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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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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烨亢奋地心口砰砰直跳,唇角嘲弄地勾起,他将西装外套朝肩上一甩,朝后头人打了个响指。

    “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过来!”萧烨指着对面那辆车,一脸跃跃欲试的振奋之色。

    手下人呼啦啦扑过去,还没靠近对面那辆车,就被黑黢黢的枪口给齐齐逼了回来。

    眼看那辆车呼啸着驶入夜色中,越来越远,萧烨的目光变得阴鸷无比,跺着脚朝手下人咆哮道:“废物,全都是饭桶!”

    手下人哭丧着脸:“萧总,真不能怪我们,今天我们都没带枪!那几个人就是上次绑架我们,对着咱们的车开枪的那些家伙!”

    萧烨冷哼一声,“你们不早说!”

    他一把拉开前排车门,将女伴塞了进去,自己坐上驾驶座,车门都来不及关,油门一踩,飞驰出去了。

    窗外风声呼呼,萧烨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车,五官渐渐变得扭曲。

    他狠狠攥着方向盘,几个动作间,车速越来越快,窗外的模糊街景一闪而过,到上高架时,俨然开始了漂移。副驾驶座上的女伴半个身子都快飞了出去,她目露惊恐之色,双手颤抖着扶住把手,吓得不停尖叫:“停下,快停下。”

    萧烨充耳不闻,他双目猩红地盯着前方,眼底闪烁着噬血的欲望。

    这就是个疯子!女伴喃喃道。

    早知道他这么疯狂,她绝不会出来陪他的。这位萧大少爷,虽然看起来一表人才,家里又有钱,可在床上却惯会折腾女人,下了床后更是比铁公鸡还小气,从没有女人从他手里讨到好,他在圈子里名声坏透了,偏偏自己不信邪要来招惹他,这下子连命都要赔出去了!

    无垠的高架之上,马达声轰隆不止,这场追逐仍在继续。

    “诚哥,后面那车追上来了。”手下低声说道。

    傅彦诚八风不动,语气淡淡的,“甩开它。”

    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萧烨开足马力,车飞速滑了出去,终于与傅彦诚的车并行了。

    “下车,小贱人你给我下车!”萧烨摇下车窗,像一头发狂的猎豹,朝对面的车狂吼。

    萧姝冷冷看着萧烨,朝他比了个中指。

    萧烨脸色铁青,眼底渐渐涌出病态的狂乱,狰狞大笑着咒骂她:

    “你个臭婊。子,还敢给我逃?你等着,这次我要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胃踢穿!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桀桀狂笑着,笑声被肆虐的夜风一吹,越发阴森恐怖。

    “聒噪!”傅彦诚眉头微微皱起。

    手下人立刻心领神会,摇下车窗就朝对面的轮胎连开几枪。

    车轮的爆裂声、女人的尖叫声突兀响起,眼看自己的车朝外侧滑移出去,萧烨一个猛打方向盘,朝傅彦诚的车狠狠撞过去。

    车身猛然一颠,就在萧姝撞上玻璃的刹那,傅彦诚猛然伸臂扑过去,将她牢牢护在了身下。

    同时急促的枪声骤然响起,密集如夏夜的雨。

    傅彦诚的手背撞得发麻,他闷哼一声,撑起头凝望着她。两人挨得那么近,她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周遭的一切都模糊了,无边的夜色里,只余二人的呼吸声。

    傅彦诚缓缓松开她,下了车,倚在车门边,脚尖点地,下颌微抬,指间随意地夹着根烟,时不时送到唇边,翕合间有种吞云吐雾的意味,淡淡的烟味如潮水般弥散开来,丝丝缕缕,侵入他的肺腑。

    他摁熄烟头,将烟蒂扔在脚下,倾身拉开车门,摸了下萧姝的头,然后迈着大长腿,朝对面的车走了过去。

    那车已是惨不忍睹,玻璃上全是弹。孔,傅彦诚轻轻一击,玻璃彻底震碎。

    他将袖口往上卷了几圈,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手背青筋毕露,他一把揪住萧烨的头发,将半昏迷的男人直接拽出了车窗,额头往前一送,狠狠撞在坚硬的车身上,。

