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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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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见逸王和太子聊开了,便想牵着宇文盛希的手找个位子坐下。

    宇文盛希轻轻挡了挡他的手,用表情告诉拓跋焘人多,不宜太过亲密。

    拓跋语远远瞥见她这个动作,最怕的就是这些细枝末节,明明不爱一个人,非要装得情意绵绵,结果又装得漏洞百出。

    于是拓跋语大声的答逸王道:“本殿下的腹蛇酒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喝的。”

    宇文盛希听到了,跟在尚王后面的脚步,不禁停了停。

    客人都落座了,逸王和太子进来,逸王请太子坐到上座。

    拓跋语道:“今天皇弟你是寿星,本殿下命你坐上座。”

    都用“命”了,逸王哪还敢不坐。而太子,刚好坐在了宇文盛希身旁的空位上。

    一边是拓跋焘,一边是拓跋语,夹在中间的宇文盛希羞愧得脸如火烧。

第十七章 争宠(5)() 
拓跋焘隔着宇文盛希亲自给太子斟酒。去年盛夏行猎时,拓跋焘就感到太子似乎对宇文盛希隐隐有意,但之后在东宫辇道上,宇文盛希满面笑意地赞他与玉楠是一对神仙倦侣,拓跋焘就知道了宇文盛希根本对太子无意。特别是最近宇文盛希和他正是情浓意蜜,拓跋焘心中早已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今天太子坐在宇文盛希旁边,他多少有点儿介怀。

    敬过一轮酒,拓跋焘就为宇文盛希盛了汤。无论太子到底对宇文盛希是否有意,他都要让别人知道,他们夫妻十分恩爱。

    宇文盛希低头轻啜着汤。

    拓跋语在一旁与逸王相谈,眼角的余光却看见宇文盛希低头不语。

    拓跋焘轻声对宇文盛希道:“师兄想吃桌那边的参鸡。”

    宇文盛希微微站起身子,伸筷去为拓跋焘夹参鸡。

    拓跋焘不用碗接,笑了笑,示意宇文盛希喂他。

    宇文盛希眉头皱了,轻声埋怨了一句:“那么多人。”

    只有拓跋语和拓跋焘听见了。

    其他人没听见,却看到宇文盛希夹了块鸡在尚王面前晃,都以为她要喂他。逸王正愁他的晚宴没乐子,一声就喊道:“小椎,我们还在这里呢,恩爱还是藏着点吧!”

    宇文盛希心一紧,参鸡就掉到了蜂蜜乳酪里,甜甜的乳酪里掺了块鸡,显然非常失态。

    逸王趁机说:“罚酒!罚酒!”说着就取过黄水晶壶,倒了满满一杯腹蛇酒放在了宇文盛希面前。

    宇文盛希僵着身子坐直了。

    拓跋焘为她挡酒,逸王却不愿意:“小椎,我俩怎么说也算郎舅一场,你看不上小王亲手斟的酒也就算了,难道你连负了我的妹妹这件事,也忘了?”

    巧舌如簧,连郎舅关系都搬了出来,宇文盛希抬起酒杯道:“该罚,是我对不起月儿的。”说着就饮了下去。

    腹蛇酒奇烈无比,宇文盛希坐下时,头已经嗡嗡作响,为了不失态,她拼命坐直身子,口里一腔浓腥,面上却装出一幅没事的样子。

    “没事吧?”拓跋焘伸手搂住她,贴着面问她。

    宇文盛希讷讷地摇了摇头。

    逸王又看到二人的恩爱样,又起哄道:“皇兄,你夫妻二人在这你侬我侬的,也不顾及我这个光棍的感受,你也该罚!”

    说着就又倒了一杯放在了拓跋焘面前,拓跋焘笑意盈盈道:“寿星罚酒,小王哪敢不从。”

    “等等!”宇文盛希伸出了手挡在酒前。酒意已上她的心头,她看了看拓跋容,然后将醉意蒙蒙的目光飘到了一直不说话的拓跋语那儿,似有千言万语无法道出,只苦笑了一个,接着抬起酒杯道:“是我宇文椎名负了她拓跋月儿,该罚的人是我!”

