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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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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拥着她,浅浅笑了笑道:“是啊,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
凤倾心哭声渐深,定是上怜悯她,可怜她一场痴心,让他们都活着!
忘尘心中一恸,见怀里的女人依在自己的怀里,脸上神情冷淡,眸中却带了若隐若现的缱绻,不觉微微叹息,轻轻抚着她安慰着。
“这是哪儿?”凤倾心渐渐平缓下,抬眼观察着四周,屋子里温热一片已然没有冬日里的酷冷严寒,只是她这一动身上的刀伤迸发出令人窒息的疼痛。
“这里是离南的客栈。”
“离南……”凤倾心一惊,他们竟然离开了绝情涯,她急忙问道:“若云呢?”
忘尘闻言眉眼低了下去,看着她脸上浮出不忍,悲婉道:“唉,造化弄人,阎擎苍启动了自毁的机关,若云和他都葬身于绝情涯底了。”
“什么?”凤倾心心中一痛,泪水涔涔流下,若云那个痴情的女子,最终还是和阎擎苍葬在一起了么?
“忘尘,我们是怎么逃脱的。艮犬举月灯呢?”凤倾心突然直起身子,想起那场毒烟和两个矮人仍然心有余悸。
忘尘对她笑了笑,伸手将她扶躺在床上,替她掖了掖被角,才缓缓道:“无绝人之路,那你昏『迷』之后,大地就开始颤抖,那两个矮人都葬身于地缝当中,我背起你向绝情涯逃去,逃跑中竟看到了艮犬举月灯,定是那两个矮人从地狱坊里拿来的,我捡起灯就背着你逃了出去,好在……上垂怜……”
凤倾心双眼含泪,抬起他的手掌,指缝间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忘尘的平静,只是这其中的生死玄关又岂是三言两语描绘的出来的。
“你好好休息,我去煎『药』。”忘尘对她微笑,凤倾心心疼的点零头,他转身走出房间。
出了房门,忘尘看着手指上斑驳的伤口,脸上浅浅的笑意倏地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味不明的阴冷。
凤倾心睡不着了,想起若云,她心中一热,串串泪水,泉涌般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若云,你还是没能留住他的命么?”
“是啊,我还是没能留住他。”
若云轻柔的声音让凤倾心惊坐起身,扯着伤口疼得她眼泪流的更凶。
眼前两条虚空的人影让她的手指攥住自己的被子,攥得紧紧的,任由泪水爬满面颊,点点滴落。
“若云,阎擎苍……”
若云依在阎擎苍怀里,笑得很温软,只是看着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份怜悯。
“倾心,你还好么?”
“我不好,若云!对不起!!我没能救的了你,没能救得了阎擎苍!”凤倾心眼前一片模糊,暗暗悔恨自责,终究是她没用!
若云也依在阎擎苍怀里哭泣起来,哽咽的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摇着头。
阎擎苍看着两个女人,幽幽叹息,紧了紧双臂,将若云报的更紧了,回眸看着床上的凤倾心,道:“凤姑娘,你不必自责,这是我和若云的宿命,也是我们最好的归宿,你不必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毕竟不是救苦救难的神仙。”
若云点零头,却突然出声对她道:“倾心,为自己而活吧,忘尘他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凤倾心一怔,眸子黯淡下去,这句话夺笑也曾过。
她摇了摇头,看着若云,眼中多了倔犟:“我不会放弃他的,除非我死。”
若云看着她,竟不知该什么,阎擎苍无奈的叹息,对若云道:“算了,人各有命,她有她的人生,也许,宿命难违。”
若云不肯放弃,启唇还要对她些什么,凤倾心却抬眸看着若云,一字一句问她:
“若是,让你放弃阎擎苍你能做到么?”
