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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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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姝这次穿的角色,正好是傅璟安的炮灰恶毒母妃萧贵妃,在傅璟安屠戮宫廷当晚,就被他以给先帝殉葬的名义弄死了。

    。。

    萧姝恹恹地抚着小仓鼠的毛,怒声质问:“438,为什么这次又是炮灰?”

    小仓鼠干笑几声,“嘿嘿,早就告诉你了,我们条件比较艰苦。”

    萧姝冷哼了下,“填坑是,这还不简单,直接把那个皇叔傅湛元弄死算了,觊觎皇帝的女人,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话时她的胸口莫名钝痛了下,小仓鼠摇了摇尾巴,提醒道:“忘了告诉你,傅湛元是原主的心魔,如果你强行弄死傅湛元,你这具身体很可能出现故障。”

    萧姝一愣,“那我易个容潜伏到女主身边,得到她的信任,好生指点着她,让她和傅璟安he,这样总可以了!”

    小仓鼠撇了撇嘴,“姝姝你烧糊涂了?原主和萧娉婷可是亲姐妹,关系还形如水火,你觉得萧娉婷会信你?”顿了下,循循善诱地道:“其实读者都很讨厌萧娉婷,对这个女主怨气冲天,所以管理局决定决定换掉这本甜宠文的女主,姝姝加油,好好和傅璟安he哟,我们就爱看甜甜的宠文!”

    萧姝面无表情吐出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辣鸡系统,哪怕让她穿成路人甲宫女,也比现在强上百倍啊!

    萧姝抬眸看了眼冷飕飕的殿内,心口拔凉拔凉的。

    正准备下榻,破帘子被人一掀,进来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宫女,脸上横肉直颤,粗声粗气地说:“赶紧给我出来干活!还当自己是宠冠六宫的萧贵妃呢?”

    萧姝无声冷笑。

    宠冠六宫?如果不是知道这文里老皇帝的癖好,她说不定真的就信了!只可惜啊。。。

    见萧姝慢吞吞的,粗使宫女抡起袖子,骂骂咧咧地想要掐她,萧姝轻轻一躲,伸脚一绊,那粗使宫女迎面跌在床角,磕,了个头破血流。

    “你个小贱人翻了天了?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粗使宫女抹了把额头的血,红着眼朝她扑过来。

    萧姝卷起脏兮兮的帘子,绞在粗使宫女肥短的脖颈上,然后取出几粒黑色药丸,往她嘴里一拍,逼她吞下了腹。

    粗使宫女涨得脸色通红,收了那副凶狠模样,急喘着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萧姝随手摸了下她的腹,目光沉冷,慢条斯理地说:“这里是不是开始疼了?最多还过三天,你就会烂成一滩水,任谁都认不出来。”

    粗使宫女疼得肚子绞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涨红的脸吓得惨白。

    萧姝从袖中又取出几枚药丸,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如果乖乖听我的话,我便给你解药,要不然。。。”

    粗使宫女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连连点着头,语无伦次地说:“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萧姝抿唇一笑,朝她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低低吩咐了几句。

    “你要干什么?”小仓鼠警惕地问。

第39章()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傅璟安又是个勤勉的性子;宵衣旰食;事必躬亲,接下来将近半个月,他一步都没有踏入后宫。

    事实上,后宫里的主子,除了那几个侥幸没死的老太妃;再没有其他女人了。

    傅璟安未曾娶妃;在封地也无侧妃侍妾之流,更从来没听说过他亲近哪个女人;甚至身边连个年轻貌美的宫女都没有,伺候他的全是内侍和老嬷嬷。

    “啧啧;原主是给傅璟安留下了多大的阴影?他不会现在还以为天下漂亮女人全都是蛇蝎!”萧姝看着窗棂外的落雪,往呛人的炭火边靠了靠,慢悠悠地说。

    小仓鼠抖了抖毛茸茸的脑袋,想到原书里的剧情;一时没敢吭声。

    原主当初进宫,一是受了皇叔傅湛元的蛊惑,二是为了摆脱家里给她安排的亲事。进宫不到一年;她就被册封为贵妃,位同副后;与三妃共掌后宫大权。老皇帝极是信任她;怕自己驾崩后她无所依靠;于是想选一个儿子给她养。当时她看中的本是年龄才四岁的小皇子,想将他养在膝下,而绝非身量比她还高的傅璟安。

