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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整理国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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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眼璀璨生辉,神态温柔,恰恰如同那画中温柔俊秀的少年郎。女子垂下目光心神一『荡』:此人长得太好看啦!
心里连忙对自己说:□□,空既是『色』啊!不过皮囊而已,而且此人这么精明厉害,思绪一闪,她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少年的调戏。
深吸了口气,大哥说的过,英俊的男子最最是无情的刃,不知道伤了多少女子芳心,这男子虽然现在看着挺正经的,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随时变得轻浮起来!
心思转了一圈,她又忍不住抬头问他:“公子刚才许了什么愿望?”
那般的温柔惬意,莫不是想起了哪个姑娘?
朱启延淡淡的说:“我希望魏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女子撇嘴,信你才有鬼!
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也算是相识了,在下莫言,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啊?”
朱启延不欲和这民间女子多有交际,他淡淡的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姑娘后会有期。”说着他竟然转身就离开了!
莫言呆住了,反应过来很是咬牙切齿,气得跺脚:“哼!什么呀,敢看不起本姑娘!”
她多少也猜的到,这位公子肯定出身世家贵族,你看那周身的气度,那举手投足间掩不住的贵气,在人群简直鹤立鸡群。尤其是脸长得好,引得不少闺阁女子偷偷看他,竟全然顾不得所谓的女戒了,这样俊秀的少年郎,确实扎眼啊!
她绝不是为对方美『色』所『迷』,她见过长的比他还俊的呢!哼!
他慢悠悠的向前走着,恰巧碰见一群书生在河边对对子,其中还有那位胖子书生,胖子书生此时一身正气,一改那日在赌馆中的猥琐气息。
一名年长的书生『摸』了『摸』胡子说:“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境。”
另一个少年学子马上接到:“痴声痴『色』痴梦痴情,几辈痴情。”
其他人称赞:“好!”
“兄台答的妙!”
书生拂袖大笑:“再来!”
男子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沉思片刻说:“高高下下树,叮叮咚咚泉。”
胖子书生『摸』着下巴苦思冥想,有了!
“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
朱启延有些惊讶,想不到这胖书生对对子到也不错。
胖子又说:“不如趁着这夜『色』,来一个应景的?”
“好,这里我先来。”
青年一身儒雅,他看这不远处嬉闹的船上,沉『吟』,故而说道:“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这个就颇有难度了,几个人都在琢磨,这时,一个身影略微瘦弱的少年声音沙哑的说:“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齐整!”
“哈哈,还是小九厉害。”
朱启延淡淡地瞅着,那胖子书生忽然就看到了他,向朱启延拱手行礼,朱启延点点头随即回礼。
“这位兄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朱启延走过去:“世界之大,无处不相逢,此次见到兄台吾心甚喜啊。”
如此这般,几个人便就交流了起来,朱启延身为一国太子,为人做事虽然低调,但交际也不是盖的,不一会几个人就打成一片称兄道弟。
“朱兄在此处,可是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
朱启延说:“我来此处,却是为了科举一事。”
“这次会试听说是祈王主考,难度颇大,家父唯恐这次考不过去,那是日日鞭策啊,今日夜会好不容易出来和诸位一聚,唉,估计明天又得被父亲关在书房苦学了,不过关于两个月之后会考我着实担心。”
那年纪稍大的书生『摸』着胡子略微深沉的说:“你们莫要如此顾虑,我倒觉得,这次若是没中反倒是好事,你们可得想想,如今齐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两方关系紧张,怕就怕这第一刀就要从科举入手!”
几个人面面相觑:“刘兄,慎言。”
朱启延眼神微眯,眸光一闪,他轻轻地说:“可这代表的也是机遇啊。”
你若是此时考上进士,入翰林院,投到了某位殿下门下,日后说不得就是从龙之功,官位至少也是正三品!那可就是祖坟里冒了青烟,光宗耀祖!可是令人驻足的是,万一一个弄不好,你跟随的那位殿下没成为皇帝,那至少也得是家道中落,仕途不顺。最重要的是,万一日后新皇心里不开心,想要赶尽杀绝,只需一个动作,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古往今来,那些史书上的例子可是历历在目,试问谁又敢轻举妄动,拿家族和生命做赌注!
胖子说:“此事不可深谈,不管如何,总有拨开阴云见明月的一天。”
那瘦弱书生沙哑的说:“朱兄此言有理,这却是机遇!我觉得,可一试。”
胖子声音略微尖锐,他喝到:“聂成文,你莫要偏激!”
那聂成文乃是寒门子弟,家道中落,可家姐貌美如花,被城王世子强纳为妾室,更是打压他的仕途,这少年十三岁就成为秀才,本该也是远近闻名的少年天才,可如今二十岁了,还没有成为举人,这其中就有城王世子暗下动手脚。可不就是担心聂成文他日得志,报复与他!
