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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字的重要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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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黑慈爱又愧疚的看了两人一眼。
庄云州终于明白了祖源为何如此的原因。四千年过去了,若那股邪恶之力一直存在,现在的祖源应该已然神志尽失只剩下执念了,这样的祖源根本就无法回应神山的召唤。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入塔后,无人提过没人最多只有两百五十年寿命,是您做的吗?”
玄黑点头:“我也只剩下这点力量了。若让他们知道了,只会更加拼命的搏杀,死去的灵族人会更多。”
“那十一层榜单榜首的规则。。。。。。。”
“也是我。”玄黑道,“我跟玄白说,这样才能更直观的选到合适的人选,他便同意了。玄白是这塔中一切规则的制定者,我只能从中找一些漏洞。”
“那隐藏的奖励是。。。。。。”
“向我提出一个要求。”玄黑道,“只要我能做到的。”
“例如。。。。。。”
“例如彻底敞开天门,任由你进出挑选所有想要的东西;再例如,改变空间内的时间流,让你剩余的时间更久一些;甚至于,在这一层制造出一个你希望的世界。”
“创造一个我所希望的世界。。。。。。”庄云州咀嚼着玄黑这句话,“最后的晚餐吗?”
玄黑温和的看着他:“至少可以让你快快乐乐的过完剩下的生活,在你的希望里,你甚至可以成为一境之主,主宰整个世界。”
庄云州笑了一下,摇摇头:“这样太可悲了。”他顿了一下,黑亮的眼睛平静的看着玄黑,“我决定好了,想要的奖励。”
“是什么?”
“我的要求是,在出塔之前,请您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改变时间流。”
“祖源既然想要一个绝处逢生之人作为蓬鬼师者的传承人,那我就给他一个!”
“离宝塔通道关闭还剩三日,三天后,我会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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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接着应酬,保佑我不要遇见劝酒厉害的大佬!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玄黑不太明白眼前这个青年究竟有何屏障; 为何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说三日后通塔; 可他说这话之时; 眼中闪耀的光亮和锐利却让玄黑很是欣慰和喜欢。
属于青年一往无前的朝气甚至让玄黑产生了一种他说的未来一定会到来的感觉; 让他在这枯燥的生活中久违的升起了些好奇和兴趣。
说完这样大话的庄云州首次提出的要求确是加速自己身上的时间来修炼。
他此时的境界在小府主境大圆满; 体内的虚源力虽庞大; 但若想成功拓印一级源宝,他的力量仍旧有所不足。一级源宝所需要的虚源力至少是二级源宝的十倍; 这意味着庄云州至少要修炼到中府主境五层才能应对此次拓源。
三天,可现实中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三天。
“以我的能力,最多一日能顶十年; 一旦开启; 连我也无法停下来。在这一日内; 你的世界同真实世界会分割; 没有光、没有声音、也没有味道、更没有人陪伴; 你能忍受吗?”玄黑认真将其中的真实告知庄云州。
四千年中眼前这个青年并非第一个达成隐藏奖励的人,曾经也有人试图靠提升能力后强行出塔; 但很可惜; 他没能承受的住另一个世界的孤寂。无声、无光、无人的在那个世界中过了五年后,最终难以忍受的自尽了。
玄黑不想眼前这人也变成这样。
真正的小黑屋?庄云州怔了一下,开始认真慎重的思索起来; 小黑屋对一个人心灵的摧残又多么严重,他在地球见过的报告中写的一清二楚; 这个决定必须慎之又慎。
方启灵望着沉思的庄云州; 狠狠的皱起了眉『毛』。
无声、无光、无『色』、无味的世界中独自一人生活十年。。。。。。这该多么恐怖。
“云州; 你若要去,我要陪你。”他不可能放任对方独自面对着这样的境地。
玄黑摇了摇头:“我的能力无法承受两个人,你若要一同进去,一日至多抵三年。”
“三年不够。”庄云州摇了摇头,他没有那么自大,中府主境的五层可不是小府主境可以比拟的,这三日,他至少需要留下一日半的时间来拓印,半日的时间来准备源材。所以,留下来修炼的时间只有一日。
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紧张。
“我想好了。”庄云州抬起头望向玄黑,“请前辈为我改变时间流速。”
玄黑沉默了须臾,便挥了挥衣袖,一个半透明的罩子出现在大厅的正中央,里面还放着一个蒲团:“进去即可。”
庄云州望着那个闪烁着波光的光罩,眼神定了定,迈步朝光罩走去。
“我不同意!”方启灵拦在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臂,急切的劝他,“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并不急于这一时,这一次出不去,还有下一个五十年。你不要拿自己去冒险!”
