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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公敌孙悟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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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帕克呻吟着，他如果在完态之下本可以抵挡钻石女的脑波进攻，但刚才因为体质受损严重影响了他的抵抗力，很快被钻石女以超能力制住，全身摊倒在地。
“到底是蜘蛛侠，要知道我刚才的脑波足以死一百个人脑死亡。”钻石女走到他身边，掏出一个奇特的锁铐将他铐住，彻底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帕克挣扎着问：“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奉命行事。”
帕克回想到林佩身边的万磁王，问：“你们都是为林佩工作？”
“在营救孙云之前我们就是同盟，你以为万磁王营救孙云只是心血来潮吗？”
“那你为什么不召唤林佩来抓孙云？”
“我们是个并不稳定的同盟，万磁王也不完全信任林佩这个怪异的小女孩，如果让她太容易成功的话，没准她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们兄弟会。”
“她给了你们什么？你们要替她卖命？”
“什么也没有，严格地说是她威胁我们。”钻石女有些无奈：“她的强大你也见识过了，我们惹不起。不光是我们，连中国政府的一些高官都在他控制之下，比如叶铮的上级。”
帕克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我们不会杀你，将来没准还有请你帮忙的时候。”
帕克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你与其因为害怕她而帮她，不如与我们和谈，我们可以一起对付她。”
“问题是我们对联盟信心不够，你不知道她的可怕之处，我们也希望能有人打败她，但目前这个人还没出现，我们只能假装顺从，等待机会。”
“这不像你们变种人兄弟会的作风。”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钻石女把他提起来：“我会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呆上一段，给你个忠告，不要乱来，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他怎么办？”蜘蛛侠望向安迪。
“他已经是个普通人了，由他自生自灭吧。”钻石女提起帕克消失在树林中。
两人走远后，谁都没有发现，在安迪的口腔中，慢慢流出一些黑色的液体，如果用显微镜观察这些液体，会发现其中的细胞在不断地分裂生殖，很快繁殖出一大片黑色的液体，又笼上安迪的全身，化成一件新的战衣。
“啊！”安迪大叫一声，从地上弹起来，他打量自己的双手和身体，“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得自己的战衣明明被夺走了。
但惊奇之后他是狂喜：“不管如何，我又回来了！”
三十八、神仙的薪水
“我很担心，她要怎么再念紧箍咒怎么办？”在紫霞的避难所，她一边给昏迷的小佩拭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忧心忡忡地问孙云。
孙云坐在对面，赤着上身，用神力恢复着自己的伤势，“她应该没这么快找到，放心，紧箍咒只在十里之内有效，我们目前是安全的。”
“你一早就知道她已有了观音的神力？”
“我发现过一些迹象，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孙云看着伤势回复，拉起上衣：“如果观音在很久以前就开始控制她，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根据教授的研究，观音的升级体系是从头脑开始的，神力反而是其次。我猜她神力出现的时间应该在教授出研究成果之后，因为那时我和她同居不久，如果她一早就发作了，不可能那时还会与我发生关系。”
“然后呢？”
“然后……她一觉醒就发现自己失去了处子之身，这让她大为光火，所以才有了一系列的变故。”孙云心中悲苦：“我真没想到，原来我才是害死教授真正的凶手。”