    原主总觉得傅璟安过于沉默寡言,年龄又这么大了,不会和她亲近,实在不好掌控,因此在老皇帝下旨将他养在她名下时,她心里十分恼怒,看傅璟安越发地不顺眼,平日里冷言冷语、克扣膳食自是不少了,甚至生出了将傅璟安暗中弄死的念头,并且动了好几次手,却是都让傅璟安逃过去了。

    可以说,两个人之间仇深似海,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萧姝敛了思绪,淡淡道:“他对我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感化是不可行的,就算我为他豁出这条命,他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唇畔勾起一丝妩媚的笑,明艳得令人不敢轻易逼视,连小仓鼠都忍不住感叹,这具皮囊实在生得太美,除了身姿略丰腴了些!

    “欲攻心,必先攻身;欲攻身,得先改造我这具身体。”萧姝长长地吐出口气,一字一字地说。

    一个月后,清减了十来斤的她,终于迎来一个机会。

    时值傅璟安母妃的忌日,也是他真正的诞辰,当初老皇帝觉得血崩不吉利,便强行将他的诞辰提前了三天,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改过来,知道他真正生辰的人寥寥无几。

    夜深人静,冬月下的夹道上,傅璟安拎着盏宫灯,朝着后宫的方向走去。

    他近日政务繁忙,晚膳只随意吃了几口,见完内阁几位重臣后,命宫人烫了壶酒,立在窗牖边独酌,然后屏退左右宫人,独自拎了盏宫灯,想要回幼时的寝殿看看。

    多半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殿宇倾颓,荒草杂生罢了!

    傅璟安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推开了大殿的门。

    绕过那扇屏风,里头竟然透出些许幽幽的光,一道纤细的身影匍匐在蒲团上,闭眼低语着什么。

    瞧那衣衫的样式,分明是个小宫娥。

    傅璟安心中不悦,正要出言叱她,微醺的眼眸扫过殿内,这才发现每一处都擦拭得干干净净,明明荒废了这么多年,里头却是纤尘不染。

    他目光一顿,渐渐流露出古怪的神色,最后喉结滚动了几下,淡声问道:“你是何人?”

    萧姝猝然回头,露出白纱遮掩下的半张素面,额头饱满光洁,眼眸泛着潋滟的光,她目光惊恐,后跌了半步,飞快从蒲团上爬起,朝着角门的方向跑去。

    傅璟安一个箭步上前,牢牢箍住了她的手臂。

    袅袅的檀香拂面,他一阵天旋地转,恍惚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上涌的酒意却更加猛烈,他还来不及揭开她的面纱,便眼前发黑倒在了地上。

    眼前朦朦胧胧的,分不清是月华还是轻纱,他感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一点娇艳的朱唇亲吻着他,从他的鬓角逶迤而下,将他沉睡的欲望彻底点燃。

    他的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唤醒,饱满的绵柔丰润抵着他的胸膛,那处也是无法言说的快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道白光炸裂,将他时而抛上云端,时而跌入深谷,起起伏伏。

    他沉湎其中,周遭的一切都模糊了,唯有那双凝望着他的黑曜石般的眼眸,印在他残存的意识里。

    傅璟安是在龙床上醒来的,身上明黄的中衣完完整整,也没人知晓他临幸过宫娥的事,更蹊跷的是,当他命人暗中去查那座荒废的寝殿时,却是一无所获。

    无人当晚见过那个小宫娥。

    似乎那晚的旖旎,只是他做了梦而已,可他知道自己不会做那样的梦,因为他不会允许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做出左右摇摆的姿势。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晚发生的事是真的。

    作为一个疑心病极重的帝王,傅璟安亲自画出那晚小宫娥的画像,命令暗卫四下里打探,甚至将打探范围,从宫廷扩散到了整个京城。

    半个月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看起来那晚只是个意外,并没有什么阴谋,傅璟安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过问这件事。

    只是偶尔在最深的梦里,他会再度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眸,眸子里盈满了水雾,泛着迷离的光。那双眼眸之下,红润的唇微微翕合,发出令他意乱情迷的娇吟,白生生的身子折成柔软的弧度,任他动作凶猛地攻城略地。。。

    近身伺候的内侍,很快发现出他的不对劲,然后不动声色地安排了四个体态婀娜的侍寝宫女,可惜连他的床榻都没靠近,就被他杀气腾腾地拔出剑,跻着一只鞋,将那几个宫女全给赶出去了。

    帝王雷霆之怒下,再没人敢擅作主张,所有宫人都战战兢兢,整个宫廷笼罩在一种低沉的气氛中。

    几日后的入夜时分,当傅璟安独自一人浸在温泉中,半阖着眼眸小憩时,他又闻到了那晚的幽幽檀香。

    他睁开双眼,见到一个半蒙面的窈窕少女,正坐在他不远处,一双小手撑着汉白玉的池面,裙裾半撩起,轻快地濯着一双莲足,露出水面的玉趾粉嘟嘟的,圆润如珍珠,煞是可爱。

    是那晚的那个小宫娥!

