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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袖卿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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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也没有当侯府老夫人的命,孔氏的那个屋子,赵氏即便搬了进去,也要被迫搬出来。只怕赵氏等会儿听到要气得发疯。
慕容清染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韦姨娘已经带着大夫过来,所幸是皮肉伤,周奶娘小心翼翼地为慕容清染包扎,慕容清鸾在旁边难得安静的守着慕容清染。
“四姐,你回去吧,我没事。”这点皮肉痛,慕容清染并不在意,她要的,只是让赵氏不敢再来寻她麻烦,还能挑拨下与王氏之间的关系,目的达到了就行。
慕容清鸾仍不放心,周奶娘就劝道,“四小姐,让五小姐休息吧。”
这么一说,慕容清鸾忙道,“五妹,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周奶娘送慕容清鸾出院子,韦姨娘假装也一同出去,但等慕容清鸾走远,她又折了回来。
“五小姐,贱妾的大哥韦虎他今在何处?”韦姨娘上前一步,跪在慕容清染的面前,“求五小姐告知贱妾,让贱妾心里有个数。”侯爷派了常盛他们几个去抓大哥,大哥没有武功底子,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周奶娘讥讽道,“你那个大哥,活该受点教训,招惹谁不好,偏和定远伯府的吴天宝那个恶少抢女人,吴天宝是谁啊,那是马老夫人的亲外甥,唯一的亲外甥,你说马老夫人能咽下这口气吗。还不止这些,你大哥往日里狗仗人势,欺负齐州百姓,要老娘我说,死都便宜了他!”
第一百九十三章 计划救人()
周奶娘骂的这些,韦姨娘何尝不知道,她哭得伤心,“贱妾知道韦虎罪该万死,但贱妾就他一个大哥,他死了,贱妾在世上也没有亲人了。五小姐,贱妾求求您,告诉贱妾吧。贱妾为您做牛做马,为您甘愿做任何事!”
韦姨娘重重磕头,再怎么不是,她也不能不管大哥韦虎的死活啊。
“在本小姐回齐州之前,你大哥应该在前往江南的大船上了。”韦虎留在齐鲁之地,终归难逃一死,慕容鹤会拿他向定远伯府抵罪,定远伯会杀了韦虎,这些都不是慕容清染愿意看到的,倒不是慕容清染看在韦姨娘的面上要救韦虎,而是,如定远伯马荣这样的,能给慕容鹤使绊子的人在齐鲁之地并不多,除了那位远在青州的齐王。
“你刚刚在赵氏那里表现得不错,本小姐很满意,本小姐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你将本小姐交代给你的事办妥了,本小姐自然会给你大哥留一条命,否则,你日后每年上江头去祭拜你大哥吧。”
慕容清染说话平淡,但这平淡的声音中,却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冷漠。
“五小姐恕罪,不是贱妾不肯尽心,而是侯爷……侯爷已多日未到贱妾的房里。”韦姨娘吓得哆嗦。
“府里又有了新的姨娘?”慕容清染狐疑。
韦姨娘摇头,“不,侯爷这几日哪里都未去,也没有纳新的姨娘进府,而是去了当年……”
“我娘住的地方。”慕容清染一声冷笑。
吓得韦姨娘道,“不过请小姐放心,您给贱妾的药,贱妾很早就已服下。”
慕容鹤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给他下药,无疑是自寻死路,但若服药的是韦姨娘,那慕容鹤就察觉不到了,除非慕容鹤这辈子都不碰韦姨娘。慕容清染抬手,“起来吧。”谅韦烟儿也不敢骗她。
韦姨娘战战兢兢站起,将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向慕容清染一一回禀,“府里上下都有传言,说侯爷杀兄夺位,还说已故侯爷之子,就是小姐您的大哥慕容昊尚在人世。”
慕容清染这些早已知晓,慕容鹤杀兄夺位的消息是她让人传出去的,至于大哥慕容昊,这个事可能是府里人心惶惶,以讹传讹,慕容清染眼里悲伤,大哥的死,是她亲眼所见,十年了,她隐忍十年,为的就是给爹娘、大哥他们报仇。
“慕容鹤有何反应?”慕容清染最期待的,就是她这个卑鄙叔父听到这些传言被气得吐血,失了理智,当然,若是活活气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听侯爷身边的韩升说,侯爷这几日睡得不安稳,常常半夜惊醒,噩梦连连。”
