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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总是在逆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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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重新从浴室里出来时,原本凌乱狼藉、沾满了各种液。体的大床已经再一次恢复了干净和整洁。傅少华将昏昏欲睡的白缎放进软绵绵、香喷喷的被褥里,自己也钻了进去,将他圈进臂弯内,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发。
“你这个小家伙,倒是真得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你就全部帮我搞定了。”傅少华轻声低笑着,捏了捏白缎的鼻尖,然后看着对方不满地咕哝一声,将自己更深得埋进了他的怀中。
见白缎的确是累了,傅少华也不忍心再吵他。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与白缎头碰头抱在一起,随后安心得闭上了眼睛。
白缎与傅少华在房间内睡得安稳香甜,而在他们的隔壁,郑明泽却一直都坐立不安。
他也了解过胡彬为白小少爷制定的所谓的“追求计划”,本以为今晚只是单纯地见个面、聊聊天,为以后的循序渐进打下一个基础,却不料看起来纯洁万分的白小少爷,下手的速度却竟然如此惊人。
当白小少爷按铃呼叫服务生的时候,郑明泽整个人就不太好,因为那张凌乱的大床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而且还做得颇为激烈。
虽然与傅少华仅仅接触了几个小时,但郑明泽却详细得研究过他的资料,知道以对方的性格,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和白小少爷上床。
所以,要么是白小少爷动了什么手脚,逼迫傅少华不得不屈服;要么就是傅少华自暴自弃,终于舍弃了自己一贯的坚持。
倘若白小少爷只是想要包。养个情人,那倒是无所谓。但从自家上司的言辞来看,对方是认认真真想要和傅少华谈一场恋爱的,那么无论是上面哪一种展开,都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郑明泽担心得挠心抓肺,脑中已然脑补了好几出误会连连的虐心大戏,差点就想要给自家上司打电话求助。
然而,他却坚。挺地忍住了,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
郑明泽辗转反侧一整晚都没能安心入睡,天色刚刚放亮便开始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然而直到临近中午,白小少爷的房间也没有传来任何声息。
在郑明泽的隔壁,一直被他叨念着的白缎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他蹭了蹭紧贴着自己的赤。裸的胸膛,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抬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只是刚刚碰到睫毛,手腕便被人轻轻抓住。
白缎睁开惺忪的睡眼,眨了眨,然后正对上傅少华含笑的双眸。
他显然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此时正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握着白缎手腕的手原本揽在他的腰间,也不知对着他的睡颜注视了多久。
拉起白缎的手腕,轻轻吻了吻他微微蜷起的指尖,傅少华的嗓音慵懒而性感:“早上好啊,金主大人。我昨晚的表现如何?将你伺候得舒服吗?”
白缎茫然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慢半拍得听懂了傅少华的意思,顿时脑袋“轰”得一声炸开,满脸通红。
傅少华哈哈笑了起来,翻身将自己羞涩的金主大人压在身下,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早安吻”。
白缎呜咽着承受着这个深吻,总有种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
——这个傅少华哪里是资料里描述得那个老实古板、平庸内敛的小可怜啊!明明又张扬又霸道又恶劣,就连性向都完全不对!
——然而,这种模样的傅少华,他似乎更加喜欢了
“看起来,雪莉也很喜欢你呢!”驯马师笑着夸赞了一句,刚想要指导白缎如何上马,却被白旭拦住:“我来就可以了。”
驯马师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顺从了客人的意思,退到一边。只是他却并不敢走得太远,因为白缎初次骑马,而白旭也是生面孔,驯马师并不了解对方的骑马水平,生怕客人出了意外,到时候还是需要马场负责。
所幸,白旭一向都很靠谱,每一句指导都恰到好处,而白缎对于骑马也极有天赋——或者说,他从小就身手敏捷灵活,擅长所有的运动方式。
在白旭做了一次示范后,白缎便顺利地上了马,甚至还无师自通得学会了如何骑马小跑。雪莉仿佛与白缎心神相通那般,不需要太多引导便能够领会他的意思,一人一马没有磨合多久,很快便配合默契。
当然,骑在雪莉背上、被雪莉带着跑圈的白缎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的白旭露出了惋惜遗憾的表情,轻轻得“啧”了一声——到手的福利没了,说好的不会骑马,两人共骑呢?
