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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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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点点头,颇为受教,且举一反三,“我明白了。所谓会咬人的狗不叫,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

    楚桓:……

    “小丫头无法无天了?”楚桓放下剑,伸手就朝着如意身上作势呵痒。

    如意尖叫一声:“救命!”

    趁着楚桓晃神,兔子似的跳了起来,跑到了外间,隔着粉色珍珠串成的帘子朝着楚桓笑。

    “回来!”楚桓脸色黑了。这丫头,身上就只穿着宽宽短短的一件儿寝衣,底下玉色薄纱的裤子,外头的日光一照,全身上下若隐若现的,还有没有点儿自觉了?

    如意吐了吐舌头,又跳了回来,扑进楚桓怀里安抚炸了毛的美人相公。

    “什么时候,你能舞剑叫我看看呢?”如意抱着他脖子,蹭了蹭,“想看你的英姿。”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肯说甜言蜜语的时候,楚桓还真招架不住。忍了忍,没忍住,他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

    “好啦,想笑就笑么!”如意晃着他肩膀,“有我这样的美人崇拜你,你该立时就拿起剑呀。真是不解风情,唉……”

    正说着话,外头海棠的声音传了进来。

    “世子,大奶奶,荣华轩那边的青竹来说,国公和二太太不知为何又闹了起来。请世子过去瞧瞧呢。”

    楚桓的手正要探进如意身上那件儿碍眼的粉白色的寝衣中,听了这话皱眉,冷声道:“叫她滚!”

    青竹就站在门外头呢,听见楚桓冷厉的声音,顿时哭道:“世子,您快去看看吧!国公差点儿打晕了太太呀,奴婢们谁也拦不住,求您救救太太吧,奴婢给您磕头了!”

    说着就跪下了,就要朝着屋子里磕头。

    海棠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怒了,“你这是做什么?”

    给了木槿一个眼色,木槿会意,一把将青竹提了起来,喝道:“闭嘴!你们荣华轩那点儿破事,世子愿意就管,不愿意,你还敢强逼着不成?滚!”

    她手劲儿极大,只一把,就将青竹顺着院门扔了出去。

    青竹啊的一声,被砸在了门前,摔了个七晕八素。她晃晃头,就见木槿大步走出来,艳丽的面孔上都是厉色,不敢再多说什么,咬了咬牙,爬起来就往荣华轩里跑了。

    才一进了院子,就听见赵氏一声长嚎,凄厉至极。外头的游廊上,跪着一片的丫鬟。

    青竹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蹭了进去。

    屋子里,赵氏衣衫不整,头发都披散了下来,抬起头哀哀怨怨看着荣国公,“表哥,你,你别急啊,总有法子的。咱们请最好的大夫,你别生气……啊!”

    荣国公赤红着眼睛,一把抓起了赵氏的头发,把她按向自己,野兽似的嘶吼:“你给我含住!”

    赵氏虽然出身寒微了些,也总爱做些小白花儿的模样出来争宠,但她是正房的太太呀,怎么能做这样的下贱的事情呢?

    娇美的脸上一片血红,拼命摇头!

第四十七章() 
“废,废了?”

    如意眼睛里一片茫然,艰难地重复了一下小丫鬟含笑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废了,是什么意思?”

    八卦能手含笑小丫鬟丝毫没有云英未嫁少女提起男人不行的羞涩,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抖着嘴角悄声道:“就是那个意思呀,荣华轩那边儿都乱套了!。”

    我滴神呀!

    如意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真没看出来,楚瑜这小姑娘有前途哇!还有什么,比叫一个风流好色的男人不行了更叫他难过的惩罚呢?

    若是亲婆婆能有小姑娘一半厉害,也就没有赵小三什么事儿了。

    “还听说什么了?”

    含笑眨眼睛,“听说二太太被国公教训了一顿,被人从荣华轩的屋子里抬出来的。还有,国公一叠声要找四姑娘过去呢,吓得四姑娘如今躲在了三奶奶的屋子里不敢出去。”

    如意叹气,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荣国公的脑子长到了哪里,自己这点儿丑事还不瞒着些,居然打人骂狗的,还怕知道的人少么?

    “祖母呢?”

    含笑想了想,“好像起早儿,就去了城外的落梅庵里。”

    如意目瞪口呆。

    沈老夫人这是摆明了要撂挑子不管荣国公了?

