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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总是在逆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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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休息一下。
时不时会路人看他一眼,甚至还有好心人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那个男孩却摇着头,什么也不说,众人问不出什么,只好放任他呆在那里。
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白母摸了摸白缎软软的发丝,柔声问道:“小哥哥很可怜对不对?缎缎想帮助他吗?”
白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抿了抿唇。
不知为何,白缎并不觉得楼下的小哥哥有多么可怜,但却总是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着他坐在那里,心里有些闷闷得难受、顿顿得发疼——白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毫无疑问,他的确想要帮助对方。
得到白母的首肯,白缎连忙跳下座位,“噔噔噔”跑下了楼,白母也急忙跟上去,连声呼唤白缎跑慢一点,生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摔下楼梯。
所幸白缎的身手极其灵活,一路有惊无险地跑出了快餐店,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冲向花坛边的男孩,然后在离他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听到脚步声,男孩抬起头、寻声望去,一双漆黑而幽深的眼眸迅速锁定了白缎,然后显露出了柔和的色彩,似乎贪恋那般半点也不肯移开。
被男孩直勾勾地盯着,白缎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也不知是因为跑动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离男孩越来越近。
白缎一直都很爱干净,也不喜欢和脏孩子玩,但此时此刻,看着脏兮兮的男孩,他却半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反倒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喜欢。
在男孩的注视下,白缎手足无措地蹲着,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不怎么合群,从来没有主动搭讪过谁,一时间脑中混乱一片,只是本能地学习其他孩子跟他交朋友的技巧。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糖果——因为担心他蛀牙,白父白母给他规定了严格的限制,不许他多吃糖。没有找到勾搭小朋友的糖果,白缎顿时就有些着急,他下意识抓住棒棒糖棍,将吃了一小半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傻乎乎地举到男孩面前:“小哥哥,你要吃吗?”
说完,白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蠢,竟然拿自己吃剩下的棒棒糖给别人,顿时涨红了脸。
男孩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伸出手,赶在白缎将棒棒糖收回之前接了过来,随即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不知为何,白缎的脑袋轰了一声,白嫩的面颊越发红艳艳的,几乎将自己变成了一只大苹果。
下意识避开男孩专注的目光,低下头,白缎却恰好看到男孩隐藏在衣服下面、只露出一小部分的双腿。
猛地瞪大了眼睛,白缎面上的红润瞬时间褪去,苍白如纸,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掀开男孩的衣服仔细查看,却被男孩迅速拦住。
看到自己在白缎白嫩的手臂上留下的脏兮兮的指印,男孩似乎有些懊恼,他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嘶哑的气音,顿时更是无奈。
注意到男孩的异样,白缎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自出生五年来,他一直都在蜜罐里长大,从未感受到这样痛苦沉重的感情,顿时鼻子一酸,晶莹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白缎一向都不喜欢哭,可以说,自出生到现在,除了最初控制不住自己泪腺的时候,他就从来都没有哭过,此时此刻却像是将五年积攒的泪水全部倾泻而出那般,哭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男孩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缎,整个人都开始慌乱了,他伸出手想要将白缎抱在怀里、抹去他的泪珠,却又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脏,尴尬地止住自己的动作。所幸白母一直在不远处注意着他们,眼见自家小宝贝突然哭泣,连忙快步跑过来,将他揽在了怀里。
“乖乖,宝贝,不哭不哭,怎么了,告诉妈妈?”白母低头亲吻着白缎的发心,轻声哄诱着——因为白缎很少哭泣,所以她的业务也不怎么熟练,好在白缎也并没有哭多久,他心里还惦记着更重要的事情。
紧紧抓着自己母亲的衣服,白缎一抽一噎,泪朦朦的大眼睛仍旧紧紧盯着男孩的双腿,话语断断续续、时不时打个哭嗝,却仍旧锲而不舍:“小哥哥、小哥哥受伤腿、好疼嗓子、嗓子也说不出话来了”
男孩的右腿上有一道巨大的伤口,似乎伤了好久、也做过紧急处理,不再流血,但伤口两侧却有些溃烂发脓,看上去很是恶心,又惹人怜惜。
白缎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受过伤,只是刚刚学习走路的时候跌倒过几次、擦破了膝盖,便已经觉得很疼了。此时此刻看到男孩腿上的伤口,他更是觉得难受,仿佛是伤在了自己身上那般,痛得不能自己。
——白缎年龄还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克制不住地心疼男孩,但他却并不抗拒这种感觉,反倒觉得这才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自家宝贝儿子哭泣的原因,白母当真哭笑不得,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家儿子有这么丰富的感情。
既然儿子没有受到什么委屈,男孩的伤势也的确严重,白母拍了拍白缎的脑袋,柔声赞同:“是啊,小哥哥受了伤,肯定很疼,我们应该将他带去医院,让医生叔叔治好他,对不对?”