“别自责了，你是无心的。”紫霞给他披上外套：“看得出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她并没丧失意识，只是不好的品质在头脑中占了上风，如果我没猜错，万磁王来救我是受她指使，她只所以会来到美国，也是因为中国官方的某些高官被她控制了。”
“她到底想要什么？仅仅就是为了把你变成她的工具来对付金蝉子？”
孙云摇头：“观音热衷于控制别人的命运，她喜欢这种游戏，看到别人被她玩弄于股掌她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她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别人在经过诸多努力最后发现自己原来是她摆布中的一颗棋子时那种惊惧的表情。”孙云思索了一会道：“我能想象金蝉子当年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当他最终发现自己真正的出身之谜后。”
“你有办法对付她吗？”
“在想。”他扶着额头，望着床上的小佩，“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小佩那么急着要我杀她了，观音曾收红孩儿为善财童子，是离观音最近的侍者，很了解她，所以小佩的潜意识中还记得观音的恐怖，她知道她一旦觉醒会有多可怕。”
“的确够可怕的，她暗中做了那么多事我们居然一无所知。”
“最让我担心的是，她那种暗中操控他人的本事太强了，我甚至怀疑我们能逃出来都是在她算计之内的，她能预计到几乎任何结果。”
“我觉得未必。”紫霞肯定地道。
“何以见得？”
“因为我感觉得到，林佩的人性还是能影响到她，从你快被战衣吞没时她出现犹豫可以看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还不能做出很精确的计算，比如蜘蛛侠的到来就是她没预料到的。”
孙云点头，深深地思索着。
“所以，我们还有一个潜在的帮手，就是林佩。”说到这里紫霞笑道：“你们可真是一对同命鸳鸯，身体里的人性和神性都在交战，你们最大的对手都是自己。从感情角度，我甚至有些嫉妒你们了。”
孙云望向她：“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嘲笑我。”
她笑得更厉害：“我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一下我的醋意你都不允许吗？”
孙云哭笑不得，这时，床上的小佩嘤咛一声，慢慢醒转过来，他连忙来到床前，紫霞看看床头的扫描仪道：“放心，她只是头部受创，而且已经恢复了。”
小佩睁开眼，看到孙云担忧的眼神，猛地扑过来抱住他：“姐夫！”接着痛哭失声。
“没事了。”孙云拍着她的肩：“以后不要乱跑，你看差点出事。”
“你不理我了，害我被坏人欺负。”她哭得湿了他的肩头，“你才是大坏蛋！”
“是是是，我是大坏蛋，是我没照顾好你。”
小佩哭了几声，眼角扫到旁边的紫霞，哼一声又把孙云推开，“你有这个女人了，你还要我干什么？”
“你听我说。”孙云把当时的情况说给她听，最后道：“如果当时我们不那样做，六耳弥猴会杀了你。”
小佩低下了头，语气中还是酸溜溜的，“难道你们就只有那一个办法吗？”
“别孩子气了。”孙云的语气变得严厉，“我们现在有很大的麻烦，你不要忘了，你也是大人了，又是神仙转世，老为这些无谓的儿女私情烦恼，不觉得丢脸吗？”
“切，你还不一样？如果你不为儿女私情烦恼，你怎么迟迟对姐姐下不了手？”
小佩不说还好，一提这事孙云说不出的心烦，怒道：“闭嘴！不许提这事。”说完拂袖而去。
小佩吓了一跳，自她认识孙云以来，这还是孙云第一次对她疾言厉色，她一时受惊，目光望紫霞。
“小佩，别烦你姐夫了。”紫霞坐在她身边：“你不知道昨天你出走以后发生的事……”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小佩听，小佩又惊又怒：“观音真的觉醒了，她居然还要对姐夫下手？”
“是的，简单地说，她是要杀死孙云和孙悟空，让六耳弥猴成为神力的继承者，如果不是我们运气好遇到蜘蛛侠他们，她已经成功了。”
“难怪我会遇到那个毒液。”小佩捶床急道：“我早说了，要他早点动手早点动手，现在你看，该怎么办啊？”
“是不好办，所以你就别任性了，他有多少事要做啊，如果还要分心照顾你的情绪，你让他怎么受得了？”
小佩低下了头，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是不是很烦人啊？”
紫霞笑了，摸着她的秀发，“哪里啊，我们小佩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公主，有点小脾气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你终归要长大的，且不说帮忙，至少不要给他添麻烦，好吗？”
