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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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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第73小节 这句话有点那啥()
下了整整两天的雨,估计这雨还要继续无止休的下下去,天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出了一趟门,没伞,回来竟然就感冒了。抱着棉大衣围着被子了,这下真的就只有棉大衣的感觉和被子的感觉了。
不过还好,还有一张床。但是感冒的时候,即便是床,人生最舒服的事情,也还是令人不爽。啊嚏,谁他妈这么狠心落井下石这时候还咒我啊?
躺在床上,迷糊的就只想睡。
却睡不着,但也不是睡不着。强行入眠,一觉睡起来,竟然整整一天已经过了。我的妈呀,我这是睡觉还是装死啊?
路过门口,总还是习惯性向里望望,房门没锁,却没有任何动静的声音。在大门口一站,忍不住浑身冷颤,这破玩意儿,昏天黑地阴风阵阵的,活像人间。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发觉没事做。睡了一觉之后,感冒已经轻了许多。就往外边随便走了一会儿,还是发觉没事做。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反正怎么着,就是没事做。没事做,那就只好搜肠刮肚殚精竭虑地找点事做了。
刚想转身,发现有人朝自己过来。回头看着认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一身冷汗。这下感冒彻底好了。
“听说你感冒了,怎么还在这地方吹风啊,凉快吗?”
听说?这话她去哪儿听说啊?千万别告诉我,她是听算命的老先生算出来的。
“哎,你这是干嘛啊?我只是问一下而已嘛?”
我不想干嘛,你说我能干嘛,我就算想,我干得了嘛?我只是想先坐下,晕一会儿。你说她大冬天的她居然还穿裙子,这让我一看见,心嗖的一下凉了一大截。
心里真的有些发凉。
“穿裙子怎么了,你想你也可以去穿啊?”她看我看她的裙子,一脸的怒气。下到房间里,她这人喜怒太无常了。“好暖和,哦,好冷好冷,快将你的大衣给我穿一下。看什么看,脱啊!”
你说我看什么看,白眼没见过啊?将大衣脱下来给她,要不是死在这里懒怠跟警察局的做笔录,看我不忍心将你冻死。
她穿着大衣满脸的高兴,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最后在沙发上像只猫一样,开始打滚了。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至少没她那么能高兴。
她没好气的看我,脸上笑意更浓,那得意。“你就知足吧,你看你这屋子冷冷清清的,除了我,谁还记挂着你啊?”
我做势朝着隔壁大叫的样子,她赶忙将我止住了。不过这架势也就是空做做罢了,真正的摆样子。陈天去一个朋友家了,上前天去的,今天还没回来,估计被人卖了。
“你想做什么啊?这么冷的天。”这么久,我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看来天冷,是可以将一切都冻住的,包括思想。
她也发现了这一秘密。
“看你半天不说话,还以为天冷将你嘴冻住了呢,脑子还没哆嗦吧?”她立即换上一幅关心的样子,不过那样子叫谁看了,都不会感觉到被关心,有被耍弄的戏谑。“我就是来坐坐啊,你也坐啊。这儿,这儿”
其实那天我应给将心里质问的想法说出来,至少不留在心里就会不憋闷。现在想起,那么也只好算了。
“你何必要这样子抓着我?”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至少就算要问,也应该说得婉转些吧,是不是?令我吃惊的是,这话也同时将她吓了一大跳,愣了。显然她没做好准备,没有准备会遇到这种残障的问题。
不过聪明的人就是聪明的人,几秒钟的时间,也就恢复过来,而且有答案了。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直觉。”
“万一不准呢?”
“我是女人欸。何况我知道什么实在,什么没用。”她突然嗖地一声站起来,将声音陡的提高了好几个八度,我只好配合她一下,吓到在沙发边上了。“女人向来就没有不准的,就跟每个月一次一样有规律。”
我还是干脆倒在地上安全些吧。
“那要是还不准呢?”