白缎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去医院!”
白母笑了笑,把白缎推出怀中,随后将慈爱的目光投向男孩,伸出了手:“来,阿姨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男孩没有对于白母的善意做出任何正面的回馈,他瞳眸猛地一缩,向后躲了躲,仿佛是浑身上下竖起了利刺那般,显得警惕而又防备。
男孩的这幅模样,让白母心中一软——对别人的善意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个男孩肯定受了很多的苦,本能地不相信任何人、或者说不相信任何成年人。他就像是一匹被族群抛弃虐待的独狼,凶狠、孤僻、冷漠,却偏偏只是对自己小奶狗一样的儿子收敛起利爪。
白母向来都相信自家儿子的魅力,此时也并不如何惊讶,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将目光转向白缎:“缎缎,小哥哥不让妈妈扶,你去扶一下小哥哥好不好?小哥哥受伤了,自己一个人站不起来的。”
听到这句话,白缎连忙跑到男孩身边,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想要搀扶对方。
男孩仍旧是向后躲了躲,但这次却并没有防备的意思,反倒更像是害怕弄脏白缎那般无措。
白母站起身,微笑地看着狼狈躲闪却又不敢反抗的男孩和不顾男孩反对、用力将对方拽起来的儿子,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受伤的独狼手足无措地被一只摇晃着尾巴的小白狗围着绕圈那般,又是可爱又是和谐,令人看着便不由得想要发笑。
——这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郑明泽在台下看着,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站在镁光灯下谈笑风生的傅少华有一种非同一般的魅力——倘若他早先能够发挥出自己这一份魅力的话,大约也不会一直不温不火、遭遇那么多困苦难堪了。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风雨磨砺,这才有了今日焕然一新的傅少华吧?
顺利完成通告后,郑明泽安顿好傅少华,亲自将与自己相熟的记者送走。
很显然,那名记者也对于自己今日的收获非常满意,甚至笑着与郑明泽打趣,说他本来只是碍于人情才不得不来接这块烫手山芋的,却没想到又收获了份大人情——傅少华身上的热度目前还没有消退,这一份独家报道足够他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了。
“我虽然从来没有跟傅少华接触过,但却一直认为,能够被同公司的人抹黑到那个地步的艺人,本身也总会有一些缺陷,起码在人际交往方面很是鸡肋,成不了什么气候,听说你要接手他,还为你惋惜了一下呢。”记者摇了摇头,感叹一声,“不过今天,我却对他大大改观了。如果他能够继续保持下去,以我的眼光看,他接下来的成就绝对不会差,在此就提前恭喜你手底下又多了一棵摇钱树啦!”
“你说这句话,就好像我是压榨艺人的吸血鬼一样!”郑明泽笑骂了一句,心里却格外忧伤——如果傅少华背后没有站着白少那尊金佛的话,他也肯定会高兴自己多了棵摇钱树,但现在那可是一个活祖宗啊!
