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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主的娇宠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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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妾身不是『奸』细,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金氏低声啜泣道。
同样不肯相信的陈侍郎鼓着勇气解释道:“陆大人,您弄错了,她是我们大周的杭州人…”
“陈大人,你八年前在任杭州知府时,在路边遇到卖身葬父的金氏,起了怜悯之心,把她纳入府中做了妾氏,你只知道她和她父亲是杭州本地人,却不知道金氏说她早就死了的母亲,现今正在大辽国完颜部落好好的活着呢!金氏的胸口上绣有一个小小的完颜部落的图腾……野茶花,这个陈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啊!”禁卫军竟然连他的小妾隐秘的胸『乳』上的所谓的胎记都知道。
陈侍郎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的爱妾,就见那看上去娇娇弱弱的金氏忽然一拧身,直向房顶跃起。
但是房顶上也是由禁卫军把守的,金氏见路不通,一个鹞子翻身,回手抓住了站在廊下的一个小男孩!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他!”金氏的手扣在孩子细细的脖子上,她的脸在夜『色』下变得狰狞可怕。
“啊!不要!不要!”扶着陈老夫人的儿媳尖声叫起来,那男孩正是她的儿子,陈府的独苗嫡子。
陆逊看着负隅顽抗的金氏冷冷道:“你跑不掉的,也不用再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他又一挥手,身后的侍卫向廊下扔出一具尸体,正是陆煊在『妓』院中看到的被白妹妹拧断脖子的嫖客。
金氏在看到那具尸体时,嘴里发出像孤狼一般的悲鸣。
她手一扣,怀里的小男孩便双脚离地,舌头吐了出来,眼往上翻,嘴里发出呜呜窒息的声音,眼看着就要被她掐死了。
“陆大人!这孩子是我们陈家独苗!求求您救一救他!”陈老夫人惊慌恳求的看向陆逊。
“老夫人!”陆逊一拱手:“陈大人为兵部侍郎,掌管我大周军队之机密防御计划,却被金氏所窃取。两月前,大辽完颜部落在边境连夺我两座城池,屠城三日,其中被杀的儿童有七百二十五人!他们都与贵府小公子的年龄一般大小。”
第18章 善与恶()
“圣上密谕,陈侍郎身为朝廷重臣,却犯下如此罪行,害我大周万余百姓丧生,陈家除陈老夫人当年救国难有功免去死罪,其余一干人等就地诛杀伏法!”
陆逊话音一落,陈府人是哀鸣不断,陈侍郎全身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的爬着到了陆逊脚边,拽着陆逊的袍角哭道:“陆大人饶命啊,我是冤枉的,求圣上明察啊!”
“你住口!”陈老夫用手指着趴在地上的儿子,悲愤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愚夫,想我陈家三代为官,尽忠报国,可是你不听规劝,纵欲好『色』,不辨真伪,终酿下灭门之祸!你怎么有脸去见陈家的列祖列宗!
陆大人,请禀告圣上,我陈氏教子不严,管家不利,无颜面对大周百姓,无颜苟活于天地间!”说完,陈老夫人一头撞向了廊柱,碰柱而亡,倒在了地上。
陆煊看着从陈老夫头上流出的血,在地上汇成了红红的一道小流,向他的脚边湮湿过来。
黑红『色』的血就像蔓延在他的眼底,让他眼中的世界变得血红肃杀。
那金氏趁着陈老夫人死时的大『乱』,身子向后一飘,往墙角奔去。
陆煊惊呼一声,就见父亲一抬手,他手中的宝剑如离弦之箭,直『插』金氏后背。
金氏扑倒在地,动弹不得,几名禁卫军上去抓住了她。
陆煊就见父亲又一挥手,他身后的侍卫上来,手起刀落,陈侍郎的人头咕噜噜的滚在了地上。
院内的惨叫声不断,陆煊看着陈家人一个个倒下的身影,只觉得那些侍卫的刀像砍在他的身上和心尖,让他的身,让他的心血淋淋的疼。
他看着一个与他的白团子年纪一般的女孩嘴里哭喊着救命,向他扑了过来。
他终抬起手,阻挡住了侍卫就要落在女孩身上的刀,望着父亲一言不发。
陆逊看着儿子眼中的悲悯,微叹一声:“陈家女眷暂时看押起来,我另请圣上定夺!”