庄云州仔细的端详着方启灵,深深的,像是要把他刻在脑海中,而后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了方启灵颈间『露』出的黑绳上。那里挂着对方的命石,自那日两人在守拙峰争吵,命石差点儿被毁后,方启灵就将自己的命石挂在了脖颈。
指尖颤了颤,想到自己往后的十年,庄云州的眼神终于颤动了两下,他抬起手勾出那节绳索,抿了抿唇,忽而用力拽断了那绳子握在手心,而后趁着方启灵愣神的那一瞬间挣脱了对方,迈入了那层透明的光罩。
天地瞬间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回归的混沌。声、光、风。。。。。。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庄云州张了张嘴,然而说出的话却无法传到耳朵里。
『摸』索着握紧了手中的命石,那坚硬的触感给了他莫大的安慰,庄云州阖上眼,放开命石入定修炼去了。
在这片加速的流逝的空间内,时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庄云州自入定中清醒,又自清醒中入定,源力和神念日复一日的机械的沿着既定的轨道往前运行,死一般的空寂仿佛在他的内心中啃噬了一个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洞越来越大。
惶恐和畏惧悄悄的增长,寂寞让他控制不住的自言自语起来,尽管听不到,但他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做这样的举动。上下嘴唇的碰触,紧紧是这样的细微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切的活着。
庄云州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内心出了问题,他停下修炼,一手握着方启灵的命石,另一手『摸』索着碰触着自己的身体,他捂着自己的嘴巴,朝手心哈着气,温热的气流吹到手心,他满足的笑了一下。
他开始花时间回忆过去。
不管是那些他不愿意记起的难过的灰暗的童年,那些永无停歇的学习,带着血迹的藤条,毫不留情的呵斥和想要却被狠狠推出的拥抱;还是考古当日同伴一个个死去的瞬间;来到天泽界后同方启灵在一起的每一个快乐的日子,甚至于他心底那些纠结的压抑到极致的情感。。。。。。
这些统统被他翻出来反复咀嚼,越是激烈的情绪就越能让他清醒。
方启灵站在光球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里面的人,里面太过迅速的时间流速让庄云州的每一次动作都快到近乎看不清,甚至于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无法被解读。
这样的注视在玄黑看来实在是一种无用功。
直到庄云州停下来修整自己的那一瞬间,方启灵眼神一紧,对方长达一日的停留终于让他稍稍窥视到了一些他的情况,他将视线停在自己的命石上——
云州,似乎不停的在『摸』索自己的命石。
方启灵心神一动,他撩起衣摆盘膝坐了下来,双手交叠的放在心脏之上,闭上了眼。
正在庄云州调整自己的状态之时,手中的命石却忽而热了起来,温暖却不烫手的热度自手心传来,让他怔忪了一下,猛然抬头往前看去,目光仿佛透过着不可见的虚无落在了此世界外的人身上。
命石的温热许久之后,温度便降了下来,须臾之后,又热了起来。
