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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字的重要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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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磊不是个蠢货,当即结结实实的行了个大礼:“师侄一时之间鬼迷心窍,还望师叔见谅!”

    人跪的是庄云州,看来并不知晓方启灵的身份。可庄云州性格一贯温和,向来不太应付得来这种事情,便下意识的看向方启灵。

    “你起来吧。”方启灵淡淡的道,“抱朴宫执法殿是干什么的,你身为其中一员应该再明白不过,知法而犯,错上加错,这件事我随后会通告分堂,按殿规处理。”

    殿规?!熊磊心里顿时一寒,霍然抬头,心中充满了怨怼,不过一点儿小事而已,执法殿中偷偷收礼物的人多了,况且他已经赔礼道歉了,怎么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怎么?不满?”方启灵挑起眉。

    坏了。宋智五心下道。

    宋智五是接了忘道峰执事的传音来给他那个不争气的徒弟擦屁股的,因而并不能确定方启灵的身份。但可敢这样说话的,身上的底气定然充足。听说阳明师者带回了两人,一人收为徒弟,便是那温和青年,而另一人,则被镜泊师伯收下。。。。。。

    镜泊师伯执掌执法殿,不会这么巧吧?

    熊磊不答。急的宋智五又踹了他一脚:“即是你自己犯错,自当自己承担。死不认错是哪个教你的?!”

    被师父教训熊磊重新低下头,咬牙道:“没有不满,我认罚。”

    “哦?”方启灵挑了挑眉,心中已然做出决断,出乎意料的道,“你既认错,那就算了。”本想安规处置,但看这人满脸写着‘不过小事’那种不以为意的样子,方启灵忽然就不想这么便宜他了。更有,师父执掌执法殿也早有整顿之心,不如就把这个当作一个□□的好。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己方出手,对方的友军就会让他明白什么叫难过。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的熊磊还真以为自己被轻易的抬手放过,错愕的抬头,闹不明白这是哪一出。

    方启灵没再理他,走到依然被吓呆的小摊主面前,朝他伸出手,那小摊主我完全没料到自己抬脚就提到了这么大一块铁板,两股战战的将养神丹和传承玉简递过来,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

    方启灵把传承玉简递给庄云州,将养神丹放回袖袋中:“我们走吧。”

    “怎么不放储物石?”庄云州见他就这么随时把养神丹这么一塞,疑惑的问。

    方启灵手一顿,若无其事的答道:“哦,没什么,原来的储物石不大,东西都塞满了。对了,这位师姐是?”

    庄云州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顺着他的话略过了这个话题:“这位是于海欣于师姐,也是一位拓印师。”又对于海欣说,“于师姐,这是我的好友,方启灵。”

    两人见礼。庄云州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若于师姐不嫌弃,我们改日再聚?”

    “庄师弟相邀,我自然是要去的。”于海欣看着庄云州,温柔的回应。

    方启灵看着那长相娇美的于师姐,心中忽然打了个突?这该不会是自己的情敌吧?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因着心里的猜测;

    方启灵额外看了于海欣几眼,神情有些若有所思。收藏本站┏┛庄云州看在眼中;

    淡淡的垂下眉眼:“启灵兄,该走了。”

    “嗯?哦。”方启灵回神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羽落台;

    方启灵打了个呼哨;

    一直在附近静等主人召唤的雪鹰回应了一声,不多时便化作一道闪电落了下来;

    方启灵先上去,朝庄云州伸出手。

    庄云州抬头对他笑笑,却不知怎的;

    没有伸手回握;

    反而足下一点,轻飘飘的跃起;

    自己落到了鹰背上。

    方启灵愣了一下,不以为意的把手收回;

    拍了拍雪鹰的背脊;

    让爱宠起飞:“我带你去南方坊市,那里有一家灵食楼;

    味道特别好。”

    抱朴宫的坊市有东南西北四个;

    里面经营的东西各式各样;

    抱朴弟子在修行的闲暇时间尤爱逛坊市。特别是抱朴宫坊市的吃食,名声早已经传到了宫外。因为掌着空间源术;

    距离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事儿;

    五境之内灵族各类特色小吃;

