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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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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天心回头歉然地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雷歧,又道,“也还好他事先服了半粒解药,不然等到我们这会回来,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殷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天心,想起那夜神之煞夜闯天心寝室的情景,不禁偏头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看来这神之煞也知道你不在府里。”
天心回头,见殷璆侧对着她看着窗外,嘴角微微张合好像在说什么,可是她又听得不真切,忙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殷璆回头看了一眼天心,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只是在问要不要让雷歧泡冷水或者热水?”
不管神之煞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殷璆都希望天心远离这场纷争。
这个神之煞武功高强,绝对在众人之上,行踪飘忽不定,处事又异常的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前一刻还是敌人,后一刻成了竞争对手。这回又对雷歧留有余地,似乎对他们每一个人的行踪都了若指掌,就连打劫赵学谦似乎也掐准了时间,在雷鸣他们到达的前一刻完成。
如果神之煞是敌人,那必定是个非常可怕的敌人,他绝对不能让天心卷入其中。
殷璆的话让天心立即忆起了那一夜在天山镇遇袭的情形,那时候两个人不过才认识几个时辰,她因殷璆而被人放毒针,殷璆却阴错阳差地为她挡下了那枚毒针,她又用自己的医术救了他。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命运便注定了他们两人要纠缠不休,悠然转眸,天心一边对殷璆露出甜甜的一笑,一边解释道,“不用!因为及时喂了半粒解药,他身上的毒并没有即刻攻心,加上雷鸣事后立即为他点了几个走脉穴,更加减缓了毒血的蔓延。我刚又喂它吃了一粒凝香缔,估计一会就会醒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床榻上便传来了雷歧一声低低的呻吟声,似乎正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守候在一旁的殷璆、天心、雷鸣三人听到动静立即围了过去。
“雷歧,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雷鸣见雷歧的眼皮微微颤了颤,像是要睁开眼睛的样子,立即出声问道。
“三爷”雷歧缓缓地睁开眼睛,见殷璆正坐在自己的床头看着自己,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殷璆拦下来。
见雷歧都伤成这样了,还谨守着主仆间的俗礼,殷璆不禁眉头微挑,表情肃穆,单手压住了雷歧没有受伤的那边肩头阻止道,“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雷歧这才又躺回床上,自责地低头说道,“爷,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那些金子”
殷璆摇摇头,并不在意地说道,“不义之财丢了就丢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最重要的是人平安!”
从昨夜将雷歧扛回来后,雷鸣心里一直存着许多疑虑,此刻见雷歧已经无碍,遂他立即愤慨地问道,“雷歧,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谁把你打伤了?”
雷歧抬眼看着床顶的帐幔,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不禁悠悠地叹了口气,娓娓说起。
“咚——咚!咚!咚!咚!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只有一名更夫敲着梆子经过。
雷歧已经悄然埋伏于此很久了,他一直在观察对面的情况,确定这个时候,守夜的人都已经松弛下来,已经不似最初的三人一岗,一盏茶时间巡视一次。
蒙着脸一身黑打扮的雷歧掐准了守夜轮换的时间,一个纵身跃起,飞檐走壁来到对街的客栈瓦顶上。
