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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纳妾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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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辉上前谢恩,圣上赐给他和长子的恩典,说白了是补偿他的丧子之痛,也是警告他此事不得再外传,以免有损大皇子名声,林辉低下头,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已经逝去的小儿子,圣上的用心他明白,可这不代表他心里真的一点伤痛都没有。
梁云庭这个老狐狸多多少少猜出林辉是为了圣上在办事,对于林辉一个副手得到的赏赐远远多于自己,梁云庭没有一点意见。而李旭和乔珩,两人知道内情,心里对于林辉也是同情的。
说完了两个外臣,乾元帝才开始赏评李旭和乔珩。
“这次旭儿也长进了不少,梁卿在奏本中也对你多加赞赏,你年纪也不小了,等定下亲事,也该自己出宫开府去了,既然有功,父皇一定有赏,就卓封你为郡王,赐号为‘康’,即日起,担任吏部协作之职。”
李旭喜形于『色』,连连叩谢父皇恩典,乾元帝没好气地训他:“既然担了差事,今后你可要摒弃浮躁之心,把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给朕收起来,否则若是吏部尚书告状告到朕这儿来,朕一定重重罚你。”
“儿臣谨遵圣谕,必定用心做事,不会让父皇失望。”李旭恭恭敬敬地跪地谢恩,叫乾元帝好生欣慰这个儿子出去一趟稳重了不少。
轮到乔珩了,乾元帝皱着眉头说:“几月不见,珩哥儿怎么清减不少,一会儿和旭儿留下来陪朕用膳,叫御膳房做几道你爱吃的菜上来。今年你生辰朕也未曾赏赐贺礼,这次一并给你补上,既然旭儿去了吏部协作,那你也跟着去吧,就任从五品吏部考功司员外郎,你看可好。”
乔珩一笑,对着乾元帝行礼,说:“小臣多谢皇上恩典,许久不曾尝到宫中御膳房的手艺,臣早就馋了,还是皇上疼臣。”
“你啊。”乾元帝对着朱德奎说:“听见了没有,小世子说他馋了,你还不快去御膳房传旨,叫他们好生准备。”
朱德奎笑眯了眼:“奴才遵命。”
说明白了越州的两件大案,梁云庭和林辉就结伴离开了御书房,乾元帝打发李旭先去给淑妃请安,单独把乔珩留了下来。
“这次去南边,感觉怎么样?”乾元帝随意问道。
乔珩想了想,回答:“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会臣可算体会到了,南边的风土人情具和北方不同,皇上这些年推行的田地分权,在南边实行的很好,如果有机会,臣还想再去一次南边。”
乔珩的话说到了乾元帝心坎里,这些年上位者为了推进田地分权才一直压着不查处两江官员贪污受贿之事,大事总要一件件来办,要是推行新政和查处贪官两件事一起办,很容易导致南边的官场大动『荡』,这对治国可是大大的不利。乔珩能提到田地分权,就让乾元帝觉得这个年轻人有顾全大局的眼光。
乾元帝给乔珩赐座,欣慰地说:“你啊,乔嵘好福气,得了你这么个好儿子,比起你来,旭儿还是差那么一筹。”
乔珩笑笑:“皇上谬赞了,其实臣倒是羡慕康王爷的赤诚之心,臣遇事可不如康王爷果决,思来想去的,难免错失良机,倒不如康王爷这样来得好。”
乾元帝轻笑:“旭儿,是个好孩子,就是为人处世太过『毛』躁不够成熟,朕知道你和他素来交好,有你在他身边提点,朕才放心些。”
乾元帝似乎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说:“过两日前朝也该封笔了,今年朕下令修缮了碧麟山的温泉宫,到时候带着你们这几个小辈一起去热闹一回。”
乔珩顺着乾元帝的话表达了一番对温泉宫的向往,不多时李旭也回来了,两人陪着乾元帝用了午膳,才从御书房退出来。
李旭送乔珩出宫,他们两个熟门熟路,也不用太监宫女引路,两人正好趁着没有外人说几句贴心话。
李旭不岔道:“我怎么觉得父皇对你比对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呀,连你喜欢吃什么都记得。”
乔珩反驳:“我的康王爷,圣上要是对你这么好,改明儿您几位哥哥就该找你的麻烦了。”
两人皆笑笑不说话,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李旭不一定要表现的多么足智多谋,但一定要表现的对自己的君父绝对忠诚,并且杀伐果决,这些才是一个皇位继承者最应该具备的素质,乾元帝需要的可不一定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儿子。
而乔珩,他的存在则是为了弥补李旭的不足,等到李旭在乾元帝的心目中真正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有担当的继承者之后,乔珩才可以从辅助者的位置上慢慢淡去,成为李旭的得力下属之一。
***
“瑄哥儿,你急着去哪儿?”陈钦林拦住急着要走的乔瑄,说:“我们几个约好了去我家吃锅子,你去不去啊?”