虽然没有了共骑福利,但白缎和白旭仍旧玩得相当愉快,而驯马师也早早离开,毕竟,他总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几千瓦的电灯泡,连自己都嫌弃自己。
当刘朗和朋友们跑了几圈回来后,便看到白缎与白旭控制着马匹并肩小跑的模样,其中一人拍了拍刘朗:“那不是你带过来的小弟弟吗?怎么跟别人玩到一起去了?”
“嗯,他的性格有些内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接触,又恰好遇到了认识的人,就干脆和熟人一起玩了。”刘朗随意点了点头。
“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郑旭吧?”另一人注视了白旭几秒,皱了皱眉,“白家小弟弟怎么认识他的?”
“郑旭被带回郑家之前就认识,小时候的事情了。”刘朗挑了挑眉,虽然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帮白缎打听郑旭的消息了,却仍旧还是问了一句,“郑旭这个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般般吧。”那人甩了甩马鞭,轻哼一声,“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倒是老实地缩着,四年都不敢冒头——没什么出息。”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算被认回去也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另一人附和道。
“郑二夫人的脾气不太好,他不敢冒头也是为了自保吧。”刘朗摇了摇头,反驳。
“的确是自保了,有点小聪明。”其余人却并不赞同,“但是被一个女人压着,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连反抗都不没反抗过,就算是装孙子,时间长了,也容易变成真孙子,锐气都被磨光了,还能有什么成就?”
刘朗听着朋友们的谈论,微微皱起眉。
倘若他刚刚没有和郑旭接触过,那么他应该也会赞同朋友们的观点,但现在,他却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那个朋友们口中装孙子、没出息没志气的郑旭,怎么可能显露出连他都被影响的气势呢?
刘朗与朋友们谈及了有关“郑旭”的话题,视线也时不时地投向白缎与白旭。
白缎向来没心没肺,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眼光,但倘若牵扯到他所看重的人,却又会瞬时间敏感起来,像是刺猬那般敌视一切的负面言论。
虽然听不到众人的闲谈,但白缎却敏锐地从他们投来的目光中读出了不屑与鄙薄的味道,身。下的雪莉也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愤怒,轻嘶一声,躁动地挪了挪脚步。
发现白缎的情绪骤然低落,白旭控制着自己的马匹紧贴过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难过,无论别人说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我在乎。”白缎抿了抿唇,声音闷闷,“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瞧不起你,你你不该是这样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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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缎在白母肚子里的时候就格外乖巧;从来都不闹人,白母的妊娠反应很小,外表更是没有一般孕妇那般憔悴;反倒整个人丰腴了不少;显得越发慈和贵气。
虽然算是高龄产妇,但白母的生产过程却非常顺利。被推进产房没多久就顺产下了白缎;让揪心不已的白父与长辈们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刚出生的白缎虽然还没有睁开眼、浑身上下也是红彤彤皱巴巴的,但却被妇产科的医生护士们夸奖为最漂亮的孩子;而他也没有辜负众人的赞美;在五官逐渐张开后,便显露了出色的外表。
白父白母的长相都颇为不错;而白缎更是遗传到了两人最出色的部位,硬生生将白家的颜值拔高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无论是谁看到白缎;都会由衷地夸赞一声“这孩子当真漂亮”,就像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那般,通身上下透彻灵秀;五官更是无可挑剔,精致到了极点。
每每带着白缎出去,白母都会收获过路人惊叹羡慕的目光,而白缎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也是一等一的乖巧懂事。
明明被所有人捧在心尖尖上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白缎却从来都不会哭闹发脾气;只要旁人说的有道理,他就不会任性,贴心地让人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原本,白父白母给自己的分工是严父慈母,但当白缎当真降生到这个家庭后,白家夫妇二人却似乎攀比那般疼爱白缎,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当然,乖巧的白缎也从来没有让他们严肃教导的机会。
唯一令白母有些烦恼的,就是白缎的性格有些过于内向了。虽然在幼儿园中,他总是最得老师和小朋友们喜爱的那一个,但他却并不太喜欢跟人接触,也不怎么与同龄人一起玩耍,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地坐在一边,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当然,这种内向仍旧属于正常范围,所以白母也没有太过担忧,只是时不时带着他出去,鼓励他和其他孩子们玩耍交流,希望能够让自己的小宝贝逐渐开朗起来。
收拾好桌子上的快餐,白母抬起头,温柔地望向自己的儿子,语气亲昵:“缎缎,在看什么呢?”