韩升是慕容鹤的贴身护卫,此人对慕容鹤极为忠心,但韦姨娘从他口里轻而易举探到慕容鹤的消息,便知韦姨娘已得手,慕容清染玩笑道,“他日事成,这韩升,本小姐就送与你,给你当贴身护卫。”
韦姨娘脸上又羞又红,慕容鹤虽贵为侯爷,但年纪比韦姨娘大了三十余岁,即便保养的再好,也难挡那老去的相貌,而韩升不同,正是壮年,武功又不错,还对韦姨娘言听计从,韦姨娘也就只有在韩升身上,感受了身为女子的满足。
听到这些,慕容清染就放心了,原本她还想着让周奶娘再去请四姐慕容清鸾过来晚上陪她,不过这个卑鄙叔父最近焦头烂额,估计也没心思惦记她,而且她的头上受了伤,看慕容鹤刚刚紧张的样子,比她更不希望她毁了容貌,应该不会再来刺激她,慕容清染嘴角笑得讥讽,被自己的这个变态叔父盯上,还可能每日被这个叔父朝思暮想,她可真是倒霉。
“小姐先休息,贱妾告退。”韦姨娘禀报完,便施礼,“侯爷那里,还等着贱妾回去,将小姐您的伤势告知他。。”
慕容清染摆手,“退下。”
韦姨娘恭敬地倒退,及至退到门槛口,才转身离开。
周奶娘端了茶盏,递给慕容清染,心疼道,“小姐,您是金贵之体,那赵氏算什么,一个低贱的老恶妇,您若瞧着她碍眼,我就让熊达、熊炜兄弟两出手给您收拾了。您何苦自己挨她那一顿打。”
“我若不受点伤,慕容鹤又岂会放过我。”慕容清染自嘲,“能躲一日是一日。”
“慕容鹤他敢!”周奶娘气得发抖,“他要再敢碰小姐您一下,老娘就把他阉了!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如今小姐已长大,没有她也能活下去。
“切莫冲动。”杀慕容鹤容易,但慕容鹤骤然死去,便是以王侯之礼入葬,还能葬于慕容氏一族的祖坟,这教她如何告慰九泉之下的爹娘、大哥,她这个卑鄙叔父,该逐出慕容氏一族的族谱,更该千刀万剐,将他的狼心狗肺,丢到乱葬岗,风吹雨淋。
慕容清染眼里血腥之气渐浓,她握着茶盏的素手险些捏碎茶盏,“奶娘,是你教我的,君子之仇,十年未晚。我们十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个月。但在这之前,我们还有要事。”
要事是什么,周奶娘当然明白,“小姐,这件事您别管了,既然有大牢的地形图在,将齐重安救出来,不难。”
定远伯府的施压,杀兄夺位的流言,还有沈夫人那些人的挑事,慕容鹤这两日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慕容清染将这些全部用来对付慕容鹤,借刀杀人,自己却躲在了暗处,周奶娘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姐出一次府,所做的事何止这些,况且救齐重安一直在小姐的计划中,再加齐州知府郑大人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事事都不敢拿主意,只听慕容鹤吩咐,慕容鹤现在让他去抓那些造谣的人,郑大人哪赶得急来齐州大牢。
“救出来后,就直接……”慕容清染用手指沾了茶水,在周奶娘的手上写了‘济阳侯府’四个字,周奶娘就明白了,在押的犯人逃脱,齐州必然满城追铺,但有一个地方,郑大人绝不会来搜查。借郑大人十个胆,也不敢来搜济阳侯府,更不敢来搜小姐的闺房。
慕容清染放下茶盏,走了两步,“未免起疑,你将那些关押在牢中的囚犯,皆放了,出大牢后,再放一把火。”
齐州大牢关了那么多囚犯,都放了,她一个晚上哪忙得过来,周奶娘抹汗,暗忖着要不要带上熊达他们几个,反正熊达那老小子是绿林出身,放火劫囚的,是他的老本行。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也愈发老了()
到了天渐黑的时候,院子里的那道院门已经修好了。
慕容清染早早地用完晚膳,便在屋子里看书,屋子内堆满了治伤口的名贵之药,但凡慕容清染亲口说要的,没有不送来的,就算她不开口,常茂也会舔着脸送来。
这个位于侯府最北边的院子,看似普通,其实暗藏玄机,当年第一任济阳侯怕侯府出事,就挖了条通往府外的暗道,这个秘密慕容鹤一直不知道。
满屋子灯火,琉璃熠熠。
算着时辰,她已经坐在这里看了两个时辰的书,子时已到,慕容清染的心就有些不安了。
“五年不见,小丫头,你长大了。”一道虚弱的声音蓦然在慕容清染的背后响起,依然不减当年的轻浮,“算你还有良心,没数典忘祖。”
慕容清染放下书卷,慢慢地转过头,看到穿着一身肮脏囚衣,蓬头垢面的男子被周奶娘架着勉强站在她面前。
“齐先生,五年未见,你也愈发老了。”
当年齐恪半头银白头发,但因这些年在牢里受尽折磨,又吃得不好,还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白发又多添了许多。
在慕容清染转头的时候,齐恪嬉笑的双眼怔住,心疼道,“你……你的头怎么回事!”虽然他的声音虚弱,但嘶吼出来,依然凌厉,“是不是慕容鹤那个卑鄙小人,还是这候府里的那些个恶婆娘!”