然而,不管怎么说,傅少华自己争气,仍旧令郑明泽非常愉快,起码这意味着他的工作难度降低了很多。
送完记者回来,傅少华已经卸了妆,整理好了自己的随身物品。郑明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鼓励他继续再接再厉,随即带着他上了保姆车,询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
傅少华沉默片刻:“先回我现在住的公寓吧,我收拾一下东西,然后还要麻烦郑哥送我去白少的别墅。”
第一百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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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老师们对于这个比白缎还要孤僻冷漠的男孩毫无办法,白缎软萌可爱,就算不情不愿,其他孩子也愿意跟他一起玩耍;但白旭却截然不同,倘若强迫地拉着他做游戏,那么除了白缎;其他孩子大约都要被吓出问题来。
虽然对于白旭先前的遭遇很是同情怜悯,但幼儿园老师们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他在白缎小天使身边能够逐渐忘记悲惨的过往、慢慢开朗起来。
就这样,白缎与白旭手牵着手,从幼儿园一路走到了小学;继续着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兄弟情”。
在此期间;他们从来没有如白家父母所担心地那般闹出什么矛盾;没有红过脸、吵过架,甚至连家人间难免的摩擦争端都不曾出现。白旭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照顾弟弟上,而白缎对于哥哥也是千依百顺;比在父母面前还要听话,令白家父母总有种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抢着养了的心酸感。
在白旭的精心照顾下;白缎出落得越发精致漂亮,而白旭也在调养好身体、营养充足之后迅速茁壮成长了起来——原本他虽然比白缎大一岁,但身体瘦弱;看上去比白缎还要幼小一点;待到上了小学后;他的身高却骤然往上窜了一窜,终于有了点哥哥的样子。
小学的生活不比幼儿园轻松自在,他们有了作业和考试,也逐渐感受到了课业的压力。
白缎不喜欢学习,他明明看上去安静乖巧,但却很难静下心来乖乖看书,做题考试总是毛毛糙糙、丢三落四,成绩一直在中游徘徊。
而白旭却与他截然不同。虽然总是被白缎拉着一起开小差,但白旭每次考试小测都是满分,迅速成为了老师同学心目中的优等生,每每都会被当做榜样提及夸奖。再加上他的性格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阴郁冷漠,虽然仍旧有些冷淡,却为他的气质与外貌增色不少,比起一副孩子模样的白缎,反而更加受到学生们的崇拜敬慕。
对于自己不爱学习的小儿子,白家夫妇颇为发愁,耳提面命着让白缎在考试时小心仔细,也经常要求白旭多多教导弟弟。只可惜两个孩子当着他们的面答应得好好的,一扭头却仍旧该玩玩、该吃吃,该错的题目继续错。
白缎是实在不喜欢学习,一看课本就浑身不舒服,好像上辈子学够了、已经有了心理阴影那般。而白旭对于弟弟也一向纵容,他似乎认为自己的弟弟就该开开心心得好吃好玩、享受童年,至于学习什么的并不重要——
“反正,弟弟还有我呢!”面对白家父母的询问,白旭表情严肃、信誓旦旦。
“什么弟弟有你!你还能养你弟弟一辈子?!”白母笑骂着点了点白旭的额头。
“那是当然。”白旭对于白母的责备不以为意,语气斩钉截铁,“我会养他一辈子!”
