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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时光深处-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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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也能在学校里互相照顾。
听见她应下来的话,程汐这才收起了要哭的表情,依依不舍地看着谢佻和瑛带着谢琼离开,然后就跑到大厅去看挂着的时钟了。
好像在思考怎么样能把它取下来,将指针飞快地拨一圈,这样就能迅速地转到明天,见到小伙伴了。
程悠悠哄了半天才逗得她忘记这回事。
然后第二天一早——
六点钟。
她就被自家的人型小闹钟给吵醒了。
程汐抱着她的脸一通亲,撒娇地喊道:“妈咪,妈咪,妈咪!”
程悠悠被这一连声给喊得瞬间从沉睡中挣扎起来,睡眼惺忪地抱着她亲了一口,困顿地应了一声:“嗯?”
“找猫猫!”
程悠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闭着眼睛答道:“猫猫在爷爷奶奶家里,下次再给你看啊。”
程汐顿时急了:“昨天,猫猫!”
洛子衿在她们这一问一答之间也醒了过来,笑了一句:“她说的是谢琼。”
程悠悠慢了一拍,想起来这茬了,拍了拍女儿的背:“下午才坐飞机,你让妈咪再睡会儿。”
小朋友听了只能在她脸上亲一口,然后在旁边安静地坐着,表情有点惆怅地等着下午的到来。
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呢?
另一边。
京城某条街上的四合院里。
谢琼搬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门口,看着院外巷子里人来人往的身影,在瑛来叫她吃早餐的时候,仰着头看向她,开口用英文问道:
“妈,她今天会来吗?”
瑛半蹲着在她跟前,对她笑了笑,沐浴在阳光下时,前进色的头发被映得闪闪发光,她应了一声:
“当然,不过你得先吃了早餐,等她来了你才能带她一块儿玩啊。”
谢琼想了想,从小板凳上起来,听话地跟着她去到院子里那张石桌旁边用餐。
晚上七点四十分。
缠着程悠悠就近在机场解决了晚餐的程汐小朋友执意要去找自己的猫猫,程悠悠只能给自己师父打电话,问她晚上过去会不会不方便。
结果谢佻在那边懒洋洋地笑道:
“赶紧来吧,瑛都被那小崽子一天问了三十回,快编不出借口了。”
程悠悠挂了电话,和洛子衿对视一眼,两人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洛子衿还嘀咕了一句什么,程悠悠一时间没听清,转头问了一句:
“什么?”
洛子衿:“没什么,走吧,司机在机场门口等着呢。”
两年后。
某家幼儿园门口。
程汐数着自己妈咪要做的晚餐菜式,口齿伶俐地对谢琼说道:
“妈咪说今天晚上吃春笋炖老鸭,红烧肉,还有猪肚汤。”
谢琼在旁边点了点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湛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好的。”
她两个亲妈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国外转,看她和程汐的关系好,于是把她往程悠悠家里一丢就喜大普奔地出去浪了,所以最近她都是直接跟着程汐回家。
正当时,站在程汐后面的男孩儿扯了一下她的书包:
“程汐,我爸爸做饭也很好吃!你要来我家吗?”
谢琼顿时就拉着程汐的手,声音清脆地替她回道:“谢谢,不用了。”
程汐挪了挪自己的书包,回身看着那个男孩儿,只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转过头继续跟谢琼说话。
那小男孩儿犹不死心,说道:
“那你们可以一起来啊。”
谢琼还是那句礼礼貌貌的回答,态度淡漠得很,多少有几分谢佻平日里不爱搭理人的那种气势,看上去有些冷。
唯有对着程汐的时候,她又是瑛那副热情洋溢的样子,态度切换得相当自如。
“程汐”那小男孩巴巴地又拉了一下程汐的书包。
被妈妈教育要对同学友好的程小汐顿时有些为难,她回头说道:“你不要总是扯我的书包好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这位男同学不依不饶地问道。
程汐想了想,很认真地回道:“因为我不想跟你说话。”
下一秒钟,那小男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谢琼犹嫌不够,跟程汐换了个位置,在外教老师围过来的时候,淡定地回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等到程悠悠来接的时候,就听见老师跟她复述的这件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正想说小朋友几句的时候,她兜里的手机响起:
“喂?你记错了吧,今天不是我来接吗?行,你把车停在哪儿了?”
