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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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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数学系的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威武雄壮,女的纤细娇弱,真跟一对儿似的,大家都这么说;木才子跟他们没有几分钟的交集,再加上木才子记得名字不记得脸,记得脸又不记得名字的性格,所以在那一顿饭后,他就全然不知道那两人长什么样,姓甚名谁了。
另外还有两个,则是美术系的,而且是美女两个。一个叫夏雨,一个叫刘非非。木才子这次一下子就记住了,而且人认得奇准。看来能不能记住人,也得分对象啊。那个嘴角左下有一颗隐隐不明的美人痣的,叫夏雨,喜欢一头长发飘散,特别是随风吹起来,别样神气。
至于那个刘非非的,木才子则在很早以前就听过,美术系的一个才女,见过她两次作品展。只是一直没见过真人。
不过别说,也许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谓惺惺相惜,有时候也会瞬间变得针锋相对。
刘非非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子,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清高自持,木才子见过她的画,真是有几分灵气逼人,清高自傲确有资本,等闲人也的确难以入她眼。
木才子知道像刘非非这种人,比较难以相处,因为他其实也是这样的人,心气儿高着呢。看见比自己更有才气的,不愿折心违意去结识,心里还生出羡慕嫉妒,甚至刻意相轻,而相比不如自己有才气的,又看不上眼。
木才子这人才气平平,胸襟貌似不多,心气儿倒有点。两个人只这么看了一眼,互相道了个姓字,听对方说话冷冷的,一颗先还有几分火热的心瞬间也就变得冷硬冷硬的了。只是这么一瞬,半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两个人居然隐隐中就已经有些风雷并起势同水火的阵势了。倒是那个夏雨和木才子挨着座位,反而多说了几句话。
不过饭桌上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带队的老师托着校长,说什么多多关照一点啊,多安排点课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想要校长关照他们这堆人。数学系的那一对,听这话,立即就很乖觉的站起来,给那校长敬酒,木才子一向懒于应酬没多少这方面经验,美术系的两个美女似乎也没准备要敬酒的样子,但是人家都敬了,不敬有些说不过去啊,只好挨着行了一圈酒,倒是那校长浑不介意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热情大方的反又给他们倒了一圈酒,带队的老师还在重复原话,那校长已经开始飘忽了。
一顿饭到下午三点过,才终于吃完,也没有别的事了,大家集体返程。
带队的姓何的老师,说跟那校长还有事谈,他们五个人只好先回去。从饭店楼上下来,走了大约两百米样子,转过一条街,就见到公交站。
这个点上,车上乘客也不多,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左手边靠窗是一排单独的位置,都空着呢,木才子见没人坐,就坐了正对中门的那个。刘非非坐了他前面的位置。
第43章 43小节 玫瑰即玫瑰()
这段时间天气已经不大热了,温度降了好多,时或还会有些丝丝凉风,不过大家都还穿着短袖体恤,木才子在后面抬起头来,公交座椅比较矮,正好看到刘非非脖子,一眼就看到人家胸上。
木才子看了两眼,然后收回来眼睛,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敲了敲前面的座椅。
“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
刘非非回头瞧了一眼,不过看木才子很认真的样子,示意继续问。
“那我就问了?你常画人物吗?我好像见过你的画,人物挺多的。”
“我比较喜欢画人物。”
“我有个朋友,也是画画的,但他是个男的,所以他比较喜欢画女的。”
“那你想问什么?”
“那我的问题就来了,他是男的喜欢画女的,我可以当做是男人喜欢,那你是女的,为什么也喜欢画女的呢?我看过你的画,很多女的。”
“还是因为男人喜欢啊!”
“这话不像是你作品表现出来的意思吧?”
“那你觉得我该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有点不像,但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问。那我还有个更关键的问题来了,人物画为什么几乎都是裸的呢?你的人物画里也几乎清一色的**。你别告诉我,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是由男人决定的啊。”
“这样啊?也没说错啊,在男权世界里,男人喜欢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吧,毕竟这个过程足以让艺术家兼顾到艺术和生存。”
“那其他的更重要的原因呢?”