陆煊跟着父亲离开了陈宅,他恍恍惚惚的走着,停下时才发现他和父亲站在了护城河边的一棵柳树下。
明月皎洁,星光闪烁,倒映在护城河水上,流光四溢。
晚风吹着柳树梢,轻轻摆动,在如水的月光下,一切是那样的安宁静谧。
陆煊就得好像之前他经历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罢了,如今梦醒了,便了无痕迹。
不过当父亲再开口时,他便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身边的。
“煊儿!你可有什么要问爹的吗?”陆逊背着手看着护城河水。
陆煊沉默了一息:“父亲,白家姐弟是您禁卫军的手下吧!”
“是,更确切说是我们陆家亲卫队的,以后也会是你的贴身护卫。姐姐白棠,弟弟白朗,两个人的绰号是“黑白螳螂”,他们年纪虽小,但一年来却是建功不小!”
……螳螂?其雄虫与雌虫交、配后,雄虫就会被雌虫所吃掉,倒是真符合这姐弟办事的手段。
陆逊像是看出了陆煊的厌恶:“煊儿,今日你所去的『妓』院,是禁卫军的一个秘密情报地。禁卫军的很多有用的信息都是从那里获取的。今日白朗的嫖客是大辽国的『奸』细,白棠屋里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此人是户部国库之司库郎中,一年前国库盘点,少银千两,圣上闻密报大怒,限禁卫军半年内破案。
按我们之前的初步判定此案为监守自盗,便锁定了几个人。
这位司库郎中,白棠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把他钓到手,今日他给白棠的赏银中,有一块便是从内造库银上剪下来的,可以说她在此案中立了大功!”
陆煊手握了握拳,看着父亲高大的背影:“父亲,您让白家姐弟住进我们家,是禁卫军对我的考核内容之一吧!”
“是!”陆逊转过身,看着站在柳树阴影下的陆煊,看着儿子灼灼的双眸。
“煊儿!你的武功爹从来都是放心的,但每年那么多同样身怀绝技的武进士能进入禁卫军的只有一两个,或者干脆没有,原因是因为他们都没有通过禁卫军的考核。
大千人世,诱『惑』何其多,就看谁能守得住自己的本心了!
只这诱『惑』虽多,但无外乎就是钱、权、『色』三种!
煊儿,你一直是个至情至『性』的好孩子,但是你要知道,以美人计来说,可不是只有简单的用美人诱『惑』你上床睡觉的一种,而是有着各种的方式和花样,有些人被蒙在鼓里,成了猎物掉入了人家的陷阱,还当自己是风花雪月、怜香惜玉,享齐人之福呢!”
“煊儿,今日陈侍郎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人人都想做最后的大英雄,可这世上能做到前两点的男人都实属不多啊!
白家姐弟的事,爹希望你能想明白爹的苦心!另外爹要恭喜你,你已经通过禁卫军的考核了。
不过禁卫军因它手中的权力还有它藏有的大周最全的武功秘籍,吸引了一些习武之人!但是在许多人眼中,禁卫军却是令人恐怖的,游走于黑白之间的恶灵,今天你也看到我们血腥的不计手段的做事方法!爹已是满身杀戮,必堕阿鼻地狱之人,爹希望你再想想你以后会面临的一切,再做决定!”陆逊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离去。
陆煊看着护城河水,如木雕般呆呆的站了许久,直到晨『露』打湿了他的肩头。
“少主!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城门了,请少主回府!”白家姐弟的声音唤醒了沉思中的陆煊。
陆煊看着低头抱拳,单膝跪在他身前的两个人。
父亲第一天把他们领进家门时,告诉他,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为国捐躯,母亲因病去世,让他好生待着他们。
他牢记了父亲的话,一直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真心对待。
……往日的温情岁月,如今却成了对他赤、『裸』、『裸』的嘲弄。
白家姐弟等了几息没有听见陆煊的动静,白棠大着胆子微微抬头撩眼皮看去。
就见陆煊直盯着他们姐弟,可是他的眼神又好像没有看他们,而是透过他们的身体看向虚无的一点。
那冰冷的目光让白棠的心蓦地一寒,她忙低下了头。
又过了片刻,她的耳边传来弟弟的声音:“姐,起来吧,少主已经走了!”
