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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少年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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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打理好了,王泽还是没有走,年轻人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干啥呢,还不走。”
“我问一下,什么时候拿工资啊?”话一说出口,王泽自己给自己弄了一个大红脸。
“工资十天一算,赶快走吧,要不今天你可送不完啊。”
对于年轻人的话,王泽深不为然。这点东西我还能送不完。太小瞧人了吧。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王泽还在挨家挨户的送着包裹。他终于明白了年轻人话中有话,也终于明白送快递的都在捡什么了。
他们是在分类啊,同一块区域的好送许多,要少跑很多地方,少走很多冤枉路,像王泽这样无头苍蝇乱窜,一天送不了几个,还累死累活的。年轻人也是看出来王泽东凑西凑的货物,所以才有了那么一问。
晚上十点,王泽终于送完了最后一个包裹。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的方向赶着。
王仁德刚开始还没感觉什么,直到晚上十点了儿子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了。他在楼下的花园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冲小区的门口张望一下。
在千唤万唤之下,王泽疲惫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小区的门口,这时王仁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转身上了楼。
王泽一抬头,眼前一花,仿佛看见了爸爸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却没有了身影。“看来累的我够呛,都出现幻影了。”王泽低声嘟囔了一声,把破三轮停止了楼下,踏着楼道的灯光也上了楼。
第二章 无奈搬家()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做事呢最怕用心。{23}{wx}。经过几天的努力,王泽逐步摆脱了新手的称号,业务量更是直线上升。十天之后发工资的时候,他竟然挣了780多块钱。虽说在这些个快递员中算是挣得少的,但好歹是第一次亲手挣钱,王泽心里也难掩兴奋之情。
他正计划买点小菜回去喝两盅,让爸爸也跟着高兴高兴。正想着呢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喂,爸。我、、、”
“小泽,听我说,先别回家,爸爸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去同学家玩会,啊、、、”一声惨叫中断了电话。
“爸!”王泽着急的喊着,可电话里出现了忙音。先回家看看吧,虽然王仁德嘱咐他不要回去,但是听电话里的口气,应该遇到了挺麻烦的事。王泽怎么能放心的下。
王泽奢侈的打了一辆出租车,说明了地址,就开始往家里打电话,可是怎么打都打不通。
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王泽下车掏钱了就往家跑,也顾不得找钱了。
刚走到楼下,从楼道里走出几个五大三粗的人,他们都拿着棍棒,脸色不善,从领口的缝隙里,隐约的还可以看见纹身,原来是混社会的。王泽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可以闻到明显的油漆味。
王泽不由的开始担忧,赶快往楼上跑,到了家门口还没有进屋,就看见满楼道泼的油漆,墙上虽没有写着“欠债还钱。先奸后杀。”但这似血的红色就够让人触目惊心的了。
怕王仁德出现意外,王泽赶快推开了门。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家里仅有的几件家具也已经面目全非了。唯一贵重的物品,废旧家具城淘来的座钟摔在了地上,可它还在顽强的走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王仁德听见了脚步声,没有回头依然整理着相框的碎片,被碎玻璃埋着的是去年一家三口的照片,“不是不让你回来吗。”王仁德的声音低沉而苍凉。
“爸,他们、、、”
“前先日子借的高利贷。我实在是没得还了、、、”说道一半。王仁德说不下去了,他心里满满的自责,自己什么都保护不了,妻子妻子保护不了。儿子儿子保护不了。最后连房子也保不住了。
“小泽。爸爸对不起你。”王仁德突然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爸。没关系的。”王泽从背后搂住了父亲,这时他才发现父亲已经不似以前那么高大了,他也有无助的时候,他的背坨了,眼花了,早已不是年轻时候的他了。
“真的没关系,爸,穷也过,富也过。最主要的是开心吗,妈已经离开我们了,剩下我们两个人更应该好好的啊,要不妈妈在天上看见会伤心的。”
“对,”王仁德擦了一把鼻涕,哽咽的说道:“对,我们应该好好地活下去。
第二天王泽搬家了,还得多亏了王仁德多年的老朋友老张,他在郊区还有一套房子,不过快拆迁了。小区里的住户也搬了个七七八八了,四周的围墙上到处划着大大的拆字,不过还好没有停水停电。
“这个小区早就说拆了,现在还没有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拆,不过五六年之内是拆不了的,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吧。”一路上老张殷勤的介绍着这个小区的情况。