“我想来根本原因是‘纯净’思想在作怪吧。”刘非非看着木才子,“要我解释吗?”
“那你解释得详细点,容易理解点。”
“人的身体是自然生命的一种载体,人类社会的生命是不自由的,身体也就是不自由的,被各种社会的因素包裹起来,政治宗教文化战争哲学信仰风俗等等。
“而艺术的过程,就是想要挣脱这所有的束缚,摆脱政治宗教文化战争哲学信仰风俗等一切后天的枷锁,让生命回归纯净或者是本能,回归到最自然的状态,让身体即身体。
“这也就是为什么所有的艺术作品,都会毫不避忌大胆的直露人身体的一切行为。因为在艺术眼睛里看来,玫瑰即玫瑰,爱情即爱情。
“玫瑰本身就是美的,爱情本身也是美的,但玫瑰并不是因为爱情才美。人的身体也一样,身体本身就是美的,所以艺术家画画的时候,总是想要追求这种美。而且这里的‘纯净’不仅是个形容词,也是个动词,它既是一种美的状态,也是一种净化状态,追求这种美挣脱社会束缚通向精神自由的方式。
“至于为什么喜欢画**,则是女性这种存在比较特殊吧,造物的神奇,赋予女性很多无法言喻的东西,这么说,能明白吗?”
“你这么解释,是想说为什么很多画家都很穷困,而且性情古怪吗?因为他们在这过程中,性情净化得太过极致,太纯粹?”
“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啊!往往伟大的艺术家,都是非常极致性情的人。”
“这点我倒是很能赞同的。你的回答算是完了吗?”木才子真是听得想得入神了,还等着刘非非继续说去呢,结果半天没动静了。怎么回事?侧身一看,居然半个车的人都盯着他们俩看,几乎个个尖着耳朵在听。
见刘非非突然不说话了,木才子一转身,正瞧见这情景,突然就好像醉倒了似的,脸刷的一声就烧到耳根,脸红了半边。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俩人居然就这么在公交车上就讨论起**的话题来,结果还引了半车的人围听。前面司机,就差点直接停下车了。
说起来,木才子脸皮还是很薄的,见这么多人看着,而自己竟然一下子被这些目光围在了中心,就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了,瞬间口里吐词都不利索了。
好在这时候,公交终于滑到了男生院山下,木才子跟刘非非和其他几个人讪讪的打了声招呼,几乎是抢着下车了。女生宿舍还有两站地。
第44章 44小节 其实我是老师()
刘非非的玫瑰即玫瑰的“纯净”学说,木才子不大明白,实际上他也的确没明白,很难想明白。大一大二的文学概论被他一路红灯而过,大三有美学课程,也被他逃了个干干净净。后来他问那些文概美学考满分的人,他们居然也不明白。
木才子难得去思考一件事情,现在还不明白,至少他已经开始思考了。这是件好事。
尽管上帝会嘲笑人类的思考,但思考往往真的是具有现实作用的。比如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时间证明一切,有了大把的空闲和无聊,思想才能真正的进行思考。木才子是个活生生的例证。最近就是因为太无聊空闲时间太多了,所以才开始思考起人生来了。
周末两天,因此得以很快的过去。且让人不会感觉到一个人孤零零的似野鬼。不仅打发了无聊,也顺便打发了孤独感。
周一早上的时候,木才子起得很早。刷牙洗脸穿衣,然后在食堂吃了个早饭,下山在公交站台开始等公交。
等车的时间并不久,公交来了,车上的人不多。经过学校的公交,来来往往的基本都是学校的学生,而且早上又这么早。
木才子上车,在后面些捡了个位置,看见上周五见到的五个人中的两个,那个数学系的姑娘,另外一个就是刘非非,也坐在后面的位置。
木才子给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自己坐着,大家彼此也没有话说。感觉到身边有两个认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木才子觉得有些紧张,以至于公交停了几下,又动了几下,居然就到站了也不知道。看见两个姑娘下车,车子又启动,才赶紧叫师傅等等,忙忙的跟着下了车。