雷歧贴着瓦盯屏息探听,客栈内的人声已经逐渐平息了,更多的是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打鼾声,几个守夜的打着哈欠的声音。
雷歧见时机成熟了,立即自怀里掏出无声烟火,拉开了导线将烟火放上天空,向雷鸣发出信号。
正当雷歧耐心等待雷鸣带来支援之际,却意外地听到客栈内有轻微的异响。开始的时候雷歧还以为是赵学谦的人有所警觉,加强了防守。可是片刻之后,雷歧就察觉出不对劲,那声响很怪异,掺杂着几声闷哼,几声重物缓缓地被放倒的声音,还有掌风扫动时发出的呼呼声,尽管都很小声,可是雷歧还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雷歧立即翻身下了屋檐,可是他脚才踏地,客栈内所有的烛光就瞬间熄灭了。那场景异常的诡异,整家客栈陷入了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镂雕饰花窗棂,隐隐绰绰地洒在地面上,映出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红,空气中飘着浓烈的血腥味。
雷歧在心中暗道不好,立即掏出火折子点燃。
火光照亮着整间客栈,地上是一滩一滩令人触目惊心的鲜血,屋角里堆满了尸体,皆是利刃割断咽喉毙命的,有些尸体的颈脖处还喷溅着鲜血。雷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快之残忍的杀人手法,心中也不禁发毛。
雷歧忽然想起那五十箱的黄金,正欲前往内屋放置黄金的地方探查,却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甩门声,他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现在想来,那声响其实是对方的人故意发出的,为了引开他,好让其他人将那五十箱的黄金运走。
雷歧追了出去,在寂静的街道上看到三道人影迅速闪过。他迅速跟上,一路紧追不舍,直到追到城郊的山坡处,那三道人影才停了下来与他对峙。
三人亦是黑衣蒙面,手中的兵器各异,那些兵器都是雷歧没有见过的。一人手持银钩,那钩带刃,带月牙,还带钻;一人手持虎爪,那爪呈虎口形,带有尖牙,爪上还带刺;另外一人则自袖子中迅速甩出一对袖剑,剑锋上发着幽幽青光。
雷歧见状立即警惕起来,紧握手中的长剑,心里暗忖:这三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要如何以一敌三。
彼此静默相对了片刻,对方似乎一点先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雷歧立即觉察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此三人手持兵器呈三角对立,那是守势而非攻势,而且三人的兵刃上皆无杀气,似乎没有战意只是为了拖住他而已。
雷歧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屋子里一百多号禁卫军高手也不是这三个人能一口气杀得完的,内室之中必定还有这伙人的同党。这三个在那个档口发出声响不过是引他离开,好让他们的同党能快速地将那五十箱黄金运走。
一想到今天的目的——五十箱黄金,雷歧立即掉头。但是那三人速度更快,瞬间就窜了出来将雷歧包围住了。
雷歧二话不说,右手握着的长剑,向手持银钩者的心口挥刺而去。同时左手掌风一送向手持虎爪者的肩头削了去。
对方似乎早就看穿了雷歧的意图,不急不慢地闪身避开,只守不攻。雷歧虽然猜不透对方此举的意图,不过既然对方不还手,那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出招更凌厉了,掌风刚毅横扫。
对方虽然人多,功夫也高,可是秉持着只守不攻的原则,处处受限。很快,雷歧就站了上风,他手中的长剑划破长空,直逼手持银钩者。
手持银钩者立即抡出手中的一轮银钩,银钩在半空中快速地打着转向雷歧的长剑打去。
雷歧迅速跃起,一脚踏在了银钩之上,借助银钩的回旋力度,身体在空中做了一个周转,身体带动长剑亦在空中划开了一个圆周,同时看准了时机,脚下一蹬,银钩落地,而他借助银钩的反力飞了出去,长剑直刺手持虎爪者的心窝而去。
手持虎爪者迅速反应过来了,身体快速一偏,虎爪在胸前一挡。可是雷歧手中的长剑借助了银钩的反力,力道十足地在手持虎爪者的肩头划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瞬间血溅五步。
其他两人见同伴受伤,立即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向雷歧连番做攻,只是手下还是留了余力。
雷歧左右闪躲抵挡,闪电般移形换位。寻了个空档,雷歧用剑尖点地,整个人扶摇而上,在半空中又旋身,头向下直下,用剑直压手持袖剑者。
手持袖剑者迅速仰首与雷歧对持了一剑,一挥而就将雷歧挡出了五步之外。
也正在此时,山坡下处火光闪动,多人行进的急促脚步声隐隐传来。
