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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奇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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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是几个恩怨情仇的小故事。浮生苍凉,屈指可过,人为命运所左右,却要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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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似幻似真,谁能说清;亦真亦假,谁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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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之一()
鸟精秋其,成精于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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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鸟精秋其()
四年前,秋其还只是一只普通的喜鹊。
一出生母亲就告诫他们兄弟姐妹七只说,不可以和人类这样狡猾的生物接触,否则他们的小命就会不保。秋其那时懵懵懂懂,不太了解母亲这样的话。但母亲说这话的表情确实可怕,让他们七只,也不得不畏惧三分。到末了,母亲为了增加这话的可信度,神情悚栗地说:“你看他们人类,什么都不知道,还给我们取一个‘喜鹊’这样的名字,只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好运。可怜我们隔壁的乌鸦一家,就因为生来是黑色,就被认为是坏运气的代表,被那些人类赶来赶去。殊不知,这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是听天由命,由不得他们人类。”
母亲前面所说的话,秋其不太记得,只是这最后一句,她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秋其不太信命,她只是每天盼着自己长大,希望母亲和父亲每次出去带回来的吃的可以多一些。只是有时命运无常,就在那个她觉得很平常的晚上,她的命运,发生了重大变化。
那晚星光沉沉,满天的星坠子放着亮光,母亲正在给他们讲故事,是一个很老的人类故事,讲的似乎是一个书生和一个死去的女孩的故事。秋其当时听完这个故事,从头到尾所想的,只是那个与“死”有关的字眼。
人类死了会变成所谓的鬼,那他们鸟类呢?
秋其冒出这样的念头不是没有源头,虽然她小,但是她实在很虚弱。他们兄弟姐妹七人,她是最小,身体最虚,吃的也少。现在是早春时节,天气依旧有些冷,秋其身上稀疏的羽毛对这样的寒冷并没有什么抵抗力,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恐怕自己是熬不过这个春天了。
“早点睡吧。”母亲温柔地对他们说
秋其他们聚到母亲羽翼下,父亲这时走过来,用他的羽翼,围住他们。
“嘎…。。”一声难听地叫声在他们的家周围响起,父亲与母亲的脸上显出惊恐的表情,他们将秋其他们七只推到身后,母亲展开自己的羽翼,护着他们。秋其这时在圈子的最外围,她透过羽翼的缝隙,偷偷观察外围的情况。
清冷的月光此时正照在树上,透过叶子的缝隙,一点点的洒在树干上。在他们家树干的一根枝上,一只通体从脖子到尾部,羽毛颜色渐次变深变黑的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父亲嘴中发出警告性的叫声,但那只鸟根本不为所动,秋其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惊觉这不就是母亲口中仅次于人类的邪恶动物吗!
秋其第一次见到母亲口中所说的这样的东西,而且还是活的。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他,想要仔仔细细了解这种不靠自己努力建造窝,却总抢别人窝的邪恶鸟类。
“鸠占鹊巢”,人类是这样说的。
那只鸠就这样一直盯着他们,父亲全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母亲此时也十分亢奋,她口中振振有声,向那只鸠发出愤怒的喊声。他们兄弟姐妹七个在母亲的羽翼之下烦躁不安地乱动着,就在秋其为兄弟姐妹的聒噪而烦心时,那只鸠朝这边猛冲过来。
他振动地翅膀带起一阵风,父亲这时也死守着他们的窝,做好攻击的准备。第一回合,鸠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倒还被父亲揪下了几根脖子上的毛。父亲的身上也有了好几道伤口,母亲温柔地鸣叫着,心疼父亲身上的伤。鸠依旧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他的眼神里尽是阴鸷,脸部因伤口的疼痛而变形。
此时月光较刚才更亮,如一道烟火,照亮他们周围的世界。看过刚才一幕,秋其心里此时是说不出的震撼。
原来这世上不止有母亲与父亲的怀抱和可口的小虫子,还有凶狠的争斗和血腥的厮杀。
