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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袖卿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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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运来的丝绸过多,货比三家,也就各凭本事,能赚多少是多少。
王鸿的顾虑,慕容清染不是没想过,耽误这几日也是为了让熊达他们几个养伤,慕容清染边走,边沉思,“这样吧,你先派人去查清到底哪几家有从江南运来的丝绸,然后,想个法子阻止他们将丝绸卖给济阳侯府。”
“如何能阻止?”有利可图,谁会傻得将这些丝绸囤在家里不卖出去。
慕容清染略一思索,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阻止不了他们,那就让济阳候看不到他们的丝绸好了,王鸿哥哥,你说是不是。”等济阳侯府高价买了她的丝绸,银子到手,她才不管慕容鹤会怎么样追悔莫及。
当然,最简单的法子,就是她点名要王家的丝绸,慕容鹤必然会答应。但那个龌蹉叔父,能不看到就别看到,免得他对她动手动脚,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地想吐。
“齐州城内的有几家商铺,与我王家有些生意往来,我试试,尽量拖延。”王鸿知道慕容清染急需银子,暗忖着,若卖不出去,大不了他花高价买下,这个五表妹,给她银子她坚决不肯要,非要自己去赚,以她堂堂侯府小姐之尊,竟和他一般双手染上铜臭味,不值得。
慕容清染继续道,“江南来的丝绸在我齐州城便是一件稀罕物,无论要多高的价都可以,四姐的这场及笄礼,光罗衫衣裙便要做上十二套,还有各色丝帕、褙子,依她的性子必然要最好的,只要我们说这批丝绸是最上等的,高价一出,四姐绝不会起疑,倘若不卖给她,她还觉得是银子出的不够,更会出双倍的高价来买。”
慕容清染太了解自己这个四姐的脾性了,但凡吃的用的都要最好的,而她所认为的最好,自然是银子,银子出的越多,便越衬托她侯府嫡小姐的尊贵。或许,这也是深受王氏的影响,王氏原本只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这飞上枝头,一跃成了济阳候夫人,十年间,她一出府参与别的世家夫人之间的聚会,便是全身珠光宝气,生怕别人认不出她这个济阳候夫人。
王鸿忍不住笑道,“你这样算计鸾儿,不怕她知道后找你算账。”
王鸿是王氏的亲侄儿,他喊慕容清鸾便是一声亲昵的鸾儿,却从不敢喊慕容清染为染儿,即便是与慕容清染已熟稔,然而王鸿一想到慕容清染是已故济阳候嫡女,心里就下意识地生了几分敬畏,对他来说,能喊慕容清染一声五表妹就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再奢求,就是得寸进尺了。
“你不说,她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这个四姐,很小就少根筋,许是有王氏护着,什么事都不需要插手。
慕容清染走进正堂,有丫鬟送上茶盏,这些个丫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有几个险些被卖入烟花之地,慕容清染买了她们,就把她们安置在这个随园内,随园平日由王鸿替她打理,因此这里的下人都以为王鸿是这宅子的主人,王鸿几次想澄清,慕容清染都拦住了他,不过些虚名,是谁的宅子有什么重要,谅这些个下人也不会不把她当主子看。
“先用膳,账簿什么的,等会儿看。”桌案上有一叠账簿,大部分王鸿都处理了,但有些需要慕容清染拿主意的,他不敢擅自做主,这几年慕容清染与王鸿在生意上合作,所得利益两人平分,其实,以王家今日的钱财,和每天的日进斗金,慕容清染这点生意所赚的全部银子,还不如王鸿随手的一笔生意,但王鸿从来没跟慕容清染说过这些,一直默默地当起了慕容清染身边最得力的管家。
王鸿将桌案上的账簿抱走,慕容清染愣了下,便笑道,“那就上膳食吧,今日个,我想吃糖醋鲤鱼,嗯,最好是外焦里嫩,甜中有酸。”
“刚派人去黄河那里捞上来的,你下马车那会儿,鱼尾在砧板上还乱跳着。”王鸿一挥手,丫鬟们便将慕容清染的膳食端了上来,一道道的菜肴,都是挑了慕容清染最喜欢吃的。
慕容清染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嚼了嚼,做得很入味,是齐州城远近闻名的糖醋鲤鱼,不过比起沈昀卿,却还是差远了,若是沈昀卿做的,别的不说,就是这鲤鱼上的鱼刺,他会一点点地剔去,更别说这鱼肉了。
唉,在沈家几日,她竟被沈昀卿养的挑嘴了。
慕容清染叹气,看到桌案上菜那么多,便道“王鸿哥哥,你也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了。来人,再拿一副碗筷来。”
“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王鸿坐在一旁,将手中的账簿放下。
翻开账簿,王鸿看着一笔笔的生意往来,不禁感慨,若是已故的侯爷在,她就不用那么辛苦,可若已故侯爷在,姑父和姑母又当何处,王家又当何处?