    萧烨瘫软在车边,额头殷红血痕逶迤而下,他挣扎着急喘着,想要站起来。

    傅彦诚勾唇一笑,撩了下额前垂落的发,松开衬衣上方的扣子,再次将萧烨拧起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胃部,直接将他踹趴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第32章() 
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自胃部朝四肢百骸散去;一口黑血直顶喉咙,猝然飞溅而出。

    萧烨伏在地上剧烈抽搐;他倔强地抬起头;猩红的目睁得浑圆,死死盯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我艹你妈。”萧烨蠕动着,啐了口血星子,凶狠地骂道。

    傅彦诚扶了下金丝边眼镜,眉眼透着笑;静静盯他;并不说话。

    萧烨顾不得浑身似被碾压过的疼痛,咧嘴张狂大笑;额角鲜血与嘴里黑血混在一起,模样越发狰狞。

    他强忍着剧痛;嚣张地继续骂着道:“你个龟孙子!还敢和老子我作对?老子早晚要杀了你,杀了你。。。”

    傅彦诚只笑了笑,那笑沉沉不见底。

    寂静的深夜高架上,萧烨的咒骂声忽高忽低;如果耳朵再灵敏些,还能捕捉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渗漏的声音。

    刺鼻的汽油味愈发浓烈,萧烨却浑然不觉;见对方后退两步,眉头慢慢皱起;他以为把对方震慑住了;得意地哼了声;眯缝着眼晲对面的男人,虽然一身狼狈,却生生端出了让对面那人跪地求饶的架势。

    萧姝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不由翻了个白眼。

    谁给萧烨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勇气?

    梁静茹吗?

    傅彦诚慢悠悠掏出一包烟,点燃了夹在手边,送到唇角狠抽几下,然后慢慢蹲下身。

    他笑得邪气,对着萧烨的脸,轻轻吐出一圈烟雾,然后敛了笑,面无表情举起打火机,轻按下去,火苗在风中微微跃动。

    萧烨脸色陡变,几乎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所有不堪入耳的字眼都被堵在嗓子眼,他的嘴唇颤抖着,骂不出来,也不敢骂了。

    在随风灌入喉咙的刺鼻气味中,他终于明白面前这男人的用意!只要这男人随手一丢打火机,他就会和身后这辆车一起爆。炸,被大火彻底烧成废墟。

    傅彦诚扯了扯唇,忽而一笑,语气不紧不慢:“咱们的萧大少爷,原来只有这么点儿胆量?”

    傅彦诚说着话,伸手拍了几下萧烨的脸,声腔里的那股嘲弄怎么都掩不住。

    烟灰掸在萧烨脸庞,烫得他扭头闪躲,傅彦诚沉沉一笑,目光深邃晦暗,“萧老爷子也算个人物,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又蠢又毒的怂逼,嗯?”

    不等萧烨反应,傅彦诚站了起来,将打火机放回裤袋中,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人记仇,以后被我看到你再缠上来,见你一次打一次。”

    他转身,朝着萧姝大步走去。

    萧烨被冷风一吹,这会儿清醒了几分,心有余悸,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问:“你到底是谁?”

    傅彦诚将烟蒂丢到脚边,踩了几踩,头也不回地说:“你不配知道。”

    汽车启动呼啸而去,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自从上次会所那件事后,萧姝再没见过那个给她打电话的心腹,据说是被傅彦诚打发到北非去了。

    这下子大家都知道不能得罪萧姝,就算他们打心眼里看不上这小丫头,也没人敢公然排挤她捉弄她,众人对她的态度都变得微妙起来。

    甚至私底下有传言流出,萧姝是傅彦诚的私生女。

    这事让傅彦诚知道后,他雷厉风行,不到半天就揪出了流言的源头,再不复慈眉善目的模样,目光锐利如刀锋,嗬嗬冷笑几声,“私生女?我看起来就那么老?”

