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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独宠:霸道总裁吻妻物语-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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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姜汤喝了吧。”
她的话说完了,却没听到梨优说话或者有什么其他的反应,顿时有点纳闷地转过头,结果就看见本来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坐着的梨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了铺开的被子上
*
一家高级会馆的台球室内。
郑淳打完一杆,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打算寻找下一杆最佳的球路,瞄了半天,找到了一条,架起杆正准备打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对面沙发上,喝酒跟喝白开水似的程以骞。
郑淳摇了摇头,喊了一声,“阿骞,你到底是来打球的还是来酗酒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动球杆,漂亮地来了个一球入洞。
没听到程以骞的回应,他也没在意,绕着桌子又打了两圈,才心满意足地收了球杆,放好,转回去再一看,程以骞桌上那一批酒竟然被喝得一瓶都不剩,而这当事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不见红,气也不见乱,真就像是喝了一桌子的白开水。
郑淳越看越觉得奇怪,晚上打电话约程以骞出来打台球,程以骞答应得十分爽快,他还以为今晚能和好兄弟痛快地厮杀几局,没想到,人来是来了,就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围着桌子转,打了大半天,他那好兄弟却自个儿坐在那独酌。
而且现在喝完这一批还不算,还去按了服务铃,要叫人上新一批的酒。
“喂喂喂,我说你,别喝了,照你这么喝下去,把自己搞得酒精中毒了,我怎么跟优优交代啊?”郑淳挥了挥手,把刚刚响应服务铃跑进来的服务员赶了出去,接着对程以骞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优优对你紧张得要命,你要在我这把命搞没了,我上哪儿去给她赔一个你。”
提到梨优,郑淳发现程以骞脸色一沉,顿时明白了什么,张开就问了出来,“你和优优吵架了?”
第352章 优优可捂你这块冰四年了吧?()
程以骞漠着一张脸,没有回话,从桌上拿了盒烟抽。
郑淳看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凑到他跟前说,“不会是上次那个事吧?优优怪你喝得太醉什么都不记得?还是怪你太粗暴?”
程以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对他的揶揄仍然没有半点回应,只自顾自地狠狠吸着手里的烟。
“你说你这么折腾自己干嘛?不就是吵个架?看把你愁的,”郑淳把新一批的酒拦了,但是从程以骞手中抢烟的胆子还没有,只能大咧咧地展开手臂搭在沙发上,一脸我很懂,现在给你传授经验的样子说,“是男人就上去强个吻,再服个软,绝对能搞定,再说了,优优之前就喜欢你,应该更好哄了,你至于在这里仇大苦深吗?”
闻言,程以骞的眉宇皱得死紧,唇角直直绷着,整个人像一座石像。
还强个吻?
他一个没控制好,差点对她用强的,就换来了她一句“恨他一辈子”的威胁。
还有服软,他能怎么服软?
梨优根本就不是那些和心爱的恋人吵闹的女人,对他的态度就是无所谓,他就算再怎么服软,也换不来她的在乎,那服软有什么用?
就算和他亲密的结合,一开始是因为意外,最后是因为多了一层床伴的关系,她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他又怎么去哄?
程以骞越想越烦,把吸完的烟使劲地摁在烟灰缸里,又去拿新的烟。
郑淳见程以骞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郁沉,不禁感到奇怪,毕竟像程以骞这样性情冷淡的人再怎么吵架应该也不会起什么大的冲突,但是他那副情绪极度压抑的模样,看起来又好像吵得特别严重,不太像是情侣间跟调情跟蜜里调油一样的吵架。
郑淳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严肃了神色冲他问道,“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现在优优心里没你了?”
他的话音刚落定,程以骞取烟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就颤了一下,烟没拿稳,掉到了玻璃桌面上。
郑淳看见这样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当场摇头晃脑地叹着,“该,就算你是我好兄弟,这事我也觉得你是活该,人女孩当初追你追得多用心啊,你倒好,正眼都不给人瞧一下,还那么冷冰冰的,就是块冰捂个一两年也该捂热了,优优可捂你这块冰四年了吧?你别告诉我你真相信她跟你表白失败后,说跟你当朋友的那些鬼话?”