洛子衿远远地看到她走近,手里还牵着两个小朋友。
等坐进了车里,程悠悠给后排两个小不点系好安全带,才笑眯眯地跟洛子衿说道:
“老师说她们俩今天把一个同学给气哭了。”
程汐理直气壮地回道:“妈咪,我没有!”
谢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阿姨,跟我们没有关系,是他自己突然哭的。”
洛子衿握着方向盘,在前面看着红灯排出来的一长串车队,缓缓停下之后,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
“嗯我觉得这一幕有点耳熟。”
非常像是她和程悠悠以前上课做坏事之后互相包庇的样子。
程悠悠摸了摸她们俩的脑袋,笑了笑,没继续说了。
等到下车回了家,进厨房将电饭煲的保温插头拔掉,转身却看到洛子衿挨在门口,正看着自己的样子。
“怎么了?她们俩干嘛呢?”
程悠悠好笑地看着她。
“一块儿看动画吧。”洛子衿往外觑了一眼,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转身往外走去。
程悠悠转身洗碗筷,眼眸里带着弯弯的笑意:
“她们俩感情倒是挺好的,从小一块儿玩到大,这样也不错啊。”
洛子衿看了看她,半晌幽幽叹出一句:
“你小时候我都没见过呢”
程悠悠错愕地跟她对视,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要介意,许久之后靠在灶边笑出来,逗了她一句:
“那怎么办?只能下辈子投个好点的胎,早点见到你了?”
洛子衿:“哼。”
程悠悠看了看在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两个小朋友,又看了看熟练帮她布置碗筷的洛子衿,几步上去从后面揽着她,笑着问道:
“行不行啊洛大爷?”
洛子衿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句:“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努努力吧。”
说的好像她努力就能做到一样。
程悠悠挂在她身上笑的肩膀都在抖。
她又看了看另一边的两位小朋友,靠在洛子衿背上,许久后冒出一句:“其实这样也很好了,对吧?”
洛子衿缓缓地应了一声:
“嗯。”
少时相遇,哪怕中间踏上殊途,终究同归。
这是早就注定好的,经年的时光里被她珍藏起来的人,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从再次牵手的那一刻起,就不会再放开了。
此生,已然无憾。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正文全部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接下来陆将军和安宁的番外其实应该算番外的番外了,明天见,我一定给她们一个同样美满的结局略略略!
第102章番外 十七:与子同裳(一)()
墙角的香炉里;余烟细细袅袅地飘出,悄无声息地爬上窗户缝,从那掀开一角的窗栏里缓缓地往外飘出稍许。
若是这香炉放在书房内;只让人觉得内心舒适。
然而此刻搭着室内暗沉沉见不到光的压抑氛围;以及室内层层床帏里躺着的那人,走进走出却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的下人们,却仅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惶惑。
皇宫里的太医来了一茬又一茬,说是皇帝体恤臣子;挂念陆将军的身子;可是府里上上下下,连陆同裳自己都知道——
这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许是大限将至的原因;尽管陆同裳常常是昏迷的时候大于清醒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平静的很,想起这一生的事情来。
