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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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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和曾宜,我说你这个陈天,他是不是真会成天啊?不过我也刚觉得要是同时有两个人也不错。男人一辈子不能舍弃的,注定会有两个女人,一个用来后悔,一个用来补偿后悔,或者也可以说,一个是拿来想,一个是拿来看的。然而现实只能保留一个,所以便会有诸多的问题伴生。聪明的人,会有办法两个标准同时抵达,想听吗,等你有钱了再说。
“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自己慢慢解决啊,我不会看笑话的,顶多我就是听见一两句,但是我保证,我会假装没听见。”闪身跑了。
我一直看见曾宜和李冰坐那儿都没怎么动,但是问题是她们不动也能解决的,而且似乎已经解决,只等宣判了。至于这方法,我就不知道了,大约不需要经过庭审之类。
“你们两个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以前就说过了,我会不好意思的。关键的问题是,你们还每人一种都不同。”
“不要玩笑了,我们现在说正经的。”
空气突然沉闷,这窒息让人无法忍受,像是铺天盖地的沙尘遮天蔽日,只剩下一片荒芜,惊心动魄。曾宜脸色明显不好,大约也是被这种怪气氛吓到了。她比较瘦小,一定会弱不禁风。
“我退出。”这话是曾宜说的,猛然之间像是在心底丢失了一部分东西,倏忽抽空的空荡,究竟是什么,却是不能清楚。那感觉却是清晰的。“不用看了,我们说好的公平竞争,我现在退出,明天我就会走。”
“你们说你们竞争,你们拿我当什么,一件东西?”
或者我是可以这么质问,却没说出口,我才发觉,我没有权力去质问。即便歇斯底里,也没有选择她们的权力。
突然记起那股明显了的变化,莫名的情绪,她们已经商量好了的。只是我还在不知道,还在假装无所谓而已。但是我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沉默,或者可以在窗口透透气,河风很凉爽,天也正凉。
我记得河对面,就是啤酒家住在那边,他家屋子后面靠着山。那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只有一个和尚,常年的青灯黄卷,日子如同水一般的宁静,连同路过屋檐的风都一起变得安宁。
啤酒已经结婚了,我就再没去过。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第185章 66小节 你说得好有理()
有一段时间里很是安静,安静得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才突然发觉这种时间,和这种状态,突然之间又回来了。
然而变换一种心情再去仔细看清,突然之间,生活竟是如此的好笑,单调得可笑。昨天早上是豆浆包子,今天早上还是豆浆包子,明天早上,尽管还没有来,可以料想,还是豆浆包子。这地方早上都不卖别的。
窗子下还是那条河,窗子打开,就看见阴惨惨的河水,恣意张牙舞爪了这许多年,像是被流放了的囚徒,一路中的不得安宁的灵魂。
心情不太利索,时常要站在窗子下唏嘘一阵,感慨一阵,哎,又是喟然一声长叹。
时间过得太快,而人走路的步子实在又太小,虽然好几十年没缠脚了,脚也已经尽可能的长到了四十二码,可惜人家现在都快坐着高铁上火星,不比脚长脚短了。然而时间又过得太慢,天黑了之后天亮,像是隔了千百年的轮回。
快慢之间,就让人很是觉得生活无辜。特别无辜。有点郁闷,非常以及很郁闷。郁闷了就只能找个出口,稍微排解一下人生的不如意。而想来,最直接又便宜省时省心的,只有随便叹两口气了。不劳民伤财嘛。
人生来大约总是要不断长叹,才能长大并且渐老的,因为一觉醒来总是会有一种凄切的感觉。原来天又下雨了,稀里哗啦,就像是下了满地的叹号。
你说这种日子,不叹气,怎么能排解心中的孤闷,如何挨到一天尽黑?
昨天翻看过日历。勉强还知道今天是哪年哪月几号。你说我这算是什么人呢?过得天昏地暗连日子都不记得了。
有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迈出过门槛了,其实这说法是有点不准确,因为房间往外走,压根儿就没门槛。
这原因很简单,那见鬼的天气,居然连着下了二十九天的雨,要不是我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现在恐怕肯定知道长江又要开始修大坝计划着养人鱼了。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天,原指望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总该与众不同吧?结果世间的事情总那么没有新意,乌鸦一般黑,天还在下雨。换个角度,也算是将一个月的时间凑整了,大团圆的结局!