鸠此时依旧冷眼,看他的眼神,他是绝不会放弃占领他们的巢穴。秋其的心揪了起来,若按照他们雀类几百年的口头相传,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不可能赢过战斗力比他们强许多的鸠。
母亲此时也十分绝望,她嘴里发出凄惶的叫声,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他的兄弟姐妹此时也变得更加焦急,他们叽叽喳喳地叫着,扰得秋其心烦。又是在这样的时刻,那只鸠再次发动攻击。
他展开自己的翅膀,直冲向父亲,父亲身体向上一跃,他却虚晃身体,向母亲飞来。母亲嘴中发出警告的叫声,鸠眼里却都是寒意,秋其望着他的眼睛,像看见死亡的阴影在自己的上空笼罩,她僵着身体,一动也不动。父亲在他们身后大叫着冲过来,母亲用她的羽翼带住孩子向身后一闪,她的身后是树干,鸠控制不了他的速度,就在那一瞬,他抓住被母亲落下的秋其,向一旁飞去。
秋其的耳边都是疾风,她听着身后父亲与母亲凄厉的叫声,心里却没有什么感觉。
这样也好,早死晚死,她都会死。
鸠握直爪子,他爪上的尖尖扣进秋其的身体,一阵疼痛感从腹部位置传来。秋其被疼痛激红了眼,她扬起嘴,在鸠的腿上狠狠琢了一口。这一下鸠疼的直喊喊,他松开爪子,秋其就这样,像一块陨石,向地面飞去。
如果自己再大一点就好了,秋其心里为自己默哀。母亲曾对他们说过,等他们身体再长几天,就教他们飞行。秋其也就是在那时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她这短暂的一生,早已是写好的死字。
从空中掉落地上并不长,秋其一直睁着眼睛。她看见在一环大树围绕的空地上,一个奇怪巨大的红色符号显露在她的面前。在符号的正中央,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人类女孩正躺在上面,她闭着眼,容颜苍白,月光洒在她乌黑的秀发上,泛着银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体周围,七盏灯依次排放。正对着那个女孩,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正低着头盘着手,有红色的液体从他手上不断涌出,秋其这才发现,她所以为的那个红色怪圈,其实就是由这个怪人手上涌出的液体充满圈中的缝隙所组成的。在怪人的前面,一盏和女孩周围一模一样的灯正亮着。
秋其掉落在圈的旁边,她的内脏在体内挤作一团,一滩鲜血在她身下漫延。秋其疼痛不已,但她并没有立即死去,她还可以感受周围的变化,就像没死的时候。她看见还有一个人站在树的背面,他挺拔的身姿背对着她,让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个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到来,他清朗的声音响起:“你这样何苦呢。”像是劝那个怪人,又像是在下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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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奇怪场景()
清冷的月光洒在林子的每一处,照亮这个世界,如白日一般。秋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却又甜腻的味道,她的血渗透到土里,变成暗黑色。
秋其就这样瞪着垂死的眼睛看着那个怪人低垂的眉眼,他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灯一动不动。他手上流出的红色液体越来越多,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大,秋其这才发现,原来人和自己一样,都是流着红色的血。
组成奇怪符号凹槽里的血越来越多,有的部分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渐渐变成暗红色。那个人类女孩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秋其不知道她现在是否睁开了眼睛,在她的视野里,她只能看见女孩的脚。
女孩脚上穿了一双和她衣服一样颜色的鞋子,鞋子上绣着秋其没见过的花花草草。惹得秋其不禁有些羡慕起人类长长的腿和漂亮的脚来,他们可以穿那么多漂亮的鞋子,而她自己除了身上那一身稀疏的丑毛,就再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直到后来秋其在人间混了四年,她才知道,那天她所见那个人类女孩身上穿的红衣红鞋,在人类里面,是一个女孩子要嫁给一个男人时才穿的。在那时,秋其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只是觉得那双鞋子好看,只是庆幸于在自己死前还能见识到母亲口里所说的第一天敌,和人类奇奇怪怪的装束。
“放弃吧,人类岂能与天斗。”站在树后的神秘男子冷冷地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怪人像是被人抓了痛脚一样,模样扭曲。
“你不懂,清阳。”怪人终于发话,只是这话语中尽是苦涩与悲伤。
“难道你就懂?”神秘人仰起头看着月亮,语中略带不屑。
“不懂。”怪人直截了断地回答。
秋其的脑袋懵呼呼的。人类说话都像他们这样绕来绕去吗?什么你不懂我懂,不懂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相互问来问去呢?
