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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快到我怀里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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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势越来越大,李唯兮的身体以非常之速骤冷下去,这是寒毒发的标志。
“茯苓!现在是何时?”
“公主,将到申时。”
什么?仅是申时,还未到酉时,此寒毒便发!
“茯苓,快!把顾子由给本宫唤来,越快越好!”
“奴婢这就去!”
**
“公主殿下,顾御医到。”
第85章 治疗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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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耽搁了,得赶紧起身,不然传出去,便要成为笑柄了。”
“走;赶紧走。”顾子由掀开被子正想穿上鞋子前去洗漱;却被李唯兮一把拉住了胳膊;她一脸难色。
“子由,落红还未处理。”
“忘了忘了!”顾子由拍拍脑袋;连忙折回;从自己昨晚所穿婚服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来。
“公主;将帛帕与我。”她伸出手去。
“给。”李唯兮将帛帕放了上去。
顾子由打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随意倾洒在帛帕之上。空气中隐隐约约的传递出一股血腥的味道和一种暧昧至极的情。欲的味道。
“这是何物?”李唯兮嗅到了空气之中那独特之味,盯着顾子由的动作,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特意炼制的;用以替代落红,保准以假乱真,难以看出破绽。”顾子由脸上显出自信的笑容。
“落红”处理妥当;衣物也穿戴整齐之后。顾子由从新房里头开了门;侍女们一拥而入;慌忙地替二人打点服装。泽兰捧着一个木匣子,行至床边,收走了床榻上凌乱褶皱的布帛。她望了眼狼藉的床榻;嗅到了空气中隐约传来的情。欲的味道。微不可见的扯了一下唇角;很是满意的走了。
梳妆完毕的二人急忙入宫;及时抵达宴席。
一行人陪着皇帝陛下又尽兴了一番。
酒席毕之后便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内——
“子由明日可要去往尚书房教授医文?”
“是,明日便要进行教学。”
大婚之后,顾子由便成了大晋朝唯一的驸马,官阶也是扶摇直上,位居大晋朝正二品。其职务为尚书院皇太医先生,主要任务便是教授年幼的皇亲国戚一些医理。由于尚书院还有诸多资历极深的师傅,顾子由的工作便十分清闲。一个月只需上三四堂课,其余的便有其他师傅轮流。
为使新婚燕尔的二人多过些甜蜜的生活,皇帝陛下也是煞费苦心啊!
明日便是顾子由赴任的第一天。
“明日可要早些起了。”想起今早的匆忙,李唯兮提醒道。
“是,切不可同今日一般,睡到日上三竿。”顾子由笑着回道。
“那明日休课之时,本宫亲自送些饭菜去?”
“啊?不、不不劳烦公主殿下了,子由在清食苑随意吃些便可。”听说李唯兮要亲自送饭菜给自己,顾子由吃了一惊,连忙拒绝道。
“子由可还记得先前我们曾商议,人前需琴瑟和鸣?”
“自然是记得。”
“如今我们新婚燕尔,如若不做些恩爱之事,怕是要引人怀疑了。”
“公主言之有理,是子由思虑不周。”顾子由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但心中却是生出了一丝的堵塞,她有些迷茫了。这些日子,她自以为与公主相处融洽,但以此之理,难不成她待自己的善良与体贴皆是在演戏而已?
帝王家之人,着实捉摸不透。这般便这般吧,她要做的便是扮演好一个好驸马的角色。。。
**
翌日,当李唯兮到达尚书院医馆之时,顾子由正捧着一本医书,摇头晃脑地教导小小学子识医理。
李唯兮行至窗边,听见里面传来了朗朗读书声:“人参味甘,大补元气,止咳生津,调容养卫。黄芪性温,收汗固表,托疮生肌,气虚莫少。白术甘温,健脾强胃,止泻除湿,兼祛痰痞。茯苓味淡,渗湿利窍,白化痰涎,赤通水道。”
看着那些小小孩童,学着顾子由摇头晃脑的样子,十分有趣。李唯兮不自觉多望了几眼,刚巧便对上了从里面探出的视线。
顾子由发现了窗边的她,微笑着与她点点头,而后转过身来,对着那些专心听讲的学生们说道:“今日之课便到此,大家可先去食些东西,午时再归来听先生上课。”
“多谢先生!”下课的口令一发布,学生们便恢复孩童本性一哄而散,各自找着自家下人,讨吃的去了。
顾子由在孩童走散之后面带笑意地从堂屋里走出,轻唤了一声:“公主。”
李唯兮扬了扬手中的篮子,“本宫带了饭菜,去寻一凉亭吃吧。”
“公主请随我来。”
顾子由皆过李唯兮手里略显沉甸的篮子,将她带到了一个幽静的闲亭里。春意未散,四处皆是桃红柳绿,放眼远眺,心情皆舒畅无比。在此处闲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头日上课,子由可觉得疲惫?”