然而世间事情总又是不能处处想着大团圆的,只因为目的往往在关键时候是会颤抖而不能明确,也就容易发生料想不及的意外。何况这样的结局虽是人人向往之,然而也太没有新意,看得人虽是满心欢喜,却看之即忘之,勾不起人一点长久的回味。
那么怎么样才能令人回味的同时,最好还要这回味中不带有酸涩苦辛呢?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至少现在的我还不能回答,也找不到人与之争论计较一番。活人真失败。
突然就想起陈天来了。这时候想起他,我觉得有点不好,因为男人潜意识里都是女人,故而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想到的也应该是女人才对。但是我却想起了他,这叫人作何解释?唯一的解释,可能合理一点,那就是我虽然一个人,但是还没有到寂寞的里面,顶多只是在边缘闲逛。
屋子里怪冷清的,这是因为没多少人来的缘故。而我又不大出门,想热闹也不会自动找上门来,竟使得这冷清一来就看上了这屋子,鸠占鹊巢赖着不走了。
更重要的原因则是,我依旧一个人。一个人,嗯,这有点孤僧一人独自行的感觉。实际上,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才突然发现,一个人住久了,实在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就好比如一只单身的猫,好不容易在河里抓了条鱼,想炫耀一下,找不到对象。要知道一个人,哦,是一只猫,要知道一只猫有了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在心里憋久了不发泄,很容易患上心理疾病的。
所以你看现在的猫都学乖了,天天发情,四处******我自然是不希望有一天到那种地步,走到哪儿都一副发情的样子,四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于今之计,那么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憋得难受,要**了,我也还是会找个地方藏起来小声叫唤的。大庭广众之下的,影响不好嘛。
前天跟那个谁,哦,就是李冰,吵了一架。
吵架,哎,我现在都还在怀疑,吵架的那个我是不是我,要知道我这人从来不跟人吵架。虽然不见得文质斌斌已然君子,但是吵架这事除了跟那几个搭腔不搭调的朋友在一起就天赋神通之外,虽然平时也是吊儿郎当衣衫不整,对于别人还真是一点儿不会。
这原因可能也是,李冰也已经彻头彻尾鼠头鼠尾的进入搭腔不搭调的范围了。至于是她搭腔不搭调还是我搭腔不搭调,目前尚无定论。不过呀,估计是我的几率要大很多。
至于吵架的内容嘛,让人听了很像一锅八宝粥,刚刚才吃到一颗莲子,立马就又舀起了一颗桂仁,还不尽不尽的全是绿豆,整个就是大杂烩出来的。
自始至终,我都没开过几次口,就听她一直吵。其实我现在又多了一个怀疑,以前她肯定是一没事,就自己跟自己吵架来着,要不然她一个人怎么还那么起劲?
一直听她吵,我大致总结分析了一下,就像开会的听会报告一样,就差最后总结本次大会的历史意义了。
我才发觉他吵了那么将近两个小时,一点儿中心思想也没。他小学的语文课是白上了,高中作文也是白写了。或者换句话也成,那就是语句通顺,要点众多,思想太广博。
当她吵得最起劲的时候,我就突然开不了口,好像瞬间理屈词穷似的,觉得她说得好有理,我竟无言以对了,只能假装想要吵,嘴巴微张,就是不说出话。于是每次,她本要停下来之际,一见我的动作,立即就又开始了。
第186章 第67小节 这当然是借口()
我忽然发觉,也许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因为我突然觉得很累,身心疲惫。我不知道她累不累,反正最后我是累得找地儿坐下了。结果她一看见我坐下来,立马就跟着来抢椅子了。
“你光听着还累,我都还没喊累呢!去给我拿杯水来!”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
“先把水拿来,等我喝口水再跟你说。”
“这是我家唉,”
“本姑娘心情不好,不要跟我说话。”由此也可见得,生活原来到处都是暴力的。
“”
“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这是个悖论,知道吗?”
又见白眼。这世界上什么最多?肯定不是青眼。
要是青眼,那肯定也是青光眼,还是带白内障的青光眼。
“明白告诉你,不欺负你,我今天就是心情不好,专门来找你出气来了。”
这是什么话?这确实不是欺负,人家好歹是摆明了立场的,是吧?就好比读书人的事,窃怎能算偷?
然而不管怎样,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根出气筒的局面无法改变了。
“你?连出气筒都不算,要算也只是一次性的。”
有这么说话的吗?就算你不给你自己积点口德,积点阴德也行啊。好在我这身板虽小,心理防御却是皮粗肉厚,对于精神攻击,轻易一点言语,还真不能破防。这也是多年来摸爬滚打磨出来的啊。哎,还真有点儿让人冷汗不已。
但是有一个问题却必须明确,你这哪里是来吵架的,摆明了是来谋杀的嘛。你想谋杀你直接说,我就主动投怀送抱了,哦,错了,是主动刎颈自尽,以谢天下。
“好了,你说昨天的昨天,哦,就是前天,打电话叫你吃饭,为什么不来?”
这都什么时候芝麻绿豆大的陈年旧事啊。
“不是说有事吗?”
“这是借口!”
“废话,这当然是借口了。我跟你纵然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也肯定只是缝了几针没拆线。”
“叶哥!”