她和言悦色，小佩重重点头：“我不会再任性了，紫霞姐姐，对不起，谢谢那天你救了我。”
“好妹妹。”她欣喜地与她拥抱。
孙云在另一间室内苦苦思索着，问题如潮水般占据他的大脑，他很清楚林佩在想什么，现在她抢走了金箍棒，没有它，自己无法进行下一步修炼，更去不了冰冻行星，她可以好整以瑕等自己来自投罗网。可自己能做什么？打不打不过她，就算打得过，如今不比从前，观音的神性已在她体内占了上风，如果杀了观音，林佩不止会丢了记忆，连重生的机会都没了。能不顾及林佩的性命与观音大打出手吗？
“大圣，我该怎么办？”他请求着指点，但孙悟空毫无回音。
他捶着自己的脑袋：“蠢货，你不能一有事就指望猴哥，你得靠自己去想！去想！”
伤脑筋的不止孙云，在神盾局，法瑞和他一样忧心如焚，尽管紫霞给了他一个承诺，但他内心总觉得不安，甚至觉得该不该相信她一面之辞，他这才明白，以不变应万变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各种念头在脑海的交织就像酷刑一样折磨着他。
他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喝了一口，努力让自己少想些东西，这时有个声音传来：“法瑞长官。”
“靳博士。”他看到靳博士走到门口：“请进吧，有新消息吗？”
“暂时没有。只是我对《西游记》有些新发现，想同你分享一下。”
“请进吧。”法瑞给他倒上一杯咖啡，“关于哪方面的。”
“关于蟠桃。”
“那种吃了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桃子？”
“如果孙云得到了金箍棒，我可以肯定，他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寻找蟠桃园。”
“这点好像你已经提过了。”
“但确认这一点很重要，现在我可以对从前游戏中的‘天庭’和西方‘极乐世界’的神佛体系有个大致的轮廓了。”
“请讲。”
靳博士咳嗽一声，道：“这么说吧，假如把道派的天庭和佛派的极乐世界比作两大阵营，从某些角度说，同公司的体制很相近。比如天庭，玉帝可以说是公司总裁，太上老君以及一些神力强大的神是公司董事会成员，其他的神都是员工。在佛派的情况也大致如此，如来是总裁，观音罗汉这些是高层，其他的是员工。”
法瑞笑了，“有趣的比喻，然后呢？”
“既然是公司，那员工凭什么给老板工作呢？”
法瑞不假思略，“当然是冲着薪水去的。”
“这就对了，玉帝拿什么给他们发薪水？”
法瑞睁睁眼，“我还真没想过。”
“答案就是蟠桃。”
“蟠桃？”
“在《西游记》中记载了神仙的修炼的目的除了拥有强大的法力和比世人更高的地位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就是长生不老。我们从孙悟空的修炼过程可以看到，即使修到很强大，你能延年益寿，但还是不能长生，要长生，必须得靠仙丹妙药。”
“没错。”
“在《西游记》中，有许多可以长生的仙药，比如人参果，何首乌，金丹等等，但这些都是稀有之物，像人参果一万年才结三十个，吃一个能活四万七千年。唯一可以量产的长生不老药，只有一种，就是蟠桃。”
法瑞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这些神仙就是冲着蟠桃才给玉帝卖命？”
“没错，玉帝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开蟠桃会，其实就是给神仙员工们发薪水，他掌控着天庭的最高资源，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吃蟠桃，像孙悟空就没得到认可。所以，蟠桃不仅是神的薪水，而且还代表着身份，也就是说，你得是天庭认可的编制之内的神才能吃到它。吃过它的才能算真正的神——与天地同寿。”
法瑞想了想问，“这个发现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是想到一个问题，道派用蟠桃发薪水，可佛派用什么发薪水呢？”
三十九、唐僧肉之谜
法瑞有些不高兴：“博士，我让你多关注孙云的动向，我不觉得你研究这些对案情会有什么帮助。”
靳博士笑道：“以前发现地球之网时你也说没帮助，但结果呢？”
法瑞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是我狭隘了，原谅我，这段时间我脑子有些乱。”
“我知道你为什么乱，您知道了金蝉子的灭世计划，但又不能肯定这是不是真的，毕竟只是袁紫霞的一面之辞，你对一周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忧心忡忡。”