“小小皮肉伤,奶娘她小题大做,就包扎多了些。”慕容清染不想齐恪担心,便毫不在意道,“这侯府,还有谁能伤到本小姐。大不了和齐先生你一样,去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本小姐不想活,他们也休想活得成!”
“果真不愧是我齐重安当年一手带出来的好徒儿。”齐恪哈哈笑着,他吃力地想抬手,却发觉还是动不了,“染儿小姐,恕在下无礼,不能给您行礼了。”
双手、双脚的经脉被残忍地挑断,从五年前开始齐恪就已经是个废人了,他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慕容清染眼中涩涩,下一刻,泪迷离了眼眶,当年慕容鹤下令侯府的护卫对齐恪动手时,她帮不了齐恪,也救不了齐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废掉手经、脚经,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哪怕不惜一切,她都要治好齐恪。
“呀,你屋子里这么多药材啊,还有金疮药,不错,不错。”齐恪看到堆满了一屋子的药,眼睛一亮,对周奶娘颐指气使道,“老姐姐,帮我上药吧。啊,痛,老姐姐,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周奶娘一听齐恪喊她‘老姐姐’,气得用力掐了他一把,痛得齐恪哇哇大叫。
砰……
扶着齐恪的手一松,齐恪当即瘫软在地,像个可怜虫,直接趴在地上,连动都动弹不得。
慕容清染看着心酸,但还是不免被齐恪逗乐,她起身去扶齐恪,但周奶娘早她一步,又把齐恪架了起来,“再胡说八道,老娘就把你嘴缝上。”
“染儿,这女人好凶,呜呜……”齐恪满脸委屈,但脸上泥垢,下巴胡须乱长,而且还青一块紫一块,有些伤口愈合了结疤,有些还是新的伤口,刚被狱卒打的。
遥想当年,齐恪也算一位翩翩公子,半头白发让他更添几分妖魅,但现在,除了狼狈,还有的,就是掩不住的苍老。
在牢里五年,便不是外头普普通通的五年,那里的重犯,从来就没几个能活着走出来。
慕容清染不忍,出声喊了声‘奶娘’。
周奶娘不服道,“小姐,您别被他骗了,一个能在大牢里挨过五年的人,还能受不住这些。”牢里的狱卒,可还没她温柔。
“换洗的衣物,还有滋补药材,我都放这里了,奶娘,等会儿你先给齐先生更衣,再煮些滋补的汤药给齐先生。”因她自己也受伤,所以这些药材送到她这里来,没有人会起疑。
“小姐,我不伺候他!”周奶娘一听,就差点跳起来,给这个色胚更衣,在更衣之前,是不是还要沐浴,待在牢里五年,这齐重安都臭气熏天,这倒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齐重安是个男的,还是个花名在外的男的,伺候他沐浴,这多毁她清誉。
齐恪反而更开心,“老姐姐既然不乐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屋子内就三个人,齐恪四肢无力,除了周奶娘,就只有慕容清染了,周奶娘当即又掐了下齐恪的腰,“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小姐的主意!”
“哎呦,哎呦,老姐姐,痛。”齐恪痛得龇牙,求饶道,“我哪敢啊,哪敢啊。”
“别喊了,想把府里的护卫都喊过来吗!”周奶娘瞪眼,“不就是个男子的身子吗,老娘又不是没看到过。走,走走,老娘扶你去沐浴更衣!”
