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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请回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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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膳危以萱看了那件凤袍,绿萝特意呈上来的,听说是陆沉下令找了全天下最好的绣娘和皇宫里的人一起绣成的,凤袍的边儿用的是顶顶好的金丝线,手『摸』裙摆的凤翅时居然能感受到几分冷冰冰的触感。

    陆沉很喜欢抱着危以萱,她身上香香的软软的,有种特别的香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那种幽香沁入骨髓,能美满的抱着她他就觉得很满足。

    危以萱再写『毛』笔字,陆沉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他主导着她写下了一个‘觉’字,然后在她耳旁说:“陆觉,这个名字怎么样?”

    危以萱眨了眨眼睛问:“那要是公主呢?”

    陆沉又写下一个‘眠’。

    危以萱念出声:“陆眠。”她感到好笑:“都跟睡觉有关。”

    陆沉也笑,吻了她的侧脸颊,危以萱扭过来一双含笑眼与他对视,他靠近过去,两张脸相叠,气氛暧昧丛生。

    夜半时分,危以萱是被咳嗽声吵醒的,她茫然的睁开眼睛,身旁人压抑的咳嗽声让她彻底清醒,“皇上?皇——阿沉!”

    “绿萝!叫太医!!!”

    血,鲜红的血,她抚『摸』他胸前的时候,『摸』到了血。

    怎么会有血?危以萱慌了神,肚子都开始疼了起来,她扶着床让婢女点了灯,太医还没有到,她坐在床边脸『色』都发白了,“阿沉,阿沉……”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陆沉嘴边还有血迹,胸前的衣襟上也有,双目紧闭看起来在昏『迷』中。

    这是中毒的迹象,可是,是怎么中毒的?

    危以萱盛怒,陆沉的贴身太监也来了她发火:“皇上白天吃了什么?你们随行竟也不小心吗?!!!若皇上有什么事你们可能承担的起?!!!”

    几乎是发完火的一瞬间,危以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回头,那道凌厉的视线让绿萝表情都僵住了,“娘娘?”

    危以萱:“今晚皇上用的那道鲫鱼汤还在吗?”

第四十七章() 
绿萝慌张应了一声;去御膳房找。

    陆沉一日三餐都是跟危以萱在一起的;她没问题他就应该也不会出事才对;但事情却完全相反。

    一群太监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个个脸『色』发白脸『色』淌着豆大的汗水;陆沉的贴身太监说陆沉没有用什么别的东西;那事情的关键就在今天晚上她没有用过的那道鲫鱼汤身上了。

    御医很快就被请来;脚步都飘虚,毕竟一国之君有个好歹他们也不用活了;更别提旁边那位虎视眈眈的准皇后娘娘了。

    张御医做了个仔细的检查,连陆沉胸前吐出来的鲜血也研究了一会儿,最后面『色』凝重的下了个结论:“皇上这是中毒了!”

    危以萱脸『色』一变,追问:“什么毒;可有什么法子解毒”

    张御医摇了摇头:“中毒原因暂且不明;并非是什么毒『药』,倒像是食用了相克的吃食导致的;臣再做研究;会全、全力以付!”说这话时他不自觉结巴了一下;额头上汗珠不停往下掉;后背都湿透了。

    是吓得。

    食物中毒

    危以萱皱起眉头;肚子都跟着隐隐作痛,手『摸』了『摸』小腹心里咬了咬牙:“可否会危及『性』命”

    张御医呐呐然,吞吞吐吐:“这……”

    危以萱心里有底了;古代医术是什么水平她也清楚;肚子疼的;程度开始加深,“你快去吧,尽快研究出解『药』,大概是跟鲫鱼相克的食物。”

    “是。”张御医退下。

    叫另外的女婢去熬了一份安胎『药』,危以萱放温了之后仰头一口饮下,擦了擦嘴角她坐到床榻边。

    鲫鱼,有什么东西能相克到这种地步么可惜的是危以萱平时对食谱也不甚了解,这时候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绿萝回来复命,御膳房昨晚做了这道菜肴的御用厨师被人发现吊死在房中,来了个彻底的死无对证。

    不过有人瞧见他用了南瓜。

    危以萱发怒,一个皇家膳房,怎么可能连鲫鱼和南瓜相克都不知道,做菜的心怀鬼胎故意为之,其他人就看不出来么!

