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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小娇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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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嬷嬷实在开不了口,只一个劲催促魏氏自己去看。杜衍的屋子就在蓝楹苑,离主屋不算远,魏氏强撑着身子来到他屋外。刚走到门口,就被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惊呆了。撞。击声、低。喘声、娇。吟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她一脚踹开门,只见苏锦正趴在地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在杜衍面前上演活春。宫,而她的宝贝儿子却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又哭又叫,粪便和尿液糊得到处都是。
“母。狗!”魏氏狠狠踹在苏锦身上。
第八十一章()
魏氏气得目眦欲裂。苏锦这个小贱人不光骗了她;让她莫名其妙失了贞洁;还欺她儿子痴傻、残废;故意当着他的面偷汉子;教他痛苦失态。
简直找死!
“按住她。”愤怒使她完全忘记纵欲所带来的身体不适;命人按住苏锦四肢;亲自上阵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母。狗!贱。人!烂。货!小娼。妇!婊。子!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吗?要偷人不会死远点儿偷;非要当着衍儿的面?他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二太太,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苏锦边躲边求饶。
魏氏红着眼叫道:“不是故意的都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要是故意的那还得了?来呀,把这对奸。夫。淫。妇关起来,明天拿他们祭琉璃川河神!”
一听说要祭河神;原本颓丧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嚎了起来:“苍天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原本好好走在路上;醒来就被这个又骚又浪的女人骑在身下。是她一直缠着我不让我走哇;我是被迫的。我没告你们逼。奸;你们反倒要将我沉塘;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不服;我要告御状!”
魏氏“”
苏锦听男人这么一说愣了一瞬;随即脸色变得惨白,她就说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再次中药,敢情全是魏氏一手策划的。她搜走她所有的媚。药;转头就拿来控制她;还弄个男人进来栽赃给她,真是太恶毒了。
她一双眼睛瞪得有如铜铃,身子剧烈挣扎,朝魏氏骂道:“魏伊人,枉我对你掏心掏肺,你这个贱。货居然害我?”
魏嬷嬷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扇得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啐道:“娼。妇,二太太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魏氏居高临下看着苏锦,一脸轻蔑:“是我害你又如何?不是我害你又该如何?我真不明白像你这种偷人偷到亲兄长头上的人怎么还有脸活着,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纳你进门是对衍儿最大的侮辱。”
“哈哈哈”苏锦突然笑了,一字一句对魏氏说道:“蝼蚁尚且偷生,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死?二太太,咱们俩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别瞧不起谁。我只问你一句,马奴厉害吗?”
魏氏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心里七上八下有如擂鼓,盯着苏锦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问?你不是想让我死吗?来啊,求你快弄死我吧,到时候你的秘密就会天下皆知了哦。对了,你说要是你心爱的侯爷知道你干的好事,他会怎么看你?”苏锦笑得别提多得意。
“贱人,我且留你一命,你要是敢乱嚼舌根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把他们关起来。”魏氏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苏锦一下子瘫软在地。
好险,若不是那张字条,她今天性命休矣。
蓝楹苑闹得沸反盈天,谁也没留意到一个白色身影来了又走。
听完白露汇报,朱颜不由得夸道:“大奶奶,您这招祸水东引用得可真妙。”
“什么呀,”白露崇拜地看着自家小姐,“明明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或者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总之就是咱们小姐最厉害。”
她俏皮地吐吐舌头,一高兴把旧称都带出来了。
“哎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白露姑娘一下子会了这么多成语。”林菀青故意逗她。
“那是,”白露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奴婢好歹也是跟着大奶奶在雁山书院喝过几年墨水的人。”
朱颜笑:“那我考考你,你觉得大奶奶为什么要给苏锦送那张字条?让魏氏直接把她咔嚓了岂不更好?”