“哪个朋友能管你家务,管你吃喝,管你心情,管你身体健康状况,哦还有一个,你养女都一起包揽了,这全都管了,一项没落了吧?”
随着郑淳的话一句句砸下,刚被捡起,捏进掌心里的那根烟逐渐被程以骞紧掐得碎烂不堪。
郑淳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已经凌晨快一点钟了,他站起身,说了一句,“阿骞,你要是现在喜欢上优优了,那你就更该对她好点吧,别一吵架就这么不着家,怎么说她现在都嫁给你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见缝插针啊什么的,这些道理你这种奸商不是最懂的?”然后他也不再多说,径直跑去打台球,留下程以骞一个人揪着眉头,愣然地看着手里烂掉的烟。
第353章 那名女医生的身份()
程以骞扔掉了手里的烟,起身走向台球桌,取出球杆,和郑淳比了多少局,就赢了多少局,他拿着巧克,心不在焉地往杆头上磨,随意地把杆一推,将最后一颗球完美地打进了洞中。
接着他直起身,把巧克和球杆抛到桌子上,淡漠地扔下一句话,“不打了,总是赢,没意思。”说完就拉开了包间的门,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
郑淳本来已经被他杀得满脸哀怨,又被他临走前这么一鄙视,提着球杆就冲着他的背影大声抱怨道,“我不就点评你几句,你要不要下这么狠的手还这么呛啊!难怪优优不要你”损归损,最后的话他还是没敢真的大声说出来,不然要是刺激到程以骞,对方指不定还得倒回来怎么虐他。
程以骞耳力很好,怎么会听不到郑淳的话,只不过他现在没闲心去管郑淳。
也不知道是因为郑淳前面说的让他把握机会对梨优好,努力收获美人芳心,别再不着家的话,还是因为打了几局球,心里的火气泄了一大半,稍微冷静了下来,现在他就想立马回家,见梨优。
走出那家高级会所之后,他就上了车,准备开回洛山,但他才刚拐上道,手机就响了。
他瞥了一眼来电,是胡令打来的,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通常这种时候,没有特殊情况,胡令不会打电话过来,而所谓的特殊情况就是公司相关的事务出了问题。
程以骞皱了一下眉,单手掌着方向盘,单手接了电话,大概听了几分钟的汇报,吩咐了一些事,就挂断了电话。
万影旗下最近有一个大项目,主项目的负责人出了纰漏,合作方不肯接受弥补方案,要以此为由中断合约,并要求他们赔偿,负责人就是万影底下某个分公司的经理,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合作方松口,闹到了大半夜,实在压不住这事,只好让胡令打电话上报更高层请示。
万影是国际知名集团,信誉至关重要,程以骞身为万影首席总裁,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损害集团信誉的事情发生,当即调了车头,返回公司去。
等到他出面,把事情完善解决,再从公司开车回洛山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路上,程以骞莫名地感到心绪不宁,按理说,这次的负面事件还未萌芽就被他扼杀,力挽狂澜,终于取得好的结果,稳住了万影的声誉,应该是好事,会觉得放松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就是有点烦乱,越接近别墅就越乱。
最后他踩油门的力道一下变大,硬生生地把半个小时的车程缩短到了十五分钟。
下了车,他还没按车锁,别墅的大门就从里打了开。
李婶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说话。
程以骞眯起眼,看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那名女医生的身份。
那是他为梨优特地聘请的私人医生,以防梨优哪天生病了用的。
第354章 你也由着她一个病人任性?()
在梨优被他逼着来别墅当厨师的时候,梨优曾经发了一次烧,当时把他吓得心惊肉跳,后来回去就设了这么一个医生,并且叮嘱李婶,如果梨优在别墅里发烧生病了就直接找这位医生来。
眼下这名女医生的出现,仿佛印证了他一路上内心的不安一样。
——难道梨优生病了?