    危以萱发作御膳房的人,听到陆沉中毒后的太后却形迹可疑,危以萱眯起眼睛,她没有记错的话,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是被陆沉给发配到皇陵守陵去了吧,她……

    这么说来,陆沉死了最高兴的就是太后,她立马就会扶持小儿子登基上位。

    现在陆沉中毒,正中她下怀,这么个阴沉古怪的儿子,不讨喜还不喜欢她这个妈,太后自己过得都很艰难。

    这么一说,她伙同曲玄就有了很大的动机。

    但她太笨了,如果曲玄真想造反,会甘心还当个将军么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个皇帝梦,曲玄怎么可能例外更别说,他现在还非常想把自己这个曾经的将军夫人再度握在手里,不当皇帝怎么可能。

    危以萱冷哼了一声。

    曲玄可不一定真的爱她或者喜欢她,他只是不甘心自己没有得到过她,倘若危以萱顺应他的心意归顺他,那她的孩子绝对不保。

    任务发布者不杀她的孩子,孩子却要死在将军手里,危以萱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越想她反而越平静。

    这天晚上,注定不会平静,这是个好时机,黑暗里危以萱的眼睛好像会发光,冷静而自持,没有一丝温度。

    城外,成群的兵队迅速围城,世上最盛大的一次造反破城就此发生。

    陆沉昏『迷』,他的皇家暗卫没有人能够命令的了,何况这些暗卫并不是成千上万士兵的对手,陆沉平时也没有跟他们有什么感情交流,这些暗卫完全就是上一任皇帝残余的势力,并没有完全效忠陆沉,再加上陆沉登基以来从不下令让他们做什么事情,完全空置他们。

    长久一来自然不会满意,说不定他们还会期待新一任的主人。

    皇城内尖叫四溢,攻城兵队势如破竹不可阻挡,宛若一批黑马长驱直入,所及之处便是惨叫。

    不多时就到了大殿,曲玄手握长刀,将军一身戎甲,他的脸庞上沾染的有旁人的鲜血,看得出方才城外战况激烈。

    危以萱怔怔然看着他,绿萝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床下不敢出声。

    绿萝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看到自己的主子突然大哭出声飞扑过去,“曲玄!!!”

    绿萝长大眼睛紧闭嘴巴,肩膀抖的停不下来。

    “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

    绿萝缩在床下,不敢看那边,只听得到自家主子哽咽哭泣的声音,好像皇帝对她真的很差劲一样,可是平时她对皇帝不经意间『露』出的爱意却又不像是假的,绿萝不懂了,抱着膝盖。

    曲玄扔下长刀温柔给她擦去眼泪,带着无比的怜惜和愧疚:“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你放心吧,那个狗皇帝活不过今天,毒『药』早已发作,他已经无『药』可解。”

    危以萱在他怀里,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问:“是什么毒『药』啊,今天那些御医们来了好像可以研究出解『药』,万一他醒了,那我、我……”她说着瑟缩了两下似乎很害怕。

    陆沉是个当之无愧的暴君,想必危以萱跟着他受了不少苦,曲玄愈加怜惜,甚至吻她额头:“没事,有我在,他深中三中奇毒,无命可活,跟灵花香融合进去,就能制造出无解的毒『药』,这次是你自己的功劳,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灵花香

    危以萱手指霎时僵硬,灵花是危以萱惯用的熏香,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很喜欢这种香味,因为陆沉曾经在某个世界送了一片灵花田给她,所以她喜欢。

    使用灵花的熏香或香水已经是她的一种习惯,曲玄竟然利用……利用……

    危以萱嘴上喃喃念着是吗幸好的字眼,手缓缓收紧,收进宽大的袖子里。

    曲玄还在说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以后你照样是我的皇后,不过你听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让他流掉好不好,我会给你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我会……呃…”

    曲玄应声倒地,双眼瞪的很大死死盯着危以萱,危以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后勃颈直直的『插』着一把刀柄,尖锐的刀尖竟然穿透了他的脖子。

    很快血『液』染红了大殿,危以萱声音冰冷无比:“你,该死!”