三人见状急于脱身,雷歧紧迫不舍,死死与手持袖剑者纠缠。手持袖剑者情急之下,一面挡开雷歧的攻击,一面放出了一枚银针。
因为先前对手只守不攻,雷歧疏于防范。银针打中了雷歧的肩头,他立即感觉一股酸麻自肩头传向他的四肢百骸,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中,雷歧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抵着他的下颚,掰开了他的嘴巴,送进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丸子。
之后,他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7章 黑皮黄纸小册()
“黑风堂的实力果然不容小窥,计划周密,时间又掐得刚刚好!这个神之煞不简单啊!”殷璆轻轻地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对对手的赏激。
如果雷歧没有被门口的声响引开,只稍在屋内多逗留一会,或者雷鸣的援军早一刻赶到,那五十箱黄金也不会不翼而飞了。
“我进屋查看过,那一百多号大内禁卫军皆是被各种利刃封侯,手法娴熟,伤口大小深浅不一,却都江湖上罕见的兵器。”雷鸣也相当惊骇,他无法用言语形容那场面,只觉得比早些年跟着爷上战场时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
战场之上还有那滚滚沙尘将那血腥埋葬,可是那一屋子散不去的血腥令他至今都还在反胃。
“我唯一想不透的是,这些杀手为什么要对我处处手下留情。本可以将我置之死地,却一再的只守不攻,甚至给我机会伤了他们。神之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雷歧一直想不透这个问题,包括那个喂他解药的冰凉的手是谁的?
“神之煞?”天心听到大家提到神之煞,心里猛然一紧,又想起了在仙谷里昏迷时神之煞在她耳边说的话,“丫头,别忘了刘家骸骨安葬的事。”
天心抬头看了看殷璆,又看了看雷鸣、雷歧,心中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他们在仙谷里发生的事。
那仙谷必定隐藏着神之煞的秘密,可是又是什么秘密?和那刘府的白骨有什么关系?还有无处不在的麒麟、獬豸图案又代表着什么?为什么神之煞身上的寒冰之气可以镇压住她体内的阴火?
殷璆听到天心喃喃低语,转头看了一眼天心,见她一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以为她还对那一夜神之煞夜探的事心有余悸,忙关切地问道,“心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喔——没有,只是有些累了。”天心还是觉得暂时不说,先不管什么神之煞,单是让殷璆知道寒冰带她去冒险,保不准他要责罚寒冰。
殷璆伸手揽着天心的肩膀将她送至门口,低头在天心的脸颊处轻轻地一吻,温柔地说道,“累了就回房休息一下吧!”
“嗯”天心娇笑地点点头,正欲跨进房门突然又忆起了什么似地,收回了脚转身对殷璆说道,“殷三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殷璆看着天心乌溜溜的眸子不停地闪烁着,却不开口,像似在为难什么。
“说吧!”殷璆伸手顺了顺天心一头披肩的青丝,将其轻轻地缠绕在他手指上,一边细细地把玩着,一边耐心地等待天心的开口。
天心心里是犹豫的,这个节骨眼上应该是先管活人而非死人,可是对让刘家的骸骨一直凉在黑黝黝的攒金阁里,天心觉得这也是一件不人道的事情。
再加上,神之煞那道如幽魂的声音时不时地在她耳边响起,一直提醒着她这件事。虽然神之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毕竟是救过她命的人。如果她完成了神之煞交代的事,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救命之恩,而后互不相欠了。
最重要的是,也算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不知道为什么刘家暴弃的白骨总会让她莫名的牵挂,天心知道那并不全是因为神之煞的原因,潜意识里,她觉得那是她的责任。
犹豫了片刻,天心开口说道,“我想我想找一天把刘家的白骨葬在后山,可以吗?”似乎怕殷璆不同意,天心还急急忙忙地补充说道,“钱的事我已经解决了,我把从天山上带下来的人参当了,换了两千两的银票。我昨天就是从药堂出来的时候遇到你的。”
“心儿,你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是不是因为神之煞?”殷璆不是第一次听天心提起要安葬刘家白骨的事,他不禁怀疑是不是那一夜神之煞对天心说了什么。
他还记得天山曾提到过神之煞夜探她的厢房只是为了向她致谢,谢的是她让刘家的白骨重见天日。这刘家白骨和神之煞什么关系?又和天心什么关系?