“改日改日。”乔瑄婉拒陈钦林,叫上自己的书童,飞也似的冲出陈氏族学,惹得后面的陈钦林疑『惑』道:“今日这是怎么了,做事风风火火的。”
陈钦林出生陈家庶支,和学堂里不少人都有亲戚关系,很快就有人为他解『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侯府下人传话来,瑄哥儿他大哥回来了,所以人家这不急着回家见大哥去了嘛。”
陈钦林大呼一声:“真的呀,那怪不得瑄哥儿急着回去,明明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他们这两兄弟感情还这么好,真叫人羡慕。”
却说乔瑄欢腾着从学堂出来,外面冰天雪地的他也不坐轿子,翻过年十二岁的人,跨步上马,竟要定着寒风纵马回去,把跟着他的书童、小厮吓得够呛。
乔瑄一路快马,不多时就回到了永定侯府,才下马,人就箭一般往府里面蹿,可还没有进二门,就和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人被乔瑄撞得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乔瑄的身量比那人稍小些,被撞的后退了好几步才收住,忍不住抱怨道:“这谁啊!”却见把他撞了的那个人唯唯诺诺地站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瑄表弟你没事吧。”
撞到乔瑄的人是月前才投奔到侯府的叶家表哥叶少棠,乔瑄也不好意思怪罪叶少棠,想说是自己走得太急才撞到人,怪不得对方。
乔瑄掸掸袖子,说:“怪不得表哥,是我自己太冒失了,表哥可有哪里受伤了,可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怪乔瑄紧张叶少棠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实在是这个叶家表哥长得太过羸弱了些,一张脸比涂了粉的女子还白,不过却是属于病态的苍白,明明叶少棠今年已经十七,比乔瑄大了足足六岁但是论身形却只比乔瑄大上一点而已,乔瑄都不好意思说撞到叶少棠身上时,叶少棠浑身的骨头架子硌得他肉疼。
叶少棠连连摇头,说:“我倒是没什么事,只别撞伤了你才好,瑄表弟这么急是做什么去?”
乔瑄也没多想,就说:“我大哥回来了,我这不急着见他嘛,怎么大哥还没回府吗?”
叶少棠指了指自己住的东跨院,说:“刚才是听见有人进府了,不过我在东跨院读书,没听太清楚,原来是珩表弟回来了,不知我是否也应该前去见一见,二门内我不好随意进去,就怕失了礼数。”
叶少棠乃是乔家上一代一位庶出小姐的子嗣,本也是官宦子弟,可惜在他年幼之时叶家就家道中落,叶少棠的父亲颇有些愤世嫉俗,因此为官数十载都不得擢升,最后郁郁寡欢而终,其妻乔氏也是个软弱之人,丈夫死后没多久也病逝,只留下一双儿女无人照应。
叶氏族中之人也对乔氏留下的一双儿女疏于照顾,于是叶少棠就带着妹妹叶雨欣来上京投奔自己的外家,于月前住进了永定侯府。
叶雨欣乃女眷,自然是居住在后院,但叶少棠一个十七岁的男子,不好再出入后院,因此陈熙芸就将人安顿在隶属前院的东跨院,如果叶少棠想要去主院康正堂拜会乔珩,还真不是件说去就能去的事。
大抵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叶少棠有着悲惨的身世,现在又寄人篱下,乔瑄对这个目前看来还挺守礼的表哥多少愿意照顾一二,于是乔瑄就说:“这有何难,大家都是亲戚,母亲那儿肯定也没有外人,表哥要是愿意,不如跟着我进去,见一见我大哥。”
第25章 一方端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一章我做了点修改,把‘叶雨棠’的名字改成‘叶少棠’了,是的,我就是这么多变。
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今天的更新这么早,因为今天是万圣节,因为今天作者菌高兴啊~
从很小的时候起,叶少棠就明白世间事少有公平。他父亲空有一腔热血却多年怀才不遇,是因为不公平,他母亲长年茹素却依然早早亡故,是因为不公平。所以叶少棠以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污浊的世界,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升起对他人的嫉妒之心,因为世间本无公平二字,他想要的,他会自己亲手去掠夺。
但是叶少棠没想到,在他见到乔珩的那一瞬间,久违了的嫉妒心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为什么世上有像他这般一无所有的人,也会有像乔珩那般生来就拥有一切的人呢?