靠,我就说女人善变,刚刚还阴云密布眨眼就云开日出,还光芒万丈了。这是干嘛啊?难道又想故技重施?第一次来你就是这招,浪费我半年的生活费,现在还来这招?能不能拜托你长进一点?你要是不长进,那我可就长进了。
“站一边去,我跟你熟归熟,可是我们还没有熟成一锅粥呢
“好吧,我承认我们很有关系”
这完全是言不由衷。其实我跟她真一点关系没有。
这句话有点
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以为跟她有特殊关系。
关系自然是有的,还有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然而绝对正经的是:就算我想来点不正经的,也不会是她,然而正经的,也从没有想到过她。
这是让人很是无语的一点。
所以我每每见到她都觉得尴尬,很尴尬。虽然那句话怎么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事实的真相却是,相亲不成钱不在了。
当然这是比喻了。想人家相亲的,也有一见钟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
与这个比喻所成事实正好相反的是,钱不在了,可是人还在啊,心也还在。总不能睁着眼就说,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吧?闭上眼睛尽可以是天黑,然而谁也不能保证,闭上眼睛就不会撞上墙。
说不定不仅撞得头破血流,还连心都撞伤了。
这两种伤,谁能受得起几下?
反正我是一下都受不起,也不想受。谁他妈的那么白痴没事找罪受啊?
突然想起了曾宜。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人真是个怪物,我早下定决心不去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到时候却还是难免火光电闪的想起来。李冰不依不饶,不过看看脾气也发得差不多,气也消了。
思想之间就有点突然的莫名的悲戚,那近似于一种悲伤。然而真真的莫名,那悲伤也来得空旷辽远,瞬息之间,就变得真的在难过了。
上次曾宜从这屋子里走出去,就几乎没来过了,我却还见过她几次,比一次多那么一星半点的几次。基本都是没事闲逛的时候遇上,她不打招呼却对人笑笑,这叫我也只好不打招呼远远的笑笑。每次都搞得脸部肌肉抽筋一样。
可是有一次我晚饭后散步遇到,我竟然看见她在哭。
这是什么情况?废话,伤心,那当然是肯定的了。
但是为何伤心,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是我的英俊害的她。
这种情况下,我实在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她,纵然不至于惺惺相惜,抱头痛哭,看见一个人伤心落泪,总也该泛滥一点同情心才好。毕竟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见一个陌生人,出于对苦难者的同情,也应该有所表示。何况,至少现在,她还算是我的邻居。
可惜晚饭吃得太饱,吃撑了,想要生点同情心,居然没地儿可放。才突然发现,吃饭原来是件很困难的事。
然而已经来了,就这么走了也有点说不过去,她已经看见我了。朋友嘛,纵然不能刀山火海两肋插刀,虚情假意的问候一下还是可以的。
所以我就走了过去。
第187章 第68小节 我一定是吃撑了()
但是,也许我根本就应该过去。
因为,我一句话没说出来,突然冷场了。
这场冷得太突然了,完全没给人留适应过程。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走到她面前来,她也极度吃惊的表情,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然而事实是已经出现,所以场面就突然冷了。
“咳,哈,那个什么,这风吹着不错啊,真冷!”
怎么突然感觉真的很冷呢?这风吹着还是不错的,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透心凉。这天已经晚了,秋已经入冬了,想象着这风吹着要是还不错,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被饼铛砸成饼了。
当然还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你衣服没系好扣子。漏风了。
我其实不应该在这时候走出门,也不该在这时候走到这地方来,那么借此我就可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最重要的教训还是,以后千万不能没事吃饱了。就算吃饱了不打紧,但是绝对不能吃饱了撑着。
我就说嘛,像我这种所谓的知识分子顶多是无产阶级的一部分,哪里那么好事就进到资产阶级的份子里。就算某天老天突发奇想让我掉了进去,那也只能混在资产阶级队伍中的蛀虫,哦,应该找个漂亮的词,是地下党。所以,千万不能小资,因为要随时防备谍中谍。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散步了,除非吃饱了撑的。
这句话好像有问题。问题在哪儿?没吃饱撑着得时候,好像从来没去散过步啊?
由此可见得,一个人说话往往都是辞不达意言不由心的。
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有话要说。
“那个,没事到我家坐坐。”
这话绝对不是我想要说的意思。我那时顶多在想,怎么这段时间不大见你啊,可是话一经嘴,就变成了这样。我发誓,我绝对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绝对不是这么说的。
这也就恰好用事实证明了由此可见的观点。现炒现卖,实践检验理论,一不小心,我又整出了一条真理。
一不小心,就整出了条真理,看来世界即将或者已然进入真理量产时代。
这里突然来了经验教训,人一定是不能假正经的,因为惯常情况是这样的,对于一个一直没正经的人,突然假装正经,那情况容易因为业务不熟悉,而意外频出。那样的结果,还不如不正经。
可能曾宜就是被我这句突然太过正经的话吓到了,看着我瞪大了眼,没想明白。很多事情都不必要想明白的,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有点晚。但是毕竟还是明白了,也不算白痴太晚。
那好吧,你走你走的,我不管你,也不搭理你,我走的时候,我也不许回头,就是了。
“哦,对了,你这段时间住在哪里的?”