    拓跋语愣了一下,知道她话中有话。

    拓跋容笑了,事情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拓跋焘站起来去接宇文盛希的酒,却被她送开了手,她对着他笑道:“王爷,你是我心爱的人,我不应该为你挡酒吗?”拓跋焘被她这么一说,动作也顿了顿。

    宇文盛希抬头就饮下一杯腹蛇酒,边放酒杯边对逸王道:“大舅子,你该庆幸月儿没有嫁给我这样一个寡情薄性之人。”

    烈酒穿肠,似乎有的不堪都没有了,这就是宇文盛希喜欢喝酒的原因,借酒浇愁,尽管醒后会更愁,但起码醉着的时候,会有快乐。

    拓跋语还是没有说话,因为宇文盛希的这一切行为,在他眼中都是苦中作乐,如此辛苦去争取一件事的宇文盛希,更让他动容。

    她缓缓坐下,低头不语,以免酒意让她失态。

    拓跋焘看她那么豪情地为他挡酒,很感动,于是伸手将她搂在怀中。

    拓跋容也看出她醉了,也就没有再捉弄她。

    晚继续,大家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师兄”拓跋焘怀中的宇文盛希感到越来越难受,她怕这样下去终会失态,于是抬头向相饮正欢的拓跋焘道:“盛希想先回去了。”

    拓跋焘听到她的话,低头一看,脸上笑意全消,因为宇文盛希脸上竟长出了许多红疹。

    “你怎么了?”关切地问她。

    宇文盛希不知道自己脸上长了红疹,还一味地压着心中难受,笑着对尚王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疲乏,想先回府。”

    尚王眼中的惊恐让逸王看见了,拓跋容起身而看,也发现宇文盛希满脸红疹,笑道:“小椎中毒了。”

    拓跋语一听,回头一看,宇文盛希脸上的红疹更多了。该死,以前她喝腹蛇酒不会这样的,今天怎么就中毒了。

    逸王对拓跋焘道:“看看她发热吗?”

    抻手一摸,果然烫得不行。

    宇文盛希这才发现不对,带着醉意问:“我怎么了?”

    拓跋语在一边恶狠狠地回她:“你中毒了!”

    中了毒的人还痴痴地笑着,她以前又不是没喝过腹蛇酒,怎么会中毒呢?她不相信地道:“没有,你们弄错了。”

    “传太医!”拓跋语没理她,命令着下人,心想宇文盛希,你究竟要逞强逞到什么时候?

    “殿下!不用传太医了。”宇文盛希摇摇晃晃站起来对逸王道:“寿星舅子,小椎不想扰了你的生辰,小椎先告辞了。”

    尚王也起身向拓跋容道:“皇弟不用担心,小王会照料好盛希的。”

    话毕,宇文盛希还强忍着身体不适,向在坐宾客一一告辞,最后还向太子行了退别礼。

    “赶快回去吧!”拓跋语真是恨,都满面红疹了,还在为拓跋焘争面子,但心里又担心她,对逸王府的管家道:“传太医到尚王府!”

    “师兄,盛希今晚没失态吧?”在回尚王府的马车上,宇文盛希靠在拓跋焘肩上问。

    “盛希你今天做得很好。”她是为他挡酒才中毒的,后来又做得那么得体,拓跋焘心疼她还来不及。

    “太医到了没有?”马车一路奔驰到尚王府,拓跋焘抱起宇文盛希就往希悦轩奔。

    “妾妃是了腹蛇酒中的邪毒。”太医看了宇文盛希的症状,开了祛邪解毒的药。

    “太医吹牛!”宇文盛希一脸醉样,指着太医笑道:“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喝过腹蛇酒,怎么这次就会中毒了?”

    太医忙解释道:“妾妃,人的身体是在不断变化当中的。您过去对腹蛇之毒不敏锐,不代表您一生都不敏锐。所以还是请妾妃好生静养。”

    太医说得认真,榻上的人却听得不大在意,只是痴痴地笑。

    拓跋焘听懂了太医的话,便命其退下。

    遣走下人,拓跋焘走到她榻边,看她醉得不轻,便给她拉被。他想起吉红的事,过去那么久了,都还没有结果,都说酒后吐真言,拓跋焘想了想,哄宇文盛希道:“师妹,吉红为什么要杀花盈的?”

    宇文盛希醉眼蒙胧地看着拓跋焘,又是一阵笑,对他说:“你想知道吗?”

    拓跋焘点了点头。

    宇文盛希又笑了,伸手招他道:“你过来啊!”