    可是……

    唉,叹了口气,如意认命地吩咐含笑:“去告诉管事的,叫各处都把嘴给我闭好了。有随便嚼舌头的,一律严惩!”

    含笑哦了一声,蹦蹦哒哒地出去传话了。

    如意琢磨了一会儿,叫了海棠进来,“叫人备马车,我要去看看娘。”

    急急忙忙地,也躲了出来。

    被她偷偷点赞了的楚瑜此时正抱着膝盖窝在方氏的屋子里,脸色苍白,抽抽噎噎地地掉着眼泪。

    她十分的委屈。明明,她就只是看着赵蓉儿那模样气愤,想要给她点儿教训而已。哪里能想到,亲爹中了招呢?

    眼见她哭个不停,方氏劝了半晌没有丝毫用,只捏了捏眉心。

    这都是什么事儿哪!

    好好儿的日子不过,竟是出这些幺蛾子!

    正想着,就见楚柯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的阴沉。

    “如何了?”方氏连忙迎上去,也不敢说别的,只轻声问道,“母亲那里怎么样?要不要请个太医?”

    楚柯疲惫地摆了摆手。抬眼瞧见楚瑜还在抹眼泪,烦躁道:“哭,就知道哭!你早干什么去了?谁许你一个千金小姐,跟人动手动脚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其实楚瑜并不十分清楚她闯了什么祸。

    到底,她只是个小姑娘,楚柯哪里好意思跟她说踢到了亲爹的命根子?

    不但楚瑜,就连和方氏,楚柯也只是说得含含糊糊。当然,方氏这成婚数年的妇人了,猜到了几分也是正常。

    因此楚瑜只知道自己踢到了亲爹,亲爹怒了,要教训她。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被赵氏捧在了手心里,重话都不曾得过一句的,听见人说荣国公那里动了大怒,已经吓得不成了。这会又听见楚柯教训,只起身跺脚大哭:“赵蓉儿那下贱的模样当时你们没瞧见?可怜娘对她一颗真心疼爱呢。你们不说不管,还不许我来教训她了?”

    她扯着手里的帕子,抬着红肿的眼,哽咽问道:“爹爹还在生气么?”

    楚柯无力地挥挥手,“你没事先别往荣华轩里头去,每天早晚在外头磕个头。”

    现下,他就盼着荣国公的伤过段日子能好些。不然瞧着今日这势头,还不定要怎么折腾呢。

    此时的楚柯,无比羡慕被外放到了凉州那边儿的楚枫。远远地避出了京城,再多的尴尬也到不了他身上,多好!

    正想着,冷不防就见赵氏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一见了楚瑜正站在屋子里,也不管什么了,大步上前对着楚瑜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子打得狠,楚瑜脸一偏,一个趔趄就栽进了方氏的怀里。她捂着脸,回过头,就见赵氏额头上青青紫紫,肿了老大的包。额角处还有一块儿破了皮儿,正往外渗出了血色。

    赵氏看着楚瑜,眼睛里血红一片,犹似要喷出火来。

    她咬牙切齿,“你做的好事!”

    楚瑜被她狰狞的脸色吓得一跳,随后便不干了,只从方氏怀里挣扎出来,哭道:“我为了谁呀?爹爹要打我,你也来打我!”

    “好,你很好!”赵氏浑身发抖。想到方才荣国公的状若疯狂,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她是真把荣国公放在心坎儿第一个的。纵然那人又是多情又是薄情,可,那也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呀!

    若是荣国公往后真的不行了,不得将自己恨到骨头里?

    那,那她在这府里还有什么意思呢?

    忧虑之下,只觉恶心欲呕,晃了晃身子,就摇摇欲坠的了。

    楚柯连忙扶住她坐下,朝着方氏使了个眼色,叫方氏把楚瑜带出去。他自己蹲在了赵氏跟前,劝道:“娘这是做什么了?四妹妹也是不小心,并不是有心要冲撞父亲的。”

    “我都知道。”赵氏一条帕子被眼泪浸得湿透。她方才躺在荣华轩的厢房里,怎么想怎么怕,一路奔到了楚柯这院子,十分疲倦,颓然道,“我何尝不疼她?不过这事儿,本就是她错了。你父亲若是……”

    若是一直不行,她可怎么办呢?