将这朝堂的大权在手里握了这许多年;皇帝年幼时多受她掣肘;若不是这场急病来的莫名;皇帝羽翼渐丰之后,头一个便要拿她这‘摄政王’开刀。
除了府里上下失去主人,朝廷里那些依附于她的臣子会多少等着她好起来之外;对于其他人而言,她这会儿死了;算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甚至府里的下人们,也不过是换了主子继续伺候,往日她的势力;也大多会见风使舵地转投他人门下。
准确点来说,这世间已无人希望她活着。
她手里捏着一方帕子,在那沉沉松柏香里,想了想后世会给她的评价,慢慢地勾了下唇角。
权倾天下,离九五之位,只差一步。
却还是孤身一人。
来时无牵挂,走时却诸多遗憾。
谁都不知道,贯穿她这一生的,是无力感。
年少时失去父亲,却没有能力为他报仇,好不容易手握权柄,纵横沙场,却连心上人都护不住
“废物。”
陆同裳想了想,觉得史书上自己的评价挑此二字最为恰当。
然而在窗前侍奉她的婢女,听见她说出的话,却是吓得即刻跪在了地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这位喜怒无常的将军生气了。
尽管同为女人,可以陆同裳带兵打仗的本事,加上这权倾朝野的许多年,积威日重已然没人敢把她当成个普通的女人来看。
陆同裳听见婢女的请罪,也没解释,只沙哑着嗓子说道:
“让大管家过来。”
趁自己还有口气,就不为难府里的这些人了。
身后事是她早安排好的,将军陵也是早年就已修好的,只差住个她了,陆同裳听见管家匆匆进来的声音,走到床边躬身劝她‘请您好好保重身子,莫再提这些不吉利的话’。
她只轻轻一笑,三言两语安排完了,盯着床帏顶,低声道:
“我累了,想睡一觉,你们都下去吧,不用留人伺候。”
管家似是有些为难,却又不能违悖她的意思,半晌只说道:
“那我让碧螺和云雾两个到晚膳时辰再进来,您先歇着。”
说罢他招了招手,将人都支走,屋内伺候的人都检查了门窗和炉子之后,跟着他一并离开。
室内终于只剩下陆同裳一人。
她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闻着室内沉中清冽的那股松柏味,慢慢阖上了眼皮子,这一声的许多事情都在她的眼前走马观花般划过。
陆同裳看到了年少时期,初见安宁时的画面。
连那隔世经年的惊艳都没有磨灭半分。
画面一帧帧从眼前闪过,连曾尝过她的一块青团,一口牛肉面味道都记得清清楚楚,陆同裳心中涌起巨大的悲伤,紧闭着的眼眸里,有一滴晶莹在眼尾凝了许久,慢慢地顺着鬓角的弧度往下落去,没入发间。
她的嘴唇动了动,无声息地喊出那个名字:
“安宁。”
原来自己死到临头了,还是想要再见她一眼的。
陆同裳攥紧了手里的那条帕子,在被窝里渐渐弓起身子,将手帕凑到鼻间,缩成一团,好似婴儿初生时的姿势。
仿佛这样就能真的将那手帕的主人拢在怀里似的。
她看着后来的记忆里再没那人的身影,手臂忽地一抖,似乎想要把那个消失的人给抓回来。
安宁、安宁
丢了你,我这一生都再不得安宁。
陆同裳很慢很慢地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内积攒多年的相思情都在这口气中吐出来,然而那一缕缕的相思意又岂是这样容易摆脱的?
反倒带动了她的咳疾,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陆同裳拿袖子挡着唇,咳出一口血来,却仍止不住那动静,她一边咳嗽一边将手里的帕子放在枕头边,不想让它沾染丁点血迹。
它该是干干净净的,像那人一样。
直到那阵咳嗽劲儿过去了,陆同裳眼前已是一片金星打转,脑袋里嗡嗡作响,胸腔阵痛,令她时时刻刻都处于这无尽的痛苦里。
她却好似浑然未觉,重新又在被窝里躺好了,将手心手背在身上反复擦过了,才又敢去摸枕头旁边的那方手帕。
这辈子抱憾错过,等到下辈子,她一定要牵紧那人的手,再也不松开了。
若是她再不上黄泉路,也不知安宁那么胆小的人,会不会已经等烦了呢?