    语气不徐不疾,目光却十分具有威慑力。

    那人连连否认,却是已经晚了。

    等处罚完那人以后,再没有人敢议论他和萧姝。

    转眼到了四月初,恰好这天傅彦诚休息,萧姝刚陪他吃完午饭,走廊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有个男人大喇喇进来了,他身量纤瘦,衬衣紧贴着柔软的腰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分外精致,皮肤白得透明,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风情。

    活脱脱的小受模样。

    他走到傅彦诚身边,嬉皮笑脸地唤了声“诚哥”。

    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傅彦诚肩上。

    傅彦诚挑了挑眉,笑着和他说话,十分随意的样子。

    两个人当着萧姝的面,勾肩搭背进了里间。

    萧姝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地守在外头。

    这些天来,她都没在傅彦诚身边见过其他女人,大概这人是憋太久了,所以今天才找了相好的来泻。火,这小受虽然做作了些,但姿色挺不错,看起来也挺会伺候人的。。。

    隔着一道门,压抑的闷哼声骤然响起,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

    只听声音,萧姝都能想象,里头两人搞得是有多激烈了!

    她听得脸颊微红,却渐渐觉出了不对,那起伏的声线分明是傅彦诚的。

    难道傅彦诚才是被压着的那一个?

    萧姝心口猛跳,额头冷汗涔涔,她耗尽全身定力,才强压下夺路而逃的念头。

    知道傅彦诚这样的癖好,自己会不会被他灭口?

    萧姝眉头紧锁,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感到深深担忧。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傅彦诚才开门出来。他是一个人出来的,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件松松的睡袍,走路时有些吃力,一只手扶了扶腰。

    简直不忍直视!

    萧姝眼睑微垂,平心静气地说:“诚哥,我去给您拿些药。”

    隔壁房间里摆着一排药柜,里头总该有涂在撕。裂处的药物,萧姝暗暗想到。

    傅彦诚挑了挑眉,眯眼看着她,没说话。

    萧姝被他盯得心底毛毛的,放柔了声音,试探着问:“不然,我去叫。。。叫医生?”

    傅彦诚的目光变得更加古怪,他顿了顿,沙哑着问:“你知道了什么?”

    萧姝摇头,睫毛颤了几下,慢慢抿紧了唇。

    傅彦诚坐到落地窗边,朝她招了下手,命令道:“过来。”

    萧姝浑身僵硬着,慢慢坐到了他旁边。

    傅彦诚偏过头,发尖一滴水甩到她脸上,他伸手擦了下,指尖贴着她娇嫩脸颊,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字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他靠得很近,眉目十分温和,唇角轻轻上扬出几分凉薄的弧度,吐出的字眼很冷。

    萧姝默了默,勉强挤出一丝镇定的笑,轻声说:“您放心,我。。。我会保密的,您还是先去涂药,天气越来越热,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感染?这个词听起来可不怎么美妙。

    傅彦诚脸上那层温和陡然消退,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进了怀里。

    鼻尖贴着鼻尖,温热的呼吸扑面。隔着薄薄镜片,他那双英气眼眸中,倒映着她染了惊慌的脸。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嗯?”

    平淡无奇的语气,微微带着点儿笑,却令萧姝生生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这人的威势无声压迫下,她两瓣唇微微颤栗,看起来害怕极了。

    少女的温香盈满胸膛,泪水迷蒙了漆黑双眸,却又极力地忍耐着,忍到眼眶微微泛红,贝齿倔强地咬着下唇。

    “不就是被男人上么?您放心,不管怎样,您在我心里都是真男人,顶天立地的那种。”萧姝似是被逼狠了,胸脯微微起伏,猛然挣脱开他的怀抱,迈开脚丫子,直朝廊道另一头跑去。

    还没跑开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追上来,拦腰一把抱起,大力地压在了沙发上。

    萧姝被她压得透不过气,佯装慌乱地抬起手,揪住了他睡袍的领口。

    领口猛然被扯开,壁垒分明的胸膛裸。露着,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缝隙。

    萧姝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不由僵住。

    傅彦诚那片胸口全是红痕,看起来有些渗人。

    那分明是刮痧的痕迹。

    里间那娘里娘气的男人正好推门出来,撞见俩人衣衫。不整的这一幕,惊愕地半张着嘴,抽了抽眼角。

    “我先撤了,诚哥,你们慢慢玩儿。对了,过两天记得去我家吃饭。”那男人挥了挥手,风一样地闪身出去了。

    “被男人上?”傅彦捏着她的下巴,声线沉哑,不紧不慢地问。

    “438,我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萧姝焦急地召唤系统。

    小仓鼠挠了挠毛茸茸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不行,我今天收到管理局发来的支线任务。”

    “是什么?”

