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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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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这才知道这四只围着她们转了半天的小肉猪根本就不是宠物。“吉祥”连疼都忘了,和“如意”一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们这次不仅任务失败,还连累了同伴。就算能侥幸逃脱,等着她们的是比死还可怕的惩罚。
“林菀青”淡淡开口:“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想死就赶紧死,不想死就给老娘好好活着。如果你们能戴罪立功,老娘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愿意保你们性命无忧。”
她的话掷地有声,令人不敢质疑。双生子沉默了一瞬,“如意”率先道:“能不能先帮我姐姐把血止住?”
“林菀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出声唤人进来。
随着朱颜进来的还有真正的林菀青。
她朝丁香福了一福,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细检查:“丁姐姐,你的手流血了,让朱颜帮你包扎一下吧。”
丁香皱眉将自己的手从她白嫩柔夷中抽出,粗声粗气道:“多大点儿事啊,练武的哪有你这么娇气,一点儿小伤值得大惊小怪嘛。”
林菀青笑笑,从朱颜手中接过绷带,亲自替她包扎起来,末了还俏皮地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丁香一脸嫌弃:“丑死了。”
林菀青一本正经:“这是我头一回伺候人,再丑也不准拆。”
丁香翻了个白眼,好像谁稀罕她伺候一样,不过到底没有将绷带去掉。
朱颜和白露在一旁窃笑不已。
剑胆琴心、侠骨柔情、口是心非,当如是也。
林菀青走到“如意”面前站定:“你姐姐现在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原本要将我劫到哪里,我就马上让人救她。”
就算杜衍想害她,也不可能将人直接运回平阳侯府,他们在外面一定还有秘密落脚点。
“如意”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吉祥”,挣扎片刻,咬牙道:“尽欢楼。”
林菀青朝白露使了个眼色,朱颜见了便立即上前查看“吉祥”伤势。
杜衍终于在尽欢楼等到了“林菀青”。
她光洁的身子跟自己想像的一模一样,白、嫩、大、翘,挺,在漆黑的夜里发着莹莹亮光,完美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垂涎欲滴。
哈哈,他终于得到了杜衡的女人。
他不在这里真是太可惜了,他迫不及待地想为他表演一场活春宫呢。
“小美人儿,你等急了吧,让二爷好好疼疼你。”杜衍朝榻上扑过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尽欢楼上空,可是谁都不敢上前查看。这间房是平阳侯府二公子常年包下的,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往里闯。
直到第二天巳时,杜衍的房门仍闭得紧紧地。老鸨怕出意外,领着两个龟公战战兢兢地撬开了门。然而,饶是她见多识广,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破了胆。
当天下午,一则劲爆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平阳侯府二公子自宫了!
闻者无不摇头叹息,这孩子八成是得了失心疯,要不然怎么温香软玉满怀还舍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呢。
在这则热门消息背后,只有少数江湖人氏留意到最近以铁血手段迅速崛起的杀手组织“血魂”,仿佛昙花一现,经朝廷重兵清剿后,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第五十二章()
杜衍被送回平阳侯府时还昏迷不醒;魏氏只朝他被血染得透红的下半身瞥了一眼;就“嗷”的一声也跟着昏了过去。
这还没完;更令人崩溃的还在后头。
醒转过来的杜衍完全变了个人——一会儿喊打喊杀;一会儿又说有人要害他。见人就咬;逢人便踢;没过两天大小便也失禁了。
更要命的是;他还特别喜欢对着女子脱衣裳。
先是在府里对着丫鬟脱,后来又跑到大街上对着陌生女子宽衣解带。若不是有平阳侯府罩着,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这杜二公子莫不是干了什么有损阴骘的事才招了这样的报应吧?