程以骞的脑袋登时轰的一愣,整个心慌了起来。
他就离开这么半天的功夫她就病了?
李婶之前说她淋了雨回来的,那是因为淋了雨吗?
程以骞一边想一边快步走向别墅门口。
“好,我知道了,谢谢苏医生——咦?”本来在专心听医嘱的李婶感觉到有人朝门口走来,转头一看,愣了好几秒,赶紧迎上前去,“程先生,您回来了。”
程以骞看了苏医生一眼,皱着眉问,“怎么回事?太太生病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气非常严厉,李婶被吓了一跳,才慌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昨天程先生您走后,太太就病倒了,太太晚上回来的时候就淋了雨,伤口裂了也不说,唉,太太可真糊涂,就连月事来了也不知道,女人来了那个最经不得淋雨的”李婶说着不自觉就担心起了梨优,说话就没了分寸,说到后面才发现这话题有点尴尬,就停住了话,不再往下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程以骞倒没觉得有什么,神色如常,听李婶说完了情况就转向苏医生,言简意赅道,“情况。”
苏医生立刻回答,“程太太手上的伤口有点感染,应该是伤口发炎和淋雨感冒导致的发烧,已经开了药,正在输液,只要按时吃药,再输液两天就能好,因为程太太还来了月事,要多注意饮食,忌生冷辛辣。”
说完后,苏医生想到了什么事,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补了一句,“还有就是病人的情绪对恢复程度也会有影响,养病期间注意让她心情平和点就行。”
程以骞见苏医生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意有所指似的往他这瞧了又瞧,顿时心生疑惑,总感觉这话像是特地拎出来对他说的?
虽然不解,但他心里挂念梨优的情况,就没有再多说,让李婶把人送走,然后径直走进了屋里。
他刚换好拖鞋,李婶就已经送完苏医生,跑了回来,问,“程先生,您吃早餐了吗?需不需要给您准备一份早餐?”
程以骞这才想起来自己处理完事情就直接回了别墅,整个早上还没吃过东西,就微微点了头,嗯了一声,然后看向楼上问,“太太吃早餐了吗?没吃你也给她送一份上去。”
“太太已经吃过了,输液前苏医生就让我做了碗粥给太太填肚子。”
闻言,程以骞当即不悦地拧了眉道,“一碗粥能吃饱吗?你也由着她一个病人任性?”
李婶被训得浑身一个哆嗦,小心地解释道,“是太太不肯吃,生病的人胃口都不好,太太就只答应喝粥,就那碗粥,她也只吃了半碗而已。”
程以骞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不再说话,转身就要上楼,却只迈出一步就停住了。
第355章 太太醒着还是睡着?()
程以骞想到刚才在门口的时候,苏医生最后说的那句有点莫名的话,还有看他的莫名眼神,仍然觉得奇怪,就侧了头,视线冷淡地扫向李婶,随口发了问,“太太心情不好吗?怎么苏医生特地强调要注意她的心情?”
李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在程以骞极带压迫感的注视下如实地回答道,“苏医生来了以后,太太才清醒的,我说要给您打电话,太太的反应有点激烈,怎么也不肯让我打,可能是苏医生看到太太这样,以为太太和您吵架了情绪不好,所以才”
李婶觉得自己的措辞已经十分谨慎,但是她发现越说,程以骞的表情就越冷,浑身散发出的低冷得几乎给人一种快要被冻成冰的感觉,于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婶本以为程以骞会发火,但没想到程以骞稍后只是敛起了眼底复杂晦暗的神色,收回要上楼的脚,转身走向了客厅,淡淡地扔下一句,“以后再发生这种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哦哦,好,我记下了,程先生,您放心。”李婶忙应了,立刻跑回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程以骞坐到了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了财经频道,然后点了根烟,心不在焉地抽着烟,看电视里的财经报道。
他的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心里想的却是李婶刚才说的话。
即使病了,梨优也不肯让李婶打电话告诉他,是不是心里还在怨怪他?