    拓跋焘以为她要说什么,便俯身去听,但没想到宇文盛希双臂圈住他的脖子,送上了热烈的吻。

    “师妹”拓跋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圈进了**的旋涡,宇文盛希用唇堵住了他的问题,用手轻拔着他的耳坠。

    不觉之间,拓跋焘已经动情了。宇文盛希顾意又在他耳边吹气,轻声道:“师兄,盛希想要”

    拓跋焘被她的迷乱所感染,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苇宁的声音:“王爷,侧妃身体不适,安然居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拓跋焘听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身下的宇文盛希,面色绯然,娇喘吟吟,已经解开的衣衽下此起彼伏,一片春色,他哪会想去。但碍于安然是公主身份,也只能去应付一下,边起身边道:“你等着,师兄去去就来。”

    来到安然居,看到安然正躺在床上,拓跋焘问她:“可有请太医?”

    安然奄奄地说:“我只是湿热症犯了,不用劳烦太医。”

    拓跋焘早知道她是装病,她这么一说,心中更生出了无名之火。他伸手抚了抚安然的头,微笑道:“我今天公务繁忙,你吃了药,好好静养。”

    拓跋焘一走,安然就伸手把榻前的瓷花瓶打碎了,眼中满是怒意。

    **********今天更新时间变了一点,不过还是更了,不好意思啊。

第十八章 伤逝() 
拓跋焘刚刚从安然居出来,就遇到管家老罗带着将军府的家丁匆匆而来,家丁见到尚王,跪下就报:“宇文家的老夫人不行了!”

    拓跋焘听了,眉头一锁,忙着就去了希悦轩。

    宇文盛希听了,酒一下子全都醒了,险些晕了过去,在尚王的搀扶下,两人匆匆的来到了将军府。

    陆安安脸色於青,双目圆瞪并充满了血丝,两片铁青的嘴唇张大,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宇文盛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断地哭喊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

    宇文盛希握着的手越来越冰冷,陆安安聚住所有气,最后憋出一句:“好好伺俸尚王”。

    “母亲”最后,宇文盛希紧抓着的那只手,再没有一丝温度,任她声嘶力歇地嘶吼叫唤,都没有一丝回应。宇文盛希心中如万丈高楼拦腰崩塌,杨子江心断缆崩舟。她的泪既带着悲痛,又带着透骨的自嘲。三年前,她为了母亲能活过两年,嫁给了拓跋焘,两年之期没过多久,母亲还是死了。母亲临死的托咐让她觉得,她爱的人永远也得不到,不爱的人却永远也离不开。如果拓跋语知道了这个愚蠢的消息,他会不会说她是一个跳梁小丑?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也许对于拓跋语而言,她不过是个过客,对于拓跋焘而言,自已又何尝不是一个过客?

    她脸上还带着红疹,再加上悲伤,不知是毒火攻心,还是过于伤心,一口气不来,人就昏了过去。

    拓跋焘赶忙上来揽住她,一面安顿宇文盛希,一面责问太医:“不是一直都说是头风吗?怎么人会这么快就没了?”

    太医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老夫人长年患病,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头风虽不是致命的疾症,但老夫人头中淤血长年不通,已如将朽之木,灯枯油尽只是迟早的事。”

    陆安安的病,拓跋焘也是知道的,太医的话说得句句属实,他也没心思再听下去,安顿好宇文盛希,他命令下人给陆安安入敛,又让人到陆家去报信。

    还没折腾一半,天就亮了。

    一向勤政的尚王,今天竟然没有上朝。

    昨天还在逸王府里谈笑风声,今天家里就出事了?太子拓跋语一下朝,就召见了主管朝务的老臣。

    “尚王妾妃的母亲突然病逝,王爷今天一早就差人来告假。”

    拓跋语听到老臣的禀报,心中冷抽了一下。本来他就记挂着那头中了腹蛇酒之毒的倔驴,没想到现在又突然来了这种事。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喧人备车,往将军府而去。

    “太子驾到!”常侍太监的呼声,让整个将军府为之惊讶。

    陆安峰第一个从灵堂冲到大门口去迎接。

    王怡兰也跟着去跪下。

    拓跋语身着金黄蟒服,头戴太子金冠,搭着常侍太监的手臂,从金驾马车上下来,冷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安峰和王怡兰,就是他们当年把宇文盛希嫁给拓跋焘的。所以根本就不想理他们,直接就走进了将军府。

    一进将军府,拓跋语就看到拓跋焘一身白孝服,索辫之中缠了麻绳,朝着他迎面行了跪礼。

    常侍来到尚王跟前道:“殿下得知宇文将军的夫人殇殁,特来祭问。”