寅时。
成王府传出消息:陆同裳没了。
皇帝在养心殿内收到消息,手中的杯盖磕在杯壁上,停顿了几秒,才吩咐下去,照本朝王侯礼,入将军陵,着礼部负责葬礼一应事宜。
然而身后事再如何的轰动,也再不与陆同裳相干。
她在无边的黑暗里,渐渐地往下沉去,身下似乎是万丈深渊,许久都落不到底,眼前好似有一抹光,又无论如何都没法看清,以至于她伸手也触碰不到,只堪堪悬在那儿。
直到——
一道惊雷声仿佛在耳边近距离地炸开。
五感再次回归,她被那声响猛的惊醒,从床铺上挺尸般坐了起来,将窗外正打算让婢女通传,连夜风雨赶来的人也吓了一跳。
陆同裳睁开眼睛,听见惊雷声中夹杂的细微脚步声,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谁!”
守门的丫鬟呼呼大睡,但门外那人却听见了陆同裳的话,隔着门跟她打了个招呼。
陆同裳听出了他的声音,嗓子里有些许的沙哑,诧异喊道:
“郑叔”
守门的丫鬟听见人声,揉着眼睛起来,有些发懵地下意识推开门,走进去通报了一声。
陆同裳心中产生惊疑,不太确定地看着走进来,在门口站着的这张记忆中的脸庞。
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死了?
为什么会看到郑叔?
早年征战沙场,后来又在朝廷中身居高位多年,周身的气势便如刺猬一般骤然爆开,令那个试图来禀报军报的男人下一秒便不由得后退两步,跪在她的门前。
额头抵地,恭敬中难掩激动地将陆老将军的战况字字道来。
然而这一次却并不是她记忆中的生死之事。
“将军行至雁门关,忽闻敌军首领暴毙,北蛮二十四部突遭瘟疫,死伤无数,大军不战而胜,不日回朝,将军率部压后,担心小姐挂念,先派属下回来了。”
陆同裳听着那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话语,视线却在周围的环境里扫过,最后落在自己捏着被角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修长且带着茧,这双白中还略带些圆润,并且手指还有点短的手,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陆同裳心底出现些许猜测,听见心跳声在耳边砰砰响起。
她沉下气,对郑叔道了一声谢,几乎是有些神思不属地让他暂且先离开,跪在地上的人见她语气里带着一种难言的平静,从地上起来之后,抬头看去。
正见到陆同裳那有些茫然、喜悦,却又不得不故作平静的样子。
他在心中赞了一声,心想这孩子虽然还小,但这不论何时都能镇定下来的模样,不愧是陆将军所出。
郑叔报完军情,从房间里悄无声息地离开,室内少了一道说话的声音,耳边却依然如实传着窗外的雷鸣和雨打风吹声。
陆同裳从床铺上下来,走到镜子前,看见那铜镜里映出的脸——
正是她十多岁时的面容。
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捏紧了拳头,弯月般的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发出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不是梦。
她回来了。
回到了接到父亲消息的那一晚,却不是战死疆场,而是
不战而胜?
北蛮二十四部,遭瘟,叛军首领暴毙
令她不由得想起上一世,屠尽敌方全族的事情,不知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陆同裳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出现几分庆幸。
她想要再见爹一次。
老天似乎终于怜悯她,给了她这个机会。
然而想到另一个让她后半生都彻夜难眠、牵肠挂肚的人时,她的心跳声却再一次骤然加速。
安宁
这个时候的安宁,是不是还活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冒着外头倾盆的大雨,翻过那红墙琉璃瓦,去到那深宫里,亲眼瞧一瞧那记忆中的人是否还平安。
陆同裳就那样忍耐着坐在凳子上,等到了天明。
从骤雨纷纷,到窗檐只余些许滴答声。
雨停了。
她从梳妆台前慢慢地站了起来,将打水进屋正想唤醒她的婢女吓了一跳:
“小姐今儿怎么起这么早?也好叫我们知道,早些进来伺候,是不是郑爷深夜来访,扰了小姐的睡意?”