    绿萝险些尖叫出声,却看到危以萱把大殿的门紧关上,双目通红似凶煞,“绿萝,过来找虎符,那东西就在他身上。”

    绿萝不敢迟疑,慌忙从床下爬出来,上下『摸』着曲玄的尸体,“找到了找到了,娘娘找到了。”

    危以萱握住那个带血的虎符,双眼坚毅,不顾绿萝的阻拦声,拉开了大殿的大门,高举虎符,深吸了一口气放大声音:

    “众将士听令!!!”

    绿萝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后来那个威严满满的曾怀着孩子垂帘听政的皇太后,在这一天,是怎样的带着鲜血染红的衣服站在高台上的。

    后来的她手段铁血,比暴君更暴君,彻底贯彻暴/政,为腹内胎儿打下了一片江山,提前为他清扫一切了障碍。

    甚至有人说,她迟早会登基成就一代女皇,但很可惜,她始终都没有。

    陆沉,是通过她的手被害死的,危以萱曾日日做梦,梦到以前的那些日子,她对灵花深深恶痛绝,全宫上下,皆不许点熏香,连熏衣裳都不可以。

    危以萱垂帘听政后不就,太皇太后忽然“病逝”。她死前,危以萱挺着大肚子去见了她一面。

    太皇太后很疯癫:“我的儿子,陆沉那个该死的,那是他亲弟弟!他才该当皇帝,这个皇位是属于他弟弟的!!!”

    危以萱嘲讽道:“你可知,小时那般温柔可爱的阿沉为何会长成如今的模样”

    “你只道你的小儿子,那你的大儿子又做错了什么居然要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诅咒。”

    太皇太后抬起眼睛瞪向危以萱:“你闭嘴,你懂什么不守『妇』道的脏女人!”

    危以萱脸『色』的表情渐渐消失,她只是盯着太皇太后。

第四十八章() 
危以萱睥睨着太皇太后,纯金『色』的滚边衣袍华贵无比;“哦?哀家竟不知;原来出身名门望族的太皇太后竟也会口出污秽之语?”她语气微顿,唇角扯出一个颇为可笑的弧度:“不过么;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您说呢?”

    太皇太后脸『色』顿时铁青涨红交换;生生被气的后仰了几步;“你!!”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危以萱轻笑一声,抬手抚『摸』自己的的肚子;指尖上长长的护甲宝石刺痛了太皇太后的眼睛,她嘴唇颤抖了几下,危以萱声音平静而柔和:“今后;未来的皇帝会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他会是一代明君;他是陆沉的后代;我会要全天下的人都记得先帝的威名;而他同母所出的弟弟;前朝,后宫,都不会有人记得他!”

    太皇太后脸『色』顿时发白:“你;你;你!你敢……!!”

    危以萱『逼』近她;笑意盈盈:“他会死在皇陵,没有子嗣,没有人送终,更不会有人记得他。哦错了,您记得他,不过呢,您马上也要死了呢,也没什么差别。”

    “史书工笔,此后世人皆知,盛隆年间陈妃娘娘所出仅有的一子既为瑄帝,陈妃一生唯有一子,与之感情极妙,母子情深,陈妃甚宠爱之,瑄帝争气登基为帝,册封生母为皇太后,只可惜太后身子不好,仅仅三年便病逝。”

    “怎么样,这个历史您满意么?”

    太皇太后话都说不出来,颤抖了半天:“你,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盛隆为陆沉的父皇,陈妃自然就是太皇太后还是妃子时候的称号,她生了两个皇子,一个陆沉,也就是瑄帝,另一位就是陆沉的弟弟陆行,陆行为人『奸』诈,曾暗算于陆沉,陆沉『性』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全拜他所赐。

    后来陆沉登基之后就把陆行给关到了皇陵,危以萱欲意修改历史,自然是为了抹掉陆行的存在,把陆行替换成了陆沉,太皇太后那么讨厌陆沉,怎么可能接受这件事情。

    危以萱唇角勾起,微微扬起下巴,身后太监乘着玉盘进来,“选一样吧,母后。”

    玉盘上搁着三样东西:匕首,白绫,鹤顶红。

    太皇太后打翻玉盘:“滚,你个狗奴才!哀家可是太皇太后!你瞎了眼了!!!”