“是的。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女人。万一所谓的金蝉子只是她编出来的呢？万一她是在携手孙云进行什么邪恶的计划呢？万一邦德和史塔克是受了袁紫霞的蒙骗呢？”
靳博士想了想道：“这些问题归结起来其实只有一个问题，就是——金蝉子到底存在吗？”
法瑞赞道：“你归纳得太对了。”
“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过，因为我发现，阮次山解开西游记密码，发现了神力，发现了升级体系，发现了这个远古的神仙游戏，但是在金蝉子的灭世预言上，他并没有确实可靠的证据，只是因为密码前面的内容都成了现实，所以他顺理成章地相信了。可回头想想，万一在这最关键的一步他错了呢？毕竟三千年过去了，连地球之网都发生了改变，你就知道游戏规则没发生变化？《西游记》以后的故事都只是他推理出来的，你就确认金蝉子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故事没有另一个结局？孙悟空等人的神魂转世没有其他目的？”
法瑞被他说得头大，“别说了，我混乱了。”
但靳博士不罢休地道：“现在孙悟空失去记忆，孙云无法从他那得到更多的信息，红孩儿和紫霞对之后的事也一无所知，我们只能说，在《西游记》以后的一切都只是臆测，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支持。”
法瑞叹道：“目前我们只能相信他。就算他错了，但我们必须防范于未然。”
“我赞同，我也是假设这个前提是成立的，所以这几天我在想金蝉子灭世的动机是什么？”
“可你怎么会想到蟠桃这方面去了？”
“说来话长。如今，我们可以确认一点，游戏中的神好像越是无情无义的恶神就越是强大。多愁善感的，有同情心的慈悲者往往都是弱神，像织女星就是个典型例子，虽然不明白拥有像如来那么高的法力得恶到一个什么程度，但我觉得恶并不能成为灭世的动机，因为多情的对立面并不是憎恨，而是漠不关心。而且我还发现这些神都喜欢在世人面前扮演伪善者的角色，来得到更多的香火和崇拜，从这一点讲，灭世是没理由的。”
“然后呢？”
“如果从宗教的角度，比如像某些邪教宣扬世界末日，大多以人类有罪为名，或是为了建立一个新世界，但从金蝉子的角度讲，这也不成立，因为他已经是最恶的神，他比任何明白人类有罪什么的只是无稽之谈，他用不着这么自欺欺人。还有一个稍微有点可能性的，也许是他良心发现，想通过终结人类来终结这个游戏，反抗这个游戏的谛造者。但作为一个心性极恶的人指望他良心发现实在说不过去，这个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只有一个理由——金蝉子是个变态者。”
“何以见得？”
“我没有证据，但当所有理由都不成立时，那么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根本没理由，他就是变态的，他的行为动机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度量。”
法瑞想了想道：“这个倒是真有可能。”
“所以，与其去想他灭世的动机，不如想想他是怎么变态的？”
“请说下去。”
“金蝉子的变态在作为唐僧时就有明显的迹象，比如他用紧箍咒折磨孙悟空，我们在讨论真假孙悟空这个故事时就提过了，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对于孙悟空这个救过他无数次性命的人也会如此暴虐，就可以看出，他的心灵是扭曲的，只要他有机会去折磨别人，损害别人，他就会不遗余力这么去做，不管这人对他到底好不好，以至逼得孙悟空使出真假美猴王这样的阴谋。由此可以推断出他如果有更多的机会对更多人的施暴，他会干得更彻底，所以，他在成佛之后会法力大增，也是因为他恶的一面已经达到扭曲的程度，所以能超越所有神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产生这种虐待狂的心理，一般都是因为童年时期的心理阴影。”
法瑞笑了，“这就有失偏颇，他是个神，我们不能拿用于人类的方法来判断吧？何况《西游记》中唐僧虽身世曲折，但没有记载唐僧作小和尚时受过什么虐待。”
“只是个参考。我们假设一下，唐僧是金蝉子转世，也就是神仙转世，现在孙云和林小佩等人的经历证明，转世者在成长到一定年龄就会神性觉醒，并恢复从前作为神时的记忆，也就是说，唐僧每次转世到了青年时期就会记起前世的事情来。”
