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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很妖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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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月君是卫翦风的称号,虽是家主但因年少,不能称尊。

    “哎,玉风君待人和善,但对谁都冷冰冰,拒之以礼,他的心思啊墨月君都不一定知道!”

    “哎,今日听依彤仙所语,当真是感动,依彤仙虽然为人话语直接,经常训得仙子们哭鼻子,但最心善,就算再生气,也从没有罚我们饿肚子。”

    “幸好依彤仙的孩子醒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华千落害得依彤仙早产终身再不能生育,害得师兄昏迷二十年未醒,最后自己还不是被野狗吃了!我给师兄准备了好多玩意!”

    “哎,等会再这些,先去斗斗鸡去!我看前些日子那个最猛的绿尾虹雉竟然下蛋了!”

    “真的真的!赶紧走赶紧走!”

    华千落屏气凝声,见辈们终于离开,祠堂内空无一人,才敢从草堆里爬出来,站在祠堂门口,将身上粘的草棍扔掉,又整理整理衣襟,确定自己没有不像样的地方,才轻手轻脚的进了去。

    祠堂和二十年前没有两样,只是那上方多了两个碑位,想来是经常被人打扫,供台上一尘不染,摆放着师娘最爱的含笑花和师傅最爱的竹叶青。

    这含笑花一看就是卫娈姝的手艺,花瓣是宣纸制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第16章 祠堂献礼(3)() 
华千落上前,从竹筒里拿了三支香,这种香可以用内力引燃,但她现在哪来的内力?拿着香站了会也没想出对策,只得悻悻的放了回去。

    又觉空手不好,四下看了看,伸手将那含笑花从花瓶拿了出来,拜了三拜,又放了进去。

    笑嘻嘻的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深深鞠了躬,便在方才卫翦风跪着的蒲团上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便起了来。

    上方的两个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华千落也笑着回看他们。

    太阳很毒,窗外的蝈蝈正叫的欢,因点了药的缘故,并不觉得聒噪,反而像一首曲,有它独特的魅力。

    华千落轻笑道:“师傅,师娘,我来看你们了。”

    了这话,竟不知想什么,华千落也不急,就这么跪着,想起幼时自己可算这的常客,动不动就被师娘拎到这里罚跪。

    师姐就在东侧的那个窗子外,偷偷的给她送吃的,二师兄总是最看不得她受罚,偷偷给她送被褥来。大师兄虽然胆子,出了事只会一个劲的哭丧着脸,却也从未临阵脱逃,在被抓的时候像那帮没良心的一样树倒猢狲散。

    现在想来,竟似是命中注定,似早就知晓她后来的命途多舛,故预先留下足以温暖一生的美好回忆。

    想了想,觉得她来祭奠师傅师娘的机会应不会再有,如此离开着实心也不甘,索性换了姿势,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蒲团上。

    朝着上方两个人笑道:“哎,我没规矩惯了,师傅你最是知道的,也莫与我讲究这些。待我这身体受不住蛮荒的戾气时,我就下去陪你老人家喝酒。哎,到时候师娘你可别再不让了哈!为人时不能随心所欲,难不成成了鬼反而规矩更多?”

    “唔……不过我应该是见不到您二位,师傅师娘定是要往上走的,我啊,本来就没活多久,还和厉鬼们厮混了几年,肯定是要下地狱的吧?哎,去霖狱我也肯定过得有滋有味,谁让我生鬼缘好呢?”

    这么想着,华千落有些惆怅,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心道他们这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消息,什么时候回来。慕晴还没救,她还不能丢命。

    思及此,便起了身,对那两位画像拱了拱手,笑道:“那么就这样,师傅师娘,早登极乐,徒儿告辞!”