白棠站起身,看着那在黑暗中已经走远了的少年冷寂的背影,眼圈不禁红了。
白朗黯然的『摸』了『摸』姐姐的后背:“少主迟早都会知道真相的!”
白棠凄然一笑,是呀,他知道了真相,就再也不是那个站在阳光下,向她『露』出温暖笑容,亲切的叫她白姐姐的她的煊弟弟了……
第二天,陆煊没有去林府见他的白团子,而是和他的父亲一起去了禁卫军的东所。
他穿上了黑『色』的斗鱼官服,成了大周百姓心中神秘而又可怕的禁卫军中最年轻的一员。
经过半年的特殊训练,他第一次独立办的案子就是带队抓了户部的一位官员,而那人正是林芷儿祖父……户部尚书林启安的门下得意学生。
陆煊至今还记得,他在户部门口,遇到了匆匆赶回来的林启安,一向见到他总是笑咪咪的林启安这一次却是沉着脸,看也不看他,便拂袖而去。
从那以后,林家和陆家在朝堂之上,便渐行渐远。
时光荏苒,五年过去了。
十三岁的林芷儿,豆蔻年华,她就像她祖母所说的那样,如蝴蝶破茧,长成了大周最美丽、最耀眼的少女!
十八岁的陆煊,舞象之年,已经成了禁卫军里的中流砥柱。
但所有曾经熟悉他的人都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眼中总是带着笑意的温润少年随着时间,他容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冷酷肃杀的白面阎罗。
第19章 心 思()
他们两个人在林芷儿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正式见过面。
陆煊通过禁卫军的眼线,知道了九岁的林芷儿得了太后的青睐,进宫住了半年,二皇子周昱琅很喜欢她。
他知道十一岁的林芷儿以一首“望月诗”搏得了大周才女的称号。
他知道十三岁的林芷儿裙下之臣无数,许多世家公子想尽办法就为了得她红颜一笑。
但这其中也只有她青梅竹马的表哥—大周诗画双绝的青年才俊,第一美男子肖子恒,才公认为是与她最相配的璧人。
他知道在林芷儿十五岁盛大的及笄礼上,肖子恒为她做了一首:“梳妆诗”来赞美她的倾城之姿,此诗一出,洛阳纸贵。
二皇子周昱琅送给了她一套前朝公主的血玉钗环,价值连城。
大周的附属国柔兰王子以王妃之礼求娶于她。
而同一天,他在周辽边境孤身入险,刺杀了大辽国准备进攻大周的十万大军的元帅,迫使大辽国不得不取消了作战计划。
但他也九死一生,身负重伤,足足养了半年之久才能下地走路。
陆煊十七那年,父亲去世时,曾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他的白团子已经再是他的良人了!
陪在他身边的妻子应该是像他母亲那样的温柔贤淑的沉静女子,而不是花孔雀一般骄纵的林芷儿。
在父亲的灵堂前,他没有等来,曾经在母亲过世时特意为他送来鲜花,安慰他的那个女孩……
同一年,十二岁的她,也失去了这世上最爱她的祖母,但他却没有任何的身份去林家祭拜那个慈祥的老人,他只能站得远远的,看着送葬队伍中哭得悲痛欲绝的林芷儿。
十九岁那年,他曾经在皇宫的中秋宴上,与林芷儿迎面相遇,她完全没有认出他来,她仰着高傲的头,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听到她身边的女伴,在她耳边悄声说,刚才那个禁卫军长得真好看。
他听见她轻蔑一笑:“有什么好看的,一介武夫罢了!”