    香甜的檀香缭绕,傅璟安竭力压制住那股困倦,从水中腾了起来,中衣随意一披,就朝那少女飞奔而去。

    少女惊愕地抬眸,漆黑的眼珠瞪得浑圆。她飞快拎起鞋袜,如离弦的箭矢一样,朝着嶙峋的假山后逃去,饶是傅璟安身手利索,却没能抓住她,反而因为跑得太急,松散的衣带打滑,令他几乎跌倒在地上。

    檀香的气息渐渐消弭,傅璟安攥着那块混乱中被他拽来的手帕,心中顿生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雪白的帕子,料子和针法是宫里最常见的,唯有右下角的粉色图案,看起来分外陌生。

    傅璟安看了很久,隐约觉得那个图案像一头猪,还是头畸形的猪。

    他面无表情,将帕子拢在袖中,唇线一点点抿紧,双拳也攥得紧紧。

    哼,他一定会找到那个她的!

    萧姝回到冷宫时,夜色已然阗黑。

    小仓鼠哼了声,气鼓鼓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绣小猪佩奇?”

    萧姝懒洋洋答道:“它可爱呗。”

    小仓鼠眼珠子滴溜溜的,很冷漠地“喔”了声,半天不见萧姝反应,才嘀咕了一句:“明明我比它可爱多了!”

    萧姝冷笑,“你可爱?那大概世界上不可爱的物种全都死绝了。”

    小仓鼠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可爱?”

    萧姝毫不犹豫地点头,“是的,不要怀疑这个事实。”

    两人正在斗嘴,一支短箭透过窗牖,倏然破空而来,钉在了椽柱上。

    萧姝抽下箭上的纸条,看了几眼,唇角抽了下,“傅湛元约我今夜三更相见。”

    小仓鼠撇撇嘴,“约你做什么?”

    “嫌我命长,想让我去送死,帮他刺杀傅璟安呗!”萧姝嘲弄地勾起唇角。

    “我在冷宫待了这么久,萧家的人对我没有半分帮衬,反而嫌弃我拖累他们也就罢了,这傅湛元平日里对我也不闻不问,临到了了还将我视为一枚废子,恨不得立刻让我丢了命。”

    “看看这傅湛元的语气,字里行间都透着莫名的优越感和对萧贵妃的傅氏不屑,只差最后补上一句:为我傅湛元送上性命,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呵呵。”

    “那你还要去吗?”小仓鼠默默消化完她这番话,轻声问道。

    “他会来找我的。”萧姝冷笑了下,目光嫌恶地掠过那张纸条,随手卷了一卷,拿到烛火边烧掉,然后吹灭了蜡烛,窸窸窣窣上床,慢慢闭上了眼。

    三更的梆子声在夜风中弥散开去。

第40章() 
萧姝猛地睁开眼;从床上爬坐了起来。

    上弦月明皎的清辉下,床榻边立着一人;他一半轮廓隐没在暗影中;却难掩盖那芝兰玉树般的温润气质,只是立在那里,便如清风霁月般令人神往。

    正是老皇帝最小的弟弟,成王傅湛元。

    “不过数月未见,你这脾气倒是渐长。”傅湛元负着手;语气看似温和随意;萧姝却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着的怒气。

    萧姝微垂着头,抿唇不语。

    傅湛元起身点亮烛火;狭长的双眸拢着幽幽的光,无声地落在萧姝脸上。

    “怎的;你是在怪我这些时日不来见你?”傅湛元轻笑了下,施施然坐到床榻边。

    他的音色轻质如玉,带着些许沙哑的慵懒,煞是动听。

    萧姝摇了摇头;“我不怪你,左右是我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说话时她眼眶红了;咬着唇扭过脸去。

    傅湛元倾身靠近,抚着她的脸颊;放柔了声音哄道:“我那皇侄野心勃勃;登基后容不得我们这些宗亲;我少不得要避其锋芒,平日里进后宫一趟都千难万难,莫说要把你救出冷宫。”顿了下,他发出一声叹息,带了无法言说的愁苦,“我苦苦等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姝儿,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等我登上帝位,必亲自迎你出冷宫,封你为皇后,这锦绣江山尽归你我二人所有。”

    他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她,声腔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同时恰到好处地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萧姝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她强忍厌恶,泫然若泣地看着他,用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演技挤出一句:“湛郎,也只有你对我不离不弃了!”

