罗旺斯读音乐学院的时候就是其中的音乐翘楚之一,父亲那边遗传下的音乐天赋使得她后来回到h市,在‘华音’读研,也能于所有科目中游刃有余,更何况还有她的好闺蜜余希宁——这个在h市家庭背景不凡的女人帮忙。

    梨优的表情开始变得犹豫,按合同内容来说,一天要做两顿,她原以为只要在饭点前到这里来做就行,但是忽略了距离问题,现在知道程以骞的别墅是在洛山,而洛山距离‘华音’不算近,这么来回跑,实在是想想都心累。

    程以骞却没有再给她第二次拒绝的机会,吩咐李婶带她去熟悉厨房的环境之后,就上了楼,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第25章 我觉得你没说实话() 
梨优掌厨,李婶在旁边只是帮忙打打下手,最多也就是洗洗菜,递递碟子酱料之类的。

    短短两个小时的相处,李婶对这个看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女孩已是刮目相看,只觉得这丫头片子不仅厨艺纯熟,也一点不像有钱人家的子女那般趾高气扬。

    “优优丫头,你老实给李婶说,你和这程先生是什么关系呀?”

    梨优刚往锅里倒完料酒,就见李婶凑过来悄悄地问。

    果然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八卦的么

    梨优嘴角抽搐着,眨了眨眼回答,“程总不是说了嘛,我是厨师,他就是雇厨师的,就是这样的关系啦。”

    “嗨,你这话说的,可不是和李婶见外了,颜氏企业我可是听说过的,你一个大小姐跑来给程先生当厨师,是不是对程先生”李婶挤眉弄眼地说,“有那么点意思?打算先从抓住他的胃下手,然后再抓住他的心?”

    “没有啦,真的不是,李婶千万别乱说哦,程先生的女朋友要是听见就麻烦了。”梨优生怕李婶误会,连忙解释,免得到时候传到莫紫洋耳里,闹得人家两口子不愉快就罪过了。

    “哎?”李婶听她这么说,眼珠一转,叹了口气,“你说的难道是小小姐?”

    “什么小小姐?”梨优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们程先生的养女莫紫洋小姐呀,程先生让我叫她小小姐,”李婶说着就絮絮叨叨地停不下来了,“我看也是挺有问题的,这养女么就是没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的年纪也就差十岁左右,算不上是什么大阻碍,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要说没问题也没人信”

    “是吗原来他们还住在一起”梨优低声喃了一句,在普罗旺斯的时候她就知道程以骞和莫紫洋同住一处,程以骞多年好友意外去世,遗下一个11岁的女儿托付予他,所以,程以骞才成了莫紫洋的监护人,也就是名义上的养父。

    之前她和程以骞认识之时,他们住在一起的事,梨优是知道的,但是莫紫洋未成年,她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她没想到去年就已经满18岁的莫紫洋,原来,还一直和程以骞住在一起。

    梨优心里一酸,却接着想到了一年前她看见的那一幕

    也对,在这个年代,彼此爱恋进而同居的情况很常见,本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李婶在一旁唠叨了一大串,正惋惜道,“其实你这丫头更对我胃口,不像小小姐那样有点骄横,可惜啊那你真的对程先生没那份心思?”

    梨优深吸了口气,把那抹碾进心头的疼痛忽视掉,笑呵呵地说,“对啊,真没有啦。”

    李婶一双饱含风霜的眼睛射出精光,直直地瞅住她,“优优丫头,我觉得你没说实话。”

    梨优被看得一阵心虚,笑着打哈哈道,“李婶您可是多想啦,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天大的实话。”说完,她关了火,把做好的烧鸡铲进盘子里,等李婶接过去,摆到外面的餐桌上,就冲李婶嚷了一句“我去喊程总吃饭哈”,然后逃也似地跑上了二楼。

第26章 梨小姐,你想干什么?() 
梨优来到二楼,先是敲了敲书房的门,见没有人应,就试着拧了拧门把手,结果一拧就开了,她没有多想就走了进去,边走边轻声喊:“程总,午餐做好了。”

    “程总?”

    梨优叫了数声都不见有人回应,就往内室走去,刚走到内室门口,就看见了坐在转椅上的程以骞。

    “程总?”梨优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走近一看,程以骞仰着修长的脖子,闭着双眼,手臂放松地搭在椅子上。

    睡着了吗?