偏偏魏氏听不得这样的话;逮着机会将私下说闲话的下人发落了不少,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流言反而像秋天山火,越扑越旺;从平阳侯府一直烧到大街小巷。
魏氏再也坐不住了;头一个便想到杜谦。只是当她匆匆赶到合欢苑时,却被小苏氏的大丫鬟挡在了外面。连翘徐徐道:“二太太;侯爷和夫人有事;请容奴婢先去禀报。您”
“滚开!”魏氏怒目相向;理智顿失;紧闭的房门令她心里的妒火止不住地翻涌。
哼;有事?她倒要看看大白天的关着门能有什么事!
“二太太;这里是合欢苑,不是您的蓝楹苑,请自重。”连翘也是有脾气的。
魏氏越发肯定室内有鬼;一巴掌打在连翘脸上:“狗奴才;”她轻蔑地啐了一口,“跟你主子一样不要脸。”
说完不待连翘反应,便大步上前去推房门,没想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杜谦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眼前。
这一回魏氏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迎向他,而是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室内。
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悬挂着湖水色秋香纱帐,帐里隐隐绰绰显出一个窈窕背影,女子披散着头发侧躺着,青丝如水般铺陈在新荷色弹花香枕上。
她震惊地看向他,满是不可置信:“大伯,您饱读诗书又是朝廷重臣,怎么能怎么能白日宣淫?”
杜谦微微一笑,将房门带上,隔绝她窥探的视线。
“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律法都没有规定时辰,弟妹不觉得自己越矩了吗?”
魏氏受伤地看向杜谦,喃喃道:“不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她,是苏欢缠着你的对不对?”
她自小长得美,所以父母给她取名伊人。她认识他的时候,正是千娇百媚的豆蔻之龄。
他身边漂亮女人太多,见惯了花红柳绿,他对谁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当然她也不例外。
她打听到他和庶弟感情很好,为了能时常见到他,她将自己嫁给了其貌不扬的杜让。婚后,杜谦对她果然和悦不少,只不过除了日常问候,他依然冷得像冰。
而现在他却做出浪荡子才会做的事,这教她情何以堪?
杜谦才不关心她在想什么呢,语气一如既往,但魏氏听出了他的警告:“弟妹,我希望你直呼大嫂名讳和在她院子里撒泼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魏氏咬牙点头,杜谦说一不二,这些年她太清楚了。
“大伯,对不住,我是因为衍儿的事才方寸大乱的,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她赶紧认错。
“你能不能请御医给衍儿看看?还有你能出面查一查吗?他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害了,官府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衍儿是让哥唯一的孩子,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叫我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他?”
她对杜谦的软肋了如指掌,回回只要拿出杜让当尚方宝剑,基本上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果然,只听杜谦沉吟片刻道:“御医好说,我即刻让人拿帖子到宫里去请。案子为了避嫌我是不能直接过问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让学生抓紧破案。”
魏氏连忙弯腰致谢。她今天穿了件水粉齐胸绣芍药襦裙,本就高耸的胸部越发波涛汹涌。从杜谦的角度看过去,浮萍菡萏抹胸若隐若现,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神色,却与他似笑非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魏氏心如鹿撞,想起族长三天两头催促她认嗣的事。老东西怕是想二房财产想疯了,她又不傻,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
如果
她看了杜谦一眼,心跳得飞快。
高大的寝殿里,徐徐夜风将灯火吹得东倒西歪,映在墙上的人影也随之摇摆、聚散,远远看去竟有些狰狞。
“人都处理干净了吗?”一道暗沉的声音响起。
下属毕恭毕敬:“回主子,都做掉了,一个活口不留。”
被称为主子的男子嗤道:“什么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我呸,浪得虚名。还有杜衍,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要不要属下将杜衍也做掉?”下属闻弦知雅意。
男子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在心上,“平阳侯府如铁通一般,岂是你进得去的?就算进去了,你也不是杜衡的对手。且让他多活几日,以后还有用处。”
“遵命!”