“不觉疲惫,这些小皇子们还算是听话。”
“早些吃吧,饭菜都要凉了。”
“公主可曾食过?”
“未曾,方才食欲不足,不曾动筷。”
“那公主陪子由吃些吧?”
看着顾子由脸上真诚而雀跃的邀请,李唯兮不忍拒绝。她点点头,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二人平分一碗主食,就着春。色,共同吃着可口的饭菜。
不一会儿,两个衣杏黄长衫的孩童蹦跳而来。嘴里甜甜地喊道:“先生,皇姐——”
这二人便是十四皇子李煜风与十五皇子李煜言。
“风儿,言儿,你们可食过饭了?”李唯兮自小愿与孩童亲近,孩童们也愿与之亲近。
“已经食过了。”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脸上皆是乖巧的模样。
“那怎么不去玩会儿?”
“正在附近玩乐,见着皇姐在便来了。”
“皇姐可是特意来给先生送饭食的?”李煜言用短短的手指指向那个端菜的菜篮,一脸纯真地问道。
“是啊。”李唯兮伸手揉了揉那胖乎乎的小脸。
“皇姐与先生感情真好。”李煜风插了一句。
“你们两个,若是下课,可以唤皇姐夫,不必先生来先生去的。”顾子由用手指点了点两个小孩的脑袋。
“好。下次便会记得。”
两个小孩在闲亭耍了一会儿,觉得没趣便与二人请辞。李唯兮与顾子由继续吃着剩下的饭。
李唯兮先行吃饱,放下碗筷来。“以后本宫若是有空,便继续送些饭菜来。”
“嗯。”
身旁多了一个人,生活便是截然不同。棋弈,写生,阅书,食菜,皆有一个人与你一起,形影不离。这种温馨甜蜜的感觉由开始刻意而为之,慢慢慢慢的转变成习惯成自然。若是一个动作,一个人已然成为习惯,那便是剥离不得,稍稍远离一些便觉得浑身不通畅。
李唯兮与顾子由便是这般,只是二人当局者迷,不愿承认这种改变而已。
时光飞逝,转眼间顾子由已入京四月有余,时已入秋。
马车上,李唯兮十分熟稔的依偎在顾子由的怀里。任由之牵住自己的手心,握在她的手里,如暖炉一般烘烤着。
二人已无当初那般的局促与羞涩,动作十分自然。
“怎么?公主困了?”顾子由的鼻息倾洒在李唯兮的额稍,痒痒的。
李唯兮伸手去蹭了蹭,而后白皙的手往下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说道:“有些。”
“那公主睡会儿吧。”顾子由轻声说道。
“那到公主府了,子由便唤本宫起身。”
“好。”
李唯兮在顾子由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柔软的位置,阖上了双眼,跌入了梦乡。
顾子由的身子也往马车厢后方移了移,靠在了上面,尽其所能地使李唯兮睡的更舒坦些。
望着那恬静的睡容,顾子由的脸上显现出别样柔和的笑意来,那是一种她自己无法估量的温柔与宠溺。
马车缓缓的驶向公主府。一炷香之后,便在公主府的大门处停了下来,车夫在松了缰绳,轻轻敲着车厢的门,对着里面二人恭敬地说到:“公主,驸马——,府邸到啦!”