可怜一个前途无限的书生,就被这世间的无常磋磨,聂成文咬牙切齿地说:“他日我若为官,定要这些做尽坏事的达官显贵和贵族,得到他应有的代价!”
他拳头紧紧攥起,显然恨到了极致。
几个人都是同窗好友,也知道他的遭遇,说不出其他劝慰的话,只能叹一口气说:“不论如何,聂兄,他日需要帮忙的我定然在所不辞!”
聂成文深深的拘礼:“多谢兄台之义,小生铭记于心!”
胖子摇头叹气的问:“那你看好哪位殿下?”
聂成文抬头看着月亮,少年此时可谓是一脸踌躇满志,他忍住激动沉声说:“我看好祈王殿下!祈王殿下礼贤下士,待人宽厚,如果小生报上投名状,定会被祈王所用!”
朱启延闻言,目光一冷,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杀意。
这每年的科举一直是翰林院的诸位大儒和父皇委任的四位三品官员在着手运行,他却是不知,祈王兄何时成了今年的会考官?
而且,如果这位聂成文仅仅只是个『毛』头小子的话,到也不足为惧,但假如此人有大才,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投入祈王兄。
遇上孤,可真真是你时运不济啊!
而且,他也是时候展开计划,怎么也不能坐等大魏的未来栋梁一个个都看好祈王?岂不可笑乎!
第六十六章()
朱启延嘴角带着和煦的笑容问:“聂兄,你为何如此看好祈王?”
“自然是有原因的,祈王殿下值得我追随,而如今我也只能投入祈王殿下门下了。”
聂成文是一个身体略微病弱的少年,但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很好,仿佛这些年的打压只是磨练了他的意志,眼中闪烁的希望之火,还有那抬头挺胸不经意间的自信,都彰显了这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年轻人,诸位,十三岁的秀才自古以来出过几个?
而这又意味着什么?按照国情,这几乎是光耀全县的事儿,但偏偏被城王世子打压了下去,而导致在外界并没有出名。
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然而我带你回顾前世的那些古代学子,比如张居正海瑞之流,皆是少年成才!一个13岁的秀才,未来的前途几乎是不可限量!
然而现在值得推敲的是,他硬生生的被城王世子耽误了七年,不可否认有没有长歪之类的,仕途说不准,这样一来情况颇为暧昧,朱启延也不好说他未来的成就,可他就是不愿意就这么生生的推给祈王兄。
沉思片刻,他对聂成文说:“聂兄,听了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在下不才,手里也有些许人脉,假如你信得过在下,我为你弄一封推荐信,不如你去国子监就学可好?”
聂成文有些不可置信的说:“朱兄竟在国子监那里说的上话!”
朱启延轻笑:“我父亲和国子监的一位大儒是同窗好友,不足为奇,我想一个可以十三岁考入秀才的学子,那位大儒应该很感兴趣!”
聂成文自然可以看出,面前的这位少年一身贵气,谈吐教养不凡,定然出身世家,也不会怀疑他话中真假。只是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柳暗花明,一时间惊喜万分,他躬身对朱其言深深拘礼:“兄台之大恩大德,聂某没齿难忘!”
其他学子也都两眼放光的看着朱启延,朱启延苦笑着说:“那推荐信只有一封,诸位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胖子连忙摆手:“那国子监的举荐信又不是大白菜,哪能那么多,朱兄肯帮助聂兄已是不易,在下佩服朱兄的人品高尚!”
“是啊!朱兄着实令人钦佩!”
朱启延人忍不住回想起那天两人在赌坊之中,朱启延输的身无分文被赶出来,可这位胖兄更惨,他输的裤衩都没了,最后只能捂着脸说:“小爷是靖安候长子啊,快去告诉我老爹我又输了啊!”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更丢人吗!当初朱启延实在看不过去,还借了他几两纹银,结果此人猥琐的只赎回了裤衩,然后接着再赌,貌似之后裤衩还是没了,其实朱启延挺好奇他最后是怎么出来的。
你再看看现在,那白白胖胖的书生一身正气,和当初的猥琐赌博少年判若两人,特么完全精分了啊!
朱启延把一个令牌递给聂成文:“拿着这个去京城见岩溪先生,他会亲自给你举荐。”
聂成文信息闭塞,也不知那岩溪是何人,只是郑重的将其收起来又连忙称谢。
朱启延摆手。
那年迈的书生『摸』着胡子细想,突然震惊的说:“岩溪先生?可是那位六十高龄的文学前辈!岩溪先生?”