    梨优不禁屏起了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隔着书桌,仔细端详着熟睡的男人。

    睡着的程以骞少了一份冷漠,俊朗的五官仿佛卸去了冷硬的外壳,透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柔。

    梨优像是着了魔一般,心跳快速地跳动着,催促着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个连睡着都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男人。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男人的眼睫时,那双睫毛动了一动,一下睁了开。

    梨优的手瞬间僵在半空。

    “梨小姐,你想干什么?”程以骞的双眼恢复了以往的锐利,冷冷地盯着梨优和他的鼻尖距离非常近的右手。

    梨优迅速收回手,灵机一动道,“午餐做好了,我上来喊你,但是喊了你很多声,你都不肯醒,还以为你生病了。”

    程以骞审视着她的表情,表情看不出端倪,但是他听力一向敏锐,梨优过快的心跳声在安静的书房中清晰地落进了他的耳中。

    程以骞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梨优被他看得发毛,连忙转过身,快步走出了书房,程以骞随即起身,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直到下了楼,梨优紊乱的心跳也没能完全平稳下来,不禁有些怨怪程以骞,平时颜值就很爆表了,睡颜颜值的爆表度竟然还要高出十倍,这还让不让人有活路了!

    程以骞在餐桌的主座位落座之后,就遣李婶去给莫紫洋送餐。

    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有他喜欢的板栗烧鸡,也有莫紫洋喜欢的拔丝山药,另外有两碟为辅的小菜,还有一份银耳雪梨汤。

    许久没有下厨了,梨优担心自己的手艺生疏会让程以骞不满,因此程以骞每吃一道菜,她都要提一次心吊一次胆。

    不过幸好,一直吃到最后都没见程以骞发表好吃或不好吃的意见。

    梨优总算是松了口气,因为她清楚,对于程以骞来说,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肯定。

    梨优舀了一口雪梨汤,嘬了一小口,偷偷抬眼看着桌子对面的程以骞,这样的画面让她恍惚间觉得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的普罗旺斯,心里悄然泛起了一丝眷恋。

    当初她逃走,就没想过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为他下厨,甚至和他像以前那样同桌吃饭。

    沉浸在这小小幸福中的梨优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听见程以骞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以骞放下汤匙,接了电话,然后眉头微微一皱,回了一句“我现在过去”就挂了电话。

    梨优看着挂完电话就站起身离开餐桌的程以骞,疑惑地喊住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紫洋在剧组受了伤,我去看看,你先吃。”程以骞扔下一句话,拿上西装外套,就走出了餐厅。

    玄关处传来开门关门声,梨优坐回位子上,无意识地重复着舀雪梨汤的动作,然而当清甜的汤水进了喉中,她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咽下去。

    满脑子只有刚才程以骞为莫紫洋匆忙离开的模样。

    “程以骞啊”梨优低低喊出一声,声音里全是曾经刻骨,如今依然深深刻在骨上的爱意,随即自嘲地笑着说了一句,“我真傻。”

    为什么总是一点温存,就能让她忘记那个不争的事实——他在意的,从来只是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女孩,莫紫洋。

第27章 在名为程以骞的温柔乡里挣扎() 
梨优拖着疲惫的身体踩上宿舍走廊,走廊上的声控灯受到感应,唰地亮起。

    “小希宁,我回来啦。”梨优打开222寝室的门,倦倦地打着招呼。

    余希宁的指尖正点在琴键上,如飞如舞,一串流畅的音符飘出,渐成一首沉静温婉的乐曲。

    等她弹完一曲,转过头,才发现通常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洗澡的梨优像是一只没了线操纵的木偶,瘫倒在床上。

    “这么晚还在练琴,小希宁很刻苦嘛。”梨优听到琴声停下来,吧嗒吧嗒因为练歌而变得干燥的嘴唇,说。

    “彼此彼此,”余希宁惯来高冷的声音响起,“但要说刻苦,你白天给人当厨娘,晚上要到社团练歌,还要在名为程以骞的温柔乡里挣扎,怎么说都是你比较刻苦。”

    梨优怎么会听不懂她这讽刺中所包含的关心,每天见完程以骞回来自己的情绪都会被影响,要不就高兴得走路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要不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怎么捏、吹都是扁的。

    自己根本无法否认,尽管极力控制,程以骞的影响却仍然存在。

    余希宁一向是个看重现实的人,这是苦心在劝她悬崖勒马,不想她再这样对没希望的事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知道啦,”梨优觉得浑身都很困倦,还是强打着精神,故意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揖,“师父说的有理,不过徒儿还撑得住,绝不会破戒的,还请师父放心。”

    “等破了戒,那就为时晚矣。”余希宁一脸严肃地说,“悟空,乖,听为师的劝。”

    俨然完美代入了唐三藏这一角色。

    主要是她这样高傲女王范儿的人,居然来这么一出,梨优没能忍住,仰倒在床上,捧住肚子笑得肩膀一颠一颠的。

    余希宁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上,“劣徒,快去洗白,脏死了。”

    “唔”梨优翻了个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累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于是干脆就闭上了,嘴里喃喃回道,“你先去,我困,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真拿你没办法。”余希宁叹了口气,给她拉上被子,转身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出来,梨优依然趴在床上,一副要睡得昏天黑地的架势。

    余希宁只好坐回床边拽她,但是握住她手臂的时候却感觉到了偏高的温度。

    怎么好像在发热?

