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烂尾渣文终结者-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深不见底的目光里,透着浓重的厌憎情绪。
他是真的恨极了她!或许是更恨他自己,恨自己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妹妹?
那两道视线实在伤人,傅可心的心忽然碎了一地,沉郁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她的唇无力地动了动,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无情地打断了。
“你不配来这个地方。”他淡淡地说着,双眼分明在看她,却又似游离在外。
他在侮辱她,在他心里,她连踏进那女人住过的房子不配!
傅可心的心被揪得生疼,额头发尖掩住的青筋,一道道凸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清醒,这个自小待她如珠似宝的男人,已经半点都不在乎她了!
从萧姝死的那刻起,她和他之间的亲情,就一点点消磨干净了。
心里针刺般的灼痛,可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再示弱求他,因此她只是顿了一顿,推开了他,昂首走出去了。
傅致钧似被钉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浮尘在他四周游弋着,寂静的微光笼罩着他。
他看起来像是入了定,眉眼间一派岑寂,高大的背影透着萧索。
萧姝紧紧捂着嘴,隔了道门缝,泪眼朦胧地盯着他。
她捂得那么用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唯恐稍稍松了力,自己就会哭出声。
另外那只扶着门把的手没拉稳,脚下发软,她打了个滑。
“谁在里面?”傅致钧转过头,声音陡然变利。
短暂的几秒,却如过了几万年那么漫长。
萧姝慢吞吞地出来,低垂着头,眉眼掩没在额前的碎发下。
模样畏畏缩缩的,像只胆怯的小兔子。
傅致钧盯着她,目光格外冷厉。
即使萧姝没有与他对视,也能感觉到他那两道视线中的凛凛寒意。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冷冷问她,语气有些不耐。
他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
“你昨晚上喝多,要我送你回来,我发现你发烧就没走,半夜给你退烧,可能是太累,竟然在卫生间睡着了。”萧姝低声解释着。
声线沙哑得厉害。
傅致钧没说话,两道慑人心魄的视线,仍直直落在她身上。
萧姝心头狂跳,紧了紧拳,头低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说完拔步就走,飞快地像风一样。
傅致钧扭过头,竟然从她瘦弱的背影里,看出了一丝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从昨晚到现在,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完全颠覆了萧姝长久以来的认知。
仿佛一场惊雷暴雨过,原本荒寂的心灵原野上,各种纷繁的情绪如野火般肆意疯长,遮了天,蔽了日。
脑海中回荡着他醉后的呓语,他对傅可心说的那些话,那些只言碎语刺激着她每一寸细小神经,迫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胸腔里几乎透不过气。
原来傅致钧一直深深爱着她,近乎变态地怀念着她,可她却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着他。
她宁愿相信自己曾经见到的听到的,也不肯选择去信任他,这个合该最值得她信任的男人。
她心如刀割,又有些茫然无措。
自她死后,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究竟承受了多少痛苦?又在最深的夜里醉倒过多少次?他是不是无数次在梦中与她重逢,醒来后却只余一床冷衾,一室空寂。
可那个将所有青春都燃给他的萧姝,毕竟已经死了,自己如今顶着另一具壳子,如果贸贸然告诉他,他会不会信她?即使他愿意相信她,在这个世界里,两人是无法相守到老的。
傅致钧只是这本文中的路人而已,而她也有自己的任务要去完成。
萧姝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懦弱,懦弱到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眼下除了逃走,她别无选择。
压下心头千思万绪后,萧姝返回了医院。
在她的精心照料后,哥哥一日日地好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稳定,有时两人独处,他甚至会被她的冷笑话逗乐。
他笑起来时,实在是好看至极,眼眸温柔地似有星辰闪烁。
和这样温柔的少年相处,能让她魂不守舍的心,觅到些微的安稳。
黎心媚也来看过哥哥几回,每次却都被他拒而不见,有一次黎心媚想偷偷溜进来,却被萧姝拦住了。
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露出几分老态,冻得发红的手上拎着个保温桶,递给萧姝时,萧姝却不肯接。
黎心媚讪讪地缩回手,哀求了她很久,最后嗫嚅着说:“我们已经分了。”
萧姝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语气里带着嘲弄,“分了,然后又找了个新的小狼狗。”
被戳中心事,黎心媚老脸涨红,失语了一般。
萧姝忽而笑了两声,淡淡地说:“你走!哥哥说了,他不想再看到你。”
这样出轨成性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做母亲呢?她不需要这样的母亲,哥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诸事都想通了,也不再要这样的母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她在这个世界里,拍得第一部戏终于开机了。
开机没几天,傅致钧突然来了片场。
他是这部戏的出品人,和导演相识多年,私交甚好。
来的这天,傅致钧穿得颇为随意,大冷的天儿,衬衣领子微微敞着,露出纤瘦的颈窝。
眉眼淡淡,不动声色,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
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萧姝立在人群后,垂眸敛目,攥紧了手中的剧本。
不看到他的时候还好,他一出现,她的心彻底乱了,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瞥见她后,立刻将她叫了过来,上下打量她几眼,淡淡地发笑,“我有那么可怕么?”