马上,车厢里头便传来了一个轻声慢语:“知道了,你且退下,与管家说,公主睡着了,欲于车上休息片刻,休叫人来打扰。”
“是。”
李唯兮睡得一脸香甜,长长的睫毛耷在眼下,十分雅致。那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洒在自己颈处,顾子由不忍心叫醒她,便任由她枕在自己发麻的臂上。
不多时,顾子由也打气呵欠,昏昏欲睡。她将下颌轻轻地搭在李唯兮的额上,很快也睡了去。
四周一片寂静,无人打扰。直至夜幕降临,睡得十分饱的李唯兮悠然醒来。她晃了晃脑袋,往顾子由怀里钻了钻,沙哑着声音朝着上方的那个脑袋问道:“子由,现在几时了?”
公主被掳()
第八十六章
顾子由取来小药炉;置于桌上;将两株灵草去根,摘叶。茎部连同叶片放在案板上用刀剁碎。
两株灵草根部着土之时;植株的颜色为浅红;除去根部之后;却变成了深绿。
赤日植株虽不高,茎部却已木质化;剁起来颇费一番气力。而红光鲜嫩;力度却不宜太大,否则里头的药理物质易被破坏。顾子由将二者分开处理,处理完之后;放入药钵之中,捣成药泥;最后倒入药壶之中。
她又往药壶总添入几味配药之后;开始准备药引。她取来一把匕首;咬了下牙;干脆利落地在自己的左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刀锋一过,血珠便冒了出来;汇成一小股的血流,沿着手臂流下。
顾子由将指尖对准药壶;让血水准确无误地流入药壶之中,淋浇于灵草之上。
红绿二色交杂;血水一点点由内向外扩散;如同掩映于深山老林中的血玫瑰;慢慢地盛开,而顾子由脸上的血色也随之一点一点地褪去,直到血水充盈了半个药壶,她才停下动作。
因着房中的热气,顾子由先前的身子还热的发慌,经此之后,则冷汗盈背。
她跨开脚步欲去取桌上缠绕的纱布,没料到脚抬起刚落地就软了一下,接着重心倾斜,身子直直的朝着地面摔去。
好在眼疾手快,右手抓住了木桶的边缘稳了一下身子,才不至于倒地。
顾子由停在原地缓了一口气,先取出一粒先前备好的补血气之药服下,才去取纱布将伤口缠好,然后回到李唯兮身旁,为她继续为李疗毒。
李唯兮的身子已为寒毒侵害二十载,早已根深蒂固。寒毒浸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先前所用的疗程是将表面的毒气逼出,而今则需将内里的根除。
从清晨到黄昏,药桶中的水转为乌黑,顾子由一刻也没有停歇。
入夜,出水声响起。接着便是滴滴答答水珠落地的声音。
顾子由将李唯兮从药水中抱出,置于床榻上,用澡巾擦去那些污浊的药渍。
药壶中所熬制的药早已喂其服下,如今正于体内发挥药效。寒毒自上而下地被逼出,混杂在药水中,残留在体内的已经不多。
于床榻中一觉好眠之后便能全部清除。
顾子由替李唯兮着好中衣,取来一床厚被捂着。
一切都做完之后,她方寻来一张矮凳,坐下,接连喘了几了口气,擦了擦满头的汗。
肚子传来合时宜的咕噜声,顾子由扯起嘴角笑了笑,想着等李唯兮醒来再煮些吃的,与她一同食用。
半夜,李唯兮在大汗淋漓中醒来,开口便想说一句:“好热。”但身子无力,声音喑哑,她说不出话来。
候着的顾子由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连忙将厚被换成薄被。
“没事了,寒毒已经被我赶走了。”顾子由俯下身子,握住李唯兮的手,放到嘴前吻了吻,扬起大大的笑容。
李唯兮心中也是欢乐不已,正想以笑回之,可嘴巴咧到一半,忽然见着顾子由背后出现了一张人脸,怔了一怔。
那脸一半现出轮廓一半隐匿于黑暗中,阴森的很,关键是那阴险的笑容,使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双瞳在黑夜中发出幽蓝的光,此时正紧紧地盯着顾子由的后背,手中扬起一物,朝着顾子由袭来。
顾子由抬头之时,本以为会见着李唯兮欣喜的模样,却不料她露出万分惊恐的神情。
一时间,顾子由摸不着头脑。
正想开口询问,脑袋后方忽然就伸出一只拿着布帛的手,用着沾了药水的布帛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口鼻。
才提力挣扎了两下,顾子由便失去了意识。
李唯兮见陈阿婆古怪的脸露在烛光之中,嘴角挂着阴狠的笑,与原先所识之人判若两人。
她正想提醒顾子由,奈何喉咙发不出声音来,便无力的看着顾子由被捂住口鼻,反抗不得,接着失去知觉,倒地不起。
李唯兮的眼角被逼出了一行热泪,她的视线胶在倒在地上的顾子由的身上。
“李姑娘,好久不见。”充满褶皱的面皮被撕下,忽禾将它嫌恶的弃在一旁。面皮下方是一张高鼻梁的精致面孔。
李唯兮抬起目光,将视线聚焦在这个精致女人的脸上。
这个不是?