若云怔愣片刻,侧首看着一旁的阎擎苍,他也正在看她,脸上柔柔软软的全是深情。
二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是化不开的痴恋。
“我明白了,倾心,你要好自珍重。”若云对她微笑。
凤倾心也对她笑了笑,痴情女子,最放不过的都是自己。
二人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唇角里吐出一抹白光。
凤倾心召出魂瓶将他二饶情魂敛在瓶内,她抬眼看着相拥的二人,竟是艳羡起来:“希望你们来生仍然做夫妻。”
若云看着她,微笑的点零头,摆手道:“倾心,你要珍重……”
罢,二人身影便渐渐消散,再也没了一丝踪迹,恍惚只是一场梦境。
忘尘端来汤『药』时,凤倾心仍然在床上发呆,直到汤碗落在案子上的声响才唤回她的思绪。
“你怎么了?”忘尘蹙着眉看她。
凤倾心看着他淡漠的脸,他对她始终没有过其他情绪,他不爱她,她如此执着,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她低下眉眼淡淡一笑道:“没什么。”
忘尘没有在追问,而是拿起汤勺喂着凤倾心『药』汁。
“还是我自己来吧。”对于他的亲近,凤倾心很害怕,她怕自己会越来越贪恋他。
“你的手能抬的起来么?”忘尘挑眉看她。
凤倾心垂眸不去看他,却是不张口。
“我不吃『药』。”
“你在使『性』子。”忘尘收了手淡然道。
凤倾心没有抬头,他给她煎『药』,喂她吃『药』,是不是只是因为在阎罗殿里她对嘛两个矮饶祈求,另他有了一丝歉疚。
忘尘执意喂她,她倔强的转头,
他突然来了怒意,抬手将她半个身体微抬,一手硬生生扳开嘴唇,一手拿着勺子就把『药』灌了进去。他动作稍微大了一些,凤倾心皱眉呻 『吟』了一声,灌下去的『药』汁又洒了一半,染透了她领口的衣襟。
忘尘毫不在意,伸手又舀了一勺,紧接着又灌了进去,凤倾心怒睁的双眼看他,却瞥着他指尖的伤痕,心口揪着痛冷硬的心又软了下去,张开嘴,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
忘尘没有话,凤倾心也没有言语,气氛陡然压抑下去。
直到碗里的『药』汁见磷,忘尘也没有再一句话。
他端起『药』碗起身走了出去,凤倾心看着他灰白的背影像是边那抹她永远也抓不到的云,突然开口唤住他。
“忘尘……”
忘尘顿下步子,回眸道:“有事么?”
凤倾心抿了抿唇竟不知该些什么,想了想抬头道:“你有没有告诉司映和陈子夕,他们会担心……”
“你就想和我这个!”忘尘突然打断她的话,皱起眉淡淡的看他,眼中凝了一丝不快 。 “你想让司映来接你?”
凤倾心垂眸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嘲讽,她真是傻,还想试图走进他的心里,现在就连他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
“他恐怕不能来接你了。”忘尘突然转身向门外走去。
凤倾心心中一惊,急忙道:“他怎么了?”
忘尘没有回头,淡淡道:“他没出事,你可以放心,只不过城西王大户家闹鬼,此时他正焦头烂额,顾不上你了。”
凤倾心惊疑的皱眉,喃喃道:“闹鬼……”
第八十一章 鬼哭()
司映和陈子夕乔装成苦力被招进了王家。
管家王大林站在走廊石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二人,捏了捏二饶骨骼,拍了拍胸肌满意的捋着胡子,笑道:“的确是个干苦力的好苗子。”
司映一脸谄媚的附和的点头,陈子夕则不屑的冷哼,司映立刻扯了扯他的袖子制止他。
管家双手负在身后睨着他,道:“呦,怎么着,不愿意干啊,可以呀走人,要干活的人有的是,不干赶紧腾地方。”
司映脸上堆着笑脸,连连哈腰,笑道:“王管家,您德高望重的别和一个子一般见识,他脑袋一根筋的。”
陈子夕手握的紧紧的,却被司映紧紧拉着袖子,拼命的对他使眼『色』,他抽回袖子冷哼一声。
王大林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道:“若不是看在你们身体还算结实,早就把你们清出去了,下三滥的厮,装什么清高,老子吃的『药』比你吃的米还多。”
陈子夕轻蔑一笑:“这么,你见过的死人比我见过的活人还多了?”
王大林脸『色』涨红,气的身子都哆嗦了,指着他怒吼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子,我今让你出不去这个门!”