萧姝两只眼盯着地面,死死咬紧唇,摇了摇头。
“我记得你以前胆子挺大的,怎么,现在连抬头看我都不敢?”他又笑了下,语气里含了丝促狭。
萧姝撩起眼皮子,飞快瞥了他一眼,硬着头皮含糊道:“傅总,我的戏马上要开始了。”
她转身就跑。
傅致钧怔了下,饶有兴致地跟了上去。
萧姝接下来要拍的,是场在湖上的打斗戏。
实景拍摄,一望无垠的湖面上,冷风嗖嗖地刮过,携了冬日水波蚀骨的凉意。
岸边的工作人员冻得直搓手,萧姝吊着威亚悬在半空,整个人仿佛置身风涡之中。
为了说话时不呼出白雾,她嘴里还含了冰块,这会儿已冻得嘴唇发青,快要失去知觉,连骨头缝里似乎都在豁风。
台词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唇齿间卡了一下。
傅致钧正站在几米外的湖畔,眉目清然,望着她的身影。
两人各怀心思。
傅致钧忽然发现,威亚上的那个男孩,一颦一笑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那些细微的动作,在这样的高度,这样恶劣的天气,仿佛出自本能一样,实在像极了那个人。
他不由出起了神,双眸黑幽幽的。
萧姝还没觉察到,她无意识的表现,竟然会漏出了些许端倪。她毕竟是这个人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更了解她。
天气很冷,冷得让她有些恍惚。
这样的场景,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她拍第一部戏的时候。
她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表演经验,那时她很茫然,又有些自卑,在剧组的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压力大到额头不停地冒痘。
是傅致钧陪着她,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那段时光。
那个时候,只要看见他清清渺渺的目光,她紧张的心立刻就会安定下来,可如今对上那样的目光,她的心却如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魂不守舍,涟漪难平。
以至于工作人员唤她下来时,她都没有及时应声。
刚才这段戏自然是要重拍的,不仅仅是因为她卡台词,主要还因为狂风呼呼大作,对戏演员被冻得脸色青紫,五官做不出来表情。
导演立刻拍板,等湖上的风小些了再开拍。
从威亚上下来时,萧姝双腿发僵,还来不及被助理接住,就听到对面正在唠嗑的工作人员手一抖,惊呼出声。
她腰部的绳索一松,朝后跌了下去。
纵使她身手灵活,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扑通”一声,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坠进了湖里,水花四溅,冰冷的湖水立刻淹没了她。
她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终于昏迷过去。
就在她跌进湖里的那一瞬间,傅致钧脸色乍变,墨黑的瞳孔剧烈收缩。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她被救上来后,傅致钧立刻给她裹了件羽绒服,将她打横抱起,直朝剧组医务室奔去。
怀里的人面颊惨白如纸,双眸紧闭着,唇色冻得发紫,浑身上下,轻得只剩一把骨头,里头湿漉漉的袍角还滴着水。
踹开医务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后,他开始去剥她湿透的戏服。
才解开她的外袍,正要褪下她的中衣,滑过她胸口的手忽然一顿。
双眸蓦地睁大,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外头的男助理累得气喘吁吁,捧着干净的衣服,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在要踏进来的那一刹那,傅致钧转身,挡住身后的人,夺过助理手中的衣服,重重合上了门。
手下那处温软的触感,花苞似的微微绽放。
第83章()
傅致钧沉默了片刻;放下手边干爽的衣服,叫了亲信的女剧务进来,嘱咐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上午还是阴天,出来时却开始下雪了,细小的雪绒花落在他肩头;他随手拂了一拂,上车时看了眼秘书;语气淡淡,“有件事;你去给我查清楚。”
萧殊怎么会是个女人?他可是男团出道的sept七人成员之一;如果真是个女人,在做练习生的时候;估计就被发现了。
那么多肢体接触,那么些日夜相处;没理由不被发现。
傅致钧其实并不在乎;这个少年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罢了!尤其是;现在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和已经不在了的小姑娘,是如此的相似!
对方是不是在处心积虑地接近他?