朱启延点头:“正是那位。”
接着又有人忍不住抽气。
此刻众人看他的目光都不由得带上了一分忌惮,在那等大儒面前都如此平常,此人到底什么身份?!!
这聂成文本来以为也翻不了身,没想到竟有如此际遇。
世事难料啊……
朱启延看了看天『色』对那几个学子说:“天『色』已晚,在下告辞,他日有缘想必自会相见。”
“朱兄告辞。”
“告辞!”
…………………………………………………………
朱启延掩下眸中一抹精光,待那聂成文到达京城见到岩溪先生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他,那令牌是谁赠给他的,届时不管他是寂寂无名还是少年天才,又或者是更加钟意祈王还是感恩他落魄时相助,都只能依附于他!
他若是不识好歹,朱启延也只能看情况,如果聂成文当真是大才,他定会杀了他!而如果只是寂寂无名,他应该也没空料理他,所以,聂成文的路,在这一刻,就已经被注定了!
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他应该效忠于谁。
朱启延慢悠悠的走会客栈,他还有赶两天的路就会到达京城,他也该回去了,母后定然十分担心。
又一次的日月交替,朱启延一觉醒来,收拾一下,坐上常廉来接他的马车,行驶出了严州。
一路上鲜少惊动什么人。
严州的一处大宅内,莫言换回女装,女子眸光满是灵气,她皱眉不解的看着莫冰说:“二哥,你真的要去京城考科举吗?”
莫冰执起白棋放下说:“这是父亲的遗愿,大哥不喜读书,我自然要光宗耀祖,背负父亲遗愿,让九泉之下的父亲瞑目。”
莫言撇嘴,自己家祖宗几辈皆是土匪,有什么好考科举的啊。
现在我们把镜头拉在那位少年身上,你就会知道为何莫言说,她见过比朱启延更俊的人。
这少年一身素衣,剑眉星目,如果说朱启延生的眉目张扬,容貌霸道俊美。那莫冰却是五官精致如画,眉眼清冷出尘,好似画里不染纤尘的少年。一举一动皆是自成一派,谈吐亦高雅,眸中满是精明睿智。
只见他灭掉手中的黑棋,淡淡的说:“你懂什么,此时入仕,可是大好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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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启延此刻已经开始前往京城,他坐上马车休息。勿尘大师在吴汝之左右跟着,吴汝之恨不得这太子再去游玩几天,她也就彻底清净了,不用每天身边跟着一个啰嗦的和尚,然后……念经文啊!
这杀不得,碰不得!着实心痒痒,看来以后还是不能答应别人什么事,都苦了自己!
看看那位太子,武学院院长坑了自己十年!
再看看这个臭和尚,天知道他要跟多久!
她摆出一个臭脸『色』,心里不爽极了。
终于,两天之后,朱启延一行人抵达了京城,祈王正在城门口相接,他温柔的目视自己那个年少稳重的弟弟一步步走过来,暗地展开了无数的大网……
启延,本王不会再刺杀你了,我们来明着来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父皇如此的宠信于你!甚至把江山托付与你!
第六十七章()
祈王看着朱启延说:“哈哈哈,启延,为兄可算是等到你了!”
其他朝中大臣皆向朱启延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启延说:“诸位不必多礼。”
既而他又把目光转移到祈王身上,两个人目光对视,一个满含温柔,一个冷静淡漠。在空中相撞一时间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朱启延眯眼,他看着祈王说:“想不到孤离开京城不过一月有余,祈王兄竟然已经不对我这大魏储君行礼了,难道当真应了那传闻不成?”
祈王面不改『色』,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启延说笑了,不知是何种传闻啊?”
少年目光一凝,对祈王一脸痛定思痛的说:“民间有传闻说祈王兄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知此话可是事实?”
祈王笑容一僵,心思转了一圈,民间几时有这种传闻?这少年分明是在胡说『乱』造!