因上周五来已经来过一次,倒是熟门熟路。实习的班级,实习任务都也是给他们分配好了的。他们都在一个年级实习,带的班有交叉,不过办公室不在一起,却也紧邻着。
听说实习是要守班而且还要上课的,最后还需要指导老师签意见评分。木才子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见过带他的专业指导老师,上周五本就该见的,说那位老师恰好有事不在。其余几个好像都已经见过了。
两个女生在前边走,木才子在后边跟上来,一起进了学校。正是学生早读完,吃早饭的时候。
直接上了左边教学楼二楼的办公室,里面一屋子的老师,木才子一看,一个都不认得。只好去找了周五见过的校长。
校长办公室是在二楼办公室的头顶上,三楼,是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很大。不过也很吵,外面走廊都能听见。木才子敲门进去,立马被吓楞了,靠墙角跟儿,整整齐齐站了一排学生,五颜六色的。校长正在唾沫横飞的批评他们。
校长见木才子进来,便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学生,恰好也背对着木才子。木才子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看见中间学生突然怪异的扭了一下肩,估计是肩上有点痒。那校长一个急转身,盯着那个学生就开口大骂:“让你站好,你动什么动?看你的站像,你爸妈没教过你怎么站吗?你看你头上那一堆毛,你还杀马特,你还贵族,你还非主流?染得五彩缤纷的你就贵啦?就牛啦?了不起啦?”
那声音,像是从阴暗角落的灰尘里捡起一根腐烂了的铁棒,铁锈直簌簌的往下掉。
木才子站那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不知道是等校长骂完了再说,还是应该让校长先停下来听他说完了再让骂。
倒是那校长很好心,主动帮他解了燃眉之急。木才子还正在犹豫呢,就听校长随手指派了靠门最近的罚站学生,让给木才子带路。
“我现在有事,走不开,让他带你去,找高一三班教语文的朱老师。”
木才子听好了,两步退出来,随手把门带上,走过一层楼还能听见校长骂人的声音。
“你们校长经常这样骂着训人吗?”木才子边走,问了一下身边的这位学生。木才子也只是随口一问,想这么一路走下去一句话不说,也没啥意思。
像这种问题,显然一般人都是不会回答的,这等于背后说人长短呢。结果这位同学毫不迟疑的就给了肯定答案。
“那老不死的,天天就知道罚站,还扎马步。”多么单纯,毫无心机的孩子啊。估计也是不怕那校长。
“校长不老啊。”木才子忽然话锋一转,“也没见校长让你们扎马步啊?”
“才刚被叫进去你就进来了。还没开始呢。”
“你回去还得继续扎?”
“肯定啊。那老变态,昨天肯定是和那个英语老师在办公室乱搞,结果被他老婆路过发现了,两个人于是在校门口大打了一架,今天拿我们来出气。”
木才子随口就问上了:“和哪个英语老师乱搞?”
“你不知道啊,大家都知道。就高二二班的那个英语老师。对了,你是哪个班的?”
“我新来的。”
“哦,难怪呢?哪个班啊?”
“高一三班。”
“哦,那个朱老师啊,有点儿胖,大家都叫他猪老师。不过人还挺好,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哦,那谢谢了。”
“我是高二三班的,以后有事来找我啊,我可以罩你。”
“哦,那再谢谢了。”
“对了,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我是学中文的。”
“电配,汽修,会计,旅游,幼教我都知道,学校没这个专业啊?”
“所以我是新来的。我是老师。”
“哦,老师啊。好像学校也没有啊。啥,老师?”