    “柯儿!”赵氏忽然一把抓住了楚柯的手臂,力道奇大,涂着红色丹蔻的长长的指甲死死地掐着楚柯,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楚柯脸上一瞬间闪过的痛楚,“去,你去找楚桓!”

    “大哥?”

    “对,你去找他!”赵氏冷笑,“他是长子,你父亲伤了病了,自然该是他的事情!他不是有能耐么,皇宫里说进就进的,皇上皇后都喜欢他器重他呢。叫他去请太医,请那什么院判!哦对了,他回京时候,不是还有御医来看诊么?没个老子病了没有人来,儿子倒是比老子还重要的!”

    楚柯瞠目结舌。

    太医院院判?御医?

    他娘疯了不成?

    御医,那是专门为皇帝请脉看诊的,没有皇帝的话,谁敢用?

    又想到了什么,赵氏捂着被荣国公砸出来的伤处,“还有那个什么了尘大师,不是一直替他疗伤驱毒什么的?之前你祖母不是说那老和尚是什么国医圣手么?听着竟比御医太医的还好用,叫他去请!”

    情绪太过激动,赵氏说完这几句,便已经气喘吁吁了。

    “娘啊!”饶是自己的亲妈,楚柯也要为赵氏的脸皮震惊了一下。

    “大哥若是想管,还等到这会儿?“

    赵家的女人自己内斗起来,将心比心的,楚柯觉得若是自己与楚桓易地而处,也只会远远看着笑话。不落井下石,那就算是好的了。

    “他凭什么不管!”赵氏尖叫起来,“他是这府里的世子,往后你父亲的爵位难道不是他得了去么?你去告诉他,这事情他必须管!不然,我就去顺天府,去大理寺,击鼓鸣冤告他忤逆不孝!”

    “成成,我去,我这就去找大哥。”楚柯无法。赵氏性子执拗起来,那是谁的劝也不肯听的。且心底下,楚柯也觉得这两日府中折腾太过厉害,老夫人甩手走了,他自信没那个能耐震慑着。换了楚桓,那可就不一样了。

    好歹将赵氏劝住了,只是赵氏无论说什么也不肯回荣华轩,也不肯住到别的院子里去,定要挤在楚柯这里。楚柯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住?

    正房里是他和方氏夫妻两个住着,断然没有叫老娘住厢房他们夫妻住正房的道理吧?

    他和方氏腾出去?

    这婆婆跑去睡儿媳妇的屋子,说出去也叫人笑掉牙哪!

    楚柯真是拿赵氏没辙了,含着一汪的眼泪,又是哄又是骗,赵氏终究是不敢回去。楚柯无法,只得将她安置到了自己院子旁边的一个小跨院里。

    等回头再想着找个能做主的人商量商量这府里的事情,才发现,不但沈老夫人走了,就连楚桓两口子,也没了人影!

第四十八章() 
“这事儿,你做得对。”柔福郡主一手被如意扶着,一手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母女两个在树荫下悠悠然地走着。

    “不管这事儿他们做的多膈应人,里头有恒之的体面在,你们便不能袖手旁观。”

    如意点点头,“所以我也吩咐了管家,府里若有传闲话的,都叫他严惩。”

    说完又是一摊手,“其实,之前一直是祖母和大伯母主持中馈,府中的下人都还是很规矩的,只除了荣华轩外。”

    荣华轩里赵氏自己打理了多年,弄得跟筛子似的,但凡里头发生什么事儿,不出半日,准能阖府皆知。

    如意虽然到荣国公府的时候不长,也算是看出来了,赵氏就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而已。得亏沈老夫人没将中馈交给她,不然还不定怎么乱。

    “您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如意轻声抱怨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弄得府里乌烟瘴气的。”

    柔福郡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成了亲,不就是这样?谁家过日子不是磕磕碰碰的呢。”

    就她当年下嫁,姚老夫人不是还总暗搓搓地想着给添点儿堵么?

    “不过,你是安远侯府的女孩儿,走到哪里,也不必看人脸色或是叫自己过得糟心了。他们闹他们的,扰不到你们小夫妻两个,就不必去管。若想清静,就出来住些日子。”

    如意想了想,“我跟相公商量一下。”

    “不必商量。”楚桓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如意回过头,就见他正与安远侯以及苏云卿一起走来。

    “岳母。”

    柔福郡主点头,“恒之来了?”