    傅湛元顺势拥住了他,将她垂落的一缕青丝捋到耳后,柔声哄了她几句,见她露出欢喜的笑,于是眸光微闪,话音一转说:“元宵之夜,便是动手之时,届时我需要你这样配合。。。”

    烛火轻跃,傅湛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就在他低头想要吻她时,萧姝轻轻躲了下,摇了摇头,“我来了葵水。”

    “那你好好养着身子。”傅湛元按捺住心头不虞,语气里满溢着关切。

    临近天光破晓,傅湛元终于出了殿,英英身影消失在一片昏暗之中。

    在他转身的刹那,他俊脸上的柔情消失了,冷漠和嫌恶取而代之。

    “果然是个蠢货!”他扯了扯唇,暗暗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萧姝也敛了两颊娇羞的笑,变得面无表情。

    “你既然知道是去送死,为何还要答应傅湛元?”小仓鼠显得有些困惑。

    “这么快撕破脸多没劲。好好看着,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萧姝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转眼到了元宵这日,城中处处张灯结彩。香车宝马,来往交杂;华服丽人,翩跹如织。

    在城楼上与臣民共赏完花灯后,傅璟安登上了临水画舫,宴请众位宗亲重臣,一时间急管繁弦,筵开锦绣,宫宴之盛之乐,不足一一道也。

    傅湛元放下酒盏,朝乐府的主事使了个眼色,很快一列舞姬入内,在仙乐飘飘中开始了表演。

    为首那女子正是萧姝,她面上半覆轻纱,眉心一点殷红花钿,眼尾上挑出不经意的艳色,身段极是婀娜,举手投足间有股勾魂摄魄的媚态,勾得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她。

    连傅璟安也不例外,他总觉得那双眸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一舞毕,所有舞姬都退出去,只有她被留了下来。

    “傅璟安好像认出我了。”萧姝一手抚着小仓鼠的毛,一手抚了抚自己的眼线。

    因为清减,这张脸的脸部轮廓变了很多,化妆时她对五官也做了些调整,将凌厉秾艳的部分变得清丽柔和,整个人气质彻底变了,以至连身边的粗使宫女有时都认不出她,没想到却没逃过傅璟安那双眼。

    夜渐渐深了,宗亲重臣们纷纷告退,下了画舫。

    傅璟安喝得微醺,看了眼萧姝的方向,漫不经心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恍惚。

    近身伺候的内侍是个机灵的,命人扶着傅璟安朝后而去,又令萧姝跟了上来。

    “能得陛下青睐是你的造化,一会儿伺候陛下要格外当心着,知道了吗?”内侍翘着兰花指,斜眼睨着萧姝,见她无甚表情,鼻子里不由飞出一声冷哼!

    内室里幔帐低垂,隐隐可见卧在床榻上的男人身影,那内侍见状,立刻换了谄媚语气。

    “陛下,人带来了!”

    随即内侍退了出去,喝令宫人和侍卫们退得远远的,唯恐搅了陛下好事。

    门咯吱一声合上,萧姝飞快上前掀开幔帐,她看了榻上那男人几眼,不由冷笑。

    傅湛元还真是厉害,竟然找了个冒牌货来充当傅璟安,看起来仪容神态和真正的傅璟安几乎没有区别,若不是傅湛元在她面前交了底,恐怕她也会认错人。

    傅璟安身边所有人都以为他今夜醉酒后正临幸一名舞姬,无论闹出多大的动静,估计都没人敢上前打扰,谁能想到就在几墙之隔,真正的帝王已经落在傅湛元手里。

    床榻上的冒牌货正要坐起来,萧姝一个手刀将他砍晕过去,推开窗,一间间摸索过去。

    她终于看到了真正的傅璟安,他撑着头坐在小几边,萧姝悄悄靠近,却发现这人没反应。她咬了咬牙,将他抗到隔壁房间,又将冒牌货抗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才刚布置好一切,隔壁的槅扇被猛然推开,几道黑影潜入里头,掏出几个蓝色小瓶,灌进了冒牌货喉咙里。

    见冒牌货一动不动,其中一人冷嗤道:“看样子分量还不够,再灌一瓶。”

    另一人犹豫了下,“再灌恐怕就要爆体而亡了。”

    “怕什么?动作麻利点,一会儿还要去擒拿害得陛下纵。欲过度马上。风死的女犯呢!”