“神之煞是找过我,让我帮他安葬刘家白骨。可是也不全是因为这样。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对刘家白骨好像特别牵挂。”天心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道,“很不安的感觉,好像心里破了个洞。不安葬好他们,心里的这个洞好像就永远补不上。”
殷璆听到天心说神之煞又找过她,心里立即闪过了一抹担忧。这个神之煞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几次非正面的交锋中,他都被神之煞算计了。虽然他还不能确定神之煞是敌是友,可是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那就是神之煞已经看出了天心是他的软肋。
“他什么时候又找过你?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他有没有伤到你?”殷璆一把拉过天心细细地查看了一下,确定她没事后,双掌往天心脸上一夹,将她的小脸压得扁扁的,用从未有过的严肃口气说道,“记得昨夜我们许下的诺言吗?”
天心的小脸被夹得红彤彤的,但她知道殷璆是关心他,爱护她,为她着急了。所有虽然脸被夹得有些痛,却还是立即乖乖地点头,不敢有半点反抗。
殷璆满意地点头,又道,“记得就好,那以后不可以再有事瞒着我了,知道吗?”他的语气很轻很轻,可是话里却透着不能质疑的肯定。
天心又乖乖地点点头,心里却说道:你说的是以后,我不算违规,大不了以后我任何事都不瞒你就是了。
殷璆一把将天心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会,然后才将她轻轻地推开,单手轻轻拂过被他压红的小脸,轻柔地说道,“刘家的事我会好好想想。你昨天一夜没睡,都累坏了吧?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回去好好休息。”
天心点点头,踮起脚尖亲了殷璆的脸颊一下,然后迅速跑回屋里关上了房门。整个人靠在房门上,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眼里竟是柔情蜜意。
天心的偷袭令殷璆不禁摇头失笑。突然间,他好想再敲开那扇门好好地把那撩拨人心的丫头抓出来狠狠地吻上一通,可是举起的手还未触及门板又悄然放下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后,殷璆隔着门板交代道,“丫头,醒后过去找我。”而后就转身离开了,他怕再站下去,在外面的他就要破门而入了,那里面的人就不用睡了。
天心确定殷璆走后,这才缓缓地向床榻处走去。先是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然后整个人往后倒下,突然天心感觉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咯着她的后背。她懒洋洋地侧过身去,伸手去摸,摸出了一本黑皮黄纸的小册子。
天心这才想起这本小册子是她去仙谷回来的时候,衣兜里突然掉出来的,当时她急着出门顺手就将其丢在床榻上。
这册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她也不知道衣兜里如何多了这么一件东西。忽然,天心想起那天在仙谷她曾经被神之煞打晕过,应该是那个时候,神之煞放进她衣兜里的。
天心倐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这黑皮黄纸的小册子,心中甚是不解神之煞为什么送这本小册子给自己呢?