颤颤惊惊的说完这句话,猛然才惊觉,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值得去取的,至少砂锅没用了。她显然也没有料到我的这种敬业程度,再次愣住了。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抓狂了。
抓狂了半天,什么都没抓住,屋子没什么可抓的。慢慢恢复到平静,两眼怨毒的神情,让我瞬间到北极走了一遭。幸好没遇到风暴,全身而返。但是,但是,返航撞礁了。
“你要我如何证明,你才会相信我的直觉很准呢?”
“啊,我相信了。”暴力女。
“你这是自己犯贱,你就是贱。”这话我听得很清,我本还想着反驳呢,就算我犯贱,事实好像我这也的确是在犯贱,但跟你也没关系啊。可是我没来得及开口,话还没说出来,空气一滞,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自己也犯贱。”神情刹那里黯然,泪水便开始在眼眶里晶莹。
这种情形,是我没料到的,想说的话自然也就再说不出来了。她这样自己说自己,自己自责,反倒是叫我很是不好意思。这下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很有些难过。
突然之间才发觉,外表的伪装如何强势,依旧只有内里最细致的柔弱。在坚硬的壳里,那些尖利的伤心都还是在倔强的生存着的,无法驱除。她竟然也有弱不禁风的时候,那般的虚弱,那般的柔软,不堪承受,需要一个人给她至少的一些些安慰。
“如果,我是说如果,”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是如果什么了。这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那也只是我随口说的。我未必就能给她那一些些的安慰。
“你说如果什么?”
“这么急着追问干嘛?又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我说如果把你卖了。”破涕为笑。她其实应该笑。她笑起来特别好看。但是是不是每个人都应该笑,可以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再说就你谁敢买啊,倒贴还得看运气。”
这句话算是玩笑。我发誓这个是纯粹的玩笑,虽然我曾经发过誓,我发的誓从来都不算数。她应该是那种绿灯亮着都无法安全过十字路口的人,不好意思,那兄弟忘了刹车,车祸了。
“那你把我卖给你自己得了,这样不用倒贴的。”
这句话好像有点
第193章 第74小节 你还不信()
很多时候生活就像一面镜子,看似平静其实并不平静。当他不平静,那就当哈哈镜用吧。这个观点,我自以为还不错,可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平静了。
顺其自然的时候,不经意知道人还是软弱,而这实在也没别的办法。一只抓不住老鼠的猫,那就只好改行,退休在家当宠物了。天生不会而且一直不会抓老鼠的猫,肯定比会抓老鼠的猫要幸福,因为不用担心失业。
昨天家里一下子热闹了一把,来了许多的狐朋狗友,因为听说我请客。这结果很让人吃惊,我想我平时没认识多少人啊,怎么堆到一起,住房的屋子一下子变菜市场了。看来要是贩卖人口,还真的有希望。
“啊,你终于大方了。”
敢情以前我真的很抠门?还是我把他们给吃怕了,现在来报复了?我在记忆的长线上,苦苦搜索一点一滴印象的死结,我虽说很抠门,但是还远没有达到那种境界,最多就是和人一起打车吃饭喝酒买东西我从来不开钱而已,也用不着这样子吧?
“是啊是啊。多谢你也大方的来了,居然什么也没带,你当白吃白喝不要钱哪?”
“是啊是啊,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你想怎么的,还想杀人越货劫富济贫鞭尸敲诈死后生财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场景里,我总是占不了便宜,推测这原因可能是很久没有跟人贫过,嘴皮子不利索,牙齿生锈了。所以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三天不练手生。新鲜的说法,就变成三天不练口生了。参照实际上的情况,君子动口不动手,于是我知道,君子和小人实际上就跟手和口一样,完全是没差别的。要有的,也就是乍一看,一个披了人皮,一个连人皮都没披而已。
那个什么什么来着,突然忘了那个什么什么来着。记得很久以前我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吃稀饭,但是每顿吃饭总是将干饭冲白开水。别人说这是顶着石臼耍狮子,费力不讨好也罢了,还多此一举,我却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而实际上却真的是画蛇添足多了一举。
谁也不能辩驳这种离奇式的举动,是吧?毕竟对社会无害,对人也无碍,顶多只是看着有些新鲜别致罢了。难道可以因为野草堆里别致的长出一窝不是野草的蔷薇就要一棒敲死了吗?