“呜呜,我的清白啊,老姐姐,你要对我负责啊。”周奶娘力道大,手上一用力,便将齐恪的囚衣扯碎了,齐恪惊得张大了嘴,这女人,好暴力啊,但脸上却可怜兮兮地假意向慕容清染求助,“五小姐,您要替小的做主啊!”
慕容清染淡淡的反问,“齐先生,你还有清白在?”
“有,我为染儿小姐您守身如玉五年!”齐恪眼看自己的上身被周奶娘剥光,嗷呜一声,极力表清白,满是泥垢的脸上更是红了一片,心道,守寡多年的女人,果然好可怕。
慕容清染拿起书卷继续看书,不理他。
齐恪则被周奶娘架着进了一间厢房,还未开口说话,就被周奶娘推进了木桶中,随后,周奶娘拎来一桶冷水,哗……这一桶冷水当着齐恪的头,直接淋下来。
“好姐姐,你好歹给我留点遮羞啊。”脸上的泥垢冲洗干净了,他通红的脸就更明显了。
周奶娘嫌弃道,“遮什么遮,你有哪里能让老娘起色心的地方吗。”
这还是不是女人啊,他吃这么大亏都还未抱怨,她却抱怨起他身材太差,实在太欺负人了,齐恪气得哆嗦,当然,这冷水也冻得他哆嗦。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前胸十八道伤口,后背二十一道伤口,”周奶娘边擦,边数着齐恪身上的伤口,喋喋不休,“你不是挺会说话的吗,那些个狱卒,你还应付不了。手脚断了,你的嘴还没断吧,怎么一进去,你嘴变笨了,人也跟着变笨了。齐重安,这五年,你怎么过来的。”
“你以为我不想说啊,但我这张嘴,也只有在看到女子时,它才会管用。牢里一个个都是臭男人,我这张嘴它就主动闭合了。”齐恪佯装叹气,嬉皮笑脸,以掩盖此时的尴尬,这女人,往哪里擦呢,要不要擦得这么仔细,啊啊啊啊……他快疯了。
呜呜呜……真的没清白了。
齐恪不止脸红,就连整个身子都红了,而周奶娘还丝毫没有发觉,只以为她自己擦的重了,把齐恪的皮肤也擦红了。
擦完身子,齐恪松了一口气,谁知周奶娘拿了金疮药,又开始在他身上涂涂抹抹,他的伤口是新伤旧伤都有,还遍布全身,齐恪内心浮躁,红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老姐姐,你对我……真好。”
啪……周奶娘将刚给齐恪擦过脚底的汗巾,直接甩齐恪脸上,“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聒噪。若觉得疼,就忍忍。”这辈子,她还没伺候过男子沐浴呢,唉,谁想到,她那个短命的夫君没福气,倒是被齐重安这个色胚捡了便宜。
齐恪抓狂,就知道这个悍妇不是个女人,女人该有的矜持,她一点都没有。
“瞪什么瞪,今晚不是老娘冒着性命危险将你从牢里拎出来,你还趴在那里不死不活呢。”周奶娘一想起刚刚带着熊达、熊炜几个兄弟连夜闯齐州府大牢,仍心有余悸,当年虽也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一阵日子,但遇到官府的人,她都是能避则避,官府的衙差是容易对付,但官府贴一张海捕文书通缉,满大街都是画像,还标上赏银,那麻烦就不断了。
齐恪玩笑道,“十年前鼎鼎大名的花娘子,怎么也会怕?据小弟所知,老姐姐,你当年的贪色之名,可远在小弟之上啊,唉,每思及此,小弟恨不得早出生几年,或许,小弟还有机会和老姐姐你成就江湖上的一段佳话……”
“小声点,别让小姐听到了。”周奶娘忙捂住齐恪的嘴,压低了声音制止。
其实,那些年周奶娘也并非是怕,反正她是居无定所,一个地方闹够了,便换另一个地方,世间之大,从海口浦往北上景城郡,从临安府一路往西到益州,谁能抓得到她,但把她标价十两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就只值这个价,还有她明明长得貌美如花,是哪个没长眼的,把她画成一个母夜叉,害得江湖上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貌丑如盐,在背地里笑话她,周奶娘想想就生气,伸手抚了下齐恪的脸庞,咯咯笑道,“岁月不饶人啊,齐重安,你若再年轻几年,老娘便把你当场办了。”
又说他老,他哪里老,他今年才二十七岁,二十七岁,齐恪眼里冒火,被慕容清染嫌弃也就算了,还被一个比他年纪还大的女人也嫌弃,这孰可忍是不可忍,齐恪猛地一张口,咬住刚要移开捂着他嘴的那双玉手,周奶娘一惊,忙俯身,来掰开他的嘴,谁知,齐恪也跟着倾身上前,在松开口的同时,趁着周奶娘揉手之际,他用力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不偏不斜,刚好咬在了周奶娘的胸口处。
刹那间,周奶娘傻眼了,也呆住了。
呃,好像咬错地方了,齐恪也尴尬,满脸涨红,“花姐姐,我只……只想亲你额头。”玩笑闹大了,惨了!呜呜呜……他真不是故意要咬在那个地方的。
啊……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喊。
“色胚!”周奶娘啪得重重一巴掌甩到齐恪脸上,恼羞成怒,“老娘要阉了你!”