对于白旭的承诺,白父白母只当是孩童稚语一笑而过,待到十多年后回想起来,却悔之晚矣。
就这样,在哥哥的庇护下,白缎吊儿郎当地混到了小学毕业,然后按学区划分,又晋升去了同一所初中。
白缎与白旭上小学时便是同一个班级、甚至是同桌,终日形影不离,自然不愿意在升学后被分到不同的班级里去。白父虽然觉得兄弟俩总是黏在一起不利于他们的人际交往和性格完善,但却仍旧挨不住白缎的撒娇和白旭的帮腔,晕晕乎乎地请初中校长吃了顿饭、走了后门,又将兄弟俩塞进了同一个班级。
得到这个好消息后,白缎欢欣雀跃,只觉得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教室里没有了哥哥的日子。
“这么开心?”白旭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床上滚来滚去,双眸含笑。
“嗯,开心!”白缎坐起身,软软的头发支棱着,显得越发稚气可爱——明明已经是十来岁的大孩子了,却仍旧看着就让人心头发软,恨不得捧在手心宠着护着。
兄弟两人逐渐长大,按理说应该各自分房间睡觉,但白缎和白旭却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联合起来抗争了好几次,就算被分开,半夜里也会悄悄凑到一起去。白父白母努力了几次都毫无成效,最终不得不随他们去、懒得多管。
而获得了继续“同居”的胜利后,白旭又以自己和白缎长高、原本的儿童床太小、睡着不舒服为由,用自己参加小学生数学竞赛获得的优胜奖金先斩后奏得买了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端端正正地摆到了两人的卧室正中央。
当白父白母发现出现在自己家中的大床时,已经木已成舟,而他们也信了白旭“大床更舒服”的说辞,并未多想,让这两兄弟顺利“同床”。
自从睡在一起后,白旭白缎兄弟二人的肢体动作越发多了起来。
每天早晨从白旭的怀抱中醒来,白缎都觉得格外安心满足,仿佛这样才是正确的睡觉姿势,连带着睡眠质量也提高了不少,还能顺便收获哥哥睡眼朦胧的早安吻,一整天的心情都雀跃开怀。
熟门熟路地钻进白旭怀中,白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抓起对方的手指亲昵把玩,愉快地看着他们十指交叉、亲密无间:“如果没有看到哥哥,心里就总觉得空落落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白旭低下头,克制得吻了吻白缎的额头,他似乎想要说什么,眼中多了几分纠结挣扎,但看着白缎依赖亲昵、毫无阴翳的模样,终究还是有些不忍,抬手将他往自己怀里用力揽了揽:“嗯,我也是,一旦看不到小缎,就会心慌不已,生怕小缎趁我不注意,跟着别人跑了。”
“我怎么会跟着别人跑!”白缎不满地瞪了白旭一眼。
“是吗?那等明天,今日给你送情书的小女孩找你要答案的时候,你可要认认真真、毫无回旋余地得拒绝她哦!”白旭挑了挑眉,心中很是郁郁——如今的小孩真是太早熟了,明明才上小学,就知道交男女朋友了。
白缎狡黠地转了转眼睛:“学校这么多女孩子喜欢我,这可是第一个鼓起勇气告白的,太严厉了不好吧?”
——他才不会告诉白旭,他早已经在第一时间就“认认真真、毫无回旋余地得拒绝”了。
“不好?什么不好?怎么,你还想借此机会引蛇出洞,再多几个表白者?”白旭冷哼一声。
——天知道,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防范得滴水不漏,却没想到仍旧有漏网之鱼。
“没办法,谁让你弟弟这么帅气呢?”白缎摊了摊手。
“帅气?”白旭撩了撩白缎的额发,在他鼻尖上印下一吻,深深看进白缎干净透彻的眼眸中,直将那双眼睛占得满满当当,全部都是自己的身影,“我的弟弟明明是漂亮可爱才对啊。”
白缎被白旭的动作弄得心脏狂跳,面颊瞬时间涨红,他假作生气、手足无措地将白旭推开,伸手去挠对方的痒痒:“什么漂亮可爱?明明是帅气英俊!都说了不许说我可爱!那是形容女孩子的!”
白旭挂着揶揄的笑意,手疾眼快地躲开白缎的袭击,随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母刚走过来就听到门内传来的兄弟俩的嬉笑声,不由也漾出一丝笑意,她推开门,靠在门框上敲了敲门板:“好了,别闹了,快点下床吃饭!”
“好的,妈妈。”白旭转头看了白母一眼,眼中笑意盈盈。
“好哒,妈妈”白缎气喘吁吁地从白旭身下钻出来,眸光湿润、双颊绯红、气喘吁吁,爬下床的时候还顺势蹬了白旭一脚,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挠了挠脚心,顿时又缩着身体笑成一团。
眼见兄弟俩又闹起来没完没了,白母笑着摇了摇头,也懒得多管,再次叮嘱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看到白母离开,白旭脸上灿烂的笑容骤然收起,一手用力,将想要往床下爬的白缎再次拽回,压在身下。
白缎仍旧没能从刚刚的嬉闹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重新置于白旭的掌控之下,连忙摆手告饶:“不玩了不玩了,要去吃饭了!”