白缎扭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迟疑片刻,抬起手指了指窗外,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在看外面的小哥哥。”
白母愣了一下,毕竟自家宝贝儿子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感兴趣过,还趴在窗边看了这么久。她好奇地凑过去,顺着白缎的指示看向窗外,随后微微皱了皱眉。
快餐店下人来人往,但大多都步伐匆匆,唯一能够让白缎一盯就盯上那么久,只有一个脏兮兮、像是小乞丐一样的男孩。
那个孩子看上去与白缎差不多大小,都是五六岁的模样,浑身上下满是尘土,连面孔都看不太清。
他低着头,坐在花坛边,似乎是个乞丐,但面前却并没有摆放索要钱财的碗盒,也没有向过往行人出言乞讨,似乎只是走累了,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时不时会路人看他一眼,甚至还有好心人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那个男孩却摇着头,什么也不说,众人问不出什么,只好放任他呆在那里。
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白母摸了摸白缎软软的发丝,柔声问道:“小哥哥很可怜对不对?缎缎想帮助他吗?”
白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抿了抿唇。
不知为何,白缎并不觉得楼下的小哥哥有多么可怜,但却总是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着他坐在那里,心里有些闷闷得难受、顿顿得发疼——白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毫无疑问,他的确想要帮助对方。
得到白母的首肯,白缎连忙跳下座位,“噔噔噔”跑下了楼,白母也急忙跟上去,连声呼唤白缎跑慢一点,生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摔下楼梯。
所幸白缎的身手极其灵活,一路有惊无险地跑出了快餐店,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冲向花坛边的男孩,然后在离他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听到脚步声,男孩抬起头、寻声望去,一双漆黑而幽深的眼眸迅速锁定了白缎,然后显露出了柔和的色彩,似乎贪恋那般半点也不肯移开。
被男孩直勾勾地盯着,白缎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也不知是因为跑动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离男孩越来越近。
白缎一直都很爱干净,也不喜欢和脏孩子玩,但此时此刻,看着脏兮兮的男孩,他却半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反倒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喜欢。
在男孩的注视下,白缎手足无措地蹲着,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不怎么合群,从来没有主动搭讪过谁,一时间脑中混乱一片,只是本能地学习其他孩子跟他交朋友的技巧。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糖果——因为担心他蛀牙,白父白母给他规定了严格的限制,不许他多吃糖。没有找到勾搭小朋友的糖果,白缎顿时就有些着急,他下意识抓住棒棒糖棍,将吃了一小半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傻乎乎地举到男孩面前:“小哥哥,你要吃吗?”