怪人回答完后,神秘人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月亮,好似从没有看过一样。从怪人手腕上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少,凹槽中的血渐渐充盈,他面前的灯光随着血液的减少而逐渐微弱。
环绕在女孩身边的第一盏灯亮了起来,秋其想擦擦自己的眼睛,她明明没看见任何人过去点亮那盏灯。
“师兄,你还记得我与你在天机阁一起修行的日子吗?”神秘人依旧望着月亮,语气温和地说。
秋其可以感受到这话语中的高兴,就像他们鸟类一样,高兴时就发出婉转的叫声,不高兴时叫声如泣血一般。她这时才觉得母亲对她描述的人类太过血腥、野蛮,也许与他们鸟类一样,人类里也有好人与坏人之分。
怪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而环绕在女孩身边的第二盏灯亮了起来。
神秘人并没有管他回没回答,他似乎陷入到回忆里,自顾自地说起来:“师父如若没有升天,你大概也不会成为这个破掌门。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其实只想一心悟道,根本无心理这些凡尘俗事。从小他们都说你天赋过人,是天星下凡,迟早有天是要成仙的。可惜……。”
说到这,神秘人垂下头来。他蹲下身,拨拨地上的野草,在他身后,一把宽大的剑竖了起来。
“还差一点。”神秘人语气里是无尽的失落,他拔出身后的剑,放在地上,站起身。
“浪人山河今何去,乘风化作缥缈影。”神秘人大声唱出这句话,他跳上剑,一股强气升腾,须臾之间,他乘风而去。
神秘人走后,怪人终于支撑不住,他的身子慢慢倒向一边,嘴里吐出血来。他面前的灯已然熄灭,女孩周围的灯此时全亮了起来,但是她依旧一动不动,怪人吐着血,满脸失落。
一阵强风刮起,满天的星坠似乎打乱了方向,在秋其面前混乱地运动着。
“天,我从你多年为何这一次你不愿帮我!?”怪人口吐鲜血,大吼一声。
风刮的更狠,秋其感觉过一下自己恐怕要被吹起来,她看见女孩身上红色的衣服被风吹得鼓动起来,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怪人努力撑起身体,他闭上眼,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嘴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风越刮越大,凹槽里的血液沸腾起来,有无数的光从怪人的身体里飞出。秋其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却不是因为风,因为她就那样定在空中,和怪人还有女孩一起,在离地不远的地方漂浮着。
怪人念得更快了,随着他嘴上的念动,他身上的光大作,无数的光飞腾着,向女孩跑去。此时秋其的身体却无比疲乏,她的血在空中滴落,顺着风的迹象,飘到凹槽中。星子在她面前运动地越来越快,她感觉热量在她体内流失,在怪人身后的光芒达到鼎盛之时,秋其慢慢闭上眼,睡了过去。
四年过去了,秋其始终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她再次醒来,躺在一个山洞里,穿着一身破旧的麻布衣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修长的双腿与白皙的手臂,瞪大了眼睛。
她就这样成了一个人类,确切地说,是一个鸟精,一个由鸟变为人的妖精。
秋其以前听过母亲说他们鸟类中这样的异类,这样能成精的鸟类并不多,不仅需要先天的天赋,也需要后天努力的修炼。秋其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一夜之间,她成为了一个妖精,一个像人的异物。
她从山洞里出来,行走在陌生的山间,看着阴悚悚的林木。秋其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这时她很想家,想母亲与父亲,还有可口的小虫子。秋其顺着山路走啊走,她肚子很饿,但是又不能像以前一样捉虫子吃,她看到一缕青烟从林中冒出,是离她不远的地方。
秋其快步朝那缕烟走去,在那里,有一栋木屋围着篱笆显现在她面前。篱笆没有关,秋其闻见一阵香味,撩拨着她的肚子。她咽了一口口水,推开门,朝木屋走去。
秋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和叫喊人类,在他们鸟类中,他们一般都是通过“咕咕”地叫声呼唤彼此。