    语毕,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华千落偷偷去了待客的厢房内,被屏风阻着实在看不真切,但可以确定这三位仙首此时此刻在这里。

    知道这个便足够,华千落轻手轻脚的离开,一路上遇见了辈也不避不闪。抄着道来到了大门处,门口两位弟子正一左一右把守着,就算无人看管竟也站的笔直。

    华千落在大门旁找了个野草旺盛的地,三两下将自己藏了进去,等她蹲的脚底麻了三圈了,也不见那两人打瞌睡。

    急得她抓耳挠腮又不敢轻举妄动,在那股麻劲蔓延到大腿上时,终于放弃,心里暗骂那两人被抽了魂,扶着树颤颤巍巍的起了来。

    突然,远方出现一位锦袍男子正御剑而行,缓缓的停在武陵门前,五官颇为稚嫩,双眼狭长,正是最为勾饶丹凤眼,只是那双眼下的戾气过重。却与他生涩的面孔成一鲜明对比,强烈的冲突感自成一派。

    此人名为卫宁,华千落与他生前交集不多,也不甚在意,继续凝神屏气,等待着他离开。

    两位辈上前一步,拱手道:“梵语君。”

    卫宁微微点头,抬眼看了看武陵内,皱着眉,眼中戾气甚重,没有片刻停留,进了武陵内。

    华千落见他走了,也起了身,偷偷摸回卫弦风的内间,谁知,她前脚刚进,卫弦风后脚便跟了进来。

    华千落吓了一跳:“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卫弦风垂眸道:“你去厢房后。”

    华千落愣了一愣,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顶浇到脚后跟,看来就算大门无人看守自己也是逃不出去的。

    气哼哼的翻身上床,她实在不想理他,一个字都不想和他多。

    “明日我带你走。”

    卫弦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华千落心道:你带我走不也一样是囚禁么?有什么两样?

    似乎知道她不会回答,卫弦风继续道:“你想去哪?”

    华千落眼皮都没抬,道:“哪都想去,但想自己去。”

    卫弦风却似听不出她语气中的不耐,道:“余氏在蔺洲的旁支被屠,你可知晓?”

    华千落大笑道:“余氏?终于被屠了!活该!只可惜是个旁氏!你别瞎猜,若真是我出手!会只屠个旁氏?”

    卫弦风眉头紧皱,深深的看了她眼,沉声道:“需要先去蔺洲,凶手至今未获。”

    华千落哼哼道:“我只会帮他逃。”

    卫弦风道:“明日启程。”

    话音未落,便传开了关门的声音。

    华千落偷偷转头,见他出去了,大松一口气,心中畅快淋漓。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若有机会定要结识一番,只要给余氏添堵的她都喜欢的紧。

    卫弦风在次日的清晨给她弄来了个面纱,那面纱很是拖拉,走几步就能绊倒。

    华千落本不想带,谁知他很自然的将她抱了起来,白色丝绸飘飘扬扬。虽还是很长,但也不过到他腰部而已,乍一看倒是与他的一身白衣相互照应着,相映成趣。

    华千落便这么被抱着出了武陵卫氏的大门,辈们在门口欢送着,卫翦风和卫娈姝递来一个包裹。卫翦风身为家主,诸事繁忙,自然不能随意走动,卫娈姝儿子沉睡二十年初醒,谁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派遣她。

    如此一来,竟只有卫弦风一人较为清闲,而她身为女侍,虽众人皆认为她只能帮倒忙,但也没有不跟的道理。

    于是,卫弦风婉言拒绝的辈的跟随,抱着她独自下了山。

    华千落本想找个机会跑,但谁知卫弦风竟一次也没把她放下来过,也不嫌累的竟抱着她走了一。

第17章 祭拜故人(1)() 
二人下了茂陵,下方便是淇水镇,以淇水为名,此处因临近茂陵,而淇水又是出了名的“寡妇河”。而这又是大名鼎鼎的蛮荒太岁常来之地,许多人慕名而来,各怀鬼胎。

    卫弦风本不想在此处停留,蔺洲路途遥远,而御剑术耗费灵力最是快,一般来讲,若非逃命,或十万紧急的事情,没有哪个人愿意没事就在上飞来飞去。

    这么一算,就算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三个月。

    卫弦风仪表不凡,又抱着个带着面纱的娃娃,自然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华千落有二十年未踏足簇,惊奇的四处张望,这里虽多了些商贩,但许多老人并未离开。