这样反复的过程让庄云州笑了。他将命石系在自己的脖颈中塞进了衣领,那温度贴着肌肤传到身上,让他的心脏都暖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庄云州重新闭上眼,再次入定修炼起来。内心那个空寂的大洞被人填补了起来,胸口的冷热交替的温度时刻的提醒着他,尽管深处两个世界,他也绝不是一个人。
···
玄黑宝塔外界
冷厉的寒光如流星划过苍穹般一闪而过,一颗蛇头凌空飞起,粉红的血『液』吃了几秒才骤然喷洒而出,落了周遭的同类一身。
镜泊脚下一点,身体骤然腾空,躲开了一头红环『迷』心蛇的大张的嘴巴,右脚轻轻踢出,粗噶的嘶吼凄厉的响起,庞大的蛇身扭曲着横飞而出,砸在令两头飞速窜出想要偷袭的同类身上,一同飞出很远。
源力悄无声息的炸开,三头蛇身上同时爆出阵阵血雾,无力的嘶叫着,很快便倒在地上不动了。
镜泊连和眼神都没有看过来,手中由厚重的源力压缩而成的剑挥出,划过一道虹光,接连贯穿了好几头巨蛇。
‘哆哆哆’,轻微的踏空声响起,镜泊如履平地的在半空中腾空雀跃,出的每一拳,踢得每一脚都会伴随着一头巨蛇的逝去,厚重的源力近乎实体的凝结在他周围,粗壮的设为狠狠的拍打上面,除了激烈的碰撞声什么都没有。
镜泊头也没回,在那源力墙上轻轻屈指一弹,一道源力碎片破空而去,从那头蛇的额间瞬间贯穿而过,仿佛它身上那坚硬的鳞片并不存在。
粉『色』的血『液』不断的洒下,汇集在周围的空地上,成形了一片片小小的血泊,不断倒下的巨蛇砸在地上,伤口中流出的血汇进血泊中,将它们连城了一片。
血流成河!
当最后一头红环『迷』心蛇倒下,镜泊轻飘飘的落在祭坛的一角,挥去源力凝实而成的剑上的血迹,松开手,剑化为光芒重新被收回他体内。
此时的那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祭坛在激烈(并不)的战斗中已经倒塌了一半,碎裂的骨片撒落一地,几乎被染成了一片粉红『色』。
镜泊看着最上面那个被仅剩的两条白骨勉强支撑住的石塔光球,抬起脚,横起一鞭腿扫断了白骨的根基,而后身形闪烁,在平坦的祭坛地基上接连跳跃了十几次,源力被他重重的打入石板。
‘咔嚓、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骨山震动起来,然后整个祭坛像是被推到的纸牌屋,地面炸裂,骨山倒塌,瞬间尘土飞扬,彻底毁灭殆尽。
镜泊伸出手抓住石塔光球,身体后仰飞出,落在一株千年毒乌木上,低头打量手中之物。
整个球体上光芒黯淡,像是快被耗尽了源具,晦涩难堪,光球中弥漫着浓浓的黑雾,包裹着里面的石塔若隐若现。
镜泊盯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来,将球放在眼前,他转动了一下,里面的黑雾随之流动,『露』出了方才没有看到的地方。
忽而,镜泊皱起了眉头,眼中厉光一闪,手上源力骤然透出,狠狠一握——
‘咔嚓’,玻璃破裂的脆响响起,那道黯淡的光芒闪耀了一瞬,就消失在半空中。
隐约间,镜泊似乎看到了一根洁白的毫『毛』,然而在他还来不及仔细探寻的时候,被打破了束缚的石塔释放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气势。
天地猛然安静了下来,庞大的气势自塔身冲天而起,强横的天地威压肆无忌惮的压迫下来,让人不觉为之汗『毛』直立。
所有在秘境中、秘境外的势力同时感受到了这股毫无任何遮挡隐藏的气息,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一至的转向一个方向,狂喜——
“祖源!”