这倒叫我想起了许多人事,有时候离经叛道也是好的,只可惜,不知不觉中受了毒害,我自己都难以接受,不小心就会在背后偷偷给上人家一闷棍。
敲闷棍也仅仅限于此罢了,我是个基本上连棍子都不会敲的人,这偶然会的,也可以算是天生。老天的恩赐,一般人想学还没处学去。这也足可以作为骄傲的资本了。
事实我却又真真的骄傲不起来,精明如同诸葛孔明那么也就还好,事事可以未卜先知,也或者聪明同于周瑜者流,一看便知,却还是不能及曹操,时间里过去了很久,还是没能清醒。这也就是我的可悲了。
有一个朋友说了一句话,我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不要讨论说我的愚钝,他是刚刚才说的,也就零点几秒之前而已,要不换了你一样的疑惑。因为结果就跟没说一样,他一转身,信号被他自己给挡住了,压根儿也就没让我听见。你等于什么都没说,这叫人怎么理解?看来语言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我在想着去做一番努力,至于这努力的目标是什么,纯粹是瞎想想。自己不能想得明白,只好瞎猫碰死耗子,能碰上的都是运气。可能这该是,我该自我检讨,深刻反省的时间了。然而又实在不能静心,是不是男人也有更年期,比女人还更闹腾?却是不大清楚。
将他们全部送走之后,屋子里的情状突然又恢复到了很久以前,有些冷落。那时候没事可做也有事可做,那会儿天还热,屋子里随时都是敞开的,一个人傲然决然屹立于天地之间。现在时间稍晚了,昨夜长风,早上起来,吹得一屋子的战栗。南方很少用到暖气过冬,虽是想过,想也从来就是虚弱不堪的行为,对于实际没半点用处,也浪费了。今年的天气异常,冬天来得特别早,也格外的冷,估计要下雪了。
人大约在人的行为轨迹圈子上,就必须得经过一些看着无用实际亦无用,却非经历的不可的事情。就像是将一个番茄凉拌,你想剥皮也可以,不剥皮也可以,总的你却要往里面加糖才行。而实际的情况,很多人拿着番茄就直接吃下去了。也就如一个女学生学了多年的市场营销,出来却是要做家庭主妇的。
曾宜是在上周走的。走之前我们聚在一起,她喝醉了,但我还清醒着。那情形大约就跟以前见到的欢送会一样,只不同的是,没有一个人送罢了。因为这实在没有什么送的必要,她不过就是从楼下搬到楼上而已,依旧还是那间屋子。
人一生也就是从一间屋子挪到另一间屋子而已了吧。之后各自一路。但是心里像是彻底的空了。空了就空了罢。
见到的时候,言笑晏晏,这是李冰,她比以前更喜欢笑了,看上去就像个人精。我都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笑料,还笑。其实我也应该笑。
猛然之间,我觉得有很多事情一夜之间都变了,具体却还说不清楚。哎,为什么总是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想不明白呢,这原因目前也未知。看来最后我得死在这个不知道上面,几乎不管什么事情,习惯性的就来了一句不知道。其实绝大部分事情,我都知道。糟了惨了,说漏了嘴,赶紧捂住。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发誓,我的确犟嘴。
现在不管那些了,屋子一下空了,莫名的竟有几分无所适从。不过还好,李冰还在,勉强填补一些空白。这也是不好,她居然很得意的笑容,让我禁不住从心底生出些凉意,那样子完全一副吃了葡萄不吐皮的主。
“没什么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怎么过日子的问题了,你想的也该是这个问题。这个是我站在朋友的立场上说的。”
这也才是我突然意识到的另一个问题,虽然传说爱情很伟大,就跟**一样的伟大。不过看她比**出现的频率还要高,可见最终的结果还是爱情稍伟大许多。但是**的存在是个偶然,故此看来,爱情的存在也是偶然了。没有了**社会主义道路一样光彩熠熠,同理,没有了爱情,生活还是多姿多彩。先前是我错了,上帝,请原谅这无知的孩子吧,阿弥陀佛。
“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过日子的问题了。”又开始绕了,我自己都晕了,发誓以后再也不饶这东西了。再一次遭受一顿白眼,这个难道也是天生地长,老天注定要对我的惩罚?