    只要好吃的,基本都能在这里找到。

    方启灵前些日子没少来,而且特别的随心。因为识海破碎,神念不出,招牌上写的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简直就是瞎子点将,点到什么吃什么。有时候遇见特别合口味的,吃到嘴里的时候甚是惊喜。可有时候正巧碰到最讨厌的味道,把自己恶心的不行。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挺好玩的。可惜,他识海又破碎了这件事情得瞒着云州,这些便不能当笑话讲给他听。

    “是吗?”庄云州盘膝坐在前端,声音温和。方启灵看不见他的神色,并不知道他此刻脸色略有些变化,还捡着一些好玩的店讲。然而待到了南方坊市,庄云州又是温文尔雅的态度,什么都看不出了。

    方启灵引着他去了一家酒楼。

    那楼并不算大,形状成长条状,通体都漆着暗沉沉的红漆,一从里到外都是这颜色,唯独门口摆着两盆高大的植株,莹白色的小花凑成簇,一簇簇又挤着挨着,长成了一个饱满的圆形。楼门上挂了一掌留神石做的匾牌,记录着这间店的名字——‘丧宴’。

    庄云州脚下一顿,看了方启灵一眼,对方似乎什么都没察觉似的往里进,他也没说什么,跟着进去了。待进了这屋子,再见着跑堂的都身着白衣,庄云州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地方好像有点儿不对。

    酒楼里的客人少得可怜。方启灵坐下叫了一声点菜,跑堂的点头,就往后方传菜去了。方启灵笑着道:“这家店特别有个性,吃什么客人决定不了,每次都是固定的八个菜。不过,味道真的很好。”

    这几道菜上的都挺快,庄云州下筷之后,也是诧异,确实味道很好,跟忘道峰阳明的小膳房比都不差什么了,不由也觉得奇怪:“怎么客人这般少?”

    方启灵摊了一下手:“不知道啊,可能是装饰暗沉沉的,不讨喜吧。”

    庄云州刚想点头,眼神不经意间看到那掌柜身后挂着的一块留神石,神念一扫,下筷的手就是一顿,倏然抬头看着吃的欢畅的方启灵,又在他察觉之前,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神色,轻声应了一句:“可能吧。”。

    此后,庄云州一路都有些沉默,但他的话一贯也不多,方启灵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直到——

    “方启灵!”一声热情的呼唤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交流,庄云州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三个女修站在他们身后的一家裁衣店门口,望着这边笑。

    “认识的吗?”庄云州侧身小声问。

    方启灵点点头:“是隔壁剩山上的白师姐。”

    两人走过去方启灵给双方做了介绍,双方见礼。

    “你今日瞧着精神倒是不错。”为首一个身着红衣的高挑修者仔细看了看方启灵的脸,满意的点点头,“看来那瓶。。。。。。。”

    “师姐!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没跟你说!”方启灵心中一惊,赶紧提高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听她那个开头就觉得不对,接下来那一句更是要吓死个人。为了遮掩病态的脸色,他已经沦落到去扑粉的地步了,怎么能被几句话弄的功亏一篑?

    方启灵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握住白落梅的手腕就把人拉到了一边。

    庄云州看着,轻柔的笑了笑,跟剩余的两位搭话:“启灵兄跟白师姐关系似乎很亲近?”

    “嗯,不过方师弟不止跟白师姐很好,跟我们也很好。”圆圆脸圆圆眼的王园园也笑起来,“镜泊师叔的守拙峰就在我们山边上,峰上许久没有弟子,好不容易来一个,我们都很好奇。你也知道方师弟的性格,守拙峰上就他一个人,所以就常来我们峰玩儿。他人很风趣,山上的姐妹们都挺喜欢他来的。”

    “确实是启灵兄的作风。”庄云州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笑的温温和和的,但那圆脸圆眼的小师姐却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可这么一个眉目如画的师弟温温和和的说话,王园园就把那感觉抛到了身后,叽叽喳喳的在庄云州不留痕迹的引导下说了不少方启灵在剩山上的趣事。

    “。。。。。。对了,白师姐刚才还在说方师弟嫌自己脸太白不够刚阳,早上还来借了面脂。真有趣儿。”