……时光把他们变成了两个再无关系的陌生人。
…………
往事一幕幕在陆煊面前闪过,他收了功,从床走下来,一手推开窗户。
今夜星稀月疏,他望着雾黑夜空中的那弯残月,心中感慨!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次他之所以在林启安遇难当天得以赶过来,并不是他料事如神。
而是他在接到林家的两封实际上的退亲信后,亲自给林启安回了一封信;答应尽快赶到广安府来商讨他和林芷儿的亲事。
其实陆煊心里明白这一趟就是来退亲的,
他和林芷儿早已经是两条路上的人了。
不过陆煊到了广安府后,却没有着急去林家山庄,而是在广安府小住了两日。
这两日其实对于公事繁忙的陆煊来说,就相当于在浪费时间一般,可是他就是不想去林家山庄,就想在这里随便的逛一逛。
陆煊在心里把自己的行为归结成他只是累了,想休息休息。
可是没想到,第三日,林家山庄起火,林启安葬身火海。
他赶到现场后,便看到了与他后来印象中那个骄纵的女孩完全不一样的林芷儿,所以他对她起了怜悯之心!
可是今晚,他运功调息时才惊讶的发现了他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十四岁的陆煊经历了让他永生难忘的那一晚后,他的身体便出现了极大的一个变化,就是他再也无法接受任何女人靠近他的身边。
只要有女子离他一步远的距离时,他的全身肌肉就会绷紧,手不自觉的便握成拳头,整个人变成了防御的状态。
而且只要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胭脂水粉味,他就会觉得恶心,就必须得运功闭气才能好受些。
陆煊思来想去,最后觉得这种反应应该是因为他年龄小,看到『妓』院颠覆他认知的一幕后,心里承受不住,身体便出了这样的状况。
不过随着他在禁卫军效力的时间越长,他经历得越多。尤其是他每一次去罪臣家中抄家时,无论这些罪臣是何身份,在这些人家中都会搜出大量房中之物。
他曾经看过的春宫图、欢喜佛,与这些房中物相比,都是小儿科一般,许多东西他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故此他对女人的这种反应,便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其实他十七八岁时,还真有那世家的女孩子被他俊美的样貌和出众的能力所吸引,暗戳戳的喜欢上了他。
可是后来才发现,陆煊这人分明就是一块铁石心肠的行走的石像,你多真诚火热的心都会被他这块石头碰成了渣渣。
刚开始,还有与陆家通好的人家,看他没了爹娘帮他张罗亲事,都被他以给父亲守孝的名义婉言拒绝了。
后来朋友们看他一直都不近女『色』,出外玩乐时,也曾试探的给他叫些环肥燕瘦的各『色』美貌歌姬来陪他,可是他连看都不看这些人,而且禁止这些歌姬靠近他半尺之地。
因他冷下脸来,着实吓人,还真没有人敢胆大包天,『摸』老虎屁股。
只有一次,有名歌姬在他朋友一千两银子的诱『惑』下,趁他不备,故意倒在他身上。
只那歌姬的身子还没碰到他衣服时,便被他一脚从屋里踢到了屋外,肋骨断了几根,口吐鲜血。
这还是他脚下留情,只用了三成功力,否则那歌姬非得被他一脚踹死不可。
从那以后,他便传出了断袖之言,许多之前看好他的朝中大臣也都打消了招他为婿的念头。
但就在今天晚上,他在抱着林芷儿时,他身体却没有了任何不适的反应。
当林芷儿『摸』他下巴时,他的心情竟是有些愉悦,嘴角也因此而翘了起来。
就仿佛这八年的时光里,他们从未分开过,她还是六岁时,赖在他怀里的那个白团子……
想到这,陆煊的手狠狠握了握拳,嗤笑一声:这可真是可笑啊,陆煊啊,陆煊,你已经不是十一岁的天真少年了!
你是大周禁卫军的堂堂副统领,被那个女人叫做学长,公然调戏。
你其实更应该让这个如今失去祖父庇佑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明白些世道的疾苦,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回到它正常的轨道上……
………
林芷儿以为经过这一晚上的惊心动魄;后背又受了伤,她一定会睡不着或做噩梦的。
谁知她连梦的影子都没『摸』到,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林芷儿睁开眼心中感叹,她的心里素质在经历过穿成肉、文女主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后,看来是变得如钢筋水泥般坚硬了。
看见自家小姐醒了,崔嬷嬷连忙上前:“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扶我起来!”林芷儿咧着嘴吩咐道,这么趴着睡觉,压得她脸蛋和胸口都麻木了。
两个丫鬟忙上来小心翼翼的的扶起林芷儿。林芷儿坐起来,用手『揉』了『揉』胸口,可别把她这两只蓬勃生长的大桃子给压扁了。
“小姐,拿热手巾给您敷敷脸吧!”春晓看着林芷儿脸上压出来的红印子心疼道。
林芷儿看着黑了眼圈的春晓,也有些心疼:“昨晚上你们都没睡,白天都赶快补补觉!对了,秋云怎么样了!”