    常侍扶起拓跋焘,而太子已经奔灵堂而去,他要见的是宇文盛希。

    此时的宇文盛希,人跪在灵堂前,身子却要陆环搀着才能跪稳。拓跋语看到她,脸上红疹还未退去,一双眼哭得浮肿殷红,面无血色。

    宇文盛希转身看到拓跋语,此时自己的悲切凄惨之样,她又要怎么面对他?心中不由又是一堵,气息不济,人又昏了过去。

    见到了,又能怎么样?现在在这灵堂前披麻戴孝的,是拓跋焘,任他拓跋语再怎么金冠加身,也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她的家人抬进内堂。

    拓跋语上了香,赐了祭礼,对拓跋焘说了声:“节哀。”人就走出了灵堂。

    回宫路上,拓跋语心中更是压抑。宇文盛希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甚至不惜抛下自己至爱的人,违背心中最真挚的想法,她苦心经营这一切,为的不就是她的母亲吗?可惜就这样化为了泡影。她先前都哭得昏过去,绝对是悲恸欲绝了。

    回到东宫,拓跋语没有用晚膳,遣走了下人,自己一个人默默呆在寝殿中。

    夕阳的余光照进寝殿,拓跋语任由昏冥的阳光将自己埋在沉沉暗影中。他在想,如果宇文盛希没有遇到他,她终究会与拓跋焘日久生情,拓跋焘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从屈尊为宇文盛希母亲披麻戴孝就可以看出,拓跋焘很爱宇文盛希。如果宇文盛希没有与他相爱,她做了拓跋焘的妾,很可能就会平平淡淡,安安稳稳过一生,拓跋焘怎么说也是王爷,要给一个女人幸福,那是很容易的。

    拓跋语拿出琥珀珠花,他看着这件精美的饰物想,或许真如宇文盛希所说,他们之间的爱,是她所有痛苦的源头,甚至因为这份爱,如今的宇文盛希要逃离尚王府,去过飘泊流离的生活。

    他真的忍心让她去承受这一切吗?

    母亲虽已下葬,但宇文盛希还是会想起往日与母亲的点点滴滴,坐在希悦轩,她还是忍不住地流泪。

    “姐姐!”郁久闾安然踏门而来。

    “给公主倒茶。”抹干眼泪,宇文盛希吩咐下人。

    “不用了,让她们都下去吧!安然想和姐姐说说知心话。”

    下人散去,安然站了起来,走到宇文盛希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肩上:“姐姐节哀。安然听到姐姐的事,心中也为姐姐难过,但看到王爷对姐姐百般的爱护,安然又恨自己姓的不是宇文!”

    “哎!”宇文盛希无力的叹了口气:“盛希不过一个贱妾,公主哪能用自己尊贵的姓氏开玩笑?”

    “姐姐何需自谦,如若宇文雍仪不是姓宇文,王爷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烟花之地找她。”

    安然的话,说得宇文盛希心中一抖,本就悲伤得清泪连连,现在更是颤抖不已。

    送走郁久闾安然,宇文盛希命人备了梅花酒。当尚王回来时,看见他的师妹正在自斟自饮。

    “王爷。”宇文盛希起身扶尚王坐下。

    拓跋焘看着柔如温玉的妻子,心知她还在丧母的伤痛中。

    “与盛希喝一杯吧。”宇文盛希为他斟上酒,对下人说:“你们全都下去吧!”

    没等她归座,拓跋焘就将她拉到了膝上:“如果能消解师妹心中的悲伤,不要说是饮一杯,就是让师兄醉倒也情愿。”

    宇文盛希温情脉脉的看着他,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在喂他渴下梅花的同时,问他:“王爷,你是喜欢雍仪这位姑娘,还是只是喜欢宇文这个姓氏?”

    拓跋焘愣住了,这是他最不愿意让宇文盛希知道的事!他一猜就知道是郁久闾安然干的好事!

    “盛希并不是要质问王爷。”宇文盛希拉住了他的手,把脸轻轻贴在他的额上。

    “师妹”拓跋焘欲言又止。

    “王爷,你若真喜欢她,盛希会欣然接受这个事实。”

    宇文盛希又为他斟了一杯:“如果你喜欢的只是宇文这个姓氏,盛希希望王爷不要再去烟花之地买醉,盛希愿陪王爷一醉方休。”

    “师妹!”拓跋焘把头埋进了宇文盛希的绸衫中:“我怕你不爱我,所以才去找那个姓宇文的姑娘,把她当作你,希望的,只是让那个假的你说一声爱我。”

    宇文盛希看到他的双肩在颤抖,在她怀中的他是那么的无助,引她落泪,在无尽的怜悯中抬起他的下颌,对他说:“王爷,盛希爱你。”