    方启灵根本就不知道在他跟白师姐说话的当儿,那边的王师姐把他给卖的干干净净了。跟白师姐说好之后,神情甚是轻松,转头就看见庄云州弯着眼睛跟师姐们谈笑,脚下一顿,便走回来自然的把胳膊架在对方肩上:“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说什么。”庄云州轻松了转开了话题,转而问道他和白师姐的谈话内容,方启灵嘻嘻哈哈的也含糊了过去。

    方启灵怕跟几个师姐呆久了生变,寒暄了几句,便送走了几位师姐,故意伸了个懒腰,按住右肩,又转了转肩膀。

    “怎么?累了吗?”庄云州见他如此,关心的问道。

    “可能前段时间闭关太久,累着了。”方启灵是不敢再在坊市呆了,这个地方简直是剩山上师姐们的地盘,万一再把他的其他什么事儿抖落出来就完蛋了。

    闭关太久?!庄云州数了数方才王园园透露的方启灵在剩山一二三四五事,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笑笑道:“是吗?那不如我们回去吧?许久未见启灵兄,启灵兄可愿跟我秉烛夜谈?”

    秉烛;夜;谈。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方启灵控制住自己荡漾的小心思,微笑回应。

    庄云州勾起一边嘴角:“甚好。”

    忘道峰;庄云州小院

    方启灵和庄云州从雪鹰身上下来,落在院子中。方启灵打了个呼哨,雪鹰便振翅而飞,回了忘道峰。

    “扶云真听话。”庄云州看着巨鹰飞远,叹了一声。

    说到扶云,方启灵也很满意:“师父送我的。雪鹰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能日行*屏蔽的关键字*,而且耳力非常好,我打个呼哨就飞过来了。”

    “一般的坐骑不都用神念召唤的吗?启灵兄倒是与众不同。”庄云州赞了一句。

    方启灵听这似有深意的话,心中一惊,转头看庄云州,就见对方神色如常,似乎只是无心一句。

    “进来吧。我着人备了些茶水瓜果。”庄云州推开院门,朝方启灵招招手。

    方启灵迟疑的迈步,走了进去。

    这里似是一间修炼室,里面摆着一张白玉床,床上放着一张矮几并两个软垫。不多时有侍者推门进来,轻手轻脚的将茶水、点心、瓜果摆在矮几上,而后又进来两人,捧着水盆和两张洁白的棉巾,棉巾浸了水,被侍者双手奉上。

    庄云州接过来,仔细的擦了手脸,对僵在那里的方启灵道:“在外一天了,启灵兄也去去尘土。”

    方启灵干巴巴的笑了两下:“不,不用了。”

    庄云州没说话,从侍者手中接过湿巾,让人退下。门被轻轻的关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屋内静了下来,看着对方莫测的神色,方启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把湿巾递过去,庄云州淡淡的道:“擦擦。”

    方启灵察觉到不对,摇了摇头,忽而转身下榻:“云州,我忽然想起师父还吩咐了一件事,我得走了,咱们改日再叙。”

    他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手,使劲一拉——没拉开。

    “这是我的修;炼;室。”庄云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是被锁*屏蔽的关键字*啊。

    方启灵转身,干干的笑:“哈哈,云州你干嘛呢?”

    庄云州不答,反而近身上前。而后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

    手指温热的触感让仿佛将方启灵定在了原地,他看着对方微微倾身靠近的俊脸,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忽而脸上传来微凉的湿意,方启灵一惊,想要抹开脸,却被对方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的固定住。

    微凉的毛巾沿着他的眉眼一点点的将妆粉去掉,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消瘦面庞渐渐显现出来,那眼下的青色格外刺目。庄云州顿了一下,棉巾附上此时显得格外红的唇,用力抹了一下,拿起棉巾一看,那上面果然沾着些红色的口脂。

    “。。。。。。还是我自己来吧。”叹了一口气,知道已然瞒不过去的方启灵从庄云州手里接过棉巾,将脸上的妆容泄了个干净,卸完把巾帕一扔,坐回榻上,“画这个我容易吗?”口脂专门找了不易脱掉的,结果还是露馅了。

    庄云州看着如今卸去了装扮,显得病容格外明显的好友,问话直指核心:“你的识海怎么了?”