有些关切的声音在陆同裳的身后响起。
她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散散说道:
“是夜半雨声扰人,睡不大好,就早早醒了。”
她习惯了那种散漫的语气,却没注意到自己如今嗓音将换,正是有些清婉,尽管气势多少放出了些许,却更多地让人以为那是将醒未醒时的慵懒。
于是常年伺候她的婢女,只觉得今天她似乎精神不大好,其他的倒也没察觉出什么。
陆同裳等她们进来给自己更了衣,又漱口洗完脸之后,从窗口遥看着皇宫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心底沸腾的冲动被压下去之后,反倒生出稍许的无措来。
然而此刻如此忐忑又复杂的心,却正好映证了她的猜测:
她确实,又回来了。
回到了自己与安宁相见之前。
伺候她的青衣见到她熟悉完毕之后站在窗前发呆,开口问道:
“小姐今日有何打算?外头雨停了,天气还不错,小姐可要出门散散心?”
陆同裳被她这么一提醒,蓦地回过神来,眼尾斜睨着她,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会女红吗?”
青衣点了点头:“自然是会的,小姐如今被褥上的花纹还是我绣的,您是有什么想做的东西吗?”
结果这话说完之后,又不见陆同裳有下文了。
陆同裳本想跟她学个刺绣讨好一下某位公主,临了又想到这人此刻还不认识自己,复又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想让人退下,等到青衣摸不着头脑地跟其他几人走到门边,又听见陆同裳吩咐了一句:
“这城中有哪些酒楼的味道还不错,把那些招牌菜式各点一份带回来吧。”
青衣脸上露出稍许诧异的表情,但是想到如今老爷并不在府上,临走时又吩咐他们一应吃住照陆同裳要求的供应,于是干脆地应了一声,赶紧去上报管家了。
留下陆同裳在屋内,抬手在面前的窗棂上点了点,想着等迎回自己的父亲之后,得想个办法,进宫一趟才是。
她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
婢女们在屋外笑闹,说起隔壁哪家王爷屋里纳妾的事情,又聊到有小公子被喊到宫里给太子伴读,却被太傅训了一通的八卦,好不热闹。
正当时,陆同裳听见一句:
“听说前朝传了战报,将军大捷,圣上高兴得很,昨儿早朝传了消息要大封六宫呢,淑妃娘娘如今圣眷正浓,前两日又诞下皇子,不知这次可否得封贵妃?毕竟娘娘的亲弟弟跟我们将军可是情同手足。”
陆同裳的思路一顿。
淑妃?
上一世的这时候,皇宫里最得意的女人莫过于皇后与荣妃,哪儿冒出来个淑妃?
她遍寻记忆找不得,拧起眉头,几步走出房门外,对在外头洒扫的婢女们开口问道:
“你们上哪儿听来的消息?淑妃娘娘是?”
“静娴长公主和三皇子容元的生母啊。”那婢女奇怪地提醒了她一句,似乎觉得今天的小姐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没睡醒。
陆同裳面上镇定,心里却一片懵:
等等,这个世界好像跟她记忆里不太一样?
静娴长公主是哪个???三皇子又是谁???
第103章番外 十八:与子同裳(下)()
所幸陆将军不战而胜的消息传回朝中;人人都知道他即将成为皇帝跟前的红人,未等他回来,巴结陆府的人几乎要将门槛都给踩破。
也多亏了这原因;陆同裳轻易便能将后宫的消息打探得清清楚楚。
所谓的静娴长公主和淑妃
就是她上一世所知的安宁与其生母。
只是不知道;这母女俩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
她坐在院落的树下,喝空的茶杯在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视线凝在眼前的某处,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远处的门口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她却当又有客人来访;只独自坐在院子里,头顶的海棠开了;浅粉色的花瓣随着微风拂过;翻飞着落到她的鬓角肩头。
她回过神来,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气息悄悄靠近。
迅速地回头一看;陆同裳愣愣地喊了一声:“爹?”
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她那亲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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