    “攻略你面前这位大反派。”小仓鼠支支吾吾说着,说完立刻开始装死。

    有那么一瞬间,萧姝脑海中闪过和系统同归于尽的念头,但她最后忍住了,下巴上的疼痛迫她回到现实。

    她怔怔抬起头,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冰冷的清液沾满了他的手心。

    “我错了。”她皱着小脸怯怯地说,并不敢正视他,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犯错的人,是要被惩罚的。”傅彦诚松开她的下巴,瞳孔泛着幽深的光,唇角漾着点儿危险的笑。

第33章() 
傅彦诚低下头;细细看她。

    怀里的女孩儿双颊微微涨红,眼睫垂覆;睫尖湿漉漉的;轻咬着的唇如饱满的樱桃,脖颈下丝绒方格裙的细细肩带垂落,露出一截圆润雪白的肩。

    宛如一枝出水芙蓉,凝着莹澈晨露,婷婷袅袅;娇美可人。

    傅彦诚呼吸一滞;眸中的光越来越深,带着能将人灼伤的热度。

    在这样令人心悸的目光威迫下;萧姝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这完全是出于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哪怕萧姝自己,此刻也有些许的茫然。

    今天之后,她又将如何自处?他要睡她,并非出于他心悦于她;仅仅是因为他想证明自己是真男人。

    不拘是哪个女人都行。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萧姝下意识地想逃,可他牢牢掐着她纤柔腰肢,坚硬手臂将她禁锢在身下;深沉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仿佛对着即将拆骨入腹的美味猎物。

    萧姝的鼻尖,渐渐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雪白脖颈;最后消失在衣料遮掩下。

    随着那滴汗珠的滑落;傅彦诚喉结上下滑动了下,他微微喘息着,手上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略粗粝的掌心贴上她的柔嫩肌肤时,萧姝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他将她垂散的发捋到耳后,轻咬着她娇嫩的耳珠,沉沉一笑,声线喑哑命令道:“睁眼。看着我!”

    她睫毛颤了又颤,在他清冽的气息环绕下,终于睁开了眼,定定看着他。

    泪光氤氲中,萧姝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她面上涌出一丝意乱。情迷近乎惘然的神色,张了张嘴,最后生生咽下去,软软地唤了声“诚哥”。

    光是听这声轻唤,傅彦诚身子就酥了一半。他本是被她惹得生了气,半是逗弄半是威胁,才说出那一席话,没想到方才抱住她时,自己竟然没能把持住,那种想要了她的感觉,在他血液里沸腾,在他脑海里叫嚣,迫使他渴望索取更多。

    他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的少女,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到底还是太小了,十八岁的少女,枝头待绽花苞般的青涩,让他心生爱怜时,又生出几分无奈,只能放柔了动作,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渐渐昏暗的日色下,他劲瘦的腰身俯下去,她嫩生生的身子被柔软折起来,空气愈发燥热,他的背上已被热汗濡湿,她额前的发湿透,软哒哒地贴着光洁额头,双颊泛着水蜜桃般的嫣润光泽,一双清润的眼湿漉漉的。

    傅致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怀里的温香软玉比豆腐还嫩,几乎能将他逼疯,他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不要太急,平复着急喘,极力忍耐着,同时下意识的留意她的神色。

    她微微蹙着眉,一滴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泛着莹莹的光,染上她饱满娇艳的唇。

    傅彦诚已是箭在弦上,却生生停下动作,他意乱。情迷地低下头,想去吻她,吻走那颗泪珠。

    他从不主动吻女人的,这一吻,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出于怜惜,还是愧疚。

    就在他的唇贴上去那一刹那,他脑子里一团白光乍然裂开,同时落地窗的玻璃震碎,一颗子。弹从他头顶擦了过去。

    警报声倏然响起。

    傅彦诚脸色一沉,扯过睡袍裹住她,将她按在了沙发下,动作毫不犹豫。

    突突的枪声不绝于耳,落地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有人想要他的命。

    看起来傅彦诚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他随意套上了裤子,从茶几下掏出一把枪,朝着正对面的阳台砰砰直射,开始了反击。

    近处的枪声也越来越激烈,不断有人倒下,靠门的位置,已然是鲜血脑浆齐射,残肢断骸堆积在墙角。

    萧姝心口砰砰直跳,眼见一颗子。弹直朝她飞过来,傅彦诚钳着她往后一拖,将她护在了身下,空出的那只手堵住她的耳朵,声音低沉笃定。

    “别怕,有我在。”

    同样的兵荒马乱,似曾相识的声音,萧姝心口猛然一跳。

    又一颗子。弹破空而来,傅彦诚机敏地扭过头,在地上滚了一圈,金丝边眼镜从他鼻梁滑落,镜片瞬间压碎了。

    萧姝能明显觉到,傅彦诚的动作迟缓了起来,他脸上浮现一层焦急神色,边闪躲边命令道:“不要抬头!”