进了家门,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墙壁是有点发黄,斜斜歪歪的还挂着几张不知名明星的海报。海报都褪色了,不过海报上女明星的嘴依然血红,看的甚是吓人,跟鬼似得。
老张一把把那几张海报撕了下来“以前家里小孩不懂事,随便贴着玩的。家里呢破旧是破旧了点,好歹还能住人。”老张把房间钥匙递给王仁德,帮忙收拾了起来。王泽家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林林总总才收拾了两行李箱东西。
“老张,不用,以后我自己收拾就行,给这是这个月的租金。”王仁德拉住老张,把装钱的信封放在了老张的手里,“钱不多,你别见怪啊。”
老张一听急了,连忙推辞道:“你这是干嘛,不是说好不收钱嘛,我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你就放心住得了,提什么钱啊”
“老张,听我说,你好心我心领了,不过桥归桥,路归路。租房子给钱天经地义的事,你就收下吧,你知道我不想欠人情。”王仁德还是拉着老张的手不放。
“对,张叔叔,你就收下吧”王泽也在一旁搭话。他知道他爸爸的,有些事情上是很讲原则的。
“哎”老张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你、、、”说完,他接过钱走了。
王泽和爸爸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张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怀里抱来了一台风扇。
看着王仁德刚想拒绝,老张及时堵住了他的嘴“唉,别拒绝哦,乔迁之喜哪有不送礼的。你说的桥归桥,路归路。你给我钱呢,咱俩是雇主关系,我送你风扇呢,咱俩是朋友关系。”来试试,说着不由分说的安装了起来。
晚上送走了老张,一切都消停了,父子俩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谈着话。
“今天多亏了老张了,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是不是感觉到老爸很没有用啊。”王仁德突然轻轻的问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
“啊?”没想到儿子回答的这么干脆,王仁德一时间有些手无足措。
“所以说,你该消停就消停。卖血吗?你不说过那是懦夫的表现吗?”他并不是想揭老爸的伤疤,不过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卖血单。他心疼了好长时间,现在忍不住唠叨几句。“还有啊,人到了什么年纪就干什么事,以后少上点夜班,开车也要小心一点。干不了的话就让年轻人干,别逞强。”
说完,突然两人都沉默了,王泽背过身,不敢看父亲的脸色,他怕父亲脸面挂不住。而王仁德看着儿子的背影。不由的泪流满面。虽然是斥责自己,不过话里话外慢慢的暖意。爱之深责之切,这一招自己还想用在儿子身上呢,不想让儿子抢先了。王仁德哭着笑了。表情很纠结。
“爸。我自己挣钱了”说完没有下文了。其实他的意识是说,我现在长大了,完全可以养家了。
老张送的风扇还在吱吱的转着。小区东面的半壁江山被隔壁的垃圾场霸占了。屋里总是有种淡淡的臭味,但这丝毫不影响父子俩的好心情。
第二天王泽起得很早,因为搬到了郊区离快递公司就远了很多。王泽必须赶个大早才能赶到天桥下,现在的竞争压力很大,即便是送快递的也不例外。
早起的鸟有虫吃,王泽还是早到了一步,他装了满满的一车货,兴高采烈的去送货。
帝豪小区,是景山市出了名的富豪区,住在这里人非富即贵。于是小区的保安也跟着水涨船高。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他才是住在里面的主人。
看着送货地址,王泽哀求了很多遍,保安都没有答应放他进去,无奈之下,王泽照着包裹上的电话联系了收件人。
“喂,谁啊。”电话那边的口气更是不可一世。
“我是送快递的,到你小区门口了,你方便的话来取一下吧。保安不让进。”虽然不爽他的口气,王泽还是如实说明情况。
“我哪里有空啊,把电话给保安。”嚣张的口气莫名的有些熟悉,不过王泽没有多想还是乖乖的把电话给了保安。
保安接了电话,立马换了表情,极尽谄媚,挂了电话,保安又神奇的恢复了常态。他把手机递给王泽,“进去吧,愣着干吗。”
王泽接过手机笑了笑,没说什么走进了小区。
用钱堆积出来的建筑就是不一样,精致而奢华。虽然王泽没有学过建筑,也可以看出来小区构造的不凡。
走到地址的所标的房子跟前,王泽嗯响了魏先生家的门铃。
“谁。”我去,还有语音通话,真他妈高级。
王泽小心凑到对讲机跟前说道:“送快递的。”
“哦,等着!”
三五分钟,屋主人才磨磨蹭蹭的打开房门。
“您的快递,魏、、、”王泽拿着包裹愣在了那里,魏强。王泽快认不出魏强来了,他比以前胖了一圈,穿着松散的睡衣,却梳着锃亮的发型。
“嘿,我没看错吧,这不是老同学嘛”
一句老同学吧王泽说的很尴尬,他勉强的笑了笑,把包裹递了过去“你的包裹,请在这里签收一下”
魏强接过笔,可没有要签收的意思,“嗯,我说咱俩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的,以前很吊的呀,现在怎么这么客气了。”
“请你在这里签字。”王泽再次强调了一遍。
“我要不签字,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魏强无赖的样子,王泽转身就走,惹不起咱还能躲得起。
魏强看着手中的包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捷运快递公司,啧啧,也不知道是不是正规公司,什么人都敢招啊。”
王泽迈开的脚又收了回来,恨恨的说“你威胁我!”