“去通知咱们的合作伙伴,让她准备准备,很快就轮到她出场了。”男子命令道。
下属应诺而去。
“出来吧。”男子朝屏风方向喊了一句。
一个身影从暗处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的脸逐渐出现在光亮中,赫然就是消失多日的初空。
“主上。”初空朝男子恭敬行礼。
男子阴沉地盯着他,半天没有言语。初空也不急,静静等着男子发话。
“你说过这个计策万无一失,现在怎么解释?”
初空淡淡一笑:“这就要问主上了。明明跟杜衍说好将长乐乡君赏给他,为什么又中途变卦了呢?您若不反悔,杜衍也不会偷偷做手脚给“血魂”加价,让他们把林菀青劫到别处啊。”
男子沉默不语。只要是美丽的东西,他都乐意摧毁掉,尤其是烈性女子。他原本打算得好好的,将林菀青送给杜衍,既摧毁了美人,又打击了杜衡和镇国公府,简直是一举两得、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可当他亲眼见到林菀青,见识了她的泼辣、厉害以后,他舍不得将她拱手送人了,他要亲自“教导”她。
“主上,听属下一句劝,现在不是碰长乐乡君的时候,等她被人调教好了再上手也不迟。”初空劝道。
“听说你不碰处子是因为曾被处子捏碎了一个蛋?”男子幸灾乐祸。
初空面上一沉,男子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确对处子有强大的心理阴影,哪怕后来御女无数也绝不敢再碰处子。
他刚到大周境内,劫掠了一个贵族小姐。当他把那女子压在身下蹂。躏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然陡生神力,将他一侧高丸活活捏碎了。
直到他剁掉她的胳膊,她的断肢还紧紧抓着他的身体不放。
第五十三章()
林菀青并未将杜衍害她的事告诉李渝;但他还是从四头小香猪身上看出了端倪。
他也是雁山书院出来的;听过马可法夫子的课;自然知道猪的另一个用途。据他观察;这些小猪绝非宠物;而是训练有素、行动明确、执行力强的小探子;他亲眼见到它们悄无声息地揪出四个嫌犯。
一场大阴谋消弭于无形;按理说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心里却是分外苦涩。能想到这个办法的除了杜衡和林菀青再无他人,不管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他都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尽管他雄心勃勃,想和杜衡在情场上一较高下,但还是被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刺痛了。这还是他看得见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又会做些什么?
他想到白塔寺后山的亲吻。
李渝的话越来越少;不是埋头苦学就是坐着发呆。渐渐地,连镇国公府也不再去了。
李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咬咬牙;直奔乾清宫而去。
“你说什么?”御书房传来永安帝诧异的询问声。
他在位十二年;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偏偏每回都能被这个堂弟破功。
“臣弟想请皇兄给渝儿和娇娇赐婚!”李珏又重复了一遍。
永安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沉沉道:“你明明知道朕为了辖制镇国公府和平阳侯府;才不许他们结成儿女亲家,结果惹得杜风清差点儿连官位和前程都不要。要不是姑母来说情,朕连个下坡的台阶都找不着。现在你要朕将娇娇指给渝儿;那你倒是说说看朕要怎么向杜凤清和姑母交代?”
李珏脖子一梗:“您是皇上;天下都是您的,您发了话还有谁敢不听?”
“你这么能耐,怎么自己不去镇国公府提亲,要朕替你得罪人?”永安帝没好气道。
李珏红着眼道:“您以为臣弟没想过吗?是渝儿他明明对娇娇情根深种,就是不肯吐露半分,也不准臣弟上门提亲,说娇娇对他无意,去了只会丢人现眼。臣弟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求您,您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这孩子死犟死犟的,臣弟真担心简亲王府在他手上绝了后呐。”
唉,他这是摊上了什么人啊,操完老的心又要操小的心。早知道当初让他淹死在太液池里好了,不用为了还轲皇叔恩情为他子子孙孙操一辈子心。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要是把对付朕的这一套用来对付自己儿子,效果会好得多。”永安帝朝李珏瞪眼。
李珏破涕为笑。
转眼到了乞巧节,在宗人令李珩的建议下,由苏皇后出面在御花园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赏花大会。凡京中四品官员女眷,不拘嫡庶均可参加。
虽没有明说,但聪明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打算给皇子和宗室选妃的意思。
林菀青并没有入宫,倒是无忧公主被冯如海亲自接到了宫里。
一进养心殿,永安帝就过来搀无忧公主,将她扶到梨木镌花椅上坐下,温声道:“姑母,关于娇娇的亲事,侄儿想向您推荐一个人,您看还行?”