    余希宁警觉地伸手摸了摸梨优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发现梨优的温度真的有点高。

    “阿优,你好像发烧了。”余希宁用力晃醒梨优。

    “啊?烧了?”梨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就说怎么感觉全身酸酸软软好没力气。”

    余希宁直接把她拽起来,给她量了体温。

    “38度。”余希宁把体温计伸到梨优跟前,但是正晕乎着的梨优眯直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看不清上面的数字。

    “打电话给程以骞,还有你社团的社长,请个假,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吧。”余希宁从梨优口袋里摸出她的iphone6s,递给她,提议道。

第28章 “雪梨”的意思是亲爱的() 
一听到请假,梨优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点,抢回手机,猛烈摇头道,“不行,不能请,以骞给的合同上说半年是按6个月,每个月30天算,少了哪一天都要往后推,直到满180天为止,我就想早点干完这180天早点解脱,社长那边也不能请,新排的歌练了一周了还是过不了关,我是主唱,绝对不能再拖慢团队进度。”

    见余希宁不赞同地皱眉,梨优连忙摆手接着说,“可能是在社团活动室里空调吹太久,出来温差变化大不小心就感冒了,没事,一会儿出来我吃点药就行。”

    她说完就推开余希宁,撑着热乎乎的脑袋,硬是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换洗睡衣,急忙钻进了浴室。

    余希宁无奈,和梨优相处时间越长的人就越清楚,梨优表面虽然多数时间都是嘻哈不正经,骨子里实际倔强顽固,一旦决定就不会更改。

    至今为止也只有一个程以骞是例外。

    余希宁劝不动她,只能盯着她把药吃下去,乖乖地躺进被窝里,心里暗暗祈祷着明天她的烧就能退了。

    可惜,天就是这么不从人愿。

    第二天,余希宁一醒来就掀了被子去摸梨优的额头。

    手掌下感受到的是比昨晚还要滚烫的温度,余希宁立刻去摇梨优,一边喊,“阿优、阿优,你好像烧得更厉害了,我们得去医务室”

    这次摇了好一会儿梨优才清醒过来,她捂着自己的额头坐起来,第一句话就问,“现在几点?”

    余希宁恨不得拍醒她这榆木脑袋,没好气道,“你管现在几点,快起来,我扶你去医务室,别再拖了,万一拖到昏过去,我可扛不动你这只猪!”

    “没事没事,等我再吃颗药”梨优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殊不知这微弱的笑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显得十分无力。

    余希宁脸色难看地瞪过去。

    梨优两只手在枕头边胡乱摸索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屏幕,刚看清上面显示的时间——8:30,手机就震了起来。

    余希宁看了一眼,是备注为“雪梨以骞”的来电,脸色顿时变得更加不好看了。

    梨优曾经在法国读书,而“雪梨”正是法语的音译,意思是亲爱的。

    余希宁来不及阻止,梨优就接了电话,因为高烧的缘故,她的嗓音有些干涩沙哑,“喂,程总到了吗?我现在就下去。”

    余希宁在旁边听了,心里翻起一阵怒火,劈手夺了梨优的手机,直接冲着手机那头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说:“万影集团总裁程以骞先生是吗?阿优她从昨晚发烧到现在,快挂了,我劝你最好允许放她一天假去看病,如果你不想闹出人命的话——”

    梨优趁她不备一把将手机抢回手中,着急地对手机里的人喊,“不好意思程总,别听我舍友乱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

    却听见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显示着对方早已经挂断了电话。

    梨优一急,猛地从床上站起来,身体却突然剧烈一晃,整个人眼前一黑,摔回床上,彻底晕了过去。

    余希宁喊了她好几声,晃了她好几下都不见反应,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拿出手机想拨医院急救电话。

    才按出一个号码,寝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敲门的人似乎有些着急,一连敲了十几下。

第29章 你和我说话好吗() 
余希宁不耐烦地打开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瞬间就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男人,一身手工剪裁的西装,模特一般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面容刀刻般冷峻,眉宇之间凝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寒意。

    余希宁的父母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她自然有受到影响,于是立刻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近一年商界最具权威的杂志刊物或金融报几乎都有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存在。

    他就是梨优口中的程以骞,国内外声名大噪的传奇集团万影集团的第一把手,一举一动皆能影响全球经济命脉的传奇人物。

    余希宁虽然不同普通女人那样柔弱,却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仍然被他身上显出的无形魄力压得呼吸一窒。

    程以骞没等她开口就径直闯入了宿舍,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床上的梨优,立即大跨步走过去。

    他的手探上梨优的额头,手心被那高得离谱的热度烫得一抖,眉峰顿时狠狠皱住。

    “烧成这样,为什么不早说?!”程以骞突然回头冲余希宁吼了一声。

    余希宁心头一惊,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抬起梨优的左胳膊,一边道,“别废话,你帮我抬她下楼去医务室,我一个人抬不动,晚了就麻烦了。”

    程以骞抿起了唇角,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扔到床沿边,冷声问,“会开车吗?”