“嗯,不闹你了。”白旭沉声答道,隐忍着吻了吻白缎的额头,又逐渐下移,吻遍了他的眼眸、鼻尖、面颊,最后堪堪在嘴角处停了下来。
白缎也意识到此刻的白旭有些不同以往,紧绷着身体缩在他身。下,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放缓。
片刻后,白旭轻轻呼了口气,撑起身体、翻身坐到一边,朝白缎摆了摆手:“去吃饭吧。”
“嗯。”白缎面颊红红地坐起身,也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望。他怯怯地看了白旭一眼,同手同脚地下了床,哒哒哒跑去了餐厅。
白旭望着白缎跑开,抬手压了压自己微微有了些反应的下。体,轻轻叹了口气:“养成虽好,却也实在痛苦,憋得都快要疯了。”
顿了顿,他似乎在倾听着什么,随即冷哼一声:“当然,我当然会把持住的。不过这跟‘恋。童’不‘恋。童’没关系,我只是担心他会受伤——现在小缎什么都不记得,万一留下心理阴影可怎么办?到时候难受的还是我。”
一边说着,白旭下了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嗯,你说得对,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难熬了,我应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做点别的事情,提前扫除障碍。”
他的表情沉了下来,难掩忧心顾虑:“我也想找机会对他说的,但看他无忧无虑的模样,总是不忍心开口就这么一天一天得拖下来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跟他说的。”走出房间,白旭有些烦躁地结束了这段对话,“现在,闭嘴!”
不知名的东西瞬时间安静如鸡:“”
就这样,白缎与白旭手牵着手,从幼儿园一路走到了小学,继续着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兄弟情”。
第一百三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没有买够50%的小天使会延迟一天看到当打开屋门,看到跟在白缎身后的白旭时,白家父母几乎喜极而泣。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也一直关注着郑家的风云变幻,了解了白旭到底是如何一步步走到那个位置上、并站稳了脚跟的。其他人谈起这件事;语气总是欣羡又妒忌,而白家夫妇所关注的;则是白旭为此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他人恨不得自己能有一个白旭这般天之骄子的儿子;但曾经当过对方六年父母的白家夫妇;却更加希望对方能够和白缎那般普普通通得长大。
——正所谓“慈母出败儿”;也许正因为白家夫妇从来没有“望子成龙”的企盼;所以白缎才一直懵懂天真,似乎怎么都长不大。
——嗯;总感觉自家傻儿子在去京城上大学、重新与哥哥见面后,似乎被宠得更傻了些。
虽然一直在心中思念惦记着白旭,但四年的光阴仍旧在他们之间划下了深深的烙印。白家夫妇一直自责自己没能护住白旭、让他经历了痛苦的四年;不敢再以他的父母自居,当然,白旭此刻郑家掌权人的身份,也令白家夫妇望而却步。
四年的时光将白旭改变了太多,当他身穿长款风衣、矜贵优雅得站在身着白色羽绒服的白缎身边时,无论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仅仅相差一岁的同龄人。
白缎仍旧还是学生的样子;青涩稚嫩;而白旭却已经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甚至功成名就,一举一动都透着非凡气势,令白家夫妇下意识将他放在同辈的位置,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三分尊重。
饭桌上,白母频频用公筷为白旭夹菜,劝他多吃一些,而白旭也相当爽快地照单全收,以颇为怀念的语气将白母的手艺赞美一番,哄得白母喜笑颜开。白父则与他谈起了商场上的事情,两人相谈甚欢、毫不藏私地分享了自己的经验见解,一时间竟然颇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反倒是白缎这位家里的小祖宗被白家夫妇忽视了一个彻底,好歹白旭还一直关注着他,这才没有令他成为一个透明人。
吃完饭后,白旭主动收拾碗筷,顺手将白缎提溜进厨房,帮自己将洗干净的碗筷摆放好。
兄弟俩显然早就做惯了这种事情,不需要任何语言便配合默契,还时不时凑在一起、头碰头地说几句悄悄话,压低了声音嬉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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