“小侄见过舅母,舅母近来身体可安康?”叶少棠低下头,尽力表现出自己的乖觉。
“快快起来,我身子好多了。”陈煕芸叫了叶少棠入座,给坐在她身侧的乔珩介绍道:“你这猴儿一走数月,都不认识家里来的亲戚了,这是你三姑母家的叶表哥,名唤作少棠,年纪虚长你两岁,今后就住在我们府里,你们表兄弟合该多走动才对。你还有个叶家表妹,现下也住在府里,待有机会再与你引见。”
说罢陈煕芸又对着叶少棠介绍道:“阿棠,这便是你那才回来的大表弟,名唤作珩哥儿,今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尽可以跟他去说。”
乔珩起身对叶少棠作揖:“叶表哥有礼。”
叶少棠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避开乔珩的礼,回说:“珩表弟有礼。”他也识趣,知道乔珩出门这么久回家,陈煕芸他们肯定顾不上招待自己一个外人,跟乔珩见过礼之后就自己坐在角落,也不搭话,只静静地坐着。
乔瑄早就按耐不住,缠着乔珩要他讲南行的趣闻,陈煕芸则微笑着看他们两兄弟说话。乔珩一边回答乔瑄稀奇古怪的提问,一边留心着母亲。陈煕芸近年来染上了头疾,寻常就总觉得头疼难忍外加精神不济,乔珩见她虽然一心想多看儿子几眼,可却用手支撑着脑袋,就劝她先去休息一会儿,反正他已经回了家,再也不往外跑了。
至于乔瑄和叶少棠,自然是被乔珩也一并带走。
***
叶少棠才步入乔珩的自在居,就被立在正堂右侧的一面巨大屏风所吸引,屏风上的字竟然是染山居士的真迹,叶少棠记得小时候家里也有一副染山居士题字的画作,被他爹爹当成传家宝一样小心收藏着。可惜父亲死后,娘亲不得已买了那副画作凑得银钱贴补家用,而在乔珩这儿,如此之珍宝竟随意摆放在堂中。
叶少棠嘴角苦笑,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乔珩见叶少棠盯着屏风看了许久,以为叶少棠也是喜欢染山居士的墨宝,就说:“原来叶表哥也喜欢染山居士的字,染山居士的字刚正中透着风骨,确实别具一格,值得我辈以之为楷模,可惜我并不擅长楷书,既然叶表哥喜欢,我便将这屏风转赠给表哥,也算是给此名作一个好的归宿。”
叶少棠赶紧摇头,推辞道:“这份礼太贵重了,我不功不受禄,怎么好收表弟如此贵重的东西,况且我的字也尚欠缺火候,恐怕也配不上表弟这副屏风。”叶少棠余光瞄见屏风后的书桌上放着一方端砚,看成『色』就知道是上品,就说:“其实我倒想向表弟讨要一方砚台,不知表弟方不方便?”