“这个”白露抓耳挠腮,“我听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就像世子和大奶奶这样的。蓝楹苑现在是两只母老虎,且让她们斗着去,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来烦侯爷和夫人了。侯爷和夫人和好了,大奶奶的日子才真正顺心了。”
白露又接着说道:“以前在镇国公府,奴婢老听二太太说女人不能一无是处,也不能事事逞强,要把自己省着点儿用。有男人靠男人,没男人靠自己。大奶奶倒是将这句话践行得很彻底啊。”
“好哇,你连我都敢调侃,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林菀青笑着去掐白露。
白露佯装害怕:“大奶奶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大奶奶,您好生歇着,别累着小主子,让奴婢替您来治这个丫头。”朱颜自告奋勇。
“好,你帮我好好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看她还敢不敢贫嘴。若是再不听话,就将她卖到山里当童养媳。”林菀青忍俊不禁。
“得令!”
“小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银铃般的笑声洒满无竹居各个角落,连猫在树上的志善也笑了。
原来她私底下这么平易近人,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完全是两回事。为她效力的这段日子,他更是发现她有不输男儿的爱憎分明、杀伐果断。尤其是当她算计人的时候,好看的大眼睛眨呀眨,特别像他以前在山上见过的小狐狸。
傍晚,杜谦出现在久违的合欢苑。
小苏氏正在给几个陪房吩咐事情,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苏嬷嬷察言观色,对陪房们说道:“天不早了,让侯爷和夫人早点用膳吧。”
众人会意,纷纷附和,主动行礼告退。苏嬷嬷临走之前捏了捏小苏氏的手,又朝杜谦的方向努了努嘴。
小苏氏没有吱声,苏嬷嬷又摇了摇她的手,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恳求。小苏氏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她这才欢天喜地地走了,还细心地替他们带上了门。
杜谦走到小苏氏跟前,柔声问道:“阿欢还在生气么?”
小苏氏也不说话,自顾走到罗漠床边坐下。他一下子挤过去,抓着她的手道:“别生气了好不好?你都有四天零五个时辰没有理我了,晚上一个人睡在书房,床板太硬,被褥太薄,我整夜整夜睡不着。不信你看我都瘦了。”他抓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
小苏氏感觉到掌下肌肤的粗糙,尤其是唇边胡子茬硬硬的着实扎手。她心中微动,没有抽回手。
杜谦大喜过望,将她抱在怀中,含着她的耳垂呢喃:“欢欢,我好想你。”
这人给点颜色就开染房,顺杆爬得倒是挺快。小苏氏又羞又恼,看着门口斥道:“大白天的你干甚么呀,快放手!我可不想被魏伊人逮着不放。”
“不会有人来的,”杜谦的唇来到她颈间,“苏嬷嬷最识大体,她一定会在门口守着的。至于魏伊人,你就把她当个屁放了吧。”
小苏氏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是风光霁月,京城“二绝”之一的谦谦公子说的话吗?
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不许说脏话!尤其是不准在我的孙儿面前说脏话!”
“谨遵娘子教诲!”杜谦轻笑出声,温热的唇在她颈间游走,不安分的大掌四处点火,“欢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会撵鸡。”
“这次的事是我处理欠妥,但我向你发誓我对魏伊人绝无私情。至于杜衍,我应承过二弟,所以不得不保他。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让他出来惹事了。”
小苏氏沉默了一阵,扳过杜谦的俊脸,盯着他严肃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杜谦竖起三根手指:“皇天在上,我杜谦今日对苏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本心,若是欺骗了她,就教我天打”
小苏氏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了。
杜谦将她重新搂进怀里,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欢儿,以后我们再也不吵了好吗?二十二年没吵过架,吵过一次才知道滋味这么难受。”
“好,”小苏氏应道,“马上要当祖父祖母了,再吵就该被孙儿笑话了。”
“你才三十多岁,还年轻着呢,要不咱们加把劲给衡儿添个弟弟或是妹妹?”
“哎呀呀,”小苏氏捂着脸,“你害不害臊?儿子比孙子还出去不嫌丢人啊?要生你自己生去,我可不陪你疯,真生出来了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和儿媳怎么看我呢!”