“王鸿哥哥,是不是账簿中有哪里不对了?”王鸿捧着账簿发呆,慕容清染心里一惊,这些个生意都是她最近做的,还未同王鸿商量。
王鸿回神,“不,你做得很好。”她是个极为谨慎的女子,每一笔生意都是稳中求利,还赚得极多。若非她手中钱财少,以她的资质,假以时日,定可以成为齐州首富。这一点,他绝对相信。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有贼心没贼胆()
“都退下,有事,会再喊你们的。”王鸿了解慕容清染的性子,不喜欢有太多的人在旁伺候,便把屋子内所有的下人都喝退了。
“小姐,您跟王公子慢慢聊,属下等告退。”熊达嘿嘿笑着,拽着萝卜,和卢飞,郝亮一起走出了屋子。
下人们退下后,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了慕容清染和王鸿两人。
“冬笋炒肉,香菇青菜,虾仁煲汤……”王鸿亲自给慕容清染布菜,伺候慕容清染饮食,成了他这些年来的习惯,一则是因为周奶娘的千叮万嘱,不可让慕容清染饿肚子,要他提醒慕容清染按时用膳,二则也是真心将慕容清染这个五表妹当自己亲人看待,王家只是个商贾之家,满身铜臭,连嫡亲的四表妹慕容清鸾都嫌弃他,但慕容清染没有,慕容清染眼里平静,不会因为他是王家的人,就瞧不起他。当然,王鸿不知道的是,慕容清染也确实看不起王家,除了他。
慕容清染边吃边道,“王鸿哥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来。”
“慢点吃,别噎着。”王鸿放下筷子,坐在慕容清染的对面,劝道,“齐州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五表妹,你可否想过,万一被姑父知道……”齐州城是济阳候的势力范围,齐州城的一举一动,姑父济阳候比谁都清楚。
王鸿的担忧,慕容清染哪能不知道,“我会小心的。”
放下碗筷,慕容清染喝了口茶,就拿起这些个日子积累下来的账簿翻看,王鸿便把早就准备好的朱砂墨递给她,慕容清染拿起笔,每看一页,就做一个记号。
“五表妹,你回府之后要当心。”王鸿眼里关切,“眼下齐州城内谣言满天飞,都说姑父是杀兄夺位,我怕有心人会打着为已故济阳候报仇的幌子利用你。你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姑父纵有再多不是,他也是你的亲叔父,自小又将你抚养长大,他怎么可能去杀自己的兄长,这其中,定有阴谋。”已故济阳候死后,慕容侯府嫡脉就只剩下五表妹一人,那些欲图谋不轨的,必然会找上五表妹。
不止王鸿不信那些流言,慕容侯府的那些个人又有几个会信,四姐慕容清鸾更是觉得他爹慕容鹤才是名正言顺的济阳候,而她慕容清染便是在济阳侯府白吃白住,一个占尽他们好处的大伯之女,不过听到流言确实已传遍了整个齐州城,慕容清染心里幸灾乐祸,想必她那个卑鄙叔父听到,一定是暴跳如雷,夜不能眠了吧。转念一想,其实王鸿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慕容氏一族的同宗子弟觊觎济阳候位子的大有人在,能将慕容鹤拉下济阳候之位,便有机会当新的济阳候,这么大的诱惑,谁不想冒险试试,万一成了,那就是齐州新一任的济阳候,在齐州位高权重。
再说,慕容氏的济阳候之位世袭,父传子,子传孙,除非子嗣无,才会挑选旁支的子弟来承继。
慕容清染巴不得那些个与慕容鹤作对的人来找她,这样慕容鹤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她玩笑着问道,“王鸿哥哥,你觉得我叔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济阳候是个怎样的人,王鸿一时答不上来。
“那我再问你,我叔父继承济阳候十年,他对齐州这一方百姓有做过什么。十年前与十年后,可曾有始有终?”