学生突然反应过来,脸上表情霎时间精彩得简直就跟他头上的头发一样五颜六色。嘴角直抽搐,估计吃了死耗子也没这么难看。
“那啥,放心了,我反正以后又见不到你。也不教你们,我不会跟校长说的。”
那学生再也不说话了。任木才子怎么说,他就是不说话了。突然变得比哑巴还哑巴。远远给木才子指了那位姓朱的老师。转身风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第45章 45小节 听课的痛苦()
这就是那学生口中所谓的有点儿胖。人类的审美标准,果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连胖的标准都是因人而异,截然不同的。
这位朱老师是有点儿胖,不过这也只能叫有点儿,杨贵妃也只能算是瘦了。不过听说,胖的人都好相处,因为吨位太重,移动不便,很能给人和蔼可亲的模样。
果然人一胖,就比较好相处。但凡木才子问到的没问到的,这位朱老师事无巨细都给讲了。还指了办公桌旁边的空位置,让木才子把旁边椅子挪过来和他一起坐。
“啊,你就是小李啊,我已经收到校长的安排了。来来,过来坐吗。”
“那个。”木才子很是难为情。看着朱老师所指的办公桌,一张桌子两边用,两张桌子并列着,那边就是坐三个人都显得绰绰有余,这边就他一个都还显得拥挤。没办法,木才子也只好果断拒绝了他的殷勤好意。“不用了,我倒你对面去坐吧,我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我笨手笨脚的怕妨碍你工作。”
“啊,小李啊,你这就见外了不是,说什么麻烦。”木才子还以为他要继续劝下去,都已经做好继续抗争的准备,不料话语接着就是一转。“那你就坐对面吧,正好我要去接开水,我就不劝你了。”
“啊,还是我帮您去吧,你坐着就行了。我跑得快。”
“这样啊。那你就跑快点吧。”老实不客气的就将杯子给递过来了。
完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年轻真好,长得瘦真好。这话是木才子在水桶边儿听到的。
把水接过来。朱老师问:“你想上课吗?”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得上课的吗?”
“当然会让你上几节课了。我的意思是想天天上课吗?”
木才子打一开始的心理,就没有想过要来实习做老师,他也压根没打算以后去做老师。说白了,纯粹是被学校逼着来混日子的。再说了,上课又没有工资。但是这种情况好像没办法明着拒绝啊。
“我不大懂,也不大会,天天上课,怕是耽误了您的进度,等着中途你要是实在不得空,我就帮你看看班吧。哦,你水这么快喝完了,这么渴,我帮你再接一杯。”
“那也好,第一节就有我的课,先跟着我到班上去看看,就先听课吧。”
没办法,只好跟着去听课了。大有逼良为娼的感觉。真是连点花样都没有似的,更别说快感了。那一身肥肉也确是真材实料,每走一步,整座楼都在震颤,等他终于颤抖着将一身肉拖进教室,木才子算是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位走到教室的途中,累死在半路上不算什么,要是不小心把学校楼给震塌了,那可就出安全事故责任大发了,没准会惊动党中央啊。
而且这朱老师双腿不空的时候,嘴上也不闲着:“我带的这个班,基础是年纪最差的,问题学生一大堆。你可能会带班一段时间。要有心理准备哦。”
开场的惯例是介绍,木才子的自我介绍,非常的直接简单,就一句话,把名字一报,居然就没下文了。再看下面学生,成片成片的倒桌子上睡着了。哎,多可怜的孩子啊,连个正常的睡眠都没有,还得躺在桌子上睡。反正这会儿没有一个人听他说话的,也就没说下去的必要了。
木才子也不好吵醒了他们,名字一报完,乖乖搬了张凳子,静悄悄的走到最后排坐下了。
然后就开始上课。这些学生也真是难得的好性子,居然一个个都懂得从一而终。朱老师在前面打开教材,下面的学生照旧躺着。
这种场面,朱老师明显已是习惯了。打开教材,开始在上面照本宣科,泰然自若的自说自话,说到会心处,还不忘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木才子听了两分钟,也开始犯困了。奈何面前没有桌子,没法躺下。两个眼皮开始打架,只好用手硬撑着。
这些老师上课,为什么偏让人觉得这么难过呢?以前他是不管这问题的,反正他两眼一闭,不听就行了,一觉到下课。
现在,直到木才子在周五的时候,真正上了一节课之后,才不得不想起这个问题,也终于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是啊,老师上课,干嘛给学生找罪受,而自己也受罪。这不是犯贱得慌吗?