杜谦失笑,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粉唇,将她的抱怨全吞了下去。
苏嬷嬷一开始是站在院子里,后来又端了小杌子守在廊庑下,再后来见屋里迟迟没有掌灯,便吩咐厨房将饭菜温上,提前烧好热水。如此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才听见屋里传来杜谦慵懒而餍足的声音。
“备水。”
热水注入浴桶,他伏在小苏氏耳边轻唤:“欢欢,洗洗再睡吧。”
小苏氏浑身如同被车碾过,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嗯”了一声又睡死过去。
杜谦将她自床上一把捞起,抱进了浴桶。
这一晚上,小苏氏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呼唤:“阿欢,欢欢,欢儿”
温柔而深情。
她在累得昏过去之前还在恨恨的想,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能折腾!
第八十二章()
雨过天青;杜谦跟小苏氏终于和好如初。经此一事两人的感情甚至比以前还要好;举案齐眉、红袖添香;仿佛又回到如胶似漆的初婚时光;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林菀青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提笔给杜衡写下家书:“郎君勿念;家中诸事安;爹娘身康体健,为妻也安然度过初孕期。现在精神和睡眠都很好,唯一发愁的是胃口奇佳;每天吃四顿都不顶饿,朱颜说是胎儿在长身体。夫君,你说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能吃呢?”
没过多久杜衡的回信到了:“谢谢贤妻为衡所做的一切;为夫铭感五内;他日必有重谢。娘子不必忧虑,能吃是福;这说明咱们孩儿是个精神头儿足的小家伙;也说明它很好地继承了娘亲的优良传统。”
哼;这家伙分明就是拐着弯儿地笑话她能吃嘛;林菀青对着信纸啐了一声;在心里又给某人记了一笔。
杜衡在信的末尾写道:“长夜漫漫;枕冷衾寒,为夫甚是想念被娘子紧紧包裹的温暖。”
“臭不要脸!登徒子!色胚!”林菀青臊得玉脸通红,将烫手信笺摔到一旁;忽听见门外脚步声响起;又慌慌张张地将信笺拾起塞到镜台最底层的抽屉里。
这一整天,她被这句话搅得心慌意乱,脸上红扑扑的,比擦了胭脂还要娇艳。小苏氏见了还以为她是生病发热,唬得差点儿要请太医来看。
林菀青啼笑皆非,忙叫来朱颜诊治,经她再三保证母子俱安后,小苏氏才将提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三月底,二十二岁的李渊喜获麟儿,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嫡长子。永安帝龙颜大悦,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为祝。
很快到了小皇孙的洗三礼。因太医一句“刚出生三天的婴孩不宜到处走动,恐受风着凉”,永安帝便将洗三宴摆在了慈庆宫,自己和苏皇后带着后宫嫔妃屈驾前来。
关了六个月,李渊瘦了、黑了,但精神非常好,气质温润,双眼炯炯有神。他抱着皇长子跪在帝后面前:“父皇、母后万福金安,孙儿东浩给皇祖父、皇祖母磕头了。”
苏皇后连忙起身托住他,从他怀里抱过孙子仔细端详,真是越看越喜欢。她抱着乳名叫东浩的孙子走到永安帝面前,笑道:“皇上,您看咱们孙子长得像不像您?”
永安帝探身去看,只见出生才三天的婴孩不哭不闹,脸上肌肤吹弹可破,小嘴红彤彤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象浸着水的紫葡萄。小家伙抬眼四处打量,与他目光相触时,竟朝他咧嘴一笑。
皇帝见之大喜,握着嫡长孙的手说道:“东浩这个乳名起得甚妙,东者万物之始;浩者,山川大泽,浩然正气也。朕今天索性将大名也一并帮他取了。”他沉思片刻,眼睛一亮,“有了,就叫詹基如何?”
“詹基多谢皇祖父赐名。”李渊喜出望外,身子伏在地上,言辞恳切,“养儿方知父母恩,儿臣自当了父亲才知道为人父母诸般不易。之前儿臣被猪油蒙了心,出言不逊,伤了父皇和母后的心。儿臣向二老道歉,请父皇责罚。”
苏皇后抿嘴一笑:“你父皇早就不怪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让母后操持小郡主的洗三礼。倒是你自愿将禁足期延长三个月有些不厚道啊,你在后宅读书写字、养花种菜倒是悠闲了,你可知道你父皇在前朝有多辛劳?”