“我可什么都没说哦。”魏强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的地方。”为了生活,王泽只能忍气吞声。
“我最看不惯你自以为是的样子了,没有得罪过我的地方,那我说你现在就得罪我了。你该怎么办?”魏强绕着王泽转了一圈,想看看王泽的反应。
“你想我怎样?”这几个字几乎从王泽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当然是道歉了。”
王泽吸了一口气,想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把怒火压了又压,“对不起。”
“什么,蚊子叫呢,怎么什么也听不见呢。”魏强掏了掏耳朵,又一次践踏了王泽的自尊。
王泽握紧拳头,重重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次有进步哦,听着挺舒服的。”魏强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可以走了吧。”王泽问道。
“走啊?既然你要走,就不留你了,本来还要邀请你到我家做客呢。”
再也受不了魏强假惺惺的表演,王泽转身走了,进来时脚步很轻松,出去时,却异常沉重。
看着王泽的背影,魏强冷笑了一声,拿出对讲机拨通了门外的电话
“魏少。您什么指示啊?”还是刚才那个门卫
“哦,小张啊,我刚才收快递的时候,丢了一块手表,可是价值连城的。我怀疑是刚才送快递的那个小子偷得,你知道该怎么办了?”魏强阴阴的说道。
“魏少,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他妈的敢偷魏少的东西,不想活了他。这叫什么来着,太岁爷头上动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虎的屁股还摸不得,他还敢摸魏少的屁股、、、”
越说越不像话了,魏强果断的挂了电话。
第三章 审讯室严刑逼供()
派出所的工作杂而细,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多半是日常生活中‘鸡’‘毛’蒜皮的琐事。稍微碰到点小偷小‘摸’的,人民专政的那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手段一用,在外面别管是太保还是老大保准都得认怂。
陈守法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了,他阅案无数,什么形形‘色’‘色’的人基本上都见过,也算得上是有资历的片警了。他接过小张递过来的文件夹边走边问:“这次又是什么事啊。”小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家里有些关系,一毕业就分到了这里,虽说现阶段还在实习,但是转正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一个偷东西的,刚被逮住。陈哥,实话,真不用你出马!我就能解决。”小张小心的说道,他没有想到他都这么小心了还是在过道里碰到了陈铁面,到了八辈子的霉了。
老陈停了脚步,严肃的说道:“小张,这就不对了,注意纪律。你现在是实习阶段,还没有审问犯人的权利。人在哪啊?”老陈问道。
“哦,审讯室。”看着老陈进了审讯室,小张撒‘腿’找局长去了。
老陈进了派出所的审讯室,瞧见了憔悴的王泽。此时王泽的右手被拷在了椅子上,老陈皱了皱眉头,小张太不懂规矩了,刑事犯才能上手铐的,但老陈也没在意,一会出去了跟小张好好说说,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下年轻人的自尊心。
这可是王泽人生第一次进派出所,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满腹委屈。他的衣服在被保安扭送到警察局的路上拉扯的皱皱巴巴,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是他反抗时候,保安暗下的黑手。此时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狼狈的样子很有些偷窃失手被擒的样子。
“姓名”老陈坐在了王泽对面。摊开了纸和笔。
“王泽”王泽老实的回答。
“‘性’别”
“男”看就看出来了啊
“名族”
“汉族”
“年龄”
“十八”
看着王泽稚嫩的面庞,老陈说道:“看你年纪也不大,联系一下你的家里人吧。”
“不用了。老妈前几天刚没的,家里就我和我爸了。没别人了。再说也没多大事,说开了就行,就别跟他老人家添堵了。”
王泽的身世多少让老陈产生了一丝同情,但是同情归同情,案子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嘿,你倒是‘挺’看得开啊。老实‘交’代吧,问什么偷东西啊。”
“我没有偷东西。”这句话王泽从进派出所开始就说了很多遍了。不过基本上没人相信。
“看见这几个字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耍‘花’样,老实‘交’代的话,教育一下就让出去了。要是顽抗到底,可没有你好果子吃的”老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想想这小子比自己的孩子也大不了多少,小小年纪就走上了企图,也是家庭所迫吧。也难怪老陈想象力丰富。前几次他也是遇到过几个失足青年,大多是单亲家庭。
“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是被冤枉的。”王泽说的异常坦诚,他相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怎么也不能黑白颠倒吧。
俗话说看一个人的好坏从眼神就可以看出来,老陈自以为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年龄,看着王泽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眼神,老陈犹豫了。难道真的抓错人了。
老陈正在这琢磨着呢,小张推‘门’走了进来,他走到老陈身边耳语了一番。
“这不是瞎胡闹嘛。”老陈还没听完,就皱着眉头低骂了一声,顾不上王泽转身走了出去。
看老陈走了。小张走到‘门’口锁了‘门’,然后坐在了老陈刚才坐的位置。重新摊平了那张纸,什么也不问就开始写写画画。小张不问王泽。王泽自然也落的清闲。
小张趴在桌子上写了满满一张纸的字,好久没写字了,写的他手都有些酸了。他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开始说话:“王泽,小小年纪不学好,偷东西啊,知道这是什么地吗?”