乔珩也随着叶少棠的目光注意到了桌上的端砚,他表情显出几分古怪,按理说叶少棠讨要一件用过的砚台,乔珩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但是独独这一方砚台,乔珩他不想送。
乔珩心里嗤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那人如此在意,而面上则对着叶少棠说:“我那里倒是收藏了几方上好的砚台,其中有一方是去年寻回来的澄泥砚,品质样式都没的说,一会儿叫平欢寻出来送到表哥那里去。”
叶少棠微哂,顺着乔珩的话不再去讨要桌上的端砚,可目光还是在那上面打了个转。他和乔瑄也没有多留,乔瑄那儿还压着先生布置的功课,在自在居待了半个时辰,就被乔珩赶回去用功了,叶少棠自然也要跟着乔瑄离开。
等送走了两人,乔珩回到正堂,眼睛不自觉就飘向那方端砚上去。屏风后面的桌子,放着不过是为了方便乔珩『性』质上来了随手闲画两笔的,真正的书房并不在此处。可这方端砚,乔珩记得,是宋子妤八岁时拿来换他一幅画的。
那幅画上画的什么,乔珩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下午微斜的阳光照在好动的女孩身上,把她本就娇嫩的皮肤衬得像发散着暖光,他一时心软,就画了一幅画,换取了女孩手中的端砚,随手就放在了这张桌上,这一用,就断断续续用了这么多年。也许就是因为这方端砚是和宋子妤有关的,所以乔珩宁愿重新选一方更名贵的砚台送出去,也不想和她有关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平欢。”
门外守着的平欢听见主子叫他,踏步进来,他难得听自家公子语气如此急躁,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谁知道他家公子却吩咐他说:“你一会儿开了库房,将我去年寻回来的那方澄泥砚给东跨院送去。另外……”乔珩顿了顿:“另外我也许久不曾好好整理库房了,你去将东西点一遍,把名册送到我这儿来。”
这个吩咐,听上去好像没哪里不对,但是平白无故公子怎么想到要核对库房呢?第一忠仆平欢认真地点点头:“奴才遵命,一会儿就把库房里的东西都核对一遍去。”
***
宋子妤无意识地拨动着琴弦,自从上次简柔的全鹿宴不欢而散之后,她已经很久都没出门了,反正来来去去都是那一些人,上次被王四娘那么一闹,宋子妤只觉得意兴阑珊,除了几日后秦妙蓉的宴请她有兴趣参加之外,其余送到公主府的帖子都被她扔了。
釉初负手撩起帷幔,放轻脚步走进她家郡主的闺房,房间里开着窗,不时有窗外的雪花期期艾艾飘进屋内,幸好屋子里摆放了足够的火盆,就算开着窗也并不觉得十分寒冷。而屋子的主人正呆呆地望着窗外冰雪覆盖的世界,手中的瑶琴被弹出一阵没规律的音符。
“嘻嘻,郡主这是在想什么呢?”釉初拿起被搁置在架子上的披风,盖在宋子妤身上,虽然屋子里并不冷,但万一要是受了风也是要生病的。
宋子妤回神,无聊地回答道:“没什么,随便看看罢了。”
釉初扬起一个狡黠的眼神,道:“府里的景『色』您都看了十几年了,再怎么都没新鲜劲了,何不如出去走走呢?奴婢刚从垂花门那儿回来,听底下小丫鬟说,又有请柬送到公主那儿了,这次郡主您还去不去啊?”
宋子妤眉眼间升起一股薄怒:“不去不去,就说我抱病在家,不方便外出饮宴,我才不乐意去看别人脸『色』呢。”
“奴婢也料到了。”釉初背对着宋子妤,用铁钳翻动着火盆里的炭块,又说:“那奴婢就去回公主的话,请公主回绝了宁国公府的乔夫人吧。”
宋子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闪:“等等,你说是谁家下的帖子?”
釉初转身,故装平静地答:“是宁国公府啊,那府上的乔夫人请了几家小姐一起听戏,据说还想法子从陵州运了不少鲈鱼来请宾客品尝,这时节还能有鲈鱼,奴婢听都没听说过,也不知是使了怎么一个巧宗,才把鲈鱼运进京的。”
釉初后面巴拉巴拉一大串话宋子妤一个字没听进去,她只听见‘宁国公府’这四个字。。。。。。
“那小姐,我去回公主的话了噢,还不知道公主答复了没有。”釉初作势要走。
宋子妤立刻回神:“我去,谁说我不去的,你去跟娘说我应下了,等会儿,还是我自己去说吧,釉初快为我梳头。”
釉初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袖口中取出宁国公府下的请柬,取笑宋子妤道:“那可好了,奴婢擅自从公主那儿取了请柬,还担心郡主您罚我呢,求郡主大发慈悲,看在奴婢错有错着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宋子妤羞红了脸,从釉初手中抢过请柬,羞喃道:“就你最多事。”
同一时间,上京城尚书令楚大人府上,楚湘面含娇羞地将宁国公府送来的请柬轻放在梳妆台上,镜子里的少女梳着改良后的飞仙髻,高高梳起的发髻透着少女独有的风情,随意散开的垂发,有透『露』着少女未及笄的青涩,妆容配的是楚湘从来不用的桃花妆,为她略显尖酸刻薄的长相增添了几分柔弱。