“就你能白眼,小心变成白眼狼了你。”
“好心当了驴肝肺,不管你了,你爱咋咋地。”
“不用我当,知道你从来爱管闲事,很过瘾是不是啊?”
“不过瘾,不想管了,你找我有事,想都别想,我已经改行了。”
“改行?”不小心又犯迷糊了。
“是啊,你想我不改行怎么成,你一上来就找我拉关系,我怎么说也是国家的人,我怎么好意思跟你拿好处啊?我不好意思跟你要好处,我怎么吃饭啊?我也是要吃饭的。”
“你就得了吧你,舌头被闪了吧,告诉过你,这儿临河风大,你还不信。”
第194章 第75小节 现在还不迟()
前天又和徐建出去逛酒吧来着,就是那大排档了。他打电话来,我正好也闲着,于是瞎猫遇到疯狗,就只好两人狼狈为奸了。难得的是,去居然碰到了何水,也是小学的同学,以前不知道,他竟然就是这店的老板,都是老熟人。这下子变成三人为伍,我看落草为寇够本了。更重要的是,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不用埋单了。
本着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的精神,我正在酝酿怎么吃不了就兜着走的时候,何水一本正经的叫我等等,趁他回头,赶紧多吃几口,人前还要装相的嘛。
结果等了半天他出去就再没进来,敢情是怕我将他的这家什么什么给吃垮了,所以只好提前溜了,不过最后走时,也没有结账啊,真是不知道他在躲什么,难道我上辈子是瘟神,这一世投胎还是,虽是变换了人形,精神都还在,让人见了就害怕?
想不到就不想了,反正最后我不结账,不结账就是不开钱的孪生兄弟,我又不吃亏。等他想起来了,对不起,人已经走远了。想叫回去,除非我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否则我是死也不回去的,除非你来绑架我。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啊,结果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还不明所以的掏了腰包,回去肯定得心痛死他?”我在外面闲逛了一回,问徐建。徐建是我从最早开始便认识的朋友,基本上就是没事不找他,找他也没事的那一号人。反正他找我基本也是如此,礼尚往来,没事就拿来相互利用利用呗,这才是真正的社会公平嘛。
“不知道,管它呢,不过好像刚才我看见他表妹了,也在他的店子里。”
“他表妹?那跟他掏钱我们吃饭有什么关系啊?”
“他总不能在他表妹面前表现得吝啬吧,正好我们俩撞枪口上了。”
“这样啊,看来这样的枪口以后得去多撞撞。”
“这也很简单啊,你每次来这里就将她表妹拉上,那不是每回都能撞上了。”
“这想法果然高明,不过是馊的。”我可不敢再去招惹更多的女性同胞,先前才撞上两个都让我头痛不已,虽是一个走了,一个下落还未知,余波未息,现在还在痛呢。
“哎,我问你啊,前几天还看见是楼上的大嫂来着呢。”夜风如月,有水一样的宁静和冰凉。或者,有些事情,慢慢就过了,不要去想了吧。
“怎么突然换人了?这个就算,要换,保质期还没到期吧,好像?”
这是什么问题啊?还保质期,咋不弄个有效期啊?
“我说你小子啊,我不说你什么。”
“你那个李冰大姐啊,很强势的,你小心以后别得罪了她,我敢保证你尸骨无恙,余寒犹厉”
强势?我突然又记得了这个词,以前我用过这个词同时去形容了她们两个人,现在我只用它去形容一个了。或者原本她就应该很柔弱,弱不禁风。
我笑着问李冰这样的问题:“我觉得你特别强势,你有什么看法?”