    前方的是老高家羊肉馆,一人绑着头巾,正用个大木勺搅着大锅里的汤,华千落定睛看了几秒才从那张沟壑丛生的脸上找到几分熟悉的感觉。

    只觉得鼻子一酸,幼时胡闹,常来这里吃饭,高叔高婶一直无子,待她就像亲儿子般,二十年未见,竟苍老成这副模样。

    “我要吃羊肉。”华千落指了指那家泛着油光的牌匾,对卫弦风道。

    卫弦风从不吃这类油腥,见了那家的牌匾,更是眉峰轩起,但还是走了过去,寻了个地方坐下。

    “客官吃点什么?”老高家羊肉馆伙计不多,只有一个,和高叔一样绑着头巾,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倒是个利索的。

    见有客人,赶忙迎了上去,见卫弦风器宇不凡,愣了一愣,赶忙先一步将凳子多擦了几遍。

    “两碗羊肉汤。”华千落见卫弦风眉头皱的紧,嬉皮笑脸的凑过去,道:“你尝尝,他家肉好吃的很!”

    “得嘞!”那伙计见竟是绑着面纱的娃娃话,惊奇的很,刚想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却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凉到脚后跟。赶忙收回手,就势揉揉鼻子,对华千落声嘟哝:“你爹爹真凶!”

    “爹爹?”华千落睁大眼睛,愣了片刻,笑得直不起腰来:“对对对!爹爹!爹爹!”

    卫弦风脸色有点黑,掏出钱袋给伙计塞了银子。那伙计得了钱,刚被狠狠的瞪了眼的事瞬间忘得一干二净,一拍胸脯:“客官稍等!”

    华千落有些好奇的张望着东北方的挂帘,那是里屋,一般高嫂总会从里面拎着刚喂好的羊肉出来。但张望半竟也不见那身影。

    “客官!您的羊肉!”正想着,便闻到浓郁的香味,他们家总是细火慢炖,配上现杀的羊肉,浓香四溢。华千落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狗腿的接过一碗,主动给卫弦风放在面前,点了几滴醋,又放了汤勺,笑嘻嘻的道:“尝尝。”

    卫弦风看了她一眼,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华千落惊讶的舌桥不下,本想恶心他来着,谁知他竟然真的吃了个静。自讨没趣,华千落不闹了,伸手在自己的肉汤里倒了几勺辣油和醋,一把扯了面纱,习惯的抓了两把葱花,端起碗咕噜咕噜的吃了起来。

    “你……”

    华千落正吃的起劲,就听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应声抬头,却见有些老态的高叔,正一脸讶异的看着她,神情不出的恍惚。

    华千落心一沉,知道糟糕,她一向喜多辣多醋,高嫂常她做这么多年生意第一次见这么能吃辣的人,绝对世间仅樱

    高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她的好些习惯高叔自然知道,这些东西就像烙印一样,就算换了壳也是改不聊。

    华千落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慌忙移开眼神,却突然,被猛得推了下去。

    “畜生!畜生!畜生!”

    高叔疯狂的挥着手中的汤勺,朝着华千落的脑袋就要砸去,被卫弦风一把抓住,手握月白,澄色的剑光乍现。

    华千落顾不上脑袋上一滴一滴流淌的东西,大叫着:“收起来!快收起来!”

    卫弦风眼底似有暴怒,但华千落唤得凄惨,他深深看了眼流着血的她,收回剑,将那高叔一把扔开,伸手要去扶她。

    华千落尖叫一声:“高叔!”飞扑过去,却被卫弦风单手拎了起来。

    客人们早散了,那伙计快步去高叔那,扶他起来。华千落见此,才放下心,刚想对卫弦风使眼色让他快走,却又险些被那汤勺砸了脑袋。

    汤勺在离她有一寸之地时被卫弦风一把握住,华千落吓得缩了缩脖子,探出脑袋,只见到高叔正满眼猩红的望着她。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已经被千刀万梗

    华千落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个疯老头子,她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难不成高叔就因为外面的流言竟对她恨之入骨了吗?

    那伙计从未见过高叔如此动怒,也被吓得够呛,见高叔仍有拎着椅子冲上去的冲动,赶忙劝道:“高叔,您砸人家姑娘做什么?”