我还是问了这个好像不关键,仅比寒暄要高深一丁点的问题。我以为这是习惯使然,常常见面打招呼,都会惯性的问对方住哪里,就像是派出所来查房的一般。但这习惯一般的下意识的动作,是不是也表示着某方面更深里无意识的东西呢?
我没有深想过。这个东西想来实在很复杂,也很繁复。因为许多人就是藉着这想,而大发想象的威力,从而无中生有自以为是最后自作多情无可自拔万劫不复。
我承认我的现实状况比我的房子的墙壁要坚硬得许多,而那房子是临着河的,河水很深以至于很冷。我还没有那种能使我一举冲破房子奋不顾身地跳进河里的能量状态。
如果给我加个无敌光环,那么我会考虑一下。
“我还是住在那里。”
“这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你。”
“我正在找房子,要搬走。”
“搬去哪里?”
“还没找到,也还没想到,找到哪是哪。”
“搬家需不需要人帮忙,叫一声可以免费提供劳动力。”
“搬家肯定要人帮忙,到时候叫你。”
“嗯,晚上还工作不?”
“当然要工作,西北风只能当点心。”
其实这些问题都是不关痛痒的。只是这些不关痛痒的问题,透露的一些消息,谁都没去留意。生活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啊,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纠缠于一大堆痴男怨女,难免是要疏忽大意的。
不过话语背后的深意,谁都没有空去读懂。
风从面前吹过去,不知道这风是从哪里来的,他是不是怀揣着什么别样的想法呢,就像一个游戏人间的精灵,总要人对他充满好奇他才肯罢休?
反正我是觉得我就这么大方,就这么大方的还送了回去,从来处来,又让他到去处去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生活,应该改变一些,至于改变什么,靠什么来改变呢,我一直都处在莫名其妙的状态,就像是那种经了长长的一觉,睡起来,将醒未醒,还处在梦游回魂的地儿。
第188章 第69小节 做错了一件事()
我突然醒悟,我做错了一件事。错得太离谱的一件事。
大约人生总是要处在这种没对没错,是非不分的境地之中。等到你想要完结的时候,才发觉,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自会完结,但是绝对不是你想完就能完的。一旦事情发展到你想完而不能完的地步,那就只会导致一个结果,没完没了。
我是觉得可以就这么完结了,于是我就主动退到一边,等着ri薄西山ru燕归巢致谢落幕。但这纯粹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并且还表错了情。
突然间想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也是大脑发热人来疯给闹的。想要找一段平静的生活,大约在外面混久了,混成一无所有年龄一大把的有为青年都是想要及时给自己安排好后事的。这后事虽不见得一定要灵堂高挂,但真到那时来串门子的人都没有,那岂不是冷落孤单得慌。
我想着,就这样了吧。我知道有些事情,我拿得起放得下,而有些事,我拿起来了却是放不下去的。与其纠纠缠缠不断的给别人给自己添乱,还不如就什么都随意了。
跟李冰发生的争吵,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是没头没尾。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开始了,而又不知何故的,就又突然结束了。
李冰转身也就走了,将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跟洗澡tuo衣服一样,瞬间脱得是清清楚楚干干净净,彻底没关系了。
于是乎在她口中所谓的男女朋友关系又倒回到狐朋狗友混吃混喝的地步,这样她又可以对我拳打脚踢颐指气使之后,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了。
而且和往常一样,每每我被bi迫着还得假装心甘情愿。
我怀疑李冰从一开始真的就是计划好了特地来消遣我的,不单单只是消遣那么简单,是故意来坏我大事的。难道我上辈子跟她有血海深仇,今世转生,佛祖要我们苦练修行来化解这段恩怨?那不应该是两根灯芯的故事吗?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都忍了。我惹不起,我还忍不起?
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多出门,要说失败是成功他妈,我这就是在给成功找后妈了。做人做到什么地步就应该有什么样的觉悟,一个失恋的人难道不应该关门闭户掩柴扉静坐思过三个月,之后愈挫愈勇再接再厉的吗?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后妈多了不用愁,等后妈一多,成功他爹也就快该出场了。
我曾假装忙里偷闲,暗示xing的问过李冰这个问题,关于是不是有意欺骗还是无意消遣,她都肯綮的回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的结果往往可悲,因为你借此也就会因为不知道而陷入茫然无知中纠结郁闷,所谓的失恋那类事倒还不会出现,因为那是属于那类有梦想的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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