无忧公主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哦?敢问是哪位青年才俊得了咱们皇上青眼?”
永安帝嘿嘿一笑,得意道:“您还别说,果真就是位青年才俊。这个人您也认识,提起他估计您也会赞不绝口的。”
无忧公主被勾起了兴趣:“皇上不妨说来听听。”
“您的侄孙李渝,如何?”
无忧公主愣住了。她还以为皇帝侄儿为了阻止林、杜两府结亲,会胡乱塞个人进来,没想到人家还当真用了心。
她喜欢李渝不假,却从未往孙女的婚事上靠,这跟她的性子有关,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孙女是她亲自教养的孩子,脾气秉性跟她一模一样,她跟凤清两情相悦又怎会接受别人?
这番看似美意的举动其实是个天大的难题。
永安帝静静品茗并不催促无忧公主,李渝的条件配林菀青只多不少,他相信精明的姑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当然,私心里,他也希望她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不仅仅关系到李珏,更关系到朝堂的平衡。
“珝儿,姑母没办法立刻答复你,待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无忧公主作为李家人,也是深谙拖字诀的。上次皇帝侄儿用这一招对付她,这次她就用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没问题。”永安帝成竹在胸。
到了赏花会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听见自己儿子李瀚殷切地询问无忧公主:“姑祖母,娇娇表妹没有跟您一起进宫吗?”
无忧公主不由得打量对面青年几眼,心道,这个不会也惦记自己孙女吧?她想了想说道:“她在家里跟她母亲学习中馈,还得照顾幼弟,每天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没有时间出来玩。”
李瀚趁机道:“表妹真是蕙质兰心,谁要是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无忧公主心中警铃大作,只笑不接话。谁知李瀚不肯罢休,起身走到她面前行上揖礼:“侄孙心悦娇娇表妹,想娶表妹为妻,请姑祖母成全。”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就连永安帝也沉下了脸。
一旁的李渊更是心惊,李瀚最近行事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越来越有章法,还处处妥当教人抓不到把柄。他突然求娶林菀青是想作什么妖?
无忧公主皱眉,正要搭话,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安王想娶长乐乡君那也得排在本世子后面,因为我昨天才向姑祖母提过亲。”
无忧公主今天第二次因李渝而怔愣,这个孩子倒是个好的,为了娇娇不惜撒谎得罪安王。只可惜
她就坡下驴:“瞧姑祖母这记性,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凡事讲究先来后到,瀚儿可不能越过渝儿去。”
这一老一少的唱和太明显,李瀚却像没事人般,不以为意地笑笑,风度翩翩地走回自己位置,只是袖子里的两只拳头早已握得“格格”作响。
永安帝此时相当不悦。这已经是因为林菀青引发的第三场“事故”,看着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到底哪来的魅力,引得一个个为她疯魔?她要是嫁给李渝,会不会引起堂兄弟相阋?皇室本就人丁不旺,再因为女人不睦,教他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先人?