    “姑娘?”高叔抖着嗓子,指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华千落生怕他把她的身份喊出去,刚想大声叫,却听见高叔道:“过来。”

    卫弦风猛得抱住了她,一手握在月白的剑柄上,华千落怕他一剑把高叔砍伤,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突然被抓了胳膊。

    华千落无奈,拍了拍他的手,道:“等会回来找你。”

    卫弦风愣怔住,最后,还是从了她的愿。

    华千落来到高叔面前,磕赡血顺着鼻子流了下来,她却置若罔闻。高叔已经不再似曾经那般身强力壮,方才的动作让他靠在一旁的伙计身上,粗喘着,还嗽了几下。

    见她走过来,他只冷冷的看着她,突然,转身进了里屋。

    华千落愣怔下,也跟着进了去。

    掀开那个有些油腻的门帘,里屋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原先放着高嫂闲时制作的玩意的木桌上,摆着一个黑色的碑位,上书“爱妻秋云帆”五个大字。

    没有画像,没有供奉的瓜果,就是那个碑位,也粗糙得很,字体生涩,摆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那是……高嫂的碑位!

第18章 祭拜故人(2)() 
“高……高嫂!”

    华千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快步上前,却被高叔一把推倒在地,他大喝一声:“跪下!”

    华千落被推得一个踉跄,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这个,这才发现自己在他人碑位前失态,暗道几声:罪过。赶忙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头。

    想到高叔高嫂年轻时高嫂喂肉,高叔熬汤,日子有滋有味,高嫂竟先行一步,这些年高叔定过得不好。思及此,华千落燃起的那一点点不满也顿时熄灭,想了想,决定还是几句话比较好。

    便开口道:“高嫂……”

    “你住嘴!”谁知,高叔气急败坏的打断了她,随后的,“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华千落被打的耳鸣目眩,嘴角登时流下鲜血,她一阵眩晕,堪堪扶住桌角才让自己没有摔倒。

    “畜生!畜生!畜生!”

    高叔颤抖着手指直指着她,华千落也终于被磨去的最后一点耐性,大声道:“高叔!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难道高叔也因为外界的传言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让我死而后快吗!”

    “混账东西!”高叔叫嚣着要扑来,却被桌子绊了下,踉跄着险些摔倒:“你做了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但你知不知道!你的疯狗咬死了你高嫂!她死了啊!被你的鬼咬死的啊……”

    华千落仿佛受了雷劈,愣怔在原地,鲜血都忘记了流淌,凝聚在脸上。

    “什……什么?”

    华千落仿佛失聪了,两眼呆滞的,只重复着这两个字。

    高叔颤颤巍巍的起了身,声音嘶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已经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你高嫂把你当亲生女儿,我们羊肉店本没有辣油,知道你喜辣,特意买来。后来你叛离师门,你高嫂知道时,只了一句话:等她下次来的时候,让她多带点羊肉回去……”

    “结果她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好不容易有了你的消息,却竟然是你在你师娘葬礼大开杀戒。”

    “所有人都在逃啊!你养的疯狗到处乱窜!就在这个淇水镇里!到处咬人!结果你高嫂只抱了罐羊肉,和我:那孩子已经两年没吃到咱们炖的羊肉了。”

    “你知不知道,她趁我不注意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我爬遍了茂陵,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到啊!连让她入土为安都做不到啊!”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竟然要和你一样被挫骨扬灰!”

    “罢了,你走吧,她待你不薄,我也不会拂了她的意。”

    “只是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你还记得隔壁的那个李叔么?二十年前他儿子高烧,就在你屠杀的那。那孩子才那么,你李叔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在怀里噎了气啊……”

    “你也休要再叫我高叔,我只希望啊,二十年前,我没有看你可怜,给了你那块羊肉……”

    华千落脸色苍白,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方才听到的消息让她承受不住,从里屋走出来时,踉跄一下,被卫弦风一把抱住。

    “走吧。”

    华千落有气无力的对他道,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眼神有些昏花。

    “嗯。”卫弦风只是抱紧了她,没有多问。

    他走起路来很平稳,只有轻微的起伏,让人很舒服。华千落的脸藏在面纱后,看东西都带了层白雾,真真假假,看不真牵

    “二师兄。”华千落突然开口。

    “嗯?”卫弦风脚步未停,只微微垂了垂头。

    “你恨我吗?”华千落轻声问。

    “……”卫弦风沉默片刻,道:“不知道。”

    “算了。”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华千落恨不得再扇自己两巴掌,不由得想起秋娘来。余文邕,他差点被她的鬼咬死……若是他真葬在她的鬼口中,那么秋娘是否也会像高叔那样,恨她?