是不是怪他昨晚不尊重她的想法,要强硬地逼她和他做那种事情?
这种事情恐怕大概只要是个女的都会生气的吧?
他其实也不想那么对她,当时是被她气糊涂了才
程以骞倚着沙发,有点懊恼地伸手揉了揉自己因为一夜没睡而泛疲的眉眼。
从薄如刀削的唇倾吐出的白色烟雾掩盖了他俊朗的面容,神情一时难以分辨清晰,他的手抓着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把玩,在上楼还是不上楼两个选项里艰难地挣扎着。
不上楼,他干坐着,根本如坐针毡,心总是往楼上跑,忍不住要去挂心梨优的状况。
但是如果上了楼,他一定会管不住脚,肯定去主卧看梨优的情况,要是这样见了面,还在生他的气的梨优,不想看到他,他这么出现,会不会惹她不开心,影响她休养?
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想看见她怨恨他的表情。
程以骞思索了好一会儿,就抽了好一会儿的烟,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他的眉头却一直没有松下,仿佛面临着比商场上各种困局更难的问题。
等到李婶准备好了三明治和咖啡,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瓷盘和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程以骞才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有些匆忙地开口问道,“太太醒着还是睡着?”
李婶放下早餐后,正准备走回厨房,听到程以骞这么问,愣了一下,才说,“刚才我送苏医生下楼的时候,太太还睡着。”
第356章 她又一次对他说“滚出去”()
李婶说完感觉好像有点明白了程以骞这句问话的意思,在心里猜测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现在才过了那么一小会儿,太太应该没那么快醒。”
闻言,程以骞沉声嗯了一声,径直从沙发上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他上楼的步子跨得大,但是不重,像是刻意放轻了一般,很快就来到主卧外面。
病人休养的环境中新鲜的空气是至关重要的,为了让房间里的空气流通更加顺畅,李婶没有关上主卧的门,窗也开着。
程以骞没有推门,放轻了步子,悄然地走了进去,想要看梨优一眼。
他在心底肯定了李婶的话,认为梨优没那么快睡醒,因此走进去之后,看见倚在床头的梨优,他整个人登时一怔,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梨优靠着床,正扭着头,视线漫散地投向窗外的什么地方,发着呆,许是因为生病,她的脸色很苍白,精致的五官透出一丝疲倦和黯淡,比平常显得更安静温柔,却少了平常活跃时的灵气。
程以骞看得皱起了眉头,身体快过思维,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步惊醒了梨优,她瞬间转回了头,看向门口,瞳孔顿时就紧缩了起来,冲着程以骞失声喊道,“滚出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似以往的柔软,因为生病变得沙哑虚乏,喝出来的话毫无震慑力。
程以骞无动于衷地站在那儿,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
她又一次对他说“滚出去”。
她就这么不想看见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赶走?
要知道他做事向来独断专行,什么时候需要去听从别人的命令了?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情况,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就算她现在的表情那么的伤人,他也能控制好自己,不会去对她发脾气。
对,他只要多看她几眼,确定她的情况就走。
硬朗的眉宇皱紧了又松开,又再皱紧,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迈开修长的双腿,往床边走去。
梨优见他又不理会自己的话,执意要靠近她,手紧紧地揪住了被子,那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她现在一看到程以骞就会无法控制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想到她爱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这么不尊重她,在她明确拒绝的情况下,想要用强硬的方式逼她
每每想到这,梨优就愤怒得浑身都发颤,而这愤怒也正是因为她对程以骞的在乎,就是因为她还喜欢他,才会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愤怒到甚至产生了些许怨恨。
这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可悲,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是不能讨厌他,仍然喜欢他!