    “你还记得入宫那日晚上我们的谈话吗?”方启灵挠了挠后脑勺,没有正面回答。

    ‘师父给了我一个选择题,这题不管选左还是选右,都很艰难。’

    ‘我怕路太难走,我坚持不下去。。。。。。’

    庄云州渐渐睁大了眼睛:“镜泊师叔让你选的路。。。。。。”

    方启灵笑笑:“我师父的修炼方式,只适合识海破碎之人。云州,源母气虽黏好了我的识海,但我的一辈子也停留在源力五级了。我还有心愿没有达成,不愿意也不甘心就那么放弃。”

    庄云州想起那些描述识海破碎后灵族人所承受痛苦的语句,声音干涩:“我记得。。。。。。你说你想去外面看看。”

    “是啊。。。。。。不过,那已经不是我最大的心愿了。”方启灵笑了一下。

    庄云州疑惑的看过去,方启灵却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反而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一天我都很小心。”

第五十五章() 
“南境裴洋府有一风俗;

    家中凡有白事者,丧宴需有八珍;

    本楼名为丧宴,以此八珍告慰死者亡灵;

    抚慰生者伤痛。┏┛”庄云州背诵了一段话;

    抬眼看他,“这是你带我去的那家酒楼墙上挂着的提示。”

    方启灵一愣;

    啧了一声,失笑自嘲:“居然是这样。”

    “方才你离开之后,我还跟王师姐交谈了些许你在剩山上的。。。。。。”庄云州顿了一下将后两字说完;

    “趣事。”

    “。。。。。。”方启灵干笑了两声。庄云州的话里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

    但方启灵听在耳朵里怎么都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撒谎被人当场抓住的羞耻感爆棚。

    “把坊市摸得一清二楚;

    时常上剩山上跟师姐妹玩的人,却告诉我说几个月都在闭关。五个月内;

    我惦念启灵兄;

    传音不下百次。。。。。。”庄云州闭了闭眼。

    “抱歉。”方启灵沉声道。

    “你不需说什么抱歉。”庄云州声音很疲惫,“这是启灵兄自己的事情;

    自然有权选择是否告知旁人。”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方启灵急了;

    “以你的性格;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定然要为我担心难过。旁的人我都管不着;

    但是你不一样;

    我。。。。。。”心悦你;

    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所有烦忧之事,最好都离你远远的。

    “以后不会了。”方启灵郑重的道。

    庄云州抬起眼眸:“此话当真?”

    “绝对真!”

    “那我想知道启灵兄现在真正的境况。”庄云州注视着他的眼睛。

    “好。我告诉你。”方启灵一咬牙,把自己的近况交代的一清二楚。庄云州听着听着,眉心就忍不住皱了起来,眼中盛满了难过。

    “看,皱眉了吧。”方启灵轻笑,伸出一只手指按了按他眉心的褶皱,“不告诉你就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别担心。现在这种程度我已经习惯了,而且等我在熟悉一段时间,神念躲开罡风,就不会再疼了。”方启灵安慰他,“根本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可惜,他在这方面的信誉度极低,庄云州就不相信这是真话。

    方启灵看他神情凝重的样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趴在矮几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他洒然一笑:“好啦~今天带你出去本想让你开心的。你这样子,岂不是显得我很失败嘛?不就是有点儿疼嘛,疼不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的!”庄云州现在最听不得他说这个。

    “行!”方启灵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我说错话了。反正,你放心,我撑得住。来来来,快给我说说,这次选拔都有什么事儿?”

    看那人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容,庄云州将叹息压在心底,顺着他的话说了很多,听到吴家翰那段的时候,方启灵气的直起身,沉声问:“他现在在哪?”

    “执法殿的人带走了。”庄云州喝了一杯茶。

    执法殿,那正好。方启灵遮住眼中的冷意,叹道:“可惜,你没能得到空间源术。不过,这事儿实在有点儿奇怪。空间源宝主动救了你,能让它起反应,说明你们的契合度也不错,怎么就不能拓印了呢?”