“楚妹妹看看这样可好?”站在楚湘身后的王四娘探出身来,楚湘今天的妆容全靠有王四娘打点,她一双巧手把楚湘改造的与之前判若两人。
楚湘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余光划过王四娘在镜中的身影时隐隐透着些许不屑。
“还不错,过两天宁国公府请宴,我看还要劳烦四娘你一回,到时候你就从我这儿跟着一起去宁国公府吧,也省的你还要回去了。”
王四娘装作没看见楚湘眼里的不屑,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多谢楚妹妹愿意带上我。”
第26章 欲想见()
顾源刚洗完澡,身上还沾着水珠,水珠顺着脖颈划过锁骨,再溜过线条完美的胸腔和腹部,沿着腹肌中间的马甲线一直往下,直到消失在人鱼线那儿。可他却毫不在意,随意穿上中衣,提着自己的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这么一个精壮的型男,因为怕吵醒床榻之上已经入眠的娇妻,硬是把从门口到拔步床那十来米路,走出了险过钢丝的感觉。
可他半边身子才刚沾到床,原本背对着他的乔玉姝已经『迷』『迷』糊糊地、接近本能地翻身过来。顾源以最快速度调整好姿势躺下,完全接纳乔玉姝靠过来的身体。
冬天有这样一个夫君陪在身边,简直不要太幸福,乔玉姝蹭了蹭顾源结实但不会显得太壮的胸膛,然后很熟练地把冰冷的脚丫子塞到顾源两腿之间。一到冬天她就容易手脚冰冷,生了顾若婍之后也没有改善,幸好顾源常年练武,浑身上下气血正旺,冬天里抱着他比抱着暖炉都舒服。
看见妻子像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顾源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体贴地为乔玉姝窝了窝被角,又弓起身在乔玉姝额头亲了亲。这两天乔玉姝广发请柬,请了京中好几位小姐前来品尝鲈鱼,忙的前脚不搭后脚,以前她都会等着顾源回来再睡,可这两天,每次顾源进来,她都已经睡『迷』糊了。
“既然这么辛苦,要不咱们就不办宴席了,毕竟你已经有了身孕。”顾源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梳理着乔玉姝散落在枕边的长发,脸上的柔情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乔玉姝懒懒地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不行,请柬都发出去了,珩哥儿好不容易向我开一次口,我可不能把事情办砸了,而且连御医都说我胎像稳固,没事的。”
顾源想到小舅子送来的那几筐鲈鱼,第一次觉得小舅子这么碍眼,感情不是他媳『妇』,他不心疼。
说了这么几句话,乔玉姝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抬起头望着顾源,可怜巴巴地说:“你今天还歇在我这儿吗?”
顾源一愣,手臂收紧把乔玉姝紧紧抱着怀里:“说什么话,我当然是留下来陪你,难道你要赶我走吗?”
乔玉姝皱皱眉头,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嫁进宁国公府多年,只生了个女儿,在孙媳『妇』有孕时,国公爷『插』手孙子后院,给顾源纳几个妾,希望能为顾家开枝散叶,这些都在情理之中。但是情感上,她真的舍不得把自己的丈夫让出来,一想到顾源会抱着其他女子,她心里都快呕死了。
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就越发需要人陪,越发骄纵自己,乔玉姝用粉拳砸了顾源几下,又舍不得地死死抓住顾源的衣襟。
“哎。”顾源叹了一口气:“我哪一回不是练完拳才去西院的,进了屋就累的盖被子睡觉,哪里有精力应付他们,再说我在你这儿表现的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嘛,我可没余粮交给她们了。”
老实人不正经起来真是要人命,顾源三言两语,把乔玉姝哄得脸烫的都能煎蛋了,她刚刚眯了一会儿,现在精神好多了,眼角含媚地看了顾源一眼,两个好好温存了一番。最后是顾源担心乔玉姝身体,努力克制住自己,才抱着乔玉姝两人相拥而眠。
***
宋子妤搭着釉初的手从马车上下来,厚重而华丽的披风扫过落在马车车梁上的积雪,她脚还没落地,宁国侯府的丫鬟就已经提着暖炉过来,恭敬地将这位郡主小姐请进门。
今日宁国侯府中宴客的地点在听雪居,宋子妤到的不算早,听雪居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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