说完,白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蠢,竟然拿自己吃剩下的棒棒糖给别人,顿时涨红了脸。
男孩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伸出手,赶在白缎将棒棒糖收回之前接了过来,随即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不知为何,白缎的脑袋轰了一声,白嫩的面颊越发红艳艳的,几乎将自己变成了一只大苹果。
下意识避开男孩专注的目光,低下头,白缎却恰好看到男孩隐藏在衣服下面、只露出一小部分的双腿。
猛地瞪大了眼睛,白缎面上的红润瞬时间褪去,苍白如纸,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掀开男孩的衣服仔细查看,却被男孩迅速拦住。
看到自己在白缎白嫩的手臂上留下的脏兮兮的指印,男孩似乎有些懊恼,他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嘶哑的气音,顿时更是无奈。
注意到男孩的异样,白缎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自出生五年来,他一直都在蜜罐里长大,从未感受到这样痛苦沉重的感情,顿时鼻子一酸,晶莹的泪水就涌了出来。
白缎一向都不喜欢哭,可以说,自出生到现在,除了最初控制不住自己泪腺的时候,他就从来都没有哭过,此时此刻却像是将五年积攒的泪水全部倾泻而出那般,哭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男孩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缎,整个人都开始慌乱了,他伸出手想要将白缎抱在怀里、抹去他的泪珠,却又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脏,尴尬地止住自己的动作。所幸白母一直在不远处注意着他们,眼见自家小宝贝突然哭泣,连忙快步跑过来,将他揽在了怀里。
“乖乖,宝贝,不哭不哭,怎么了,告诉妈妈?”白母低头亲吻着白缎的发心,轻声哄诱着——因为白缎很少哭泣,所以她的业务也不怎么熟练,好在白缎也并没有哭多久,他心里还惦记着更重要的事情。
紧紧抓着自己母亲的衣服,白缎一抽一噎,泪朦朦的大眼睛仍旧紧紧盯着男孩的双腿,话语断断续续、时不时打个哭嗝,却仍旧锲而不舍:“小哥哥、小哥哥受伤腿、好疼嗓子、嗓子也说不出话来了”
男孩的右腿上有一道巨大的伤口,似乎伤了好久、也做过紧急处理,不再流血,但伤口两侧却有些溃烂发脓,看上去很是恶心,又惹人怜惜。
白缎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受过伤,只是刚刚学习走路的时候跌倒过几次、擦破了膝盖,便已经觉得很疼了。此时此刻看到男孩腿上的伤口,他更是觉得难受,仿佛是伤在了自己身上那般,痛得不能自己。
——白缎年龄还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克制不住地心疼男孩,但他却并不抗拒这种感觉,反倒觉得这才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自家宝贝儿子哭泣的原因,白母当真哭笑不得,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家儿子有这么丰富的感情。
既然儿子没有受到什么委屈,男孩的伤势也的确严重,白母拍了拍白缎的脑袋,柔声赞同:“是啊,小哥哥受了伤,肯定很疼,我们应该将他带去医院,让医生叔叔治好他,对不对?”
白缎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去医院!”
白母笑了笑,把白缎推出怀中,随后将慈爱的目光投向男孩,伸出了手:“来,阿姨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男孩没有对于白母的善意做出任何正面的回馈,他瞳眸猛地一缩,向后躲了躲,仿佛是浑身上下竖起了利刺那般,显得警惕而又防备。
男孩的这幅模样,让白母心中一软——对别人的善意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个男孩肯定受了很多的苦,本能地不相信任何人、或者说不相信任何成年人。他就像是一匹被族群抛弃虐待的独狼,凶狠、孤僻、冷漠,却偏偏只是对自己小奶狗一样的儿子收敛起利爪。
白母向来都相信自家儿子的魅力,此时也并不如何惊讶,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将目光转向白缎:“缎缎,小哥哥不让妈妈扶,你去扶一下小哥哥好不好?小哥哥受伤了,自己一个人站不起来的。”
听到这句话,白缎连忙跑到男孩身边,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想要搀扶对方。
男孩仍旧是向后躲了躲,但这次却并没有防备的意思,反倒更像是害怕弄脏白缎那般无措。
白母站起身,微笑地看着狼狈躲闪却又不敢反抗的男孩和不顾男孩反对、用力将对方拽起来的儿子,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受伤的独狼手足无措地被一只摇晃着尾巴的小白狗围着绕圈那般,又是可爱又是和谐,令人看着便不由得想要发笑。
——这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此为防盗章;没有买够50%的小天使会延迟一天看到——他们这到底是为在谁操心啊?!简直好心没好报!