    “不知道。”庄云州拨弄了一下向手环一样圈在他手上的枯木祖源,被那草叶子圈住手指拉了拉,“可能,空间祖源爷爷不喜欢我吧。”

    他这话一落,身后原本空无一物的一小片空间微微扭曲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想出来又不敢出来,须臾又恢复了平静。

    感受到虚海里的神山又轻微颤了颤,庄云州忽而勾起唇笑了一下。

    次日一早,目送载着方启灵的雪鹰远去后,庄云州去了阳明处。

    “那小子回去了?”阳明看着一早过来请安的徒弟,淡淡的问。

    “是。”庄云州行了礼,抬眼,“师父,我听别人说过,修复识海只有三种办法:一乃先天源母神气;二乃修灵复原丹;三乃宝灵草母株中的源髓液。要怎么才能得到这其中的一种?”

    “没有办法。”阳明垂下眼,叹了一声。

    “怎么会?!”庄云州急道。

    “先天源母神气是传说中的东西,此物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杜撰都现今已经说不清了;修灵复原丹万年前就已经失传;唯一有消息的是宝灵草母株。。。。。。它在北境主的药园里。北境主的独子幼时伤了根本,宝灵草母株是治疗其病体的灵药之一。”

    心脏沉了下去,庄云州抿了抿唇。北境主,此方世界的五个主宰之一,这条路也可谓是死路一条。

    “为师找了三十年,唯一的收获就是宝灵草母株的消息。”阳明摇了摇头,“可惜啊,也是无用功。”

    找了三十年?庄云州抬头看阳明,迟疑的问:“师父是为了镜泊师叔吗?”

    “问那么多干什么?”阳明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的修为,谈找修复识海的东西都是空谈,去去,赶紧修炼去。”

    庄云州也不在意阳明的态度,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等一下。”阳明忽而在身后叫住了他。

    庄云州疑惑的转身,就见阳明手指轻点在一个水晶样的透明小瓶子上,那瓶子从他手上瞬间消失,又悬浮在庄云州面前,透过瓶身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液体。

    “你的根基太弱了,这是洗髓原液。从今日起,每隔十日,沐浴的时候在浴桶中滴上一滴。”遂园两个月,云州的源力积累早就足够突破,可惜身体太弱,拖了后腿。

    关于根基弱这一点庄云州无话可说。地球和天泽界灵族人的先天条件就不同,没有经过任何修炼的灵族人的身体强度跟他启源后被源力淬炼过身体强度一样。人体乃承载源力的根本,他的身体条件势必会成为制约修炼速度的因素。

    “谢师父!”庄云州郑重行礼。

    “谢倒不用。这是我拿你给的祖源换的。”阳明迟疑了一下,道,“空间源术一事,若是听了什么,不要放在心上。至于枯木祖源。。。。。。在你的虚海化虚为实之前,不要出抱朴宫。”

    “化虚为实?”庄云州疑惑。

    “你方才启源不久,源力不高。日后,随着你源力日渐深厚,虚海便能渐渐凝实。到那时候,源术宝具甚至于源材都能储存在虚海中。”阳明简短的说了一下,“你的虚海空间不小,所需的时间定然不少,不要着急。”

    庄云州怔了一下,忽而想到虚海中的神山以及当日自己钻入虚海的‘医’字祖源,他的虚海好像从一开始就可以承纳?不过他尚未主动收纳过东西,也不知寻常的源宝和祖源是否有区别。

    这么思量着,庄云州离了阳明处,回了修炼室。

    无论如何,修为才是一切的根本,就像阳明说的,没有修为,一切都是空谈。最少,现在有了宝灵草母株的消息,虽然希望渺茫,但也并非完全看不到希望。

    将室门紧闭,庄云州盘膝坐下,伸手在枯木祖源的草茎上拂过:“下来吧。”

    打结的枯草叶子舒展了身躯,轻飘飘的从他的手腕上离开,悬在半空。庄云州伸出手将枯木祖源捧在心脏处,闭上眼,神念沟通虚海。枯木祖源在他手心中绽出明亮的光芒,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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