王鸿黯然。
“昔年王家对我叔父有恩,我叔父一家吃穿用度,全是王家所供,然我叔父继承济阳候后,他对王家是否如当日一般,感恩戴德?”慕容清染虽一口一个我叔父,喊得亲切,但紧紧压制下的仇恨,却是在齿贝间一字一字吐出。
王鸿沉默,因为慕容清染所言的,都是事实,济阳候慕容鹤一朝富贵,便瞧不起王家,若非王家这些年生意扩大,家资殷厚,慕容鹤岂会再搭理他们。
“所谓无非不起浪,王鸿哥哥,倘若这满城流言都是真的,你可愿帮我?”慕容清染试探。
王鸿吓得脸色一白,“五表妹,你是想要我与姑父、姑母他们为敌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他的姑父、姑母,那慕容鹤是何人,他可是堂堂的济阳候,在齐州,他跺一跺脚,整个齐州都会震三震。
慕容清染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账簿置于桌上,“王鸿哥哥,你难道从来没想过万一慕容鹤要侵吞你们整个王家,将你们王家所有的钱财据为已有,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将这些钱财全部乖乖奉上,然后一无所有,从此寄居人下!”
“我……我不知道”王鸿被慕容清染吓得结巴,其实他的性子也不是那么懦弱,但不知为何在慕容清染面前,就是心生惧意,几分惶恐。
慕容清染蛮横道,“从你五年前教我做生意开始,你就已经是得罪了慕容鹤,若我将这些告诉他,王鸿哥哥,你说你还有命在!”她是慕容鹤养在府里的金丝雀,这十年来,慕容鹤不许任何男子靠近她的身,王鸿的事,也是王氏瞒着慕容鹤偷偷进行的,慕容鹤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和王鸿走这么近。
“五表妹,我……我们什么都没有,我……”王鸿几乎快哭了,苍天可鉴,他哪敢对五表妹存逾矩之举,有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啊。
但慕容清染的话,摆明了是在逼他,他若不同意,不照着慕容清染的话做,以慕容清染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罢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更何况,还是个罪证确凿。
王鸿欲哭无泪,五年前,他就该拒绝,这条贼船一上,他想下来就难以登天。
慕容清染呵呵笑了起来,“与你说笑的,王鸿哥哥,你怕成这样做什么。诚如你所说,济阳候是我亲叔父,是我爹的亲弟弟,除非是狼心狗肺,否则怎会做出这等泯灭人性的事。这无凭无据的流言,也就市井小民传得沸沸扬扬,我怎会相信。”
这丫头,吓死他了,王鸿暗暗擦汗,“这件事,我也会派人去查。”
“好。”只要他查,那么,真相就很快会浮出水面。
因为,这就是,事实。
当年她亲眼所见,血光在夜间摇曳,黑暗吞噬一切,自此后,夜里闭上眼便是一场梦魇,不敢睡,也不能睡。
第一百八十四章 慕容清薇()
慕容清染在随园住下,王鸿见时辰差不多了,不敢在随园久待,就起身告辞。
“五表妹,外头危险,你还是早些回府吧。”
将慕容清染一个人放在随园,王鸿还是不放心,在他看来,慕容清染只有回了济阳侯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殊不知,如今的济阳侯府于慕容清染是虎穴狼窝,慕容清染回去,难逃慕容鹤魔掌,但这些慕容清染没跟王鸿说,一是家丑难以启齿,二是她这么说,王鸿也未必会相信。
有些事,要等王鸿查到了真相,她才能跟他说,否则以王家与慕容鹤的关系,她不确定王鸿是会帮王氏和慕容鹤,还是会帮她,多半是站在王氏那边吧,毕竟王氏是他亲姑母,慕容鹤是他亲姑父,而且王家的生意在外打的就是济阳候的名号,慕容鹤倒了,谁给王家撑腰。慕容清染相信王鸿的为人,是个守本分的商人,他不会伤害她,但不代表王家的人不会逼着他来伤害她。