    拓跋焘也流泪了,没有醉意,没有自欺欺人,当真正的宇文盛希说爱他时,有的,只是刻骨铭心。

第十八章 伤逝(2)() 
拓跋焘也流泪了,没有醉意,没有自欺欺人,当真正的宇文盛希说爱他时,有的,只是刻骨铭心。

    拓跋焘抬头吻了她,任二人的泪交织在一起。他轻舐她脸上的泪,安抚她因为悲伤而抽泣的身子。

    宇文盛希无以回应,只是任由他的吻在自己脸上漫布。

    他抱起她,带她到后屋。

    复杂交措的情感令宇文盛希软弱无力,如今没有了母亲这条羁绊,她也才能真正去思索自己对拓跋焘的情感,是愧疚,同时也有怜悯。

    所以她流着泪回吻他,以现在拓跋焘对她的宠信,她母亲一死,她完全可以轻松地逃离尚王府,但看到陷得如此之深的拓跋焘,她心软了。

    拓跋焘轻轻打开她的绸衫,目色迷离的看着她,宇文盛希抽泣地对他说:“师兄,盛希感谢你为盛希所做的一切。”

    拓跋焘把她放在床上,吻了她光滑平躺的腹,然后对她说:“傻瓜,这都是师兄应该做的。”一只手为她拭泪,另一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想告诉他,很多事,只要付出就能得到回付,但唯有爱是例外。可是拓跋焘正在她下身轻舐,传来的湿热酥痒,让她一阵阵心悸,现实于他太残忍,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花房,有时,沉沦也是一种逃避。

    拓跋焘解开自己的衣物,将那滚烫的前端,放在宇文盛希腿间诱掖,拔弄着她的情丝,感到了她的湿润,却又不忙进入,轻抚她的泪痕斑斑的脸蛋,在她迷离之时对她道:“盛希,你不要再悲伤了,我们每个人都很关心你,就连太子,都来祭问母亲了。”

    拓跋焘是在试探,以拓跋语的地位和心性,大可不必走这一趟,来的时候兴冲冲,见到宇文盛希昏了,又淡淡而去,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这个芥蒂在拓跋焘心中又一次生出。

    宇文盛希也知道这是拭探,所以她闭着的眼眸先是一紧,然后才缓缓睁开,眼中装满情(欲)的迷离,对拓跋焘道:“我父亲是太子的老部下,殿下前来,是因为父亲,而盛希,只要师兄一人的关心就足以。”

    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看到她此时渴望的眼神,拓跋焘满意的笑了,腰往前推,把自己沉入宇文盛希滚烫的包围中,然后伸手与她十指交合,此时的二人已是血浓于水,拓跋焘沉浸在情潮的涌动中,也让自己沉浸在对宇文盛希的信任中。

    第二日,安然的丫傧又来邀宇文盛希到安然居一坐。

    “姐姐!”安然还是一脸笑。

    “公主!”宇文盛希行了礼。

    安然亲自为宇文盛希倒上酪浆,宇文盛希这才发现堂中没有一个下人:“公主今天又要和盛希说什么知心话吗?”

    安然又笑了:“关于宇文雍仪的故事,妹妹昨天只讲了一半。”

    宇文盛希倒抽了一口冷气:“谢谢公主,盛希这样的粗人,就不劳公主金口为盛希讲故事了。”

    “嘘!”安然食指挡唇,摆了个安静的动作,小声对宇文盛希说:“这下半个故事,让尚王爷讲给姐姐听!”

    语毕,安然就将宇文盛希藏于内屋。果然不到半刻,下了朝的拓跋焘来到了安然居。

    “安然!你、云雅、盛希和本王是一家人,家人之间就应该相互体谅。盛希刚刚丧母,悲恸欲绝,本王不希望再有任何不好的消息让她伤心。”堂外传来了拓跋焘的声音。

    安然温柔的说:“安然只是担心王爷对宇文雍仪念念不忘,所以才去找盛希姐姐想办法帮帮王爷。”

    “安然啊!”拓跋焘叹了口气:“本王又怎么对一个歌女念念不忘?”

    “是安然错了。”

    拓跋焘说话的声音略有提高,颇有义正严词之感:“这件事本王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提,特别是不要让盛希知道。宇文庸仪不过就是个歌妓,本王付了钱,听了歌,就不再与她有任何关系了。”

    安然又柔柔的说:“王爷,你可知道那歌女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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