    又含笑道:“今儿倒是齐全,你们怎么凑到了一起?”

    安远侯笑道:“门口碰见了。”

    上前从如意手中将妻子接过来自己扶着,低声问道:“今日这孩子闹你了没有?”

    “这几天乖顺的很。”柔福郡主亦是一笑,提起即将出生的幺儿,连声音都不自禁地放柔了。

    安远侯便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温言道:“是个好孩子。”

    如意觉得自家老爹老娘简直是要闪瞎了人眼。

    当着儿子闺女和女婿就这样明晃晃地秀恩爱,真的大丈夫么?

    侧头看楚桓,楚桓便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如意抬头,二人相视一笑。

    一旁的苏云卿仿佛看惯了,秀致无双的面容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才是碍眼的那一个。

    心下叹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安远侯世子顶着一张美人面孔如青松似玉竹,标杆儿似的。

    午饭时候,因没有外人,且天气十分炎热,便在一处水榭里围坐了一桌。

    恰好有外省进贡来的新鲜鲥鱼,安远侯在瞧见了,硬生生从皇帝手里抢了十来条回来。

    柔福郡主便叫人在水榭外头拢了小火炉,将鲥鱼从厨房里收拾干净,腌渍好了,就在水榭外头蒸了,使其保留鲜美的原味。

    俗话说,“春鳊、秋鲤、夏三黎”。三黎即鲥鱼,它味道鲜美,肉质细嫩,吃起来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儿。

    一时做好了,青竹亲自端了上桌。如意就看见那鱼盛在素瓷盘子里,鱼肉银白,上边整整齐齐码着切得细细的葱丝辣椒丝等。

    青竹笑道:“这条是用上好的花雕酒蒸出来的,那边儿还有网油蒸的。太太不好吃这个,便请稍等等。”

    “这倒是不妨。”柔福郡主笑了,“网油蒸的难免腻,我只尝尝便好。”

    安远侯便殷殷切切地将一块儿鱼肉先夹到了自己面前的小碟子中,仔细挑去了鱼刺,才送到了柔福郡主跟前。

    柔福郡主尝了尝,果然是鱼肉肥嫩鲜美,且后味中带着淡淡的酒香,既除去了鲥鱼的腥气,又不会夺去鱼肉中原本的鲜甜。

    楚桓便也将挑好的肉递给如意吃。

    如意不大喜欢清蒸的鱼,只吃了两口不吃了,楚桓便将手边的一盏果酒喂给她喝。柔福郡主一旁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就荣国公府那样乱七八糟的地方,若不是看楚桓有心,她将楚桓直接弄死叫如意守个望门寡的心思都有。不过眼下瞧着小夫妻俩你来我往的眉眼交流,眼角眉梢的都是情意,柔福郡主便不由自主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与安远侯。

    用过了午饭,柔福郡主便对楚桓道:“这几日我身上越发沉重了,今儿叫如意住下来陪陪我?”

    她心疼女儿,不愿意叫如意回荣国公府去瞧着那几个贱人折腾,便好声好气地与楚桓商量。

    “自然使得。”楚桓从来没把还躺在床上的伤号荣国公放在心上,也知道那边如今乱哄哄的不成样子,也不想如意面对那些个尴尬的事儿,立刻便应了下来。柔福郡主满意地笑了,刚要说话,就听到楚桓又道,“那我晚间再过来,叨扰岳母了。”

    柔福郡主一怔,倒没想到这还有带个饶头的,僵着脸点头。

    如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楚桓看着她,笑如春风,却暗暗琢磨着上回住在这里的时候,床头那支细细的羽毛掸子,不知道还在不在。

    柔福郡主容易疲乏,如意便扒着她的胳膊,母女两个一同要回去歇晌。楚桓因还有事情,便先行回了荣国公府,直到晚间饭后,方才回了侯府。

    去见过安远侯府夫妻,才知道如意满嘴里嚷着要给没出世的弟弟妹妹做衣裳,错过了午觉,吃过了晚饭就跑回去睡了。

    楚桓便自行告罪后直奔如意住的小院子。

    这次跟回来的两个丫鬟是芙蓉和木槿,两个人正在灯下做针线,见楚桓来了,都忙起身,唤了小丫鬟送水进来叫楚桓洗漱,两个人便退了出去。

    楚桓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才进到里间,眼前一幕却教他眸光一紧。

    朦胧的灯光下,就见如意抱着一床玉色的夹纱被子睡得正香。

    因天热,她身上只一条大红色的肚兜,下边是一条同色的纱制寝裤。

    她侧着熟睡,莹白如玉的后背对着楚桓,一头青丝散乱在枕上。从楚桓的角度看去,便瞧见她一段纤细的腰肢隐在发丝后边,曲线玲珑有致,尤其两只小小的腰窝,叫人瞧了忍不住便想伸手去戳一戳。