带着心中的疑问,天心翻开了小册子的黑色封面。
小册子的第一页只有写了“走火攻”三个大字,像似书名,旁边瞄准麒麟、獬豸双兽,和仙谷的木棺上看到的麒麟獬豸一摸一样。
天心接着往下翻,“吹之去热,呼之去风,唏之去烦,呵以下气,嘘以散滞,泗以解极”似乎是一本调息养生的内丹法,这些师父都曾经教过她。
可是越往下看,天心越觉得古怪,它不像一本内丹法,反倒像是专门针对如何驾驭她体内的阴火而创的。
与寻常的内功心法中以劲寻气不同,它反倒是化气为劲,利用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的相生相克,精胜坚故火克金,刚胜柔故金克木,专胜散故木克土,实胜虚故土克水,众胜寡故水克火,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原理,将体内的阴火之气化为力量,外泄可去灼烧之苦,亦可运火为攻,掌生焰。
天心一边手持册,细细地研究,一边手无意识地挥动,跟着册子中的内功心法凝气寻劲,将体内的阴火积聚于掌心。
突然,天心感觉一边手掌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低头一看,她的整个手掌如烧透的铁块一般。
转眼间,天心的掌心之上五分处就燃起了一团火焰,那火焰红得妖冶又艳丽,跳跃的火光深深地映在天心乌黑瞳眸中,天心的双眸显得异常的鬼魅,如麒麟赤红的双目。
天心被眼前这幕从未见过的场面骇住了,下意识地手掌反转。那团火就像一把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打在了屋子中间那边新搬来的八仙桌上,桌子立即燃烧了起来。
天心慌慌张张地跳起来,端起盘边的一盆水直接泼了上前,这才把火给扑灭了。
桌子上的火灭了,可是天心的心却依然慌乱不稳,她抱着水盆蹲在地上,一边紧张地喘着大气,一边回头像看怪物一般,盯着适才慌乱中丢在地上的“走火攻”。
几个深呼吸后,天心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的轻松。似乎在火焰离手的瞬间,那股压抑身体十多年的郁结之气也一并发泄了出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8章 梦回故里()
黄昏挣扎着烧透天边密云,幻化出一滩揉金淬红的凄魅。
从梦魇中惊醒后,天心就一直倚着窗台愣愣地看着天空发呆,她的手里始终紧握着那本黑皮黄纸小册。因为下意识的用力,那本黑皮黄纸小册几乎被天心蜷成了虾米球。
“梦里的娃儿真的是我吗?如果是,那我和刘家,和神之煞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神之煞有“走火攻”这样专对阴火的内功心法?”天心抬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道,迷离的眸子尚未完全从梦境中清醒。
梦里,天心在一个如小匣子似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灯光,无论她如何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皆是一片漆黑。她努力地在黑暗中摸索着,摸索着,可是那黑暗就像宽阔而又无边的海,无论她如何游都游不到海岸线。
接着天心听到了清脆的马蹄声,伴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天心觉得那个小匣子晃晃悠悠地前进着。
天心心里想自己应该是在马车里,可是她为什么都看不见光,就算是在罩着黑幔的马车里,她的夜视眼也应该可以看见东西的。只要有一条缝隙渗进一点点微弱的光,她的夜视眼就会把微弱如豆如星的光无限发大,宛如灯火通明。
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觉黑暗,非常的陌生,还参杂着莫名的害怕与焦虑。
突然,天心听到了一道娃儿的洪亮哭声,由远及近。这哭声天心觉得好熟悉,就像就像是那一夜在刺史府不,那应该是十六年前刘家庄后堂处听到的娃儿哭声一样。
可是,那不是她的梦吗?难道她现在又在做梦?又梦到了那个周身透着火光的娃儿?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梦到十六年前刺史府发生的一切?
无数的疑问就像天降冰雹雨一般,僵硬如石的冰雹块纷纷向她砸来,天心来不及躲避被砸得满头包,身与心都带着隐隐的疼痛,刺骨的寒意。
正在此时,马蹄声停止了,黑匣子也不晃动了,有一道光透了进来。
天心眨了眨眼,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后,她看到了那个叫白玉的男人和她的妻子。天心记得他们,因为上次在梦里她就梦到过他们。只是天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再一次梦到他们?
天心看到那个小娘子抱着裹着麒麟小袄的娃儿,扶着丈夫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跳下车的时候,罩在娃儿面上的黑巾忽地被风刮掉在地。
那个娃儿正睁着它那双晶亮无比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天心。忽然,小娃儿对天心咧嘴笑了笑,笑得很甜,很灿烂,宛如刚绽放的樱花般绚丽夺目。
男人搀扶着小娘子,小娘子抱着娃儿,三个人在雪地上疾行。天心的脚完全不受控制地跟着他们一路往雪山深处行走。
他们一行四人走了很久很久,又好像没走出多远,天心也说不上他们到底走了多久,周围全是白皑皑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尽管如此,天心还是一眼认出来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天山的一个小角落。
脚下没有路,终年的积雪让山不再是山,让路不再是路,如果不是从小生活在这里,天心也很让分别得出哪里是哪里?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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