    余希宁明白他的意思,干脆地拿起他的车钥匙,回答:“会。”

    余希宁一说完,程以骞立刻推开她的手,然后弯下腰,将床上昏迷的梨优打横抱到怀里。

    “去市医。”程以骞命令般地扔下一句,就抬高手臂,抱紧梨优,快步走出了房间。

    余希宁没有因为他命令似的语气着恼,她最珍惜的朋友命在旦夕,眼下梨优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什么话都没多说,匆忙地关了门,追下楼去。

    到了楼下,她连忙开了车锁,帮忙打开后车座的门。

    程以骞躬身抱着梨优,坐了进去。

    上了车,程以骞给梨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头更舒服地垫在自己怀里,然后拨开遮住她脸颊的长发,手臂紧紧揽着她,仿佛怀抱什么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梨优,别睡,醒醒,你和我说话好吗,你看看我是谁,梨优、梨优”低沉的声音隐隐发颤,程以骞线条冷硬的唇隔着梨优柔软的刘海,紧贴着她持续发热的额头,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余希宁坐在主驾驶座上,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那个高大的男人,一改初时的冷漠,脸上更多的是惊慌失措,还有让人不可置信的恐惧。

    余希宁神色逐渐变得复杂,心里疑窦丛生,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是非常紧张梨优?

    难道是梨优当局者迷,一直想错了,其实程以骞对她有情?

    余希宁皱紧眉,转念又想起梨优曾经和她说过,一年前,就在普罗旺斯,梨优亲眼见过程以骞和他的养女互许终生。

    不对,不对。

    余希宁被镜中人逼真的表情弄得心绪混乱不堪,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她遗漏的,或许连梨优都遗漏了。

第30章 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梨优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觉得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是她曾经最为迷恋,如今也依旧深深迷恋着的声音。

    是以骞,程以骞。

    声音离她很近,近得仿佛就在她耳边。

    为什么喊她?他想说什么?

    梨优心里充满了疑问,张口想问清楚,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渐渐地,那个声音变得小了,弱了,远了,似乎马上就要从她耳边溜走。

    梨优瞬间急了,她想知道程以骞说了什么,她想见他,现在就要见他——

    程以骞愣然看着怀中蓦然睁眼的女孩,他还不及欣喜,梨优就艰难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以、骞”梨优发现自己的喉咙又热又干,像是被一团火炙烤着,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断续地吐出那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是我。”程以骞竭力维持不平稳的声音,抱着梨优的手臂不觉地又收紧了一分。

    梨优瞪着眼看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怎么会离得那么近,近得连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天啊!他他他现在在干什么啊!

    程以骞此刻正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只手帮她揉着太阳穴,缓解发烧带来的酸疼感。

    这还是梨优教他的,在普罗旺斯的时候,他曾经因为过度疲劳,发过一次高烧。

    那时,是怀里的女孩硬将他拖出办公室,带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甚至不顾他冰冷的脸色,非要给他不舒服的脑袋和肩背不停地按摩,一边反用老师教训学生那样的严肃语气告诉他,不准拒绝,这样做对他有好处。

    “舒服点了吗?”程以骞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吵着她一般。

    舒服。

    梨优晕里糊涂地在心里回答他,岂止是舒服,她简直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在做梦吧?绝对是在做梦!

    她都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之前做的梦里,以骞都还是那个毒舌冰山王,对她总是不假辞色。

    梨优不由地想,大概自己真的是烧坏脑子了。

    在前面开车的余希宁其实一听见梨优的声音就想转头查看她的情况,结果这个重色轻友的臭丫头,一醒来开口喊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然后她倒是想和梨优说句话,问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但是紧接着就被后车座上疑似冒着粉红泡泡的画面给闪到了,又或者,是雷到了

    要出口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梨优浑然不觉余希宁从镜子里投来的想把她抽打无数遍的眼神,只是一个劲地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挪得离程以骞更近一些。

    程以骞见她扭来扭去的,以为她硌着了,躺得不舒服,就配合着她移动手臂,随她挑选舒服自在的姿势和位置。

    结果乱蹭的梨优一个没注意,裹在短裤里的圆润双臀磨上了程以骞双腿之间。

    程以骞呼吸顿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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