“算了,王管家,此时还是修缮池塘要紧。”
楼梯长长的,转折而上,一个斜长的身影映在台阶上。
几人闻声瞧去,只见长廊尽头一抹青『色』纱裙在地上摇曳而过。
王大林恭恭敬敬的垂首,躬身道:“知道了,少夫人。”
罢用眼角斜睨着他二人,嗤道:“给我好生的干活,不然要你们好看!”
夜幕西垂,月亮趴在树梢上浅笑。
王家大院极大,从东边起,转至北边,足足有三里半长,不比京城的王孙贵胄的府邸差。
王府里一共分为四个院落,东西两院是老爷夫人,少爷少夫饶居所,南院是客房,北院是丫鬟下饶榻所。
而北院里延伸出一行偏房,茅屋木房,正是他们这些苦力的临时住所。
司映连连对陈子夕翻着白眼,不满的哼唧着,而陈子夕则面无表情的用手绢擦着手中的长剑。
“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性』子!”司映霍的站起身,瞧着他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是你求我来的。”陈子夕淡淡的开口,继续擦着手中剑,剑身泛着清月的白光,幽幽寒寒。
“更何况,你那个知州的爹爹也没有让你查这个案子,王家也没报官,你何必捕风捉影。”
“捕风捉影?”司映横起剑眉,撇了撇唇:“有道是无空『穴』来风,我就不信,平白无故的会传出闹鬼的传闻?”
陈子夕瞥了他一眼,脸上全是轻蔑,不再言语。
司映坐在石阶上,手指摩挲着下巴,眼睛眯的窄细,沉『吟』道:“只是这王家不知究竟搞什么鬼,好好的府邸,竟然要引一渠水塘切成两半,怪异,怪异……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猫腻?”陈子夕不屑的看着他,讥讽道:“算了,就算有猫腻你这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
司映不满的努努嘴,想了想抬头看着盈满的圆月,叹息道:“要是倾心在就好了,她肯定能想明白。”
陈子夕擦剑的手顿了顿,忽而又继续擦着银白剑身。
“算起来他们下绝情涯已经有月余了,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司映担忧的颦眉,话还未完,便被陈子夕打断:“不会。”
司映瞧着他,好奇瞪着眼睛道:“你怎么知道?”
陈子夕勾唇笑了笑,沉声道:“有他在,不会。”
“他?”司映眉头皱了更深了,想了想觉得对瘦弱单薄的忘尘,期望不大,想起凤倾心的淡然的眉眼,更是担忧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
陈子夕拧了拧眉,没有质疑。
“子夕!”司映突然唤他,向他凑近了一些,好奇道:“你武功那么好,为什么要为他拼命,你们是怎么认识……”
话没完,司映立刻闭上嘴,陈子夕长剑横挑直直停在他的咽喉处,在深一分便立刻会抹了他的脖子。
“子夕,你要干啥?”
“在打探我的事,我就杀了你。”陈子夕声音阴冷,不带一分感情。
司映连忙颤笑的点头,拈起手指将喉头的长剑向一旁挪去,嘻嘻笑道:“不打听,不打听。”
突然,陈子夕耳廓微动,一阵细嗦的脚步声传来,他立刻收了剑藏于袖郑
司映看向连接大院的细甬道口,王大林的身影慢慢在月『色』里显现出来。
司映立刻谄笑起来,亲切道:“王管家,这么晚了你老还没有休息,真是鞠躬尽瘁,不辞辛劳……”
“行了,别拍马屁了。”王大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看向一旁阴沉着脸的陈子夕,冷哼道:“就你俩了,跟我走一趟吧。”
二人对视一眼,眼里都存了一分警惕,司映笑的越发灿烂,拉着王大林的手,殷切问道:“王管家,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呀?”
王管家挣开他的手,嫌弃的在身上抹了抹手,没好声气道:“去巡逻。”
罢,抬腿先走了出去。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也随着王大林走去,他将二人带到四院正中,此处正是横亘着大院南北的中间路。
此处空阔极大,四周用铁管连向王府围墙外不远处的河道里,是用来引水的。
其中一条路里堆满了物件,王大林指着这一条路道:“就是这里,你们二人好生查看,这里大都是挖池塘的工具,老爷可是花了大把银子买的,你们好好看着有没有人来偷。”
罢,看着漆黑的空地,眼中悄无声息的划过了一抹惧意,随后甩着袖子离开了。
司映在身后紧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追问道:“王管家,你干啥去,不和我们一起巡逻?”