越长越大的石塔徐徐自空中落了下来,大片的千年毒乌木被压平,大地发出巨响,石塔堂而皇之的向世人展示着它的存在。
三十多个人影从无到有的出现在石塔前的空地上,他们身上穿着各门派的弟子服,躺在地上昏『迷』着。
林间的毒气瞬间缠了上去,镜泊挥出一道源力,落地便化为一片透明的源力罩子,将所有弟子照了进去。
光罩被打破的瞬间,隔绝了这片空间的封印也同时消失。熙熙攘攘的人影自不远处的树林中闪现,不多时就近在眼前。
拥有空间源术的抱朴宫自然是第一个到的,阳明站在地上遥遥的望着树上的镜泊,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身后有人猛然喝道:“好啊,我派弟子失踪一事,果然跟你们抱朴宫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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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天气真是变化太快了,前两天冷的恨不能穿『毛』衣,这两天又能穿短袖了。。。。
我要是不感冒,那是我身体好!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秘出现的未知区域; 突然现身的祖源; 成片的千年毒乌木树; 昏『迷』的门下弟子; 凌『乱』的战场以及抱朴宫失踪的镜泊尊者。。。。。。
这幅场景看在那些早就怀疑抱朴宫的人眼中; 可不就是□□『裸』的证据。
方才大喝的正是奉天殿的南宫庆长老; 此人冷笑一声:“莫不是我奉天门的弟子发现了祖源,尊者意图抢夺; 才将他们囚禁的不成。”
镜泊站在树上,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庆,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直接挥出衣袖; 原本也罩着奉天门弟子的防护罩顿时缩小了一些。
原本也被护着的奉天门弟子正正的暴『露』在灰黑『色』的毒雾中; 脸『色』肉眼可见的浮上了一片灰白。
南宫庆见此脸『色』登时一变; 一时间也顾不得兴师问罪; 脑海中源术一闪,一幢房屋的虚影在半空中显现; 虚虚的笼罩住昏『迷』后毫无防护能力的弟子们; 又挨个给他们喂了解毒的丹『药』,才松了一口气,直面镜泊:“尊者这是什么意思?要杀人灭口吗?”
“不是说我抱朴宫囚禁你奉天弟子嘛?自然是还你啊。”阳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明明只有一个音节,却硬生生让人从中听出了‘这人这么蠢; 到底是怎么当上一殿之长老的’意思。
随之而来的其他门派尽管有诸多疑虑; 听阳明这样说; 还是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宫庆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厉声喝道:“别以为这样就能洗清镜泊的嫌疑,我奉天殿失踪子弟可不止这些!若不是你宫所为,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多弟子昏『迷』,恰巧被镜泊尊者碰上了?”
“定然是我派发现了祖源,镜泊尊者以大欺小,意图抢夺。”
“祖源一向擅长隐匿,这次这么干脆的现身,肯定也是被镜泊强夺的过程中,无法兼顾才泄『露』了行踪的!哼,若非如此,我们还发现不了抱朴宫这卑劣的行为!”
阳明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这人是怎么从一个什么也说明不了的场景中看出这么多东西的,还编的有模有样,前因后果都清清楚楚的?
偏南宫庆越说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没错,就好像跟亲眼所见一般阴测测的道:“劝你抱朴宫赶紧把我们剩余的弟子交出来,不然我们几派可就不客气了。”
“等等,你奉天殿要这么想是你奉天殿的事儿,跟我燕南宫没关系。”就在南宫庆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时,王奕正毫不客气的给他泼了盆冷水。
南宫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王奕正,完全想不到开口说话的会是燕南宫,燕南宫跟抱朴宫不是死对头吗?
王奕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抱朴宫和燕南宫都结盟多久了,南宫庆的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他对着镜泊一拱手,将燕南宫门下的五个昏『迷』的弟子领了回来。
南宫庆咬了咬牙,仍想纠缠,被阳明冷笑一声打断了:“南宫长老这么会编故事,合该去写话本才对,修什么源啊。”
“还‘你奉天殿弟子发现祖源’?脸怎么那么大呢!”
阳明一句话点出了南宫胡搅蛮缠的核心,毫不留情的开了嘲讽:“好歹那么大一门派,别跟市井泼『妇』一般,想要的东西凭实力来抢啊。”
南宫庆眼神闪了闪,刚想张口,就听后面传来一声青年的呵斥声:“长老,够了!”