李冰一脸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回答:“那是当然,我当然强势,怎么啊,你现在才看出来,还不迟啊。”
对于李冰,我从来不厌恶她,很多时候还真的喜欢,她是一个很好的人。确实也比很多人都要好。就因为这些好,而很是喜欢。世间万物都有可爱的地方,如此看来,其实恨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吧。
我想,有些东西的确应该顺其自然的,尤其是很多事情,当你想要两全其美,而却只能选择一个失去一个的时候,那么无疑顺其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因为两个都是你想要的。请不要说贪得无厌,这只不过是最美好的愿望而已,鱼和熊掌,难道就不能做成熊掌炖鱼?
要知道,理想有动人心魄的魅力,现实也有让人感觉亲切的力量。这两者如何兼得呢?至今我也没有明白。
在没法选择的时候,那么就只好心平气和顺其自然的接受一切,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是会笑着去接受的。没必要哭是吧,再说就算哭,也没人会同情。一如那些靠着哭换回来的爱情一样,可怜兮兮的不算,还是别人泛滥了的施舍。
我想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施舍。
但是,我们都乐于接受施舍。
现实世界,实际并不会像电视剧里表现得那样不堪,就算是很严重的煽情,也绝不会像电视剧里的那样惨绝人寰。曾经看到一个场景,因为主人公伤心,天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结果因为在冬天,最后变成雨夹雪了。
现实中不管什么事情,也伤心不起来,偶尔的一点小情绪,念头之间也就过了。过了之后,和先前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吃饭的吃饭,打牌的打牌,实在没事做的,那就继续闲着吧,愿意伤心的就去找地方坐着再伤心,不愿意伤心的也去找地方坐着开心,反正你不能在这里挡住别人的路。
当有了顺应接受的想法,就好像从反抗进入到享受的阶段时刻,看李冰时,就不觉得像以前那么隔远了,就像是有一股细细的太阳光,在莫名夹了冰冷的冷风里,在微微一声散落了的低息里,有股懒散的温暖,料峭着。
我想以后这酒还是少喝一些的好,这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场所,也还是不要多来,最好是不要来了。这些该是他们年轻人寻找刺激的所在,我是不必要了。
第195章 第01小节 脑子抽了()
陆齐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风,居然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想起了一个冷笑话,不然不会在这种分明觉得难过的时候想笑,以至于搞得只能边哭边笑,最后哭笑不得。
哎,酒割喉咙心好痛,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突然之间,觉得厌倦,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有了这想法,便觉得这地方连草木都在拿眼看他,先前爱的喜欢的,也一下子变了味儿,狰狞着脸,堵得慌,膈应着难受。
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逃跑,去到另一个地方。
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意志。来得好突然,好没有准备,陆齐只觉得自己一朝涌起的那股意念,越来越强烈,好似心里有一千只噬心虫一下分裂成一万只又变成十万只,不断啃食,只有去到那里如了意,也许才能将它们彻底封印。
想归想,这种时候要是真的直接放弃工作和生活逃了,像传说中那些一厢情愿天真幼稚的傻白甜一样,想起世界那么大,应该去看看,于是就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寻找诗和远方,那就是真的太图样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能说图样就图样,起码也得先打个雷下个雨闪个电穿个越啥的。
作为成年人,当然应该拿出成年人的方法。我们不讲愿意与不愿意,我们只讲值得与不值得,将一切衡量。这当然也是成年人的好处。我们会冷静的思考利害关系,思考工作变动会带来的损失与风险。最后即便不愿意,只要值得,我们就会去做。
陆齐觉得,是应该好好想。
所以一开始陆齐是拒绝的,不能脑子里一念即起春暖花开,你说去,我就去,我总得先考察一下,万一发现实际上并没有特效呢。
陆齐在心里飞快的扳着指头计算,在这里打拼了三年多,用个苦苦的形容词一点儿也不为过,也算是有了比较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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