    那边太监开始强迫她做选择,危以萱转过身子,嘲讽的自语:“这时候知道自己是太皇太后了……呵。”联合曲玄谋反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呢?

    陆沉死的时候,她怎么就记不起她是他生母呢?

    太监总管玉英悄步走上前,看着背对他站在皇城边遥望巍峨壮丽的景『色』的皇太后,小声请示:“娘娘,先皇的圣体已然放入玉棺内了,这接下来……”

    危以萱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玉英太监噤声,也不再言语。

    线索男主已死,她也逃不过的,危以萱抚『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至多再多五个月,她的生命便会走到尽头,垂着的手突然紧握住,却又缓缓舒展开。

    陆沉死后,她达不成阻止死亡结局的‘两人恩爱结婚’这一特定场景,孩子一旦降生,她也就没有了护体之物,这个世界上死亡方法千千万,防不胜防之法多了去,还是要早些做打算为好。

    危以萱恍惚了一瞬,抬起手放在城墙之上。

    “玉英,你来。”危以萱侧过头,唤了陆沉以前的贴身太监过来。

    玉英哎了一声,弯着腰一摆浮尘,踱步上前听命令。

    “你去……”危以萱眼神闪烁了一下。

    皇城之上,危以萱唇动个不停,太监玉英不时点头,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的瞬间脸『色』都变了,但他还是没胆子说,只得点了点头。

    危以萱所说的‘史书工笔’之事,自然也不是骗太皇太后的,某日高堂之上,负责撰写史书的臣子高唐觐见,跪在地上行了大礼才站好,危以萱说完自己的要求之后,他拘谨了神『色』,不敢说不,他可是听说了,太皇太后已经死了,死因不明。

    总之不可能是病逝。

    他额头上渗出冷汗,坐在下座,那位说一句,他就写一句,写到最后他握着『毛』笔的手都在颤抖,虽然说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可是把暴君写成明君,是否太过于滑稽了?这样下来正史与野史差别太大也不好。

    危以萱眯起眼眸,“爱卿为何迟疑?可是对哀家不满?”

    大臣连忙讨饶。

    近日皇宫‘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此人是一位穷酸秀才,被绑来还一脸惶恐,哭爹喊娘的涕泗横流,但危以萱知道,这位以后可了不得呢。

    此人名叫林家声,科举次次因为对时事政治观点不同落榜,年过三十还在考,从不曾放弃,在这个世界上陆沉后来真的会变成一代明君,完全是因为这个叫林家声的。

    他一心为国,每天都在以死相谏皇帝,陆沉自然也有治国之才,只不过他原本是懒得下功夫,也因为弟弟陆行对皇帝很是抵触,加之后来陆沉的命定女主来了之后,他就被掰正了。

    在五年之后,这位林家声,可是名声享誉内外的左丞相。

    林家声跪在地上痛苦求饶,一双华贵鞋子出现在他面前,他呼吸一窒,缓缓抬起头,入眼的是一张倾城美貌的脸,她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不带任何笑意的笑,语气轻飘飘:“想辅佐出一代名传千古的明君么?”

    林家声手抖了两下:“您,您,您是……太,太后娘娘……?”

第四十九章() 
孩子出生后不会马上亲政,最早最早;最起码也要等到十岁之后百官才会放心把政权交还给幼帝。

    这期间的十年又要怎么过;危以萱总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林家生就是个很好的人选;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危以萱不去怀疑;但是他这个人,危以萱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放心,即使有剧情做保证;也难保他不会在未来造反。

    毕竟一个人的野心是难以估量的。

    所以,危以萱必须想办法制服林家生。

    危以萱日日垂帘听政;让林家声扮作太监藏在帘后听政;下朝之后听他复述朝政;再发表自己的意见;他的确很多时候意见独特;看问题的角度很新奇;处理事情也能达到很高的效率;且他为人忠厚老实;颇有几分憨厚穷学生的感觉。

    危以萱抚『摸』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而且……

    林家声到如今竟然也并未娶妻子;危以萱瞥了一眼下座拿着奏折在研究的林家声;突然出声:“林爱卿;为何如今也未娶妻?”