白芨的手下!
李唯兮见过此人,当初被白芨抓走的时候,有十个女人同行,这个便是其中之一。只是她笑的极其诡异,李唯兮甚少同她说话。
“门主恭候多时了,李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忽禾的身后涌出了数位黑衣人,她们将李唯兮裹在棉被之中,二人合力将其直接扛走。
手无缚鸡之力,连开口唤她都不得,李唯兮望了一眼顾子由,恨透了自己的无能。
“这个人怎么办?”一个黑衣人指着地上的顾子由道。
忽禾蹲下身子,将顾子由的身子掰了过来,碰了碰她手臂上缠绕的纱布。她在暗门后,可是将她今日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忽禾想了想,道:“我倒是挺赏识这个痴情的种,暂不管她,放这自生自灭吧。”
“是。”
“走,回赤塔。”
**
“我在竹林中见过这对夫妇,他们在寻找二味药材,说是要给娘子治病。”
“哪处的竹林?能否带我们前去?”“哪处的竹林?能否带我们前去?”
“跟我来吧。”
纳真随着一位老农的引导,来到赤塔边界的一处竹林中。
可柯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大晋公主夫妇二人来赤塔寻药,未寻到药又怎会往赤塔的边界走?
柯仑侧身望了一眼纳真的神色,只见她眉头微蹙,嘴唇紧抿,目光不断地在老农身上游移,想必她也起疑了。
“不对啊,这都出了赤塔了。”鞑靼随行的护卫中,一人嘟哝了一声。
那老农立马变了神色,他自腰带中掏出一把石炮,向着地上砸去。
纳真眼尖,望见了他的动作,大喝一声:“不好!”连忙牵住柯仑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护着。
石炮触及地面发出呛人的白烟,那老农趁着混乱,逃之夭夭。
“快护驾,快护驾!”
“别喊了!哀没事!”烟雾散去,纳真最先恢复镇定,“这人并不想伤我们,只是要将我们引出赤塔罢了。在此期间,赤塔之中必定发生了什么事。通知下去,全部返程!”
当纳真一行人搜寻到糊涂老汉家中之时,李唯兮早已不见,只有顾子由一人昏迷于厢房中的床榻旁。
扬牧认出此人,道:“大汗,这人便是永乐公主的驸马,名为顾子由。”
“去看看他怎么了?”纳真一边吩咐,一边将用目光扫视这间不大的厢房。
一个会医术的鞑靼人上前,把了把顾子由的脉象,回禀道:“此人中了药效强劲的迷药,来不及反抗便晕了过去。而且此人血气不足,应当是不久前有流血。”
纳真撇了撇顾子由道:“搜搜他身上有什么?”
纳真属下听令立即照办,搜寻一番后回禀道:“大汗,只有一本医书、一些银针和一些银两。”
“将医书拿与哀看看。”
“是。”
纳真接过属下递过的医书,认真地翻看起来。医书原文乃赤塔文字,纳真识晋文却不懂赤塔文,本该看不懂。可顾子由却在每一条的下端加了晋文的注释,这大致的意思,纳真是懂了。
纳真将医书翻至最后几页,抬头环视了一眼厢房中残留木桶与药壶,再对比一下书中的疗程,便猜测不久之前,这二人原是在房中疗毒的,后来糟了变故。
纳真顿了顿道:“把他弄醒,带走。”
**
顾子由醒来的时候,记忆十分混乱,脑袋一阵发疼。缓和片刻后,记忆被拾起,但少的可怜。她只记得一只手自身后身来,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她就晕倒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便不得而知了。
公主呢?公主呢?