    。。

    萧姝目光冰冷,唇角掠起了然的笑意。

    傅湛元果然留了一手。那晚他告诉她,他会让傅璟安悄无声息地死掉,然后让冒牌货冒充帝王,等过个一年半载,冒牌货病重而亡,驾崩前就会传位给他,而她会是他认定的皇后。

    原来在他真正的计划里,他从来没打算让她活过元宵夜,她不仅得死,还得顶着谋害帝王的名头而死。

    旁边的傅璟安忽然动了下,萧姝警惕地退开几步,以轻纱蒙上面。

    槅扇外的脚步声纷沓而至,萧姝甚至听到了几声压低了的焦急呵斥,同时旁边的傅璟安忽然睁开了眼。

    她竖起食指,朝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偏偏傅璟安怔忪的双眸陡然锋利如裁,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就要掀她的面纱。

    两人僵持之际,槅扇被猛地踢开,进来个躬擐甲胄的年轻男人。

    是傅璟安的侍卫副统领,他一步步走过来,笑了一笑:“陛下,您怎么在这儿?”

    傅璟安目光一顿,淡淡问道:“孟统领呢?”

    副统领面色未变,双手往腰下一摸,“兴安门今夜走水,孟统领已经先行回宫。”

    说话间一道寒光闪过,雪刃直直朝着傅璟安刺过来。

    傅璟安闪身避开,眼底涌出阴鸷之色,语气也极冷,“没想到背叛朕的那个人会是你。”

    副统领又是一个斜刺,窗棂霎时被劈成两半,他挑眉邪笑:“这些话,你还是去地下说!”

    又有几名刺客涌入,逼仄的房间内,刀光剑影纷繁,一个个都杀红了眼,不断有刺客倒下。

    傅璟安虽然常年习武,可惜此刻双拳难敌四手,他脑子里又醉得厉害,渐渐竟是不敌。

    眼看那锋利的剑芒就要自后刺入他胸膛,萧姝夺了倒在血泊中一人的剑,朝着傅璟安身后那人斩去,那人立刻断臂倒地,鲜血四溅,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傅璟安看了眼那刺客,又看看萧姝,忽而松了口气。

    萧姝压下心头的恶心感,立刻将这柄削铁如泥的剑掷给傅璟安。

    几个回合间,屋内的战况渐渐生变,眼看侍卫副统领就要倒下,傅璟安手腕微动,剑尖掠过萧姝脸颊,轻纱顿时裂开。

    萧姝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张脸彻底露于人前。

    傅璟安眯了眯眼,目光陡然一变,他眸中迸射着寒光,咬牙切齿地道:“竟然是你?”

    电光火石间,浑身鲜血的侍卫副统领拼尽全力,朝着傅璟安猛然击出一掌,傅璟安朝着空荡荡的窗棂飞去。

    就在跌出窗棂的刹那,傅璟安扯住了萧姝的手臂,将她朝前一带,随着扑通的落水声,两人消失在黑茫茫的江面上。

    江水那么深那么冷,和老皇帝驾崩那晚她扎入池子里后一模一样的冷,透彻心扉的冷。

    萧姝隐隐听到一声沉钝的撞击,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芜的滩涂,傅璟安趴在她不远处,紧闭着双目。

    萧姝揉了揉僵硬的膝盖,一瘸一拐地朝傅璟安走去,拍了拍他的肩。

    十来下后,脸色青白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

    萧姝浑身僵硬了下,下意识地做出防备的姿势。她怕他会突然暴起杀了她。

    傅璟安却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冬日的夕阳下,他清湛的眸子里蒙了淡淡的金色,柔和而温暖,纯粹得没有半分杂质,仿佛婴儿的眼睛。

    “你。。。你是。。。”傅璟安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狗血失忆梗?

    夭折了!

    萧姝忍住暗笑的冲动,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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