她的一席话说得永安帝也笑了。他将一根手指递到东浩手中,边逗弄孙儿边道:“前朝的确需要人手,歇够了就早点回来上朝吧。”
李渊感激地看着永安帝:“儿臣遵旨。”
小东浩听到太子爹的话竟“咯咯”笑出了声。永安帝大奇,直觉这孙子灵异非常。于是对李渊也缓了颜色,说道:“你如今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再不可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做任何事之前须得三思,你当知道你的子女都在看着呢。”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李渊谦恭异常。
另一边林菀青婆媳陪着苏想容闲话家常。她神色很好,因为这一胎生的很是顺利,没有遭多少罪,从发作到生辰只花了四个时辰。
林菀青在一旁听得咂舌,活活痛了四个时辰还叫生得快?
小苏氏被儿媳的憨态逗笑,说道:“娘当初生衡儿,可是疼了一天一宿,所以想容这个真的算是非常快了。”
“我听娘说她生元寿只花了两个时辰呀。”林菀青有些底气不足。
“傻孩子,”小苏氏爱怜地看着她,“那是因为亲家母前面生过三个,所以越到后面越容易生。等你再生第二个也会这么快的。”
林菀青:“”
苏想容还在月子里,不能久坐,婆媳俩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便相偕告辞。等她们有说有笑地从苏想容寝殿出来,却被李瀚挡住了脚步。
林菀青心中厌烦不已,面上却装作无事人般跟小苏氏一起向李瀚行礼。
“苏夫人,”李瀚笑容可掬,说出的话却令人倒尽胃口,“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县君说,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小苏氏在心里呸了一口,小兔崽子,敢当着老娘的面勾引我家媳妇,看我不告到你老子面前去。
“安王殿下,”她面上笑意盈盈,“实在对不住,臣妾媳妇现在有孕在身,身边寸步离不开人。臣妾也不是外人,您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李瀚一向横行惯了,哪里料到小苏氏竟会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再看林菀青看都不看他,婆媳两人都是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架势。他冷厉的眸子沉了又沉,面上阴霾渐起,小苏氏见苗头不对,上前两步挡在林菀青身前。
李瀚忽然笑了,只是那笑不达眼底,格外渗人:“苏夫人,我不过想跟自家表妹说两句话而已,你这么紧张干甚么?也是,你现在若不趁机多护着她,以后怕是没机会相护了。”
小苏氏气得不行,沉声道:“安王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瀚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就这么一说,夫人就这么一听,无须当真。我想说的是若杜衡不幸殉职,林家必定会接姑奶奶大归,到时候夫人你可不是想护都护不着了么?”
“你!”小苏氏恨不得给他一耳光,这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简直欺人太甚。
“安王殿下,”林菀青握住小苏氏的手,浅笑道:“夫君临行前跟我说,皇上为了让他安心赴任,曾跟他许诺会保我平阳侯府平安。可是我现在被你吓得动了胎气,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是请皇伯父评理了。”一道清润的声音加入进来。
李瀚听到这个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三番五次横插一杠子,他早就得手了。他不光坏他好事,居然还和杜衡联手坑了他一把。
杜衡向永安帝辞行前,告发了他在李渊庶长女洗三礼上对林菀青的无状行径。
当时李渝恰巧在场,不仅力证杜衡所言非虚,还好一番添油加醋,只把他说成是窥觑臣下之妻的昏庸好色残暴之徒。
永安帝还没听完就火冒三丈,火速宣他进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也不知是为了安抚杜衡还是敲打他,金口玉言一开竟当着杜衡和李渝的面说会保平阳侯府平安直至杜衡归来。
李瀚因此事气得要命,回府就派人去刺杀李渝。也这不知这小子哪来的运气,一连暗杀五回,回回都被人救走。最后一次,他一觉醒来在枕边发现一把尖刀,离他的耳朵只有半寸!尖刀插着字条深深钉到枕头里,上面写着“若再敢刺杀李渝,直接取你狗命。”
他又气又怕,查了好久也没有查到夜探寝殿的人是谁,从此不敢招惹李渝。
今天有这贼杀才强出头,他怕是在永安帝面前又讨不到好果子吃了。
果然——
小苏氏在永安帝面前狠狠告了一状,甚至放话说杜衡不在的这段时间,林菀青有个三长两短就跟李瀚脱不了干系。李渝更狠,直接建言五百米以内不准他接近平阳候府诸人。
永安帝对李瀚失望透顶。李渊好歹是个情种,且知错能改;这个孩子完全不知道像谁,光天化日,调戏臣妻,他没长脑子吗?