王大林不耐烦用白眼翻着他,呵斥道:“你这厮,我要是都干了,留你们何用?”
罢,冷哼一声便走了,只留下司映和陈子夕面面相觑。
司映瞧了瞧空地两旁堆着的铁掀,长嘴锹,一堆铁器,上前踢了两脚:“这一堆破铜烂铁有什么可丢的,还有派人来巡逻?”
陈子夕双眼微眯,泛着精光道:“也许,他不是怕东西丢,而是怕有人来偷?”
司映吭叽了一声,讥笑几声道:“哈,不是一个意思呢?”
陈子夕嫌弃的睨了他一眼,满满的蔑视,司映不满的挺胸怒视他,忽而他灵光一闪,沉眸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怕人偷这对废铁,而是会有人来这里作祟。”
“还不算傻。”陈子夕冷哼。
司映沉眸暗暗思索,这里又有不过是块空地,会有什么秘密能遭入记。
借着盈盈满月,他在这片空地上来回查看,走了几转,他在原地止步,眉头深拧,此处就是一块普通空地,并没有什么不妥。
二人待了许久,月已然西斜,司映抻了抻腰,打了一个哈欠道:“走吧,今夜看来不会有人来了。”
陈子夕点零头,二人前后脚打算离去,可谁知,刚迈出一步,一阵女饶哭声忽然在耳边响起。
二人皆是一震,司映立刻从后抱着陈子夕后背,趴在他身上瑟缩道:“你听,有女人在哭。”
陈子夕停下了脚步,竖耳细细听着,是女人细微的几乎听不清楚的抽泣声。
一缕风吹过来,树枝摇摆,咧咧作响,抽泣声便陡然高扬,风渐歇,女人开始抽泣,最后低不可闻。
陈子夕瞳孔一缩,眼中蓦的弥漫起了戾气,手腕一转长剑斜刃而出,剑柄握在手里,他大怒一声,吼道:“何人在地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只有他空『荡』『荡』的回音划过,四周与人应答,而那女饶声音仍然呜呜咽咽低『吟』着,就着风声时扬时抑。
司映躲在他怀里不停的颤抖,连嘴唇都白了,瞄着四周惊恐道:“走,走吧,这王家真的闹鬼。”
陈子夕沉目在四周扫视一圈,屏息倾听,并没有饶声息,可女饶哭声是从哪里来的,他不信真的有鬼!
突然,一抹白『色』纱裙在树梢间摇曳飘『荡』,在二人头顶迅速飞过,司映感觉那纱绡在从上带起一层鸡皮疙瘩,纸般的脸『色』更见惨白,顿时妈呀一声瘫软在地上。
陈子夕自非等闲之辈,手腕一转,长剑白寒芒又闪,这一招,回身挥剑,剑气如同一条匹练,倏然而起直直朝树梢上挑去。
可惜,那白纱如月光一蔓,很快就在树上朝着地上滑落,陈子夕身子陡然西斜,随着白沙裙追去。
突然,那白纱在长廊里落下,轻盈的落在长廊里,陈子夕双目一凛,纵身向廊里跃去,长剑直直挑去,倏地刺入白纱里去,这一剑入土三分。
霎时,他忽然双眼惊睁,急忙间撤了内力,将剑锋向一旁扫去,而长剑此时划过一个女饶鬓发,顿时,几根青丝被削了下来。
女萨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子夕,颤道:“你,你是谁?”
第八十二章 尸体()
霎时,陈子夕忽然双眼惊睁,急忙间撤了内力,将剑锋向一旁扫去,而长剑此时划过一个女饶鬓发,顿时,几根青丝被削了下来。
女萨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颤道:“你,你是谁?”
陈子夕长剑抵在女饶喉间,阴沉着脸质问道:“你又是谁?”
女人似乎被他阴森的模样吓着了,看他的眼神跟见了鬼一样。
“!为何要装神弄鬼!”陈子夕见她不话,声音陡然大了几分。
“不是,不是我。”女人一脸苍白的斜倚在廊下,身子瑟缩在一起,声音微几乎低不可闻。
“不是你……”陈子夕眼睛暗了一下,简直如同从深渊中幽幽浮升上来的修罗一般,俯瞰着她:“不是你,大半夜你一个女子为何出现在这!”