人们常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现在是彻底感受到了这句话其中所含的苦涩,也彻底感受到了爱情的可怕之处。
过去不是她喝醉了,就是程以骞喝醉了,都是不清醒的状态下半推半就而成,包括那一次他们约定要当床伴之后做的,也是她默许了才会发生的。
梨优听着男人接近床边的脚步声,眉心逐渐蹙紧,咬住了发颤的齿关。
她可以容忍他不爱她,却还碰她,反正一直都是她在单恋他,从他那里偷来****,她也觉得是幸福的。
第357章 我不碰你,我走得远远的()
但她不能容忍的是,在她说了不要之后,他却要枉顾她的意愿,要逼她就范。
她可以偷偷地,不堪地爱着他,但是不能在面上失去应有的尊严。
梨优愈想,心就愈发难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着,让她痛苦得难以喘息,眼见程以骞已经走到她跟前,她又急又怒,忘了左手还在输液,猛地抬了起来,手扯到了针头,传来一股刺痛感,鲜红的血液随着她抬高的手霎时倒流出去,涌进了细长的透明血管里。
程以骞看见这一幕,整个人猛然僵在原地,眼底的冰冷全被慌乱和恐惧覆盖住,急切地喝止出声,“你别动!”
梨优也感知到了那样的疼痛,随即把手垂下,幸好时间比较短,血倒流得不多,等她放平了手,血已经没再流出来,只不过针口处渗出了血迹,等输完液肯定是要肿起来了。
经过那一番紧张的场面,才稍有好转感觉的梨优又开始感到浑身乏力不舒服,眉头紧紧蹙着,用力把嘴唇咬到发白,她抬起那双泛红的眼睛瞪向程以骞,倔强地说,“你出去!”
说完,她没看见程以骞有所动作,忽然想起昨晚争吵的时候,她也让程以骞出去,但是程以骞说这是他的房间。
梨优猛地咬了咬发抖的牙齿,一边去掀被子,一边喃念着,“对,我忘了,你说这是你房间,你不用出去,我出”
“够了!”程以骞突地发话,低沉的声音里狠狠地压抑着什么,显露出一点嘶哑感,锋利的双眼紧凝住梨优,看见她仍是要坚持掀开被子下床,他全身的神经瞬间就绷住了,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住,退了回去。
他刚才还没碰到她,她已经那么大的反应,如果他现在不小心触碰到她,不知道她又会有什么极端的行为。
此刻程以骞是真的对昨晚发疯般的行为感到后悔,他明明想好结了婚,一定对她百倍的好,不曾想最后还是伤到了她,让她如今对他那么厌恶。
他不知道要怎么弥补,才能消除她对他的心理抵触,但现在显然不是好的和解时机,他只能做妥协,于是他冲着梨优喊了一声,“回床上去!”
喊完这一句,他看梨优还是要往地下冲,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护住她输着液的那只手,生怕她再像之前那样扯到针口。
但梨优一看到他伸来的手,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怒道,“别碰我!”
程以骞的手立即顿住,不敢强势地去碰她,怕她又有过激的反应,就这样卡在半途,不上不下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眼看梨优的脚就要挨着地面,他立刻又急声说了一句,“我不碰你,我走得远远的,你躺回去!”
话音落下,他就像是为了给梨优保证一样,转身退到房门口,快要走去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他回过头看了梨优一眼,随后便抿直了唇角,走出了主卧。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到再也听不见,梨优才放了心,回到床上,眼神空茫茫的,呆坐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就小心地躺下,闭上眼,缓缓地睡着了。
第358章 吵架归吵架,感情还是没有淡的()
程以骞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清晨阳光映着他轮廓立体分明的面容,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芒,让他整个人尊贵耀眼得如同画中的精灵王一般。
一夜没睡,他冷峻的五官已经爬满了疲倦,但是本人仍然没有任何睏意,身躯挺直地立着,一动也不动。
听从他的吩咐去查看梨优情况的李婶这会儿返了回来,向他汇报情况,“程先生,太太已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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