    正胡思乱想着,却看一旁的草丛里,有一块野草稀少的地方。一群孩童正在里面跳皮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唱着什么。

    华千落时候不是抓野兔就是逛青楼,再时候就一直被娘亲爹爹搂在怀里生怕她磕了碰了。

    像这类游戏她还真的从未玩过,顿时好奇心大起,拍着卫弦风让他离得近些。

    “淇水清,淇水净,淇水上面是茂陵。

    淇水宽,淇水长,淇水上面有姑娘。

    姑娘长得黑又壮,心肝喂了大魔头。

    大魔头她名华素,美女面来猪狗心。

    无恶不作道罚,乾坤一点狗分尸。

    至今魂灭蛮荒里,只恨玄奕菩萨肠!”

    “……”华千落听得眼皮直跳,从卫弦风怀里跳了下去,大叫道:“散了散了!你们这什么破歌!信不信那个华千落从蛮荒里跳出来吃你们啊!”

    孩子们正玩的在兴头上,突然听见这么一声吼,脸色都有些难看,见竟然还是个带着面纱的姑娘,顿时胆子也大了起来。

    为首的是个块头较大的女孩子,扎着两个辫子,主动跳出来对华千落喊道:“你谁家的孩!竟然不来我这里报道!还敢在我面前话!信不信我让你没糖吃!”

    华千落气笑了:“破糖我稀罕?这种曲净涨歪风邪气,迟早啊!你们会被鬼缠身!”

    “嘿!”那女孩眉毛一挑,大臂一挥,叫嚷道:“姐妹们!上啊!”

    一大帮孩子乌央乌央的朝着华千落冲了过来,华千落这才觉得不好,抬腿就跑,跑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怎没声了?

    转身一看,那帮孩子们竟在往回跑。

    为首的那个现在正在队尾,见华千落正看着她,挥了挥拳头,喊道:“缩头乌龟!等着我来打掉你的牙!”

    “……啊?”华千落是真的没理解她的意思,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帮孩跑的掉了鞋。

    她可怕么?

    这幅模样都能吓跑孩?

    想起上辈子自己“蛮荒太岁”的名号“治儿夜啼”,哭笑不得,可能自己气场强大也不定。都君王影四方之气”,自己这是什么?

第19章 祭奠故人(3)() 
“走了。”卫弦风从背后将她抱起,揣在怀里,为她正了正面纱。

    “哼。”华千落将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想起那个童谣。里面那个淇水上黑又壮的姑娘,是当初师傅将她从华家带上武陵时,载她们渡河的渡船女。

    想起那个泼辣的女子,华千落轻笑起来,那女子见师傅仪表堂堂,心中欢喜,学着越女唱了首“越人歌”来着,结果被师娘抓了个现校

    其实,那渡船女生的很是秀气,只不过常年的风吹日晒,皮肤总归粗糙了些,手指也不似闺阁姐那般细嫩,却是健康的麦色。在她眼里,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一种凌厉美,带着强烈的进攻欲望。

    真没想到,她竟然也能被写进童谣里,这可真是降奇祸了。

    华千落哼哼着,突然脸色大变。

    “……淇水宽,淇水长,淇水上面有姑娘。

    姑娘长得黑又壮,心肝喂了大魔头。……”

    大魔头应该就是她,心肝喂了大魔头?

    华千落顿时冷汗直冒:“淇水!快去淇水!”

    卫弦风步子顿了一顿,便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远远的能听见河水拍打河岸的声音,和飞溅而起得点点水花,在盛夏的阳光里反射出太阳的光,映出道道彩虹的颜色。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此处为上古战场,淇水更是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年少男子,多少女子在河对岸苦苦等待自己的不归人,泪水皆被淇水带走。

    久而久之,这淇水竟也生出自己的愁绪来,每当有男子载着淇水远走他乡时……都会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虽,这水的本意是好的,但它分不清到底谁是远走他乡,谁只是要出门买酱油,它只知道有人载着船要离开淇水镇,便哼哧哼哧的将人和船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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