昨晚她遇到刺客时,正轮到秋云带着小丫鬟在外守着,幸亏那刺客以为她们两个只是祖父院子里正常值夜的丫鬟,没有害她们的『性』命,只是用『迷』『药』把她们两个『迷』晕了。
“小姐不用担心,秋云已经醒了,刚吃过早饭,没有什么事了,别说,那个叫苗青的医女医术还真的挺厉害呢!”
春晓拿来一面大食国来的西洋镜:“小姐,你看,抹过那个玉肌膏后,您脸上的伤都好了,真是一点伤疤都没留,而且您的后背上的伤,昨晚只上了两遍『药』,就不再流血了,红肿的地方也都消了!”
春晓没说,就是小姐腰间的青紫的手指印,都只剩下淡淡的一抹痕迹了。
林芷儿在菱形的小镜中,左右照了照自己的脸颊,果然那被剪刀戳出来的小伤口已经一点看不出来了,平滑如初。
……诶!春晓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玉肌膏的确是灵『药』,但是原主的倒霉体质也是极好的。
按照书里说的,林芷儿的肌肤被那些禽兽们弄得青青紫紫后,一天后便能恢复得白嫩无暇,惹得那帮变态更是兽『性』大发。
林芷儿动了动后背,伤口也真的不疼了:“春晓,为我梳妆,冬雨,让大管家把曹大人请到正厅去,说我有事情与曹大人相商!”
第20章 过 招(修)()
林芷儿换了衣服,用了一碗白粥,正要出门,就听“喵呜”一声,玉团慢悠悠的踱着步,走到她脚边抬头倨傲的看着她。
夏叶忙蹲下身子,把玉团抱起来,送到林芷儿眼前。
林芷儿抬起手,笑着『摸』了『摸』玉团的头:“怎么把你忘了,还没谢谢你昨天的救命之恩呢!”
夏叶连忙笑道:“今天早上,二管家就给玉团送来两条新鲜的大鲤鱼呢!它呀,刚刚吃饱!”
“二管家有心了!”林芷儿微微笑了笑。
玉团抬起头『舔』了『舔』林芷儿的手,又喵了一声,把尾巴摇了摇。
林芷儿心疼的看着玉团被那刺客砍断的只剩下一半的短尾巴,上面的伤口已经被苗青处理了,如今尾巴上缠着纱布。
林芷儿有些嫌弃的看着那缠的中规中矩的一团纱布,这苗青医术是好,可是作为一个女子也太没有审美了!
把她的玉团弄得看上去就像战败的俘虏一般没有气势,她的猫即使受伤了,也是与众不同的。
“夏叶,去拿些布来!”她要给她的玉团好生打扮一下。
林芷儿带着春晓、夏叶,还有夏叶怀里的玉团,去了前院的正厅。
快到正厅时,林芷儿把半边身子压在春晓身上,一个小丫鬟扶着她另一只手,整个人看上去虚弱的不得了,被人扶着进了正厅。
曹方植已经在正厅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了,正有些不耐烦了时,就见林芷儿柔柔弱弱的被人搀扶进来。
曹方植连忙站起身,关心道:“在下昨天听说林小姐受伤了,如今可好些了?”
林芷儿被春晓和小丫鬟小心的扶着坐到椅子上,蹙着烟眉,做出西子捧心的模样,纤纤十指放在胸前,衬着她的白衣白裙,就仿佛玉做的一般:“好了些,但还是要将养几日的。不过还得感谢曹大人昨天连夜赶来,还带来给我治病的医女,曹大人真是有些心啊!”
曹方植看着林芷儿秀比清莲的楚楚风情,心神就不由得一『荡』。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林芷儿盯着他的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不过他到底也是官场上的人物,还是听得出林芷儿话中的几分讥诮。
曹方植有些尴尬的一笑:“在下作为恩师的学生,这些都是理所应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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