“知道了,王鸿哥哥路上当心。”慕容清染嘴角笑得极浅,却带了苦涩,王鸿哥哥,你会帮我的吧。
料峭春寒,屋子内点了暖炉。
冉冉檀香味,烟雾环绕。
慕容清染一人独自坐着,屋子内静悄悄的,显得孤寂。
习惯了一个人,自然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
到了申时末,一辆马车停在了随园的门前,萝卜在旁恭候。
“大小姐,奉我家小姐之命,小的在此等您,请您随小的来。”萝卜看似恭敬,但举止间却没有半分恭敬的意思。
马车上走下来一位憔悴贵妇,比慕容清染年长十年左右,一头朱钗,胭脂粉末敷满了脸,也依然难遮挡她老去的容貌。
多少年了,齐州城变得愈加繁华,而她的家人,也变得愈加的高高在上,唯独她一个人,被抛弃在外,夫婿无能,是个人尽皆知的草包,而这样的夫婿,她还当不了他的正妻。
呵呵,可笑啊,什么大小姐,还有谁记得她这个济阳侯府的大小姐,慕容清薇。
慕容清薇跟着萝卜走进随园,低着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过了这么多年低三下四上的日子,她早已抬不起了头,当年被亲爹慕容鹤送给定远伯之子为妾时,她这一生便是断送了。
如今,亲爹贵为济阳候,自己的亲娘也一心疼爱三妹清萍,她算什么,一颗弃子,一个被亲爹慕容鹤视为耻辱的废物,她不配踏进济阳侯府,不配参加四妹清鸾的及笄礼,她什么都不配,到哪里都是多余的。
慕容清薇可能太紧张,脚下一绊,直接摔进了屋子。
整个人跌倒在地。
“大姐何须行如此大礼,我们是一家人。”慕容清染从花梨木椅上走过来,却没有去扶慕容清薇。
眼前的少女,一身白衣,素淡得像在为谁戴孝,她的眼角是冷的,嘴角的笑也是冷的,“五妹。”慕容清薇惶恐,颤巍巍地站起来,这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慕容清染,当年她出嫁时,这个大伯父家的五妹还不到五岁,那时大伯父还在,五妹是大伯父的掌上之珠,极尽宠爱。一晃十余年过去,听说她那个爹也是很疼爱五妹,五妹要什么,她那个爹就给什么,比四妹清鸾这个嫡女还要得宠。
“近来可好。”定远伯的外甥吴天宝一死,马家便恨死了慕容侯府,慕容清薇这个慕容侯府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好,慕容清染故意一问,慕容清薇的脸色就惨白了几分,无论在定远伯府,还是在慕容侯府,她都是两边不讨好。
慕容清染又问,“你可恨?”
慕容清薇两只手握紧,几乎扯碎了手中的丝帕,恨,她怎么会不恨,她恨一家人都享尽了富贵,却让她一个人受苦,三妹再不济,也是一个淮阳郡王侧妃,而她呢,从头到尾只是个妾,一个草包公子的妾。
“知道我为何费了这么大周折将大姐你唤来齐州城?”慕容清染说得富有深意,“在我说之前,我想让大姐看一个人。大姐看到他之后,或许什么都会明白了。”
话音刚落,卢飞现身,“见过大小姐。”
慕容清薇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卢……卢公子。”
“属下卢飞,乃小姐身边的护卫,当日与马公子结交,全是照我家小姐行事。”卢飞略带愧疚地躬身行礼。
“这……这……”慕容清薇愣在当场,这几年全仗卢公子在暗中帮助她,才让她在定远伯府活了下来,而她的那个草包夫婿马霄也不会再打她,可这一切,竟然都是在五妹的掌握中,慕容清薇心中惊骇,她知道马霄曾有几个狐朋狗友,但自从卢公子出现后,马霄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都不见了,马霄也只认卢公子一人,只要是卢公子说的,马霄言听计从。
但五妹为何帮她?