她推开门,香味愈发浓郁,秋其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手正在上下翻动着,什么东西相互摩擦的声音在他手下发出。他挺拔的身姿如此熟悉,但秋其一时想不起来。大概是听见秋其推门的声音,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他清朗熟悉地声音响起:“我觉得你最好能学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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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兰若寺()
“各位看客,今日我要讲的是十年前天机阁阁主星摇与前太守之女傅落玉的故事。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且听我细细道来……。。”花白胡子的老者捋了一把胡子,面带微笑地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听众,拿起桌上的惊堂木拍了一下。
在这个空隙,秋其打了个哈欠。
人类真是无聊。
她略带不满地看向四周,现在聚集在茶馆里的每一张脸上,都带着好奇与窥探的表情。她下这个结论快速而准确,以一个异类的角度。
鸟精秋其,成精于四年前一个普通的夜晚,混于人世间四年,行为动作,与常人无异。
秋其站起身,花白胡子的说书人此时正讲到太守之女初见阁主星摇的时候,茶馆里其他人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没有在意她。她将两个铜板放在桌上,转身走出门。
现在正值中午,夏日酷热的气温与焦灼的太阳烤得曝露在外面的万事万物都蔫了,秋其撑开随身带的桐油小伞,顶着日头,朝不归山走去。
这时节,路上行人极少,多的只是些农夫走卒。越往不归山走,人就越少,秋其一直很庆幸清阳给她选了这样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不然她肯定要被人类中那些虚情假意的家伙烦死。
推开竹篱,小木屋的门却是开着的,秋其愣了一下。屋子里传来清阳的声音:“外面太阳那么大,你还不进来。”
秋其气冲冲地收住伞,她烦死这个家伙一声不吭的来访了。
“你怎么每次来我家都不等我回来就进去,你知道什么叫做‘香闺’吗?”秋其气冲冲地将伞放到门后,拿起清阳面前早已为她泡好的茶,一饮而尽。
“你这么生气干嘛,你应该早就习惯了我这样的来访吧。”清阳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淡淡地回答。
秋其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叉着手坐下来。
“来找我有什么事?”她斜着眼睛不看清阳,很无奈地问。
在成精前,秋其曾听母亲讲过人类中通过年复一年的修行最终成仙的异人。那时她心中所想的异人,不是心胸宽广,富于爱心的仁者,就是满头白发,一脸笑容的长者,和清阳这种锱铢必较,有仇必报的异人没有半点联系。
但清阳就是这样的异人,还是极有天赋的异人。
自从四年前他给了秋其这间木屋,还教会她其他东西后,秋其就成为他贴身的跑腿,还美其名曰“报恩”。
虽说秋其是个鸟精,而“报恩”这种事是人类才会干的,可毕竟在秋其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教会她许多东西的人就是这个完全不理会他人感受的清阳,她也只能认命了。况且清阳还给了她这个名字,这个将来说不定能流传鸟界的名字。
“我需要你去个地方。”清阳放下书,神情严肃。
“什么地方?”秋其嘟着嘴巴,瞟了一眼他。
“兰若寺。”那三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秋其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是宁采臣吗?你要找这个寺。”
“三天之类,找到了就燃烟通知我。”清阳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秋其没有送他,清阳每次都是这样,撂完话就走,好似不愿与秋其有太多的联系。。
不过说的也是,一个是即将成仙的异人,一个是法力低微一夜成精的鸟类,传出去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是他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存在在小说里的寺庙?秋其搔耳挠头,又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秋其来说都是极其煎熬的日子,她不能挨家挨户地上门,眼神真诚地问别人:“不好意思,请问你听说过兰若寺吗?不是志怪小说里存在的,是真实有的一座寺。里面大概有聂小倩和宁……”