以往也不是没发生过。
傅致钧最介意的还是这点。
他的小姑娘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够代替她;谁也不能;他身边那个位置;合该只属于那个小姑娘一人。
不论她是生,还是死。
萧家的事虽然做得隐秘,却没能逃过傅致钧的耳目,次日下午,他就知晓了真相。
听秘书汇报完,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不由冷笑。
傅致钧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黎心媚!可现在他不会再心软了,他不仅要和萧姝解约,萧家欠他的那些,他还会一一地讨要回来。
然而一想到萧姝在片场那些不经意的小动作,他心头似笼罩着团团疑云,也顾不得吩咐手底下人去谈,他亲自动身去找萧姝。
和她解约,找她问清。
萧姝因为高烧不退,已经从剧组转到医院了。
傅致钧到的时候,病房里头有人在说话,隐隐绰绰的。他本以为是萧姝的助理,细细一听,才发现不是。
声线很轻,声腔中有股不经意的温柔。
是个少年的声音。
傅致钧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他转身就想走,可听到下一句,他的身体却似被钉在了原地。
“其实我知道的。。。你不是我妹妹。”里头那个少年,这样轻轻地说。
“我妹妹,她有晕血症,我被黑粉袭击那次,她看着我胳膊上流血,立刻就晕了过去,可你却从血泊中把我救了出来,而且你身手那么好,所以我知道你不是她。”
少年顿了下,窸窸窣窣地探出手,将她滚烫的指拢入掌心,紧紧地握住了。
高烧昏睡中的萧姝,双颊泛着异样的潮红,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
少年定定望向她的的两道目光,变得灼灼明亮。
他自言自语地说:“可那有什么关系呢?是你救了我的命,若是没有你,我现在早已经死了。我原是恨我自己的,恨自己这样的无用,恨自己这样的软弱,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我却不舍得再死了。”
“和你在一起,我是无比的快乐,只是你为何总是怏怏不乐呢?你心里到底是有什么心事?”少年掖好她的被角,轻轻叹了口气。
隔着一扇门,傅致钧拧紧眉头,目光变得愈发古怪。
直到那少年离开,他听到病床上有了动静,才不声不响地进来。
傅致钧在床边定了定,静静地看着她。
萧姝眼睫颤了下,似乎下一秒就会醒过来。
然而她的眼皮才拨起一道缝,里间茫然的混沌还没散开,就再次闭上了眼,轻声嘟哝了句,“致钧啊。”
自然而然的亲昵语气,一字一字,带着高烧引起的灼热呼吸。
仿佛惊雷般劈裂重重乌云,在他头顶蓦地炸开。
心中已起了惊涛骇浪,傅致钧脸色却还很平静,他死死盯着昏睡中的这人。
萧姝翻了个身,烫到发红的小手胡乱摸着,揪住他的袖口,发出娇软的鼻音,撒娇似地摇了几摇,又抬起腿,似乎想伸出脚尖踢他。
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腿才抬了一点,又收了回去。
那是两人曾经独处、她半睡半醒时,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
不足为外人知晓的隐秘。
傅致钧呼吸一紧,习惯了高速运作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整个人都快要炸掉,要发疯了!
可他还是极力地忍耐着,忍到齿关被咬得发酸,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才试探性地唤了她一声。
“萧姝。”
天知道他的声音抖得有多厉害!
没有回应。
傅致钧一个人在她床边立了很久,直到医生进来,才匆匆离开。
他径直杀进了她在公司里的宿舍。
简洁,干净,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可他的心情如此急切,迫使他丢开了所有风度,活像土匪一样地去翻箱倒柜。
终于,在那张床最深的角落里,他找出一个带密码的笔记本。
傅致钧捏着那本笔记,指尖微微颤栗。
他耐心地去试密码,试了她在这个世界的生日,试了她原本的生日,可是全都不对,最后他试了自己和她在一起的那天,终于,随着一声细微的响动,笔记本被打开了。
清隽秀美的字迹,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傅致钧浑身每一寸细小神经都被刺激着,皮肤下每一处血脉都在极力偾张,他欣喜若狂地继续翻下去。
都是平淡琐碎的日常记录,他却一字一字地看过去,目光里闪烁着嗜血的贪婪。
翻到最后那页时,却变成了他不认识的语言。
他立刻找人翻译,终于得出了结论,那是一个日期,以及一个地址。
日期是他喝醉被她送回家的那天,地址是小姑娘的弟弟现在的住处。
或许是他喝醉那晚,吐露出了心底最深处的念想,甚至提到了小姑娘的弟弟,结果让她给听到了。
傅致钧立刻给小姑娘的弟弟打电话,不动声色地试探着对方。
“哎!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长得白白瘦瘦的,鼻梁上有颗小痣,挺漂亮的一男孩儿,走在路上特别耀眼,看起来像是明星啊。。。”
“就在我们家附近,撞见过好几次呢!感觉他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脉脉含情的,我还以为这小子对我有意思,想上去和他搭个讪,结果还没靠近,他转身就走了,你说这人奇不奇怪。。。”
那头的人有些困惑地说着,傅致钧没吭声,直接挂了电话。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
心中蔚然若晴空,那是淋漓尽致的骀荡,自他的小姑娘死后,他再也没有过这样的快活。