——咦?为什么他们理所当然得接受了自家小儿子在下面的位置,没有半分挣扎?
因为终于将白缎成功拐到了手,白旭也不再隐瞒自己从小时候就开始的虎视眈眈。不少幼年时被遗忘、或是当做玩笑一笑而过的回忆都被重新翻了出来,白家夫妇这才意识到什么是“引狼入室”;又恨又恼得得知自己的小儿子竟然被偷偷觊觎了这么多年。
一时间,两人为了白旭的早熟和心计而心慌;却又因为他对于白缎的执着与坚定而安心;总之,怀着这种复杂的感情;白家夫妇再一次将这对兄弟恋人送去了京城。
又一年的高考;不务正业了一年的白旭顺利考了个高分,成功被京大的金融系录取。与白缎当了校友的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得黏在恋人身边,刷足了存在感。
白缎在达成了“考入京城大学、找到哥哥”的目标后便再次懈怠下来,恢复了自己混日子、及格万岁的风格;所幸他在古汉语上的确有天赋;这么吊儿郎当着竟然也没有挂科;令不少教授又爱又恨。
而白旭和白缎一样,也是一个将逃课当成家常便饭、却又偏偏能考出个好成绩来的“差生”。
两人你陪我上几堂课、我陪你上几堂课,在校园内几乎形影不离,再加上他们毫不掩饰的亲密举动,很快便传出了风言风语。
所幸白缎向来自我;全部注意力都扑在白旭身上;对于外界的言论毫不上心;而白旭则位高权重;等闲不敢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风凉话。
两人一个没心没肺,一个则尽自己所能地庇护着自己的恋人,竟然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白家夫妇每次跟小儿子联络,都能看到他开心愉快、毫无阴翳的笑容,逐渐也就放宽了心,在面对其他人的含沙射影时也能毫不心虚地挺起胸膛、痛痛快快地怼回去,一副只要儿子开心就好的坦荡模样。
白缎的父母坚定地站到了儿子一边,而郑家则几乎成为了白旭的一言堂,除了他名义上的生父郑二少外,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至于郑二少与其新娶的妻子,对此也保持着不支持也不反对、放任自流的态度。一方面,就算他们开口阻止,也只会自取其辱,甚至会影响他们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而另一方面,白旭喜欢一个男人、愿意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对他们而言有益无害。
和男人在一起,就意味着没有后代,而一旦白旭没有孩子,那么他们的孩子——白旭年仅三岁的小弟弟,就很有可能成为他的继承人。
事实上,白旭也的确准备培养自己这个弟弟。
白旭没有什么权力欲,对于郑家也没有任何的责任感。他掌握权柄,只是为了让自己和恋人能够生活得更加舒心愉快,至于他死后郑家何去何从,那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为了自己老年时能够安度晚年而不被糟心事打扰,他仍旧还是将自己三岁的弟弟从父母身边带走,以免他受到不靠谱的父亲和有点小聪明却走歪的母亲的影响。白旭并不指望这孩子能够成长得多么出色,只要对方能够守住郑家,不给他添乱就足够了。
——在刚刚成年的时候就开始为自己老年时的退休生活做打算,白旭也当真是未雨绸缪了。于是,在他这般走一步看十步的安排之下,白旭与白缎的生活几乎没有出现过任何波折,一直幸福美满了下去。
在白旭的掌控下,郑家逐渐摆脱了数年前那场风波的影响,重新挺立了起来,分家的势力也被他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遍,见到白旭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乖顺得恨不得直接装死。
随着掌权愈久,白旭的积威愈高,曾经那个安分守己的私生子形象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心目中,偶尔回想起来,还会有一种恍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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