杜衡是那么好惹的?
他刚刚接到塘报,杜衡到福建才一个月,就取得了上杭大捷。他亲自率领精锐屯兵上杭,假装撤退,出敌不意进攻,连破四十余寨,斩杀、俘获七千多人。
七千多人啊!!!福建盗匪一万五六,他一出马就荡平一半!
这样的战绩除了先镇国公林长风,放眼整个大周,谁人能与之匹敌?
他怎么能因为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寒了能臣的心!
“渝儿言之有理,以后五百米内严禁安王接近平阳候府诸人。还有,安王须保证长乐县君安全直至凤清归来。”
李瀚不忿,梗着脖子道:“儿臣不服!”
让他保林菀青平安,那他的计划还怎么实施?杜衡要是一年不回来他就一年不能动她,那他若是十年不回来呢?
永安帝斥道:“闭嘴,没让你禁足就不错了!”小兔崽子,调戏臣妻,你还有理了?!
李瀚恨恨不已,想到初空的话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第八十三章()
永安帝对李瀚的处置令小苏氏既喜且忧。喜的是儿子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媳妇最大的安全隐患暂时得以解除;忧的是李瀚为人奸狡、冷血;报复心强;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以后势必会跟平阳候府死磕到底。
死磕就死磕吧;她不后悔到皇帝面前告状;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为母则强,儿子在前线为大周朝廷浴血奋战、死生难料,当娘的岂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背后捅他刀子。
教她意外的其实是李渝。去年清明;若不是他仗义相助,儿子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她从初空手上救回;今天又得他在御前仗义执言,永安帝才会毫不犹豫地处置李瀚。
她不认为皇帝是卖她面子;因为李渝的话比她有分量多了。
如今的李渝;俨然已是大周明日之星的代名词。
他先是在二月里夺了会试头名会元,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三月十五的殿试上大放异彩;一跃成为大周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也是唯一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一时风头无两;无出其右。
永安帝在金銮殿上亲赐其表字“嘉树”;进其为正六品翰林院侍讲兼七品吏科都给事中。六科都给事中;官职虽不大;但权力却不小。掌侍从、规谏、补阙、拾遗、稽察六部百司之事。能影响皇帝决策,左右官员罢免。
这样的殊荣,连当年的杜衡都不曾有过;足见永安帝对李渝的恩宠。
金尊玉贵;玉树临风,才智超群,连小苏氏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丝毫不亚于自家儿子的年轻人,他的光芒犹如初升之朝日,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难得他主动伸出橄榄枝,跟这样的人结交没有坏处。
“李世子,大恩不言谢,承蒙你几次三番仗义相助,妾身实在感激不尽。相请不如偶遇,不知你是否愿屈尊到我们府上一坐?”小苏氏笑眯眯地看着李渝。
李渝扫了林菀青一眼,笑道:“苏伯母太客气了,您称呼我嘉树便可。论起来凤清兄是我的同门,县主也是我的表妹,该渝执晚辈礼才是。说什么屈尊不屈尊的,就是故旧亲戚串个门而已。”
小苏氏被他一席话说得芳心大悦,倒是林菀青像头一回认识他一样,将他来回打量几遍。
李渝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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