她那个爹夺了大伯父的济阳候之位,四妹清鸾夺了五妹的嫡女身份,五妹应该是恨她的,不是吗。
慕容清薇在定远伯府十余年,早已不是当日无知的慕容清薇,她知道慕容清染帮她,必然是有所图,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不是慕容清染,她活不到今日,尤其是随着她那个爹济阳候之位越坐越稳,与定远伯马荣撕了脸面,她在定远伯府就是如履薄冰,不止马老夫人、定远伯骂她,就连马霄也骂她,少夫人更是看她不顺眼,因为她还顶了一个济阳侯府大小姐的身份,一个侯府大小姐为妾,这正妻还不如坐针毡。
慕容清薇惊骇过后,便对慕容清染下拜道,“多谢五妹。”
“大姐,我们坐下谈。”慕容清染引慕容清薇坐下,慕容清薇几次推脱,才敢战战兢兢入座,她不同于慕容清染的那三个堂姐,在她印象里,她见慕容清染,是跟着慕容鹤一起,由侯府里下人带着,穿过一道道庭廊,经下人层层禀报,才见到了慕容清染,那时慕容清染是尊贵的慕容家嫡女,被济阳候大伯父抱在怀里,她那个爹见了大伯父,摇尾乞怜,一脸谄媚,大伯父就训斥她那个爹毫无骨气……
往事浮现,慕容清薇湿了眼眶,“这济阳侯府是大伯父的,五妹你才是我们济阳侯府的嫡小姐,五妹,你受苦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侯府老夫人()
“你我都是同命相怜之人,大姐,若我执掌济阳候府,我定会接你回府,让你这辈子都是风风光光的济阳侯府大小姐。”
慕容清染掷地有声,吓傻了慕容清薇,执掌济阳侯府,一个女子,如何能执掌济阳侯府,五妹好大的口气。
“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亦可效仿。”如若能当个女侯爷,自然是不错,不过自本朝建立,似乎还未出现过女侯爷,追溯到前朝,再往前,也没有,慕容清染也就想想,她要是想当个女侯爷,皇上还不把慕容氏承继了几代的济阳候之位拿走。
慕容清薇这才听明白了,原来是五妹要找个傀儡来当济阳候,难道是看中了爹的幼子慕容珍。以小弟慕容珍的年岁,确实能让人拿捏。慕容清薇不禁钦佩慕容清染的深谋远虑,“五妹,大姐能帮你什么吗?”她那个爹诡诈阴险,能轻易被五妹推下济阳候之位吗。
但慕容清薇想错了,慕容清染不是要将慕容鹤拉下济阳候之位,而是要,杀了他。
“请用茶,大姐,这是江南来的西湖龙井。”慕容清染端过茶盏,饮了一口道,“定远伯府如今恨我们慕容侯府恨得要死,若大姐在定远伯面前再挑拨一二,不仅能让定远伯对大姐你另眼相待,大姐在定远伯府的日子好过些,而且还能牵制慕容鹤。”
“五妹,大姐听不懂。”慕容清薇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五妹的这个法子很管用,但她不是个有手段的人,她若有这本事,早就在定远伯府站稳了脚。
慕容清染授意道,“日前,常管家的弟弟常盛去了平阴县,应该是奉慕容鹤之命去找韦虎。大姐,你只需在半途中将常盛……”
慕容清染素手划过脖颈,吓得慕容清薇险些摔了手中的茶盏,长这么大,她还未去杀过人,五妹一开口就杀人,太吓人了。
“大姐,机不可失。”慕容清染见慕容清薇犹豫,语气加了几分威严。
慕容清薇本就惧怕慕容清染,一咬牙,“好,一切都听五妹的。”此生若能有机会走出定远伯府,离开那个草包公子,她就算死,也要拼一次。
她有什么,失败了又何妨!
“大姐,我以茶代酒,敬你。”慕容清染素手举起茶盏,敬向慕容清薇。
慕容清薇眼神难得的坚定,“盟五妹看得起,大姐定当全力以赴,五妹,你就等好消息吧。”
两人一口饮尽杯中之茶。
“定远伯马荣父子如今人在青州,想来去找齐王为他们撑腰了。”慕容清染缓缓道出马荣父子的去向,慕容清薇惊讶,这等事连她都不知道,五妹竟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难不成定远伯府内有五妹的眼线,这么一想,她杀常盛的事,就更加有信心了。
“在这段日子,定远伯府是马老夫人主事,这老人家嘛,年纪大了就疼爱孙儿,吴天宝一死,她怕是沉不住气了。”慕容清染一一为慕容清薇分析,并告诉她该如何做,才能取信于马老夫人,慕容清薇听得仔细,全部记下。
只要哄得马老夫人出面为吴天宝报仇,慕容鹤就更头痛了。慕容清染心下暗暗道。
谈完这些,慕容清染又笑着道,“大姐,四姐的及笄礼,你一定要来。”笑里藏着杀气。
她能来吗,慕容清薇不确定,以她如今的身份,如何能正大光明地踏进济阳侯府。
“进不来,那就闯,堂堂济阳侯府的大小姐,就算慕容鹤不给你面子,也得给那些个宾客一个交代。”慕容清染了解慕容鹤的为人,在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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