于是机智如她选择了一个流言传的满天飞,各色人混杂的地方——茶馆。
秋其在那些天都坐在茶馆里,她偶尔会和人搭一下话,起头永远是:“那个,你听说过聂小倩与宁采臣的故事吗?”要是别人答听过,她接下来就一脸神秘地问:“你觉得那个兰若寺存在吗?”大多数人都会回不知道,偶尔有一两个流氓,拉着她的手一脸淫笑说:“知道,知道,要不我带你去。”秋其在这方面可不是什么善茬,这种时候,她就笑着,笑得像朵花一样,手上却暗暗使劲,拧得对面的人直叫唤。
到后来,只要她一进茶馆坐下来,周围的人就各自散去,离她远远的。
对于这一点,秋其感觉很委屈,觉得人类真是个善变的物种,自己只不过是提了几个问题,其他人却将她当疯子看待。
至此她也就不问了,专心听台上老先生说书,管他什么兰若寺、红若寺的。
“这一日,城东王家老爷的独子,王允山上不归山祭祖。这王允山那年即将上京科考,临走前祭祖以求祖先保佑。没想到这回城途中,突遇雷雨。当时雷电交加,王家的祭祖队伍人马皆惊,王允山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列,这一惊,马儿狂奔,朝着不归山的林子深处奔去。”说书先生一把撑开扇子,喝了茶水,勾得下面的人伸直了脖子,秋其也在其中,她看着说书先生因热气蒸腾而变红的脸,屏气听着。
“王允山虽是个读书人,但是从小也是骑射皆会。这雷电一闪的时候,他就拉起了缰绳,只是没成想这马儿发起疯的情况超过他的控制。等到他好不容易安抚住马,才发觉自己已经离队伍太远,在林中走失了。然而天公也是不作美,此时雨越下越大,到最后竟打在人身上都疼。王允山这时只好翻身下马,拉着马儿一路狂奔,想找到一个山中避雨处。”
秋其认真听着,这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奴仆打扮的男人小声地对他身边的同伴说:“咱家老爷到现在都不允许我们提这件事,我们家少爷从那天回来后就三魂丢了七魄,直到一个高人来做法,我们家少爷才好,只是从此以后就关在房中,再也不出门了。”
“你们家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说书先生说的是不是啊?”同伴问道
“这种,一半真一半假呗。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说。”
听到这,秋其笑了一下,相信一个人类可以为你保守秘密,还不如对着高山大喊出你的秘密。
“我家少爷,看见兰若寺了。”男人放低声音,惊恐地说
“真的假的,真的存在这个寺?”同伴明显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家少爷失踪了三天,回来后嘴里一直念着‘兰若寺、兰若寺’,还要我们找了许多关于这方面的书,后来老爷请高人,才把少爷的魔障去掉。”
秋其听到这微微一笑,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世上聪明只有她,坐在这里,她就知道了兰若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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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蛛丝马迹()
“秋其,秋其,”清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秋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清阳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我不会在做梦吧,怎么会梦见他了。”秋其嘟嚷着,转身继续睡。
“秋其。”清阳气急败环地喊了一声,她立即睁开眼,翻身坐起。
昨夜关好的窗户已经被掀起,泛白的天空一览无遗的展现在秋其面前,她眯着眼,挠挠头。清阳正大喇喇地坐在她的床头,面色青灰,他看着她,上一秒还忧虑的眼神下一秒就盖上了皱纹。清阳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大概是看到秋其清醒后愤怒的表情。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活啊。”秋其学着那些人类女孩娇羞、愤怒的样子,将被子往身上一拉。
在这种秋其表演欲大爆发的时刻,清阳只是冷眼看着她,眼睛里都是震惊。
“我可是听说昨天城东王员外家进了贼,什么都没偷,倒是王员外的儿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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