脸『色』一变,南宫庆低下头:“见过少主。”
从后面赶来的正是奉天殿的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奉韶关。奉天殿是奉家的一言堂,奉韶关的少主之位话语权只在殿主以及几位大长老之下,尽管南宫庆实力比他高,也不得不听令。
奉韶关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直接对阳明和镜泊行了一礼:“南宫长老太过心急门下弟子,一时之间口不择言,还请几位前辈见谅。”先前阿伯说南宫庆是个傻子,看来果真不错。
阳明脸『色』稍霁,因他对奉韶关的印象一贯不错,倒也甩脸子,淡淡的应了一声。毕竟是一殿少主亲自致歉,自然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镜泊也冲他点了点头。
奉韶关一笑:“谢前辈体谅。”
“依韶关看,当务之急还是唤醒弟子询问才是。”
他挥了挥手,身后走出了一白发老妪,温温和和的样子:“花婆婆是我奉天殿的首席『药』师,不如让婆婆给诸位师弟师妹们诊治。”
奉天花照婉的名声诸位还是都听过的,有她出手,众人也是放心的。过了不一会儿,昏『迷』的弟子便接二连三的清醒了过来。
于海欣掀了掀眼帘,见身前影影卓卓的站了不少人,心中一惊,登时坐了起来,定睛看去,认出阳明后,登时大喜过望,连礼都顾不得行了:“师者,庄师兄和方师兄入塔了,您快想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入塔?”阳明蓦然转身望向身后,在那里一座通体玄黑的十二层宝塔静静的伫立着,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黑『色』的气息,让人觉得莫名不喜。
“怎么回事儿?你从头说起。”阳明皱眉道。
于海欣强迫自己镇定起来,理了理思路,从他们踏进秘境入口说起。
“就是这样。。。。。。今天已经是庄师兄他们入塔的第二十九天了,要是明天还出不来,宝塔通道再次开启就要五十年以后了!”
“你是说,每一层石塔上那些亮着的小格子代表的是拓印师?”诸位一同听着于海欣讲述的门派大能们惊疑的互相看了一眼,这上面少说也有近五百个格子亮着,这么多拓印师?
阳明心中一动,忽而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望了一眼镜泊,正巧对方也看了过来,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心知彼此是想到一起了。
各门派中这些年也有出门历练后便失去了踪迹的拓印师学徒,思及此,大家都是心神一动,莫非。。。。。。一时间,各门派的传音石忙碌了起来,这些年丢过徒子徒孙的拓印师差不多都被通知到了。
于海欣点了点头:“红『色』的格子是之前就进入的拓印师,黄『色』的是我们这一批的学徒。”
黄『色』是这一批的?
众人望了望石塔最顶端那个亮着的黄『色』格子,惊讶不已:“不知是哪家的俊杰,居然能力压诸位前辈?”
这个问题自然无人能回答。外界的人并不知里面具体的考核内容,因此虽也着急,但到底没有太迫切,还有闲心互相恭维,时不时的瞟瞟祖源石塔,打着祖源的主意。
不过,因塔中困着各门各派的弟子,又都是门派最看重的拓印师学徒,任何一家抢了祖源走都会成为众矢之。
是以众势力也不好争抢,干脆聚在一起商议了一下,联手设下源力封锁,将祖源的气息锁了起来,而后一起商议着,想先把人弄出来在图谋其他。
然而,祖源不愧是祖源。
没有达到入塔条件的众人无论怎么想办法都无法突破第一层的大门。整座塔像是活着的一般,哪怕是使用蛮力,那被打破的地方也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一时间竟无人有办法。
“难道只能等有人通塔才成吗?”水泽府的大长老望着高耸的石塔,脸上全是忧『色』,少主被困,整个水泽府上下都挂着心!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半晌,乐观的道:“看来只能等了,左右都有人登上十二层了,兴许他们很快就能出来了呢?”
阳明却没有他们这么乐观,他眉头紧锁,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
玄黑宝塔,第十二层
“云州,云州。。。。。。。”飘渺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肩膀上传来的温暖触感让庄云州从入定中醒来,他刚要睁开眼,眼皮便被一只手盖住了,细微的光线透进来,他的耳朵动了动,恍然间似乎听到了空气流动的声音。
“云州,不要一下子睁开眼。”
方启灵熟悉到陌生的声音关切的在耳边响起,让庄云州混沌的脑袋终于转了起来。
风、声、光、热。。。。。。各种触觉一一回到了他的身上,木然的坐着,庄云州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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