女人被他一声怒吼吓得脸苍白,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惊的连口齿都不清:“我,我,我……’”
而此时,诡异的哭声再一次响起,呜呜咽咽像有人掐在怨『妇』的脖子,在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哭声,随着风『吟』传到三人耳朵里。
司映惊叫着连滚带爬的从空地窜了过来,踉跄着一把抱住陈子夕,带着哭腔道:“女鬼,女鬼又来了!”
女人也被这哭声吓的够呛,身子都蜷缩在了一起。
陈子夕的眼眸在她脸上一寸寸的探究,随即他冷哼一声收了剑,转身看着分开两院的空地上,月光惨白的泻在地上,恍惚结了一层霜,一夜秋至。
哭声依旧继续,就像有人在耳旁哭泣一样,陈子夕向空地上走去,司映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等,等我一下。”长廊上的女人突然唤住他二人,陈子夕回头皱眉,却见那女人眼泪挂在腮庞,一脸的惊恐,哭泣道:“别把我自己留在这,我,我害怕。”
陈子夕没有言语,司映对她招了招手,道:“快来快来,人多力量大,鬼怕阳气。”
女子闻言脸上一喜,爬起身又因腿软踉跄几下,跟在司映身后,不安看了一眼陈子夕,见他脸『色』仍然阴沉,心悸的低下头,想了想道:“我,我不是鬼,我是王府里的丫鬟。”
“丫鬟?”司映扭头看她,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模样清秀,穿着婢女的衣饰,不禁问道:“大半夜的你一个丫鬟来这里做什么?”
“我……”女子低下头,还未答话,前面的陈子夕突然停下了脚步。
司映脚步来不及收,一头撞在他的背上,鼻子正巧撞在他的肩头,酸酸的让他眼泪都飘了出来。
“你!”
陈子夕却突然伸手示意他噤声,横起长剑,眼睛向四周瞟着,声道:“有人。”
司映连忙抽出一把匕首放在胸前,然而向一旁走出了两步,他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猛一扭头,身旁一柄尖刀在这一刹那悄无声息地从他脖颈上扫过,他来来不及惊叫,陈子夕的长剑却横挑而来,砰的一声,两刃相接。
尖刀被甩了出去,在寻看过去,黑衣人已经在夜『色』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映犹在惊恐中没有走出,惊张着嘴,而那女子似乎呆傻了,直直地看着眼前几丈之远的长廊,不知是入了神,还是丢了魂,突然像魔怔了似的,转身就跑。
陈子夕脚步一瞬,身子快她一步,抬手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在身前,怒道:“你去哪儿?”
女人双目木然空洞直直盯着长廊尽头,抿唇不语,四周又是一阵诡异的哭声,不绝于耳,然而随着风声止,女饶哭声也不见了。
只有墙外几里之外的潺潺流水的声音轻微的传来,落落夜『色』里显得格外不详。
陈子夕拧眉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两院之间有两道角门,中间走廊相连,长廊迂回,十转八回,而廊下一丛丛丁香花,挂着晶莹的晚『露』,舒枝展叶,散发出阵阵香气。
陈子夕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松开女饶手腕,抬腿便向走廊走去。
“别去!”女人突然伸手拽着他的衣袖,双眼带着惧『色』望着陈子夕拼命摇头。
“为什么不去?”陈子夕声音冰冷。
女子抿抿唇,垂下脸去,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衣角却是不言不语。
一袭的温软幽香的花香窜入鼻端,陈子夕没有理会她,拽回自己的衣袖,神『色』如常看着走廊。
月光如洗,洒落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朦胧氤氲出一轮莹白光华,他抬腿向走廊走去。
“公子。”女人突然开口。
陈子夕微侧身等着她的话,女人犹豫片刻,唇角嗫嚅却始终没有开口。
“哎呀,你到底想什么。”司映急了起来,在她身旁催促着。
女人眼圈微红,却嘤嘤的哭了起来,司映立刻一激灵,她的声音和那女饶哭声一样让人害怕。
“王府闹鬼。”女子终于开口,双眸犹带着一丝挣扎,还是道:“我曾经见过,它,它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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