法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唐僧并不是童年有什么心理阴影，而是前世留下来的，这个倒是有可能。但会是什么呢？”
“现在我们说回一开始的问题——蟠桃！”
“你是说唐僧的变态和蟠桃有关。”
“不是，只是触发我一个联想，道派的神仙可以吃蟠桃长生，但《西游记》没记载佛派是靠什么长生的，但有佛派仙人有‘不灭金身’的说法，没准这个不灭金身就表示佛派是不用靠外来滋补药物长生的。”
“不灭金身是指长生不老吗？”法瑞觉得不大对头，“我理解中怎么觉得好像是指难以损坏的意思吧？”
“无所谓，我们的重点不是讨论这个，姑且认为不灭金身是可以长生的，但佛派中有许多得到成佛指标的佛是没有修出金身的，他们怎么长生？”
法瑞没听明白，“你到底想表明什么？”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记得为什么妖怪们都要抓唐僧吗？”
法瑞恍然大悟：“因为吃了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
“这就是重点！唐僧肉和蟠桃一样，都是长生不老药，而且唐僧比蟠桃更强，他没有几千年的成长期，一出生就是长生不老药。记得《西游记》中怎么说吗？说他是转世十四载，一点阳元未泄的奇男子。注意这个词，书里说的是‘男子’，而不是神。”
法瑞有点明白了，他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的意思是……”
“我想你开始明白了，在书中妖怪们有多次这样的对话，‘听说有人吃他一块肉便得长生……’这句话证明了是有人吃过唐僧肉的确得了长生，所以吃唐僧肉长生不老的说法才传开的，否则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的确。你的意思他是有过被人当食物吃的痛苦才变态的？”
“很有这个可能，而且还不止一次。你想想，所谓‘一点阳元未泄’是个什么身体？而书中说他是‘男子’而不是神，那唐僧就该有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进入青春期会发生梦遗现象，这就不能说他一点阳元未泄了。”
“懂了。你是说他是在少年时期就被人吃了。而且每次转世都是在少年时期就成了别人的食物，十四次转世，就被连吃了十四次。”
靳博士沉重地点点头。
“想想都可怕。”法瑞咬住了嘴唇：“这就难怪了，一个人有着被别人连续十四次当成食物的经历，他怎么可能心灵不扭曲？这个吃他的人是谁呢？”
“不知道，不管是谁，但我相信肯定是那些没有不灭金身中的佛派神仙中的一个，或是几个，这帮人也应该被金蝉子取经成功以后给灭掉了。”
“那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吃他第十五次呢？”
“也许你更应该问，为什么要连吃他十四次？如果已经长生了，有必要在他十几年后重生立马把他再吃一次吗？那么，会不会他每次转世吃他的并不是同一批人？甚至可能是一种有组织的，像蟠桃会一样的——吃人会？”
法瑞摇头：“这些我都没有答案，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这些所谓神的世界简直……”他无法形容，只是涌起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我知道你觉得很残忍，但我相信解开这些谜团对我们应付将来金蝉子可能带来的危机有很大帮助，您先忍着别吐出来。”
法瑞忍不住笑道：“你也太小看我的心理素质了。”
两人正要聊下去，忽然詹妮一阵风似的冲进来：“报告，接到叶铮少校的求援，他今早发现林佩小姐失踪了，搜寻途中接到林佩的求助电话，声称被万磁王劫持。叶少校向我们求助。”
法瑞站起来：“知道地点吗？”
“确认了，在纽约西南城郊，位置301，22。”
法瑞刚要命人出去援救，忽然他想到什么，大步向外走去，边走边道：“通知队长罗杰斯和鹰眼巴顿，准备交通工具。”
詹妮问：“您这是干嘛？”
“这次我要亲自出马。”
四十、爱情游戏
一架小型运输直升机从曼哈顿岛上空掠过，飞机上，全身湿漉漉的林佩裹着毯子，一直在瑟瑟发抖，叶铮在一边小声地安慰她，“没事了，我们已经安全了。”
在对面，法瑞和鹰眼巴顿面面相觑，原准备大打一场的他们没想到营救行动出乎意料地顺利，在抵达事发地点后，万磁王等人随便抵抗了几下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们很快救出了地下水牢中的林佩。
“林小姐，万磁王有同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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