顾子由猛然抬头,望了眼身侧,发现偌大的内室之中,仅有自己一人被绑在木桩上。而在面前端坐着的却是一群不相识的人。
仔细打量她们的衣物之后,顾子由开口道:“你们是。。。鞑靼人?”
“大晋驸马也非常人也,仅仅看衣物便能认出我们,当真是好学识,好眼力。”纳真开口称赞道。
一提到鞑靼,顾子由便想起了那日在北京城状元府中偷听到的那些话。
鞑靼人一直不安分,想要侵占大晋,一统天下。
难道公主是被他们抓走做人质了?
“你们把公主带到哪里去了”顾子由双拳紧握,恶狠狠地望着纳真。
纳真走近,嬉皮笑脸道:“这就冤枉了,你的公主不是被我们带走的,而是阴险狡诈的赤塔人。我们赶到的时候,那房间里只剩你一人,原先的那名老妇也不知所踪。”
“赤塔人?我们与她们无冤无仇,何故掳走公主?”
“具体原因哀就不知了,哀只知道,要么杀,要么剐,肯定不是好下场!”
“你!”顾子由向前扑了一下,木桩抖了一抖,仍是弹回原地,她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别生气,我们不是你的敌人。你应当知道,前些年头,鞑靼已与大晋修好。鞑靼自是不愿永乐公主出事,如今得幸遇见你们有难,能帮自然是要帮的。”
顾子由闻言,冷静了下来。
“你们当真会帮我们?”
“来人,将大晋驸马解下,取饮食来。”
待顾子由被松绑之后,纳真接着道:“千真万确,不然我们怎么会将你救回营帐,而不是弃之不管。再者说,大晋皇帝年年都送好物与我们,我们也需知恩图报。”
顾子由想了想,深思熟虑过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好,我信你们。如若你们协助我救出公主,我们一定禀明皇上,奖赏你们的功劳。”
“如此是极好的。”纳真大笑,“不过,此时天黑路难行,不宜寻人。我们不如先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依你所言。”顾子由抱拳道,“大汗之恩,日后我必当涌泉相报!”
“言重,言重,驸马好生休息吧,需要什么唤下人取来便是,哀先走了。”
纳真带着手下出了帐篷,回到自己帐篷中后,她眯着眼沉思了一会,有了眉头之后,立马寻来扬牧,在她耳边低声道:“天将亮之时,众人还在熟睡,顾子由应当会想办法逃走。吩咐你的手下,勿要阻拦,让其逃走,稍后再派人跟上。”
“是!”
阴阳五行()
第八十七章
纳真猜的没错;顾子由压根就不信任这一群鞑靼人。她口中的应允不过是缓兵之计;一个能让鞑靼放松戒备,她能够趁机逃走的缓兵之计。
在她心中;鞑靼人与那赤塔人无分别;都是要将李唯兮掳走的。她唯一能相信和依靠的只有她自已。
所幸;昨夜她没将李唯兮手上的玉镯脱下,否则她真不知要去哪里寻她了。
夜里;帐篷中寂静无声;顾子由于床榻上修整了一个时辰,使迷药散去,脑袋不昏沉;气力也恢复了些。她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帘处,弯下腰来;敛声屏气地从隙间中望出;只见两名腰配武器的鞑靼人正踱着脚步于其帐篷口处看守;神情中有一丝疲倦却不懈怠。
再将目光探至远处;发现其余的帐篷离自己所处之地皆有一些句子。这样一来,自己要做些什么的话;想必是不会惊动她们。
顾子由从门帘处撤回,来到床榻旁;思量着如何逃脱。
自己随身携带之物纳真已经归还,顾子由翻来覆去;发现除却那几根银针之外;其他皆毫无用处。
那便是它了。
顾子由收起其他的物件;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根银针,左手拾起一颗小石子,身子向左侧跨了两步,左手一发力,将石子打在帐篷左后侧的帘帐上。
“什么声音?”门外的人闻声骚动了一下,顾子由借着月光打下的微弱影子观察他们。
“我也听见了,你去瞧瞧,我在这守着。”右边那个看守对左边那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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