虽然很看不惯小张蛮横的样子,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派出所。”
“知道就好,不是我吓唬你,进了这地,不脱层皮你就别想好好的出去,老实‘交’代呢,就少吃点苦头。”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递到了王泽跟前“要是不老实呢,我可不介意给你松松骨。来签字画押吧”说着拿笔在王泽面前晃了晃。
面对纸张上扭扭歪歪的字迹,王泽快速浏览了一下内容。时间,地点,作案动机。统统都写全了,写的还很详细,有鼻子有眼的。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文笔就是不一样啊。
王泽苦笑了一下:“合着你以为这是古代呢,严刑‘逼’供啊。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我没偷东西,我是冤枉的。”王泽被小张的嚣张行为彻底‘激’起了血‘性’,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严刑‘逼’供,哼,没错你说对了,就是严刑‘逼’供。”说着小张拿起旁边的椅子毫无预兆的砸向了王泽。
王泽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了一下,哗啦,椅子被摔的粉碎,看来小张下了死手。
王泽的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先是麻麻的感觉,后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手臂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但是王泽依然不屈服,他从小受的教育是做人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有人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己死也不会认的。他瞪着小张的眼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没…偷…东西。”
没想到王泽的态度依然这么强硬,小张自从穿上这身警服还没有人敢跟他怎么说话过。王泽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小张。
他一脚踢倒了凳子,王泽的右手还拷在上面,随着惯‘性’王泽甩出了好远,手腕勒出了一道血印。小张还不打算放过王泽,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只椅子‘腿’,‘阴’冷的说道:“态度还‘挺’横。不服是吧,认不认,认不认、、、”每说一句。棍‘棒’就狠狠的砸向王泽,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王泽窝曲在地上。尽量护住头,棍‘棒’向雨点似得招呼到他身上。身体的疼痛一点点消磨着他的意志,但是他用他仅存的一丝意识告诉自己,大丈夫威武不能屈。
王泽出气比进气多的时候,小张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不解气的向王泽吐了口唾沫:“小子,皮还‘挺’糙的。”
看王泽确实没有反抗能力了,小张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口供”。用另一只手拎住王泽的受伤的手沾了一下王泽嘴角的鲜血,就要往口供上按。
小张扯动着王泽的手臂生疼,他想反抗,可却提不起一点力气,就在王泽以为自己就这么屈辱的被命运玩‘弄’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小张错愕的看着愤怒的老陈,多少年了,老陈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自己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公安法律意识淡薄。也‘私’设过公堂,但是也没有这么血腥过,小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他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小张跟前。一把抓住了小张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小张被老陈的气势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讨饶到:“陈哥,这是干嘛啊,咱可是同事啊。”
同事俩字总算是点醒了老陈,老陈不甘的放下了小张,愤然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穿着这身警服,我保准打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你知不知道虐待犯人是违法的。”
“是是是,陈哥。我错了还不行吗”面对陈铁面,小张只有讨饶的份。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被老陈训斥,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老陈估计他妈的高中都没上完,凭什么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凑到老陈跟前低声说道:“陈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上面‘交’代的。”小张决定拿出上级来压一压老陈。
但老陈是谁啊,驴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他想着拿上面的人来压我,我要是害怕上面的人,我就不至于干了二十年还是一个小小的片警了:“你还真别拿上面的人压我,他的案子现在归我管,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能动他,谁动他我跟谁急!”老陈也猜到了这次局长让自己紧急出差是为了调开他,但是能拖点时间算点时间吧,总不能眼看着小伙子被屈打成招吧。
小张讪笑了几声,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老陈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陈这次出差太着急,只得‘交’代了一个自己相熟的片警先看好王泽,等他回来了在提审王泽。奈何这个相熟的人是老刘。
老刘全名叫刘焕仁。大家都叫他老刘,叫时间长了渐渐也不太记得老刘的全名了。老刘跟老陈相熟,说明两个人是秉‘性’是差不多的,都不怎么会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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