赏花会后无忧公主亲自找李渝道谢,可他听了却是更加落寞。老人家怜惜、遗憾的神情令他抽痛,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可怜虫。他不想回家又无处可去,索性到得意楼一醉解千愁。
丁香不请自来,坐下来替自己也倒了一杯:“李世子,你虽说是个书生,却是勇气可嘉,我丁香佩服你。来,小女子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李渝头一回遇见这么漂亮又豪爽的女子,她的笑容真诚明亮,连他也受了感染,低落的心情稍稍缓解。
他一改往日的惜字如金:“丁掌柜过奖了,我只是遵从本心,做了自己该做的,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好,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来,再喝。”丁香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碗碟也跟着颤了几颤。
李渝目瞪口呆。
丁魔头难得羞涩一回,在男子直愣愣的视线里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使劲儿使大发了。”
李渝忽然就笑了,风光霁月,冰消雪融。
丁魔头呆了一瞬,随及老脸几不可见地红了红。
——这小子笑起来真好看。
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叫我丁掌柜,我比你大,要叫就叫姐姐。”
“好,姐姐。”喝大了的李渝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他抱着酒坛子傻笑:“四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心悦你?当你还是男子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杜衡,如果我说出来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三哥了?”
“光是想想别的男子抱着你都能教我嫉妒得发狂,可我竟亲眼见到你和他”
“四弟,四弟,我的心好疼!”
丁香愣怔,顿了顿,试探道:“你既然敢为了四弟得罪安王,为什么没有勇气向她剖白?你这样就是疼死别人也不会知道!”
“你不懂,”李渝将酒坛子抱得更紧:“如果告诉四弟,以她的性子肯定是既不忍心欺骗我,又无法回到从前心无芥蒂的相处,那样的话我的爱就成了她的负担,这还配叫爱吗?”
“爱她就要让她幸福,不要为难不要伤心不要痛苦。”李渝抱着酒坛子嘟囔着睡着了。
丁香沉默许久,沉沉叹了口气,将人扛在肩上,就着夜色掩护,跃上屋顶,几个起落朝简亲王府而去。
第五十四章()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三年一次的乡试开始了。
考期定在八月初一;按四书五经、诗赋和策问分三场进行考试;每隔三日举行一场;每场考三天。
十四日放榜;李渝考取北直隶头名解元。随后的鹿鸣宴上;与众举人齐唱鹿鸣诗,跳魁星舞,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十五日奉先殿大宴仪,他被永安帝当着宗室的面狠狠夸了一顿。李氏先祖早前是籍籍无名的乡野小民,随大流揭竿起。义;风云际会于马上得了天下。一百多年锦衣玉食熏陶;早已脱去乡间泥腿子的粗鄙。但在永安帝看来,李氏与真正的百年世家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世家之所以为世家;除了人丁兴旺;还要子弟出息。李氏族人多沉迷享乐;族中可用之人越来越少;更遑论可造之材。
而李渝令他重新看到了希望。
人一高兴难免话多;永安帝拍着侄子肩膀:“下去好好准备春闱,你若能连中两元,皇伯父就许你一个愿望。”
李渝心中一动;连忙追问:“皇伯父此言可当真?”
青年一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写满急切;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永安帝失笑,“姑且不说天子一言九鼎,就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渝儿难道不相信皇伯父?”
“太好了,”李渝激动不已,连忙起身谢恩,“多谢皇伯父恩典,侄儿必不负皇伯父所望。”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李氏子孙该有的样子。”永安帝龙颜大悦。
一旁的李渊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十足,心止不住往下沉。在赏花宴之前,他可能不知道李渝想要什么,但经过上次的大阵仗,他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白活了。
他这么清高的人,是什么时候迷上娇娇的?赶走一个杜衡,又来一个李渝,中间还有个裹乱的李瀚,他又该何去何从?
不同于李渊的沉思,李瀚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没错,他就是来添乱的。
林菀青家世好又长得漂亮,如果能娶她为妃,对他将来而言将是莫大的助力。但他知道,镇国公府看不上李渊,自然也看不上他。
这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但自从见识到林菀青的泼辣以后,他就对她上了心,抓心挠肝地想要她。
他玩过不少烈女子,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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