“染儿,救命啊,有人要对你先生行那不轨之事!”齐恪也不甘示弱,哇哇大叫了起来,这一叫,周奶娘就慌了,惊动小姐事小,等会儿把侯府的那些个护卫都招来了,小姐这些年的谋划全付之流水了。
周奶娘忙将汗巾塞到齐恪的嘴里,“别动,老娘我给你穿衣服。你个小冤家,老娘我算是怕了你了。”
唔,这汗巾刚擦过他的脚,这会儿又塞在嘴里,齐恪气得咬牙,心里却把周奶娘骂了个遍,说到底,还是他吃亏啊,呜呜呜……
“奶娘,齐先生,悠着点,你们两位年纪都不小了。”蓦然,房门外响起慕容清染的低笑声,周奶娘老脸一红,齐恪亦是脸上红得发烫。
“都怪你,喊什么喊,老娘有对你做过什么吗。好了,只要你不出声,老娘就把塞在你嘴里的汗巾取下。”
齐恪可怜兮兮地点头。
周奶娘取下汗巾,将齐恪拖出木桶,然后拿了件绯红褂裙给他套上。
齐恪是个男子,让他穿女子的衣服,不跳起来才怪,但他现在手脚无力,跳不起来,只能气得大嚷,“你……你给我穿这个!”
“这个院子就我与小姐住,哪有男子衣服。”周奶娘不耐烦道,“有的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这是老娘的衣物,你先将就穿几日。”
所以……刚刚染儿那丫头看他的眼神,同情又含笑,还带着古怪,竟是这个原因,齐恪欲哭无泪,苍天,他果然是招惹了两个妖女,呜呜,祁掌门,当年您可真给我挖了个大坑,就让我这么跳了进去。
“嗯,确实有几分姿色。”周奶娘将齐恪架到木椅上,又拿来胭脂水粉,在他脸上擦了一层又一层,给他画了个浓妆艳抹。
齐恪耷拉着脑袋,想嚷也不敢嚷,他若一出声,周奶娘就马上将汗巾塞到他嘴里,唉,命苦啊,他都是个废人了,还没有人怜悯他,上苍没眼啊。
“好了。”周奶娘终于放过齐恪,齐恪当即泪流满面,就差跪谢天恩了。
周奶娘打开房门,慕容清染走进来,看到一身女装的齐恪,忍俊不禁,“先生沐浴过后,容颜焕发,可喜可贺。”
“如此谬赞,小女子不敢当。”而齐恪,则娇羞地低头,演得惟妙惟肖。
慕容清染将齐恪的囚衣,全部丢进炭火中之后,便吩咐道,“奶娘,从今日起,齐先生就与你同住一屋。”
“我拒绝。”
“我也拒绝。”
齐恪和周奶娘齐齐出声。
“你拒绝什么,要拒绝也是老娘我拒绝。”周奶娘挽起袖子。
齐恪懒洋洋地靠着木椅,面上却故作害怕,“我怕老姐姐半夜重操旧业,小弟插翅难飞啊。”
“你个色胚!”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娘我是个女的!”
“没看出来。”
……
这两人,又开始斗上了,五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慕容清染无奈地摇头,没好气道,“别吵了,外边都乱了一团了,你们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小姐,请您注意用词,我与这个色胚八竿子打不着。”周奶娘脸色红晕未退,气呼呼道。
齐恪亦道,“又老又凶的女人,送给爷,爷都不要。”
慕容清染一拍桌案,“大事临头,你们都给本小姐闭嘴!”
周奶娘恭敬地垂头,齐恪则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齐州城乱,五小姐才有机可趁。在来见您之前,我已经听他们几个说了,您这些年为了救我,还跟着王家的那小子学做生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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