    枪林弹雨仍在继续,屋内被扫射得一片狼藉。

    萧姝缩着小脑袋,狠狠掐住小仓鼠的头,语气哀怨:“我要挂了,有事烧纸。”

    小仓鼠剧烈挣扎着,喘得十分厉害:“松手!给我松手!姝姝你相信我,你还可以续一下命。毕竟渣渣都没死,你怎么可能今天挂掉?”

    萧姝无声冷笑,这个破系统,她算是彻底看透了!

    “小心!傅彦诚要被子。弹击中了。”小仓鼠瞳孔剧烈收缩,突然尖叫出声。

    下一秒,萧姝不受控制地朝傅彦诚猛扑过去,就在两人飞身而出的刹那,那颗原本要击中傅彦诚的子。弹,将只隔着几厘米的花瓶刹那间射得粉碎。

    萧姝光。裸的手臂,被花瓶的碎片刮擦而过,她疼得半晕了过去,鲜红的血立刻汩汩而下。

    红的分外刺目。

    傅彦诚惊愕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正好摸到满手黏糊糊的血,他的心跳突然就慢了半拍。

    “小姝。”他哑声唤道,向来从容自若的一人,此刻声音却在隐隐颤抖。

    没有回应,他双目开始泛出细密如蛛网般的暗红血丝,举起枪朝天花板连放三枪,然后紧紧抱住了她,无比用力。

    萧姝在他怀里,已然透不过气,她的身体很痛,手臂也很痛,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种出奇愤怒的情绪漫涌而出,却被更汹涌的庆幸瞬间淹没。

    她应该很生气的,该死的系统竟然直接让她替反派挡了枪,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挂掉了!她没有那样的奉献精神,尤其还是对着刚刚想要睡自己的男人。

    可她此刻只感到庆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原因。

    “姝姝,我的一小步,可是你和反派间的一大步。”小仓鼠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厚颜无耻地笑着说。

    刚说完,屋外的枪声终于停了下来。

    傅彦诚随手套了件衣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绕开她受伤的手臂,殷红的血逶迤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他红着眼,绕开横七竖八倒地的尸体,步伐稳稳的,下了电梯,朝着另一个出口走去,唇线抿得紧紧。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给萧姝包扎手臂时,她才留意到他的头发有一簇被烫焦了,随意跻着的拖鞋沾满了血,衬衣皱成了一团,扣子胡乱地扣着。

    萧姝有一瞬的恍惚。

    她看过无数次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却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狼狈。

    傅彦诚的手插进裤袋,却没摸到烟,旁边人抖索着点了支烟递给他,他看了萧姝一眼,转身出去了,倚在栏杆边,掸了下烟灰,不容置疑地说:“全都做掉!”

    语气凛然,仿佛刚在雪水中浸过,一双冷凝眼眸,也似淬了利刃的寒芒。

    刚刚这个意外,确实是他的疏忽。几个月前对萧姝咸猪手的那个中年男人,在他们的原定计划里,本来是纵。欲过度马上。风而死,死得可以说是人不知鬼不觉,但他临时改了主意,命人活生生剁下那人的手,终究是露出了端倪,留下今日隐患。

    既然活下来的是他,他便不会再给对方活路,谁伤了他的小姑娘,他便要谁的命。

    傅彦诚随手摁灭烟头,折回了屋里头。

    小姑娘乖乖坐着,仍裹着他那身睡袍,他的睡袍太长,在地上生生曳出一截,她光着莹白脚丫子,踩在那截睡袍上。

    视线再往上,她手臂受伤处包着白纱布,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唇瓣看着有些发白。

    他心中蓦然涌出一丝别样情愫,大步上前,托起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滴!支线任务完成40%。

    两个月后,慈善晚宴。

    萧姝挽着傅彦诚的手臂,两人衣香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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