还没等木才子想明白这其间的原因,命运之轮就轮到他开始上台表演一个老师是怎么犯贱的了。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没资格笑话谁。
好巧不巧,在木才子实习开始的第四天,那位朱老师突然病了,听说是感冒,谁知道什么怪病,反正胖子身上的问题一向很多。然后感冒突转急性啥啥的直接就进医院动刀子了,于是乎,听说一个学期都来不了学校了。
上课怎么办?木才子反正是再也不用坐在后排听课了。
但是上课他不会啊。学校讲教学技能的时候,直接被他逃了。再说,他也从来不看好老师,甚至是鄙弃这职业,认为任何高尚无私的东西,一旦职业化就堕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位校长居然还专门找到他,要他将这学期带满,还说给实习工资。木才子一听,看在钱的面子上,立即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第46章 46小节 还能这么上课()
于是在第一个周五早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木才子终于翻身农奴做主人,去上了他这辈子的第一节课。被别人上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轮到上别人哦,是课。
赶鸭子上架,木才子往讲台上一站,说上课吧。根本没人理他。
木才子也不好自讨没趣。直接改叫学生自习。但这方法不行。因为学生们本就是在自习啊,整个教室,睡觉的,玩手机的,看的,跟邻桌的邻桌说话的,跳起来扇对方脸的,要什么有什么。
无奈,第二节课的时候,木才子直接叫学生们把教材扔了。
木才子是这样说的:“在我的课堂上,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突然就群情激奋了,学生欢呼。木才子一看势头不好啊,这有失控的征兆。
于是补充了一句:“但是,有要求,不能离开桌子范围,半米为限,其实你们最好自己躺桌子上睡觉。”
果然就有很多人乖乖的躺下睡觉。看来他们还是很听话的。
有不想睡觉的怎么办?而且语文课也还要上怎么办?
好吧,有办法。去图书馆借了一本不知道作者是谁的散文选集,让一个学生从一开始上课就站前边一篇接一篇的读。一直读到下课。下节课,轮到下一个人接着上一节课的地方继续读。读完了,就再换一本,天天继续。
木才子说,上课,于是大家开始躺桌子上睡觉,不睡觉的就开始各种嬉笑怒骂。
木才子说,你给大家读书,于是有人开始帮他们读书。
木才子如此这般发号施令,有人睡着有人醒来,有人还玩得不亦乐乎,但不管睡着醒来,还是玩的,都有人读书给他们听。他自己照旧搬个凳子坐在后面,乐得清闲,事情居然就这样成了。
这样一来,木才子突然高兴了。这上课也太简单了。睡了醒了,一上午就过去了,吃了午饭,睡个回笼觉,再换个地儿接着睡,于是一天就过去了,除了没法堂而皇之的逃课外,基本无二致。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校长啊,小组组长啊,时不时的会来在窗子外偷窥怎么办?
木才子干脆每节课再点一个学生,搬把凳子坐在门口,对外名曰不听课惩罚,对内则叫把风。班上所有人,都把名字列好,轮流着来。只要有校长之类的来巡视了,就通知他们,读书的人继续读,其他人就会被叫醒假装用心听,然后看见校长确实来了,他还会假模假洋的做出评点的样子。校长一走,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于是每节课就只要这两个人用心就行了,一个把风的,一个读书的,至于其他的人,爱干嘛干嘛,木才子才懒得管呢。虽然每节课当班的两个人,可能很烦,但这样大家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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