傅致钧觉得,自己已经抓到了本质的东西,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萧姝醒来,当面去找她对质。
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却没在他面前承认,那或许是因为她心中还残余着怨恨,又或许是,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不论怎样,即使她想要了他的命,他也是决计不会放手的。
他心中沉睡的猛兽已然醒来,蠢蠢欲动着,只待脱出牢笼的那一刻。
那一刻,不会远了。
终于,在一天一夜后,萧姝彻底退了烧。因为这次意外,她已经耽误了好几天,职业素养不允许她再耽搁下去。
她挣扎着想出院,却被助理竭力拦住,面对她的追问,助理却支支吾吾。
萧姝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在她意外知道,那天是傅致钧将她抱去医务室,并且拦住了助理时,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傅致钧肯定知道她是个女人了。他会怎么对她?按照他如今的行事风格,她的下场绝不可能好。
助理阻拦自己出院,是不是因为傅致钧不想让她拍那两部戏了?那两个角色换人,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而她将成为一枚无用的弃子,身上还背负着三千五百万巨债。
越是胡思乱想,心中的无力感越浓。
除非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
她捋着小仓鼠的脑袋,不安地问它:“438,主线任务完成度一直没动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仓鼠梳理着自己油光水滑的毛毛,慢条斯理地说:“关键点在黎心媚身上”,顿了下,补充道:“你和她这样冷战可不行。”
她还想追问,小仓鼠却不肯吐露更多了。
一阵脚步声渐渐传来,听起来沉稳有力。
她抬起头,对上了傅致钧英俊的脸孔,那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底流光晦暗,仿佛漫无边际的深海。
萧姝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双手优雅地交叠,勾着的唇角漾起点笑,可在那抹笑意之下,却分明极力忍耐着什么。
“这么急着出院?”他淡淡地问。
“怕耽误剧组拍摄进程,毕竟。。。我还是个新人。”她垂着眼,尽量忽略他语调里的探究。
傅致钧轻喔了下,不置可否,片刻后扯了扯唇,声音压得很低。
“我最近遇到一件事。”他抬起指尖,歪着头敲了敲额,似笑非笑地说:“有个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骗我耍我不说,还偷了我一样东西,实在让我难以释怀。”
他倾身,朝她凑近了几分,两人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若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萧姝缩在被下的十指不由一紧,这个人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听他的语气,分明已是怒极了。
“或许,这个人,有自己的苦衷。”她竭力维持着平静语气,不肯正眼看他。
“有苦衷,就能骗人?能偷人东西了?”他轻笑两声,缓缓说道。
她什么时候偷他的东西了?
萧姝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唇说:“傅总,我也不和您绕圈子了。是,我确实冒用我哥的身份,骗了您骗了公司,这是我的不对,您心中不痛快,我能够理解。”
“可我并没有耍您,我是真心实意想还清那三千五百万的,您当初既然愿意签我,说明您相信我有这样的价值。至于偷东西,那是绝不会有的事。”
傅致钧捉住她的手腕,冰凉的唇贴在她耳畔,语声沉哑如一道冰线。
第84章()
萧姝心弦猛地一颤;被他握紧的那只手腕,立刻不动了。
她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慌乱,嘴角微动,却失语了一般,无力地发不出声音,连抽出自己细细腕子的力气都没有。
空气寂静得过分;只余他渐渐急促的呼吸,萦绕在她耳畔。
耳垂那处;也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染出了一片紧张无比的绯红。
“是你么。。。姝姝?”他轻轻唤道;声线在隐隐颤栗。
萧姝的脑子已经彻底僵住;残余的那丝理智驱使着她,使她没有立刻扑进傅致钧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为什么?”他眼眶发红,双眸已经微微湿润;沙哑着嗓子反复问她。
那样受伤的模样;活像一只正舔舐着伤口的小兽。
“我。。。”萧姝艰难地吐出一字,喉头却似被梗住;无法继续说下去了。
那些盘踞在心房最深处的话,还来不及冲破喉咙,就被一股无形的力给逼了回去。
“姝姝;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他抚摸着她苍白面颊;目光里带了点儿祈求意味;低声问道。
泪水霎时夺眶而出,迷蒙了她的双眼。
她咬紧下唇,正要用力点头,身体却似被一股强力的电流冲刷而过,警告声立刻响了起来。
“滴!支线任务发布:不得对傅致钧坦露身份。违者将任务失败,并接受电击惩罚。”
萧姝被那一下给电懵了,灵魂似乎都在痉挛。
她睁圆那双水雾迷蒙的眸,朦胧地望着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