    林家声吓得手一哆嗦;停了一会儿才呐呐出口:“臣……以为国事为重;情爱乃身外之物;臣不以为意。”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林家声没忍住悄悄抬起眼睛偷看了一下上座的皇太后,她容貌倾城,即使是安静不说话周身也带有一股艳丽却又与之矛盾的端庄,气势足的很,林家声心跳无端加快了几分,低下头,结巴了一下:“且,且小皇子尚未出生,臣当以大局为重。”

    危以萱很平静,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林家声,也不拆穿他的谎言,他的这份心思着实是意外之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有时候美人计也很重要,即使并非是她主动使出来的,但林家生仍旧被她吸引,不利用一把太可惜。

    危以萱取下指尖的护甲,放置在桌案上,拿起『毛』笔寓意写字,太监玉英紧跟着磨墨。

    这……究竟是说对了话?还是说错了话?

    林家声心里没底的很,但也不敢追问。

    夜半时分,玉英踱步进入内殿,弓着腰低声禀报:“娘娘,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

    危以萱微微颔首,“哀家知道了,你且下去罢。”

    太监玉英应声退下,绿萝为危以萱沏了茶放在她手边,“娘娘,夜已深,不如早些歇息罢?明早还要上早朝,您的身子怕是受不住。”她很担忧危以萱,她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临产期越来越近。

    危以萱摆手:“无妨。”她还不至于这点苦都受不了。

    绿萝不再说什么,站在危以萱身后装木头,只是危以萱似乎一直都在沉思,没一会儿一杯茶见了底,绿萝又给沏满了,她想到当前的局势,也开了口:“娘娘,这林家生您是打算……?”危以萱上朝日日带着林家声,还让他看奏折,她一直都看在眼里。

    危以萱轻笑了出声:“绿萝,皇子出生之后,你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最亲的人了,你要好好待他,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知道吗?”

    突然转移了的话题让绿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啊?’了一声,随口埋怨:“这是自然的呀,您说什么呢娘娘,奴婢已经准备不嫁人一直呆在您身边了,小皇子奴婢会全力照顾的。”

    危以萱放了心:“那就好。”她拍了拍绿萝的手。

    危以萱像是再交代遗嘱似的话让绿萝半夜时分在床榻上突然醒悟了过来,她次日清晨很早就醒了,穿戴妥当去了主殿,不料刚进去,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闷哼声:“来人。”

    绿萝脸『色』一变,快步上去:“娘娘!娘娘!”

    羊水已经破了,要生了,绿萝急忙扭头要去找叫人,床帘内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绿萝的手臂:“绿萝!”绿萝回头,带汗的脸颊苍白无比,眼眶是红『色』的许是因为太疼了的缘故。

    绿萝没见过女人生产,硬是被吓着了,“娘娘?!”

    危以萱紧紧抓着绿萝,“绿萝,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只能你去做,只能你去!”

    产婆很快到来,产房里传来阵阵压抑的痛苦声音,绿萝脸『色』煞白煞白,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她手心里的那包『药』粉,她紧张的全身都在颤抖,耳边不停回想起危以萱咬着牙的命令声音:“不管用何种手段,我要你把它让林家生吃下。”

    绿萝当时害怕得不行:“娘娘,您别这样,您诞下龙子后有的是时间跟林大臣从长计议的!”她泪都彪出来了。

    “不,我命令你,绿萝,你必须按照我的意思办,你过来!!!”

    绿萝越听越感到惊悚,危以萱语毕,忍着疼痛咬着牙让她面目变得有几分狰狞,外面下起了雨打起了雷,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她的脸,惨白惨白,绿萝吓得腿一软坐在地上,痛哭出声:“小姐!!!!”

    危以萱也生过孩子,上个世界生了陆迟和陆音,所以她清楚生孩子远不比现在的痛苦,她活不过今晚了,抓着床单,汗如雨下,她第一次知道难产而死是这种感觉,但她一直在坚持,直到听到孩子的哭泣声,她才放心的慢慢昏『迷』了过去,闭眼之前,听到产婆大惊失『色』的声音:“不得了,大出血了!!!”

    意识逐渐抽离,危以萱不省人事。

    绿萝抱着襁褓里的孩子哭的不能自己,林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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