可偏偏他一脸凝重,仿佛这件事情当真发生过一般。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于这种明显对他有诬陷的话语,他还必须得去回答澄清。
祈王的气息没有半分混『乱』,他沉声解释道:“启延多虑了,你莫要听他人胡编『乱』造,你身为太子乃是一国储君,如今父皇病重将朝政大权暂时委托于本王,待到你成年行弱冠之礼之后,本王自会还政与你。”
朱启延听着祈王那似乎发自肺腑的话,扯了扯嘴角:“祈王兄可要一直记得今日的话。”
祈王回:“自然牢记于心!不多说别的了,启延我们回宫吧,父皇母后那边可都在等你了。”
朱启延点头。
迎接朱启延的,是一场格外盛大的欢迎仪式,宴会举行三天,声势之浩大,规格之隆重,百姓亦是举国同庆!都彰显了他身份的尊贵。
户部尚书『摸』了『摸』胡子,他虽两鬓斑白,却是一个精气神很好的老头,面『露』沉思暗想:这太子殿下竟然一改往日风范,与祈王殿下针锋相对起来!也罢…他即是太子一派,自然要为太子殿下的利益着想。
朱启延坐上马车进入皇宫后,他和祈王并肩向前走着。祈王此人,虽然出身不及朱启延尊贵,然朝堂根基深厚,言谈举止雍容大雅。这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啊,即便是朱启延对他有所偏见…当然了,任谁从小到大受到自己兄长不下百次的暗杀,估计也得跟仇人似的。
朱启延看着祈王依旧温润如玉的笑容,气氛却半分也不尴尬,综合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这位皇兄确实是搞政治的一把好手。
“前些天,启延的大捷到京城,无数人不称赞启延的战术精妙。”祈王口中赞道。
朱启延说:“不过侥幸罢了,不足为奇。祈王兄,不知父皇最近身体如何?”
祈王顿步,既而面『露』沉痛的说:“父皇身子病重,整日沉睡于榻,可恨本王日理万机又不能常去看望他,心里委实难受,还请启延日后去替本王尽孝道啊。”
朱启延说:“祈王兄为父皇打理朝政便是最大的孝道了。”
祈王一听,哈哈大笑:这太子皇弟初次见面时针锋相对,让他以为到底是少年意气,可这一路走来,其他的却是半分不『露』,颇有些雾里看花的意味。
他从小,就是让人看不透的孩子……
暗信里说太子几天前在严州游玩,沉『迷』赌坊甚至输的身无分文还被赶了出来,想来终究是一个少年,纵使『性』子沉稳,也会被千奇百怪的事物吸引。
如此,也好……
两人一路闲聊,从远处看也是兄友弟恭的景象,朱启延停步对祈王说:“祈王兄不必想送,东宫就在前面,想来诸位朝臣此刻都已在宴会上,你先去替孤照料一番,孤梳洗之后会前去拜见父皇母后,后再前去宴会。”
不过迎接宴会既是祈王办理的,想来总归不会太顺畅。
祈王轻笑说:“也好,那本王就在宴会上恭候太子驾临。”
朱启延点头,转身离去。
京城一处酒楼的楼阁里,宋研旭坐在桌子前,深思恍惚,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糕点。她今天特意打扮的美美的,来城门口迎接那少年班师回朝,从他第一步跨入京城开始,再到坐着马车远去,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位太子殿下。
他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眉眼依然沉着冷静,然而她却敏锐得感觉到,那少年身上多了一丝锋芒,气势较之前竟还要迫人。
当然了,被吓到的宋研旭自然不知,朱启延本就有意展『露』锋芒,毕竟他接下来的动作都不低调。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略微的锋芒竟惊到了自己未婚妻。那神态衬着他本就格外张扬的眉眼越发肆意俊美起来,惹得不少闺阁女子脸红偷看。
真是的,他可是名草有主的人!
宋研旭伸手戳那画像上的少年,口中委屈的嘟囔:“我告诉你,你要是以后后宫佳丽三千,我就…就再也不理你了!”
母亲说过,唯一总是珍贵的,她自然希望做一个人的唯一,生世一双人!
她睁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一脸苦恼的想,终究还是被那话本里的妖精『迷』了心窍啊,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这样思念一个男子。
宋研旭脸颊通红的看着那画里少年的脸庞,那人那般的尊贵优秀,她竟然却有幸成为他的未婚妻,她大概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了。
若要问,几时种情,又因何喜欢?她说不出来,似乎是第一次遇见时,那少年瞥向她的目光,清冷空旷。又或者是那少年不经意的浅笑,璀璨生辉。她一时『迷』了眼,竟不知何时入了心。
宋府。
宋研临把玩着玉石,随口问:“妹妹还不曾回来?”
“少爷,大小姐说要在阁楼休息片刻,下午回来。”
宋研临手中动作一滞,抬头注视着天空的白云,眼中有些复杂,想不到他妹妹竟是对那太子动了心!袅袅心思单纯,恐怕祖父做的事情会寒了她的心。
不过,自古这帝王之位,能者居之!陛下将袅袅许配给太子殿下,何尝不是希望祖父支持太子。
可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这世间的事情,哪能全都让他算计了去…
毕竟,祈王殿下,才是一众老臣支持的皇子!
那位尚未成年的太子如何能斗的过祈王,这可不是打仗!这是比行兵打仗还要更加惨烈的朝堂争斗!
一旦要这次出手,就没有回头路!
一个月之后的祭天仪式,恐怕就足以将那位太子殿下,拉下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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