    楚桓在如意跟前从来不压抑自己,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了床边,细细看着自己的小娇妻。

    但见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虽然眼睛闭着,然而嘴边却带着笑,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灯光下看来,肌肤如玉,吹弹可破。

    楚桓用手指戳戳如意的鼻子,如意耸了耸眉,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转过身继续睡。

    行动间,便将身上的肚兜蹭的向上了些,露出一小截儿白嫩的肚皮。

    楚桓瞧得心热,将手覆了上去缓缓摩挲。

    或许是手心下的感觉太好,楚桓一时间便不想再放开。

    收回了手,脱下衣靴,抬脚也上了床。楚桓便将如意身子轻轻扳过来,叫她面对着自己。如意长长的睫毛颤动,星眸微张,迷迷糊糊就哼了一句,“你来了?嗯……睡吧。”

    后边两个字,声如蚊蝇,几乎叫人听不清。

    楚桓轻笑,与她额头相对,蹭了蹭,“睡吧。”

    这般说着,却不受控制地含住了她很是精致的耳垂。

    修长的手指,更是灵活地解开了她肚兜后边的带子,随即便将那已经松散开来的碍眼的衣裳向下褪至腰间,露出了带着几分诱惑的雪白肚皮。

    几乎是带着虔诚的,楚桓俯身下去,将嘴唇印在了如意的泛着淡淡粉色的唇瓣上。手,也罩住了那小巧的蓓蕾。

    如意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的麻感。

    强撑着睁开眼,闭上了,又霍然睁开,一下子清醒了。

    楚,楚桓他在做什么呀!

    身上麻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楚桓的一只大手正在她身上游移,四下里点着火……

    “哎呀……”

    她的惊呼被楚桓吞下,纤腰也被他铁似的手臂紧紧箍住扣在怀里。如意觉得而有些害怕,不由自主想要往后退去,却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唇舌被撬开,身体被压制,可怜的如意姑娘不多时便化成了一汪春水,任由楚桓予取予夺。

    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隐隐有些控制不住了,楚桓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如意,点了点她的鼻子,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小丫头。”

    “不,不小了。”如意抽泣,这算什么呢?每天撩拨人,关键时候就收手,简直不能更恶劣了。

    “别胡思乱想。”楚桓如何不想将这丫头拆分了吃下去?只不过……“这里不行。”

    “为什么呀?”如意两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莫非……不行?”

    莫非自己的相公才是……公公?

    如意湿漉漉的眼睛小兔子一般看着楚桓,惊悚不已。

    楚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忽然之间就横了心,猛然翻身将个泫然欲泣的如意姑娘压在了身下,哑声道:“只叫你瞧瞧,行是不行!”

第四十九章() 
夜间落了一场小雨,便叫次日的早晨,多了几分清凉爽朗之感。

    地上湿滑,柔福郡主便没有到院子里去散步,只在屋子里扶着丫鬟的手走了几圈。坐在窗台前,有晨风透过茜纱窗吹进屋子,带进了一股青草的香气。

    “如意呢?”还不见女儿过来,柔福郡主便问道。

    青竹恰好从外头进来,听问便笑着回道:“今儿天才亮,姑爷便和姑奶奶一同往城外别院去了。太太那会儿还睡着,侯爷便没让叫醒您。”

    “好好儿的,怎么跑去别院了?”

    “我只恍惚听了一耳朵,姑爷好似是说别院里凉快,过去避暑了。”

    柔福郡主不解。夏日里都过了一半,才往城外去避暑,这是什么道理?

    “姑爷说,要在外边住一段日子呢,请太太放心。”

    柔福郡主想了想,只道楚桓是心疼如意,有意带她避开荣国公一段日子,便也不再追问。

    青竹见她精神还好,便捡了府里几件要紧的事务回了,请柔福郡主忖度处置。因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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